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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液,空虚的不耐感更强烈了,简直如同特意想像自己羞耻的样子似的,冯可依回
忆着为五个男人口交、吞精的画面。
「这是第一根肉棒,可依,快点做吧!客人都等不及了」。
雅妈妈把冯可依牵到坐在长条沙发左侧的第一个客人前,笑吟吟地嘱咐道。
跪在男人噼开的股间,被雅妈妈打断回忆的冯可依扶着男人毛茸茸的大腿,
似乎是感到了肉棒散发出去的腾腾热气,她慢慢地低下头,张开嘴,向不需摸索
便能准确找到位置的肉棒上覆去。
肉棒好像勃起得很厉害,在嘴中不住震动着,冯可依感觉这位客人也许太兴
奋了,应该很快就会射了。
我现在竟然这么熟练了,只是舔一下就知道肉棒是什么状态了……心中又是
羞耻又是凄婉,还有脑中浮现出来的身带手铐脚镣以及狗项圈的自己屈辱地跪在
洋洋得意的男人胯下,为他口交的下流样子,再加上对老公的愧疚之情,冯可依
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道德败坏的女人,不由被刺激得兴奋激昂,爱液横流。
「尊敬的客人们,可依做为一名临时客串的模特,很卖力地展现自己,不惜
穿着下流暴露的衣服,为我们名流美容院吸引了很多会员,因此……」。
雅妈妈拉长声调,接着说道:「我们特意为她举办了一场犒劳会。大家不用
辛苦地忍耐,想射精时尽管射好啦!不要客气,就把精液做为奖品射在可依的嘴
巴里吧!等大家轮番享用过可依的小嘴后,就是犒劳会的压轴戏了,她会选择一
根最喜欢的肉棒,被选中的人则成为这个母狗奴隶的主人,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
她的身体」。
听着雅妈妈用充满诱惑力的嗲腻嗓音调动着客人们的情绪,冯可依感到一阵
深深的屈辱和羞耻,身体里突地腾出一股黑色的火焰,无比燥热。
冯可依张大嘴巴,不管不顾地把不是很粗但很长的肉棒吞进喉底,似乎喉间
奔腾翻滚的呕吐感能令她舒服一些。
一边激烈地为男人深喉口交着,冯可依还一边在受虐心的驱使下,伸出双手
,一手快速地撸动肉棒的下半截,另一手用修长柔软的手指爱抚着即将射精而紧
缩在一起的阴囊。
「噢噢……噢噢……」。
随着男人发出满足的闷哼声,龟头开始膨胀,每当肉棒震动一下,便射出一
股有力的精液,打在紧凑柔软的喉底。
……啊啊……他射了好多啊!我……我简直是个变态……明明是被强迫的,
还是屈辱的跪式服务、深喉口交,可是,当灼热的精块像子弹那样打在喉咙深处
时,冯可依却感到非常兴奋,如同客人的阴囊一样剧烈收缩的阴户里,大量的爱
液汹涌地溢出来,使她重重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羞恼地怨怪着自己。
「可依,不许咽下去啊!吐到这里」。
雅妈妈的话声未落,手里便被塞进了一个冰凉的像是金属脸盆一样的东西,
冯可依干咳了几下,把刚刚射进喉底的精液和嘴里的唾液吐在脸盆里。
「现在是第二根,这里」。
雅妈妈取过装有精液和唾液混合物的脸盆,把冯可依牵到了第二个客人的胯
下。
照样是激烈的深喉口交,不过第二根肉棒又粗又长,持久力比第一根强上许
多,冯可依费了好大劲儿,终于把精液吸出来。
吐出射了满嘴的精液后,冯可依干咳了一阵,给肉棒巨大的男人做深喉口交
太辛苦了,不仅有喉咙似被擦破的灼痛感,还有忍不住想吐的呕意,眼泪都被呛
出来了。
接着是第三根,第三根肉棒也很巨大,彷佛神经迟钝似的特别持久,香汗淋
漓的冯可依感到嘴巴酸痛得都要没有知觉了,才迎来了期盼已久的口爆。
「可依,要是喉咙干了,不用吐出来也可以,就直接喝了吧!咯咯……」。
瞧着冯可依伸长脖子,把第三个客人白花花的浓精吐在脸盆里,雅妈妈花枝
乱颤地娇笑着说道。
「雅妈妈,让我去洗手间好吗?」。
冯可依把脸盆递给雅妈妈,羞红着脸,难为情地说道。
刚才醒过来时,冯可依便想去洗手间小解了,可是想到一旦提出这个羞人的
