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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完成那天在新骏世界没能做的事,千方百计把妻子哄进商场卫生间,在里面好好
享受了一把。
说实话,这到底怎么了?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吗?齐鸿轩不能理解。
不过无论他是否理解,宋斯嘉发了火这事千真万确,他还是为此添了心事,
睡得晚了些。现在他还在呼呼大睡。宋斯嘉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仍然不想和丈夫
说话,换过衣服带上球拍就出了门。
先找地方晃一晃,等吃过午饭就直接去体育中心。今天她还约了沈惜打球呢。
等的时候还好,在沈惜准时来到面前时,宋斯嘉突然满脸通红。
该死的!我都在想些什么?
那些不都是梦吗?干嘛当真?
昨晚梦中的大多数细节,现在已经模糊不清了。比如俞鸣,宋斯嘉现在只记
得他曾经在梦中出现,但他在梦里做了些什么,说过些什么,她几乎忘得一干二
净。
但和眼前这个男人的恩爱缠绵,却怎么都忘不掉,甚至还越发清晰。
那是一个恍恍惚惚的空间,周围像被一层乳胶包裹起来似的,灰蒙蒙,白扑
扑的。一切似乎都是幻影,但身边的沈惜却真实无比。
「嘉嘉……」他温柔地呼唤自己。
宋斯嘉清楚地记得,在梦中自己还是叫他「哥哥」。
虽然在她喊哥哥的时候,明明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怀中。
右边的乳房传来一阵阵难忍的酥麻,很舒服。沈惜轻柔地将她的乳头含在嘴
里,边吮边舔。伴着舌头的摇摆节奏,他还握住左边那个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搓
着。宋斯嘉羞涩得不敢发声,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强行抑制住自己要呻吟的冲动,
浑身的毛孔却全部舒服地张开了。
没过多久,沈惜的舌头就换到另一颗小乳头上,在把两粒小樱桃舔得硬梆梆
翘挺挺后,他的舌头一路下滑,在肚脐上停留耍弄了一小会,直奔下身曼妙处而
去。
没等宋斯嘉把心提到嗓子眼,沈惜已经卷起舌尖,轻轻插入她肉穴正中抽送
起来。只进出了十几下,整个肉穴就变得泥泞不堪,水声汩汩,春潮泛滥。宋斯
嘉还想继续熬着叫声,没想到胀鼓鼓的阴蒂突然被他一口含住,用力地嘬了一下,
魂飞魄散的她再也忍不住,终于发出一声娇媚无比的叫声。
怎么会叫得那么放肆?!
宋斯嘉浑身都快烧起来了。怎么能在哥哥面前表现得那么淫荡,万一他以为
我平时就这么骚,怎么办?
但沈惜根本没有理会她的叫声是不是过分,他的舌头又来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的肌肤,一寸寸地舔过去,甚至还毫不犹豫地舔过敏感的小屁眼。
「哥哥……」宋斯嘉呻吟着。
下身一阵灼热,一根远超她想象的坚硬肉棒没根而入。那种不可思议的充实
感,险些令宋斯嘉流下泪来。
也许这不完全是肉体的愉悦。
宋斯嘉很主动地把自己摆成狗爬的模样,向后高高撅起屁股,果然在这种姿
势下,肉棒插得更深。巨大的刺激使她越来越把持不住,乳房晃得越来越猛烈,
腰扭得越来越浪荡,叫声也越来越没有底线。屁股被沉重的肉囊不停地甩打着,
肉穴里的嫩肉好像都被操得翻了出来,骨酥筋麻,神魂颠倒。
……
「喂!」
「嗨!」
「嘉嘉!」
宋斯嘉猛然从春梦的回忆中惊醒,被这一声「嘉嘉」吓得险些叫出声来。
更可怕的是,在这瞬间,如果她开口,很有可能就是叫床似的呻吟。
满天神佛,耶稣真主!
宋斯嘉委屈地快要哭了。自己真是发神经了!昨晚明明是在和丈夫赌气,莫
名其妙做春梦也就算了,怎么还会梦到和哥哥在床上缠绵?
