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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多利卡(姐弟乱伦与露出的经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好色小程
怎么也得拿我父亲当回事,多少买点东西。在县城的烟酒行买了一些酒,然后在
店铺买了些下酒菜。这一切,我都是直接开着卡车进城办理的,为图个快,图个
方便,姐姐一直光着屁股呆在小车里面,买东西我没用她下车。
办完了事,我开车往老家的方向走去,我家住在县城西南方向二十公里的地
方,老家的所在乡叫“坝后乡”,因为附近有一座堤坝叫“和平坝”,这座堤坝
隔开两个乡,就叫坝前乡和坝后乡。后来坝前乡改名叫和平乡,坝后乡还叫坝后
乡。但说道“坝后”却有另一个概念,不仅代指坝后乡,也泛指和平坝后方所有
的乡村,这些乡村都处在大山沟里,贫穷落后,因此说起“坝后”本地人的潜意
识就想到了贫困地区。全县很多地方早都已经修好了村村通公路网,而坝后地区
因为地形条件影响,到现在也只有乡与乡之间有公路联通,村与村之间只有土路。
我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变化并不大,所以阔别了七年还可以轻松找到回家
的路。顺着乡级公路走到了管辖我家的乡镇,坝后乡。一条公路穿过的两侧,有
几排房子,开着各种店铺,乡政府就是一个两层的办公楼,相比之前去过的乡镇,
寒酸的不能再寒酸。我开车下了公路,走进土路,就算踏上了回村之路。路的另
一侧就是山壁,卡车是贴着山壁颠簸得开着,蜿蜒曲折的开进山坡。山路是围着
一座山绕着好几圈走着,可以四次从汽车的侧窗看到山下的乡镇,因此有人形容
这段土路叫“四望坝后乡”。走过这段山路之后,远远的可以看见家所在的村子,
沿着土路继续走个大回弯就是了。老家名叫“品子村”,是根据村子的地形叫的,
因为村子周围有三座大山成为“品”字形,村子就在“品”的三口中间的山谷中。
“品”字下两个口的中间就是进村的唯一道路。我的卡车已经进了拐弯地段,一
直往前就可以进入村子,土路两旁都是山坡农田,产量一般般,也就是这里的农
民仅有的口粮地。越往前走,看到的一切就越熟悉,脑子里想着的就都是回忆,
内心却越来越沉重。再怎么说,即将看到的人也是我的父亲,七年前我倔强的离
开,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当初的做法。
我的脚松开了油门,凭着离合器慢慢走到了村口,我把卡车就停在了村口这
片空地,这是全村唯一一块宽敞又平整的空地,很多外来车辆,都走到这里就得
把车停下。我出了驾驶室,打开货厢左门进去。
“快到家了,想不想家啊?”。姐姐在旁边一边说着,一边帮我撤床板,这个
过程中,她还是光着屁股,一丝不挂的。床板是分块的,她做在左边的时候,我
撤掉右侧的床板,然后再换过来。我摸摸姐姐的光屁股“还真有点想。姐姐,你
……”。“姐知道,姐还光腚,等到了家门口再穿”。我亲了姐姐一口,再把买来
的东西都放进代步车。我打开了卡车货厢的后门,放下坡道板……开着代步车穿
行于村子里家户之间的小路是再合适不过的,村子里的小路就是狭窄、崎岖,现
在铺满了炉煤灰、鹅卵石还好,要是放在以前,都是坑坑洼洼的泥泞。
代步车停在了家的门口,家还是老样子,和七年前一个样,没啥变化,不同
的是,院子里、房顶上的杂草长得老高,一直都没人收拾,看得出我父亲这日子
过得破罐子破摔。
姐姐穿上了连衣裙下了车“爸不在家,估计又打麻将去了……”。边说着,她
在院门口的砖头下面找到了钥匙,打开了大门的锁,松开了缠了几圈的铁链,这
