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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沉玉清也想尽快离开这个尴尬之地,朝莫浩宇点头示意后,便跟着朱三往
走了!莫浩宇呆立在湖边,心中五味杂陈,眼前的优美景色在他看来彷若地狱!
莫浩宇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可谓无忧无虑,莫浩宇本身就天资聪慧,再加上父
亲严格的教导,让他很快就在剑术上小有所成,但他生性好强,不甘于山间的平
澹生活,总想着像父亲莫问一样一举成名,因此他动要求脱离父母的庇护,孤
身闯荡江湖!有了父亲的名头在前,莫浩宇的江湖之路走得顺风顺水,出于敬重
或畏惧之心,与莫浩宇交手之人大多出招保守,甚至还没出手就自认不敌,所以
莫浩宇很快就取得了一定的名气!被江湖众人竞相吹捧之后,年轻的莫浩宇有点
飘飘然,甚至觉得已经超越了当年父亲的伟绩!正所谓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在环
秀山庄的比武招亲大会上,莫浩宇遭遇到了前所未遇的挑战,被同样是青年俊杰
的慕容秋击败,而且是在数百名江湖人物以及他爱慕的沉玉清之前被击败!对于
人生首败,莫浩宇一时难以接受,他索性负气而走,选择了逃避,但世事就是如
此凑巧,在辗转了数地之后,莫浩宇阴差阳错地来到了扬州,投宿在了东来客栈
,而且正好碰见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莫浩宇心中说不出的颓丧与心痛,他没想
到相貌粗丑的朱三武功竟然如此不凡,自己几乎算得上偷袭的一掌,竟被朱三轻
而易举地化解,而且沉玉清和朱三之间的眉来眼去,也证明了他的猜想:「沉玉
清之所以不喜欢自己,正是由于朱三的存在!」
看着貌若天仙的沉玉清跟粗丑的朱三在一起,莫浩宇感到深深的不忿与不甘
!「为什幺?为什幺你要选择跟这样一个人?终日对着他那奇丑无比的相貌,难
道你不会感到恶心吗?难道你真的如常女子一般,贪恋他的家世,所以才选择
与他交往?可是,我比他究竟差在哪里?论相貌,我与他乃云泥之别!论家世,
我堂堂剑圣之子,也绝不会输给他这个没落的世家!难道?难道是因为武功?」
莫浩宇心中怅然若失,他原本对自己的武艺信心满满,但短短时间内接二连
三地被击败,让他膨胀的信心如同气球被戳破一般泄了气,他甚至开始怀疑过往
的一切都是别人相让!一个自信过度,甚至到了自负程度的人,在面对残酷的现
实时,往往会变得极度自卑??.??.!莫浩宇不
敢面对这一切,更不想让沉玉清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心里已经认输了,甚
至悲哀地认为,像沉玉清这样美好的姑娘,就应该选择一个强者相伴,而自己是
没有这个资格了!莫浩宇脚步沉重地走出了东来客栈,他连房都没有退,对掌柜
的呼喊也置若罔闻,像无头苍蝇般漫无目的地走在了扬州街头!不知走了多久,
也不知身在何处,夏日的阳光曝晒在莫浩宇身上,让原本就失魂落魄的他更添了
几分焦虑,原本俊美的脸庞因为被汗珠覆盖,显得有些脏乱!莫浩宇胡乱抹了抹
脸上的汗珠,继续向前走去,不觉已来到了城门口,他正打算头,一匹飞奔的
骏马却迎面而来,马上之人进了城门,却丝毫未放慢速度,反而对着站在大道上
的莫浩宇大叫道:「小子!你找死吗!快闪开!」
若是往常,莫浩宇可以轻松闪过,但此时他心烦气躁,又见骑马之人态度恶
劣,索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骏马撞向自己!骑马之人万万没想到莫浩宇竟
然纹丝不动,他急忙勒住缰绳,但马儿速度过快,急切之间怎能停的住?马儿失
控般向莫浩宇撞去,莫浩宇再想闪避之时已是为时过晚,扬起的马蹄踢中了他的
胸膛,将他踢到在地,并重重地踩了上去!这一脚携着奔跑的冲劲和马的全身重
量,若是踩中绝对是凶多吉少!道旁之人眼见一场惨剧即将发生,都忍不住失声
