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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起来!
冯月蓉反复摩挲着慕容嫣的秀发,轻轻吻着慕容嫣泪水涟涟的面容,像是哄
幼时的慕容嫣睡觉一般轻轻呢喃着,脸上的神情柔和而坚定,眼神里也散发着宠
溺的光彩,竟将阿福完全晾在了一边,更不在乎身处何境了!
阿福并没有因为冯月蓉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愤怒和不满,
反而笑盈盈地看着紧紧相拥的母女俩,识趣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似乎不想打
扰母女间温馨的情感交流!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嫣才停止了哭声,只剩肩膀仍一耸一耸地抽动着,看起
来她的情绪仍未完全平复。
冯月蓉轻轻拭去了女儿眼角的泪水,暖言安慰道:「嫣儿,别伤心了,一切
都会好的。」
慕容嫣抬起头,却见母亲脸上不知何时也已经布满了泪痕,心中一紧,下意
识地想要伸手去拥抱冯月蓉,这才发觉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绑在椅子上,丝毫动弹
不得,而阿福站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她们母女,显然已是胜券在握!
「不,娘亲已经为我和这个家庭付出太多了,再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了,我
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躲在娘亲的庇护下了,我应该承担我的责任,虽然不
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为娘亲分担一点苦痛和忧愁!」
对慕容秋几近绝望的慕容嫣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咬了咬嘴唇,抬眼望向阿福,
缓缓地道:「我愿意做你的母狗,终身服侍你,只求你别再惩罚娘亲了……」
阿福见慕容嫣虽然口称服从,但眼中明显还带着一丝抗拒,脸上的笑容顿消,
厉声呵斥道:「放肆!你这条贱母狗!对你的主人是这么说话的么?」
慕容嫣浑身一颤,迎向阿福的目光也随之软化下来,用温顺的口吻道:「奴
慕容嫣愿意做阿福主人的母狗,终身服侍主人,求主人看在娘亲身子娇弱的份上,
饶了娘亲,奴愿意替娘亲领受主人的惩罚……」
阿福将右手放到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耻缝上,抹了几把,然后伸到慕容嫣面前,
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看在你机灵的份上,惩罚就免了,尝一尝你和你娘
的骚水吧!」
几年前慕容嫣被疯丐掳走时,没少被逼着吃自己的淫水,阿福的要求对她来
说倒不算难事,只是掺杂了母亲冯月蓉的爱液,这多少让她有些难为情,但此情
此景下,慕容嫣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扭捏了一下后便张开小嘴,含住阿福的
手指,将那略带腥臊气味的淫汁吸进了嘴里!
阿福看着被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羞红的俏脸,揶揄道:
「果然是一条好母狗!连教都不用教!」
说完,阿福转过头,对着站在门叶后面呆若木鸡的可儿道:「还愣着干什么?
给她松绑!」
原来可儿也一直在房中,只是因为弄脏了房间,所以被阿福脱光鞭笞了一顿,
后来慕容秋前来打招呼之时,可儿生怕被慕容秋发现,所以便躲在了门叶后面,
此时听得阿福的训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为慕容嫣松绑!
解开束缚后,阿福从里间上锁的柜子里取出来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装着一
叠整整齐齐的宣纸和一盒印泥以及胭脂。
阿福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交给冯月蓉道:「上次是老爷我亲自为你拓
印,现在轮到你给你女儿拓印了!」
冯月蓉一看,瞬间想起自己被迫印上穴印的屈辱场景,俏脸也刷的一下红到
了脖子根,她恭敬地接过宣纸,递给慕容嫣,支支吾吾地道:「嫣儿……印了这
个后……你就跟娘一样……正式成为主人的母狗了……你……可要想好了……」
慕容嫣接过宣纸,粗略一瞟,只见上面写的正是她愿意放弃身份,成为阿福
的私宠母狗的契约,禁不住心潮翻涌,最顶端那四个显眼的大字「母狗誓约」更
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这一瞬间,慕容嫣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但一抬眼,
她迎来的便是母亲那关切的目光,慕容嫣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连字都没有看完,
便按上了鲜红的手印,将宣纸交还了冯月蓉!
