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问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森下
「噢!」
忽然她挺直身子,一阵阵抽搐,豆花般的半凝白浆,从她
两腿间喷出来,溅在马背上!
「哼...嗯...」
人明明还在激烈喘
息,但享受到高潮滋味的发情肉体,又开始自虐的挺动。
「呜....」
又没多久,她更激烈地抽搐,和木马摩擦的赤裸下
体,豆花般的黏稠白浆从缝隙一直冒出来,两边马背都有白色半凝冻状的分泌物。
围观的西国人次看见这么疯狂羞耻的高潮,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
场鸦雀无声,只剩曦晨一个人在失神哀鸣...
至于我,早就迷失在空无之
中...
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吗?
包括我空无一物的下体、赤裸裸正在
高潮的妻子、那些陌生冷酷的西国面孔、白痴邪恶的笑容...
还是只是一
场恶梦?
我完全分不清了...
但菲力普连让我怀疑是梦是真的权利的
剥夺,他叫军人为我鬆绑,架着我到高大的木马下面。
那具木马,虽然只是拷问女体的刑具,但作工一点都不马虎,除了主体
三角马背外,包括前面马头、后面马尾、下面四肢,也都无一缺少,甚至两根后
腿中间,还有一根粗大的马阳具。
我就在挣扎中,被那些军人两臂反拉,绳子绕过马脖子绑住手腕,两条
小腿也往后拗,一样用麻绳綑绑脚踝,挂在马身的两边,整个人就如以前古代维
京船船头的人型凋塑一样,赤裸裸地悬吊在马头下。
他们拔掉我口中的箝口骨头,但立刻换塞了一个东西进我口中绑牢,然
后跟曦晨一样,在我脖子上挂一根麦克风。
被弄成这种屈辱的样子,我愤怒地闷吼,怎知道扩音器传开的,居然是
「嘶~嘶~」
的马啸声。
顿时全场西国人都乐翻了!
「不...哼...别...这样..
.」
我听见曦晨也发出羞耻的哀求,毕竟自己骑着木马被围观已经够丢脸,
还让前夫在前面发出马叫声,更是不堪加倍!
但她才说几个字,郑阿斌就一
鞭落在她光洁裸背,她呻吟出来,继续乖乖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
我知道自己出声就会发出马叫音,因此连呼吸都忍住不敢太大力!
菲力普却走到我面前,狞笑说:「你每隔五秒就叫一次,跟妳的正妹前妻表演最
后这场,让大家乐一下。」
我愤怒地摇头,一名黑人士官却拿着藤条默默走
到我旁边。
「还是要用藤条,你才会听话?」
菲力普冷笑:「给你选择要当听话的马,还是不听话的马?」
我瞪着他
,心中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宣洩!
但下一秒,黑人手里浸过油的藤条就落在我
毫无抵御能力的白瘦大腿上!
「嘶~嘶~」
我痛到应该脖子都爆青筋,
但发出的,却是可笑的马叫声,再度让整场乐翻!
「知道了吧!」
菲力普说:「自己心里默数,超过五秒没听到马的声音,皮肉就会吃苦,声
音要大声,太小声也一样!现在先自己叫一声看看和不合格?」
饱受屈辱的
我,再度摇头。
当然立刻又吃一记火辣籐责,这次是打在我脚底板,撕心扯肺的剧痛,
让我瞬间失禁,发出的马叫声更加宏亮高昂。
「很好,以后就是要这种声音,要不要请士官长再帮你複习一次?」
「嘶~嘶~」
我不争气地摇头说「不要」,那种皮肉彷彿被撕裂,连想用
手去抚慰都办不到的痛楚,我怎么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那现在,我们要
让木马逐桌谢客了,记得好好叫啊,慢一秒或声音小ㄧ分,士官长都会尽责提醒
你,知道吗?」
我再不甘心,也只能含泪吞下一切,在飞利浦的逼迫下,屈
辱点头。
接着,木马就缓缓被郑阿斌的白痴堂兄弟军团推动,一行浩浩荡荡的开
始前行。
骑在上面的曦晨,没想到还有这种安排,羞耻到闭上眼,但屁股仍很听
郑阿斌的话,为他努力的扭动。
「嘶~嘶~」
我也是每隔五秒,就尽职的大声嘶叫。
發鈽444.com
4v4v.o
前面搭起的投影幕,也投放出新娘骑木马绕场的实况。
忽然,那人西国人又大声喧笑,曦晨更激烈地娇喘,我盯着投影幕,才
发觉随着木马的移动,它下面的阳具也会一伸一缩,而曦晨骑的马背,就浮凸起
一排小木桩,随下面阳具伸缩而波浪般起伏,让双臂被吊直的曦晨,性感油亮的
胴体,宛如骑着正在扭跳的悍马!
