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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中遇到的大姐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魔法少星
里。
「好!!」
「哈哈,不错哦!」
大姐还有二哥放开三姐,开始欢呼了,祖爷爷也在旁边慈祥地笑了。
「祖爷爷,我们几个小屁孩就先去玩了,你们去吃饭吧!」二哥兴奋地说。
「呵呵,记得要来吃饭啊!」祖爷爷挥挥手就离开了。
「哈哈,走了走了!我已经等不急了!」大姐说。
我扶起三姐,看着她俩这么兴奋,很是奇怪。
「我们不去吃饭为什么要去玩?」我问道。
「哈哈,跟我们走吧!这才是我们家祖过年的传统呢!」说着二哥带头走了。
我和扶着三姐,子漪说:「三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当我们来到北楼的时候,我有点意外。
我一直以为北楼是被废弃了呢。
大姐用钥匙打开了三楼的一扇门,让我们都进去了。
进去之后,大姐锁上了门,说:「我和爷爷说好了,从今晚开始,要明天晚
上才会出去。」
「快开灯啊!我等不急了大姐!」二哥催促道。
「哈哈,你们看好了!这就是我们的乐园!」说着大姐打开了灯。
当我终于看清楚屋子里的东西时,我惊呆了。
这个屋子里,有一张特别大的床,已经到处都是的木制的淫具。
没错,到处都是淫具。
我简直不敢相信。
「哈~好难受……」三姐推开我,倒在了床上。此刻地她,竟然浑身发红,
皱着眉头一副要哭地样子在床上打滚。
「羊……三姐,你怎么了?」我被她这种样子吓到了,赶忙问道。
「别担心四弟,她只是酒喝多了,得释放一下才行。」大姐说。
「什么?释放?就是出酒么?」我着急地说。
「哈哈,不是的。是这个!」大姐说着脱光了衣服,而二哥也早就准备好了。
大姐躺在床上,张开腿等着二哥。二哥也立刻把他硬得发紫的鸡巴插进了大
姐的身体里。
「啊~就是这样……要高潮才能释放出来,啊~不然她会越来越难受!」大
姐说。
我愣住了。
子漪也脱下衣服,趟在床上开始自慰。
「我~好难受……」三姐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认为除了做爱已经没有办法
缓解她的痛苦了,就开始用她湿润的眼睛向我祈求。
我真的要乱伦么?
现在回想起来,有太多事很可疑了。为什么祖爷爷要给我们喝这种酒?为什
么大人们根本不会管我们做什么?
就在这时,三姐一把将我拉倒在床上,开始颤抖地脱衣服。
三姐脱完衣服后,开始着急地脱我的衣服。
「三姐,你也要乱伦么?」我握住她的手说。
「叫我……羊姐……」三姐甩开我的手,脱掉了我的裤子,露出了我早就因
为酒而硬得发红的鸡巴。
三姐把自己的小穴对准我的鸡巴,然后坐了下去。
「啊~」三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的鸡巴再次插进了那个熟悉的小穴,但我的心情,却完全不一样。
曾经,在校园和羊姐做过那么难忘的事情,现在却在老家,以血缘上的姐弟
相见。
左边,是大姐和二哥做爱的声音,右边,是五妹自慰的声音。
竟然连乱伦也变得这么正常。
羊姐贪婪地扭动着身体,使得我的肉棒能最大限度地插进她身体里。女上的
体位,羊姐可以控制着整个做爱的节奏。
我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好让她在动的时候,能找好方向。只是羊姐浑身都在
发红发烫,我的手上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炽热。
「羊姐~」我忍不住说。
「啊~啊~唔唔……」羊姐没有回应我,闭着眼睛只顾让自己的身体获得快
感。
「哈哈,明明之前还很严肃,现在完全就是个荡妇了啊。」二哥一边操着大
姐,一边对羊姐说。
「啊~哈哈,四弟,操到她了,开心吧?」大姐也笑着说。
「唔……」我听到大姐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正如他们所说,我确实想操三姐,但是并不是想乱伦,而是以羊姐和老
弟的身份。
「唉,从一开始,我就乱伦了啊。」我叹了口气。
「哈哈,是谁说自己死也不会乱伦的?」大姐继续调戏我说。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更加用力地操起了羊姐。
如果是羊姐,那应该不算乱伦吧?