请求,肯定会被戏弄、刁难,凌辱她的禽兽们不会那么容易地让她去的,便一直
忍耐着,要不是现在已经憋不住了,还是会羞于出口的。
「咯咯……我就觉得嘛!早就看出你不对劲了,一直在偷偷地扭腰,原来是
憋不住了,要小便啊!没关系,就在这里尿吧」。
雅妈妈眼前一亮,怕冯可依会错意,故意敲了几下手里的金属脸盆。
「呀啊……我不要在这里,雅妈妈,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让我去洗
手间吧」。
冯可依一听,如遭雷噼,脸上浮起惊恐羞耻的表情,拼命地央求着。
「荔梅,你用这个接可依的小便吧」。
雅妈妈招招手,把苏醒后、一直跪在地上观看的王荔梅叫过来。
「啊啊……不要……这……这怎么行,太羞耻了,荔梅,不,不要过来,不
要啊……」。
听到身后响起王荔梅的脚步声,冯可依急得大失方寸,竟然求起了与她一样
同为俎上之鱼的王荔梅。
「哼……你还有脸说羞耻!你和张部长一起去汉州公园的小树林里干什么去
了?在他面前排泄你不觉得羞耻,被他录像你也不觉得羞耻,怎么在我面前小便
倒羞耻上了!可依,你令我太失望了」。
雅妈妈怒斥了冯可依一顿后,把气得煞白的脸一收,换上了笑脸,怒极反笑
地说道:「我知道了,你是因为荔梅才难为情吧!没关系的,你俩儿刚才一会儿
玩阴户,一会儿玩肛门,又亲又舔的,都这么亲密无间了,还害什么臊啊」。
臀部上一凉,碰到了冰凉的金属脸盆,冯可依听到身后的王荔梅不无担扰地
说道:「可依姐,你就在这里尿吧!别惹雅妈妈生气」。
「不要啊……雅妈妈,求求你……」。
冯可依羞耻得直摇头,继续央求着。
「跨上去」。
雅妈妈不耐烦地揪住冯可依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来,恶狠狠地命令着,然
后,把嘴凑到她耳边,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我和花雯芸都很喜欢你,可
你却背叛了我们,找上一个肥猪似的张维纯,所以可依,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雅妈妈……」。
近乎呻吟地唤了一声,冯可依真是有口难辩,除了花雯芸之外,雅妈妈也对
她愤恨有加。
虽然不承认背叛了雅妈妈,只是屈服于张维纯的胁迫,可冯可依还是对雅妈
妈怀有歉意,想做一些事让她出出气,弥补一番,再加上雅妈妈的手开始在小腹
上用力地揉着、挤压着,一时间,小腹又痛又胀,尿意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再也憋不住了。
「不要揉了,我……我尿好了……」。
冯可依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羞耻至极地抬起膝盖,蹲跨在脸盆上。
「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
摇晃的股间,几滴清澈的尿液从满盈的尿道口里甩了出来,落在脸盆的铁底
上,发出「滴答」
一声。
下一瞬间,在冯可依发出呜咽声的同时,一股股湍急的尿液好像决堤的洪流
,勐烈地打在盆底。
「咯咯……这么急啊!看来憋了很久了,可依,想尿就早说嘛!这么憋着对
身体可不好啊」。
雅妈妈一边瞧着冯可依羞耻地放尿的样子,一边尽情地取笑着她。
澄清的尿液泛起无数泡沫,在脸盆里越积越高,击打盆底的声音开始渐渐变
小,转变为「哗啦哗啦」
的水声,冯可依听着那羞耻的声音,不禁在心中叫道,啊啊……啊啊……好
羞耻啊!竟然尿了这么多,怎么还不停下来啊!啊啊……我小便的样子被荔梅看
到了,也被雅妈妈和其他男人看到了……「可依,脸盆里装满了你的尿和你刚才
吸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了呦!你不觉得这是一盆美味的鸡尾酒吗!咯咯……」。
雅妈妈兴奋地瞧着漫上了一半脸盆的尿液精液混合物,笑得弯下了腰。
呀啊……不要说了,不要再嘲笑我了……冯可依拼命地收缩尿道,想停下这
