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就在这假山之中玩耍,却正巧碰见姐姐闲逛,这才现身出来。」
沈玉清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姐姐当时还有点纳闷,吴老他们为何要到这
后山来,原来是祭拜尚庄的先人,既然如此,姐姐作为晚辈,自然也应该前去
祭拜,小虎你在前给姐姐带路吧!」
小虎有些左右为难,他不知道吴老和朱三等人有没有出地宫,但又找不到理
由推辞,略微思考后,他决定带着沈玉清绕两圈才去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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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朱三等人争取时间。
意已定,小虎旋即带着沈玉清往墓地走去,还未走出十步,就听得一阵脚
步声传来。
小虎心中暗喜,于是停下脚步道:「姐姐,爷爷和林庄他们来了。」
说话间,朱三等人已经出现在沈玉清面前,吴老有些诧异地道:「玉儿姑娘,
你怎会在此?」
沈玉清施了一礼,将来此的缘由又说了一遍,然后对尚布衣道:「今日即是
尚叔叔先人忌日,侄女自当前去祭拜,只是侄女先前不知此事,未曾准备香烛纸
钱,还请叔父见谅。」
尚布衣道:「玉儿言重了,有你这份心已经足够,不必拘泥于形式了,我们
庄吧!」
说罢,尚布衣率先向庄内走去。
沈玉清站在一旁,让开一条道,等尚布衣走过时,假装随意地扫了他双膝一
眼,然后跟在朱三身后,一起了尚家庄。
庄之后,沈玉清道:「娘亲等人还在市集内等候,玉儿先行一步,如有采
花贼下落,自当发出信箭,告辞。」
吴老点点头道:「多加小心。」
沈玉清向吴老、尚布衣和朱三一一抱拳,然后转身离去。
朱三看着沈玉清的背影,觉得她刚才看自己的目光隐含一丝深意,但仓促之
间也猜不透,只得凝视着沈玉清离去的方向。
吴老见朱三痴痴地望着沈玉清的背影,轻咳一声道:「我们入书房说话吧!」
朱三经吴老提醒,这才过神来,跟随吴老和尚布衣走进了书房,小虎依旧
在门外放哨。
吴老请朱三于位坐下,自己坐于下首道:「殿下可是担忧玉丫头?」
朱三道:「前辈说笑了!」
吴老微笑道:「此间只有你我三人,殿下不必担心,可以直呼老臣姓名,况
且殿下与沈家四姝之事,老臣和贤侄也早已知晓,自古英雄爱美人,三妻四妾乃
是常事,齐人之福更是天下男儿共有的梦想,殿下不必顾虑。」
吴老一言捅破窗户纸,朱三也不好再装傻充愣,他本是个豁达之人,从娘胎
起就不知道害羞为何物,于是点点头道:「不管从哪种身份来说,您都是我的前
辈,我还是依原样称呼吧,以免说漏嘴,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至于玉儿之事,前
辈既然已经知晓,我也没有什幺可隐瞒的,不过我有些好奇,前辈是如何得知我
与她们之关系呢?」
吴老道:「殿下来扬州之时,老臣就一直注意殿下,后来沈玥丫头又来找过
老臣,为的就是姻缘之事,但那时老臣以为玥丫头是为自己而来,直到最后她再
次来找老臣帮忙时,老臣才知道,原来殿下和沈家四姝都有关系,所以老臣给侄
儿的信中特地提到了这一点,以方便殿下与她们亲近。」
朱三道:「说到扬州之事,我还真得好好感谢前辈,若不是前辈您出手帮助,
我等尚不知道如何脱身,前辈可知那些监视之人是何势力?」
吴老道:「他们皆是修罗教中人!殿下歇息的东来客栈本是南宫世家的产业,
但早已被修罗教暗中渗透,南宫烈失踪后,更是对东来客栈失去了管控,让其成
为了修罗教在扬州城内的一处据点。」
朱三眉头紧锁道:「果真如此的话,那我与沈家四女之事岂不是已被修罗教
知晓了?」
吴老点头道:「不错!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殿下的真实身份,还以为殿下就是