无论宋斯嘉曾经多么爱过沈惜,也不管她现在对他究竟怀有什么样复杂的情
感,天地良心,她从没有想过要在肉体上和哥哥发生任何接触。这不光是出自身
为人妻的自觉,也是对自己心中那份爱的珍视。
可现在的她尴尬得要命,平日里见惯了的温和笑脸,现在也变得那么让她心
神难宁。
于是,整个下午,沈惜见识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动辄闹别扭,不时耍小性,
他差点就要伸手去摸摸妹妹的额头,看看宋斯嘉是不是发烧了。
在沈惜面前,宋斯嘉其实一向都表现得要比实际年龄小一些。别看她一声
「哥哥」叫了十年,实际上她只比沈惜小了三个月而已。但在哥哥面前,她总是
很乐意撒撒娇,耍耍赖,过足当小妹妹的瘾。
反正这种感觉也只有在沈惜这里才有。
但是,再怎么享受做妹妹的感觉,过去的宋斯嘉也从来没有这么别扭过。
沈惜百思不得其解。
到两个小时包场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宋斯嘉终于基本恢复了正常。
离开羽毛球馆,再次确定了下周三晚的晚餐约会后,两人就此分手。
经过球馆外的室外篮球场,不知为何,沈惜突然想到了孔媛。
上次也是和嘉嘉打完球后,在这里遇到了她。想起这个曾经让自己颇有好感
的女孩,沈惜略有感慨。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上次在雅福会见到她和公
司老总周晓荣在一起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看来她应该是落入了职场潜规则之中。
这样说来,那个胖胖的周老总,也不是个善茬啊。
沈惜突然想到施梦萦。不知道她在这老总手下做事,会不会遇到困扰?
不过以她的个性,多半不会愿意像孔媛那样吧?
沈惜不由自主地苦笑着摇摇头。怎么又想起前女友了?难得这一两个月来,
她完全没了声息,再也不来打扰自己。难道是国庆假期那一晚的长谈起了作用?
真是难得。
不管是什么原因,施梦萦不再纠缠,总是上上大善。
接下来该去哪儿呢?沈惜抬手看了看表,还不到四点半。
晚上和袁姝婵有约,说好了七点半左右去城隍庙接她。趁时候还早,不如回
家去洗个澡吧。今晚多半会在袁姝婵那里过夜,在别人家洗澡总是不那么方便。
在沈惜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的同时,他刚刚还想到过的那个女孩也在为自己
接下来该去做什么而发愁。
孔媛刚刚坐电梯来到大堂,微微发呆。要留下,独自坐在酒店大堂有些无聊;
要走,田冰还在楼上,既然一起来的,总不好自己先走。
今天孔媛是陪田冰到这家四星级酒店来拍所谓面试照的。
是的,面试照,确实是面试用的。只不过对方说得清楚,一共20张照片,内
容必须包括全裸照、情趣照、性爱照以及嘴巴、面孔或肉穴沾染精液的特写。
这种照片被称作面试照,也真是让人醉了。
想到前几天凌晨回家,见到田冰的那副样子,孔媛不由得庆幸自己始终坚持
不肯和她一起卖身。否则,也许自己今天也要面临和她一样的麻烦。
周三凌晨三点多,结束一天的工作,孔媛慢慢顺着大半个月来已经走熟了的
路回田冰家。这天整家店的生意都很一般,她只上了三个钟,又赶上正好都是沉
闷的中年人,除了在她胸上摸了几把以外,几乎都没怎么说话,基本上没费吹灰
之力。
开家门时,孔媛小心翼翼。她不确定此刻家中到底有没有男人。此前给田冰
发微信没有答复,打电话也没人接,很有可能她正陪着包夜客人。
鞋柜边没有男人的鞋,但孔媛不敢放松警惕。上次不就是这样?以为家里没
有别人,洗澡时,突然出现一个什么「瞿所」。那男人贪婪又无所忌惮的眼神至
今还令孔媛心悸。
客厅的灯亮着,但没有动静。孔媛轻手轻脚来到客厅,突然看到一个赤身露
体的女人瘫坐在大落地窗的栏杆边,垂头不语。这一幕吓了她一大跳,连忙跑过
去。听到她跑动的脚步声,女人慢慢抬起头来。
果然是田冰。她为什么坐在这里?为什么不穿衣服?有男人在屋子吗?是进
贼了吗?她生病了吗?
