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虽然还是小了点,却也能抓的住了,还有这小屁股,越来越肥,越来越圆,上次
在柴房里肏你的时候,你这小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哪!真是爽死本庄主了!」
放在平时,任谁也不会相信这番粗俗下流猥琐的话,是出自于温文尔雅的慕
容赫之口,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阿福不信!
阿福又愣住了,他没想到平日里待他如亲兄弟的庄主慕容赫居然觊觎他的娇
妻如此之久,而且已经强行占有过于秀娘好多次了,而他的娇妻却始终瞒着他,
这让阿福心灵再一次受到重创,伸出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雷声却渐渐平息,只听见雨打瓦片和树叶留下的「哗啦哗啦」
声,一如阿福肝肠寸断的心!
此时房内再度传来挣扎的异响,先是衣帛碎裂的声音,然后便是「啪啪」的
脆响和「呜呜」的哭泣声,阿福忐忑不安地往房内一望,再一次惊住了!
只见慕容赫坐于床沿上,一手按着于秀娘的纤腰,另一只手则高高举起,带
着狞笑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于秀娘的雪臀,而阿福的娇妻于秀娘已是一丝不挂,像
是一只大白羊一样被慕容赫横放于大腿上,雪白浑圆的小屁股上布满了鲜红的掌
印,由于她的小翘臀正对着门口,所以连那淡粉色的菊肛和两片薄薄的蜜唇也看
得清清楚楚!
「求求你……饶了奴家……啊……痛啊……放过奴家……求求你了……奴家
愿从……」
于秀娘泣不成声,哀求不止,不住地扭摆着浑圆翘挺的小屁股,但由于腰身
被牢牢按压住,所以她的扭摆完全是徒劳的,甚至还有些适得其反,引得慕容赫
更加得意,巴掌起落如飞,不多时,雪白的小屁股上便布满了红彤彤的掌印,而
且高高地肿了起来,不见半寸完好之处,好似一个白桃子被强行催熟一般!
慕容赫停下掌掴,一手分开那两片薄薄的蜜唇,一手两指并骈,毫不客气地
插入那粉嫩嫩的蜜穴内,直搅得汁水四溢,「咕叽咕叽」的水声四起,嘴里嗤笑
道:「你这小贱人就是皮痒!不收拾一顿你就不会听话!告诉本庄主,若是那狗
奴才发现你的骚屁股肿了,你该怎么说?」
于秀娘竭力忍着疼,抽抽噎噎地道:「就说……就说奴家不小心……摔倒跌
肿了……」
阿福傻眼了,他这才想起最近妻子的异状,她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与
阿福同房,不是月事来了就是哪里磕到了,而且从不肯让阿福察看伤处,阿福心
中虽疑,但出于对娇妻的爱护和信任,也没多想,但如今这一幕却让他彻底明白
了,原来娇妻借故不与他同房时,都是刚刚被慕容赫淫辱过!
慕容赫哈哈大笑道:「很好!算你识相!本庄主就饶过你这次,起来,伺候
本庄主!」
于秀娘闻言,只得忍着痛从慕容赫身上下来,跪坐于慕容赫跟前,双手捧住
那条半软不硬的肉虫,轻启朱唇,将那半露的肉菇含进了小嘴,缓缓地吸吮起来!
阿福惊得眼眶欲裂,成亲两年来,由于出身的差距以及对娇妻的爱护,夫妻
同房时,阿福一直都小心有加,对于秀娘奉若上宾,唯恐弄疼了娇妻,更别提这
些口舌侍奉的房中情趣了,但如今,他百般呵护的娇妻却像个青楼女子一样跪坐
在慕容赫面前,用她的小嘴吞吐吸吮着肮脏的肉棒,这让阿福如何能接受得了?
在于秀娘小嘴的轻吞慢吮下,慕容赫胯下那条软皮蛇渐渐抬起头来,膨胀的
龟头插得于秀娘小嘴酸麻,大片口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滴到了椒乳上!
