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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太多,我不要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撸撸
花萱留下黄梓潼自己一人在思考,她转身准备离开,这大冷天的在湖边实在是太冷了,而且脚下全是冻土,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了。
黄梓潼听到花萱莫名其妙的这一番话,特别是最后的一句,她一时没有缓过来,还以为花萱是在向她炫耀,讽刺她。原本对于花萱有嫉妒之心的黄梓潼变成了恼羞成怒,她捉住花萱的肩膀,大骂:“你你别以为你这个丑女人能够得到六皇子宠爱就耀武扬威了,我跟你说,男人的宠爱只是一时的,要是..”
花萱看着失去理智的黄梓潼,她明白黄梓潼此时的反应是正常的,等她想明白了就会知道了,于是她就站在原地,但是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小腿有点发疼,好像被什么东西打中了,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腿部无力,脚下的冻土也开始松动。
花萱见此不妙,她连忙将黄梓潼推开,正想要大步走开的时候,脚下的冻土完全下陷到了湖边,她整个人因为重心不稳坠落湖底。
冰冷的湖水不断的侵袭她的肺部,花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往下沉,她发现原本保暖的衣服变成了累赘,不断的吸水让她往下沉,湖底全是深不可测的淤泥和海草,花萱慌张的将自己的斗篷摘掉,她拼命告诉自己要镇定。
少了衣服的累赘,花萱感觉轻松了不少,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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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她的脚被那些长长的海草给纠缠住了,让她的腿部根本动弹不得,倘若等一下有人要来救她也得花费不少的力气。
花萱蜷缩着身体,竭尽全力想要将海草出去,可惜剪不断理还乱,花萱被弄的越来越慌张,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快要被消耗完了。
花萱绝望的等死,她发丝凌乱,周围还有她的衣服,身体的饰品也被她摘除了,她的眼前晃过了一只普通不起眼的钗,那是小草的师父送给她的,她回去细细的研究了一番,发现只要轻轻旋转钗上的珍珠就能够转变出锋利的刀身,花萱为了防身就带上了。
花萱看着此钗,她就像得到了希望,她迅速的握紧钗,旋转珍珠,不费吹灰之力将自己脚下的那些海草给割除,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往上游了,身体的空气也因为她情绪的潮起潮落而变得越来越少
0058昏迷一
“怎么回事皇妃怎样”
听到花萱出事的消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李逸文还没有进入王府就拽着芳菲询问花萱的近况,他将原本二十天的路程硬生生的挤成十天,路上都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只好马才达到这样的速度。
芳菲看着一脸憔悴的李逸文,她一脸诧异,毕竟在她的印象中李逸文始终是一副谦谦公子、文雅形象,哪里像现在,发丝凌乱,满脸胡渣,充满血丝的眼睛中有着数不清的担忧,就连一向雪白的俯视都变成了灰色,他的身上还发出阵阵异味。
芳菲屏气,她低着头回答道:“皇妃还在昏迷中,太医说皇妃身子单薄,寒气入侵,才会造成这样的状况,要是不及时治疗,以后可能还会落下病根。”
听到花萱依旧昏迷,李逸文原本压抑不住的担忧越来越浓重,他的步伐加快了几倍,想要快速的见到花萱。但是这途中有些东西还是要清楚的,他面部严肃的问:“皇妃到底是怎么落水的,你给我一五一十告诉我。”
男人的步伐原本就大过女人的,更何况李逸文还在加速,要不是芳菲拥有学武的底子,恐怕早已经被甩出几十米之外。
芳菲不找痕迹的运用轻功跟上李逸文,她一一禀告李逸文她所知道的事情:“皇妃是在三王爷的婚礼上落水的,当时黄小姐也在场,但是九皇子多次审问,黄小姐都说是皇妃自己掉下去的,奴婢去查询过周围的环境,发现岸边的泥土被人动过了手脚,所以皇妃此次落水可能不是意外,只是那天三王府宾客络绎不绝,奴婢根本查不出什么。”
当李逸文听到了事情的诡异,他的脚步顿时放慢了,脸上的担忧被浓浓的一层情绪覆盖,他的双手握拳,他紧咬的嘴唇缓缓的吐出:“继续说”
“皇妃是太子跳进湖中救出来的,根据当时的情况,皇妃的双脚有被水草束缚的痕迹”芳菲看着李逸文面无表情的样子,她不禁后退了好几步,她感觉此时和李逸文站在一起还不如把她放在外面忍受半个时辰的风吹雪打,但是毕竟事关花萱,芳菲还是硬着头皮说完:“皇妃已经昏迷了十五天了,期间有不少人要来探视,但是都被九皇子拦住了。”
