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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婀娜2010
如何是好啊这可如何是好
正烦闷著,一瞥见梓谦那里还杵著,等他发落,著他的头问:“二可疼爱谦儿否”
梓谦一笑,小脸上尽挂上得意之色,点头称是,把姽嫿赏了什麽吃食、玩意都一一细表,最後道:“只一样,不肯给。”
“哪一样”
“我和梓逸表哥,都觉得身上味道清幽,十分怡人,想和她讨一只香囊来佩,却不肯给。”
邵瑾听罢,脸上一乐,心道:两个小鬼,才多大年纪,就知道和美人讨那定情之物去佩──就是真要她香囊来佩,也该是我邵三郎,什麽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儿狼小崽。
他只当童子戏言,一笑罢了。
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又挨过一天,次日,他觉得胯下阳物十分酸胀,心里总记挂著小婶子的香躯玉体,绝色姿容,却求而不得,这可磨得他心烦也烦,去外宅找了叶春娘泄火,任是那梨园名伶掏尽浑身的解数,出了一身又一身的香汗,把都泄虚了身子,他还是不出来,总是嫌女人前庭不够紧窄,少有那销魂之感,最後只好将物事捅入後庭虐作乐,入得春娘鲜血淋淋,哀哀的求饶,方才出了邪火。
回了邵宅,就速速往二哥房里去找,暮允此时手抚在琴弦上,宽袍广袖往来拨动,意态好不潇洒,那琴声时而如高山流水,穿云清越,时而曲调婉转,温存细腻,正是一首凤求凰,他见著邵瑾打了帘进来,示意他坐著说话,把手一停,琴声嘎然而止。
邵瑾也不和他罗嗦,开门见山道:“小婶子不肯常去寺内与瑾偷会,此事实在急人,特来与二哥商议。”
这邵珏也是欲焚五内,每日眼巴巴的就等他前来服软,如此自然最好,就道:“仙人自有妙计,事成後,三弟可不能短了哥哥的好处。”
“这是当然,你我兄弟,有福同享。”
邵瑾想著早晚这杯羹也是要被他惦记了去,不如说好,共享美人恩泽,做两个活神仙,好过勾心斗角,一个也不落好。
邵珏借著去找赵景予弈棋,私下与四妹妹紫嫣说明原由,预备在赵府寻一处避静厢房偷欢作乐,紫嫣由著上次和表叔的奸情被二哥揭了底,对他莫敢不从,一步步妥妥当当的安排起来,先禀明了太府赵大人,又给姽嫿规规矩矩的递了贴子,就说赵府里四季海棠开得正是美妙鲜研,邀忠贞夫人品香共赏,小住一晚。
忠贞夫人乃皇命钦奉的正一品诰命,哪个也不敢慢怠,拟订了赏花的佳日,赵府的一干女眷,上至夫人下至各府妻氏,都是收拾的头脸齐整,衣饰一新,准备迎接。
紫嫣也觉著扬眉吐气,这样的场合,管你是多得了宠的美人,也没有一席之地,只有她这位正正当当的赵家谪孙夫人,才能厅堂见礼,寒暄问候。
姽嫿暂除了孝服,改著一品官服燕见宾客命妇需著官服,发挽云髻,两鬓簪九树金玉花钿,著翟衣青质,绣九雉祥鸟一品女眷官服,样式为大袖连裳、素衣中单,收拾齐整再看,饶那金珠儿、巧月等是见惯了的,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赞一声绝色,一众人等,收拾停当,准备了车驾,由八名侍卫护著,往那赵府去了。
说来也是巧,那赵景予几日前从外宅回府,得了忠贞夫人要来赵府赏花的消息,亦是喜不自胜,心想:此等美事,求也是求不来的,哪能错过。
这位赵铁打从上一回在邵府见了姽嫿一面,至今已两月有余,那仙姝出世一般的绝色女子,於他是魂牵梦系,久久不忘,直把那些个床帏中与他鸾凤颠倒的女子都想成是她,交合时嫿儿嫿儿的唤来。
不多时,姽嫿的车驾已是到了,见那太府府的排场比著将军府也不遑多让,若大个邸宅亦是占地千余坪,内植各种珍奇果树,正殿巍峨,游廊曲折,园内更是亭台假山,花竹森,处处透著匠心,件件不缺致。
