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辣妈(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yhnxx
右手更不用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在家养着啊。 好勒,好勒。 三叔
公点头,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则缠起了绷带挂在脖子上,有些苦着脸说:
那岂不是这几个星期啥事也干不了? 吃饭可以,洗澡啊,搬东西是肯定不行
的。 女医生说,然后看向我们, 你们是家属? 对,对。 我赶紧点头。
这两个星期要好好照顾他,千万别让他乱动,洗澡只能擦身上,别打湿石
膏,左手除了拉伤,手臂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别碰着生水,万一感染了就
不好了,最好请个护工吧。 好的,好的。 我连忙点头,走过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这样的伤,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帮他向公司请了假。本来
还想给他请个护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说是浪费钱。没几天,公司里竟然
来人看望三叔公,让我们很是惊讶,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
他调查,公司这才知道他的壮举,三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
她们公司也正准备对地下停车场进行全面改造,公司领导不仅给三叔公发了一笔
奖金,还很爽快的给了一个月假。公司的人一走,三叔公转头就给了我一个地址,
要我把钱给捐出去了,唉,这好心肠的倔老头儿。
三叔公,你这样可不成,自己总得留点养老钱。 妻子见我接过信封对三
叔公说。
还有啥养老的,当初养老保险也交齐了,有点病国家会出钱,要真不行了,
你们也别抢救,让我安安心心去了还能把角膜、肾什么的捐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三叔公,你想这是不是太早点。 我笑笑说。
早什么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条腿已进土里了。 三叔公倒
是很看得开的说, 自从你三叔婆走以后,我这日子就没啥盼头了,如今……
他忽然停了下来,笑了笑, 你看看我,还没到那感慨的年纪呢,又想多了。
那可不。 妻子赶紧接话说: 您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就当我们是亲孙子、孙
媳妇儿一样,不说儿孙满堂吧,也能算天伦之乐,曦曦那么喜欢您,段飞跟我也
会孝顺您,您就别想那么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 三叔公感慨的, 你和
飞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别喜欢。其实,你说的我也明白,也应该给自己留
点钱,万一哪天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给你们添麻烦。 三叔公,你说这就见外
了。 我听了不乐意了。
你别打断我。 三叔公一摆手, 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三叔婆走以后,去
帮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就成了我的一个乐趣,甚至是一个寄托,每次看到曾
经资助的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觉得我还有些作用,就像看见
自己的孩子成长一样,有着难以替代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所以,你说让我不去资
助他们了,我这心总是空荡荡的。 我也不是说,这么多年你资助了多少人啊,
也没见谁来感谢你。 我嘟囔着。
不怪他们,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
听我,可我不希望他们知道。他们能把这种恩情反馈给社会是最好的,如果感恩
变为一种负担或者责任,就没意思了。 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
眼中是满满的感动。最终,我们拧不过这倔老头,在三叔公的坚持下只好放弃了
请护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卧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动的躺进了我怀里: 老公,你说三叔公,真是个
好人。 嗯。 我很认同, 一个心善却又倔得要命的好老头儿。 哪有你
这样说你三叔公的。 妻子笑着说,在我怀里扭了扭,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显得格外的温
柔。
早上起来,我打着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看见客厅旁的洗手间
里,三叔公已经起来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哎哟,你这倔老头儿,起那么早干嘛。 我赶紧走过去,看他笨手笨脚的
样子,不由有些好笑, 就你那手,能伸到嘴里吗? 你小子,别幸灾乐祸。
三叔公瞪我一下,不过确实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因为双手都有伤,他
没法法把牙刷给塞进嘴里。
来来来,我来吧。 我笑着走过去,接过他的牙刷, 张嘴。 这是我第
一次给别人刷牙,倒确实也有些笨手笨脚的,几次撮到他的嘴角里,好不容易刷
完了,又拿起杯子让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湿了毛巾给他洗脸。这时,妻子也
出来了。
哎哟,你在给三叔公洗脸啊。 那可不,我不洗谁洗。 我捂着毛巾在
三叔公脸上胡乱的擦着。
停停停。 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过来, 你这笨手笨脚的,
哪是服侍人的模样,我来吧,我来吧。 说着,她接过了手。
别说,女人还是女人,干这些活显得熟练和细腻很多。
老婆就是贤惠。 我对着妻子竖个大拇指。
少拍马屁。 妻子白我一眼, 以后还是我来吧。 好唻! 我巴不得,
说实话,要我这样去服侍人还真不习惯。
摩托车冲撞事件以后,三叔公又暂时回到我们家住,虽说女人服侍人更细腻,
不过毕竟还是男女有别,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厕所、擦澡,都还是我来,只
是没几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这让我有些傻眼,跟公司争取了几次,