李逸文的脑子一直随着脚步飞速运转,他虽说是一位风花雪月的文人,但是不代表着他不知道宫中的那些丑陋无比的事情,他一直隐让不过是想要为自己寻个安乐,现在居然有人敢把注意动到他的心上,那么他必须将一切弄清楚。
李逸文嘎然停下,他冷冷的从口中硬是挤出:“铁柱,出来。”
听到主人的呼唤,一直陪着主人不顾日夜奔波的铁柱从远处走到李逸文的跟前,他单膝跪下,听从李逸文吩咐。
看见铁柱的忽然出现,在江湖中浸泡过的芳菲当然知道代表着什么,她仔细打量了一下铁柱的服饰,发现铁柱并不是皇家专门为皇子们训练出来的影子,而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鬼斋服饰,看来眼前的这位主子可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最近皇妃让你调查谁”
李逸文的询问突然改变让芳菲的脑子有些空白,她呆愣了一会儿之后,想起了花萱之前就跟她说过,倘若李逸文问关于自己的所有事情,她大可不用遮掩,李逸文想要知道什么,告诉他即可。于是芳菲还是如实禀告:“是三王爷。”
听到了一个心中早已定数的答案,李逸文寒冷的盯着铁柱吩咐道:“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了,我需要尽快知道答案。”
虽然与李逸文距离甚远,但是对于铁柱这种习武之人来说,小菜一碟,铁柱了解李逸文的交代之后,他对李逸文一磕头之后消失在茫茫的雪景之中。
芳菲看见铁柱的消失,她继续跟随着李逸文一起往花萱的房间走去,她盯着李逸文一直犹豫不决,好几次想要张口但是又合上了,直到李逸文快到花萱的房门,芳菲才拦住了李逸白,唯唯诺诺的说:“殿下,你你是否需要洗漱一番,再..再去见皇妃你这个样子”
0059昏迷二
三个月后
“今天过得怎样饿了吧,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李逸白笑嘻嘻的打开房门,他小心翼翼的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他将一直紧闭的窗口打开了一条细缝,室外寒冷的空气吹进房间中,吹拂着他温柔的脸庞。
李逸白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看见窗幔遮挡的人儿依旧躺在床上,他原本笑嘻嘻的脸上浮上了一层忧愁,他伤感的将窗幔打开,被寒风吹得发紫的脸蛋带有些僵硬。
李逸白带着感伤的眼神盯着安静躺在床上的花萱,他无奈的将窗幔掀开,无言的坐在床边盯着花萱。
宁静绝美的脸庞上覆盖着没有血色的苍白,炯炯有神的眼神被浓密修长的眼睫毛拉扯着眼皮覆盖了一切,李逸白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他尝试着想要触摸花萱的脸庞,但每每快要触碰到的时候柔滑的肌肤时,他就停下来了。
李逸白叹息的收回自己的手,他努力的从自己忧愁的俊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装作轻松的说:“哎你这小懒虫,到底要睡多久才够啊我都故意打开窗了,你不是很怕冷的吗快点起来,打我,骂我也好啊”
“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吗你不是很想骂我混球的吗快起来啊起来看我一眼啊哪怕是像我之前视我为陌生人也好啊”
李逸白看见一直不为所动的花萱,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心酸,他对着花萱咆哮,对着花萱呐喊,直到他快要奔溃的时候,他才戛然而止。
李逸白盯着纹丝不动的花萱,他脸上挂着苦笑,花萱依旧像睡美人一样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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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苍白的脸庞看上去像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让人不自觉的降低音量,害怕吵醒她,但是他明明刚才这么大声了,花萱始终都无动于衷。
他认命的将端盘上的白粥拿到床前,他有气无力的喃喃自语:“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你终于能够好好的听听我说话了,你看我今天给你带来的是什么是粥,我用鸡汤做底给你熬的,以前总是偷偷的让芳菲端给你,现在我终于光明正大端在你的面前,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我知道你之前视我为无物是因为六哥,我之前也想过不想让你为难的,但是我控制不住,你知道吗要我不爱你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特别是当我看到你现在这样的情况的时候,我感觉我每天都心如刀割。你知道吗我后悔了,我后悔那天我为什么还要顾虑这么多,我应该跟着你去的,这样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都怪我,怪我..”