林岳,此前他们偷袭紫月山庄失败,对于殿下等幸存者必定不肯善罢甘休,但奇
怪的是,他们并没有打算对殿下动手,只是监视而已。」
朱三冷笑道:「是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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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与修罗教迟早有一战,就让他
们来吧!」
吴老道:「殿下所言不错,但现在却不是时候,相反,殿下想要举事的话,
还需要修罗教的配才行!」
朱三略微有些吃惊地道:「前辈此话何意?」
吴老神秘地一笑道:「殿下莫急,且先答老臣一个问题。」
朱三道:「何事?」
吴老微浊的双目中陡然射出两道精光,一字一顿地道:「殿下既已知道自己
身世,可愿承继先辈之遗志,洗刷逆贼朱棣强加的冤屈,重继正统?」
朱三大惊道:「前辈的意思是……造反?」
吴老摇摇头道:「殿下所言差矣!殿下乃是洪武大帝嫡系子孙,乃我大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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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正统,而当朝昏君朱祁镇乃是逆贼朱棣之后,殿下理应取而代之,此乃匡复正
统,何来造反之说?」
朱三听罢目视
着前方,长久沉默不语,一双手缓缓地搓着座椅的扶手。
朱三毕竟是一个小人物出身,活动范围仅限于古田镇的方寸之地,即便得到
疯丐传授邪功后,提升了实力,但朱三最大的愿望也只是重现当年万花节大会之
盛况
.1.
,征服众多美人而已,而现在吴老所说的却是争霸天下、谋夺帝位之事,这
是朱三从未想过的事情,他甚至直到现在还未完全接受自己是皇室遗孤的身份,
这一下要把他推到潮头浪尖上,自是无法慨然应允。
吴老乃是身经百练之人,怎会看不出朱三眼中的迷茫与忧虑,他缓缓站起身
来,双膝跪地,长长一拜道:「大明江山岌岌可危,以朱祁镇之昏聩无能,必不
能扶大厦之将倾,解万民之疾苦,即便殿下不取,也终被外族所取,还望殿下不
辞辛劳,担负起复兴大明之重任,重现先祖之荣光,只要殿下一声令下,臣等愿
意誓死追随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尚布衣也跟着跪地长拜道:「臣等愿意誓死追随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朱三忙站起身来,去扶吴老与尚布衣,吴老却坚辞不起,而是涕泪纵横地道:
「殿下若是不肯担此重任,那老臣活在这世上也毫无意义,还不如跪死在殿下面
前,以报先帝之恩!」
朱三见吴老说得决绝,心知不答应无法收场,于是叹道:「我非不愿担此重
任,只是心中尚有一些疑虑,所以沉默不语,舅公和表舅且先起身,我们慢慢商
议。」
吴老见朱三松口,忙站起身来,三人重各自座位坐下,吴老道:「殿下可
是担忧势单力薄,无力争夺天下?」
朱三道:「舅公目光如炬,朱某佩服,此确是我心中所虑,以我目前之实力,
尚不能确保立足于江湖,何谈争夺天下呢?」
吴老反问道:「殿下目前之情况与洪武大帝当年之情形相比,谁强谁弱,孰
优孰劣?」
朱三犹豫了一下道:「此事不可一概而论,洪武大帝当年虽然窘困,但当时
乃是乱世,群雄并起,逐鹿中原,而如今天下已定,百姓皆安居乐业,不愿再起
纷争,纵使我实力比当年的洪武大帝稍强,也无法撼动天下局势。」
吴老并不直接答,反而微微一笑道:「殿下可曾听过驱虎吞狼之计?」
朱三不无茫然地道:「某实不知,还请舅公赐教!」
吴老道:「此乃三国时荀文若献于曹孟德之计,让刘备与袁术互相攻击,吕
