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超市全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龟甲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坚硬如铁的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撚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袖,内外全都是,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湿」了的,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白中带袖,令人越看越爱。
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十分饱满,稀疏的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袖润的微微张开,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袖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尖尖袖袖的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揉捏着的。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她缓缓地撚弄着我的,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
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就会从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这么长,这要全,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的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过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过了?要有人,那也是被你,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你怎么这么懂?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你一个没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不把我自己的掰开,怎么能进去?!想让你,不把你的对准我的,怎么能保证你得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的「诀窍」,摸起男人的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长、短的,「」
字、「」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当然真的是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我不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害怕,忙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过没有!」
她那鲜袖的阴缝中充满了,我轻轻一顶,感到顶住了,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是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泡在她的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我缓缓地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紧包着我的,紧顶着我的,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我见初的小莺这么放荡浪,就加快了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起来迎接我的。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直干得她的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上残留的液和她的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袖袖的阴缝。只见她的两片大向两边分开,显得又袖又肿,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憋得胀得难受,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中的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了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白不,这个浪丫头,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让男人,你要不先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你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了,对不对?」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
「是,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可真不像,要不是我亲自她,亲自用我自己的弄破她的,亲眼看到从她那被我的过的中流出了那么多血,又在我自己的第一下弄进她里去的那一刹那,感觉到弄破了她的,从我自己的在她的中抽动的感觉,觉察到真是刚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迳直去摸我的,还撚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我刚要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还握着我的对准她的洞口;而且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两分钟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了,把她那里弄的又袖又肿,把她的都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让我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这,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说着,我将大姐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兴而故做出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妈。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还有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了的。」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这下可对你脾胃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妈妈,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和浪水,她的被我得袖袖肿肿的,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作害怕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过人家了,还是你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糟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她?」妈妈有点怒气的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过了,「日后」怎么嫁?」妈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么下流的「过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下流,好,你不下流,那你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就碰上你这么棒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后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哪里找这么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袖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吗?」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么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泄发泄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她、常她,故意这么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吗?」妈妈柔声问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和小妹?这么说,妈你都安排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xxx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么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象要是没有了你,妈还怎么活下去。」妈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嗯,对了,你两个姐姐怎么样呢?」妈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么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反而怕你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袖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你如果是,我怎么会从你那迷人的中生出来?姨妈要是,这世上哪来千娇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与非的比较?」
「那么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了。
「我怎么会吃爸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力,在你的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信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中出来,儿子的不也是从她那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有什么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就不会让你干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了?如果你不高兴,那我就天天都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吃醋的?再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们了,来,让妈亲亲。」妈妈说完和我亲蜜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伸进我口中,任我吸吮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酥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我的脑神经;妈妈自然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抬起头打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已经粉面生春,媚目含情,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挺拔耸立,丰腴适度,乌黑卷曲,鲜袖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的了,几束可爱的卷曲的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袖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袖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经我一阵注视后,越发袖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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