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杨晓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河西怪杰
我看就是胖老卫稀罕你,来店的客人,有几个找过你。」小燕一转头,看到杨晓
琴不吱声了。
小蕾仍在那里大吹大擂:「咱几个谁也别说谁,那一个也比不上咱小姨,别
看咱小姨,才二十七八,方圆几十里,你打听打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短短几
年,亨通饭店,从摊到店,从房到楼,越干越红,越干越大。
县里地区里的头头脑脑,那一个咱小姨没关系,说句不中听的话,他们的家
伙,那个粗,那个细,那个长,那个短。咱小姨绝对一清二楚。「小燕拉了小蕾
一把,示意晓琴来了。
小蕾扭过头,马上停了。
屋中,男人日屄的「嗨嗨」声,女人挨毬的哼哼声,一阵一阵或高或低。小
燕:「琴姐,,小玉棒着哩,那是咱小姨的左膀右臂。刘书记那个骚货,要不是怕小姨,早把小玉弄到公社去了,省得三天俩头往着跑。走,妹子让你开开眼」。
杨晓琴:「我不去,不去……」小蕾把她一拽:「琴姐,别害羞,咱蒙亨坡,
这是平常事,我知道那能看到……,保险你能看的一清二楚。」三个人,手拉手,
向楼上走去。
客房西头,三个姑娘踩着椅子,顺着窗上的圆烟囱孔,津津有味的朝里看……。
屋内,小姨撇开腿,坐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小玉的脊背上,另一条腿大大的
张开,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一只大奶,嘴里嗷嗷的叫着。小玉站在地下,低头钻在
小姨的俩腿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小姨黑褐色的阴部,啧啧的连舔
带抽。
公社刘书记则立在小玉背后,将鸡巴插入小玉的屄中,俩手拽腰,一挺一挺,
从背后干着小玉。小玉俩手趴床,胸前下垂的俩奶,随她身子的动作,一颤一颤
的。
别看刘书记日小玉忙的气喘吁吁,可也没冷落张喜英。时而,身子前探,腾
手搂住她的头,伸出舌头塞到她的嘴中,舌头缠舌头的绕在一起。忽然,刘书记
抬起头:「英子,还是咱家小玉,你刚才大半天都没把我的那东西整出来,看看
这才几下,我就实在憋不住了……」。
喜英唔了一声,推开小玉的头:「老刘,你今天没戴套,快拔出来,别给娃
灌上……」这时,站在小玉背后的老刘,猛的揪住小玉的头发朝起一拽,一手拉
起小玉的一条胳膊,加快了日屄的速度。张喜英一看不妙,慌忙跳下床,搂住老
刘的腰朝后一拽,白花花的熊水子,就从那黑毛丛中喷薄而出,粘粘的窜了小玉
一屁股。
【暗】。
(12)。
【杨晓琴的画外音;我住在小姨的饭店里,这件事叫我终生难忘……那天深
夜……】。
「喜英,喜英……」随着叫喊,一个醉熏熏的中年男子踉踉跄跄的跑进门,
手指舞肢喊着小姨的名字,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整俩菜,拿瓶《北方烧》,叫
小蕾……送到楼上包厢里,我,我,我……」说着,说着,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张喜英笑眯眯的从卧室走出:「小蕾,小蕾,你卫叔来了,叫你姨夫炒俩菜,
送过去……」小蕾低头应了一声,立即一路小跑的进了厨房。吩咐完小蕾,我小
姨也挑门帘进了包厢。
我站在屋里,从那未遮严的门帘缝,看到了自己不应看到的一幕。包厢内,