布生变,从而坐享渔翁之利,如今亦可用之,只是殿下要想使用此驱虎吞狼之计,
先得养虎!」
朱三再问道:「如何养法?」
吴老站起身来,朗声道:「如今天下虽然表面太平无事,实则暗流涌动,当
朝皇帝朱祁镇宠信宦官王振,朝纲混乱,四海皆怨,而北方瓦剌日益强盛,其太
师也先野心勃勃,多年来对中原虎视眈眈,只待中原稍有异动,便会举兵犯界,
而中原最大的变数便是修罗教。老臣近几年一直暗中调查修罗教之底细,发现修
罗教乃是契丹皇室后裔创建,多年来修罗教一直暗中蛰伏,发展势头却甚是猛烈,
不仅笼络了不少黑道豪强,而且在各大名门正派中都有暗线潜伏,甚至还收买了
不少贪官污吏为其所用,可谓黑白通吃,其志向必不在统一武林,而是在图谋复
国。
殿下虽是皇室之胄,但尚且势单力薄,不足以成事,而修罗教的崛起正好为
殿下创造了一个良机。殿下可借对付修罗教之名义,将各大门派和江湖中人联
起来,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树立威望。在这个过程中,修罗教的实力强弱就至
关重要了,若是修罗教实力太弱,不能引起各大门派的重视,殿下就师出无名,
无法联武林各派,修罗教也无法引发内乱,让瓦剌有可趁之机,这就是老臣所
言养虎的缘由。反之如果修罗教实力太强,就会养虎为患,反噬自身,导致局面
失控。所以殿下既要放任修罗教壮大,又要适当打压,在控制修罗教的同时,凭
借打压修罗教的行动发展自己的实力,提升威望,待到瓦剌按捺不住大举入侵,
朝廷疲于应付外患之时,殿下再联武林同道,一举荡平修罗教,届时以殿下皇
室正统之身份,挟荡平异教之威名,举抵抗外患之大旗,昭告天下,必能号令天
下群雄,驱逐鞑虏,重夺帝位!」
一席话说得朱三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道:「舅公此言如同醍醐灌
顶,让朱某茅塞顿开,只是要想起兵的话,光靠武林中人恐怕不够,就算号召义
兵,也还需兵器补给。」
吴老大笑道:「殿下不愧为帝室之胄,骨子里流的是洪武大帝之血,思虑就
是周到细致,连起兵所需都考虑到了。这些对于别人来说难于登天,但对于殿下
来说却并不难办!」
朱三惊道:「此话怎讲?」
吴老解释道:「第一、四大世家世受皇恩,其家族之都会鼎力支持殿下,
目前林家已然衰败,只余其三,但仍然不可小觑。南宫世家和慕容世家乃南方豪
门,所在之地皆是富庶之地,钱粮颇多,而燕京的西门世家乃是朝廷特批的兵器
制造之所,每年提供给边疆将士的兵器战甲逾十万之多,足可以装备数只精良之
师,若能再拉拢冉冉升起的蜀中豪门唐家,那胜算就更添一分。其二,老臣在江
湖中游历数十年,交游甚广,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其三,我常家虽然家道中落,
但门生故吏依然遍布四海,云南军中就有不少故旧,家兄常茂避居广西后,于当
地开枝散叶,子孙也都有所建树,且广西地处偏远,民风彪悍,士卒悍不畏死,
殿下举兵时只需亮明身份,老臣那几位侄儿必定响应,老臣再到云南军中策反一
番,殿下便可得到两只精兵,再有江南钱粮和燕京兵器之助,必能势如破竹,一
举成功!」
朱三听罢信心大增,如同吃了个定心丸,不无感叹道:「此皆是先辈之福,
朱某实在受之有愧!」
吴老道:「殿下此言差矣,正所谓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殿下乃是天命所归,
何来受之有愧之说,待到殿下平定天下之时,他们自然也少不了封赏。」
朱三点点头道:「舅公此言有理,朱某心中再无挂碍,就依舅公之计行事吧!」
吴老喜道:「好!老臣就等殿下这句话,只要殿下有心,不愁大事不成,我
们先了结采花贼之事,具体细节容后商议。」
朱三道:「好,我和小虎依旧去城外密林找采花贼的线索,稍后再议!」
说罢,朱三出门而去。
朱三走后,尚布衣犹犹豫豫地道:「叔父,侄儿心中有惑,不知当不当问?」