都因为这次是新开辟的一个市场,必须要我这样的骨干过去,没能给推掉。
回到家,我无可奈何的跟妻子说了。
你说这都什么事,这一去又是一个月。 我有些恼火的。
没事,这还是工作要紧,我在家没问题的。 可你又要接孩子,还要整
三叔公…… 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专心服侍三叔公。 还是请各护
工吧,毕竟到时候他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 他哪肯,要能请还等到现在?
没事,他是我长辈,该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没什么尴尬的,你不用担
心。
妻子柔声说。
带着对妻子贤惠的感动和内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飞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对我来说,其实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装队按我们的图纸
进行布线安装就行了,我的任务只是监督、指导和验收检查,大多数时间有些显
得无所事事,我又没有在外花天酒地的爱好和习惯,所以显得额外无聊,这内心
里,又有些怪异的癖好开始蠢蠢欲动。旁边一没人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手机上的
app,远程观察家里的情况,不过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两只手都不方便,电
脑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里跟猫抓一样,他也没法玩电脑,更做不了怪;至
于妻子,内心里都还没走出过去的阴影,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所以,除了第一天
还正儿八经的看看,之后也就是调出录像快进几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为安装队的几个兄弟叫去撸串,9点多才回到酒店,
随意的洗个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开了手机app,发现监控下有些奇怪。
这个点我们的卧室灯已经关了,妻子头蒙在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
了,很奇怪的是:主卧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我记得以前应该没这习惯。
我切换镜头到客房里,房间里灯仍亮着,三叔公穿着背心、大裤衩直愣愣的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裤衩竖得高高的。直觉告诉我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赶紧远程调出了录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样,给三叔公刷牙、洗脸,喂了早餐,并给他打开电视
以后出了门,期间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交流着,因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还
能动,所以,虽然有些困难,但要上厕所问题也不是很大。一个白天,三叔公不
是在看电视就是在无聊的打盹,什么事业干不了,而妻子显然也在公司忙碌。看
来,问题应该出在晚上。
同样跟往常一样,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点,一进门就赶紧进了厨房,
很快准备了2、3个菜,招呼三叔公坐下,并递给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随
时给他喂饭,倒是夹菜还得她来。吃完饭,妻子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我发现,
三叔公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走
向厨房,不过一面对妻子他又有些犹豫了,我飞快的从床头的包里取出耳机,插
进手机戴上。
那个,飞仔媳妇儿,你能不能给浴室调下水。 他有些迟疑的说。
怎么了吗,三叔公。 在洗完的妻子转过头。
这天也开始热了,飞仔走以后我就没洗过澡,身上难受。 三叔公有些结
结巴巴的说。
哎呀,您瞧我。 妻子这才想起来, 您稍等一会儿。 她随意的在笼头
下冲了冲手,就走进了浴室里。
我赶紧切换了监控头,家里几乎每间房都有监控,只是一般有的头我没打开
而已,毕竟也不是偷窥狂。
妻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估计原以为水是从天花板上的固定头下来,谁
知道一打开,水猛地从墙上挂着的活动笼头喷出来,全喷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
衣服一下就湿透了,因为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还穿着公司里的白衬衣,
这一打湿,胸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了肉上,圆润的乳坡纤毫
毕现,这让跟在后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饱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三叔公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胸口: 三叔
公,您稍等会儿。 没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 三叔公
看似一切如常的。
红着脸的妻子赶紧急忙忙从三叔公身侧挤过,有些狼狈的跑进了卧室里,没
多久又换了件圆领的居家t恤出来。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三叔公有些尴尬的站
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也难怪,他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
您别急,我来帮您。 妻子急忙走过去。
这个不合适。 三叔公有些紧张的退了一步。
三叔公,您是我的长辈,我是您侄孙媳妇儿,有什么不合适的。 妻子看
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实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在妻子的坚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让妻子帮他脱去了衣服,
