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向车窗,一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一边忧伤地想着心事。
这样继续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呢……冯可依担忧地想着。每天都被张维纯
玩弄,每天都在做背叛寇盾的事,冯可依已经察觉到她的变化了,身体越来越敏
感,心灵越来越动摇,完成张维纯越来越苛责的要求也不像以前那么艰难了,有
时,还会出现一丝期待。
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吧!他叫我母狗奴隶,再野性的母狗也有一个驯服期,
只要度过驯服期,就会变得温顺听话,我会不会正在驯服期里面呢!会不会像只
母狗那样被驯服,连最后的抵抗都失去了呢!……眉头紧紧地蹙起来,冯可依不
敢再想下去了,对她来说,最不想要的结局便是被寇盾抛弃,做为支撑她在张维
纯的凌辱下挺过去的唯一力量源泉就是熬到十月份,回到西京,回到寇盾身边。
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挺过去的,为了寇盾,我也绝对不要变成张维纯这
个混蛋的母狗奴隶……情不自禁地把手握紧成拳形,冯可依鼓舞着自己,给自己
信心,给自己勇气,在心中为自己加油。
可是现在这关怎么过呢!这个像毒蛇一样的男人准备把我拉向哪儿呢……鼓
起的气势泄了下去,握紧的拳头无力地摊开,冯可依又担忧起来,脸上浮现出一
副柔弱哀伤的表情。
奔驰车内的空间很大,没有人说话,一片死寂,心中充斥着不安和对未知的
恐惧的冯可依感到气氛很压抑,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可是,当张维纯伸手探进自己未穿内裤的百褶裙内,把他粗壮的手指滑进阴
道,在阴道口附近不快不慢地抽插,发出“咕叽咕叽”搅动爱液的声音,与此同
时,阴户和肛门里的电动假阳具也被启动了,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听着这些
羞人的声音,冯可依竟然感到一阵轻松,不那么紧张了,一时间,脸上发着烧,
自嘲地想道,被他玩弄会产生安心的感觉!我这副身体真是太怪异了……。
“我……我们要去哪啊?”冯可依把滚烫的脸扭过来问道,语声不知怎的,
变得糯软轻柔,就像是情人间的发嗲软语,这令冯可依一阵羞惭,慌不迭的垂下
了头。
“去参加一个拍卖会。”张维纯没觉察到冯可依的窘态,随口答道,把精力
完全集中在像婴儿一样紧吮自己手指的阴道口上。
“拍卖会?老……老公,你喜欢收藏吗?”一提到拍卖会,首先想到的是古
玩字画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冯可依没听谁说过张维纯有这种爱好,不禁有些
疑惑,同时,想起张维纯要求她张口闭口都要称呼他为老公,便咬咬牙,吞吞吐
吐地说了出来,感觉是那么别扭,那么心生羞惭。
“嗯,母狗拍卖会,嘿嘿……不错,我现在就收藏了一只母狗,还是水特别
多的。”张维纯淫笑着说道,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放在冯可依面前。
“母狗拍卖会……”冯可依喃喃重复着张维纯的话,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
连在眼前晃动的沾着她爱液的手指都视而不见了,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望向张维
纯。
“终于明白这趟东都之行的目的了吧!不错,你就是等待拍卖的母狗,把你
卖了后,多多少少能赚点钱啊”。
用卑鄙的手段胁迫我,把我玩得那么惨,还想把我卖了赚钱,他是部长,他
根本就不缺钱啊!这个人,怎么这样!太下作了……张维纯的话有如晴天霹雳,
震得冯可依头皮直发麻,无法置信地看过去,见张维纯的表情不像做伪,眼里不
由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哽咽着说道:“不要那么对我……如果……如果你缺钱,
我可以给你,老……老公,饶了我吧!别……别卖我……”。
“说得好像多么坚贞似的,其实却是个无论谁都可以,只要看被看到羞耻的
样子便会爽得受不了、淫荡地泄出来的暴露狂,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又能
享受快乐,又能赚钱,多好的一石二鸟啊!而且,被玩弄你的我卖了,又被想玩
弄你的人买过去,这种境遇可比靠出卖肉体赚取金钱的妓女惨多了,做为m女的
你,一定很开心、很兴奋吧”。
见张维纯仿佛听到多么好笑的话似的,肥胖的脸皮抽搐着,要不是顾忌前面
的司机,只差放声大笑出来了,强忍着笑意羞辱着自己,冯可依不禁羞耻地低下
头,心想,真要被卖掉吗!如果那样的话,买我的人会像对待妓女一样对我吧!