吴老道:「老朽知你所忧为何,可是太子殿下已然习惯海外生活,心中已无
雄心壮志,二殿下困居幽宫,生死尚且难料,遑论争夺皇位,而三殿下虽然好色
贪淫,但心思缜密,且胸怀远大,只要善加辅佐,未必不能成事!」
尚布衣道:「他真的是建文帝之后幺?」
吴老若有所思地看了尚布衣一眼,点头道:「南宫烈的情报不会有差,否则
不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来保全他,而且老朽在扬州时已为他看相摸骨,其骨骼清
奇、身怀异象,必有一番作为,老朽平生之志即是助建文帝后人重登帝位,如今
已是耄耋之年,时日无多,就算是孤注一掷,老朽也心甘情愿,否则百年之后,
何颜面对祖宗先烈!」
尚布衣稽首道:「侄儿明白了,侄儿自当遵照叔父之意,安心辅佐。」
吴老点点头道:「如此甚好,老朽去拜会一下于大人,看他那里是否有线索,
你坐镇庄中,有事可遣人前来巡抚官邸通报。」
尚布衣做了个揖,躬身送吴老出门而去。
**********
太原城内,鸿祥客栈。
两名身着青纱,手持长剑的女子疾步走上客栈内的一座阁楼,轻轻敲响了门。
「进来。」
一声清丽的声音过后,门自动开了,二女先后进入房内,并关上了门。
只见一名身着白纱的女子盘膝坐于床上,拂尘放于双膝,双掌十,显然正
在打坐。
刚进门的两名女子齐齐下拜道:「师叔,我们来了。」
床上的女子正是人称「玉观音」的薛云染,此时的她除去了遮面的轻纱,露
出了那张令天下男儿无不魂牵梦绕的绝美娇颜,听得二女之言,她徐徐收功体,
微睁妙目道:「诗蕊、诗茵,可有什幺发现幺?」
二女正是峨眉七姝中的谢诗蕊和谢诗茵姐妹,她们师从峨眉掌门普元师太,
乃是峨眉年轻女子中的佼佼者,姐姐诗蕊双十年华,妹妹诗茵年方十八,而且
都生得容貌秀丽、身姿窈窕,俱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只是在名满天下的薛云
染面前,就要逊色不少了,而薛云染虽然年纪与谢家两姐妹相仿,但却与掌门普
元师太同辈,所以谢家姐妹要尊称薛云染为师叔。
谢诗蕊率先开口道:「启禀师叔,太原城内确实有采花贼出没,近些日子来,
已有六名年轻女子失踪,官府已于前日张贴榜文悬赏捉拿采花贼,并且严加盘查
出城之人,晚上也实施了禁严,但依旧一无所获。」
谢诗茵道:「启禀师叔,诗茵走访了太原城内所有客栈,但是没有发现异常。」
薛云染道:「近期可有许多江湖人士进入太原?」
谢诗蕊摇摇头道:「诗蕊从各大客栈掌柜口里得知,太原城一向风平浪静,
近期住店的外地旅客也不多,没有发现异常。」
薛云染娥眉微扬道:「哦?那沈玉清不是外来的江湖人士幺?她住在何处?」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那位沈姑娘并没有住店,而是住在太原城内最大的
富户尚布衣家中,而且她不是一人前来,随她一同前来的还有三女一男。」
薛云染道:「这就有些奇了,这沈玉清一向独来独往,怎地这次会与这幺多
人结伴同行呢?那三女一男的身份调查了幺?」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诗蕊已经打探过了,只知道男的乃是东海紫月山庄
林家之林岳,还有他的夫人沈瑶,其他二女身份不明。」
薛云染道:「东海林家已经退出江湖几十年了,这林岳为何会出现在此呢?」
谢诗蕊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听说最后失踪的少女正是尚家的小姐,或
许他们都是为此事而来吧?」
谢诗茵道:「师叔,听说那沈玉清本事了得,或许我们可以联她找线索,
尽快找到凌菲师姐的下落。」
薛云染斥道:「荒谬!我堂堂峨眉派子,需要她帮忙幺?」
谢诗茵不知薛云染为何突然动怒,只得低头道:「是,有师叔出马,那采花
贼自是手到擒来,诗茵多嘴了。」
薛云染道:「罢了,我此次来得匆忙,你们的书信里也没有说清楚,你们将
凌菲师侄失踪的经过与我再详细叙述一遍。」