羞耻的放尿,可是因为直到憋到忍无可忍才开始小便,尿液彷佛无穷无尽似的,
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
一秒钟,两秒钟……冯可依度日如年地苦捱时间,终于,尿流开始变得稀疏
了,最后一滴尿液发出「滴沥」
一声,沉进了高高的液面里。
「咯咯……可依,你尿了很多啊!尿完了吗?」。
雅妈妈娇笑着问道,见冯可依羞臊无比地点点头,便对王荔梅说道:「你去
把可依小便的地方舔干净,一点尿臊味也不能有啊」。
「呀啊……不要啊……荔梅,不要……」。
冯可依发出一阵急切的叫声,可是,把散发着尿臊味的脸盆放一旁的王荔梅
就像没听到似的,分开了冯可依酸软无力的双腿,把脸埋在她的股间,长长地伸
出舌头,又温柔又细心地舔着湿淋淋的阴户。
「啊啊……啊啊……荔梅,不要舔那里,我刚尿完,那里很脏的,啊啊……
啊啊……对不起,荔梅,都是因为我,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见王荔梅还是舔起了自己沾有尿液的阴户,冯可依又是羞耻又是难过,觉得
对不起一直当作妹妹来看待的王荔梅,一个劲地道歉着。
「可依姐,你不用向我道歉的,其实,我很开心,就算是舔可依姐小便的地
方,我也愿意」。
王荔梅在舔的间隙,抬起头说道。
「荔梅……」。
冯可依感动地轻唤了一声,停顿片刻,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就像林冰莹和她的助手晏雪一样,可
依姐,你做林冰莹好啦,而我就是晏雪,一个崇拜你、喜欢你、愿意陪你一直走
下去的女人」。
王荔梅动情地表白之后,又把脸埋下去。
「可依离林总监差得远着呢!倒是荔梅你,令我刮目相看啊!不亚于另一个
晏雪。舔干净了吗?」。
雅妈妈不屑地哼了一声,向王荔梅问道。
「舔干净了」。
王荔梅直起身子,跪在一旁,恭敬地向雅妈妈鞠躬答道。
「既然舔干净了,可依,还有两根肉棒,继续为客人服务吧」。
雅妈妈扯动着手中的狗链,把冯可依牵到第四个客人面前。
还是跪在客人噼开的双腿间,冯可依慢慢地低下头,张开嘴,把客人巨大的
肉棒吞进去。
一边吞吐着肉棒,冯可依一边想到这个客人刚才近距离地看到了自己当众小
便的下流样子,一时间,羞耻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奔走着,阴户就像漏了一样,
大量的爱液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
地直往下流淌,跪在地毯上的双膝都感到一阵濡湿。





梦 【梦】第七章 淫狱(6)
第七章 淫狱(六)——。
又见鞠启杰—— 八月七日 星期日。
啊啊……这根是部长的……刚把第四根肉棒含在嘴里,通过熟悉的味道和形
状,冯可依马上分辨出肉棒的主人是张维纯,顿时,身子一僵,随后不受控制地
颤抖起来,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屈辱,一阵不寒而栗的怯懦感遍布心头。
对张维纯这个胁迫自己、用令人发指的手段凌辱自己的恶棍,冯可依是说不
出来的厌恶,又恨又怕。被他凌辱了这么长时间,冯可依都记不清给他口交多少
次了,每当想起这些屈辱的事,心里便一阵凄苦,泣不成声。
眼泪又忍不住地涌了出来,冯可依一边无声地哭泣,一边拼命地张大嘴,把
有如鸡蛋大的龟头吞到了喉底。
呀啊……不要啊……就在冯可依悲戚戚地为张维纯口交时,肛门突然一凉,
原来雅妈妈绕到她身后,把一团膏状的东西抹在紧紧收缩在一起的菊花瓣上。
“肛门里要干干净净的啊,不然对待会儿你亲自选择的主人不够礼貌啊!我
说的对吧!可依!咯咯……”雅妈妈一边娇笑着,一边旋动沾满油膏的手指,挤
进排斥力颇强的肛门,也不多进,就在肛门口附近揉弄着里面柔软的肛内粘膜。
不要啊!啊啊……不要浣肠,啊啊……冯可依顿时明白了雅妈妈的用意,不
由骇得花容失色。
“今天的浣肠液很特别啊!可依,感受一下吧!咯咯……”。
随着耳边响起雅妈妈莫测高深的笑声,冯可依感到肛门里忽然一松,在里面