各种念头电光火石般冲进孔媛的脑海。
「媛媛,你去鞋柜上面拿一下钥匙!」田冰看起来还是清醒的,就是有些没
精神,说话有气无力,「我被铐着呢!」
孔媛这才发现原来田冰之所以坐在落地窗边,是因为她的左手被一副手铐铐
在窗边的木栏杆上。
谁把她铐起来的?来过警察?对楼凤用不着使用这样的手段吧?再说,警察
现在在哪儿呢?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猜想,但直觉告诉孔媛,今晚的事应该和警
察无关。
带着满腹疑虑,孔媛在鞋柜上找到一把钥匙,赶紧跑回来给田冰开锁。刚走
到她身边,孔媛就闻到一股腥骚的臭味。环绕着田冰的肥臀,有一大滩水迹。
这股气味……难道是……
田冰见她讶异的神情,苦笑道:「是我的尿。我刚才实在忍不住了。没办法,
我都被铐了四个多小时了。你先把钥匙给我吧!」
孔媛抱歉地笑笑,连忙把钥匙递了过去。
田冰给自己打开手铐,顾不上活动手腕,跳起身就往卫生间跑。奇怪的是,
她屁股后面还挂着根飘带似的玩意儿。孔媛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薄丝袜,一端
很明显深深地插在田冰的屁眼里。
突然意识到自己屁股后面还插着这么根东西,田冰连忙站住,拽住这条丝袜
开始拉扯,也不知道这丝袜到底被插得有多深,感觉好像半条丝袜都被塞进去了,
她足足扯了半分钟,终于把丝袜从屁眼里弄了出来,赶紧又跑向卫生间。
孔媛顺着地上的一条湿印,来到那条被扔在地板上的丝袜旁。这条丝袜明显
浸饱了水,多半全是田冰的尿液。
这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
孔媛本想收拾一下客厅,但抹布也好,拖把也好,都放在卫生间。只好等田
冰出来以后再说。
过了十分钟,田冰从卫生间探出头,很不好意思地说:「媛媛,你进来一下,
帮我个忙!」
孔媛进了卫生间,田冰递过来一个避孕套,满脸都是尴尬的笑:「麻烦你一
件事,实在是有点恶心,但是我自己做不了,只能麻烦你。你把这个包上,帮我
掏一掏屁眼。我刚才大便了一次,但里面好像还有些东西拉不干净。」
孔媛愣了愣:「就这么直接掏啊?冰姐,你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一向开朗的田冰难得地表现得十分局促:「也没什么,不是什么太危险的东
西,就是有些麻烦。你包上这个,插进来应该没问题。而且也不会弄脏你的手。」
尽管这个要求有点匪夷所思,但孔媛也不想多废话,不就是帮个忙吗?她用
避孕套裹住了食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插到田冰的屁眼中。那圈褶皱随着手指的深
入渐渐绽开,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这朵盛开的菊花慢慢包裹,孔媛心里泛起一丝奇
异的感觉。
她是肛交的老手,屁眼被好几个男人插过无数次,可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
看到一根棍状物慢慢进入屁眼时的样子。要知道,自己的手指很细,平时,田冰
和自己的屁眼里要容纳的可是粗上三四倍不止的肉棒啊!