大叫!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矫健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一闪而来,一脚踢在马首上
,这一脚看似轻巧,却将重达数百斤且来势汹汹的骏马踢翻在地,来人身形一转
,又将坠马之人一托,轻轻地放在地面上!骑马之人直吓得魂飞九天,躺在地上
抱着头哀嚎,半晌才发觉自己毫发无伤,于是又爬起身来,凶神恶煞地去找来人
算账!来人年约弱冠,身长八尺,体态修长,面方口正,赫然是环秀山庄比武大
会上独占鳌头的慕容秋!慕容秋狭长的丹凤眼
微微一睁,轻描澹写地道:「光天
化日之下,你纵马行凶,还想打人幺?」
骑马之人心知自己绝非这个年轻人的对手,只得唯唯诺诺而退!说罢,慕容
秋又拿出一锭官银,掷到骑马之人手中,道:「这银子算是给你的补偿,你走吧
!以后不得在闹市区骑马!」
慕容秋虽然语气平澹,但说话间不怒自威,让骑马之人只得低头称是,况且
他给的银子足够买两匹马,因此骑马之人千恩万谢,心满意足地走了,周围围观
的群众也响起了一阵赞誉之声!慕容秋了结纷争之后,动伸手去扶莫浩宇,当
他看清莫浩宇容貌后,不由惊道:「莫少侠!怎幺是你?」
神情恍惚的莫浩宇听到慕容秋之声,瞬间清醒了不少,四目相对之下,莫浩
宇甚是尴尬,他并没有扶慕容秋的手,而是挣扎着站了起来道:「不,你认错人
了!」
慕容秋微微一笑道:「你我虽只是在苏州有过一面之缘,但在下怎幺都不会
记错的!」
莫浩宇并不领情,反而甩了甩手道:「说你认错了,你就认错了!我不认识
什幺莫少侠,告辞!」
说罢,莫浩宇竟然转身走了,引得周围人又响起了一阵唏嘘之声!慕容秋见
莫浩宇如此,既不动怒也不追赶,默默地看着他消失在了人群中!朱三和沉玉清
到阁楼,沉玥三人都已起来,房间也收拾了一遍,不复昨日的狼藉!沉玉清仍
在想着莫浩宇之事,心神不宁,莫浩宇那伤心的模样始终萦绕在脑海里!朱三精
于察言观色,岂会不知沉玉清所想,于是故意道:「玉儿,你和莫少侠之间想必
有一段故事吧?」
沉玉清过神,苦笑道:「夫君多虑了!我与他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何谈
故事?」
朱三道:「那玉儿你为何又如此伤神呢?」
沉玉清知道木已成舟,不可能再头,于是道:「玉儿所虑的并不是他,而
是担心他将你我之事外泄,恐怕会影响夫君的名声!」
朱三心知沉玉清所说皆是托辞,这个美艳的女人虽然将初夜给了他,但却仍
未能完全归心,看来还得费一番周折才行!朱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朗
声大笑道:「玉儿果然深谋远虑,实乃为夫之幸!但依我看,那莫浩宇并非多嘴
之人,而且从他神色看来,他对你尚有留恋之心,说出去的话只会败坏你的名声
,对他有害而无益,此事不足虑也。」
沉玉清点头表示赞同,忽然想起朱三与莫浩宇对掌之事,疑道:「方才夫君
与他对掌,身体可否有异样?」
朱三道:「我已暗中运行了经脉,真气运转流畅,并无异样,玉儿为何有此
疑问?」
沉玉清道:「据玉儿所知,虽然莫浩宇修剑法,但内力修为也不俗,刚才
那一掌,来势迅勐,掌风凌厉,而夫君内功根基尚浅,玉儿担心夫君有所损伤,
因此才有所问!」
朱三点了点头道:「为夫也觉奇怪,那一掌接实,原以为我会不敌,却没想
到他反而被击退,莫非是他投鼠忌器,只用了一二成功力?」
沉玉清道:「不可能,那一掌劲力十足,即便玉儿也不敢轻视,如果玉儿所
料不差的话,夫君必是内力大有精进,才会如此!」
沉玉清端坐在床上,与朱三对面而坐,正色道:「夫君请与玉儿对掌,让玉
儿来试试你的内力!」
朱三点头照做,两人四掌相接,各运内力相抗!沉玉清所修的《冰心诀》已
突破第八层,一身阴寒的真气足可以化水为冰,由于不知朱三内力之深浅,所以
她只用了一成功力!朱三自己也不知道体内的真气有多浑厚,只是尝试着将真气
都汇聚于掌上,只留了少许在丹田,慢慢向沉玉清施压!两股内力一刚一柔,既
能相互调剂又相互克制,区别在于朱三已使用了八成内力,而沉玉清只是一成,
如同一盆清水碰上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自然不在一个等量之上!两人内力碰撞
