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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婀娜2010
酒进三巡,歌吟一套,外间突听仆妇们高声唱道:“四小姐回府了。”
邵王氏把身一站,失声道:“什麽”
这时就见帘栊一挑,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长得是细弯弯两道蛾眉;滴流流一双凤眼,只眼眶微红,似是才刚哭过。
惜月忙问了怎麽一回事,这才知道紫嫣四姑娘闺名因著夫婿又纳一妾,一连三宿都在新人那边宿了,这才气得跑回府来。可这不年不节,又没有姑爷陪著,还是不成个样子,就算是心疼她受了委屈,也是先当责备一番。
当下又差人揭了贴子给婆家说了原由,只道是叫了四姑娘给新婶子来见礼,歇一晚吃酒,明儿一早就回去。
又叫紫嫣给姽嫿见礼奉茶,四姑娘也是一惊,见那女子身量未足,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又是清丽动人,难掩绝世仙姿,这样一个标志人物竟然会嫁给已故去的二叔,真真叫人费解。
众人重新入席坐罢,几位嫂子都是劝她,男人三妻四妾,左不过是图个新鲜玩乐,总是有腻歪的时候,叫她不要太乔致了。
可那紫嫣是将军府小姐,哪里受得这个冷待,就说婆家也是做大官的,但也大不过她父亲盖世的功勋去。
敬云与逸真问:“紫嫣是怎麽了”
邵瑾笑道:“左不过是新婚时得了雨露,知得了男人妙处,现在我那妹婿搞上新欢,冷了娇妻,她一个寂寞难眠。”
敬云听罢一乐,道:“你这个做三哥的,真真浑没个正经。”
邵瑾道:“话虽不,理却是真的,不信你就去问她是也不是。”
这敬云哪理又是好货,怎会不知原由始没,心道我弄不成新表嫂还弄不得这表侄女吗
借著小解出去,打发了亲近的家仆里外打点周全,又假模假样的回席吃酒,不提。
紫嫣今天是酒醉愁肠,不几杯就晕了,由小丫头春兰打了灯笼,一席凉轿抬著给送回闺房歇著,仆妇丫头迎上来侍候梳洗,揭开锦幔,熏香铺被,解了紫嫣衫裙小,只留中衣亵裤,待主子睡下,拿了吃酒的钱去耍,只留了春兰陪著。
那春兰也是早有相好的在府内,见主子睡了,掩上门也偷偷跑了出去,与情郎相会不提。
敬云打发的家仆早在一旁盯著,见好事已成,便叫了敬云出来,这位邵府的表亲也是个好美色的贼,今见了那姽嫿美貌早酥倒了身子,让邪火给勾得上蹿下跳,把脑筋动到表侄女身上,又怕不能顺利,还带了媚药怀里揣了。
他蹑手蹑脚的行至床前,把帐幔一掀,秉灯一照,但见紫嫣容色娇美,瞌著双目正睡得香甜,粉脸上醉染花娇,檀口边似笑非笑,看得邵敬云是大发,心道即不能得与“莺莺”春账相会,且把这美“红娘”干了解馋再说。
当下把灯盏摆到一旁,除了裤子,只著外褂中衣潜上女儿绣榻,双腿一跨,压在紫嫣身上,四姑娘突然被重物一压,惊眸一掀,借著那灯光一看,吓得是三魂全抛,目瞪口呆,原来那表叔腹下三寸,黑毛丛密,头肿愣,阳具沈甸甸甚是大。
邵敬云趁她发愣之迹,把一块丝绢塞到她口里,以防她惊叫坏了美事,随後那壮的身子把她压个瓷实,手底下快速将亵裤一扒
紫嫣觉得下体一凉,两条光溜溜的素腿挣扎乱蹬了起来,一双凤目含怒,全是不可置信,嘴里“呜呜”的乱喊,只是发不出声响。
敬云从衫内掏出一颗暗红色的丹丸,两手捏著,屁股往後一挫,压到她膝盖上,见她小腹平坦,肌肤绵软,甚是可爱,匆匆抓了两把,又往下滑入萋萋芳草,分了唇嫩蕊,突伸一指把丸药快速推抵入。
四姑娘只觉得表叔把什麽东西塞到她体内,先是一凉,又是一烧,之後酥酥麻麻之感便往那心里面钻去,钻得她是春心涌动,水横流,缩娇颤,竟是恨不得与男人干到一起了事。
不多时紫嫣便蛇一般扭动起来,一张俏脸是媚眼如丝,娇汗岑岑,敬云见这妇人最怕的“颤声娇”已起效,把那方胡乱塞入的丝绢从她檀口内抽拉出来,那侄女即刻哼吟不止,骚浪求欢,往他下身处来弄去。
“表叔救我救我”说著便挺身迎磨那。
敬云早就动了心,哪有不受用的道理,当下不由分说,把这花苞半开的侄女儿软腰一折,拽著脚腕,挺了吧就直到她逼里,紫嫣痛叫一声,又是疼又是爽,给那愣的吧捅到了心窝子里去了,叔侄两个就在床上大干起来,一个直抽直送,一个挺腰奉承,两厢迎凑,弄了二三百回.