想不到三叔公看起来很瘦,实际精壮的很,身上都紧绷绷的,全是紧致的肌肉。
看不出来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 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开玩笑
的说。
三叔公还是不怎么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妻子有
些犹豫了。
这个就不脱了吧。 三叔公灿灿的说。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着裤子洗的。 妻子脸红红的,见三叔公吓得跟什么
似的,她反而镇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裤头。
不成不成,这像什么样子。 三叔公连忙后退。
三叔公,您还拿不拿我们当一家人了? 妻子嗔到。
一家人也不成啊。 难道这些事我表姨没做过?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妻子脸上还是红润的, 您快过来,我是您孙媳妇儿,我都
不介意,您还这么封建。 到最后,眼看妻子有些恼了,三叔公这才战战兢兢的
走了过来。
虽说下了决心,可真到做的时候,妻子还是又犹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裤头,
迟迟没有往下脱。佯装镇定的三叔公微一低头,看见妻子半蹲在那里,脸正对着
自己的胯下,吓得赶紧把脸移开,我估计再不移开,这样令人遐想的姿势绝对要
让他一柱擎天了。
终于,妻子满脸潮红的还是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镜头里,一簇浓密茂盛
卷毛先露了出来,再然后浓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现出来,真的是根巨炮,
就算沉睡中,也能显示出它的狰狞,如鸡蛋般的龟头半露在外面,耷拉着吊在双
腿间,长长的垂在那里,怪吓人的,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硬起来会有多么雄伟,
这简直是比我大上一两号的节奏啊。妻子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
后赶紧脸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您手别碰着水了,举起来。 妻子声音有些娇柔的。
哦。 三叔公木讷的应一声,将手举过肩轻轻把在墙上。妻子这才想起这
样如果用墙上的移动喷头容易喷到他的手,又附身钻到他下面去调笼头,自然再
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对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见妻子钻下去时,或许出
于好奇,又微转头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显然,三叔公也发现了,我看见他的巨
炮似乎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不过妻子只看了一眼后,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
自然没有发现这一迹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沐浴球,先开始在三叔公的背后四处摩
擦,好让水浸湿他全身,过了一会儿看差不多了,她关上了水龙头,在沐浴球上
打上一点沐浴液后,在三叔公身上开始擦拭。或许因为没有皮肤的直接接触的缘
故,三叔公刚开始抬头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时,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后擦拭,迟迟不敢换到他前面,直到实在
不行了,才咬着贝齿微侧着头将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一阵胡乱的擦拭
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这好几天没洗,估摸着三叔公下
面都该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过要她这样去洗,确实让她要下非常大
的决心,毕竟,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愿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将头扭向了窗台,似乎在看被窗帘完全遮
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风景。
终于,妻子把眼一闭,颇有几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三叔公双腿间
一顿乱擦。
痛…痛…痛 那玩意儿看似凶猛,其实娇贵着,这样一通乱擦痛的三叔公
一阵嚎叫。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妻子有些惊慌的收回手,这才想起那地方
的精贵,又犹豫了一下,只能将头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弹一样,慢慢
伸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龟头后的一点点包皮,小心翼翼将那根巨
炮给提了起来,然后右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准备用沐浴球给擦几下,谁知不知
是巨炮太重了,还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刚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
下来,人都会有种自然反应,就是什么东西掉了会下意识的去捞,妻子也不例外,
指尖的东西一掉,下意识的往下一捞,就将那根巨炮给捞到了手里,然后发现不
对,呀的一声惊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声,
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异常尴尬的继续将头偏向窗户,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飞仔媳妇儿,算了吧。 妻子不说话,满脸的潮红,连耳根都红了。她沉默着
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将起来,结果没擦两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这么来