才把那几根旧钢筋焊成的简易大门给敞开,我打了个转弯,把代步车车开进了院
子。我开了门下了车,注视着家里的老房子,一座“前脸砖”的土坯房。七年前,
我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再看一眼这房子,我的一切都变了。曾经在这里的发生
的事,又回想在我的脑海中。
“是小雨回来啦”。我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说话声,
听起来是那么熟悉。
“哎,李叔,我回来了,我爸呢?是不是还在老周家打麻将呢?”。姐姐说到。
我想起来他就是家隔壁的老邻居,姓李,我叫他李叔。
“嗨,你爸还能干啥,不是喝酒,就是打麻将的”。李叔看着我,又问姐姐
说“这小子是谁啊,还开着车来的”。合着李叔没认出来我。
“咋,李叔,你不认识他呀?他是翔子啊,我弟弟……”。姐姐说话的声音,
玲珑动听,说起我来语气那个亲切,这是发自内心的亲切。
“啥?翔子,哎呀呀,我说咋看着眼熟呢”。李叔走进了看看我“可不,都
长成大小伙子了,我都认不出来了。你说你,这么多年跑哪去了?”。李叔看看我
的代步车“这还整个这车开,行啊……”。在我们这样的村子,家里能有个我这种
带篷的能遮风挡雨的电动车代步,已经是很奢侈的想法了。
“呵呵,我弟可厉害了,可不止这一台车,村口有个大卡车也是他的,村里
的路太窄,开不进来,才把这小车放出来的”。姐姐本来是个很低调的人,但此
时却不放过任何机会在外人面前夸我。
“哎呦,是吗?我还纳闷呢,村口停着那东风大车是哪来的?原来是你小子
的,行啊厉害了……得嘞,我先去老周家叫你爸去了,这闺女儿子都回来了,还
有心思玩呢,这老小子真不着调”。李叔甩开步子往村西头走去了。
“咱进屋吧”。姐姐走在我前头,打开了房门。我看到这院子里一片萧条、
凌乱的样子,但也不是全无生机的,猪圈里还有一头猪,看样子是年前开始喂的。
院子里还散放着四只半大的鸡雏,明显是抓来没几天的。
我跟着姐姐进了屋子,童年的记忆都映入我的脑海,因为里面的陈设几乎没
变,还和七年前一个样。不同的是的有些物件已经泛黄,变得更破旧了。
“到家啦,好多年没回家了,是不是很想啊?”。姐姐柔声的说到。
我只是一笑,没有说话,其实我内心是很忐忑的,不知道一会儿怎么面对父
亲。姐姐看得出我内心的不安,搂着我的脖子亲我一口“哎呀,没事啊啦,回来
就好”。然后姐姐掀起了她的裙摆,露出了光裸的下体,我看到白嫩可爱的小屄,
心里就暖和一大半了,伸手摸了摸“这下好了吧,嗯……”。姐姐微微的呻吟。
我们俩是在西边的屋子,这是每次姐姐回来睡的,我坐在炕边,这时候姐姐
竟然大胆的脱掉了连衣裙,一丝不挂的走在我身边,我激动的抱着姐姐坐在我的
腿上,紧紧的抱着她,抚摸她的屁股、奶子和光溜溜的身体,同时我们相互亲吻
着。“姐,有你真好”。“嘻嘻,有你也好,你是姐的好弟弟,也是姐的好情人”。
“姐,以后我会给你幸福的”。“姐相信你,和你在一起,姐就幸福,放心
吧,家里没人的时候,姐姐就脱光腚陪你”。
我抱着姐姐不知道腻歪了多久,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姐姐就赶紧站起来,
穿上了连衣裙,这件连衣裙宽松,穿脱都很容易。
我走到放门口,就看到院子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打量了几眼我的威
虎代步车,车不算多好,但新颖干净的米白色车身停在这破落的院子,显得也很
高大上。他就是我父亲,穿着青灰色的衣服,棕色的裤子,绿色黄胶鞋。身上脏
兮兮的,农村人的装束总是这个样子。他的样子,比以前更苍老了,看到我的时
候,目光是呆滞无神的。
“爸,你回来啦”。姐姐从里屋走出来,站在我身边,她的手温柔得摸着我