一个汗浸浸如雨下,一个喘吁吁似婴啼,叔叔一边抽送侄女的嫩,一边亲弄小嘴,说:“以後受了委屈,来找叔叔弄消气就是了,干也把你干舒爽了”
紫嫣中了颤声娇,胃口极大,狂扭著屁股去迎那捅,只怕不能过瘾似的娇吟,水湿了一片,“表叔再重些再深些”
“我这样弄,娼妓也是受不了的,我的儿还道重些,真要成了那欠人骑的婊子浪货了。”敬云一把抽了出来,把侄女身子拉到坑沿抵著,给她腰下面塞个枕头,又挺著吧捅进去,那大事物早穿过花心,干到子里头,把嫩逼干得一抽一缩的抖,紫嫣立时战战兢兢的泄了一回身子
敬云见把侄女干泄了身子,十分得意,心想我这风月老手还整治不了你这个小雏定要收拾的服贴,更是没命的折腾她,把对襟中衣一解,手到黄肚兜里去捻弄香,又俯了身用口含吮,咂弄头,紫嫣叉著一双大腿任表叔肆意乐,一时间满室弄之声。
他两个不顾叔侄名份,长幼尊卑,一个狂捣猛,一个凑承迎,全无伦理羞耻。
男人弄得好个快活,真乐到三更时分还不肯收云撤雨,这侄女只才十七八岁年纪,成亲不足三载,比起那些个熟妇豔妓,自然是又嫩又紧,包裹他物事紧凑妥贴,骑著妙不可言,不一会儿腰眼酸麻,抵不住的门一松,忙抵著她的身子,干入花心,一泄如注。
这真是香烟嫋,罗帏锦帐风光好。风光好,叔奸侄女,凤颠鸾倒。





姽婳乱 第四回 遣护卫明修栈道 宠丫环暗渡陈仓
叔侄两个弄完,又搂抱在一处软语温存一番,因著怕被人撞上,敬云也没敢多留,又亲了亲她小嘴便离去。
有了这一层,四姑娘再看表叔,就觉得他格外英俊男子,人才一表;敬云再看侄女,已如囊中之物,是个能长期奸的良家娼妇。
第二日一早,丫头春兰、喜迎两个伺候主子梳洗更衣,心道怪哉,只才一宿的功夫,姑娘已全无怨气不说,还越发的娇波俏眼、骨态鲜妍起来。
太府府早打发了儿子赵轶字景予来将军府接人,邵夫夫也是早有准备,请了女婿到望月楼吃茶,彼时伯瑞也是在坐,微微一笑说:“紫嫣也是我纵惯的,到叫太府家笑话了。”
赵轶正是四姑娘紫嫣的夫婿,此人乃太府赵大人谪亲孙子,有宋玉之貌,且聪慧过人,平日家里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偏紫嫣一人敢同他怄气,一句不和就往娘家跑,要不是将军府也不好惹,他也不用钻出娇娘暖账,定要还云雨温存一番。
来之前他还在想如此悍妒之妻,实非丈夫之幸,见岳丈不软不硬的来了这麽一句,又有些心虚,便道:“我与紫嫣夫妻甚是恩爱,但至今无出,父母心急”
伯瑞又是一笑,把他打断:“大丈夫纳几房妾有什麽,不过雨露需得均沾,贤婿不可冷落嫣儿啊。”
赵轶也是个懂事的,马上一揖到地:“岳父骂得正是。”又顺势将话题引开:“听说新婶进门,小婿礼当与紫嫣一同拜见问安,方不失礼。”
紫嫣此时已行至楼上,赵轶见她娇羞满眼,春意酥慵,凭添不少妇人风情,恨不能四下无人,搂到怀里温存一番,已是气消。
邵夫人一手拉过紫嫣说:“正好人来了,你两个随我去拜见新婶,跟她讨杯茶再走不迟。”
下了楼,有仆妇小厮各自伺候著乘软轿抬到西院,又打发了人给姽嫿通传,丫头银儿差人在凝柳小谢备下茶点鲜果,又扶了姽嫿出来,此时天光正好,初露骄阳,昨夜一场秋雨,也是恰添风情,主仆两个由游廊深处缓步行来,见远处三乘小轿已是到了,便匆匆赶来迎上。