慕容赫得意地将肉棒抽了出来,轻轻拍打着于秀娘的小脸,命令道:「口活
越来越好了,本庄主再教教你,伸出舌头,从下面舔上来,还有春袋也要好好吸
一吸!」
于秀娘畏惧地看了慕容赫一眼,无奈地垂下粉颈,舌尖紧贴着慕容赫的肉棒
根部,一点一点地往上扫舔,将整根肉棒都舔得晶莹水润,舔完之后,又将卵蛋
轮流吸入嘴里,细细地吸吮后才吐出来!
平心而论,慕容赫那根肉棒比起阿福粗壮的男根来,无论从长度粗壮程度还
是硬度都差了一截,龟头大小更是如同成年男子与孩童拳头之对比,但就是这样
一根远不如他的肉棒,此刻却享受着阿福从未享受过的侍奉!
不知为何,阿福的怒火在一点点的熄灭,但另一种火却是焰腾腾地升了起来,
他的小腹处一片燥热,那胯下之物不知不觉膨胀起来,顶得湿透的裤裆高高鼓起,
热气腾腾的龟头与湿淋淋的绸布频繁地摩擦着,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赫此时已是兴奋至极,于是拍了拍胯下美妇的小脸,命令道:「趴到床
上去,翘起屁股,本庄主要从后面肏你的小骚穴!」
事已至此,于秀娘哪敢拒绝,只得站起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沉下小蛮腰,
将那被打得红肿不堪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来,粉嫩的小穴也暴露在了慕容赫的肉棒
之下!
慕容赫阴恻恻地笑道:「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听本庄主的话,那狗奴才就
不会有事,而且他还会得到本庄主更多的重用!嘿嘿,顺便你也能得到更多伺候
本庄主的机会!怎么样,本庄主对你们夫妻不薄吧?还不快谢本庄主的厚恩?」
于秀娘心头一阵绞痛,但却无可奈何,只得咬着嘴唇道:「是……奴家代夫
君……谢谢庄主……」
慕容赫狠狠地拍了于秀娘红肿的圆臀一巴掌,得意地狂笑道:「对!就是这
样!你总算开窍了!他是本庄主的奴才,而你是本庄主的奴婢,你们都是属于本
庄主的,这白云山庄的一切全都属于我慕容赫!我在这里就是皇帝!是天神!你
们所有人都要听从我的旨意!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摇起你的骚屁股,求本庄主
肏你的骚穴!」
于秀娘吃痛,只得轻扭着受伤的圆臀,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求……庄主大
人宠幸奴家……」
慕容赫又是狠狠一巴掌,呵斥道:「再下贱一点!再大声一点!屁股扭得再
骚一点!」
于秀娘浑身一颤,小屁股扭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抽抽噎噎地喊道:「求求
庄主大人……用您的宝贝阳根……狠狠地肏弄奴家的骚穴……呜呜……狠狠地欺
负奴家……」
「好!就随了你这小贱人的心愿!」
于秀娘的哭喊让慕容赫肉棒膨胀欲裂,他大喊一声,向前一步,双手按住于
秀娘红肿的圆臀,将硬得发胀的肉棒抵在那湿漉漉的蜜洞口,猛地一沉腰,肉棒
便挤开穴口的嫩肉,「噗嗤」一声扎了进去。
于秀娘的蜜穴常年被阿福粗壮的肉棒耕耘,且有淫汁的润滑,所以慕容赫那
小两号的肉棒并未遇到多少阻拦,极其顺畅地尽根插入,但距离花心却是差了许
多,只得望而兴叹!
阿福只觉慕容赫那两巴掌像是直接抽到了他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娇妻卑
贱的哀求哭喊刺激着他的变态欲望,仿佛一剂春药插在了他的心头,胯下肉棒胀
得生疼,隐隐有挤破裤裆之势!
阿福无奈,只得将裤带解开,将那根压抑许久的阳根抽了出来,握在手里轻
轻撸动!
慕容赫虽然胯下肉棒并不雄壮,但时值壮年且常年练武的他体力却是极佳,
只见他双手掐定于秀娘的柳腰,腰胯挺动如飞,六寸长的肉棒如银蛇般,在于秀
娘粉嫩的蜜穴内插进抽出,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咕叽咕叽」声!