「唔...嗯啊...」
她仰高脖子激烈呻吟,两条修长玉腿几乎夹不住马身,一直随着颠颇的马背
乱晃,与马背紧密结合的耻阜,不断挤出豆花般的白浆。
木马在桌停下,马体下的阳具跟背嵴上的小木桩也随之停下伸缩,
曦晨宛如刚跑完马拉松,整个人无力地被吊在木马上激烈喘息。
彷彿要让主人更羞耻一般,翘立在酥胸前的两颗乳尖,母奶还不断从乳
腺渗出,凝成水珠后沿着窈窕曲线往下流,在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上形成两道蜿
蜒的白痕。
而我,为了怕吃藤条,这时刚好不争气的发出「嘶~嘶~」
马叫声。
那桌的男客看见美丽的赤裸新娘骑淫乱木马到来,屁股早已迫不急待离
开椅子。
有人手甚至忍不住伸出去。
「庆霸控!」
郑阿斌见有人要吃曦晨的豆腐,气急败坏冲过去,怎
知他娘、那个凶悍的西国大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宛如瞬间移动似挡在他
面前。
「庆霸控油!控庆涷控!罢庆涷!...」
她怒睁着小眼睛,对着
郑阿斌就是噼头乱骂,应该是在责怪他不识大体!
郑阿斌像龟孙子一样缩着
脖子,虽然还是脸红脖子粗的偷瞄曦晨被那些男宾客摸来摸去,却也只能不甘愿
地退后,不敢造次。
「嘶~嘶~」
我也一样窝囊,每隔五秒,就卖力发出马叫声,为这场以曦晨为主角的淫乱
婚礼增添乐趣。
而那些混蛋,已经肆无忌惮在抚摸她大腿、小腿、甚至捧着她性感的脚
掌,吸吮每根秀气的脚趾。
「嗯...噢...」
耻缝卡在马背上的曦晨,更加激烈的哀喘呻吟,整个人扭动痉挛,豆花般的
前列腺分泌物,不断冒出来。
这时有人索性把上衣脱得精光,攀上马背,坐在曦晨后面,然后双手伸
到她胸前,握住滑嫩的椒乳将涨满的母奶挤出来。
「噢...」
曦晨被玩弄到娇喘不止,郑阿斌却妒火翻腾,眼睛都快喷出火!
他几度
受不了要冲过去,结果被比他还强壮的西国大妈抓住,左右开弓连搧了十几下耳
光,大饼脸上浮起交错的红肿指痕,再也不敢造次,但却委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起来。
看着这荒淫无度的景象,我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些亢奋乐疯的西国人,才不管新郎在哭,继续过份地玩弄木马上的正
妹新娘。
已经有二个西国男人脱光爬上木马,一前一后夹着她光熘熘的油滑胴体
,轮流扭着她的脸蛋和她舌吻,勃起的火烫肉棒也在她下身摩蹭。
这样慾火焚身的接触,终于让三人都受不了,两个西国男人抱起一直娇
喘的曦晨,一个从前洞、一个从后庭,两根硬挺的鸡巴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无
法无天的插进去。
「噢...」
曦晨被满足的喘息,透过挂在胸前的麦克风传出,肉体情不自禁在两个男人
间扭动。
郑阿斌看见新娘被人佔走,像棒棒糖被抢走的三岁小孩一样,更是在地
上甩动四肢撒赖大哭。
木马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手臂穿过她两腿腿弯抱着她屁股,一个在后面
扶着她的腰,两根肉棒夹在雪白屁股间,三条肉体淫乱的喘息纠缠着。
男人享受她窄紧肉洞的服务,手掌在她诱人的胴体游移,唇舌亲吻她耳
朵、脖子、腋下、锁骨、乳房...
我看着自己妻子在她跟别人的婚礼上,
被一群野蛮的陌生北男玩弄肉体,一时悲怆,竟忘了秒数已过,直到另一边脚底
板吃一记籐责才觉醒,但已发出让全场都爆笑的宏亮马啸声!
