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门薛鸿飞乃是南宫烈的妹夫么?」
赫连暮雨正待回嘴,却想起耶律鸿泰的严令,只得硬生生将怒气憋回了腹内,
萧钦慕见赫连暮雨吃瘪的模样,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耶律鸿都看在眼里,微微叹了口气道:「萧堂主说的不错!鸿都认为,南宫
天琪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崆峒派!」
萧钦慕道:「既然计策已定,那属下即刻就派人前往崆峒山,守住各路要道,
只等那小丫头现身,便将她一举擒获!请教主下令吧!」
「胡闹!」萧翊脸上难掩失望,没好气地叱道:「没长进的东西!还不赶紧
退下!崆峒派乃九大门派之一,离圣教足有千里之遥,在他们的地盘上大动干戈,
即便你能抓住南宫天琪,也无法安然将其带回,甚至还会引起九大门派的重视,
破坏教主的大计!」
萧钦慕被父亲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只得悻悻地退在了一旁。
赫连暮雨见状,脸上之不悦顿消,而且还幸灾乐祸地瞥了萧钦慕一眼。
萧翊斥退了萧钦慕,转而欠身道:「少主之计虽好,但正如属下刚才所言,
现在恐怕还不宜与九大门派撕破脸,不知少主有何良策?」
耶律鸿都没有说话,只是眼含深意地看着虎椅上的兄长。
耶律鸿泰会意地点了点头,一扬手道:「既然鸿都谋划已定,那此事就交给
鸿都处理吧!其余人等各司其职,都退下吧!」
萧翊虽然满腹疑云,但却不便发问,只得告退,其他人也一一退下了,大殿
之中只剩下耶律两兄弟。
少顷,耶律鸿泰突然道:「鸿都,你应该明白此中利害!既然要动用这些暗
子,那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耶律鸿都豪气干云地道:「兄长不必多虑,鸿都自有打算,正所谓养兵千日
用兵一时,鸿都觉得是时候发挥下这些人的作用了,我们先从崆峒派入手,若是
此行顺利,不出一年,鸿都便可将我修罗教的旗帜插满九大门派的山头!」
耶律鸿泰欣慰地道:「好,有志气!不愧是我大辽皇室血脉!你此行事关重
大,难度不在攻克南宫、慕容两大世家之下,且不能兴师动众!这样吧,为兄派
两名黑翼与你同行,如若事态危急,也好护得你的周全,此外,四大分堂也任由
你调遣,放手去干吧!」
耶律鸿都微微吃惊道:「黑翼既是兄长的贴身护卫,又担当着守护教坛的重
任,从不外出,兄长此举未免有点过于谨慎了吧?」
耶律鸿泰凝视着亲弟道:「为兄深居教坛内,原本就不需护卫,况且若是有
人来犯,形势必定已是万分危急,区区几名黑翼也无法扶大厦之将倾,与之相比,
自是你的安危更为紧要,无需多言,下去准备吧!」
耶律鸿都不再多言,而是单膝跪地,拜了一拜,快速走下高台而去。
耶律鸿都走后不多时,一个年约三旬、身姿绰约的美妇款款地走进大殿,跪
倒在地,深深一拜,略显忐忑地道:「属下付真真,叩见教主!」
耶律鸿泰斜倚在虎皮大椅上,眯着眼假寐,听得付真真之言,他微微睁开眼,
瞥了台下的美妇一眼,淡淡地道:「南宫烈近况如何?」
这句话问得好没来由,付真真闻之浑身一震,支支吾吾地道:「属下……没
见过他,不知道教主……此话何意……请教主恕罪……」
耶律鸿泰脸上现出一丝揶揄的笑意,目光如电般凝视着付真真道:「掐指一
算,你加入圣教也有八年了吧?欺瞒教主该领受什么样的惩罚,你该知道吧?」
付真真想起那些残酷的刑罚,吓得脸色煞白,连连磕头道:「教主恕罪!教
主恕罪!」
耶律鸿泰依旧云淡风轻地道:「你不必害怕,本尊知道你和他的故事,念在
你一片真心的份上,本尊不想与你计较。」
付真真这才稍微宽心,但仍心有余悸地道:「多谢教主宽宏大量,属下再也
不敢偷偷去见他了。」
耶律鸿泰颇具玩味地看着惶恐不安的付真真道:「难道本尊在你们这些俗人
眼里就是这么不近人情么?本尊要是想拆散你们的话,还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
前去探视南宫烈么?」
