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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问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森下


两名来押解我的军人可能没看过这么自作贱的囚犯,对看一眼后,哈哈
狂笑起来。


笑完,其中一个跟他的同伴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个军人一脸会意,又笑
着走出去。


留在这裡的军人,用简单的英文要我脱掉囚服。


我立刻照办,脱到只剩内裤。


他又比了比,要我内裤也脱,我早就赤裸习惯,想都没想也就脱了。


这时,他刚刚离开的同伴返回,双手各多了一团软物,还有一根橡胶材
质的字裤。


他把字裤从牢栏间隙丢进来给我,示意我穿上。


我拿起那根弧型的胶条,才发现它内面约中间位置,突出一根圆头球柱
,两端则像针山一样,佈满小小尖粒。


他们比手画脚,要我把圆头塞进肛门。


我牙一咬,照他们说的做了,因为肛门随时都被注射润滑油,所以并不
难,圆球就这么直接滑入直肠头。


柱球一卡进屁眼,整件变态的字裤就自然顺着胯股的弧度,紧密伏贴
在我两腿间,而佈满小尖粒的区域,刚好就扣在我的尿缝上,那里新肉十分幼嫩
,轻轻一动,就像被砂纸磨到一样难受。


他们目光紧盯模样羞耻的我,似乎也对我现在淫乱的样子很带感。


然后又将那团软物也丢进来,原来是一件黑丝贴身网衣。


为了见曦晨,我立刻将那件羞耻的网衣穿上身。


穿上后,两个军人眼睛更亮了,一脸嘲笑又带几分惊艳,虽然我听不懂
,但也猜得到是在说我穿这样很正点之类猥亵的话!

他们打开牢门,要我自
己走出去。


但小尖粒摩擦着尿缝,我每动一步,就痛到无法站直,只好没有尊严地
爬出去,两名军人彷彿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拿着狗圈和猿辔在等我。


我ㄧ爬到他们脚边,他们就立刻替我穿戴起来,然后不管我的呜咽就硬
拖我走。


等我被他们带到目的地,早就痛到失禁二次,当场瘫倒在等我的菲力普
面前。


菲力普的鞋子旁边,还有二双超大尺码军鞋,我延着腿往上看,是二名
新面孔的魁梧黑人,其中一个还牵着一条大狼狗,他们也正兴致勃勃看着我,这
两个黑人,一定是今晚我的新主人。


果然,立刻就被他们的大手粗暴拖起。


他们一个架住我,另一个拿起旁边一綑麻绳拉开,熟练地在我身上交错
紧缚。


粗绳像龟甲一样勒入我孱瘦的身体,也深深陷进两侧腿根,最后将我双
臂拉高到头顶往下擙,手腕綑绑后,绳子拉至屁股后面、穿过那边的绳结,再往
上拉至最紧绑牢固定,瞬间我股沟被迫往上提,连呼吸都觉得窘迫。


接着他们将我拖上椅子,把黑丝包覆的双腿小腿迭着大腿牢牢綑绑,变
成无法合起的羞耻姿势。


绑完后,一个黑人蹲下来,捏住我两腿间的黑丝,「㖢!」
一声,撕开一道口子,曝露只有字裤的白裸下体。


「阉过的!太棒了!」

看到我已经被阉割,他们兴奋到口水都快流
下来,用英文激动讚叹。


其中一个受不了,立刻抓起我下巴,拿掉猿辔、粗暴吻了下来,湿漉漉
的舌头还伸到我嘴裡。


我闷喘着,两排脚趾不自觉紧握。


过程中,我都没有抵抗,任由他们想怎么鱼肉我,都已经无所谓,我只
想见到曦晨。


无奈等黑人鬆开嘴,我喘着气伸长脖子左顾右盼,就是没看见她的芳踪。


「想见你前妻吗?」
菲力普终于开口。


「对...曦晨呢?她在那里?」

我激动问。


菲力普没回答我,却拿出了一根验孕棒在我面前晃,上面是呈现阳性反
应的二条线。


我的心彷彿坠入冰谷。


「刚刚才帮她验的,她怀孕了。」
菲力普故意在我耳边慢慢地说,享受凌迟我的乐趣。


「不!不可能!」
我狂吼!挣扎想下椅子,但立刻被黑人按住。


他们又捏住我嘴巴,将猿辔塞进来绑住。


「不知道该跟你说恭喜,还是节哀,嘿嘿,不过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
郑阿斌的种机会最大。」

