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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静儿想起朱三在房中对她所说的话,不由得含情脉脉地望向朱三,随声附和
道:「静儿并不在意什么婚礼或者名分,只要殿下能待静儿好,静儿便心满意足
了。」
吴老目光何等锐利,见静儿已芳心暗许,于是笑叹道:「孙女大咯,不随爷
爷了,还没过门就已经知道帮衬夫家,夫唱妇随了,好啊!甚好!」
静儿脸皮一热,娇嗔道:「爷爷,您就知道取笑人家,再说,静儿以后不帮
您捶背了……」
吴老笑逐颜开地道:「好好好,爷爷不说便是,不说便是。」
静儿低下头,似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忽又关切地道:「爷爷,今后静儿不能
陪在您身边了,您可要多多保重,静儿一有空便会来看您的。」
吴老心头一酸,脸上却微笑着宽慰道:「傻丫头,你只是随殿下入京办事,
又不是生离死别,说这些作甚,以后我们还要一起为殿下出谋划策,争夺天下的,
你不必担心爷爷,爷爷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两爷孙说着关照的话,朱三也不好插话,见尚布衣一直坐在角落里,不言不
语,神情落寞,于是走过去,轻声道:「表舅,你怎么忧心忡忡的,是因为沁儿
妹妹的事么?」
尚布衣叹道:「殿下猜得不错,臣正是因为担心沁儿过度,所以心神不宁,
因此怠慢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朱三纳闷地道:「沁儿妹妹不是已经平安归来了么?难道她被那淫贼污辱了?」
尚布衣摇摇头道:「臣也不知道,只是沁儿来之后,如同变了个人似的,
无比消沉,整天茶饭不思,臣一再逼问,她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臣请了大夫,
她又不让大夫看,真是急煞臣了。」
朱三宽慰道:「沁儿妹妹有可能是受惊吓过度了,表舅还是多抽点时间陪陪
她,带她出去散散心,等她心情好转便会没事的。」
尚布衣感激地道:「多谢殿下的关心,臣知道了,明天殿下出城,臣不便远
送,但殿下的行程等事情臣一定会安排妥当,让殿下顺顺利利地到达京城。」
朱三点头道:「有劳表舅费心了。」
吴老见朱三与尚布衣交谈完毕,于是欠身道:「天色不早了,殿下还是早点
休息吧,我们明早再见。」
朱三应了一声,分别向吴老与尚布衣致意,然后出门而去,静儿自然跟随。
朱三身体尚未完全复原,较之平常更容易疲累,到房间后便已是哈欠连天,
静儿这几天服侍朱三惯了,自然而然地上前为朱三宽衣解带,朱三也不拒绝,惬
意地享受静儿的伺候。
为朱三脱裤之时,静儿的素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朱三的下体,没想到那休息
了几天的坏东西竟经不得半点挑逗,突然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将里裤撑出了一顶
高高的帐篷,吓得静儿花容失色,触电般地缩了玉手,害羞地别过脸去。
朱三嘿嘿一笑,索性将里裤脱了,将那根面目狰狞的凶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
来,并坏笑着道:「怕什么?爷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怎么这时候反而害起
羞来了?」
静儿背对着朱三,呐呐地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殿下昏迷不醒,静儿一
心只想着医治殿下,就算看见也是无暇顾及,而现在殿下已经清醒,静儿当然会
害羞了……」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迟早得裸身相见,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话说
来,爷的身体你已经分毫不差地看过了,而你的身体爷却未曾见过,想来还真是
不公平呢!要不,你今晚就留宿在此,我们先行夫妻之实如何?」
静儿被朱三说得又羞又急,忙道:「万万不可,殿下大伤初愈,尚处于恢复
阶段,一不可情绪激动,二不可用力过度,三不能耗损精气,殿下所说之事,现
在是行不得的。还是……还是……等到殿下复原之后……再作打算……」
说到后面,静儿声音越来越小,几如蚊蚋,臻首也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朱三心知静儿是为他好,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退而求其次,于是开口道:
「那好,如你所言,今夜爷不碰你身子,但你看看爷总成吧,不然等到洞房花烛
夜,你还是会害羞。」
静儿拗不过,这才缓缓转过脸来,却不知朱三早已脱了里裤,一瞥之下,只
见一根直挺挺、硬梆梆、黝黑发亮的粗长肉棒耀武扬威地挺立在她眼前,那椭圆
形的蘑菇头上热气腾腾,好似云蒸雾绕,上面还生着许多小小的凸点,其大小仿
佛捏紧的小儿拳头一般,微睁的马眼大若蚕豆,黝黑粗壮的棒身上青筋条条,仿
若虬龙盘柱,春袋鼓鼓囊囊,恰似一个紫砂茶壶,阴毛卷曲而茂密,好像原始森
林。
静儿虽然服侍了朱三几天,但这几天朱三一直昏迷,胯下之物也毫无精神,
所以从未展露过真实面目,此番见到它的完全状态,直吓得静儿心惊肉跳,再次
别过脸去。
静儿只觉那凶器如同巨蟒一般,长短粗细几乎与她的小臂持平,一想到今后
要与这骇人的物事阴阳交,叫她怎能不害怕呢?