等进了内院,护卫就不方便跟著,只在外院歇著,姽嫿则另乘小轿,由更高等的仆妇小厮伺候著往里面抬。
等落了轿,姽嫿皓腕一伸,搭著丫头的手嫋嫋婷婷的缓步下来一干赵府女眷连同那赵铁早就迎出厅堂,眼巴巴的往那轿中看去,此时只见她玉容花貌,肌肤光滟,真是羞灼灼之浮华,笑翩翩之失措,待几步近前,再看分明,更是眉画春山,眼横秋水,於顾盼间,妩媚天成,流转生波。
众人自免不了一番夸赞,都是羡慕的紧。赵夫人柳氏拉著姽嫿一只纤葱玉手亲迎到厅内,吩咐人端来火盆暖炉,给夫人去寒,又命人下去安置午膳美食,席间自然是酒若流波,肴如山叠,好不隆重,不一一细表。
姽嫿本是不胜酒力,众人归劝得紧,小酌几杯,已是七八分醉意,紫嫣道:“二婶不如至房内卧榻小歇,待盹儿醒了,再赏海棠也不为迟。”
如此提议,自然是一呼百应。
紫嫣早在僻静处,叫人打扫了两间厢房,内设香焚宝鼎,描金大床,桌椅锦杌,且不一一细表,只说详细周全,面面俱到。
姽嫿歪在榻上,盖著锦被,只觉得的昏沈沈头重似铁,不多时已是熟睡不醒,金珠儿与她捶腿,过一时巧月来寻,说是有好东西带她看去,金珠儿见姽嫿睡了,也无甚事,便带上房门,两人悄悄溜到园子里逛去。
四姑娘也是累了大半天,事情是她找来的,总是多费心神,她和二位哥哥约好了晚间三更来会佳人,不成想姽嫿如此吃不得酒,没赏花就歇了,想想正好歇歇腿脚,便解了衣上榻小睡,想等著盹醒了再作道理。
赵景予隐在暗处,等著丫环们走远了,拨开门闩,闪进房内,见褥衾间一朵绝色芙蓉,被他药酒醉得人事不省,心顿起,头昂健,连忙脱靴上榻,钻入被中,与美同卧,眸中深情款款,搂著姽嫿道:“嫿儿,景予实乃是情非得已,只因太过渴盼,今借你玉体娇躯一用,寥解相思。”
男人急色的扳过她脸来亲弄小嘴,但觉香濡甜美,蜜汁一般,便吮著她丁香舌尖咂得死紧,细品下还有酒香醉人,更为得趣,伸了舌头去她唇内翻转搅动,无一处放过,又吸了许多美味津,咽到肚内,直吻得她小嘴又是水潋晶莹,又是红豔肿胀,方才罢了。
心中想著该早成好事,怕只怕夜长梦多,於是揽著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卸带,把身绣官服一件件脱去,姽嫿於浑然不觉中被登徒子扒的只余织锦绣兜儿,景予见那美景,呼吸已是一窒,酥得心尖都是颤──那一段腰肢如柳,腿似春笋,肤如婴孩,欺霜赛雪,两团玉微耸,笼在绣兜之内是欲遮还露,欲语还羞,两腿之间,花谷豔研,两瓣娇唇,色如桃蕊,左右上下,竟无一毳毛
赵景予道:“老天,这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呜呼哀哉,幸煞我也,喜煞我也。”他把姽嫿的腿分开,俯了唇去舔,她花中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有股子骚味,只是似兰似麝的清幽味道,与她身上的香气极为相似,不过更浓郁一些,闻之令人倾倒。他舌尖刷著花,往来扫弄,不放过哪怕一寸,嘴唇包住两片花唇往嘴中吸吮,舌尖现往那谷道狭窄幽暗的花里挑刺、舔磨,不多时稍见湿润,里面流出一些蜜春水,连忙伸舌卷入口中,咂了咂味道,咽了。
“小婶子,真妙,真香啊。”他又去揉捏她一对巧房,“这两颗小红豆子,还没有男人亲过吧”他自言自语,然後含在嘴里吮著吸著,舔的那双嫣红小果子水淋淋的湿亮,好个乱,“小婶子,别怕,景予一定让你舒服,先给你看看我这只物事,可真好宝贝”说著把自己的零碎也脱了去,胯间那早就支起老高,囊鼓鼓囊囊,与邵三郎等不同的是,赵景予这物事,不过七寸五六分长短,身也不甚,却有一点,头特别的宽大,跟朵大蘑菇似的,这样的东西顶到女子花心里去戳弄,熟妇会自然觉得十分受用,少女则会疼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他跨过条腿,骑到姽嫿身上,握著放在她脸颊上揉著,头描画那致苏俏的眉眼,那张冰清玉洁的小脸睡的正是安详,不过巴掌大小,比划了比划,长度不及他物事大,觉得十分娇弱可怜,心一动,又用头去戳刺她的樱唇,在花瓣似的嫣红间蹂躏转磨,戳戳刺刺,那马眼处流出几滴酸颤渗出的津,全给涂到她唇上,就像抹了蜜一般润泽盈亮