李逸文看着两行清泪的李逸白,其实他早在一个月前发觉了李逸白对花萱有非分之想,但是他又能怎样呢一个是他的弟弟,一个是他的妻子,他现在两个都不想失去。
起初他不敢往这个方向想,他只是觉得一向花心、没心没肺的弟弟变了,变得沉默寡言了,就连他一向在意的形象都不顾,整个人都变得邋遢,身上充满油烟味。李逸文知道李逸白擅长厨艺,但是他更清楚李逸白为人高傲,不会随便的下厨,所以他一直安慰自己,是自己的思想太龌龊了,但是想着他听到了李逸白这样说,他混乱了很久的心终于得到了证实,可是这又能怎样呢
李逸白感觉门外一片漆黑,起初他还以为天黑了,但是当他转过身看到李逸文犹如石像般站在门口看着他的时候,李逸文的眼神带有幽怨、挣扎、矛盾。
李逸白知道李逸文听到了他刚才的话,他感觉自己一直提心吊胆想要保住的秘密被识破之后,没有了那种胆颤心惊,更多的是释放。他假装镇定的将自己挂在脸庞上的泪水拭去,走到李逸文的面前,坚定的说:“六哥,我们谈谈吧”
0060昏迷三
“六哥,我不想骗你,正如你之前听到的那样,我喜欢花萱。”
从花萱的房间走出来的两人一直沉默的走进书房,李逸白看见一脸矛盾的李逸文,他决定直接摊牌,从他爱上花萱的那一刻他就清楚总有一天要发生这样的事情,无论他怎样逃避,怎样掩饰,这样的事情总会发生的。
李逸文盯着李逸白一脸的视死如归,他都不知道改笑还是该恼,他一直维护的弟弟居然跟他说出如此惊人的消息,他很早之前就知道花萱是一块珍宝,只不过是被她自己制造出来的错觉蒙蔽世人的眼睛,现在他的弟弟和他一样慧眼识珠,他该怎么办
李逸白看见李逸文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六哥,你不要这样好吗哪怕你打我,骂我也好,你这样冷静的看着我,我..我会觉得我自己很无耻。”
李逸文无情的眼神让李逸白感觉自己一层一层的伪装都被卸掉,自己赤裸着一切被李逸文看透,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失去了母妃的时候,是那么的无助,想要捉住,但是捉不住..
“六哥,我不是有意要拆散你和花萱的,一开始我就是觉得她好玩才会关注她,后来听到你排除万难要娶她,我就好奇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跟她接触这几个月,我越陷越深,我根本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我就觉得世界才是光明的。”
李逸白最终服输的低下头,他用双手捂着脸,懊恼的接着说下去:“我光是想想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混蛋,但是我是真的喜欢花萱。真的,六哥,我从来没想过要要介入你们之前,即使在占有她之后,我也只是想陪在她身边,静静的在她身边就好,我以为我能够这样很伟大的过着。但是现在我发现我不能,花萱她她因为我的懦弱变成了这样,我每天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六哥,呜呜..你说怎么办是我..是我把她还成这样的,要是..要是我当初跟着她一起去,她就..她就不会..不会变成这样了..”
看见已经泣不成声的李逸白,李逸文原本在听见李逸白占有了花萱的时候闪烁出来的凶狠被抹光了,他无奈的在心中叹气,记忆不自觉的飘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孩子,他迷路误入了冷宫看见被太监和宫女欺负的李逸白,当时李逸白好像也是哭得那么的无助,他一时心软的将李逸白救了出来,带到他的寝宫,他很好奇明明是一个男孩子,为什么李逸白能够流出这么多的眼泪呢任由他怎么软硬兼施都无用,李逸白只是一直无声的哭,消瘦的脸庞衬显出被哭红的眼睛,看着让人心疼。
知道他被弄得厌烦了,他赏了李逸白一巴掌,跟他说:“身为皇家的男人,哭有什么用只会让人更加耻笑你罢了想要在这个残酷的宫廷中活下去,哭只是孬种才表现出来的,你要是想要保全你的性命,你就必须靠自己。听见没有,不许哭”
李逸文说出这样的话只不过是想要让李逸白不要哭,没想到李逸白真的没有哭了,但是他变得沉默寡言,就像一直披着羊皮的狼,在黑暗中不断的提高自己的实力,渐渐的他在京城站稳了实力,京城中大多数大型的酒肆,米店都由李逸白掌控着,他渐渐的长大了,也不再是那个只会哭的男孩了。
但是现在李逸文看见李逸白再次这么无助的哭泣,他终究还是心软了。李逸文撇过头对他说:“你..你等她醒来之后就走吧离开她的身边,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听到李逸文如此说,李逸白有些惊讶,他从来没奢求李逸文会原谅他,他跟李逸文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李逸文的脾性,他知道李逸文还是心软了。