朱三见静儿此状,早猜到她心思,于是宽慰道:「别害怕,它没你想象的那
般恐怖,等你尝过它的好之后,只怕你会对它爱不释手呢!来,摸摸看,先感受
一下!」
静儿从小学医,对于人的身体构造比常人了解许多,也不像一般少女那样对
于男女之事毫无所知,但朱三的巨棒确实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所以即便朱三好
言宽慰,她仍不敢头,更不敢伸手去触摸。
朱三见静儿如此羞怯,灵机一动,反问道:「难道你连雪儿那小丫头都不如
么?她可是比你年纪还小,你要是连正视它的勇气都没有,以后如何能跟爷长久
相处呢?」
朱三此言让静儿不敢再避,因为和以后的幸福生活相比,少女的矜持简直
不值一提,她深吸了一口气,用眼睛的余光瞟着那根擀面杖似的肉棒,慢慢地将
素手伸了过去。
「呀!好烫!」
静儿玉指刚触碰到那大如鹅卵的龟头,便被那灼热的手感吓得惊叫出声,手
也再次触电般缩了来。
朱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静儿的皓腕,强行将她的玉手按在龟头上,并沉声
道:「握紧它,不许放手!」
朱三命令式的口吻让静儿不敢违抗,而且手腕又被朱三的大手抓得紧紧的,
就是想退缩也办不到,所以静儿只得强忍住那火烫而又黏糊糊的奇怪感觉,紧紧
地抓住那根活力十足的肉棒!
朱三只觉静儿的玉手清凉而又柔嫩,仿佛被朝露沾湿的花朵一般,让他高涨
的欲火降温不少,朱三乃是色中老手,但以往的每个女人都只能让他欲火更加高
涨,如同火上浇油,却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既新奇又诧异,于是徐
徐松开静儿的玉腕,让她自由发挥,并闭上眼睛,仔细体会被柔嫩小手紧握的滋
味!