冯月蓉看了一眼阿福,见他一脸淫笑地盯着慕容嫣,心知这穴印肯定是免不
了了,于是又吞吞吐吐地对慕容嫣道:「嫣儿……还有一件事没完成……」
慕容嫣疑道:「不是按了手印么?」
冯月蓉颇有些难为情地指了指慕容嫣的蜜穴,脸红心跳地道:「那里还要拓
一个印……」
慕容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又怒地道:「什么?这……这也太侮
辱人了……」
阿福淫笑着从盒子里取出冯月蓉的母狗誓约,扬了扬道:「没错!所有的奴
婢都留了穴印!这便是你娘的卖身契,有这张契约在,就算你们告到皇帝那,也
改变不了你们母狗的身份!」
慕容嫣定睛一看,只见宣纸上除了冯月蓉的手印外,还赫然引着一个清晰无
比的鲜红穴印,由于冯月蓉的骚穴成熟而肥厚,且印的时候两片大阴唇完全充血
翻开,所以那穴印足有巴掌大,两片大阴唇的印迹长而且饱满,如同两个弯月连
接在一起,中间还有一团水迹,明眼人随便一猜就能想到那水迹是如何形成的!
慕容嫣沉默了,她完全低估了阿福的手段,以为只是嘴上说几句羞耻的话语
便能取悦阿福,没想到才刚开始便如此屈辱,想起以后的生活,慕容嫣更是不寒
而栗,但事已至此,她已是骑虎难下,不仅口头上承认了母狗的身份,而且还在
形同卖身契的契约上按了手印,即便她此时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话说回来,
若是她此时反悔,指不定还会遭受怎样的虐待,而且连冯月蓉也一起遭殃!
考虑了良久后,慕容嫣咬了咬牙,对冯月蓉道:「娘亲,印吧!」
简短的四个字,却彻底砸碎了慕容嫣的自尊,她说得决绝,仿佛赶赴刑场一
样!
冯月蓉心疼得眼眶泛红,差点要流下泪来,但又怕勾起女儿的伤心事,引得
女儿哭泣,让阿福更加得意,想到这些,一向软弱的冯月蓉竟难得地憋住了泪水,
拿起胭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慕容嫣的蜜唇上,然后将宣纸空白处对准蜜穴印了
上去。
不多时,一个鲜红如血的双弯月形穴印便留在了宣纸之上!
冯月蓉双膝跪地,将宣纸双手呈于头顶,温顺地道:「嫣儿的穴印已经拓好,
请主人过目。」
阿福接过宣纸,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叠起来,与冯月蓉的
誓约一起放入盒子之中,志得意满地大笑道:「好!今日老爷我又收了一条好母
狗!余心甚悦!你们都起来吧!好好去清洗打扮一番,等会老爷我要来个母女同
床!」
可儿见阿福笑逐颜开,忙一脸谄媚地奉迎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老爷
洪福齐天,威风八面,现在慕容世家的女主人和大小姐都成为老爷身边的母狗了!
老爷才是真正的慕容世家主人!」
阿福听得舒坦,哈哈大笑道:「你这贱婢嘴倒是挺甜的!也罢,今天的惩罚
就免了,你也去梳洗一番,等会跟这两条母狗一起伺候老爷!」
可儿如逢大赦,连连跪地磕头,迅速找来衣裳穿上,也不顾那一身紫红色的
鞭痕带来的痛楚了!