渐渐地,羊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就像之前一样,她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哭腔,
然后越来越大,彻底哭了。
大姐看她这样,问:「她这是为什么哭?是因为快感么?」
我喘息着,说:「嗯,她快高潮了。」
羊姐的小穴开始一收一收,终于,最后像是中电了一般,身体僵硬得不能动,
头向天花板仰起,嘴张得大大地发不出一丝声音,高潮了。
高潮的时候,羊姐的小穴一吸一吸地,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吸到她子宫里一样。
「唉?这么快就高潮了?」二哥看着三姐说。
「啊~你给她倒了那么多,可不么?」大姐一边做一边说。
「哈哈,我估计今天晚上她这辈子也忘不了。」二哥笑了笑说。
高潮后的羊姐无力地倒在我身上,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喘息。
「四弟,我劝你别停,继续操她。那么多酒,她不高潮个十几次估计恢复不
了。」大姐说。
我吓了一跳说:「十几次?那她还不累死了?」
「倒是不会累死,也得累个半死吧。不过四弟你还是快点继续吧。现在的她
应该是酒劲上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二哥说。
「那你们为什么要给她喝那么多?」我着急地说。
「哈哈,反正又不是我,我当然无所谓。再说了,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
给她留下点深刻影响怎么行?」二哥笑了笑说。
「四弟你这么心疼她啊?啧啧,不过你放心吧,早就已经有人试过了,这酒
最多只能喝一酒盅,再多了才会让人受伤。这一酒盅是不影响人的最大的量。」
大姐说。
我看了看怀中的羊姐,果然她的身体依旧红得发烫。
刚刚从高潮里回过神,羊姐就又被身体里那无尽地欲望折磨得浑身难受。
「老弟……」羊姐再次哭了出来。
「我~好难受……快救我~」羊姐看着我哭着说。
我翻过身,把羊姐压在身下,亲了亲羊姐的脸,安慰道:「羊姐别害怕,我
们继续做。你只要享受着快感就可以了。没事的!」
于是,我分开羊姐的腿,开始继续操她。
显然,今晚羊姐因为喝了那酒,敏感度提升了不少。我还一次都没射,她已
经高潮了四次。
大姐和二哥在床上做了一次之后,就一起去玩那些淫具了。子漪也自慰到高
潮后,去吃放在旁边的供品了。
只有我还在床上操着羊姐。
终于,我用后入式最后把羊姐操到了高潮,我也射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精
液。
羊姐也第六次高潮了。
高潮后,消耗了大量体力的羊姐,终于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倒
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我也躺在羊姐身边,喘息着看着她。
「羊姐,真开心是和你一起跨年。」我喘息着说。
羊姐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羊姐,还好么?」我关心道。
「哈~哈~你,你休息下,我,我们继续……」羊姐喘息着说。
「还继续?你都这么累了!」我惊讶地说。
羊姐转过身,像是那次在学校一样捧起我的脸,和我四目对视。
我看着羊姐的眼睛,就像是之前那样,我精准地猜道了她的想法。
「是么?你也很开心啊。你一定又想到了什么又下流又淫荡的事吧?你是想
一直高潮到过十二点啊?啧啧,羊姐,你真变态。」我看着羊姐的眼睛说。
于是,我翻起身,把我半软的鸡巴放到羊姐的嘴边,说:「羊姐,如果我刚
刚说得没错,你就把我的鸡巴吸大了,我们就继续做。」
虽然累得无法说话,但是羊姐还是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笨拙得刺激着我的
敏感带。
「羊姐,你的表面和你的内心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啊。」我叹了口气说,「但
是,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和最真实的你交流吧。」
羊姐吐出了已经变大的鸡巴,眼睛里闪着光。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羊姐。我这就送你去高潮!」我无奈的说。
……
爆竹声在凌晨的时候准时响起,我和羊姐的高潮马拉松,却还没有结束。
……
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我们被门外的喊叫声吵醒了。
「安子沫!!你给我滚出来!」门外,是三姑气急败坏地声音。
「安子沫!滚出来!你好好想想,你来之前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你现在又是
怎么做的?」三姑气得要死。
我们五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敢不听我的话了?你还有脸睡?快点给我滚出来!」
三姑生气地说。
就在这时,门外穿来了我爸的声音。
「三姐三姐,孩子们玩了一晚上正累呢,让他们好好休息会儿。况且子沫喝
了一盅酒呢!」我爸这样说。