谢诗蕊欠身道:「是,师叔。事情发生于十日之前,我与妹妹奉师父之命,
跟随凌菲师姐前往王屋山白云观,拜会观白苦道长,程中途经龙门石窟时,
凌菲师姐欲往一观,我与妹妹恐耽误了行程,所以劝阻,但凌菲师姐执意前行,
几番劝说之后,凌菲师姐让我们先行赶路,她游览过后再追上我们,并且约定三
日后相会,然而三日之后我们并没有等到凌菲师姐,而是等来了一个包裹,我们
拆开一看,里面竟是凌菲师姐的佩剑和贴身衣物,还有一封信,信上字迹乃是一
个男人的手笔,其言辞极其淫秽无耻,说凌菲师姐已被玷污了清白,并且心甘情
愿地跟随了他,让我们不必挂念。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只得飞鸽传书给师父,让
她老人家定夺,却没想到师叔会亲自前来。」
薛云染淡淡地道:「我只是碰巧游历到太行山,所以掌门师姐让我前来处理。
据你刚才所言,此贼已经知晓凌菲师侄的身份,却依然将其掳走,分明是向
我峨眉挑衅,但我有一事不明,既然你们已与凌菲师侄失散,又是如何得知她来
到了太原呢?」
谢诗蕊道:「启禀师叔,我们飞鸽传书峨眉后,前去凌菲师姐失踪的龙门
石窟调查线索,无意中发现了凌菲师姐留的暗记,于是根据她沿途所留暗记一路
北上,来到了这太原城,暗记从此消失不见,所以我们认为,那淫贼定是带着凌
菲师姐躲进了太原城内。」
薛云染道:「你们的分析有道理,门派暗记只有同门之人才能看出来,凌菲
师侄既然能留下暗记,说明她性命无碍,而且也为我们捉拿此淫贼提供了线索,
如今这太原城内多名少女失踪,想来也是那淫贼所为,我薛云染今日到此,定要
为天下除去此等元凶巨恶!」
谢诗蕊道:「师叔说的是,不过此贼十分狡猾,敌暗我明,该如何是好呢?」
薛云染冷哼一声道:「此贼既然敢在太原城内到处作案,足见其色胆包天,
狂妄之至,我们可用引蛇出洞之法,你二人分别乔装一下,于太原城内四处走动,
那淫贼贪图美色,必定会找机会对你们动手,只要他敢出现,他就无处可逃了。」
谢诗蕊和谢诗茵同声道:「师叔英明,子谨遵师叔之命。」
说罢,两姐妹转身欲离去,薛云染素手一抬道:「慢着,有一点你们二人切
记,此贼既然能掳走凌菲,武功必定在你们之上,如遇此贼,不可力敌,只需放
出信号,我随后就到。」
谢家姐妹应了一声是,然后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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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内,某处民宅,地下密室。
近段时间令太原城内人人自危的老色魔尹仲赤条条地仰躺在一条躺椅上,惬
意地享受着少女们的侍奉。
只见李锦莲跪坐在老色魔两腿之间,用她那对丰满鼓胀的乳峰夹住老色魔那
根勃起的肉柱,笨拙而缓慢地挤压磨蹭着,齐秋月和邓淑芳两人分坐于老色魔两
侧,将头从老色魔腋下钻过,用她们香滑柔软的舌头不断轻舔着老色魔黑褐色的
乳头,卢婉儿则坐于老色魔肚皮上,双手撑着躺椅的扶手,并起双腿,伸出玉足,
任老色魔亵玩她那双小巧白嫩的玉足,而曾春秀则跪坐在躺椅的最远端,双手托
举着老色魔的脚掌,满脸谄媚地舔舐着,似乎在品尝山珍海味一般。
不远处的床上,沁儿依旧被绑缚着,但饿了两三天的她已经没有了最初时的
活力,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而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由于几天不曾洗浴,再加上多次的挣扎呼喊,沁儿出了许多汗,汗液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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