心道: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这样亵玩天仙神女似的邵家小婶子,随意胡作蹂躏,践踏玉体,真是得趣。
“婶子还没和男子交合过吧”他低了头又来亲嘴,“可是舒服死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景予弄的女人,还没有说不好的呢。”
跪到她腿间,把她屁股抬高一点搭到他壮的大腿上,把住纤腰,让两人器紧密相贴,先是来猥亵一番,头在女童似的玉门处磨揉一会儿,沾些蜜润滑,只是嫌水少了些,也不知她怕不怕痛,毕竟他物事虽不算,头却生得莽撞憨,若是捅进去,将那花撕开撑起,怕也是生疼的要人小命。
“小婶子,景予把它放到你花之中,你喜不喜欢”他握著自己的,两手把她花唇左右一分,伞盖似的大头迎凑而上,紧抵缝,突得一挺,却是入不进去,往边上一滑,脱出,那花苞幽竟如此紧凑,不容接纳
那睡梦中的美人觉得不怎麽舒服,想把两腿并起,却受到阻碍,只好夹到他腰上。
“小婶子你竟如此抬爱,主动承欢胯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儿舒服妥贴。”他色眯眯的说,把姽嫿两腿拽的更靠前些,紧缠到腰上,手握著身在那缝处研磨,边磨加著力往里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口又滑,总是进二分退三分,鼓捣半天也入不进,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烦,青筋蹦起,逐拎著姽嫿一条白腿肩上放了,又用手沾些唾津涂於户缝口,伞盖菇头似的大头抵准花心,也不顾她死活,直把物事往缝里狠命一顶,进半。
“哦婶子你好生紧窒,勒死我了”景予只不过才将那物弄进半,便觉得滋味甚是爽快难禁,魂酥魄软,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内里的嫩吸吸夹夹,抓抓握握,收缩绞动,勒著他大的头棱子,又紧又实,爽得直颤,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
这绝色貌美已是不易,竟还生得这麽小一幅花,岂不是叫男人死在里头才甘心嘛。
“啊疼”姽嫿摇著螓首,眉头簇起,微微呻吟著:“三郎轻些个弄吧嫿儿受不住的”
“三郎”赵轶眉头一收,喃喃道:“原来婶子叫那浪荡色鬼,邵瑾邵逸真给破了身子已非完壁”可这内却如何这样紧窒,比他宿过的清倌人还要窄小因著不是头筹之故,他心中酸涩吃醋,想她内既纳入过更大更的物事,自己这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怜香,挺著胯下巨物又往前顶钻,顶莽送,全不顾她花娇蕊嫩,腰上加了蛮力,破竹似的强行灌入,一捅到。
“哦真真是妙包握得人好舒服”赵轶被她嫩抓握的骨酥身麻,一阵子似的快活,连忙收住,缓一缓不敢造进。
姽嫿被这一下入的,疼得醒了过来,头上直冒虚汗,浑身却是酸软无力,那内已是异物入体,充塞的满满的,撑起细窄花,绞得她齿寒唇冷,十分难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著。
赵铁自顾自的抱著她的腰强行抽送起来,一抽一顶,伞盖似的头下下杵著花心,“婶子认错情郎,不是三郎,是赵郎”又见她
