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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问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森下




不止两条腿被以生产姿势固定着,两手也被绑住拉牢,两颗奶头用
幼绳抽紧,绳尾吊在上头的铁杆。




连耻户上端被吸长套住的阴蒂,都被绳子扯住,下方湿润充血的尿
孔,已经肿成一个五元硬币大小的硬核,那是极度敏感的雌性前列腺体。




感受到快要分娩的黏稠阴道口,像鱼嘴呼吸一样缩放,不时涌出透
明的分泌物,阴户下方的可爱菊丘,也因为压迫而整个往外凸。




这时,其中一名医官拿着5西西的注射液体,插入她的阴道,
慢慢全挤进去。




那药剂才挤入一半,曦晨就已经痛苦挣扎起来,细绳瞬间拉扯她全
身敏感末梢部位,奶水从乳尖不断渗出,尿孔也吐出豆花状兴奋的分泌物。




我猜注入她生殖器的,就是菲力普之前跟我说的一级强烈搔痒剂。




整管药剂都注射进去后,医官又朝她充血的耻户喷了几下,整片肉
穴瞬间像玫瑰绽放一样,更鲜艳赤红。




「啊...好...痒...啊.....」



曦晨在大庭
广众下张腿挣扭,被细绳绑住的粉红奶尖,奶水已经流湿整片酥胸。




另一名医官,却再将一千西西的润滑油注射进她直肠。




「唔...不...」
过程中曦晨一直颤抖哀求,但那些冷血的傢伙并没可怜她,不但一千西西全
部灌入,拔出注射头后,还硬塞入一颗肛栓堵住。



「噢...嗯噢...」



曦晨痛苦到全身冰肌紧绷,两排脚
趾紧紧握住,黏稠汗浆裹满临产前的紧缚胴体。




医官手指在她肿成硬核的尿道周围轻揉,她强烈抽搐,白花花的分
泌物从尿孔不断冒出。




她朝菲力普点点头,表示药剂效果非常好。




「庆东控!」



这时似乎什么仪式要开始,有人端来一大碗
油。




「这是麻油,因为要在往生者面前生下他的骨肉,所以未亡人这副
有罪的淫乱身体要先淨身,然后再接受私处鞭刑消罪。」



菲力普在我旁
边替我解说。




貌似乡中辈份最高的老人,在曦晨胸口淋了代表淨身的麻油,满是
皱皮的手掌,慢慢抚抹她颤抖的洁白胴体。




「哼...嗯...不...嗯...」



那老傢伙状似在
作神圣的事,但乾瘪的手却兴奋到一直发抖。




曦晨怀孕的胴体被绑得动弹不得,从阴道到子宫都像万蚁鑽动,肚
里有胎儿要出来、却又被灌了满肠子的油。




这样极端煎熬的状态,感觉似乎加倍尖锐。




老人粗糙的掌肤才轻轻抚过,光洁的肌肤立刻浮出细微的疙瘩,她
更辛苦而激动地喘息。




那老色鳖,抓住颤动的乳房上下揉油,还兴奋地捏住她被细绳吊住
的涨奶乳尖,用沾了麻油的指腹转动,雪白的奶珠,从密集的乳腺不断渗出来。




「噢...」



曦晨全身都在快感与痛苦交加中抖动。




继两粒椒乳后,老头的手也没放过她身体任何一部分,脖子、锁骨
、胳臂、腋下、手掌、葱指、腰腿、耻阜、股沟...都被仔细而均匀地,抹上
一层厚重的麻油。




最后,他将碗裡剩下的油,全淋在两张美丽的脚掌,拇指在柔软的
足心压揉...