赵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即是一呆,但见一白衣女子,由丫头扶著,行如流水,衣袂翩迁,发如乌云叠鬓、脸若粉黛盈腮,心下一惊,暗道称奇:宏京竟有如此绝色女子
姽嫿在邵夫人身前盈盈下拜:“姽嫿给姐姐问安。”
“妹妹不要多礼。”伸手搀了她起来,“正巧景予来了,与紫嫣一同见过新婶子,都是一家人,原是该见的。”
赵轶凑前几步,只闻得女子身上,似兰非麝的一股清香,再细看姽嫿,更是如见天人一般,已是痴了。
紫嫣甚感羞耻,拽了拽夫婿衣袖,他这才回神,赶忙见礼问安,一番光景全叫邵夫人收尽眼底,只不作声色,等著女儿女婿讨了茶水离开,才道:“妹妹姿容出众,免不得给登徒子惦记,姐姐到有一妥善安排,不知妹妹领不领情”
姽嫿笑盈双眸,道:“妹妹自是领情的,但凭姐姐安排就是。”
邵夫人说:“我有一远方表亲,练得一身俊秀功夫,不如叫他给妹妹做个护卫,如此可好”
“甚好。”
西院突然多出一个侍卫,邵逸真第一个不爽快,找暮允说了,邵珏笑他:“三弟莫愁心,母亲自不是防你的,要是真对婶子有意,尽管厚脸去求母亲,磨得她心烦闹,自然能许你来去自由。”
邵瑾怎会不知,又道:“我到不是担心这个,只是那侍卫也是身高八尺,容貌英伟,我怕他与婶子两个日日相对”
邵珏拦道:“为兄怎麽不知你心中所想,但这头筹原不该你来拔,即是如此,谁拔有何不同,全看父亲手段吧。”
“我就强占了她又如何,父亲还能为个区区女子与我翻脸不成”
邵珏把手中折扇一打,道:“听不听在你,我只分一怀甜羹便知足矣,要是三弟得手了,可要告知为兄的一声。”
邵夫人想得好妙计,不但逸真烦心,伯瑞也是一时近不得佳人,好在他早布了一颗棋,令邵安入夜後遣了那银儿出来,这丫头正是当天袁皇御赐的十六位美婢之一,伯瑞见她容颜秀美,乖巧伶俐,水灵灵嫩葱似的年纪,才第一夜就给幸了,银儿见这位宏景的威武将军生得惆傥英挺,也是欢喜,於床上尽力承欢,想熬个靠山。
两个在床账里半躺著吃酒,银儿衣衫半散,红莲花绣的红兜歪歪挂著,一只尖半掩著似露非露,伯瑞哺了口酒与她喂了,两个人滚到一处亲嘴,津交换,半晌伯瑞问她:“我那弟媳歇下了”
银儿给他亲的又颊似火:“回将军,银儿等苏姑娘睡熟了才敢来的。”
“如此甚好,你我快活快活。”
大手去揉她一对椒,挑弄尖,银儿不过才经人事不久,怎磨得过如此风月老手,娇喘吁吁,汗湿鬓发,腿间一片湿濡。
伯瑞玩弄一阵酥,又去揉户,说:“你只帮我看好了美娇娘,自然是忘不了你的好处,等事成之後,扶你做第四妾如何”说著把衣袍一撩,掏出那男人物事,放在手中搓了两搓,那东西便暴跳挺立起来,又又长,头对著银儿水淋淋的小进去,抵到头就是一通抽送。
“将军说话可要算数哦”银儿给他物事肏捣的花心酥颤,摇臀晃,全身有如电击,不多时已是泄了,只摊著腿任他送伯瑞亦觉著她内突然绞缩,包著娇颤不已,忙揽著她屁股大力纵弄阳具,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狠,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干得美婢哀哀告饶,男人哪里理她死活,只顾强抽猛顶,百般乐,直登仙境方才罢休。