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个妩媚绝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骑在胯下,做那乱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那入里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悦了。
姽嫿强撑开沈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体上驰骋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爷赵轶,挺著阳物对她嫩狠抽急送,那头棱子十分大,把嫩搅得酥烂,又痛又胀又酸又疼。
“赵郎”她似醒非醒,头似灌铅,赵景予玩的正酣,亵著她的玉身,轻送九次,才狠捣一次,捣时胯部重重撞上耻骨,头如石柩般撞顶花心,弄起花样来,”婶子爽是不爽,景予这东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
“婶子骗景予是小孩子麽”他把她半翻过来,上身趴卧,下身半侧,把著纤腰往他上猛送,这样最是入得深,捣得狠,女人轻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与婶子睡过了他不比景予大麽”他咬著牙,振腰猛干,那阳物狠狠抽送,捅进翻出,果然干得姽嫿哀哀叫痛,猫儿似的怜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躏了她了事。
“且拿出来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
赵轶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处,棱昂健,死卡住花心门,如何抽得出它只一味猛抽狠耸,狂捣莽撞,弄得下面唧唧有声,抽的两片花唇是一翻一撅
“婶子慢些夹景予怕不能久战,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赵轶下面乱顶乱耸狠狠抽送,从未经此美,里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缩握裹的正是痒处美处,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过是强努之末,不堪一击,忙将头拄捣在花心里,关一松,了
已补齐





姽婳乱 第十六回 亲兄弟同室操戈
这赵轶也是个没脸没皮的,把人奸完了却不肯走,偏搂著醉的酥烂的美人儿海誓山盟,言语安慰,揉著她光裸的口,道:“婶子莫生急,景予实乃是太过爱慕婶子,辗转反侧,求之不得,故出此下策,与婶子结那鸾凤之好,如婶子不是那皇封的诰命,景予怎麽也求得婶子做房妻妾,共结连理,可如今已是愿不由人,只得如此,还请婶子切莫怪罪”
他装起可怜人来,又是求又是拜,面上却全无愧色,姽嫿听著他说,还是觉得很是疲累,却不知这赵轶给她用的什麽药,端得是困倦,只道:“罢了”眼睛眯起来,又要晕晕睡去。
赵轶此人从来是仗著相貌出众,家底丰厚,不知人面兽心的玩弄过多少良家女子、青楼名妓,早被养刁了胃口,是以紫嫣一个大美人摆在房间,也不忘拈花惹草,如今得了姽嫿这麽个绝色的,又生得紧致狭窄,妙趣致极,只这一次寻欢作乐,哪能餍足,是以巧言吝啬,痛说相思,不过图得天长日久,再宿佳人。
又道:“我见婶子生得如此绝色,却要守那无道的活寡,岂不是绣帏孤冷,画阁凄凉,景予有情,愿做那知心贴心的人,不知婶子意下如何啊”半晌不见她来答,再看那美人娇娘,又是睡去了,道:“罢罢,这药也下的忒是重了些,累坏了小婶子娇躯,不如景予晚间再来求情。”