卫老板正与小姨撕打。卫:「英子,让哥摸摸……摸摸俺妹子的小白兔……」小
姨一边在老卫怀里挣扎,一边拨他的手,笑着骂他:「老卫头,你也不撒泡尿照
照你自己,你是尝姑奶奶的人吗?天生吃糠咽菜的嘴,还想吃天鹅肉」。
老卫搂着挣扎出怀的小姨后背,宽宽的身子来回蹭,嘴里说道:「你忘了吧,
你刚开张那会,你哥没少给你钱,也没少尝你那味。而今天俺也知道俺没那资格。
可亲一口,决不犯法。」这时,小蕾端菜走进了包厢,小姨敏捷的挣脱身子,一
边用手指撩自己刚才弄乱的头发,一边往下拉弄皱的衣服。
老卫头见猎物上门,立刻把放好酒菜转身外出的小蕾拉到怀里,一只手伸向
小蕾的小褂,另一只手塞进女子的裙子。「亲侄女,姑奶奶,你卫叔作梦都梦见
我娃的小妞妞,让叔好好揣揣,俺小蕾的小宝贝长毛了没有?」随着老卫手在小
蕾身上的揣捏,女子发出一声声尖叫。
喜英:「死妮子,穷嗥啥。你妈看病,你卫叔一把就给了你三千,你有良心
吗?摸你几下,能少你一块肉。」挣扎中小蕾:「好姨哩吧,卫叔每次打炮,都
喝那性药,那玩意比铁棒还硬,他每次走了,我那都肿好几天。」喜英:「老卫,
少跟她啰嗦,捂着嘴,省的她嗥的像杀猪一样」。
老卫掀起小蕾的裙子,肥肥的屁股蛋,使他兴奋万分,他一只手按住小蕾,
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西装裤,把那长达八寸的大鸡巴子掏出来,对准妮子的勾蛋
子只一插,轻车熟路,全根尽没。老卫一手揪着小蕾的头发,摁着她。
另一只手垂在那,从背后一下一下的晃着。嘴里骂道:「叫你不识好歹,叫
你不识好歹,日死你,日死你……」小蕾回过头哀求:「卫叔,你轻点,你的毬
头快日到我嗓子眼了……」。
小姨拍了拍双手,走出了包厢。「小姨,咱们这是干啥哩,人家小蕾不愿意,
咱咋强迫人家……守在包厢门口的杨晓琴问。张喜英脸一沉说:」琴琴,你不懂,
我慢慢告诉你,你小姨是穷怕了。那年,我嫁给你小姨夫。他二十二,我二十。
那会小伙子聪明能干,又炒一手好菜,俺夫妻在蒙亨坡上开了一个小吃部……。
【化】。
蒙亨坡上,大运路旁。一个用棚布搭的小吃摊,新婚不久的张喜英与丈夫田
山根在小吃摊前忙碌。大锅的长条桌前,有十几个顾客喝羊肉汤,吃饼子。张喜
英给客人添汤拿烧饼,田山根在不远的另一个炉子上熬羊汤烙烧饼。
「老板,结账。」中间的一位顾客站了起来。张喜英笑容满面的走到跟前说:
「一碗羊汤八块,三个饼子。三块一共十一块,你第一次来,咱照顾你,给十块
算了。」顾客掏钱付账,转身外走。张喜英:「大哥,一路走好,下次再来」。
顾客应道「好嘞」走到棚外,推起自行车,搭腿骑上走了。
「老板,添汤再拿俩饼子。」又一名顾客喊道。张喜英喜滋滋在炉前铲了俩
饼子放到他跟前,又高兴的端着碗走向汤锅……。
【淡】。
张喜英仍心平气和的向杨晓琴叙述:「那时节,我和你姨夫虽然挣的不多,
但日子还能过的下去。谁知有一天……。
【化】。
夜晚十点,一辆警车自大运路向小吃摊飞驰而来。车到门前停住,从车上走
下来几个穿便姨的公安人员,他们一涌进了门。为首的低个子问:「谁叫田山根」。
你姨夫站了出来答应道:「我就是。」低个子走向你姨夫:「我叫贾建林,太平
县公安局的。有人检举你饭店有卖淫,贩卖淫秽录像带嫌疑,我们奉命搜查」。
说着掏出证件晃了一下。田山根:「同志,搞错了吧。这饭店就俺夫妻二人,
你说谁卖淫?」贾建林:「你老婆叫张喜英吧,她有卖淫嫌疑,我这有她卖淫的
照片……」。
他掏出他摞照片在你姨夫面前来回晃。你姨夫火了,破口大骂:「你放屁,
你们公安局办案就凭嫌疑吗,我说你妈还有卖屄嫌疑,你咋不去抓呢?」贾建林
扬了扬手,想与你姨夫打架,但很快就放了下来 .回过身,恶狠的吩咐手下:
「你们几个在他住地仔细搜,我就不信我抓不到证据」。