李逸白抬起头,就在他想要张口说话的时候,李逸白听到了远处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忙低下头将俊脸两旁的两行清泪拭去。
一向淡定的管家匆忙的走进李逸文的书房,他恭敬的站在门口,音调带有些欣喜的说:“殿下,刚才下人来禀告,有一位老者拜访,自说能够治好皇妃的病。”
0061昏迷四
南方水灾已过,京城的繁华也渐渐恢复,这几个月因为花萱的昏迷,芳菲一直奔波在外面,处理一些零散的事情,她现在越来越佩服花萱以前高明的决定,不但将这次灾难的优势发挥到极致,还得到了一个乐善好施的名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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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商业帝国更上一层楼。
正在监督郊外商业城的芳菲听闻了王府来了个陌生人,自称能够治好花萱的病,起初她听闻的时候,还以为只是江湖郎中想要混口饭吃罢了。但是仔细一想,花萱坠湖虽然在京城人尽皆知,但是王府对外宣称,花萱并无大碍,除了王府一些地位崇高的老人知道此事之外,能够熟悉此时的人屈指可数,那个江湖郎中到底如何知道的
为了让自己留一个心马加鞭的跑回了王府,当她急匆匆的来到正厅的时候,看到李逸文和李逸白分别坐在主位,表情严肃,一童颜鹤发的老翁坐在一旁静静品茶,脸上挂着嬉皮笑脸。
当芳菲将那老翁看仔细之后,她差点气晕过去了,她惊讶的询问道:“白师傅,你怎么在这里你和小草不是已经走了吗”
老翁听闻了芳菲的话,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脸委屈的对芳菲撒娇:“你这丫头来得正好,快来给我解释一下我的身份,老头可是看着你主子救过老头的份上,才打算出手相救的。但是现在倒好,这两个臭小子居然不相信我的话。”
看到到老翁如此模样,芳菲不禁后退几步,一直正襟危坐的两人直勾勾的盯着她,用眼神要求她解释一下。
芳菲对着李逸文福身后,一脸囧样的硬着头皮解释道:“回禀殿下,白师傅乃之前皇妃之前赈灾时出手相救之人。”
简短的几句话,再加上老翁之间的谈话,李逸文已经可以猜测出事情的大概,但是这不代表着他要相信老翁的话,毕竟这年头虎视眈眈的盯着六王府的人实在太多了,他绝对不能让花萱冒这个险,要是用错了药,危害到花萱,那么他真的就悔不当初了。
“既然死皇妃认识之人,那芳菲你就好生招待一下吧”看在认识芳菲的份上,李逸文对老翁的态度也不能太恶劣,他恭敬的对着老翁,准备起身回到书房。
老翁看到李逸文如此态度,他简直怒发冲冠,他直接把李逸文按做回座椅上,咆哮:“你这臭小子,居然如此对待老头我,我跟你说,你会后悔死的。”
老翁看见李逸文依旧一脸防备的样子,他气得脸都红了,大叫:“你不相信我可以,要是你们再不及时施药,你们这些愚蠢的混蛋迟早会害死人的。你以为真的像那些太医一样,什么气血不顺,寒气入体才导致的昏迷我跟你说,那都是胡扯,你见过有一个人会因为这一点小病昏迷这么久的吗要是不是事关重大,老头我肯定掐死你这臭小子。”
听闻了老翁的咆哮,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动作的李逸白站了起来,他原本像李逸文一样不相信老翁的话,但是老翁将花萱的病状说得一清二楚,而且还危言耸听,他真的有点开始担心了。毕竟花萱一切正常的沉睡了三个月,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那按照白师傅的意思,皇妃的病可有得救又该如何施救”李逸白握住老翁的手,一脸恭谦的样子。
看到李逸白态度的转变,原本被气得连理智都没有的老翁平静了下来,他瞪了几眼李逸文,他傲娇的做回座位,他仔细打量了两人之后,才缓缓的开口:“你们不就是怕像那些奸诈小人一样下药么。我告诉你们,老头才不是那么不耻的人,老头的药房可是千金难得,你们要是错过了,你们就打算准备棺材吧。”
听到老翁越说越离谱,但是李逸文又找不到任何言语来反驳,他只好低下腰身,尽力一搏:“既然白师傅说得面面俱到,那么请白师傅告诉小生,白师傅用的到底是什么药方,好让小生去准备一番。”
“还不行,还缺少了一个人,你们去把太子找来,按照老头锦囊上的指示即可。记得一天两次,必须是新鲜的,服用八天即可醒来,信不信由你们,老头不管了。”老翁看见两人依旧半信半疑的样子,他直接愤怒的将锦囊的扔在桌上,快步的离开了王府,剩下李逸白和李逸文两个大男人在大眼瞪小眼。
站在一旁的芳菲小心翼翼的拿起桌上的锦囊,虽说是锦囊,不过是一块麻布缝起来的小囊罢了,任何花纹都没有,里面仅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个鲜红的字血
0062真相一
“叶子..叶子.还不快点过来叶子..”