他用著绢帕,给姽嫿揭净了下身,把衣物一件一件穿戴回去。那榻上横陈著的,可不又是那端庄美丽,凛然不可侵犯的诰命夫人,给她簪上像征身份的九钿金玉花树,又在樱唇边印下香吻一个,方才起身下榻。手里攥著刚刚从她身上搜刮来的香囊,得意道:“我且留你一件信物,省得婶子酒醒之後抵赖。”
紫嫣歇过一盹後来请姽嫿,见她房里连个服侍的丫头也没有,又见那床账乱得狼藉,十分奇怪,心道:怎麽这美人睡相如此差,到像是欢爱过似的。
见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於是回禀了母亲和,就说忠贞夫人不胜酒力,怕是今日赏不了那四季海棠,不如明日再赏。又吩咐大丫环来送醒酒汤,一道寻回那金珠儿、巧月两个偷赖的丫头,吩咐了好生照看著。
把姽嫿醉倒的本不是酒,醒酒汤自然是不挡事的,连晚膳也没有用成,把赵家人急得要请大夫来看,赵轶忙劝道:“不妨事,婶子年纪轻,又不常饮酒,自然需要多歇个阵子才能醒来,若是请来大夫,不几日邵府必然知晓,倒要怪太府招待不周,把夫人吃醉了,反到不美。”
大家想想也是,就随他去了,紫嫣亦是想道:如此也好,两位哥哥也不需分个彼此主次,便是同室戈,婶子怕也是浑不觉晓。
晚间,她叫丫头给姽嫿屋里的两个婢女端去了加了料的参茶两盏,只说怜她们白日里伺候主子辛苦,那两个不察其中深浅,饮了罢休。
鼓打三更,邵瑾邵珏两个,由紫嫣亲自引著,悄悄,由那不常有人走动的侧门进了赵府,转过竹篱影壁,绕过松榆盆景,兜兜转转来到僻静处,邵珏一瞧,笑道:“紫嫣越发的伶俐起来,到要叫二哥刮目相看。”
四姑娘一笑,将房门打开:“两位哥哥快去吧,莫错良辰,那里头还有更好的呢。”逐把两人放进去,顺手带上门,又道:“五更记得出来,莫要叫紫嫣难做人。”
邵瑾先迈了步进去,到在榻前坐定,痴痴的看那佳人,未著孝服,更是别有韵致,那真是一番秀色堪怜,何须腻粉擦红,美人如玉,天然雕饰。
邵珏闩好了门,也跟过来瞧了,一看之下酥倒了半边身子,真是粉黛娇媚,儿郎痴情,道:“三弟,婶子醉了,不如你我这良宵苦短”
邵瑾哼一声,哪里会不知他想什麽,“但凭哥哥做主便是。”
此两个偷香窃玉的郎官,宽衣解带,除个光,胯间,都驴也似的大,同蹬绣榻,一个在前,一个在後,一个将手进美人兜衣内,揉搓娇酥,另一个卸下湘裙,松解裤带,揉玉门,早把姽嫿扒的是半条丝也不著,只见那身肌肤滑泽如美玉,温软如吴绵,看得两人均是头昂大,把个三魂先去了七魄。
邵珏舔著那无毛的玉门,舌尖往里穿刺,道:“上次与婶子一度春风,再难相忘,真是快活得神仙难比。”
邵瑾抱著姽嫿上身,背靠在他怀里,手里把玩著两团玉,触手正是一片绵软,十分销魂,嘴上却道:“二哥莫表深情,婶子高低也是不知,不如想个断的办法出来,也不用借别人的府上偷情,叫你我二人不论日夜的与小婶子交欢燕好,才是正理。”
“谈何容易,不如先享眼下清福再说。”
邵暮允把姽嫿白腿儿一分,架在臂上,胯部压上去,毛乱蹭她娇处,又将头凑抵,压著花唇便入二分,把与那娇含著,觉著此一回内里好生滑腻,虽是紧致如新,却不需多费绸缪,哪知那赵景予已将娇花偷偷采过,还留了阳润滑,逐将物事又是入半,正是爽得发疯,道:“小婶子妙,妙便妙在一个紧字,一个吮字,层层叠绕,握力惊人,好不快活,真真是要人命的美物。”
邵逸真钻过美人胳膊,把头凑到美人酥处,含咂头,一瞥二哥,竟也是个急色的,已忙不迭的将送入,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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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每日半章,不用相思。