刹时间,几个人翻箱倒柜,不一会,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大塑料袋出来。
「所长,这里面装的全是录像带。」贾建林:「田山根,你嘴不硬了吧。你还有
啥说的,带走。」张喜英连忙阻拦,高喊:「这东西不是我家的,不知那个缺德
鬼栽脏害我们哩。」几个人没理她,推着田山根出了门。
……【淡】。
张喜英仍心平气和的向杨晓琴叙述:「那时节,文革刚结束,各种法律都不
健全,至上而下,乱哄哄的。没几天我就收到了你姨夫劳教半年罚款三万的判决。
当时,万元户像风毛鳞角,一个县没有几个。愁死了,你小姨一个人到那弄这三
万块钱呢。真是人不该死,天有救。有一天傍晚……。
【化】。
累了一天的张喜英刚站到门口,有一辆豪华小轿车到饭店门口停了下来,车
上下来俩位西装笔挺,皮鞋乍亮,打着领带,戴着墨镜的年轻人。他二人走到张
喜英跟前,其中一个细高个撇着京腔问:「你叫张喜英吧。」张喜英点了点头。
「进去谈,进去谈。」张喜英接着说。
进门坐定,张喜英到了俩杯茶,坐到了二位对面。其中一个细高个说道:
「张老板,俺们是黑龙沟煤矿的,矿上有50辆专往翼城送煤的大卡车,俺老板
五十多了,那天也进几十万。他一辈子没啥嗜好,就是喜欢漂亮的小媳妇,你若
能陪我们走一趟,老板叫运煤车都到你饭店吃饭,保管不出半年,你就能挣几十
万。你丈夫的事,他给你办,保你平安无事,一分钱不掏」。
张喜英面有难色,一言不发。「张老板,你觉的为难,就算了。」那低个说
着站起来要走。「能行,不就是一晚上吗,我跟你们去……待我换身衣服,行不
……」。
张喜英说道。低个子见张喜英答应了,高兴的双手一拍:「好,好,我们等
你,我们等你……」他说。
不大会,张喜英走了出来。但见她……。
个头不高也不低,不肥不廋挺苗条。大红旗袍紧有廋,玲珑剔透能瞅着。臀
部裹的圆溜溜,乳房隆起漫漫高。白酥酥的脖颈带项链链,丽生生的双肩披彩条。
人面桃花瓜子脸,又白又嫩赛蜜桃。勾魂斗魄消魂眼,鼻若悬胆现英豪。酒窝暗
藏迷人醉,小嘴一抿乐逍遥。
换然一新的张喜英跟俩位西装男上了豪华轿车,向县城方向开去。
……『太平县城最高级的豪华宾馆,馨香浴园。高耸入云,灯火通明。五颜
六色的霓虹灯,顺着大厦四角中间,横緑竖红,不停的变幻着各种颜色,门前广
场,大理石铺贴,黄铜条界格,豪华大方,光滑整洁。正中间椭圆形喷泉池,水
柱一喷十几米高,先中间后四周,先四周后中间……。
张喜英跟着俩位西装男坐电梯到了七楼708房间。一进门,张喜英就大吃
一惊,暗红色的金丝绒墙面,脆緑色的大新疆地毯,一屋子红梨木仿古家具,一
圈子乳黄色真皮沙发,屋中间的大吊灯,光线柔和,亮如白昼。
墙前落地窗下的大写字台后面,端坐着一位五十上下的老者,他身材魁梧,
油光满面。圆呼呼的大脸,高高的鼻梁,眼睛不大,烔烔有神。嘴角微翘,不怒
自威。他一见张喜英进门,立即站起身,向他走来。
他来到张喜英跟前,一连围着张喜英转了几圈,「太像了,太像了,简直是
俺女子喜英再世,俺女子喜英再世……你也叫张喜英吧」老头说。张喜英嗯了一
声。老头自我介绍,俺叫张以声,黑龙沟几十个煤矿的总老板,你们太平县的县
委书记牛继周就不是俺外甥。老伴前些年,离我而去,今年正月女儿也去找了她
妈。我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可我有钱,几千万都有。没人了钱有啥用?。
张老板:「所以,女儿走后我一直寻思照俺闺女摸样,身架,个性,说话。
找一个替身。经过几个月的明察暗访,我找到了你,你愿意作我女儿吗。」这种
天上掉馅饼的事,谁不答应是憨憨。张喜英连忙点了点头。张老板喜出望外,马