连十根秀气脚趾,都一根根用油搓揉过。




曦晨被摆佈到只剩激烈颤抖。




几分钟后,一副闪耀着厚重油光的性感孕体,就呈现在灵堂前,麻
绳交错紧绑下,彷彿古代献神的美丽的祭品。




这时那些参加丧礼的男性村人,已经脱掉了衣裤,毫不忌讳地在亡
者遗像面前,对着美丽未亡人露出勃起的丑恶肉棒,很有默契在她张开的两腿前
排成一列。




「要开始鞭责下体消罪了。」
菲力普声音高亢起来。




军人交给排位的男人一把绳鞭,那男人强装肃穆,其实已难掩
激动,拿着鞭子走向前,兴奋地朝曦晨被剃光毛的光裸下体抽下一鞭。




「噢...」
挺着小圆肚的光亮胴体激动挺高,澹红鞭痕浮现在耻阜,尿孔又吐出一撮白
物。




这种鞭子会带来疼痛,但却不会伤肌肤,对肉穴里外都麻痒到快融
化的曦晨来说,被鞭责恐怕快感远盖过痛楚。




男人们轮番上阵,每抽一鞭,临产的胴体彷彿就更兴奋,被厚油覆
盖的雪白肌肤佈满汗珠。




超过五十人打完,肉穴已经呈现快滴血的深红,阴道口也更加张开
,里面流出的分泌物,把股沟跟菊丘淌得一片湿漉。




曦晨上气不接下气激烈娇喘,玉手跟两腿将麻绳拉得紧绷!





医官将手指插进里面,她又发出呻吟。




「控巴拉由。」
那医官对菲力普说,手在里头挖弄,发出啾啾啁啁的湿肉声。




这阵子我多少听得懂些西国话,知道她回报的是子宫口已经开五指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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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



随着胎位慢慢往下,曦
晨两排秀气的脚趾紧紧握住,胎儿挤压被药剂催痒的子宫内颈,让她产生分娩时
不该有的强烈快感。




插在菊门的肛栓,承受巨大的腹压,彷彿随时要喷出来的错觉。




原应该是生产痛苦的呻吟,却像被用力抽插发出的娇喘。




耻户上端,豆花般的雌性前列腺分泌物愈来愈多,和着淫水和尿液
流下,染湿了屁股下棉被一大片。




那群赤裸的西国男,围着快要分娩的年轻动人孕妇,开始爱抚与舌
舔。




曦晨的小嘴被佔据,身上七八根湿舌在爬动,连脚趾都被硬掰开来
吸吮。




「唔...嗯唔...」



不断激烈闷喘的她,同时用力在
排送子宫,想让胎儿继续往下,摩擦痒到快疯掉的子宫颈和阴道。




那片鲜红的肉穴,彷彿颤抖般的缩动着。



凸起来的菊丘,一直想将插在中间的肛栓往外推。



一名西国男蹲下去,开始吮舔吸弄。




「唔...」



挺着小肚球的油亮性感胴体,立刻兴奋抽搐。




男人将她整片阴户舔得乾淨湿亮,连豆花般的分泌物都吃进去,看
见曦晨反应如此大,那噁心的傢伙再也忍不住,他站起来,将已经硬到抖跳的鸡
巴,狠狠插入她快分娩的阴道!