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无可奈何地对视了一眼,双双站起身来,穿好衣裳跟在
可儿身后。
三人还未出门,阿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扬手道:「等等,老爷我还有些
事情要办,你们先回房歇息吧!可儿,你看好这两条母狗,等到戌时再带她们过
来!」
可儿点头称是,开门走在前头,冯月蓉母女无可奈何地跟在后面,向后院而
去。
阿福目送着三女远去后方才出门,径直往飘云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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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云阁上,吴老与慕容秋把酒言欢,两人年岁虽然相差几辈,但吴老却对慕
容秋很是赞赏,所以一来二去间饮了不少酒。
酒至半酣,吴老借着酒意,装作不经意地道:「贤侄年轻有为,弱冠之年便
继任了四大世家之一的慕容世家掌门一位,实乃羡煞旁人!老朽当年与令尊也曾
把酒言欢,怎料今日却物是人非,不免有些嗟叹,真是世事无常啊!」
慕容秋道:「前辈谬赞了!晚辈只是适逢家族巨变,又是家中独男,所以自
不量力,以羸弱之身躯扛家族之重担罢了!自从继任以来,晚辈常夙夜幽叹,只
恨自己才疏学浅,且太过年轻,容易心浮气躁,比不上父亲的成熟稳重,面对众
多棘手之事常有无力之感,深恐愧对家父,愧对慕容世家列祖列宗,所以事必躬
亲,谨小慎微,从早到晚,不敢少歇!」
吴老宽慰道:「贤侄乃是出类拔萃之人物,虽任重道远,但凭你之能,必定
能披荆斩棘,率领慕容世家走出危难,到时候令尊痊愈,也会以你为荣的!」
慕容秋举杯道:「多谢前辈鼓励,晚辈再敬您一杯,先干为敬!」
吴老端起酒杯,满饮一杯,徐徐地道:「今日老朽前来,贤侄好像颇为诧异,
莫非令尊从未与你提起过老朽么?」
慕容秋愣了一愣,反应神速地道:「前辈之大名,家父常有提及,只是晚辈
年轻,一直无缘得见前辈尊颜,所以知道前辈大驾光临之时,一时有些喜出望外,
惭愧!惭愧!」
吴老摆手道:「贤侄过谦了!老朽已有十数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当年来白
云山庄之时,令尊尚且不满三十,那时候贤侄尚未出世,不知道老朽的微末之名
也是情理之中!」
慕容秋诧异地道:「怎么?前辈三十多年前曾来过白云山庄?」
吴老点头道:「正是,当时在此阁款待老朽的,还是令祖父慕容世远,他当
时就坐在你这个位置,令尊在一旁作陪!」
慕容秋道:「为何此事晚辈从未听家父提起过呢?」
吴老抿了一口酒,目光扫过慕容秋的脸,见他一脸诧异,不似作假,于是大
笑道:「老朽只是来白云山庄讨杯水酒喝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事隔三十
多年,令尊恐怕早已忘却,怎么会特意对贤侄提起呢?」
慕容秋笑道:「也对!这些年庄中招待过的贵客何止上千,家父不可能一一
向晚辈说起,是晚辈唐突了!晚辈自罚一杯!」
慕容秋刚刚举杯,吴老却眉头一皱道:「这青天白日下,怎生有女子的尖叫
声隐隐传来?」
慕容秋大惊,忙侧耳细听,果然听见了一丝细微的声响,慕容秋心中又惊又
怒,忙屏气凝神,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分辨声音上,但由于那声音太过微弱,一时
间他也分辨不出是何人所发,只听得是女子之音,若不是吴老刻意提起,慕容秋
根本感觉不到这股微弱的声音!
吴老见慕容秋全神贯注,又道:「此声音好像是从老朽身后传来。」
飘云阁地势甚高,处于白云山庄正中的位置,与前后院都相邻,离阿福居住
的小院更是只有不到二十丈远,凭空视下,阿福院中的动静清晰可见,而吴老背
对的方向正是阿福的小院!