于秀娘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身子早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粉嫩的膣肉反复收
缩着,不自主地夹弄着慕容赫的肉棒,自动适应那阳根的尺寸,淫汁蜜液也越流
越多,「噗嗤噗哧」地泄出来,溅得身下床单一片潮湿。
于秀娘羞得美目紧闭,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袭上她的脑海,刺激得这个美少妇
娇躯发颤,浑圆的小翘臀不自觉地扭摆着,无意识地配合着慕容赫的抽插,咬紧
的牙关间也不时迸出一两声压抑的娇呼!
眼前淫靡的景象勾得阿福欲火熊熊,那撸动肉棒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
度,仿佛那凶猛顶撞的人换做了他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嘀嗒声,此消彼长下,
房间里「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却越来越响亮,其中还混合着
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几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在房中回
荡,难分彼此,同时也在不断刺激着阿福的感官!
慕容赫白净的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细长的双眼完全睁开,一边持续挺动着腰
胯,一边嘶吼道:「贱人!准备好接受本庄主的恩赐!若能替本庄主生下一儿半
女,将是你毕生的荣耀!」
于秀娘惊恐地摇着头,玉胯连躲,哀声连连地道:「不……奴家不能怀孕
……求求您……快抽出去呀……」
丧心病狂的慕容赫已兴奋到极点,怎会舍得抽出肉棒,他牢牢按住于秀娘的
翘臀,快速抽插了十数下,将那炙热的子孙种全部喷射进了于秀娘的幽宫内!
就在这时,阿福也浑身一哆嗦,射出了阳精,份量极多的精液像是雨点一般,
扑簌簌地打在了门板上,极度的快感也让阿福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
兽欲发泄完毕的慕容赫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顾不得穿好衣裳,一个箭步便
冲到了门口,却见阿福颓然倒在门槛上,长裤褪到了脚踝处,紧握在手里的肉棒
还在「扑哧扑哧」地喷射着浓精!
慕容赫又吃惊又尴尬,愣了半晌后才面带愧疚地道:「只怪本庄主酒后乱性,
才酿成此祸,你且冷静一下,明早来书房找本庄主,有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的!」
说罢,慕容赫回身拾起弃了一地的衣裳,草草穿上后出门而去。
慕容赫走后,阿福才拖着沉重的躯体,一步步地挪进房间,跪倒在床前,满
脸愧疚地望向受辱的娇妻。
于秀娘痴痴地看着阿福,眼神空洞洞的,既看不出屈辱,也看不出埋怨,甚
至连一丝失望都没有,良久才喃喃地说了句:「为什么……不救我……」
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只有这句话才能形容于秀娘此时的心情。
心痛?后悔?自责?
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阿福的心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秀娘。
难道该说是他一时胆怯了么?
还是该说他埋怨于秀娘的故意隐瞒?
阿福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那挂着白浊精液的半软肉虫已经出卖了他,任何
的说辞在此时都只是借口!
阿福不断用头撞着床沿,好像只有撞晕了,才不用去面对如此揪心的局面,
才不用去面对于秀娘冷漠的眼神!
就这样,阿福在床前跪了一夜,而于秀娘只是呆呆地坐着,两人一言不发,
甚至都没有看对方一眼,一夜之间,这对恩爱的小夫妻便已隔了一道天堑,永远
无法回到过去了!
天亮后,阿福魂不守舍地来到了慕容赫的书房,与慕容赫进行了一番短暂且
尴尬无比的对话。
阿福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慕容赫无奈,只得不断重复着致歉的话语,并承
诺以后在庄内无论阿福做什么,他都会对阿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阿福再度回到房间时,于秀娘早已经不在了,她没有寻短见,只是留了一
封简短的书信,让阿福忘了她,就当她从来没有存在过。
阿福发了疯一般四处去找于秀娘,但站在福州知府大门外,他却再次胆怯了,
他没有踏出那一步,而是颓然地回到了白云山庄。
慕容赫用尽一切手段堵住了福州知府于时越的嘴,而且严令所有人不许提于
秀娘之事,甚至连名字也不能提。
由于事发突然,白云山庄里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于秀娘去了哪
里,久而久之,这件事便成了一件谜案,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记
忆里,好像于秀娘真的没有存在过!