我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天更三个故事,写了八九千字,灵感到不是断,不过眼睛受不了了,睡了,大家明天见,喜欢就给我投票,再次亲亲




姽婳乱 第十六回 御佳人莺雏燕娇
邵逸真钻过美人胳膊,把头凑到美人酥处,含咂头,一瞥二哥,竟也是个急色的,已忙不迭的将送入,抽起来
那股子又酸涩有刺激的感觉又奇怪的再次绕上心头,“二哥,舒服不舒服”
邵暮允正欲仙欲死,那嫩箍束的正是好,一吸一吸的包握著棱,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道:“快活死我了,这一回可把全身上下都酥了个透”
邵瑾”哼“一声,“你那事物也甚是壮,抽顶时还需谨慎些,别把小婶子的嫩捅坏了。”
邵珏看三弟那物事胀得老大,足有尺来长,青筋鼓胀如蚓蚯,便知他不过是醋酸了,哪是心疼婶子,他自己弄起来的时候,又管得了哪个了,就道,“三弟放心,哥哥理当惜玉怜香,上一回婶子还赞我弄得舒爽呢。”他伸起两手,牢牢束了她纤腰,下面挺动腰胯,在那滑如凝脂似的玉门内浅抽深送,顶耸不迭,送得她纤腰摆荡,於梦中娇喘吁吁。
邵瑾也是想起来,就问:“说来到要请教,逸真与二哥,具不过伯仲,左不过稍长一分,为何婶子却道你整治的畅美”
邵珏正耸弄不迭,道:“小婶子不过十三岁年纪,葵水未至,哪受得住风月手段,你看那小娇温润如玉,毛也不生一,童女一般,被男子入了去,吞著极是费劲,却又不得不纳,免力而为,便知是受不得力的,加之她户生的浅窄,故不喜过深过重的,只需撑住花心便是极美。”
“嗯啊”
好似是回应邵珏的说词,佳人呻吟起来,正是莺雏燕娇,媚声婉转,再看她粉颊生嫣,半吐樱桃,真叫人爱不够的苏俏。
邵瑾又去猥亵她两只酥,搓圆捏扁,放在手里不住的把玩作乐,道:“如此绝色美人,逸真只要了那物进去,被她花一握,花心一裹,便把什麽也忘了,只管尽著命的弄她,撑住花心虽好,却是终不畅意,需捅入内,方才顺心得意。”
“逸真便是那鲁男子,只苦了婶子罢了。”邵珏胯下阳物不停,直送了七八百抽,喘如牛。
“哥哥可是快至仙境了”逸真见他那硕大的物事在婶子那小娇里抽出顶进,和水耸弄,往返不迭,唧唧作响,早看得是魂不附体,欲焰高胀,真想立时挺著阳具,入婶子就弄起来才好。
邵珏那头正在酸麻处,她那里嫩频密抽搐,夹得他神魂飞荡,如在天外,好不痛快,“不两下,就是仙境了。”
他两个把姽嫿推坐而起,夹在中间弄起来,暮允胯下抽送不迭,猛捣猛撞,逸真低头含弄尖,吮咂的正紧,两手却捧住美人娇臀,往哥哥上推送
“三弟,如此甚是得趣,再快些,哥哥这便要快活死了。”
邵瑾又是急推狠送,与邵珏两个相迎互凑,把姽嫿夹在中间尽著兴的奸玩乐,那邵珏弄到酣处,不过再五六百抽,已是一泄如注,要死要活的大呼畅美。
邵三郎也不管他,只把美拉到怀里,姿式也等不及换过一换,水阳也不及擦,分了两片花唇,便把那
早是青筋勃起,而且愈加壮的物事狠狠送入,急抽急顶起来。
“婶子好紧,好快活”
邵珏又凑上来与美人亲嘴,姽嫿被他抽送得丢了回,人却未得清醒般,将丁香小舌,吐入他口中任其吮咂,逸真一瞧,又是生妒,直气得恣意狂抽猛,旋转厮磨起来,那虽是缠得他死紧,却哪里拦得住孟浪的儿郎,头还是有法子大力肏入内,搅得她天翻地覆,玉容微变,翠眉含颦,正是一段痛楚光景。
“啊疼”
“逸真且慢些,让婶子缓缓再送,你物事忒也是大,如何又这般野。”邵珏见三弟把大床摇得震天似的晃动,直道心疼,罩住她一对娇揉著,低头又将舌尖舔舐头,轮流吮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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