上就捧着张喜英的脸,连着就亲了好几口。「好闺女,好闺女。俺张以声有闺女
了。」说完拉着张喜英坐到沙发上。
张以声先随手递给张喜英一本像册,随后一边用手在她大腿上来回摸,一边
向张喜英叙述他的事:「俺闺女也叫张喜英,到年刚20,那可真是个懂事听话
的乖孩子。她妈死的那年,她14岁,她见我闷闷不乐,心里犯了愁。一天晚上,
她乘我喝醉酒,穿上她妈的衣服,骑在我身上,先用嘴将我鸡巴吹硬,自己给自
己插上,然后屁股狠狠往下一蹲,自己给自己开了苞。那次我真美咋了。
从此,我俩根据我家祖传的《御女真经》玩开了,三洞六招七十二式,轮着
试,照着干。每次干那事,俺闺女都要拍几张照片作纪念,几年下来,就有了这
麽一本,你好好看看,既然你答应作我女儿,今晚我俩得找几招简单的玩一玩。
说着说着老东西就不老实了,他的手揪顺着张喜英旗袍一侧塞进去,先探上,
插进入乳罩揉奶子,后顺下,拨开内裤找阴蒂。张喜英此刻比谁都清楚,这个门
好进难出,若不把老板哄高兴了,伺候舒服了,不但自己日后生意作不成,丈夫
回不了家,单凭他外甥是县委书记这一条,自己就受不了。
脱旗袍比脱衣服快,就一件外套,里面是真空。不大工夫,张以声就把张喜
英浑身脱的只剩下一个红绸纱内裤。张以声拥着张喜英进入了隔壁房间,这房间
与外面是另一番天地。
屋内横梁,铁索高悬,顶棚四角,四个滑轮各垂下一条麻绳,离地30公分。
屋中间的逍遥床,俩头可固定,中间能合能分。屋角拴狗链,墙上皮手铐,应有
尽有。
张以声首先给张喜萍铐上皮铐吊了起来,然后招呼那俩西装男进来帮忙。这
俩人训练有素,一进门,一人拽起她一条腿撇开,张喜英就悬空的吊了起来。张
以声迈着八字步走了过来,笑迷迷地在张喜英的耻丘上抓了一把,嘴里念叨:
「这女子屄毛真旺,啧,啧,一寸半长,可惜了,可惜了。」说着话,回过头在
窗台拿起一把剃刀。
少顷,屄光毛净,他低头用鼻子闻了一下,嘴里说道:「有味,有味,原汁
原味。」说完蹲到地上,先用舌头在阴沟里蹭了几下,后用嘴对屄,吱吱的连吸
带啃,嘴里嘟囔着:「出水了,出水了,蜜汁鲍鱼,蜜汁鲍鱼……」。
他在下面折腾够了,弯下腰俩手捧一奶,又舔又抽,又咬又拽。嘴里还是那
样套:「麻姑献寿啃仙桃,麻姑献寿啃仙桃」。
接下来的损招,真能叫张喜英要死的心都有。吃完奶,那俩人解开屋梁吊张
喜英的绳子,用顶棚的吊绳拴住她的双脚同时一拉,张喜英就俩腿撇开头下脚上
的吊了起来。
张以声一边指挥他们调整高低,一边叫西装男拿出一瓶红酒,顺着她俩腿之
间往阴门里倒,酒满自流,张以声一边低下头顺着肚皮舔流下来的酒,一边把硬
棒棒的大鸡巴插入张喜英的嘴里,身子一挺一挺。
另一个西装男端着她的头来回摇摆,鸡巴子下下顶到嗓子眼,恶心的张喜英
光想吐。张以声边舔边日,嘴里嘟囔着:「妮子,这招叫倒挂金鈡,红唇渡酒。
倒挂金鈡,红唇渡酒」。
一瓶红酒喝了半瓶,张以声又指挥那俩把她摁到逍遥床上,铐住手脚,四肢
一分,身子成了大字。张以声走到跟前,俩手把鸡巴子一握,嘴里只说了句:
「妮子,委屈你了……」。
生生的顺着阴沟下部插了进去。一按机关,大床立刻前后左右的活动起来。
张喜英只觉的下身钉进了一个大木棒,下下顶子宫,次次蹭屄边。痛的她大喊大
叫。刺激的张以声一下比一下猛,一次比一次快,一回比一回狠……张以声:
「妮,爸这叫壮汉推车,壮汉推车」。
【张喜英的话外音;那天晚上,张以声把我吊起来日,放下来日。立着日,
躺下日。吃奶日,亲嘴日。第二天,我遍体鳞伤,鼻青脸肿,像得了一场大病…
…,可这些事,我真没法对女子说】。
仍是张喜英叙述的画面:「从此,你小姨一下子身价百倍,大老板的干闺女,
县委书记的表兄妹。别说村里的头头脑脑,就是公社县里的都巴结咱。近几年,
你姨也想通了,人生在世,脸面何用。只要有钱,一切都有。