那两个男人,
也差不多在我哀号的时候兴奋射精,然后满足地从马背上爬下来,留下曦晨独自
在上面,被蹂躏到只剩残弱喘息。
木马在我的嘶啼声中,又缓慢往下一桌移动。
「庆霸控!」
「庆霸控!」
婚宴似乎进入整晚的高潮。
我们还没到达,那一桌就有人离开座位,脱得精光迫不急待爬上去。
「唔...不...嗯...嗯...」
曦晨仍被两腿间起伏的小
木桩顶得辛苦哀喘,看见又有男人上来,让绳子吊住无法反抗的诱人胴体忍不住
颤抖。
「嗯唔...」
两个西国人依旧一坐上木马,就抢着佔据她的小嘴
强吻,四隻手在她身体各处抚摸。
「呜...」
双臂被吊高的曦晨,扭动着胴体,不知道是兴奋或抗
拒,但结果还是一样让人前后穴插入,屁股夹着两条肉棒吞吐。
「啊...嗯唔...」
嘴一直被轮流强吻的曦晨,被玩弄到连呻
吟都不完整,羞耻地在婚宴最醒目的高处表演淫乱3p...
最后要离开那
桌时,两个也在她肚子裡内射的恶劣西国男人,还各自拿了桌上的空酒瓶倒满茶
水,用绳子繫住瓶颈,绑在她二边纤盈的脚踝上。
因为两脚承受重量,曦晨更辛苦地在木马上扭动屁股,在白痴军团的推
行下,慢慢往下一桌移动。
「嗯...嗯啊...」
酒瓶吊在她美丽的玉足下摇晃,秀气的脚
趾不自觉紧握,与马背磨蹭的耻缝,仍不时挤出豆花般的浓稠白浆,而且混着男
人射进去的精液。
之后,每经过一桌,她两隻脚踝就被多吊一根酒瓶,这样的重量,已经
使垂在马背两侧的修长玉腿无力弯屈,被负重拉得笔直,一双白嫩脚ㄚ随着绑在
脚踝下的七、八根酒瓶「铿铿锵锵」
互碰声响而摇摇晃晃,美丽脚趾紧紧握着。
(待续)
美妻拷问记 美妻拷问记(17)
美妻拷问记(十七)
木马巡礼过了一半的桌次,?晨美丽的胴体跟身下的木马,已经狼藉不堪,
亮丽的包头秀发现在胡乱松垂,乌黑青丝被汗水和体液黏在清秀的脸蛋和雪白颈
项上。
她漂亮的五官,因为加诸于肉体的折磨,一直透着令人心疼的忍耐和凄迷神
色。
随马背波浪顶起的小木桩蹂躏完全没有保护的赤裸胯下,窈窕匀称的冰肌玉
骨,一直在上下晃动中激烈抽搐。
两腿脚踝上挂着的酒瓶已经各超过十支,原本白嫩的脚掌涨成了粉红色。
不断从乳头渗出的母奶,在油亮的性感胴体形成两道蜿蜒白痕,淌进与马嵴
紧贴的胯股,然后又延着修长玉腿内侧往下流,最后从紧握的玉趾趾尖甩落。
她楚楚可怜又淫乱受虐的模样,却更加激发男性兽欲。
那些平常受到严格政治禁锢的西国男人,愈玩愈疯狂,骑到木马上,将烧酒
淋到她痛苦颤抖的赤裸胴体,二三根舌头在她酥胸、裸背吮舔。
在木马下的男人,也争相舔舐她被酒瓶重量拉直而无法动弹的大腿、小腿,
甚至是滴着母奶的洁白脚趾。?晨除了不断高潮呻吟外,根本无法有其他反应。
至于她的新郎郑阿斌,已经被她的「婆婆」,那个北国大妈硬拉去礼堂一角
,不断的教训斥责,只因为他看新妻被一路玩弄,刚刚差点又要暴冲。
「嗯啊...啊!」
忽然间,?晨发出今晚最激烈的一串哀鸣,那声音听不出来自高潮或痛苦,
但肯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在马头下学马叫的我,急忙看转播的萤幕。
只看到双手被吊高,裸体骑在木马上,被七、八名精赤男虫纠缠住的她,正
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似的在狂乱痉挛。
男人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到胸前,紧紧抓住可爱的椒乳,嫣红奶尖从指缝间歪
扭露出,母奶一边丝喷一边狂滴。
细踝还挂着酒瓶、美丽脚掌却被捉住,两排玉??趾被男人湿漉漉的嘴含住
饥渴地吸吮。
因为玉足被捧高,导致两腿无法夹紧木马,马背更深陷进她娇嫩的耻缝,全
身重量都落在最脆弱敏感之处。
已经被玩弄到陷入迷惘的?晨,不但没有叫那些人停止,反而还配合着他们
加诸的折磨,自虐似地前后挺动细腰,让耻缝与马背摩擦。
白色豆花般的黏稠半凝物,不断随着激烈摩擦而生成,堆积在她下体与马背