众人能忘,但阿福忘不了,他日渐消沉,茶饭不思,甚至连门都不出,整天
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只等命终!
慕容赫心中有愧,只得对外宣称阿福得了一种怪病,需要静养,由于之前一
直是由阿福打理白云山庄的日常事务,慕容赫这个甩手掌柜不久便体会到了阿福
的辛劳,在繁琐的事务和内心的愧疚双重压力下,慕容赫心力交瘁,不到一个月
便因为操劳过度病倒了两次。
糟糕的局面一直持续了半年之久,直到一位异士的到来。
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慕容赫认识了一位苗疆的异士,这位异士自称有移魂之
术,能够起死回生,能够控制人心,但最让慕容赫看重的是,异士能够封锁别人
的记忆。
在见识了异士神乎其神的手段后,慕容赫将这位异士高价请至了白云山庄,
声称为阿福治病。
半个月后,在异士玄妙的移魂术下,奇迹真的发生了,阿福果真如异士所说
的那样,完全忘记了那段不堪的往事,甚至连于秀娘这个人,也彻底从阿福的记
忆中消失了。
阿福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醒过后,阿福重获新生,他误
以为自己真的是患了重病,是由那位面相阴沉,形同僵尸一般的苗疆怪医治好的。
慕容赫虽不知苗疆怪医用了什么手段,但却庆幸阿福的改变,经过多方试探,
慕容赫确定阿福的确忘却了那段记忆,于是渐渐地对阿福恢复了信任,而慕容赫
自己也痛改前非,待到事情的风波完全过去后,慕容赫便接受了义妹叶静怡的搭
桥牵线,迎娶了一位出身贫寒但却温柔贤淑的女子,此女子便是后来的慕容世家
主母冯月蓉。
然而事情并非完美无缺,虽然阿福忘却了那段记忆,但他的性格和爱好却发
生了很大的改变,他变得极度好色,且喜怒无常,经常利用手中的权力淫辱山庄
内的婢女,而且对慕容赫也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忌恨,这种情绪埋藏在阿福的心
里,就像一颗种子一样生根发芽,渐渐占据了阿福的内心,但却只有阿福自己才
知道。
表面上,阿福依然对慕容赫忠心耿耿,言听计从,但背地里阿福却开始利用
权力渗透各个分堂内部,并与渐渐长大且野心勃勃的慕容秋达成了合作,以贪污
的钱财供慕容秋豢养私人势力。
对于阿福的改变,慕容赫也并非毫不知情,但心中有愧的他却履行了诺言,
对阿福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慕容赫的一再忍让使阿福渐渐猜到了一些苗头,但阿福只知道慕容赫对他有
愧,却始终找不到真正的原因,因此阿福并没有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表面上也
依然保持着和善勤劳的形象,主仆俩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共度了二十几年,直到修
罗教突然发难,慕容赫身遭重创,压抑了多年的阿福才得以尽情展露他的欲望和
野心!
冯月蓉柔情似水的目光误打误撞地激活了阿福尘封的记忆,阿福望着依偎在
自己身上的冯月蓉,心里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时的岩浆一般炙热,内心的魔鬼无
比张狂地嘶吼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慕容赫,原来这才是你一再忍让的原
因,亏我对你还心怀愧疚,现在我才明白,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你瞒了我整整
二十三年,差点就瞒了我一辈子,但如今我全明白了!哈哈,你的夫人现在就像
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任我玩弄,而且还搭上了你女儿这条小母狗做添头,我终于
大仇得报了!哈哈!我要像你当年对我做的那样,让这两个贱人都怀上我的种!」
阿福内心如海浪翻腾,面上也是阴晴不定,他抚摸着冯月蓉嫣红的俏脸,狞
笑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冯月蓉并没有察觉阿福的异样,她将羞红的俏脸埋进阿福的怀抱,喃喃地道: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阿福轻柔地抚摸着,突然一把推开冯月蓉,歇斯底里地狂吼道:「不!你不