我肯定会被插入吧……。
虽然张维纯总要冯可依做一些羞耻下流的事,凌辱的手段五花八门,把她完
全当成玩物,肆意玩弄,每次,冯可依都被玩弄得很惨,但不可否认,冯可依的
确从中感受到了刺激的受虐快感,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不做爱的协议,冯可依
至少能为寇盾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总算能咬紧牙关坚持下去,可是,如果是别的
男人,只怕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了。
思虑到此,无论如何也要为寇盾守住最后的贞洁的冯可依猛地抬起头,泪眼
汪汪地看向张维纯,求道:“老公,求求你,别卖我,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
答应,我一定……”。
张维纯打断了冯可依的哀求,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就是想为寇盾
先生保住小屄吗!放心吧!我早就计划好了。现在把腿劈开吧!像昨晚那样在你
的小屄上锁,这样你就安全了。怎么样可依!我讲信用吧!说不操你的小屄就不
操你的小屄,做我的母狗奴隶,你简直是太幸运了,呵呵……”。
在阴户上上锁,能起到贞操带的作用,最后的贞洁总算是保住了,冯可依多
少有些安心,放松地吁了一口气,可心中还是感到一阵不安,便可怜巴巴地继续
求道:“老公,一定要卖我吗?我不想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卖你是为了更好地满足你,怎么!又不听话了,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了吗!你不是很爱寇盾先生吗!看你们偎依在一起的样子,多甜蜜啊!你不想回
到他身边吗!”张维纯一边训斥着冯可依,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给她看。
“呀啊……你……你好过分……”张维纯给她看的照片是从她的钱包里搜出
来的和寇盾的二人合影,这种照片,冯可依最喜欢了,想寇盾时就翻出来看看。
现在见张维纯拿这张照片来要挟自己,冯可依不由泪流满面,又是愧疚,又是悔
恨,想回到寇盾身边、赎罪般的照顾他的想法格外强烈,心中开始动摇起来,犹
豫着要不要答应张维纯。
“现在可以把腿劈开了吧!嘿嘿……”张维纯发出得意的淫笑,挥舞手腕,
用寇盾微笑的照片摩挲着冯可依沾满泪水的脸颊。
寇盾,对不起……冯可依在心里向深爱的老公道歉,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瞄着
司机,担心被他看到,一边羞耻地撩开百褶裙、劈开双腿。
“花点钱,找个妓女至少可以操操屄,你的小屄用不了,还参加拍卖会,会
有人买一个不能操屄的母狗吗!可依,你觉得呢?哈哈……”。
见冯可依屈辱地把脸扭过去,张维纯接着嘲笑道:“还是会有人买你的,嘿
嘿……因为,你后面有一个不亚于小屄的肛门,可以随便用啊”。
沐浴着声声不堪入耳的讥讽声、嘲笑声,不由自主地溢出了爱液而濡湿闪亮
的阴户很快挂上了三个荷包锁,被锁了起来,冯可依一边起伏着高耸的乳峰,发
出急促的喘息声,一边凄楚可怜地向张维纯求道:“老……老公,可以把我的脸
戴上面具吗?”。
流着眼泪向自己哭求的冯可依充满了哀愁的艳美,看起来是那么诱人,张维
纯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心中猛然腾起一阵兽欲,好想把像受惊的小鹿那样颤
抖着身子的冯可依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个够。如果不是雅妈妈的严令,如果不忌
惮月光俱乐部身后的黑暗势力,张维纯真想豁出去,把裤裆里胀痛欲裂的肉棒插
进冯可依那个他垂涎已久的阴户里,可是现在,他只能压下欲火,苦苦忍耐。