,还沿着马侧流下。
那美丽的脚趾,已经抽筋蜷握,却还被男人硬掰直,舌头钻进趾缝间。
「呜...」
最后,她的身体像是在抗议不堪负荷似的,仰起雪白玉颈发出最后一声激吟
,旋即头一垂,人又昏迷了过去。
那美丽的胴体,只剩阵阵无意识的抽搐。
男人们这时在解开她被吊直的双臂,在木马前的一张桌子已经清空,从木马
被抱下来的?晨,让人放在桌上,然后八个兽欲高张的强壮男人就围着桌子一拥
而上。
绑在马头下的我,占有最佳「观赏」
角度,看妻子被人轮奸!「庆控!哈哈...」
「庆控涷!哈哈!」
那些北国男人兴奋的笑着。
只见她两条修长玉腿被推开、男人翘起的鸡巴毫不客气就插进泛肿的鲜嫩耻
洞!「哼...」
被肉棒填满下体,昏迷中她又发出微弱呻吟,那微微蹙起眉心的诱人表情,
更加燃烧起北国男人的兽欲!其他男人也没闲下来,唇舌跟手掌在她洁白的肉体
爬动、肆虐!她的嘴被占据,只剩沉闷的喘息,涨奶的酥胸被抓揉到奶汁四溢。
我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不甘心地叫着,也不管发出的是滑稽响亮的马
啸声...这荒淫无道的婚礼,一直持续三个钟头,终于在晚上九点前准时结束。
一身狼藉脏污的?晨,已经不醒人事,跟着我一起被带回她今晚要跟郑阿斌
圆房的新婆家。
菲力普告诉我,以后我就被劳改下放到郑阿斌家当仆人,要帮他们作任何事。
说仆人还是给我点尊严,其实是连衣服都没得穿的奴隶。
我虽然不甘心也不愿意,但手脚都有铁链铐住,只要不服从,老太婆随时会
用藤条抽下来!在情势比人强下,我也只能当只听话的绿王八,即使心中再苦再
闷!一进到那个家,?晨的新婆婆跟她的大姑二姑,立刻「倾倾控控」
大声吆喝,还兼比手画脚。
/家.0m
/家www.om
/家.om
我搞了一阵子才弄懂,原来是使唤我将她们家的新媳妇抱进浴室洗干净。
可能我已经被阉了,那些西国丑女才会要我替她们家的新媳妇洗澡。
不过郑阿斌可不这么想,他一直暴冲尝试抢回他的新娘,自己要帮她洗。
但他那强势的妈妈姊姊却挡在他面前,轮流赏他巴掌,凶恶地斥喝他!我虽
听不懂,但猜得到意思大约是身为他们家的独子,不准作替妻子洗澡这种妻奴行
为之类!于是我默默抱着仍昏睡的?晨,在她新二姑带领下来到浴室,将她放进
大浴桶中,然后替她脏污却还是很诱人的胴体上肥皂。
我在做事时,那丑胖的二姑就站在我后面,双手抱胸、用凶恶的目光监视跟
指使我一举一动。
帮?晨洗澡,再度抚摸到光滑如绢胴体,我的心情难掩激动!这是这半年来
我多么梦寐以求的事!但想到将她洗得香喷可口后,是要送去给郑阿斌那白痴享
用的新娘肉体,我又万般不甘和嫉妒!就在这样矛盾、纠结的混乱心情中,我把
还是将?晨洗得连脚趾头都晶莹剔透。
然后那二姑又命令我将身体已擦干,头发还有点湿的?晨,包着浴巾抱到她
的房间。
那丑女要我将?晨放床上,然后交给我一罐乳液。
那东西我不陌生,每次?晨被蹂躏完,菲力普都会叫人帮她全身抹上这种保
养品,连私处里外都不漏。
不得不说这种乳液神奇的滋养效果,每次抹完后,她的肌肤就更光滑细腻,
连耻缝都娇嫩欲滴。
我不甘心又激动莫名,替我的妻子全身抹上乳液,不知道是否我的动作还充
满丈夫的温柔体贴和眷恋爱意,昏沉的?晨,脸上也浮现一抹动人的晕红。
被我洗净滋润的赤裸胴体,就像刚出炉香气诱人的蛋糕般可口,只可惜,那
是我不被允许、也没能力吃的。
我只不过是要将她端给客人的角色。
弄好一切,我才又在那女人监督下,抱起穿上半透明薄丝睡衣的新娘,去到
她和郑阿斌的新房,将她放在全新的柔软床褥上。
我以为自己的工作已经做完,接下来只能压抑住心酸和不愿转身离开。
但没想到我还没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架住,拖到一张椅子上!说来惭愧,架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