朱三细细品味着,不禁又想起了沈玉清,自从沈玉清随了他以后,天生的娇
媚气质便渐渐盖过了原来的清冷,尤其在欢爱之时,那骨子里的媚态更是显露无
疑,沈玉清在服侍他的时候,从眼神到手法再到肢体动作皆是热烈而魅惑的,仿
佛一朵怒放的红玫瑰,充分地展示着她的美艳和芳香,让人无法拒绝,只想尽情
地采摘和蹂躏,而静儿不同,性格温婉雅静的她,仿佛一朵悄然绽放于夜间的淡
粉色芍药,不与旁人争奇斗艳,只用她本身幽幽的清香装点爱人的梦境,即便在
取悦爱人时,静儿也依旧是娇怯怯、羞答答的,让人心生怜意,不忍亵玩。
虽然静儿只是单手握着,不曾移动,但朱三仍然可以从静儿的肢体语言中感
受到她忐忑的心情,从小手的轻轻颤动中感受她的害羞和紧张,从用力握紧的力
度中感受她对自己的畏惧和讨好,她的手依然是那般清凉柔软,身上也永远散发
着那种淡淡的草药香味,让人神清气爽,即便几天未曾开荤的朱三兴致再高涨,
也为这种奇妙的香味所折服,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静儿依旧那么温柔娴静,玉手紧握着肉棒,不拒绝也不迎,她甚至连身子
都还是侧着的,臻首害羞地垂着,妙目微闭,时不时紧张地看一眼朱三,一触碰
到他那火热的目光后却又快速地移开。
朱三对静儿又爱又怜,舒服地叹了口气道:「乖,不要害羞,转过身来,两
只手一起握住动一下,让爷舒服舒服。」
静儿依言转过身来,将另一只素手也放了上去,握住那粗壮的棒身,乖巧
地上下缓缓揉动,妙目却始终紧闭着,似乎不敢看那面目狰狞的凶器。
朱三只觉静儿手法娴熟而老练,春葱玉指绕着肉柱来按揉,左右扭摆摇动,
直爽得嘶嘶有声,不由得叹道:「不错,你手法真棒,弄得爷舒服极了,比玉儿
她们都不遑多让,要不是知道你是个处子,爷还真怀疑你是不是练过。」
静儿原本还担心自己毫无经验,会让朱三不适,听得朱三此言,这才宽下心
来,娇羞地道:「殿下又取笑静儿了,静儿只是觉得殿下的龙根有点像静儿平日
用来捣药的药杵,所以试着用捣药的方式胡乱揉了一通,没弄疼殿下吧?」
朱三听罢,仔细感受了一下,这才发觉果然如静儿所言,侍奉的手法跟捣药
一模一样,这才明白她为何如此娴熟,不禁哑然失笑道:「你这捣药的手法还真
是不错,只是不知爷这宝贝和你的药杵比怎么样?」
静儿天性纯净,并未听懂朱三话中调戏之意,只是如实答道:「药杵怎能和
殿下的龙根相提并论?静儿失言,还望殿下原谅。」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在这房帷之中就不必那么拘谨,你还是叫我夫
君吧!跟夫君说说,这肉棒和药杵有何相同,又有何不同?」
静儿拗不过,只得应了一声是,然后害羞地道:「夫君的龙根和药杵一样粗
圆坚硬,但夫君的龙根要长了许多,而且药杵是死物,而夫君的龙根活力十足,
让静儿有点把握不住……」
朱三听着静儿这番一本正经的比较,不禁对乖巧而纯真的她又爱又怜,也不
想再捉弄她,于是道:「好了,到此为止吧!再摸爷可就压制不住内心的邪火了!」
静儿玉面一热,面带歉意地道:「非是静儿不愿将身子给夫君,实在是夫君
身体未愈,不能伤了元气,静儿心中早已认定此生跟随夫君,等到夫君痊愈之后,
静儿定将身子毫无保留地献给夫君,让夫君满意……」
朱三嬉笑道:「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害羞逃跑哟!来,帮
夫君穿上里裤吧,别恋恋不舍了!」
经朱三一提,静儿这才发觉自己的一双玉手还牢牢地握着朱三的肉棒,于是
赶紧撒手,面红耳赤地为朱三穿上里裤,盖好被子。
收拾一番后,静儿温柔地道:「明早静儿会为夫君准备好早餐,送到房里来
的,夫君好好歇息,不必担心睡过头,静儿告退。」
朱三深感静儿之体贴入微,感慨之余,又恶作剧地道:「你不伺候夫君歇息
么?这长夜漫漫,没有人暖床,要是把爷冻着了可如何是好?」
静儿有些为难,但她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道:「夫君说的是,静儿考
虑不周,还望夫君见谅,静儿这就留下来照顾夫君。」
说罢,静儿便去解身上的衣扣。
朱三没想到静儿居然当真,连忙阻止道:「罢了罢了,爷刚才只是说笑而已,