是老子的人!你只是一条母狗!老子身边的一条母狗!」
说罢,阿福抓着冯月蓉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到身下那堆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浅
滩上,恶狠狠地道:「给老子舔干净!免得你再恃宠而骄,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阿福的暴怒让冯月蓉措手不及,只得乖乖地伸出舌头,吸舔着那浑浊不堪的
淫液,不敢再说半个字。
可儿打得手都酸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喘着气,而慕容嫣浑身布满鞭痕,嗓
子早已哭哑,甚至连眼泪都哭干了,阿福陷入回忆之时,她们也安静下来,似乎
怕惊扰了阿福的美梦。
阿福突然的怒吼惊得可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慕容嫣自然也被吓得浑身颤抖。
或许是怕阿福责骂,可儿提着鞭子来到了慕容嫣身旁,冷冷地问道:「大小
姐,还想不想再来一鞭呀?」
慕容嫣早已受过了鞭笞的痛苦,心里再也提不起一丝丝的抗拒,只见她满脸
惊惧地摇着头,颤抖地哀求道:「不不……小母狗不敢了……求女主人饶了小母
狗……小母狗会乖乖听话的……」
可儿回过头,见阿福微微点头,于是将小皮鞭塞到慕容嫣嘴里,逼迫她叼住,
然后利落地解开了慕容嫣手上的白绫,将鞭子拿在手里,用命令的口吻道:「跪
下!舔我的脚!」
慕容嫣如逢大赦,忙乖乖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肥臀,像伺候阿福一样舔舐
起可儿的小脚来,虽然可儿的小脚没有阿福那般酸臭,但在慕容嫣看来却更加屈
辱,只是相比这些屈辱,鞭笞的恐惧更加深入慕容嫣的心,而此刻,那根鞭子就
像毒蛇一样盘在她的背上,缓缓地扭动着,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再咬她一口,那
鞭子上微微凸起的短刺就是那毒蛇的鳞片,扭摆之间蹭得慕容嫣红肿的肌肤隐隐
作痛,吓得她心里直发毛!
在巨大的心理恐惧下,慕容嫣不敢有丝毫懈怠,她舔得非常仔细,每一个趾
缝间都舔得干干净净,水润亮泽!
可儿将鞭尾垂在慕容嫣背上,用手腕的力量左右轻甩着鞭子,得意洋洋地看
着匍匐在她身下乖乖舔脚的慕容嫣,心中充满了上位者的成就感!
不久前,可儿还是一个看别人脸色行事的低贱奴婢,转眼间,慕容世家最尊
贵的两个女人都已经臣服在她脚下摇尾乞怜,放在以前,可儿连想都不敢想!
可儿越来越相信阿福说的话,相信人没有生而低贱,只要把握住机会,做正
确的选择,就能翻身做主人!
不多时,慕容嫣便舔完了可儿的两只小脚,像只真正的小母狗一样跪坐在可
儿的身前,垂着头等待可儿的命令。
可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冷冷地道:「张开你的狗嘴,将舌头伸出来!」
慕容嫣哪敢拒绝,乖乖地张开了小嘴,将香舌尽力吐出口外。
可儿得意地一笑,清了清嗓子,微微一低头,将一口唾沫缓缓地吐出了口外,
直落向慕容嫣的小嘴。
慕容嫣这才明白可儿意欲何为,浓浓的屈辱刺激得她浑身发抖,但对于疼痛
的恐惧却比屈辱更加强烈,她丝毫不敢动弹,而且还努力张大了嘴巴,小心翼翼
地接住了可儿的唾沫。
可儿乐不可支地用鞭子轻轻抽打着慕容嫣的玉背,哈哈笑道:「真是一条乖
母狗!还不谢谢你女主人的恩赐?」
慕容嫣无奈地吞下了可儿的唾液,呐呐地道:「母狗多谢女主人赏赐……」
此时,冯月蓉也舔完了床褥上的浊液,一脸惶恐地等待着阿福的新命令。
阿福见可儿对慕容嫣的调教已经初见成效,于是拍了拍床沿道:「你做的不
错,带那小母狗过来吧!」
可儿乖巧地应了一声,瞥了慕容嫣一眼,便迈步向床前走去,慕容嫣会意,
乖乖地跟在可儿身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前。
阿福示意可儿和慕容嫣爬上床,然后让冯月蓉和慕容嫣并排跪在一起,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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