事後两个在床上喘气休整,伯瑞又道:“明晚二更,你替我把那侍卫引开,倍他吃酒玩乐,不到天光不要回来。”随後又补上一句:“随你使什麽手段,牺牲些也无妨,事成有赏。”
今天我又写了一章潜规则,所以这边更晚了




姽婳乱 第五回 姽嫿色迷邵三郎 冷辰醉卧美人乡
昨天有事,没写成,今天早点来更,大家见谅。
话说三公子逸真采了二哥高见,次日一早便来缠母亲,把这一腔相思诉之委婉,又是以情动人,又是语带哀切,央央相求,王氏又是可气又是可笑,道:“我还不知道这个儿狼崽子,见那新婶美貌,魂儿都飞到西院里去了,还来这里撒浑,真真得不害臊。”
“母亲见可怜惜,瑾为那新婶是衣带渐宽,茶饭不思,常此以往,恐不能再给母亲尽孝了。”说的尽是可怜,摇著母亲衣袖摇来晃去,一阵赖磨,只差不能就地打滚。
王氏扑哧一笑,随後面带难色,“这姽嫿也确是神仙人物,模样人品全宏景也再找不到第二人,当可配得我儿,不过毕竟婶侄名份,不能错乱,这说出去不好听啊。”
邵瑾见哀兵之计不成,忙道:“母亲差矣。”
“怎讲”
“母亲不成全儿子,父亲也是要占那新婶的。”察观了母亲王氏颜色,竟已动容,便稍顿一顿,才道:“父亲这明里是给二叔娶妻,暗里不过是给自己纳一美妾那苏姽嫿怕不就是这回南终之战虏来的,按礼是应该给皇上发落,可父亲又舍不得绝色佳人,才想出活人嫁死鬼的妙计”
沈了沈又道:“您想,新婶一年幼女童,哪有机会和我二叔日久生情,更不可能非卿不嫁,愿守活寡父亲此计只将母亲一人蒙在鼓里,不但款待娇娥,还以姐妹相称,恐怕不出明年,这姐妹名份就要真真做实了去,到时可要悔之晚矣啊”
王氏脸色一变,此一番话正是绞得她五内如天翻地复,不得安生,便道:“你这就带了我这画样去求你新婶,要她绣一幅五寿图,就说我的意思,冷辰那里,为娘自有交待。”
逸真欢天喜地的得了画样出来,先回了屋打点齐整,金冠玉带,广袖长袍,更称得人物俊美,一表人才。
彼时佳人正在湖心亭抚琴作画,丫环银儿垂手侍立一旁,侍卫冷辰只远远看著,见三公子邵瑾来,也不近前询问,已是得了嘱咐的。
姽嫿似有所觉,抬眸一看,见逸真儒雅打扮,潜立花下,正望著她出神,心想这登徒浪子离得如此之近,竟无人通传,也是明了一二。
邵瑾取了银儿手里的披肩,道:“秋日天光虽美,却也变化多端,这便要起风了,婶子小心著凉。”
男女授受,何况婶侄,此举已是不妥,但姽嫿似未所觉,只是粉脸含羞,垂颈低怯,道:“叫逸真费心了。”
檀口一开,酥倒邵瑾半边身子,扶了姽嫿於圆石登上落坐,喜不自胜,说:“真真喜煞逸真了,婶子竟记得小侄名讳”
姽嫿见他手还扶著,不肯稍离,更羞得晕染红霞,一转头对银儿道:“去烹两杯新茶。”
银儿是邵伯瑞的眼线,当然不愿意走,不过也是无法,只得福一福身子去了。
邵瑾只见一段皓月般皎洁白腻的皮肤从衣领处微微露出,恨不能亲上去,还未有举动,就听姽嫿接下去说:“那日我见逸真风流俊美,仪表超群,自然是记得的。”
邵瑾只觉得全身的血”轰“的一声的腾沸起来,只把他喜得是耳膜发胀,心脏狂跳,暗道:原来这美人也是爱我的,如此甚妙。