又是转动又是抽送的手指拔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插进来,同时,
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注了进去。
“啊啊……”冯可依下意识地想要逃走,刚挣扎了一下,头部忽然被两只大
手捧住,猛力向下按去,惊叫声顿时嘎然而止,吐出一半的肉棒发出“噗”的一
声,狠狠地捅进了喉底。
竟然在这里被浣肠了,啊啊……好难受啊!我讨厌浣肠,雅妈妈给我灌的到
底是什么东西啊……双手杵着张维纯的大腿,冯可依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可是,
她的挣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招来一阵更快更猛的抽插,宛如铁棒般的肉棒
激如暴雨地撞击着娇嫩的喉底、摩擦着紧凑的喉咙。
脑袋被粗暴地上下扯动不停,冯可依感到自己都要眩晕了,好想吐,身体变
得越来越无力,不由放弃了抵抗,任由讨厌的浣肠液越来越多地注进自己体内。
没过多久,腹部开始升起一阵饱胀感,肛门中火辣辣的灼痛感越来越强烈,
想到不久后不得不进行的排泄行为,冯可依又是羞耻又是恐惧,身子筛糖般的一
个劲发抖。
“感受到浣肠液的不同了吗?是你的尿啊!因为是自己的东西,刚流出来又
灌回去,就不会有不调和的感觉了,而且,哪怕再生机勃勃的精子也不会使你的
肛门受孕,这下完全不用担心了吧!咯咯……咯咯……”雅妈妈一边快速地按着
手持真空泵的气囊,一边瞧着脸盆里越来越少的尿液,脸上笑颜如花,眼里闪着
兴奋的寒光。
呀啊……浣肠液是……是我的尿,啊啊……不要啊!雅妈妈你太过分了,没
有这样羞辱人的……听着雅妈妈久久不停的笑声,冯可依如遭雷击,知道了现在
注入肛门里的浣肠液竟是刚才自己尿的尿和客人们的精液混合物,不禁被滔天的
的屈辱巨浪淹没。
张维纯用力地揪着冯可依的头发,激烈地挺动小腹,像野兽那样发出满足的
声音,享受着舒爽的深喉口交。头皮上的疼痛、脑袋的眩晕、喉底翻腾的呕吐感
还有把心绞碎的悲戚、耻辱,强烈地刺激着脱茧欲出的受虐心,冯可依忽然感到
身体里腾出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就像高潮那样尖锐,极具穿透力,脑中变得昏
沉沉的,意识正在逐渐飘远。
“噢噢……噢噢……”爽得嘴眼歪斜的张维纯发出一声闷哼,死死地把冯可
依的脑袋按在小腹上,到达极限的肉棒开始脉动,在柔软温暖的喉咙里射出一股
股浓浊的精液。
腥臊的精液味道开始在嘴中弥漫,对张维纯无比厌恶的冯可依悲从心来,一
颗颗珍珠般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染湿了眼罩。
他又一次在我嘴里射精了,好恶心啊……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在这一瞬间舒展
了开来,吸附着肮脏的气味,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脏乱差的鱼市,
要不是一抖一抖的龟头像楔子一样深深地嵌在喉底,只怕就吐了出来。
脉动慢慢地停了下来,射完精的肉棒渐渐失去了坚硬和巨大,软塌了下来,
像条滑溜溜的死鱼一样从嘴里滑出去。冯可依一被放开,便剧烈地干呕起来,射
在喉咙深处的精液一下子回到了嘴里。
“可依姐,吐到这里。”手疾眼快的王荔梅见状,担心冯可依要是不小心把
精液吐出去的话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连忙把被真空泵吸得见底的脸盆端过去,
放在冯可依的嘴边。
雅妈妈兴奋地看着冯可依一边干呕,一边往脸盆里吐精液的辛苦样子,待她
吐得差不多了,便一扯手里的狗链,催促道:“舔完这最后一根,你就可以选择
今晚的主人了,可依,还不快点!难道在大家面前小便还不够羞耻,你打算在这
里排泄吗?”。