花萱感觉在自己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飘了很久,为什么用飘这个字呢其实她也不知道,她总觉得自己是悬挂在半空中的,她只有继续走下去才能够找到答案。她走了很久,不耐烦的走,漫无目的的走,盲目的走,直到听到这道声音,一道很熟悉的声音。
花萱兴奋的寻找声音的来源,她此时就像一个走在沙漠的人,突然遇到了绿洲那种欢喜。当她转过头的时候,发现原本一片漆黑的地方出现了一片光明,一个穿着仙风道骨的老翁笑嘻嘻的站在她的面前。
老翁一袭白色大袍,标准的发白胡须,眼睛散发着慈爱,消瘦的身体支撑着衣服让他看上去有些奇怪,不过与众不同的是,老翁留着一头短发,让他费尽心思的古代妆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花萱看见眼前的老翁,她激动的跑过去,眼角还泛着泪光,嘴里大叫着:“爷爷,爷爷真的是你吗”
不知道花萱是太激动了,还是感觉到自身身体的不妥,当她想要夸张的跑到老翁的面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的时候,她的身体居然在她意料之外的穿过了老翁的身体,花萱迷惑的转过身看向老翁,她不敢置信的再次尝试,结果依旧如故。
“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来,把这个给喝了,喝了你就会没事了。”老翁凭空变出了一杯东西交到了花萱的手上。
花萱触摸到了陶瓷的温度让她的心里格外的踏实,她低头一看陶瓷杯中的物体,发现黑漆漆的,根本都无法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不过她的心里心中始终都相信老翁的话,她毫不犹豫的仰头将杯中液体喝光。
入到喉咙的液体格外的粘稠,让花萱想起了与此相类似口感的酸奶,不过酸奶可没有一种腥味,让她难以入口,当液体流进了她的胃时,花萱感觉到体内对这液体的排斥,嘴巴一直挥之不去的腥味也让她想要把这液体吐出来。
但是老翁果然没有骗她,粘稠度的液体让她一直冰冷的身体开始感觉到了温暖,原本“飘”得晕乎乎的感觉也不见了,她感受到了脚踏实地的滋味,在看看周围的环境,她发现周围的黑暗都不见了,还有老翁坐在一旁对她微笑。
花萱对于老翁说是崇拜,其实更多的是畏惧。她本名叫叶可恋,只因为她眼前这个




肉太多,我不要了 分卷阅读49
老翁,她的爷爷叶玄道在她出生的时候说了一句:“这孩子的根不属于这里。”,原本就是一句胡说八道的话,但是叶玄道在他们家地位不同一般,她老爸就根据叶玄道的这句话想到另外的一层意思,生无可恋,于是她的名字就这么悲剧的产生了。
其实花萱对于这个名字也并没有什么,毕竟听起来还是不错的,但是叶玄道的这句话可是影响了她的一生。小时候她父母害怕失去她,无论去哪里都要一直拽着她,在平常连门口都不让出,所以她的童年基本就是在家里自己看动画片度过的,长大后,父母还是害怕,就让她以就近原则,在同一个城市选了一个分工作,总结来说,她之前的一生都是因为叶玄道的一句话,让她一直摆脱不了父母的阴影。
为什么叶玄道的这句话这么有威信呢还不是因为他崇尚一些鬼神之说,精通算命、风水、八卦等知识,说通俗一点,就是一个著名的道士。很多的高官因为这个都要亲自登门拜访,邀请他去为住宅、办公室看看风水,就连一些著名的电视剧编剧都会找他,为的就是能够从他这里拿到一些专业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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