“婶子那逸真对你的心你可知道”逐挺起包天色胆,拉了姽嫿春葱似的一双玉手,拿在手心里把玩摩挲,触手一片绵软温凉,恰似无骨冰肌,更是爱不释手,贴唇便吻。
姽嫿惊吓的小鹿一般,连忙去抽,怎抽得动,邵瑾广袖一展,半强半拖的把她抱个满怀,嘴里疯道:“婶子嫿儿逸真爱你啊”
怀里身子绵若无骨,兰麝香飘,几缕似触非触的瀑黑发丝飘於耳际,早勾得他心大动,恨不能立时与她交欢取乐,一解多日相思,便撅著嘴朝她脸上吻去
“逸真不可,你我婶侄,怎可乱了伦常”姽嫿用手心挡了狼吻,一双秋水剪瞳 盈盈相对,“姽嫿愿与逸真今世无缘,只能修来世夫妻”说著竟莺莺婉婉的低泣起来。
邵瑾见她绝色容貌,又对自己暗许芳心,哪里容她躲闪,道:“婶子瑾等不得来世,就要与婶子做今生夫妻还请婶子怜惜则个逸真要没了婶子垂爱,就活不成了”说著又伸了嘴去亲她粉颊耳後,搂著她身子轻薄抚弄,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怀里去,姽嫿挣扎不过,已是半推半就,任他去了。
邵三郎本好渔色,是个风流浪荡公子,如今美人在怀,哪能得自持,又去亲她樱桃小嘴,姽嫿歪头躲过,羞的是粉脸通红,急急道:“逸真要真爱我,还请尊重些个,此事方从长计议,早做打算才是。”
那逸真见美人眸染流波,粉面含羞,竟如那九天仙女,月里嫦娥一般,早把个三魂七魄也丢到地上,一时间痴怔不已,竟是呆了。
姽嫿见他傻理傻气,扑哧一笑。
“好婶子,竟然诓我。”邵瑾心一动,哪还管理了美人意愿,强抱了她去亲弄小嘴,待嫣粉入口,一品之下绵软滑腻,香濡多汁,更是不肯放开,又吸又吮,百般痴缠,舌尖叩关而入,捧著那玉似的小脸狂蜂浪蝶似的亲个不住。
姽嫿给他亲得酥耸动,娇喘吁吁,呻吟不绝,斜里一眼望去,丫环银儿竟已过了汉玉白石拱桥,手托茶点器物,正朝凉亭处行来。
忙把逸真一推,姗姗而起:“冤家,正经些吧,若真爱我,就想法子脱了我这个寡妇名份,姽嫿愿与你做个长久夫妻,白首不离。”
“逸真一定把婶子三媒六聘,大轿八抬,抬到南院里来好生供奉。”邵瑾海盟山誓,色欲熏心,胯内撑得鼓鼓胀胀,还待再去缠她,讨些个销魂香吻,又见著银儿烹了茶回来,心中虽不乐,也只得一旁落坐吃茶,掏出母亲交待的画样,道:“母亲听说婶子针凿女红无一不,便叫小侄来求婶子,给她绣一幅。”
两人如此相对把盏,竟是坐了大半个时辰,那邵瑾的屁股就跟粘在石凳上似的,抬也抬不起来,杯中清茶更赛过遥池佳酿,未沾唇边,已是醉了。
姽嫿见他痴恋贪看,一时也无话,便感困顿,与他话别,邵瑾恋恋不舍,直送回西院。
侍卫冷辰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怎能不爱美人,但那小姐姽嫿乃是天仙临凡一般人物,心中虽爱却不敢稍跨雷池,於湖心亭中见将军家的三公子如此轻薄心中天仙,亲嘴搂,又是不免有气,心道:我人品样貌哪里不如邵三郎,不过是没生个好人家。
如此,夜里不免酒穿愁肠,一杯吃过一杯,不多时已是眼醉迷朦。
丫环银儿是得了令来的,趁此良机怎不下手摆弄,与俊美侍卫当下便亲起嘴儿来,冷辰心里想著姽嫿,更是情难自禁,抱著银儿急奔床账,两个做蛇般扭动,三两下除了衣衫,光溜溜不著半条。