即便是那样,这个又紧又热的小洞还是能把肉棒完整地吞没,真是神奇。
从田冰的屁眼里,孔媛掏出了一把把已成糊状的粘稠物体,大多是白色的,
夹杂着一团团黑巧克力色和浅褐色。
「冰姐,这都是什么呀?」孔媛强忍着恶心,继续掏着,还得小心保持力度,
免得伤到田冰。
田冰皱着眉头。有一根手指捅在屁眼里不停地动,毕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
可为了把里面的东西全弄出来,只能这样。
「唉,没什么,一块蛋糕!被人全塞到里面去了。」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
有点想笑,再想想却又觉得很悲哀。
终于再怎么掏都没什么残渣了。其实本来也没多少,田冰进卫生间后大便了
一次,绝大多数肛道里的异物都已经排泄出来了。但奶油和蛋糕碎屑被搅乱以后
很麻烦,吸附在肛肠腔管里,糊得到处都是,不是光靠自己使劲就能全拉出来的。
「今天晚上这是什么客人啊?怎么这么折腾你?」
田冰现在顾不上和孔媛细说,先拿上清洁用的工具,把又乱又臭的客厅好好
打扫了一番,然后回卫生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冲洗一遍,这才换上套干净
的睡衣,爬到床上。
这时已经快到凌晨五点了。
孔媛没回自己房间,就和田冰睡在一起,听她说这一天的遭遇。
其实大概的过程孔媛可以想象,没想到的是,田冰遇到的麻烦远不止此。
「以后我恐怕就没那么自由了……」田冰说这话时显得有些黯然,充满了对
不确定未来的畏惧。这大大出乎孔媛意料之外。过去的田冰充满了乐观情绪,尽
管操持着对女人来说最下贱的职业之一,但她对未来的人生满是期待。孔媛知道,
田冰一直想着在30岁之前收手,然后回老家恋爱结婚生孩子。
按她的计划算下来,眼下这种日子还剩下将近四年时间。到时候,田冰出来
卖肉也差不多快八年了。她不像很多花钱没数的楼凤,平时始终省吃俭用,估计
到时真能攒下了好大一笔钱,足够她回江西小县城,去开始下一段人生。
可现在怎么了?
「今天来的这个人,是芳姐的手下。」
「芳姐是谁?」孔媛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概念。
「呵呵,你可能不太清楚。芳姐可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大人物。」田冰慢慢
向她解释。
所谓「芳姐」,是中宁色情行业里的大姐大。据说她是高官的情妇,还经营
着一大摊正当买卖,私底下掌握着中宁近一半的色情业。洗脚、按摩、油压之类
的都是小意思,她所掌管的这类店面超过几十家。还开了专门提供色情服务的会
所、ktv ,另外,她还掌握了一大批质量上乘、要价昂贵的卖身女。如果刨掉前
面这么多店铺,只说最后这摊生意的话,芳姐其实就是中宁市最大的鸡头。
只不过她这个鸡头看不上那些几百元一次的小打小闹。
听说除了这些职业的卖身女,芳姐还经营着一个运转良好的兼职女团队。其
中有各行各业的美女,模特、演员、主持人、空姐、护士、老师、运动员、甚至
还有真正的女警察,这些女人通过芳姐的中介,为付得起价钱的客人提供高价的
肉体服务。据说芳姐把这摊生意做得很大,全国各地都有她的客户。只要对方有
需求,又付得起钱,芳姐可以把手上任何一个女人送到对方要求的任何角落。她
甚至还把生意做到了香港和台湾。
今天来找田冰的是芳姐的手下一个叫杨哥的男人。他是吃完晚饭后来的,一
进门就扔了三千元钱给田冰,说是要包她半个晚上——也就是说不过夜,但半夜
前的时间他都占了。
田冰从来没有这样接过客,但她心里有数,就算自己半夜前片刻不停地接客,
差不多也就能赚那点钱。和一个稳定的客人玩,总好过被不同的客人连续不停地
操,也就满口答应下来。
杨哥好像也没有要狠狠地玩够本的意思,像正常客人一样慢条斯理地先玩了
一次。操完后,他点上一支烟,示意田冰用舌头给他清理一下肉棒,然后慢慢说
出了他今天真正的来意。
「芳姐现在要招人!听说你现在还挺有名气的,怎么样?想不想跟着芳姐干?」
杨哥一边看着田冰努力地清理着她肉棒上的污垢,一边把烟喷到了她脸上。
对田冰来说,这可不是好消息。但她根本不敢说个「不」字。尽管她此前从
没跟芳姐打过交道,但毕竟在这行混了好几年,有些事还是听说过的。
得罪了芳姐的小姐,被泼了硫酸或者被人拿刀破了相之类的传说,田冰听过
的不止一个两个。
过去偶尔听说有些突然销声匿迹的中宁名凤,其实并不是洗手不干,而是到
了芳姐那里,为更高档次的客户服务,不再面向屌丝卖屄。但好几年下来真的跳
了槽的也就那么两三个,芳姐好像很少直接在楼凤里找资源,这次是怎么了?