“这里是东都,为什么我要带你来一个边陲城市呢!,就是想要你露脸,让
拍卖现场的人都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担心被认出来吗!世界没那么小,如果这里
真有认识你的人,那也是命运的安排,你老老实实承受就是了。小屄不让操,脸
也不想露,明明是个露脸会更加兴奋的暴露狂,却这么多事,是不是我对你太宽
容了,可依,你要是再这么不知进退,别怪我不守信用,把你的小屄操开花”。
其实玩弄貌美如花、性感撩人的冯可依也是一种煎熬,在张真和雅妈妈的双
重警告下,只能调教,最多过过手瘾和眼瘾,满足下心灵的快感,而不能把肉棒
插近她美妙的阴户和肛门里,畅快淋漓地发泄兽欲,这段时间张维纯郁闷极了,
不由厉声训斥着冯可依,把焦躁发在她身上。
“对……对不起,可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就这么被他……老公,我实在是
受不了,不戴面具太羞耻了。”只是一个口头协议,没有什么制约力,张维纯能
一直信守诺言,不逼迫自己和他做爱,已经令冯可依大感幸运了。现在,见张维
纯恼火地要撕毁协议,冯可依顿时慌了,连忙致歉,向他解释。
“不知道对方是谁!哼哼……昨晚你没戴面具,露着脸上舞台表演那么下流
的事,台下的观众多了去了,你都知道他们是谁吗!难道只有月光俱乐部可以,
别的地方的人都不行!听你的意思,只要知道对方是谁就可以吧!我是你的直属
上司,你是我的母狗奴隶,你总该知道我是谁吧!我也参加今晚的拍卖会,那我
问你,我行不行呢?”。
面对张维纯的质问,冯可依好想辩解,“那不一样,我化了妆,没人能看出
我长什么样子的”,可是又怕触怒张维纯,导致他大怒之下,夺走自己最后的贞
操,只好流着泪,默默点头。
飞速行驶的奔驰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驶出了机场高速公路,进入东都市区。
东都是个安静而整洁的城市,没有西京大气,没有汉州繁华,朴素雅致,有种隐
世田园的风格。车子七拐八拐,沿着狭窄的街道行驶着,不久,钻进一个幽深的
小巷,在一个红瓦灰墙、飘散着古韵、看起来像古时的府衙的建筑物前停下来。
大门前的石狮子旁,肃立着一位与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格格不入、穿着一身
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见奔驰车后,快步走过来,与从车窗探出脑
袋的司机轻声交谈几句,便一把拉开后排座的车门。
【未完待续】
梦 【梦】第六章从属(二)
作者:缅怀。
字数:10938。
第六章 从属(二)。
——拍卖会——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
在一个像礼堂一样的房间里,拍卖会正在进行着。冯可依坐在休息室里的橡
木椅子上,紧张地等待自己出场的时间。
一个穿黑西服的年轻人推开休息室的门,向张维纯点头致意。
「走吧!轮到你了。」张维纯拽了一下手中的锁链,牵着脖子上戴了一条红
色狗项圈的冯可依向外走去。
冯可依低着头,跟在张维纯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拍卖会舞台的踏步
旁。
舞台上飘出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汗味、爱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冯可
依知道那是情欲炽烈到极点才会有的,她在月光俱乐部的舞台上就释放出过这种
味道。舞台上还传出一声声虚幻空洞、宛如梦呓那般的糯软嘤啼声,听着那情难
自控的声音,冯可依不禁感到一阵恐惧,心想,这是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发
出来的啊!这个女孩儿遭受了什么!我会不会也变成那样呢……。
「女人,你是今天最后一个拍卖物」。