付真真不知耶律鸿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脸迷茫地望向耶律鸿泰道:
「属下愚昧,不解教主圣意,还请教主释疑。」
耶律鸿泰道:「本尊素闻你与南宫烈情投意合,只是由于世俗的偏见才没能
在一起,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实在令人惋惜,所以,本尊想给你们一个机会!」
听得耶律鸿泰之言,付真真不由得面露喜色,但很快又黯淡下来,恭敬地道:
「属下多谢教主圣恩,但是烈哥他为人太过固执,只怕会辜负教主的美意。」
耶律鸿泰不以为然地道:「你都没有试过,怎知他不肯?况且此事成与不成,
并不在于他,而在于你,你只需回答本尊愿不愿意即可!」
付真真忙道:「回禀教主,此事乃是属下平生之愿,属下当然愿意!」
耶律鸿泰点点头道:「如此便好!本尊定会说服他与你成亲的!」
付真真有点不敢置信地道:「属下多谢教主圣恩,只是不知教主需要属下做
些什么?」
耶律鸿泰微笑看着付真真,眼神里透出一丝难得的赏识,良久才道:「你很
聪明!不过本尊要你做的,并不是让你劝南宫烈归顺我修罗圣教,而是另有他用!」
听得此言,付真真心中稍宽,恭敬地道:「属下既是圣教门徒,理应为圣教
赴汤蹈火,不管教主让属下做什么,属下都会竭尽所能的!」
耶律鸿泰道:「很好!本尊正好有一个任务交给你,如果你能顺利完成任务,
本尊就撮合你与南宫烈,让你们结为夫妻!」
付真真惊喜交加,忙道:「教主尽管吩咐,属下一定完成!」
耶律鸿泰道:「本尊素闻你易容术举世无双,所以想让你扮成南宫烈之女南
宫天琪的模样,前往环秀山庄坐镇,助我教收服南宫世家之人心,并将南宫世家
的产业慢慢过渡,交由我圣教接管!」
付真真心头一震,这才知道耶律鸿泰的意图,于是迟疑地道:「回禀教主,
属下已多年未曾出入江湖,教主将此等重任交于属下,实在让属下诚惶诚恐,只
怕有负教主所托,而且圣教之中精英辈出,赫连堂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易容术
之精湛早已超过属下,为人又机敏,为何不将此重任交由赫连堂主执行呢?」
耶律鸿泰道:「她虽然得了你的真传,但对于南宫世家了解程度远不如你,
况且本尊另有任务交给她,无法长期坐镇环秀山庄,所以你才是最佳的人选,你
再三推诿,莫非不想领命?」
付真真忙磕头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提出自己的一点微薄之见,并不是
诚心忤逆教主之意,还请教主恕罪!」
耶律鸿泰道:「到时自有人带你前往环秀山庄的,到了那里之后,也会有人
教你该如何行事,你根本无须担心,下去吧!临走之前去看看你的老情人,你们
能不能再见,就看你的表现了!」
付真真无奈,只得应了一声是,转身向殿外走去。
「等等!」
付真真还未踏出大殿之门,身后却又传来了耶律鸿泰雄浑的声音,她只得转
过身来,恭敬地垂手而立。
耶律鸿泰站于高台之上,远远地凝视着付真真道:「本尊听说,你这易容术
乃是习自千面弥陀,而且是他唯一的传人,此事可当真?」
付真真略微一沉思道:「回禀教主,属下确实是千面弥陀的传人,但是不是
唯一,属下也不清楚,因为师父他脾气古怪,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中人谁
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本来面目,就连属下也是在师父他仙逝之后才看到他的真容,
实不知他是否还收过别的徒弟。」
耶律鸿泰道:「那你是否得了千面弥陀毕生所学呢?」
付真真摇摇头道:「回禀教主,属下之所学比起师父来仿若寒鸦之比鸾凤、
萤火之比皓月,实不及其万一!师父传艺之时曾对属下说过,虽然属下的资质很
适合练习易容之术,但由于属下学艺之时全身筋骨已经成型,所以无法完全传得
他的衣钵,让他深以为憾。」
耶律鸿泰若有所思地道:「如此说来,你师父必定会再找一个传人继承他的
衣钵,否则如此玄妙的功法岂不断送于他之手?你下去准备!」