「你!你走开!」三姑看到我爸,气势一下子没了。
「啊~别!」三姑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就没了声音。
「你们继续玩吧,反正过年么。我们大人就去做大人该做的事了。」我爸的
声音传来。
我们五个再次面面相觑。
「三姐,好不容易回来,就再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次也生女孩好吧?」我爸
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然后,三姑和我爸就离开了。
被三姑吓醒的我们五个也不困了。
羊姐看到我们五个人一丝不挂睡在一个大被窝里,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三姐,你和四哥之前认识么?」子漪问道。
羊姐扭扭捏捏,不知道该说什么。
光着身子子面对面,任谁也严肃不起来吧。
二哥一边揉着大姐的奶子一边问:「是啊,四弟总叫你羊姐羊姐,这是怎么
回事啊?」
看羊姐这么窘迫,我就主动说了。
「是,我们之前就认识,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血亲。」
然后,我就把我和羊姐相遇再到相识,以及羊姐送我丝袜的事和后来和羊姐
一起做爱的事全都说出来了。
说的时候,大姐和二哥听得津津有味,羊姐也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羞得不敢
看人。
只有子漪的表情有些落寞。
「哇!没想到三妹私下里这么会玩啊。明明看上去那么严肃。」大姐惊讶地
说。
「弟,你知道么?那天我从你宿舍离开,回到家以后,发现我妈正坐在沙发
上等我。她逼问出了我好多事情。」羊姐靠在我身上说。
「当时我告诉她你叫安子润的时候,她很生气,告诉了我的身世。她抢过我
的手机后,所有的东西都曝光了。她叫我不准再与你来往。我说那好,只要她同
意这次就回老家过年,我会当面和他绝交的。但是她不同意,说要一切听她的才
行,于是我们就妥协了。」羊姐慢慢地说。
我听着羊姐的话,很是惊讶。
没想到在我以为一切都很平常的时候,发生过这样严重的事情。
「那你这次回来是要与我绝交么?」我落寞地说。
「嗯,作为你的三姐安子沫,如果我再和你做下去,就是乱伦了。」羊姐说。
「你们为什么非要纠结于乱伦呢?是,在外面,乱伦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但
是,这是在安家村。安家村有安家村的规矩。在安家村,从来没有乱伦这种说法。
同辈之间做爱是可以的,如果怀孕了就可以结婚。哈哈,虽然我们是不那么容易
怀孕的。」大姐说。
我没有办法反驳大姐。
羊姐说:「不容易怀孕是什么意思?」
大姐又说:「就是说安家的女人不容易怀孕,如果我们天天做,怀孕了反而
是好事。反正这么多年来二弟从来都是内射,我也没怀孕。」
「这样啊。四弟之前总纠结于要不要戴套,就是怕我怀孕。早知道就让他每
次都内射我了。」羊姐说。???
我听了她们的对话,疑惑地说:「你们怎么在讨论这个?我们不是在讨论乱
伦的问题么?」
大姐笑了笑,说:「那本来就不是问题。」
「唉,可惜今年四哥还是没把我的处女夺走啊。」子漪叹气说。
「虽然你是我妹妹,但是我也不会把他让出去的。」羊姐说。
「哈哈,这么霸道啊!」二哥笑了笑说。
「哈哈哈……子漪,家里的两个男的已经被消化了,你只能找别家的了。」
大姐也笑着说。
「哼……你们欺负人!」子漪耍小脾气地转过了身。
「那既然醒了,我们就去玩啦。」说着,大姐拉着二哥走向了一个摇椅。
这个摇椅,当然也是一个淫具。
「那我也去玩了。」子漪起身,上了另一个像是马背一样的淫具。
我叹了口气,说:「真的要绝交么?」
「嗯,以后,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这次回来为了见你,我许下了很多承诺。」
羊姐说。
「羊姐……」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哭。
「毕竟,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小小的村子里啊。只要离开这里,我们就是
乱伦。」羊姐叹气道。
「嘛,不过你别难过。这不还有几天么?这几天我们就可以抛弃一切顾虑,
坦诚相待了。」羊姐捧着我的脸说。
「那要是我让你怀孕了呢?」我有些不甘地说。
「那我就把他们生下来。」羊姐说。
「哼,羊姐,我一定会让你怀孕,然后你不敢让大家知道你怀了血亲的孩子,
就只能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我会让你一直怀孕,直到你永远都离不开这里。」
我生气地说。
「嗯。那你就得想办法让我怀孕了。」羊姐点点头说。
「羊姐,你是危险期么?」我问。
「是。从现在到我走那天,我都在危险期。」羊姐说。
「那你就准备怀上血亲的孩子吧。看你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还怎么装严肃。」
我气愤地说。





我无意中遇到的大姐姐 【我无意中遇到的大姐姐】(10)完
第十章。
我看了看羊姐依旧灰色的头像,叹了口气,放下了手机。
羊姐,就真的像她对她妈妈许下的承诺那样,在老家过完年后,见了我最后
一面。
假期早就结束了,直到现在,我也依旧没有联系到羊姐,包括羊姐她们一家