一个像是举办者、穿着一身剪裁很得体的唐装的老年绅士很有礼仪地向冯可
依欠欠身,可是令冯可依惊悚的是老年绅士对自己的称呼,尤其是看向自己
的眼神,分明是在欣赏一件很有价值的商品,一个能吸引男人的「女」,并不是
做为人类范畴的女人。
老年绅士和张维纯寒暄几句便离开了,冯可依这才敢把头抬起来,向舞台上
看去。舞台的正中央,被两组镁光灯交叉照射的地方,一个不超过二十岁、清秀
水灵具有弱水一般婉柔韵致的江南水乡少女被红绳紧缚着纤弱的身体,两只不大
的椒乳夹在红绳之间,快被压扁了,显得两颗尖尖的乳头又红又翘。
少女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一串由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把她吊起来。锁链绷
得紧紧的,少女的一只腿修长笔直,像芭蕾舞演员那样用脚尖触地,雪白的脚掌
盈盈一握,五颗玲珑的脚趾像羊脂玉一样细润光洁,另一只腿被绑在膝弯的红绳
拉起来,露出不知是天生还是刮去了阴毛、粉嘟嘟的阴户。
一个穿着银色燕尾服的男人蹲在少女分成九十度的股间,用戴着白手套的手
指把纤薄粉嫩的阴唇一个一个卷起来,露出里面湿润粉滑的肉洞,正向台下的来
宾们推销少女,介绍性器各部分结构的妙用和感触。为了怕远处的来宾们看不清
楚,舞台上还设置了一块巨大的荧屏,清晰地把支持人用手指淫玩少女那似乎还
未被使用过、但却异常敏感的阴户的样子放映出来。
呀啊……好下流啊……下一个就轮到我上场了吧!我不想被支持人这样玩弄
啊……瞧着仿佛电影里出现的奴隶市场的一幕,冯可依不由自主地抖颤着身子,
不敢想象自己上场时,主持人像对待牲口一样评价自己阴户的情景,可是,令她
倍感羞惭的时,只是在脑袋里惊鸿一掠的想象,火热的阴户便躁动起来,溢出一
股股爱液,阴户和大腿内侧变得湿乎乎的。
「尊敬的来宾们,多情的香菱小姐底价二百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香
菱小姐是个未开苞的处女,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据说和越女剑的传说有关,这
个家族的女人天生至媚,温柔多情,对主人忠诚无比,最适合做为母狗奴隶豢养
了。二百万第一次……有没有出价的,二百万第二次……还是没人出价吗?要知
道香菱小姐可是这一代的嫡出啊!真正的贵族小姐……二百万第三次……」。
就在第三声锤鼓响过之后,经验丰富的来宾们纷纷举牌。
「二百万」。
「二百二十万」。
「还有没出价的,二百二十万第一次……」。
「二百五十万」。
听着支持人声嘶力竭的鼓动声和越来越高的报价,没见过这等场面的冯可依
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下此起彼伏举牌的来宾,惊愕竟会有如此之高的拍卖价,而且
拍卖还在进行中。不知道最后会以多么巨额的金额成交。
所谓的拍卖会就是贩卖人口啊!这样糟践女性,他们太无法无天了,没有人
管吗……之前冯可依还认为即使被拍卖也只限于一夜,可现在看来,这么巨额的
金钱,根本就不是一夜,而是被卖出去,当做母狗奴隶豢养一生。
我不会也是这样吧……冯可依顾不得愤慨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上场了,不
禁惊恐地颤抖着身子,连忙向张维纯问道:「老……老公,我……」。
张维纯似乎看出冯可依担心什么,便「嘿嘿」一笑,说道:「放心吧!你和
其他拍卖物不一样,你有使用期限,到下周一恢复自由,只有三天。只能淫玩三
天,小屄还用不了,这么多限制条件,会不会有人买你呢!还真不好说,说不定
你会碰到对肛门情有独钟的豪客呢。三天很快,一晃就过去了。等下周一回到汉
州,我再好好地满足你的小屄吧」。
「不要啊……老……老公,饶了我吧!和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三天,我
好害怕,如果你要钱,我有钱,我可以给你……」正向张维纯央求着,乳头上忽