付真真躬身行了个礼,转身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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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某处大宅,卧房内灯火通明,宽大的床铺上,一男二女赤裸裸地交缠
在一起,男子仰躺在床上,头脸隐藏在纱帐的阴影中,只露出高大健壮的身躯,
而两名女子皆是肤白貌美,身材性感火辣的尤物,她们一左一右地侧卧在男子怀
中,不约而同地用香舌舔吻着男子的乳头,修长的美腿紧紧缠住男子粗壮的大腿,
身子如蛇般扭动着,不时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与放荡的调笑声,为这个清凉的秋
夜增添了不少火热的气息!
少顷,大床上的男子突然坐起身来,挥了挥手驱走了服侍他的两位美人,沉
声道:「说吧,有何事禀告?」
两位美人抬头一看,却见卧房内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人,此人面貌粗犷、满面
虬髯,正是瓦剌特使耶摩提,他垂首立于一丈远的珠帘外,鹰隼般的眼睛直直地
盯着地面,似乎对不远处的春光毫无兴趣!
两位美人虽然气恼耶摩提坏了她们的好事,但却不敢多做停留,悻悻地披上
衣裳出门离去了。
待美人走远后,耶摩提一拱手道:「公子,据线报称,昨日慕容世家十二分
堂堂主齐聚白云山庄,直到现在都尚未离去,而且白云山庄此时正在举办宴会,
想必是那慕容赫的独子慕容秋已经继任庄主之位了!」
男子淡淡地道:「这些早在本公子意料之中,不过慕容秋那小子忍耐力之强,
倒是有点出乎本公子预料,像个能成事的人!」
耶摩提诧异地道:「公子的意思是,慕容秋继任庄主这事还有不少隐情?」
男子不置可否地道:「这些你不用关心,本公子自有把握,修罗教那边有何
动静么?」
耶摩提摇摇头道:「这段时间来,修罗教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半点
响动!」
男子突然话锋一转道:「以你此行观之,修罗教这个总坛有多稳固?」
耶摩提仔细回想了一番道:「以属下观之,修罗教总坛地点隐秘,地势险要,
又有重重关卡和暗哨,教坛内暗藏乾坤,密道遍布,实乃易守难攻之地,就算举
重兵围剿,也会受困于地形无法完全施展威力,更别说江湖门派的围攻了!」
男子又问道:「教中人物如何?」
耶摩提回道:「虽然属下接触不多,但可以看出,修罗教主耶律鸿泰此人神
态威严、城府极深,武功也深不可测,其属下藏龙卧虎,人才极多,出使我瓦剌
的萧翊就是最好的例证!」
男子沉吟道:「看来修罗教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不枉我再三规劝额祈葛与之
联盟了!」
耶摩提附和道:「公子机智聪敏,算无遗策,太师大人将此事交付于公子处
理,自是最佳的选择!」
男子不无慨叹地道:「可惜我血统不纯,又有两位阿哈在前,始终不能得到
额祈葛的全部信任,所以只有剑走偏锋,孤身来此异国他乡谋划大事,实可谓舍
近而求远了!」
耶摩提欠身道:「公子雄才伟略,志向高远,何必拘泥于区区出身之事,汉
人有句古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属下相信以公
子之能,必定能建立一番丰功伟业,让太师大人刮目相看!」
男子道:「你说得对!本公子只有建立一番伟业,才能洗刷族人对我的偏见,
有你这等能臣在本公子身旁,本公子定能成事!」
耶摩提恭敬地道:「公子言重了,属下出身卑贱,若不是公子赏识,一再向
太师大人举荐,现在还是个养马放牧的私奴,所以属下早就立誓一辈子跟随公子,
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男子语气亲和地道:「你我虽然身份有别,但却情同手足,何需言谢,正如
你所说,以往的那些困苦都是上天对成大事者的考验,上天既然给了我们这个机