回拨弄了几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胀大,像发起
的面团一般,迅速膨胀,本来是捏着外皮的,结果膨胀得太过迅速,包皮一下被
挤开,仿佛挤进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滚烫着被她给握住了。
啊! 妻子被吓得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对不住,对不住。 三叔公也急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时候醒过来了?是个
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爷,该硬得时候,
有时候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硬得时候,硬得能把裤子撑破,比
那14岁的青春期熊孩子还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这样,想死得心都有了,不
停的深呼吸,想让它消下去,却不知是想到了电脑里的照片,还是因为被妻子看
见刺激到了,硬是长到了足有17厘米,貌似还有继续长大的空间,怎么也小不
了,三叔公欲哭无泪,简直像狠狠给它几下,可他也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再
给几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 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辈子,
从未如此让他,让别人难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剧烈的做着深呼吸,作为过来人,她多少也知道这种情况,
虽然尴尬到极点,却也真的没法去指责三叔公,只能勉强得挤出一点笑容: 这
样…这样也好,那个…洗的干净。 手持手机的我差点没晕倒,这叫个什么说法。
不过正如妻子所说的,因为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
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拨开他的包皮了。
这个澡洗得尴尬而难堪。我看了看之后的视频,妻子给三叔公洗完,什么都
不敢说,就躲进了房里,三叔公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也回
了屋里,所以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一幕。
手机屏幕回到了适时监控的画面,房间里,妻子已经睡了。而另一边,三叔
公则顶着个大裤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正准
备关掉监控,却见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要干嘛?我眼
睛死死盯着画面,在犹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别的事来需不需要报警。
三叔公坐起来后,犹豫了片刻,下了床,走进了厕所里。
tmd,吓我一大跳。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厕所没多久,三叔公走了出来,看上去小便后,肉棒小了一些,不过还
是突兀的挺在那里。我在想,这下,他该老老实实的睡觉了吧。
走出厕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在门口时,忽然停住了,这让
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我又紧张起来。
画面里,三叔公盯着我们紧闭的卧室,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站在那里,站
了很久,然后才挣扎着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了灯。
这一夜,我难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一夜难眠吧。
8。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监控视频里,妻子
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还有三叔公那异于常人的巨大和坚硬。我有些害怕,不知
道这样的偷窥继续下去,会让我崩溃,还是激发我内心底更变态的欲望,更担心
妻子会在这样的游戏里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沦陷
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够接受?我反复的自问着,内心深处那种刺激与酸楚的
复杂交织让我没法找到答案。在这样的纠结中,我还在想,妻子是否会给我打电
话说明此事,还是羞于开口,将此隐瞒下来,从而成为她与三叔公两个人之间的
小秘密?万一她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该持什么样的态度?对此,我又颇有些患得
患失。
这样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电话打破了,一看到她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就走
出了工棚,独自走到一个视野开阔,旁边空无一人的土堆上。
喂,老婆,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因为对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让
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有些轻松的。
喂。 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娇柔绵软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让人有种想
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忙吗? 妻子问。
还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下,又不用我去爬。 我笑着说,
怎么呢? 没有,就是打电话问问。 想我了? 我呵呵笑着说, 我过
两天要回来一趟的。 妻子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是在
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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