今天的事,你别怨我,咱饭店的三服务员都是夏县人,它那里家家穷的叮当
响。只要到年底,谁家女子能拿回一把票子,没人问你干的啥。再着咱女人那东
西是天生的,戳不烂,捣不坏。现在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女人想
挣钱,不脱裤子难上难。
【暗】。
(13)。
【清晨太平县招待所】。
不到三十的张喜英与五十上下的县委书记老牛,赤着下身裸着下身,一仰一
侧的躺在县委招待所的席梦思上,从他俩盖的大红缎面被可知,牛书记的一条腿,
搭在仰面朝天张喜英的身上。
「英子,哥前次给你说的事,你办的咋样了……」牛书记问。
「牛哥,你是咱县个老大,啥事不是你说了算。妹子那有不听的……」张喜
英答道。
「英子,你不晓得,我的秘书小刘被地委书记挖走了,你哥急的像猫抓。你
嫂子又在地区上班,这半个月,快把你哥憋死了……」牛书记搂着张喜英的脖子,
亲着她的脸说。
张喜英抬手在老牛脸上抹了一把说:「牛书记,几年了。你妹子那次不是随
叫随到,那一次没叫你过了瘾……」她嘻皮笑脸,极力奉承。
牛书记:「那也不方便,咱那一次不是偷偷摸摸,像作贼一样。这次,我下
定决心,先把你外甥的户口转到我名下,认成干闺女,然后再让她到县委当秘书,
看那个还敢和我争」。
「真的。」张喜英一转身,又骑到牛书记身上,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牛:「昨晚上,我都上了你三次了,……,还没够,你这人,真是喂不饱的
饿狼。」说着,俩只手有塞进了被子。
喜英扭了扭身子,轻声说:「行了,进去了……还不是叫你吃的饱饱的,多
支应几天。」她直起身,俩手托奶,一前一后的晃了起来。
(14)。
傍晚,杨晓琴与田山根骑摩托,奔驰在平坦的大运路上。
「姨夫,你那年为啥还进了一次看守所,那是咋回事?」坐在摩托车后面的
杨晓琴问。
「那是咱饭店对面贾建林妹妹害的,当时,她见咱饭店比她饭店红火,一天
卖几百,她饭店每天卖几十,仗着她哥是派出所长,先自己搞了几张假照片,然
后,又把县公安局收缴的黄带往咱饭店塞了一包。头一天贾建林抓了我,第二天
就把我送到县看守所。」田山根说。
「后来呢。」杨晓琴接着说。
「后来,事情查清了,贾建林撤职查办,开除了公职。他妹妹劳教了半年,
还赔了咱家3000元。」田山根答道。
「姨夫,你这次回河山给我办户口,可辛苦啦。你闺女真该好好谢谢你……」。
杨晓琴说着搂住小姨夫的腰,把脸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姨夫,你与我姨,结婚都快五年了,咋没小孩呢。」杨晓琴接着问道。
「哎……,一言难尽。」田山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也清楚,你小姨不
是前几年了……,那能轮到我……,别说小孩,小猫小狗都不会有。说句丢人的
话,好几年了连女人啥味都忘了……」。
「姨夫,我和小姨,谁漂亮……」杨晓琴哆声哆气的问。
「当然是你了,你年轻,漂亮,脾气又好,谁将来娶了你,一定是前辈子积
了德,行了善,烧高香了……」田山根满不在呼的逗杨晓琴。
忽然,杨晓琴大声「哎呀」了一声,田山根连忙停下摩车「咋了吗?咋了吗?」。
田山根关心的问。「咋也没咋,我是吓你哩。」晓琴说着跳下摩托车,站着没动。
「走麽,走麽,一会天黑了……」田山根一个劲的催杨晓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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