然腾起一股剧痛,冯可依不禁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痛得眉头紧蹙,流出了眼
泪。
张维纯把手覆上被e罩杯乳峰顶得高高隆起的水手服,拈起贴在清凉的水手
服领口右下方的一个圆形凸点,狠狠一捏,暴跳如雷地说道:「说什么呢!是不
是以为寇盾先生的公司上市了,你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成为贵夫人了,就可
以趾高气扬地用钱砸人了。你还不是贵夫人!我就算要钱,也不要寇盾先生的,
只会要你自己赚的钱,你都会什么!给我学会用下流的身体赚钱吧」。
语气一缓,张维纯继续说道:「好不容易来到没人认识你的东都,就是想让
淫荡的你能够毫无顾忌地体验母狗奴隶被拍卖的快感,满足你的受虐心,可依,
不要口是心非了,这么刺激的事,难道不想尝试一下吗?」。
「可是……」冯可依一阵慌乱,脸突地红起来,好像被说中了。
就在这时,舞台上突然响起主持人兴奋的欢呼声,「六号拍卖物以三百八十
万元的金额成交,恭喜五十八号来宾,香菱小姐属于您了」。
「别再可是了,该你上场了,可依,好好表现,好好享受吧!」张维纯看到
舞台上的少女被工作人员从锁链上解下来,便扯扯手中的银链,淫笑着对冯可依
说道。
「不要……不要……我要回去……老公,你叫他们住手啊……饶了我吧!我
想回去……」临要上场时,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明悟,似乎上去后便会永远地堕入
黑暗中,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生活了,冯可依哭喊着,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走,可
是马上被拍卖会现场专门应付意外情况的黑衣年轻人制服了。
几个孔武有力的黑衣年轻人一起动手,似乎是嫌解扣子麻烦,大手来回扯动
几下,冯可依身上的水手服和百褶裙便被撕成了碎片。一个黑衣年轻人按住冯可
依的头,不让她乱动,另一个手脚纯熟地给她戴上了口球,第三个黑衣年轻人就
像摆弄洋娃娃似的,抱起她的双腿,轻松地往肩膀上一扔,扛着全身赤裸的冯可
依来到了舞台中央。
双手被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前端的手铐扣上,随着绞盘转动,锁链摩擦
着发出瘆人的「叮啷叮啷」声,手臂被渐渐拉起,露出敏感无毛的腋下,身体一
点点伸展开来,冯可依被吊了起来。
直到脚尖立起来,锁链才停止了上升,冯可依一边握紧手腕上的锁链,支撑
身体的重量,辛苦地用脚尖站立着,一边在镁光灯的照射下,羞耻地把她因强烈
的屈辱而染上红潮的身子暴露在舞台下至少有一百人之多的宾客前。
舞台下响起了一阵喧嚣的惊呼声、哄笑声,冯可依感到自己仿佛来到了中世
纪的奴隶市场,心中腾起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悲哀,不顾手腕上似要折断的痛,激
烈扭动身体,挣扎着。可是,粗如手指的锁链根本就挣脱不开,只是发出一声声
摩擦绞盘的声音,反倒刺激了宾客们的施虐欲,纷纷发出兴奋的叫声和口哨声。
「这是今天最后的母狗奴隶了,七号母狗奴隶冯可依。为了亲昵一些,我暂
且称呼她可依吧!可依和之前的拍卖物有些不同,不是人身买断,而是有使用期
限的拍卖物,时限从拍卖会结束到下周一清晨。诸位尊敬的来宾,想必都看到了
吧!可依反抗很激烈,是被架上来的。为什么可依会如此不情愿呢,她并不是讨
厌,而是对来到这里被当做母狗奴隶拍卖毫不知情,有点紧张和惊讶罢了……」。
「……她本人是个不折不扣的m女,一做下流的事,爱液就会流个不停。毋
庸置疑,可依是个非常美丽、知性的人妻,新婚不久的丈夫正在外地出差,因为
受不了没有男人的日子,想要在这里找到一个能满足她的受虐心、给她三天难忘
的快感的主人。可笑的是,一方面想得到抚慰,另一方面又想对丈夫忠诚,真是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