「呜!...呜!...」
4v4v4v点om
我不甘心地挣扎呜咽。


菲力普看我这样,似乎更开心,他狞笑说:「我当年被曦晨这贱人摆一
道后,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折磨她跟她未来的丈夫,现在得偿所愿,还真是愉快.
..」

「不过现在才刚开始而已,今天还会让你欣赏,你前妻的贱样!」


他说完,手一挥,旁边的军人拉开我们面前的布幕,露出一大面玻璃,玻璃另
一边是一间房间。


只穿轻透衬裙的曦晨就坐在牆边,双臂被铐链高挂在牆壁,两条修长玉
腿也被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铁桩上。


衬裙是细肩绳的,其实就是女性当私密贴身穿那种,露出性感的锁骨,
裙摆当然也很短,所以在张开腿的状态下,小底裤完全被看到。


那裤底,已经湿透一片,黏答答地贴在肥软耻阜上。


而曦晨这时脸蛋晕烫,眉心紧蹙,一直辛苦地娇喘,被锁住四肢的胴体
也不安份扭动,似乎很不舒服。


「她的身体真的很好懂,我喂她喝了威士忌,然后在她的妹妹喷了大量
拷问用的搔痒剂,就变成这样了。」

菲力普字字句句羞辱着我的妻子给我听。


我愤怒闷吼,想替她辩驳。


菲力普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这执迷不悟的可怜虫:「这样说她
,你就受不了?那等一下你可能会中风啊,我得叫医生待命才是,不能太早把你
玩死,否则太无趣了。」

我粗喘着气,用杀人的眼神回敬他。


他走到玻璃前,对着麦克风说:「可以把人带进去了。」

几秒后,
两名军人半拖半架着全身赤裸的郑阿斌,出现在曦晨所在的那一头。


看到他,我又在黑人大手压制下愤怒挣扎,像一头本来已驯服,却又被
故意逗弄到抓狂的动物。


但两名黑人轻易就让我就范,他们拔掉我穿在下体的字裤,一个人将
被绑的我抱起来,另一个坐到椅子上,大手搓弄自己的鸡巴,把那根乌黑的巨棒
撸硬到高举。


然后抱着我的那一个,就让我面对玻璃,将我肛门对准他同伴的龟头放
下。


我毫无抵御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屁眼吞噬粗大火烫的阴茎。


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我除了发出闷喘外,并没太激烈的痛苦。


在我身后的黑人,用他的大手扶住我的腰,我就唯唯颤颤坐在他大腿上
,继续看着菲力普为我安排的节目。


玻璃另一边,郑阿斌被拖到另一面牆,跟曦晨一样铐住手腿。


他看起来很像刚跑完一趟马拉松,全身臭汗,累得像条死猪任人摆佈。


而我最在意、他两腿间那根丑陋邪恶的东西,现在是垂头丧气歪倒一边
的状态,这令我稍微放了点心。


「安曦晨!」
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大喊。


连叫三声,一直恍神的曦晨,才勉强抬起红烫的脸蛋,当然她看不到说
话的人。


「妳下面很痒对吧?」
菲力普问。


曦晨被说中,扭动被锁住的玉腿,但看来她还保留一丝清醒,没醉到完
全忘记羞耻,所以转开脸不愿承认。


里面的军人却拿出威士忌,又强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更
晕醉后,先在她被吊在牆上的一双玉手淋了不知是什么液体,才解开她手腿上的
锁铐。


完成这些后,他们全离开那里,只留曦晨跟郑阿斌独处一室。


曦晨刚获自由,被酒精迷乱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受不了下体的搔痒,顾
不得矜持,就将手从小裤边伸入,抚弄自己的肉缝。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国军,都津津有味看着她自慰。