银儿见冷侍卫胯下阳具大,上青筋盘错,虎虎生威,一点不输给邵伯瑞,也是又羞又爱,内湿濡一片,忙叉开两腿,分了唇引他头入内,冷辰低喃一声:“小姐,冷辰对你心生爱慕,不能自抑,唐突了。”
说著狠狠一推,已是入半,银儿秀眉一簇又是被他一耸而入,没了个全,内饱胀酥软,欣然畅美,哼哼唧唧的吟哦起来
冷辰把著她的腰开始肏,和著水疯狂的挺动阳具,用力顶耸,下下直入花心,银儿被他那大的物事顶耸得心窝狂颤,花心抽搐,一时通体酥慵、骨娇皮软,已是泄了冷辰正耍弄到要紧处,岂容她不战而退,拎著两条小腿,挺著阳具,狠抽急顶,下下尽,只得水直流,浸透一片,又弄了四五百抽,才压入花心一阵乱磨乱撞,关一松,了阳,搂抱著一同睡去。
银儿爱怜的著冷辰俊脸,道:“只怕这会你心爱的苏家小姐,已经是那邵将军胯下玩物,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九天仙女了。”
我尽量天天更新,努力讨得书友们喜欢,希望大家也能真心喜欢我和我的作品




姽婳乱 第六回 美娇娥血滴初夜 邵将军宿奸弟媳
伯瑞在中与袁皇商议北方战事,直弄到一更天才回府,心里想著那姽嫿之貌,堪爱堪怜,竟是一丝倦意也无,只觉得气血绕,神饱满,连忙让丫环扶侍净体,梳栊发髻,收拾齐整妥当,又在小衣绸裤上熏了些檀香,才黑了灯躺下。
二更刚过,邵将军体轻身健,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西院,仆妇丫头们早就睡了,侍卫冷辰也不见人影,想是银儿已经办妥。
此时院内曲径通幽、枯槐月出,朗如明镜,正是美景良辰。
邵将军撩长袍抬脚进房,穿过小厅,绕转屏风,轻轻走到描金床前,挑开红菱罗账借著月色一瞧,姽嫿玉体侧卧,正盖著龙凤绣衾,睡思正浓,枕上团著乌云秀发,被儿斜摆如玉藕臂,看得他是心蠢动,挂起罗账,便揭衣上床。
姽嫿觉轻,已是转醒,却当不知,只翻了个身,改成仰卧,伯瑞见她云鬓半斜、粉颈菱唇,只道是从今休提西施,怎比得姽嫿俏丽,一时间三魂七魄已不复体,揭了被儿,手托了姽嫿纤腰,解开小衣结带,又褪下绸裤,露出女童般娇体,那香馥柔腻的腿间,竟无一毳毛,中间一条细缝,粉如桃蕊,这样光景只要是男人看了,哪里有人把持得定,更何况伯瑞本来便是色中饿鬼,急得掇开她两条玉腿,骑上身去
姽嫿佯装乍醒,挣动不休,道:“逸真万万做不得如此糊涂事啊,姽嫿心爱将军,英明神武,盖世丈夫,甘愿为寡,便是老死在这府里,只要时不时见上一面,愿已足矣。”说罢掩面痛哭,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直哭得雨润花容,眉黛愁锁。
伯瑞乍惊乍喜,又爱又怜,忙捧定香腮,吻吮泪珠,只当是琼浆玉一般,道:“嫿儿莫怕,是我,不是那逆子。”
“真是大伯”
伯瑞挑剔了灯盏,与她一观,把姽嫿羞得揭过被儿遮脸,口中直念:“羞煞人了。”
又道:“堂堂宏景大将军怎做这偷香窃玉,兄占弟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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