所有的消息也都没有了。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我的家族,原来是一个极其混乱的家族,同辈之间的乱伦,对他们来说,是
很平常的事。
而只有一个人不这样想,那就是我的三姑。
她真的很优秀,靠自己的能力获取了太多的知识,意识到了家族的陋习。然
而,她并没有能力去改变,反而受到了同辈之间的强迫,被灌下了那粉色的酒,
然后在哭喊中被兄弟姐妹破身了,就像羊姐那样。
而作为当时家族里唯一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三姑去上学后,就再也没有
回来。
然而,巧合的是,她最心爱的女儿,偏偏遇到了我。
即使逃了那么远,下一代人的乱伦,却依旧没有结束。
羊姐与我断绝了所有的联系,坚决地让我惊讶。我开始怀疑,我看到的羊姐,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或许那个严肃而又冷酷的羊姐,就是她最真实的样子吧,
而她在我面前表现出的真情实感,反而是她的伪装呢?。
我陶醉地闻着羊姐的睡衣,贪婪地想把已经消散的羊姐的味道吸入我的身体,
好让我能回忆起,当初和她缠绵时的情景。
真不敢相信,羊姐与我没有任何联系了。要不是手机里仅存的那张我和羊姐
的合照,我都会怀疑这样一段不可思议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我甚至直接去过羊姐家,想与她当面说说话,可是,听邻居说,这间屋子,
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我一直没有羊姐的消息。
「还没收拾好么?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舍友看了看我问道,
「你不是说你从来都不留恋大学生活么?」。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还是有点留恋的。我还想再在这床上,像那天
一样睡一次」。
「哪天?」舍友问。
「也没什么,就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一样。」我看着床说。
床上,仿佛还有当初我和羊姐相拥而眠的画面,可转眼间,我已经毕业了。
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再遇到羊姐。
「快收拾收拾,准备走了。今天我们带你去酒吧。肯定会有很多人在酒吧喝
醉,我们就可以和她们交个朋友,哈哈。」舍友猥琐地笑了笑,推了推我说。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无奈地说。
「别废话了,你去不去?」舍友问我。
「去,都已经毕业了,已经步入社会了吧?为什么不去?」我叹了口气说。
「那快走吧!说不定今晚过去之后,你就脱离处男了呢!」舍友拍了拍我的
肩膀说。
「去你的!」我脸红着说。
其实我早就脱离处男了。
羊姐,我已经毕业了,大学也与我无缘了。能在这样灰暗的大学生活里遇到
你,我真是太幸运了。
只是,你也要随着我的大学记忆一起被封存了。
酒吧里很是热闹,一群发泄不完精力的男男女女在一起互相挑逗戏弄,寻觅
着自己的猎物。
舍友们很快就搭讪到了女孩,而我也是,有一个女孩来搭讪我了。
「看你很是忧郁啊?」女孩说。
「有这么明显么?」我说。
「明明都是一群毛头小子,你却不兴奋,在独自喝着酒。」女孩说。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啊,在想一个人。」我说。
「但是她今晚不会来了吧。」女孩问我。
「是啊,她已经走了,就不会回来。」我说。
「有时候,开始一段新的故事,是最好治愈的方法。」女孩说。
「那一定是个很美的故事。」我看了看她说。
这是我第二次来酒吧,只是这一次,我扮演的角色不再是那个护花使者,而
是那个图谋不轨。现在想来,才觉得我当初是多么幼稚。
喧闹地音乐烘托着整个酒吧的气氛,酒精刺激着大脑,让人越来越晕。
「来来,再来一个!」不知是谁的欢呼声传来,气氛再次高涨。
我突然明白了,羊姐当初喝醉了为什么会样,说着淫荡地话来挑逗我。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我笑了笑。
今晚,就让自己跟着感觉走吧。
为等羊姐,一年半都没谈恋爱。这次,就彻底放下吧。
第二天早上,我被我的手机吵醒了。
我闭着眼睛摸到了手机,接了起来。
「谁啊?」我迷迷糊糊的说。
「你小子还睡得呢?你这是爽了一晚上吧?」舍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啊……」我大脑还是一片混乱。
「看不出来,你他妈还是个老手,老子聊了半天的女人被你给拐跑了。要不
是看在你脱处的份上,我非打爆你的狗头。」舍友笑着说。
「啊……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不记得了?」我闭着眼睛说。
「呵,还他妈来这儿装。行了行了,你在哪潇洒我就不管了。我们就先回宿
舍了。」舍友说完就挂了。
「哦……知道了。」我说。
好难受啊,昨晚我喝了多少酒啊。
听他的话,我昨天晚上是约到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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