会,我们就好好把握,让那些轻视我们的人瞧瞧我们携手创出的丰功伟业!」
耶摩提单膝跪地道:「属下谨遵公子号令,愿为公子大业赴汤蹈火,在所不
辞!」
男子抬了抬手,示意耶摩提站起身来,又道:「你深夜前来,应该不止这两
件事吧!」
耶摩提回道:「公子料事如神,属下确实还有其他事禀告。」
男子朗声道:「此间只有你我,但说无妨!」
耶摩提道:「回禀公子,公子离开瓦剌后,那个人也紧跟着来了中原,听说
最近太原城内淫贼肆虐,属下猜测,极有可能就是那个人所为!」
男子微愠道:「你们为何不阻拦他前来中原?」
耶摩提颇有些为难地道:「公子,那个人心高气傲,连公子的话都不太听,
武功又高深莫测,我等如何能拦得住他?」
男子忽地站起身来,披上大衣道:「看来本公子得北上一趟才行,免得让他
坏了大事!」
耶摩提顿了顿,又道:「属下还有事禀告。」
男子道:「还有什么麻烦事,一起说出来吧,不必吞吞吐吐。」
耶摩提快步走到男子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男子听完,脸上现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才轻叹道:「也罢,该来的
迟早会来的,待我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这个闯祸精,你先退下吧!」
耶摩提应了声是,转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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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持续了三天方才结束,这三天内,慕容秋都沉醉在继任庄主的狂喜中,
纵情饮酒,通宵达旦,将其他事情都抛到了脑后,甚至休息时也是与十二位堂主
共宿!
慕容秋无暇顾及后院,倒是方便了阿福,他以照顾慕容赫为名,几乎寸步不
离地守在了冯月蓉身旁,只要身旁没人,他就会肆无忌惮地玩弄冯月蓉性感美艳
的身体,不放过一分一秒!
这几天内,到过慕容赫房间的只有慕容嫣和可儿,慕容嫣心思都在慕容秋身
上,来了几次都只是察看父亲慕容赫的伤势,对于冯月蓉的异常竟是毫无察觉,
反倒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女可儿瞧出了一丝苗头!
可儿年方十八,正是青翠欲滴的年纪,虽然未经人事,但从小的耳濡目染和
聪慧过人的心思让她察觉到了冯月蓉和阿福之间不寻常的关系,每天她来为慕容
赫清洗身子时,阿福总是在房中,而冯月蓉脸上也总是带着明显的潮红,神色惊
慌,这让可儿疑心更甚!
清晨,可儿例行公事,来为慕容赫擦洗身子,不出她意外,阿福又在房中,
于是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在帮慕容赫擦洗的同时,暗中观察着阿福和冯月蓉的一
举一动,终于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举动:「管家阿福看似无意地品着茶,其实另
一只手却绕到了冯月蓉身后,撩起她的衣裙,用力揉搓着绵软的臀肉,而夫人冯
月蓉并未有任何的抗拒,而是轻咬着嘴唇,半分愉悦半分哀羞地扭动着肥臀,配
合着阿福手掌的肆意亵玩!」
这个惊人的发现证实了可儿的猜疑,也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为什么向来
端庄贤淑的夫人会任由管家阿福欺侮呢?这可是在老爷的卧房之中啊!老爷就躺
在离他们不到一丈的床上,她这样做,如何对得起老爷呢?莫非,夫人有什么苦
衷?」
可儿内心困惑而矛盾,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夫人是心甘情愿地让阿福玩弄的,
但她又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凭着多年来对夫人的了解,才认定是阿福胁
迫所致!