后背,是在给我安慰。
“爸”。我叫了一声,就像是很平常的一句招呼。
“嗯,车挺好”。父亲可能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这么一句不疼不痒
的话。
“行啦,我去做饭,你俩好好聊吧”。姐姐拿过我刚买回的菜走进了厨房。
父亲走进了里屋坐在炕上,我也跟着坐在一边,这样的见面都不知道该说些
什么,还真是挺尴尬。父亲从上衣兜里掏出个皱皱巴巴的软烟盒,是两块钱一包
的红盒大丰收“你抽烟不?”。
“我不抽,你等会儿……”。我从刚才拎到炕上的行李包,从里面拿出了四条
香烟分别是细黄鹤楼、细南京、细苏烟和细七匹狼。这种细烟现在很流行,好揣
还好看。接着又掏出点别的东西,有两个大木盒,是我在非洲的时候一个朋友给
我的两盒鱼雷型雪茄,当然不算成色多好的,也属于雪茄中的中下等产品,好雪
茄的高仿型,每盒20支,比我大拇指还粗一圈。还有一条就是国产的长城雪茄,
每盒五支,每条十盒的那种,我在超市里和香烟一起买的。
我打开那个大木盒,取出一支鱼雷型雪茄,这种雪茄的烟嘴是封闭的,尖头
很像一个鱼雷的形状,抽之前需要用雪茄剪剪出适当的烟嘴。父亲看我弄出的这
些花样都有点出了神,但嘴里却说“哎呀,整这些得花多少钱”。
我给他剪了一根雪茄,他接到手里,自己用火机点燃,然后放进嘴里开始抽。
“这种烟不能过肺”。我提醒说道。
“我知道,跟抽烟袋一样,嘴里过把瘾就得了”。他倒是很内行的往嘴里吸
着,然后悠闲的吐出烟雾“这烟挺好,挺贵吧”。
“不算贵,这在国外没多少钱,就是进了中国这关税太高,关税加上烟草税
实在太多,坐地起价。所以你总感觉在国内抽雪茄是有钱人的生活,其实,中国
的有钱人抽的雪茄,都是跟外面穷人一个档次”。
“嘿,他妈的,现在这世道……”。父亲和我围绕着烟草这个话题聊了半天,
我并不会抽烟,也不喜欢抽烟,但却能说的出这些话。久别重逢的父子二人终于
打破了尴尬,聊了半天,直到厨房里传来酱牛肉的香味。
“菜做好了,你俩放上桌子吧”。姐姐柔美的声音从厨房传进屋子里,自从
和姐姐发生关系,我感觉到姐姐的声音更甜了,这不是爱她的心灵感受,而是明
显觉着,和我在一起,她是很开心的。
父亲准备下地,我先起了身,从地上拿起了靠墙放着的小矮桌,放在了炕上。
东北地区的农村吃饭都是喜欢这样。我走出屋子,拐进了厨房。姐姐站在菜板旁
边,把那煮熟的几大块酱牛肉切成了肉片,装进盘子再撒上酱油和蒜末,这些牛
肉装满了整整一大盘子,这是今天的主菜。旁边还有一个盘子,里面装着已经切
好的酱辣板鸭,是在县城的一家湖南风味熟食店买的,他家的板鸭做的真是一绝。
我来到姐姐身后,姐姐回头温柔一笑,再继续切肉。我下腰把手伸进姐姐裙
摆中顺着光滑的腿,摸到了她的小嫩屄,刚刚摸上有点湿湿的“嗯哼~ ”。姐姐小
声呻吟了一声“讨厌死了~ ”。
偷偷的调戏姐姐,让我本来忐忑的心情彻底放松了,从姐姐身后抱着她,当
然一只手还在摸她的屄。
“好啦好啦,快洗手准备吃饭了”。姐姐准备完了饭菜,又小声说“亲我一
口”。我在姐姐的脸蛋狠狠亲了一下,然后端起酱牛肉和辣板鸭进屋了,姐姐也
端着花生米和皮蛋拌豆腐进屋。
我买了两瓶蓝色经典,拆开一瓶和父亲一起倒上,然后我脱了鞋子上炕坐着。
姐姐刚要上炕,忽然觉着尴尬了,连衣裙里没穿内裤,有走光的危险。我有点想
笑,姐姐白了我一眼,此时父亲坐在桌子的正位,我坐在他右侧,姐姐只能在他
左侧坐着,她趁着父亲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赶紧上了炕,整理了裙摆盖好下体。
此时的父亲心里还是很满意的,我不敢确定是不是因为我回来的缘故,但至
少现在,他好烟抽着,好酒喝着,还有荤素菜下酒,他自己在家的时候,可没这
么好的生活。只有散酒、咸菜还有两块钱一包的大丰收,他偶尔打工那点微薄的