这些疑问,田冰既不敢当面问,杨哥也不可能给她解释。把正事说完,他随
口问起隔壁一个房间是不是还有其他楼凤,田冰又把正行小老乡借住那一套说辞
说了一遍,他也没往心里去。
休息得差不多了,杨哥开始玩第二轮,这次他说要看看田冰综合素质如何,
于是把她带到客厅,遛狗、舔脚、毒龙、艳舞之类的玩了一个遍,最后才在她的
屁眼里又放了一炮。
刚把肉棒从屁眼里拔出来,杨哥突然看到茶几上有块没吃完的巧克力蛋糕,
随手拿过来就往正淌着精液的屁眼里塞。田冰不敢反对,蛋糕塞进去倒也不那么
难受,就任由他玩弄。把蛋糕都弄进屁眼去后,杨哥还没尽兴,又拿过来一条之
前玩时用过的薄丝袜,一点点地全塞进了屁眼口,把整个肛门都堵得死死的。
接着他就把田冰铐在了窗栏上。她一开始还以为不过杨哥就是想玩个小花样,
没想到他把钥匙扔到了茶几上,又把她的手机远远拿开,穿好衣裤,笑嘻嘻地留
下一句:「你就等你的小老乡回来救你吧,这几天等电话!」说完转身就走了。
被铐着的田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在孔媛回来
之前没多久,田冰实在熬不住,把一大泡尿直接尿在了地板上。此后因为挪不了
窝,她也只能无奈地坐在自己那摊尿里。幸亏孔媛回来得还算及时,要再等个把
小时,看刚才田冰急切地冲向卫生间的样子,恐怕多半也会直接把屎拉出来。那
就实在太恶心了。
来招揽田冰的杨哥其实也有点郁闷。这次直接从楼凤里招人确实不是芳姐一
贯以来的做派。
芳姐的性格是绝不放过得罪自己的人,但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不把事情做绝,
要给别人留活路。她极少强行要求楼凤加入她的集团——当然这也是因为绝大多
数楼凤的素质入不了她的眼——猫有猫道,狗有狗路,同样是卖屄,卖3000元、
5000元一次的女人有她们的活法,卖300 元、500 元一次的那些又是另一种活法,
互不相扰。
芳姐也没想过要在中宁搞什么一统江湖,独霸整个色情市场。
没这种事。真要这么干,恐怕自己就到完蛋的时候了。
可眼下的局面逼得她得赶紧招几个新人。最近半年,也许是流年不利,莫名
其妙一口气连折了三个最红的小姐。第一个是飞去武汉,对方要求包周末,没想
到却被警察抓了,幸亏中宁这边关系够硬,不然也是桩麻烦事,尽管没有牵连到
芳姐本人,但那个小姐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第二个上个月到香港接客,回来没
多久发现怀了孕。做完人流以后,芳姐给了她三个月假期;第三个最奇葩,十天
前直接被客人玩成了子宫穿孔。对此杨哥真是无语,他过去只听说过做人流可能
造成子宫穿孔,妈的卖屄卖成子宫穿孔也真是没谁了。芳姐给这女孩找了个可靠
的地方动手术,恢复期内这妞也算是废了。
芳姐破天荒地发了脾气:「他妈过完年我们这儿是不是要关门了?照这速度
下去,我这儿的姑娘是不是全得完蛋啊!难道要老娘我亲自去卖?」
老大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作为得力手下的杨哥,就得想办法增加一些新鲜
血液。因为是临时增加人手,慢慢寻找和培养是来不及了。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在
中宁现在有名的楼凤里直接找几个人选,让芳姐去挑。
于是,这一年多声名鹊起的「甜甜」已成了候选人之一。杨哥今天特意过来
验了验货。田冰的长相、身材、床上功夫、态度都没问题,气质上或许档次差了
一些,但这个可以慢慢调教,基本素质过关就行。
杨哥说了,这周会安排摄影师来给她拍套面试照,最终是不是能被芳姐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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