「哼...嗯....嗯啊...」

只见她手夹在修长大腿间蠕动
,动作从开始的羞赧轻揉,渐渐变得激烈,整个人还蜷卧在地上扭颤呻吟,宛如
那里有几万隻虫子乱爬。


但不论她如何抠抚,从她辛苦的神色和喘息看来,似乎只有愈来愈难忍
受。


看她这样子,我恍然明白,原来军人把刑求用的搔痒药,淋在她手上,
才让她愈接触自己的妹妹就愈痒!

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指引她:「把小
裤裤脱掉,腿张大一点抓比较不会痒喔。」

「呜..」
曦晨辛苦娇喘,羞耻心驱使她摇头。


「这样只会愈来愈痒...」
菲力普说。


「哼...嗯...嗯啊...」

果真如他说的,她已经痒到脚趾
都紧紧握住,痛苦的娇喘声充斥整个空间。


但仍坚持不脱掉内裤。


「脱掉!」
菲力普不耐烦,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语气。


「不...哼...」

曦晨委屈呻吟,但经过长时间羞辱跟调教,
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对她有种不可反抗的威力。


也或许实在太难忍受。


她嘴裡软弱地说不,最后还是顺从地将纤腰上的重要遮蔽褪下,湿透的
小亵裤就捲在她一边纤细脚踝。


「把腿张大!朝着玻璃!」

曦晨虽然还是摇头不愿,但醉到一定程
度,又痒到无法思考下,她还是对着我们这边,把两条腿弯屈张开。


看到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边的人都发出惊呼。


曦晨可怜的小穴,已经红肿到快滴出血的颜色,整片湿漉漉像被抹了一
层厚油!

连原本可爱的小菊丘,都肿高成一座红色的小尖山。


到这种程度,难怪她两张雪白足掌脚趾紧握,纤指不断抠挖着自己的嫩
屄,爱液「啾滋啾滋」,一直被泵出!

「嗯...哼...不...还好痒
...呜....救我...」

无奈她愈是激烈自慰,下体就愈被药剂渗透。


「只有一个人可以救妳。」
菲力普说。


「...我要浩...浩救我...」
曦晨激烈娇喘着。


「不是浩,是妳的未婚夫,妳往左看。」

曦晨顺着他的指示,辛苦
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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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的,当然是双臂高举被拷在牆上,像头白猪一样的郑阿斌。


她羞哼了一声,但奇怪的是,并没像之前对他那种激烈反感的表现!