若是身边躺着你这么一个绝色美人,爷今晚还能睡得着觉么?爷听你的,身体要
紧!你赶紧去歇息吧,夜深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静儿应了一声是,道了个万福,便欲出门而去,朱三却突然想起一事,忙起
身道:「静儿,你先别走,爷还有件事想问你。」
静儿只道朱三要留她,于是又转了来,继续解衣扣。
朱三见静儿误会,有些哭笑不得,于是问道:「这几天来你都和爷在一起,
那爷原来身上所穿的衣物是否都是你脱下来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别人进过房间?」
静儿见朱三问得认真,于是停下动作,点点头道:「没错,夫君那夜负伤归
来,只在客厅中待了半个多时辰,爷爷便将夫君送到这里来了,之后除了玉儿姑
娘来夜探过几,没有别人进入。」
朱三松了口气,又问道:「那爷身上的物事是否都由你保管了?」
静儿道:「正是,夫君随身的物事都在这房中的柜子里,静儿这就拿过来
给夫君。」
说罢,静儿转身走到房间一角,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拿到朱三面前。
朱三将盒子里的物事仔细翻找了一遍,发现南宫烈送的心法秘籍、林家掌门
印信和蚯狈令玉牌皆在,但却不见那本从铁面人身上搜刮来的羊皮小册,而且一
同丢失的还有薛云染的肚兜。
朱三猜想秘籍和肚兜定是被沈玉清拿走了,但仍不甘心地问道:「所有的东
西都在这里么?」
静儿肯定地道:「没错,夫君身上只有这些,至于夫君所穿的衣服,静儿已
经都清洗干净了,就挂在外边园子里晾晒。」
朱三心知静儿不会撒谎,但却不明白沈玉清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拿走薛
云染的肚兜是因为吃醋,那拿走秘籍又是出于什么想法呢?
朱三本来还心存侥幸,认为自己虽然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但至少还有点收
获,却没想到这次是真正的竹篮打水一场空,又或许用偷鸡不成蚀把米才能更贴
切地形容他此次的遭遇,不仅什么好处都没捞着,而且还伤了沈玉清的心,同时
还得罪了铁面人和薛云染这两个正邪两道的厉害角色,甚至差点一命呜呼。
朱三悔得肠子都青了,怔怔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静儿见状,不解地道:「夫君,有什么不对劲么?是不是丢了什么物事?静
儿帮你去找。」
朱三过神来,摇摇头道:「不,没有什么物事丢失,爷只是想起了那夜惊
险的经历,所以有些走神,你把东西放原处,房歇息吧,没事了。」
静儿心知朱三有异,但又不好再追问,只得依言将盒子放柜子里,出门
她的房间去了。
朱三起得很早,静儿来时他便已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用完早餐后,两人便
来到了客厅。
客厅门口地上放着几个包裹,桌上还摆着几杯水酒,显然都是为朱三他们送
行准备的,等候多时的吴老与尚布衣坐在圆桌前,小虎则立在吴老身后。
吴老看了看朱三身后,见沈玥等人还未到,于是示意小虎去门口望风,然后
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朱三坐下,压低声音道:「老朽实在有些年老昏聩了,竟险
些忘了将两件要事禀告殿下,昨夜殿下走后老朽才想起来,差点误事。」
朱三问道:「何事如此紧要?舅公且说。」
吴老道:「这第一件事,说的是前几日京城来了圣旨,召山西巡抚于谦入京,
任兵部左侍郎。」
朱三诧异地道:「此事与我有何干系?」
吴老正色道:「此事与殿下确实毫无干系,但殿下却要想办法扯上关系!」
见朱三一脸不解,吴老又道:「殿下可知于谦此人?」
朱三摇摇头道:「舅公明知我对官场之事一无所知,何必为难于我呢?」
吴老道:「殿下可别小看了这个于谦,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为官清廉,
刚正不阿,且很有谋略,早年深得内阁重臣杨荣、杨士奇等人器重,三十二岁便