收入,还不够玩麻将的。
几杯白酒下肚,父亲就懵了,他嗜酒、贪酒,但没多少酒量,此时的他眼神
发直,满脸通红。但一个毛病还是没改,那就是喝多了废话多,爱吹牛。知道我
是他儿子,依然还是指点江山,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谁都不如他。“儿子啊~
你听爸的没错~ 把你那大破车卖了吧,找点别的营生干~ 钱留在手里多好,养车
费钱……”。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就又气不打一处来,此时我也喝得上了状态,心
说,你都过成这熊样了还好意思指挥我,货车卖了我拿个屁挣钱?货车卖了钱,
给你打麻将,让你败坏光了不成?我知道和他说这些没用,只能自找不痛快,就
继续劝酒,让他再多喝点睡着了就消停了。好酒的味道就是不一样,我们把两瓶
蓝色经典都喝了个干净,父亲硬挺着精神喝完最后一口,就直接倒在一旁呼呼大
睡。
此时的我,心情很不好的坐在那里,姐姐看到我的样子,也懂我的心思,她
下地绕道我这一侧,坐在我身边,打开裙摆露出了她迷人的下体,然后她主动拿
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屄部“好弟弟,姐姐给你玩,咱不生气”。我接着酒劲激动我
把姐姐抱在怀里,亲吻了她。
我和姐姐亲热了一会儿,姐姐就准备收拾桌子了,我帮着姐姐几下把桌子收
拾干净,然后撤掉桌子。找出一个被子给父亲盖上。
姐姐准备去厨房刷碗,等我给父亲盖好被子走出东屋,姐姐已经出现在西屋
的门口,她脱掉了连衣裙,一丝不挂。胸前挺着大奶子和诱人的奶头,下半身光
裸着没毛的小屄。“姐去光屁股刷碗,给你看”。姐姐扭着性感的屁股走到了灶
台旁。
酒精刺激下的我,这个时候性欲爆棚已经按捺不住,再次来到姐姐身后,抚
摸她的奶子抠她的屄“姐,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姐姐就给你肏~ 姐就是让你随便肏的”。姐姐在我的刺激下,放
下了手里的碗,擦了擦手,然后解我的裤子。
我的大鸡吧从裤子里出来,姐姐在我面前蹲下身子就主动给我口交,时不时
的还半蹲起身子,用乳沟夹我的鸡巴。
我爽得受不了,酒精刺激下,我变成了迫不及待的种驴。把姐姐拉起来,让
她扶着灶台撅着屁股,从后面就开始肏她……“嗯——弟弟,轻一点……姐姐受
不了……”。
“受不了,受不了就叫出来……”。
“嗯……你坏蛋呀,爸在屋里呢……”。
“他都睡过去了,管他干啥”。我卖力的肏着姐姐,姐姐因为舒服渐渐的也
放开了呻吟,完全不管屋里还有个睡着了的父亲。
“嗯嗯……嗯嗯……弟弟,好弟弟,用力啊——”。
我肏着姐姐,感觉这样还不够刺激,想玩点更狠的,于是我拔出了鸡巴,将
姐姐整个身子抱起来。
“你要干啥呀?咋不肏了?”。姐姐问道。
“哈哈,咱玩点更疯狂的”。我抱着姐姐就往父亲的屋子走去“哎呀,你干
啥呀,一会爸醒了咋整”。
“没事的,姐姐,他都不省人事了”。我把姐姐放在炕上,姐姐担心的看着
父亲,但尽管是担心,刚才的意犹未尽还是让她冲着我大大的分开双腿,赤裸裸
的暴露她的美屄。
“弟弟,你真是个坏蛋……”。姐姐迷离的眼神看着我说到。
“姐,今天我就跟你坏到底……”。我趴下身子,就在熟睡着的父亲面前,舔
光腚姐姐的屄,我心里没有一丁点的顾忌,依旧和往常一样尽情的舔她的阴道,
用嘴玩弄她的阴蒂……“咿咿呀呀……啊……啊……坏弟弟,你是……啊……啊
……要姐姐的命啊……啊……受不了啦……”。
“姐,受不了咋办?”。
“好弟弟了……嗯嗯……快别舔了……嗯——肏我,姐想让你肏,用大牛子
肏我,继续肏姐的屄……”。姐姐本来就湿漉漉的屄,被我这么一舔,就跟浸了水