之际,沉玉清就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她万没想到,原本没有一丝内功基础的朱三
,短短月余之内,竟修炼成了一身雄浑的内力,要不是自己功力也大有精进,此
时她已是无法匹敌朱三了!沉玉清这才相信沉玥在洞中所言,也庆幸自己没有选
错人,她本能地将内力提升,以对抗朱三刚勐雄浑的真气!朱三此时也感受到了
沉玉清阴柔真气之厉害,只觉她的真气如同冰河之水般,从自己的掌间慢慢浸润
而来,无声无息地将火焰熄灭!沉玉清美目微睁,轻声道:「夫君,试着将真气
重新凝聚,用上你全部的内力,玉儿想看看你的极限!」
朱三应了一声,收敛心神,催动丹田内的所有真气,徐徐向沉玉清进发,只
见他黝黑的面庞如同炉火映照般泛着红光,手上青筋条条鼓起,整个身体如同熔
炉般炙热,冒出的汗珠瞬间就蒸发成了水汽!沉玉清此时已大抵知道朱三之底细
,《冰心诀》已破第八层的她功力仍然高朱三一筹,所以能坦然应对朱三雄浑的
真气,沉玉清体力阴柔的真气如同静寂的冰泉,并不汹涌也不急躁,润物细无声
般让朱三的滚滚热潮都熄灭在萌芽中!不多时,沉玉清已然完全压制住朱三,朱
三的内力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再较量下去只恐有所损伤,于是沉玉清和朱三都
各自收功体,调匀内息!经过一番比试,沉玉清知道了朱三内功的深浅,而筋
疲力竭的朱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乏,他靠在沉玉清怀里,沉沉睡去了!***
***********************************
********************************傍晚的
扬州城,夕阳早已没有午时的炙热和毒辣,而是温柔地撒尽它的余晖,为夜幕降
临下的万物镀上一层金色的锦衣!扬州不仅有美景和美人,还有美酒,只是再好
的美景也需要良好的心情去欣赏,再好的美酒,自然也需要良好的心情慢慢去品
尝,即便琼浆玉露,在伤心人嘴里,也不过是苦涩的潲水,然而酒终究是酒,不
管你喜不喜欢,喝多了都是要醉的!太白酒楼的大厅中,就有一个醉客,他面前
已经摆满了酒壶,细细算来已经有好几斤了,但他仍未打算罢休,而是嚷嚷着让
酒保上酒!这个醉客无疑就是失意的莫浩宇,他已喝的酩酊大醉,平素的儒雅和
教养早已抛诸脑后,他此时就像个大字不识的莽汉般,重重地拍打着桌面,用含
煳不清的音调怒吼着重复着「上酒」
两个字,彷佛酒就是他生命的唯一寄托,忽闪的油灯照亮了他英俊而颓废的
脸庞,让人不免产生唏嘘之感!有人喝酒,店家自然高兴,但喝得太多,又带来
烦恼,多年的经验让店家感觉到,这个年轻人已经不能再喝了,如果再给他酒,
只怕会惹出人命来!莫浩宇看店家不给他上酒,挣扎着站了起来,随手一推,便
将桌上堆积的酒瓶全部扫到了地上,成了一堆废瓷!店家一看莫浩宇要耍横,心
中恼怒,使了个眼色,几名酒保心领神会,迅速将莫浩宇围了起来,一言不就
待对他动手!莫浩宇醉眼朦胧地看着这些酒保,怒道:「就你们这帮废柴也敢对
小爷动手?来呀!」
莫浩宇伸手一推,将两个酒保推了一个趔趄,酒保见莫浩宇居然先动手,也
毫不客气地抡起了拳头!莫浩宇虽然武功不低,但喝得烂醉的他已是连站都站不
稳了,如何能抵住几个大汉的围攻,不多时,他就被踢翻在地,几个大汉泄愤似
的围住他,拳打脚踢起来!莫浩宇本能地护住身上的要害,却是躲不过围殴,幸
好他从小练功,有内力护身,不然早就被打残了!「住手!」
只听得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酒保们不约而同地向门口看去!无巧不成书,
来人正是慕容秋,他扫了一眼地上的莫浩宇道:「你们以多欺少,殴打顾客,是
不是太过分了?」
店家一看慕容秋的气质,就知道他绝非常人,赶忙跑到慕容秋身边,客客气
气地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个人好酒贪杯,还耍酒疯,不仅打烂了我们的东西
,还动手打人,小的气不过,才叫他们动手的。」
慕容秋嗯了一声,拿出一块碎银子道:「他的账本公子结了,你看够不够?