官居正三品兵部右侍郎,历任河南、山西等地巡抚以来,更是政绩斐然,民望极
高。
前年,权倾朝野的阉贼王振忌恨于谦不送礼的行为,捏造罪名陷于谦入狱,
欲杀之而后快,但不料河南山西两省群民共愤,联名上书,王振见杀不了于谦,
只得编造了一个借口,谎称抓错了人,但仍然不愿放过于谦,将他降职为大理寺
少卿,囚居山西,谁知两省官民仍不肯罢休,纷纷上书或者进京俯伏于宫门前,
请愿让于谦复职留任,再加之几位藩王也进言为于谦说话,所以于谦最终得以官
复原职。常言道取江山易守江山难,殿下南征北战、征服天下可能用不着于谦,
但日后治理天下,于谦却是王佐之臣的最佳人选!」
朱三若有所思地道:「舅公的意思是让我刻意接近他,与他交好,为将来治
理天下做打算?」
吴老点点头道:「不错,老朽正是此意!于谦任河南巡抚时,老朽就跟他打
过照面,他被阉贼王振陷害入狱后,老朽又通过几位朝廷里的故交搭救过他,彼
此之间交情不浅,此番全城搜捕采花贼,便是于谦批准的,此举一方面是为全城
百姓,另一方面也是帮老朽一个忙,前天老朽曾亲自登门道谢,并带上了一些薄
礼,但于谦坚辞不受,分毫不取,只道是他份内之事,其为人可见一斑!」
朱三心存怀疑道:「常言道无官不贪,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清廉的官吏,舅
公莫不是在说笑吧?」
吴老正色道:「老朽也知官场黑暗,但于谦不同,他历任河南、山西两省巡
抚,官大权重,但与民却秋毫无犯,哪怕被冤枉入狱后仍不改气节,大骂王振等
阉党祸国殃民,复职后,同僚曾劝他多少也送点东西给王振做人情,哪怕是土特
产也好,于谦慨然答道:「绢帕蘑菇及线香,本资民用反为殃。清风两袖朝天去,
免得闾阎话短长!」事后依旧我行我素,由此可见其品质之刚正,实乃浊世中的
一股清流!」
朱三听罢,若有所思地道:「若果真如舅公所言,此人确实了不起,但如此
刚正清廉之人,我又该如何接近呢?」
吴老皱了皱眉道:「此正是老朽担忧之处,于谦此人非利益所能打动,但殿
下又不可贸贸然说出真实的身份,只能先拜访结交。」
说罢,吴老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朱三道:「此乃老朽所写的推荐信,
殿下拜访于谦之时交与他,并以林家之的身份与他结交,然后循序渐进,加深
感情,等到殿下夺取天下后,这份交情就有用武之地了!」
朱三接过书信,放于怀中,感慨道:「舅公未雨绸缪、深谋远虑,让我佩服,
此事我记下了,等到了京城,必定抽空去拜访于谦。舅公刚才说有两件要事,不
知另一件又是什么事?」
吴老道:「前几天老朽收到线报,说慕容世家所在的白云山庄遭遇了一伙恶
贼夜袭,损失惨重,庄慕容赫身受重伤,至今仍昏迷未醒,其子慕容秋已经公
告武林,继任庄之位了。」
朱三略微忆了一下道:「慕容世家雄踞福建百余年,根深蒂固,这伙恶贼
不仅敢惹慕容世家,而且还令慕容世家损失惨重,莫非……是修罗教所为?」
吴老点点头道:「殿下之意正与老朽暗,老朽也觉得除了修罗教外,恐怕
再没有人敢对慕容世家这般无礼了!」
朱三感慨道:「修罗教接连对南宫和慕容两大武林世家发难,足证其势力之
雄、野心之大,而且更可怕的是,修罗教依旧躲在暗处,就像一条潜伏的毒蛇一
样,冷不丁出来咬一口,让人防不胜防,即便不死也会元气大伤,有这样的敌人
真是可怕!」
吴老道:「殿下说得不错,这些年老朽一直暗中调查修罗教,发现他们行事
极为隐蔽,若是有什么行动,很短的时间内便能聚集一大批好手,事成之后又无
声无息地散去,根本找不到踪迹,更不知道修罗教的总部位置所在,但话说
来,没有这样的实力,也不足以让天下震动,搅乱局势,老朽的驱虎吞狼之计也
就无从实施了!」
朱三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舅公南下不止为了去广西征兵,而且还为了慕
容世家,对吧?」
吴老微微一笑道:「殿下猜的不错,老朽确实有此意图。一来慕容赫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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