的海绵似的,淫水呼呼不断的往外冒。
我也忍受不住的再次挺起大鸡巴就肏进姐姐的屄里。“嗯——好弟弟,肏死
你姐吧——嗯嗯——能被你肏死,姐死的可最幸福了……”。
父亲睡在旁边,我们这次肏屄最是紧张刺激,这带来的快感还真是不一样的,
而姐姐心态早已经变得放得开了,我相信只要我愿意,想怎么玩她都不会反对。
最终在姐姐幸福的淫叫声中,我再次把精液射进她的屄里。
姐姐瘫软在炕上,我提上裤子把姐姐抱起去了西屋,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光
腚搂在一起,在我久别七年的家里睡了。
10。上坟。
早晨醒来的时候,被窝里已经没有了姐姐,因为她早就起来去做饭了,当然
她是穿着连衣裙做饭的。我也起了床,穿好衣服,走出西屋门口就闻到了烟味,
我走到东屋一看,父亲还没起床,趴在炕上抽着雪茄,这是刚点燃的,炕边的地
上扔着好几个细七匹狼的烟头。逮到好烟没命的抽,这也算他的嗜好之一,喝酒
抽烟打麻将,他一生的乐趣全在这里。
父亲看看我也没说什么,我转身出去刷牙洗脸。姐姐做好了早饭父亲才起床,
雪茄抽了不到一半,就架在了一边的烟灰缸上面。我们一家再次团聚吃了一顿早
饭。早饭过后,父亲无所事事的样子,终于他的老年机响了,铃声震耳欲聋的。
他接了电话,就是他的麻友又找他打麻将了。
“你周叔他们找我打一会儿麻将去,你开车送我过去一趟,我就玩一会儿…
…”父亲向我提出了这个要求。我心也是醉了,去老周家不过几分钟的路程,这
还要我开车送,我知道他就是想在那些人面前装一装。
“好吧,咱这就走?”。
“哎,这就走……”。他说着穿上了上衣,又拿出一整盒的细七匹狼拆了封揣
兜里,然后又拿出了一根鱼雷雪茄,用雪茄剪剪出个烟嘴。其实之前他拆开的细
七匹狼还至少剩半盒,早上的那根雪茄也没抽完。
我和他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屋子上了车,他很会选择的做到了后排,也许在他
心里这样更能找到领导干部坐转车的感觉。代步车在狭窄的村路可以畅通自如,
停在村西老周家门口。车不咋好,但崭新的车身在破旧的土房篱笆院的衬托之下
依旧是高大上。父亲在下车之前,掏出了打火机,把在嘴里叼了一路的那根雪茄
点着了,抽着雪茄下了车,这逼格不一般,有种电影里赌王赴大赌局的派头,只
是这大雪茄比抽雪茄的人更扎眼。
“哎呀呀老魏啊,这家伙的牛逼闪电的……你抽那玩意,搁啥旱烟叶子卷的?”。
邻居周叔出来看到我们,故意调侃的说到。
“哎妈呀,俺这烟叶子可贵,洋烟叶子……”。父亲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细七匹
狼给周叔发了一根。
“哎呀我操,就给我个这啊,跟你那玩意比这也太小了,这啥玩意儿,这么
细,女人抽的吧……”。周叔手里夹着细香烟故意挑理说,但还是从父亲手中接过
打火机点着了“哎呦,翔子回来啦,这家伙的都有车了,出去没白混,有出息。
行啊,你周叔也算沾光了,抽上你的烟了……”。
这时候从屋子里出来两个人,都是父亲的麻友“你咋才来,就等你呢……”。
“哎呦卧槽,这雪茄牛逼啊……”。
父亲一边牛逼哄哄的抽着雪茄,一边又掏出两根细七匹狼,这套路很明显,
抽着雪茄装逼,再用细烟发圈。
“走吧翔子,进屋坐一会儿”。周叔说到。
“进去待会儿吧,回去不也没啥事吗”。父亲对我说,他还是想让我多待一
会儿,烟显摆过了,车也显摆过了,还想在他们面前显摆一会儿我这个“衣锦还
乡”的儿子。我只好跟着一起进去,待一会儿就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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