「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定要救夫人,可是……老爷昏迷未醒,谁能为夫人做
主呢?」
可儿越发急躁起来,焦急的眼神不时瞟向阿福和冯月蓉!
如此明显的举动自然逃不过老奸巨猾的阿福双眼,他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
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从轻柔的抚摸变成了大力的揉捏,弄得冯月蓉几乎惊叫
出声!
「对了,我可以去禀告少爷,他一定会为夫人做主,狠狠地惩罚管家阿福的!」
可儿主意已定,快速地擦洗完慕容赫的身子,端着水盆出去了,她走得如此
之急,甚至忘了向冯月蓉行礼!
阿福色迷迷地盯着可儿匆匆离去的背影,砸吧着嘴道:「这个小妮子,越发
出落得动人了!嘿嘿!那小屁股扭得,真是勾魂!」
冯月蓉好不容易挨到可儿离开,紧咬的嘴唇终于放开,气喘吁吁地道:「嗯
……主人喜欢可儿么?唔……就让母狗做主,将她送给主人续弦如何?啊……」
阿福突然将冯月蓉放倒在自己腿上,撩起冯月蓉的衣裙,将那肥嘟嘟的圆臀
完全暴露出来,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着尚未完全消肿的肥臀,淫笑道:「果然不
愧为老爷我的乖母狗,这么快就能猜透我的意思了!这顿巴掌权当赏给你的!」
虽然冯月蓉身心皆已被阿福所征服,但当着丈夫的面让阿福如此羞辱,冯月
蓉还是有些难为情,深感对不住慕容赫,但前夜哭喊着哀求阿福赐予她高潮的画
面依然历历在目,那些毫无尊严的淫贱话语也不断在冯月蓉耳边回响,提醒她一
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她已经彻底堕落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端庄贤淑的主母,也
不再是慕容赫的妻子了,现在的她只是阿福身边的一条母狗,是任由阿福玩弄羞
辱的玩具,这样的身份哪还有资格对丈夫愧疚,哪还有理由拒绝主人的调教呢?」
冯月蓉像个犯了错的孩童一般被阿福横放在大腿上,撅着肥美的大屁股接受
阿福的掌掴,屈辱的姿势和忽轻忽重的拍打让冯月蓉很快便兴奋起来,她微闭着
妙目,不敢望向床上的丈夫,但屏蔽了视觉,其他感觉却更加敏感了,她只觉每
一下清脆响亮的拍打声都像在擂响她内心淫欲的战鼓,轻微的阵痛过后便是一阵
让她心颤的舒爽,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肥嘟嘟的大屁股,似乎想要躲开那忽轻忽
重的巴掌,却又像是在邀请阿福更加激烈地虐待她的身体,一声声甜美而畅快的
淫哼声不断从鼻翼间哼出,让人听了面红耳赤,放在以前,任谁也不会相信,这
么骚浪淫贱的喘息和娇哼声会来自端庄贤淑的冯月蓉之口!
阿福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嬉笑道:「这小妮子老爷我要定了,但是要玩点花
样!」
冯月蓉不解地抬头道:「母狗愚钝,不解主人之意,请主人开导。」
阿福低下头,附耳道:「你只需如此如此……」
惊讶、屈辱的表情在冯月蓉脸上轮番上演,但是她最终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话说可儿离了慕容赫的卧房之后,便径直到前厅去找慕容秋,来到前厅一看,
却见已是人去楼空,原来三天大宴过后,慕容秋已是精疲力竭,吩咐下人送走十
二堂主后,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随便找了个休息间酣睡!
由于可儿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婢,所以几乎没人阻拦她,几番询问后她便来到
了慕容秋休息的房间外,轻轻地敲响了门!
经历了三天三夜的狂欢痛饮,慕容秋已然陷入了沉睡,轻微的敲门声自然无
法让他醒来。
可儿没法,只得继续敲门,然而依旧是石沉大海!
想起阿福对冯月蓉猥亵的动作,可儿就气得浑身发抖,心急如焚的她见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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