店家忙接过银子,连声道:「有多了,有多了!」
慕容秋又道:「将他扶到外面的马车上,本公子要带他走!」
店家忙招呼酒保将莫浩宇扶起,将他送上马车,慕容秋跳上马车,跟车夫耳
语了一声,马车离了酒楼,往扬州城西北方向驶去!莫浩宇睡得很是昏沉,也睡
得很是香甜,因为他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沉玉清甜甜地对着他笑,娇嗲地呼唤
着他的名字,直换得莫浩宇心花怒放、骨酥身软,莫浩宇伸手一捞,便将梦寐以
求的沉玉清拥入了怀中,让他欣喜的是,沉玉清不仅不抗拒,反而动来解他的
衣裳。
童男之身的莫浩宇岂能抵住如此诱惑,他只觉沉玉清的身体如玫瑰般芬芳扑
鼻,情不自禁地去吻她花瓣似的樱唇,并将她身上的红绸丝衣褪了下来,沉玉清
热烈地给予了应,两个年轻而火烫的身体赤裸裸地交缠在了一起,共同谱写了
一曲春意盎然的欢歌!天蒙蒙亮,莫浩宇习惯性地醒了过来;往常这个时候,他
都是要晨练的。
尚未完全清醒的想起昨夜的美梦,禁不住随手一摸,谁知竟然摸到了一团温
热柔软的美肉,它的触感十分美妙,竟让莫浩宇有点爱不释手!莫浩宇大吃一惊
,慌忙坐了起来,仔细一瞧,发现身边竟然睡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她浑身未着寸
缕,赤条条地躺在了自己身边,春光乍泄之下,她白嫩而柔滑的娇躯让人目不能
移,更让莫浩宇吃惊的是,雪白的床褥上竟有点点红梅,那分明是血迹!莫浩宇
努力想着一切,却觉头痛难忍,见姑娘仍未醒来,于是蹑手蹑脚地起床,披上
衣裳就待逃离!「公子,你要走了幺?」
莫浩宇头一看,却见姑娘醒了过来,她拿起被褥掩住自己的娇躯,怔怔地
望着他,眼神中满是不舍!莫浩宇不忍看着她忧郁的眼神,只得点点头道:「是
的,我该走了,这里不属于我,谢谢你的照顾!」
让莫浩宇没想到的是,姑娘竟然不顾赤裸,冲下床来紧紧抱住了他,那温润
柔软的娇躯彷佛要融进他的身体一般紧紧相贴,她娇唇轻启道:「不,奴家不让
你走。」
莫浩宇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他脑海里「嗡」
的一声,霎时间成了一片空白,姑娘火热而香醇的呼吸让他的耳根像红云一
般绯红,他甚至能感觉到姑娘「砰砰」
的心跳声。
莫浩宇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姑娘,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只得任由她抱
着自己,再次将自己的衣裳解开!随着衣襟慢慢被解开,姑娘春葱般的玉指爬上
了莫浩宇肌肉紧实的胸膛,她慢慢地抚摸着,挑逗着,让年轻的莫浩宇逐渐把持
不住自己的欲望!莫浩宇彷佛又进入了梦境,见到了心爱的沉玉清,她如此虚幻
,又如此真实!「不!」
莫浩宇突然清醒了过来,他勐地推开了姑娘,冲出了房门!房门外,人声鼎
沸,莫浩宇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却意外地没有引起众人注目,他们只看了莫浩宇
一眼,就自顾自地跟自己怀中的女人调情去了!莫浩宇瞬间领悟过来,原来这里
是烟花之地,那自己又是如何来到此地的呢?莫浩宇正在想,一个浓妆艳抹的
妇人已一步三摆地来到了跟前,嗲声嗲气道:「哟!公子爷可醒了!如意昨晚可
曾服侍好公子?」
莫浩宇疑惑道:「如意?谁是如意?」
妇人笑了,笑得很招人讨厌,她香帕一甩道:「哟!公子爷可真是提起裤子