慕容秋听了半晌,这才确定那声音确实是来自阿福的小院,这让慕容秋如何
不惊,如何不急,但慕容秋并非寻常人,虽然内心已如火山爆发,但慕容秋表面
上却依然保持着平静,半晌后才微微一笑道:「前辈有所不知,前辈身后的那片
住宅正是庄中下人所居,刚才那异响许是因为下人犯了错,受到了责罚罢了,不
想却因此搅扰了前辈的雅兴,晚辈惭愧,再罚三杯,以示抱歉!」
吴老笑道:「慕容世家门规真是森严呀!不过这一切怪不得贤侄,怪只怪老
朽这耳朵太灵,听见了一些杂音,不妨事!不妨事!来,我们再喝!」
慕容秋道:「多谢前辈宽宏大量,前辈如此看得起慕容秋,慕容秋要是再客气,也就见外了!来,晚辈敬您!」
两人觥筹交错,说些江湖中的闲话,其间仆人上来添了四次酒,菜也换了四
遍,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然降临,吴老和慕容秋皆是面露醉意!
只听慕容秋口齿不清地道:「晚辈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来……晚辈
……再敬您一杯!」
慕容秋端起酒壶,倒来倒去却只倒出了两三滴酒,于是大叫道:「来人!上
酒!」
吴老按住慕容秋的手道:「够了贤侄!老朽年老体衰,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
再喝便要不省人事了!」
慕容秋满嘴酒气地道:「不……不行……前辈如此……如此看得起我慕容秋
……晚辈就算喝死……也是值得的……来……我们再喝……今晚不醉不归……」
吴老勉力站起身道:「贤侄,你已经醉了,不要再喝了,天色已晚,老朽想
回房歇息了。」
慕容秋见吴老言辞坚决,于是挥了挥手道:「那晚辈就……就不强留了…
…来人,送……送前辈回房歇息……」
话音刚落,两名下人便听令上了阁楼,见吴老脚步踉跄,忙伸手去搀扶。
吴老也不见外,双手搭在两名下人的肩膀上,往楼下走去,临走时还回头告
别道:「贤侄,老朽不胜酒力,先走一步了,明早再会!」
慕容秋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向后挥了挥手道:「前辈请便……恕晚辈失礼
……不送……」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趴在桌上的慕容秋估摸着吴老已经回了房间,于是
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快步下了楼,径直往阿福的小院而去!
阿福正坐在宽椅上假寐,门却突然砰的一下打开了,慕容秋满脸怒容地站在
了他面前!
阿福连身子都懒得动一下,只是微微一笑道:「庄主突然造访,不知有何吩
咐呀?」
慕容秋原以为一定会看到不堪入目的画面,谁知房中竟然整整齐齐,且只有
阿福一个人!
慕容秋趁着酒劲怒气冲冲地前来兴师问罪,却没想到扑了个空,阿福这一问
让他好不尴尬,脑子也瞬间清醒了不少,心中暗恨自己鲁莽,他愣了半天,终于
找出个借口,没好气地道:「我让你老老实实待在房间,你为何不听?」
阿福哂笑道:「庄主此话从何说起,老奴不是正如庄主所言,一天来都老老
实实地待在房中么?难道庄主是在说反话不成?」
慕容秋此时锐气已经堕得一干二净,只得硬撑着怒斥道:「你是待在房中,
可是你却弄出了很大的声响,惊扰了我的贵客,这是本庄主亲耳所闻,难道你还
能否认么?」
阿福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道:「我还以为庄主怒气冲冲地前来兴师问罪,
是因为什么大事呢!原来竟是这种鸡毛蒜皮之事!呵呵,难道老奴教训下不听话
的婢女,也有错么?」
慕容秋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所言非虚?下午你不是在……」
慕容秋本想说虐待他娘亲冯月蓉,话到嘴边方觉失言,忙闭上了嘴。
老奸巨猾的阿福自然明白慕容秋言下之意,于是半分挑衅半分戏谑地道:
「怎么?庄主不相信老奴?老奴不是说过,不知道夫人的去向么?」
说完,阿福又指了指扔在一旁的鞭子道:「下午的时候婢女来清理房间时,
不小心弄脏了地毯,所以老奴便责罚她拿去清洗,并抽了她几鞭以示惩戒,没想
到却惹来了庄主的叱问,老奴真是冤枉呀!若是庄主怀疑老奴,庄主大可以去检
查一番,看谁身上有鞭痕,不就一清二楚了么?庄主你也知道,老奴一向最是怜
香惜玉了,对于心爱的女人可是疼惜得很,怎么会舍得鞭笞呢?」
「够了!」
阿福不说还好,这一提起,慕容秋不禁又想起了那晚阿福房中传出来的阵阵
哭喊哀求声,他怒不可遏地打断了阿福带着淫笑的无耻话语,冷冰冰地道:「这
次就算了!不过今晚你也得小心点,还是那句话,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
说罢,碰了一鼻子灰的慕容秋狠狠瞪了阿福一眼,拂袖而去!