「唔...」
正被人轮流舌吻的曦晨激烈闷吟,那男人不顾她和胎儿的安危,已经开始抽
插,而且是不留馀地的粗暴。




「唔...唔...唔...唔...」
曦晨随着下体扎实的撞击,发出阵阵颤抖和娇喘。




可能从没上过临盆孕妇太过兴奋,男人抽送十几下,就抽搐内射在
里面。




肉棒拔走后,浓稠的白汁慢慢往外流。




其他男人也想将肉棒插进去试看看,于是又排成一列。




「啊...嗯啊...啊...」



曦晨张着腿,毫无抵抗
能力地接受他们没有人道的鞑伐,一个接一个轮番内射,甚至来不及流出洞口,
可怜里面的胎儿应该已裹满精液。




第十三个男人内射过后,一名医官阻止了后面排队的人,再度用手
指伸入子宫颈测量,跟菲力普说:「开七指了。」



「嗯...啊...」



曦晨用力想将胎儿挤出子宫,清纯又憔悴的脸蛋露出辛苦神色,但不
时又被胎儿摩擦子宫颈的快感弄到高潮呻吟。




那些残忍的人又缩短绑住她奶尖和阴蒂的绳子,多重的折磨刺激,
让她不敌快感晕厥过去。




医官急忙为她注射胰岛素,又从亢奋中甦醒的曦晨,继续未完的肉
体酷刑。




「嗯...啊...嗯...」



她卖力生产的娇喘不绝于
耳,不知是来自母性想将胎儿产下,或者只是痒到快失去理智的原始反应。




那些男人还没放过她,点燃蜡烛,将炙热的烛油滴在她的乳房和孕
肚,让她痛苦哀鸣。




红色的烛液,在覆了一层厚油的光亮胴体上滑动,冒出了炙热的白
烟。




「呜...嗯...呜...」



全身将麻绳扯到彷彿要断
的曦晨,两张美丽脚掌十趾紧握,两颗奶尖已经变成长条,洁白的椒乳看得见肌
肤下澹青色血管,奶汁不断流下来。




肉体的折磨使她不自觉更用力生产,阴道口一直慢慢撑大缩小。




「唔...嗯..」
终于,漫长的煎熬有了成果,胎儿头部似乎已抵达子宫颈外口。




那些男人帮忙拉开她的阴户,只见湿红黏腻的肉壁深处,已张开有
乒乓球大的颈口,看得见一小片小孩的头盖。




「啊...嗯啊...」



曦晨辛苦地弯起头、看着自己张
开的下体,一边继续用力、却又控制不住胎儿摩擦造成的高潮痉挛,尿孔一直冒
出豆花状的分泌物。




「呜...嗯...」



强烈高潮令她快融化晕厥,但在胰
岛素的作用下,又没办法失去意识。




终于,婴儿的头整颗鑽出子宫颈,曦晨激烈哀吟,一条白色浓浆,
直接从尿孔喷出,射在被吊在她前面的我身上,从我肚子慢慢往下滑,那炙热的
温度,就像刚煮好的白粥。




「嗯...唔...」



婴儿的头慢慢挤出阴道,被磨擦的
发达g点,不断从尿孔喷吐出雌性前列腺分泌物,弄得赤裸的两腿间和下面棉被
一片狼籍,曦晨高潮到一直抽搐,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呜...」



终于在全身抽搐中,血淋淋的胎儿被拉出来。




这时只听「啵!」
一声,那根塞在她鼓起括约肌中心的肛栓也因为她用力挤压而跟着喷出。




尿水、前列腺分泌物和清肠过后的乾淨浣肠油,随同胴体的痉挛一
起喷出...



=================



曦晨从生
产完的筋疲力竭中,过了约半小时才渐渐醒来。




髮丝凌乱花容憔悴的她,仍旧楚楚动人。




菲力普抱着那个新生儿,送到仍被绑在长桌上的曦晨面前。




「妳的小孩,看一下吧。」



我闭上眼,不忍看见她的表情。




但眼睛不见,却塞不住耳朵。




只听她急促的呼吸,几秒钟后,她虚弱地哭泣。




「不...这不是我的...小孩...你骗我...」




「上百隻眼睛看着他从妳的两腿间鑽出来,妳还想不认帐?」
菲力普残酷地冷笑。




「浩...他跟浩...一点都不像...」
泪花在她大眼中打转,颤抖的声音充满不甘。




「谁说他是浩的种?」



菲力普又再残忍打击她:「那天在
妳肚子里下种的,从头到尾都是妳已经死掉的丈夫郑阿斌,只是妳眼睛被矇住不
知道而已。」



「怎么可以这样...我不信...浩他会骗我...」
曦晨哽咽激动地说。




看着自己的正妹前妻还执迷不悟,我只能用悲哀来为她和自己下注
解。




「信不信跟我一点关係都没有,但...这个婴儿的样子,不就是
最好的证明吗?哈哈哈」
菲力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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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晨再也没话说,两行不甘心的泪水瞬间滑落她脸颊,慢慢将脸偏
开。




「啧啧啧!」
菲力普并不放过她:「这是什么母亲啊?看见婴儿长得丑又是智障,就不认
了吗?」



把脸偏向一旁的曦晨,强忍着激动在
颤抖。




他抱的那个婴儿,眉宇跟郑阿斌七分像,不用验dna就能百分百
肯定是他的种。




而且前额脑肿程度比郑阿斌还严重,手脚也有些残障。




「还不肯接受事实?」
菲力普硬将仍被绑在分娩桌上的曦晨脸转回来:「我叫妳一厢情愿爱的浩亲
自来跟妳说好了。」



「不...」
曦晨瞪着菲力普,强忍心情激动:「我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




她自分娩完,都还被用一样的方式绑在桌子上,那些人没有立刻听她鬆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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