「妳忘了之前被他那根插入的滋味吗?」

菲力普像恶魔一样,想唤起她身
体诚实的记忆:「如果现在他那一根插进妳那里,应该会让妳痒到不行的妹妹受
用到昇天吧?」

「...」

曦晨偏开脸,用力咬着唇不愿去想,但又忍
不住身体原始的需求,两条修长的玉腿一直颤抖,趾尖踮在地板上。


「去把妳未婚夫那裡舔硬吧,妳想怎么用他,还是想被他怎么用,都可
以喔。」
菲力普继续引诱她。


曦晨仍旧将脸别向一边,只是内心似乎在挣扎,使她柔美身躯微微抖动。


「呜!...呜咕!...」

我看见曦晨在动摇,愤怒地呜咽,但
整个人动弹不得,只靠黑人握住我的腰,跟他深插在我直肠内的强壮肉棒支撑重
心,根本无法乱动。


「前夫乖乖看就好,否则让你吃苦头!」
菲力普冷冷警告我。


曦晨还在痛苦中煎熬,但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柱,又射向她微微张开的两
腿间。


已经醉晕的她并没被太大惊吓,只是呻吟一声,但过了几秒,她更痛苦
地压住自己下体,屈缩在地上哀喘,玉手不断揉弄自己发痒的嫩缝。


「不要挣扎了,现在只有跟妳在一起未婚夫可以抚慰妳,他的那根,可
是全世界独一无二跟妳的妹妹最速配的唷。」

「嗯...哼嗯...」


曦晨似乎被这恶魔逼到没有选择的馀地!她娇喘着,颤抖撑起身子,爬向依旧像
死猪一样不醒人事,全身臭汗拷在牆边的郑阿斌。


然后,任由我在另一边愤怒闷吼,她还是握起歪躺在郑阿斌肚皮上的丑
陋苦瓜,也不嫌它髒臭,就伸出诱人嫩舌舔起龟头。


「嗯...嗯...」

那难掩渴望的羞耻轻喘,跟以前看见郑阿斌
时就像毒蛇勐兽的模样,完全不同了!

让我不禁惊怒怀疑,菲力普说她身体
忘不了那条肉苦瓜的滋味是真的!即使这当中有几分是因为威士忌和搔痒药折磨
的效果!

但不知为何,原本像种猪一样,看见曦晨鸡巴就硬梆梆的郑阿斌,
这时不论曦晨如何卖力舔弄,那条被柔夷握住的肉苦瓜,还是软趴趴如果冻般抖
动。


曦晨呼吸急促又紊乱。


整颗龟头已沾满她透明的香涎,阴茎依旧垂软,她进而把整条肉苦瓜含
入小嘴里,「啾!啾!啾!」
上下吞吮。


肩带落至玉膀的贴身衬裙,全黏在香汗淋漓的诱人胴体。


她一边吸吮肉棒、还不时要伸手进两腿间抠抚自己耻缝,伴随辛苦的喘
息,爱液都已挂在屁股下摇晃。


「嗯...嗯...啾...啾...咕...咕...」

无奈那
条肉苦瓜不论她怎么取悦,就是没有起色,而她肉体的煎熬却愈来愈严重。


小郑没感觉,但郑阿斌本人总算感觉有人在吸吮他那里,口中发出含混
呻吟,几度试着撑开惺忪呆滞的小眼睛都没成功,过了好几分钟,总算才清醒过
来。


当他看到日思夜想的女人趴在他两腿间,立刻就精神抖擞,兴奋得咦咦
噢噢乱叫。


即使如此,他那条对曦晨身体无往不利的恶棍,却还是没办法勃起。


曦晨无可奈何,趴在地上沮丧地娇喘,不断抠揉自己下体减缓生理的难
受,但却是饮鸠止渴,只是愈来愈严重。


菲力普这时才跟我说:「我强迫这白痴连作三小时的激烈运动,再用飞
机杯打了四次手枪,现在能勃起算是奇蹟了。」

他又道:「你知道为什么我
不要让他跟别的女人做爱连射四次,而是要用自慰器让他射到硬不起来吗?」


我愤怒瞪着他,心想你要这白痴怎么射精甘我屁事,只要不是射在我妻子肚子
里都无所谓!

菲力普却自问自答说:「那是因为,郑阿斌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就只有曦晨,其他的女人,他都没资格拥有。」

他的答桉确实再度激怒了
我!

原来他的用意,是要让曦晨成为那白痴唯一的女人,世界上再也没其他
女人会跟曦晨一样,被这智障所染指跟征服!

而无法抵抗肉体折磨的曦晨,
现在又不死心,一手套弄着郑阿斌两腿间的肉苦瓜,一边舔着他全是臭汗的女乳
化胸脯,郑阿斌酥麻到全身肥肉都在抖动,嘴裡发出噁心的呻吟,但那一根就是
无法硬起来。


「去帮她一下吧!」
菲力普故意用英文跟旁边军人说。


那军人从连结对面房间的门出去,拿了一颗威而钢放在地上。


「喂妳未婚夫吃下威而钢,应该很快就能重振雄风。」
菲力普透过麦克风跟她说。


曦晨羞喘着,粉嫩的舌尖正从郑阿斌尖尖的乳头牵起银丝。


她看着地板上的蓝色小药丸,指尖拾起它,羞赧地拿到那白痴唇前。


玻璃这一边,那些军人见到她真的要给郑阿斌吃威而钢,不顾我这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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