阿福欠身道:「老奴恭送庄主,庄主之令谨记于心,不敢违背!」
阿福之言虽然听起来十分恭敬,但他肥丑的脸上却明显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
动作也颇为敷衍。
目送慕容秋离开后,阿福迅速收敛了笑容,掩上了房门,不多时,他便从后
门走了出来,双足轻轻一点,跃过了两丈高的围墙,盘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
观察了一番动静后又是一纵,飞到了三丈多远的另一颗树上,借着繁密的树叶和
树干的阴影遮掩,快速地往一处偏远的阁楼而去,轻盈的动作仿佛灵猴一样,让
人很难相信满身肥膘的阿福竟然拥有如此矫健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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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阿福的小院后,天色已然全黑,慕容秋在庄内漫无目的地踱着步,总觉
得心神不宁,昏昏沉沉中,他不自觉地往慕容嫣的闺房走去,但让慕容秋感到诧
异的是,姐姐慕容嫣竟然不在房中!
「莫非是昨夜我待她太过暴力,后来又不辞而别,伤了她的心,所以故意躲
着我?呵呵,原来她口口声声说什么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竟都是虚情假意!」
经过阿福房中那一番争执后,慕容秋酒醒了一些,但由于喝的太多,他还是
觉得头脑有些昏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慕容秋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
他苦笑一声,离开了慕容嫣的房间,往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慕容秋的卧室位于后院的东侧,与慕容嫣的卧室遥遥相对,而慕容赫的卧室
处于后院正中,慕容秋要回房间,自然要从慕容赫的小院门前走过。
此时已将近戌时,山庄里大部分人都在吃晚餐,慕容秋与吴老对饮了一天,
自是不觉饥饿,他昏昏沉沉地走着,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父母歇息的小院前。
房间里点着明亮的油灯,与外面漆黑的世界相比显得无比温馨,一个靓丽的
身影背对着窗户,曼妙的身姿在灯火映衬下,正好投在窗户的油纸上。
昏黄的灯光穿过门叶上的缝隙,洒在院门口,让慕容秋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
他不经意地抬头一瞟,正看见那模糊的倩影,暗道:「原来阿福那厮并没有欺骗
我,母亲果然在房中,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慕容秋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却见那房中的身影双臂缓缓后扬,似乎正在
宽衣解带,慕容秋瞬间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院门口,痴望着那模糊
但却无比熟悉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慕容秋想起了那晚逞凶逼奸亲娘的画面,虽然隐隐有一些罪恶感,但更多的
还是如愿以偿的畅快,冯月蓉从抗拒到屈从再到臣服的过程让慕容秋第一次体会
到在白云山庄内为所欲为的滋味!
看着从小爱慕的娘亲梨花带雨地恳求放过,看着她满脸哀羞地吞吐着自己的
肉棒,看着她高撅肥臀被迫承受凶猛的顶撞,看着那粗长的肉棒插入肥穴时挤出
的汩汩白浆,听着那隐忍但却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和高潮泄身时近乎断气的喘息,
慕容秋无比地痛快,只觉人生从未如此意气风发过,他确信这就是权力的魅力,
只要拥有了足够大的权力,任何男人女人都会乖乖臣服于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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