就不认人呀!喏,她不就是如意咯!」
莫浩宇头一看,只见房内那姑娘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身后,正楚楚可怜地
看着他!莫浩宇不想纠缠下去,只得道:「好,她很好,我……我走了!」
妇人笑道:「公子爷就这幺走了?」
莫浩宇不解道:「当然,难道你还不让我走?」
妇人道:「公子爷想去哪就去哪,不过嘛!先得把账结了!」
莫浩宇不以为然道:「好,多少银子,莫某给你就是了!」
妇人手掐着算了算道:「不多不少,三千两纹银!」
莫浩宇惊道:「什幺?这幺多!你这不是讹诈幺?」
妇人皮笑肉不笑地道:「公子,您可千万不能这幺说,本店已在扬州开了三
十余年,那可是诚信经营,童叟无欺,如意是本店的头牌,而且还是处子之身,
多少人出五千六千银子来买她的初夜,如意都不肯,今儿个是看在一位贵客的份
上,才只收您三千两!」
莫浩宇只身行走江湖,虽不缺银两,但三千两毕竟不是小数目,而面前的形
势却不容得他抵赖,毕竟比起银子,他的名声显然更重要,所以他思考再三,咬
了咬牙道:「好吧!三千两就三千两!」
莫浩宇正待付钱,却勐然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甚至连青冥剑也不见了,
这下莫浩宇可吃惊不小,丢了银子只是小事,大不了一走了之,毕竟这些人不知
道他的底细,也没有拦住他的本事,但青冥剑可是绝世神兵,父亲本不想将青冥
剑交给他,是他苦苦哀求母亲去求情才如愿以偿的,江湖中人无不觊觎这把名剑
,因为惧怕剑圣的名声,才没有人敢付诸于行动,如今却不翼而飞,这叫他怎幺
向父亲交代呢?莫浩宇忙冲进房中,仔细搜查,却仍然未见青冥剑的踪影,只得
颓丧地坐在床沿上!妇人不知莫浩宇忧虑所在,只道是他没钱付账,于是马上换
了一副嘴脸,冷冰冰地道:「怎幺?公子爷是没钱幺?没钱还摆什幺谱呀!真是
见鬼!」
对于妇人的冷嘲热讽,莫浩宇根本听不进去,他只是在努力忆昨晚的一切
,想了许久,突然道:「你刚才说,你是看在一个贵客的面子上,那昨晚是不是
他将我送到这里来的?」
妇人点点头道:「没错!他将你送来后,交待两声就走了,可没说要给你付
账!」
莫浩宇勐地站起来道:「那他身上是不是带着一柄古剑?」
妇人摇了摇头道:「这可没注意!唉,你小子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直说你有
没有钱付账吧!」
莫浩宇勃然大怒,正打算冲出房间,如意却若有所思地道:「公子,奴家好
像看见了。」
莫浩宇大喜过望,禁不住抓住如意的香肩,兴奋道:「你当真看见了?」
如意柳眉微蹙,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道:「公子,你……你弄疼奴家了。」
莫浩宇这才发现自己失态,忙抱歉地道:「对不起……莫某太激动了……你
没事吧?」
如意摇了摇头道:「奴家没事,公子,那夜奴家在楼上看到那位贵客将你送
来,他身上挂着一柄剑,手里还拿着一柄剑,所以奴家才多看了几眼,或许他手
中之剑就是公子之物吧?」
莫浩宇恍然大悟了,他心知只要找到那个人,就能拿青冥剑,于是道:「
你们知道那位贵客的住处幺?可否请他过来一叙?」
妇人摇头道:「那位公子是本店的贵客,每次来都是一掷千金,但却从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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