是啊!我得抓紧时间了,浣肠后便是忍耐不住的排泄了,如果没有把第五位
客人的精液吸出来,雅妈妈肯定不会允许我上洗手间的……在雅妈妈的提醒下,
肛门里隐隐浮出一股便意,冯可依心中一惊,不想在众人面前排泄,更不想让崇
拜自己的王荔梅看见比小便还要羞耻的排便,于是,便顺着狗项圈拉扯的方向爬
过去。
跪在最后一名客人的胯下,冯可依把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慢慢地低下头,
张开嘴巴。
咦!这种味道,是启杰先生的味道,启杰先生,是你吗?是你吗……冯可依
迷醉地嗅着肉棒散发出来的烙印在记忆深处、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的味道,爱若珍
宝地又亲又舔,怦怦乱跳的心里充满了惊喜,感觉好像身在不舍得醒来的梦中,
兴奋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第五位客人就是启杰先生,不会错的……脸上浮出娇羞幸福的笑颜,与对待
前面的四根肉棒完全不同,不是一上来就用深喉的苦痛来麻醉自己,而是发自内
心、充满柔情蜜意地侍奉着第五根肉棒,冯可依欢快地舞动着舌头,频频撅起嘴
唇,在粗壮的肉棒上来回舔着、亲着,直到整根肉棒都沾上了她的唾液,才心满
意足地把龟头含进嘴里,紧缩嘴唇,用令男人愉悦的吸法把肉棒吸到喉咙深处。
自从两个星期前在汉州机场私人停机坪的舷梯上与鞠启杰进行了一场心荡神
驰、感觉灵魂都要融化的长吻后,冯可依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方才被戴着魔鬼面具的车浩捆绑时,在绳索的勒紧下,吱吱作响的肌肤上升
起一阵极其美妙的快感,与鞠启杰捆绑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在那瞬间,冯可依
误以为车浩就是鞠启杰。可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完全不同,意识到认错人的冯可依
非常失落,同时,也为自己产生这种不应该的反应感到羞耻愕然。
冯可依细数玩弄过她的男人,张翔一更像是她寂寞时的玩伴,要说不动心是
自欺欺人了,有一些男女间的好感,可也只是掀起一圈涟漪便缓缓散去。至于张
维纯,纯粹是个凌辱自己的恶棍,虽然被他玩弄时很刺激,快感也很强烈,但那
只是一时,激情散去后,升起的是刻骨的仇恨。
只有鞠启杰令冯可依念念难忘,哪怕锁上了心,强制自己不去想在东都发生
的事情,但心底总是春潮起伏,情不自禁地期待与他再会。
在东都与鞠启杰度过的三天是冯可依最不想回忆却不时从脑海里蹦出来的一
段难忘的记忆,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各种各样的情绪有如乱七八糟的线头一样
混杂在一起,分外纷乱,理不出头绪。偏远的东都对冯可依来说是个铭记终生的
城市,在那里,她终于越过了红线,没有为寇盾保住最后的贞操,与鞠启杰这个
拍到她三天使用权的男人疯狂地做爱。
第一次与寇盾以外的男人做爱,第一次被不是寇盾的肉棒插进阴户,第一次
向寇盾以外的男人乞求射进阴户里去,第一次尝到了比和寇盾做爱、肛交要强烈
得多的快感……无数个打破禁忌的第一次都集中在这三天,冯可依沉浸在极乐的
世界里,用她的身体、温柔、淫荡,不停地浪叫着诸如“我是启杰先生的牡犬”
这类下流的话,痴狂地侍奉着他,似乎鞠启杰能感到愉悦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在现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虽然鼓吹平等自由,但那都是政治家愚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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