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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闲庭信步
,而年轻一点的女人则稍微保守了一点,不过也就在胸前搭两块布片而已。
他们个个面带笑容的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像是在举办狂欢节一样。
在那个土着人的带领下,他们拨开层层围观的部落土着黑人,来到对面的那
棵巨大的芒果树下,这裡有一排长桌,桌子后坐着一众人,从衣着上来看这些人
的身份显然比围观的那些人要高贵些,因为他们的穿着比较正式,而且身上的装
饰品很多,有不少是金银等贵金属所製。
坐在正中的是一个身着非洲传统绿色长袍的乾瘦老头,这一排人中就他穿着
长袍,而且身上的装饰品也最多最奢华,垂耷着老皮的脖子上套着重重圈圈的黄
金链子,一直垂到胸口,手上还套着金镯,十个手指除了大拇指外都带着戒指,
真是金光闪闪,让人瞠目!那个领路的土着人径直走到这个长袍老头跟前,俯身
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同时指了指在他身后站立的阳明和索菲。
老头一边听着一边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待那个土着人说完,老
头站起身,冲阳明叽裡咕噜的说了几句,虽然这裡的土话阳明也听不懂,但看他
的举动就猜得出大概是在说欢迎远方的客人之类的致辞。
阳明也看出来了这个老头就是这个部落的酋长,于是上前按照非洲的传统礼
节向他行了一个礼,这老头一见阳明这个黄皮肤的外国人居然也懂得他们非洲的
礼仪,顿时高兴起来,人也热情起来,抱住阳明便将脸凑上去和他行了一个贴面
礼,就差没在他两边脸颊上各亲上一口了。
阳明心中叫苦不迭,这些非洲黑人,不管男女,天生都带有一股体臭,就算
有良好的卫生习惯,这些体臭都很难根除,更别说这些根本不知道卫生为何物的
土着人了。
要说保持一定的距离还能勉强忍受的话那现在这样就实在是难以忍受了,阳
明差点被熏晕过去,可是人家这么热情,现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再怎么
不能忍受也不能现出不悦之色,更不能将这个老头一把推开,唯一的办法就是屏
住呼吸,幸好阳明的肺活量很不错,憋个两三分钟不喘气还是不在话下的。
行过贴面礼之后,酋长老头热情邀请阳明和索菲坐在自己身侧,一起观赏场
上的正在举行的典礼,此时正在表演一种祭祀的舞蹈,只见场上的那块空地上整
齐的站着一排排身上裹着布条的中年妇女,她们随着鼓点的节奏手舞足蹈着,胸
前沉甸甸的肥乳上下荡悠着,有点甚至挣脱出布条甩了出来,但土着女人丝毫不
介意,继续跳着,没有了布条束缚的肥乳愈加晃荡的厉害,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
面的索菲是瞠目结舌。
过了约半个小时后,土着妇女的舞蹈终于结束,但鼓声却没有停止,不过鼓
点就有了不少变化,由原先的激烈狂野,震耳欲聋变成了现在的轻缓而富有节奏
,与此同时,场上又上来一批土着女,这些黑人土着女子比刚才那拨土着妇女明
显年轻了许多,大概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这些土着少女头上都编着许多小辫子,显得相当可爱和俏皮,上身穿着类似
乳罩一样的绿色小背心,乍一看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凝目仔细看去,发现这小背
心表面很毛糙,不像是布料,再细细一瞧,竟然是用青草编织的。
下面的短裙同样是草制的,现在土着少女们跳的也就是一种草裙舞,这种舞
蹈虽然谈不上有什么高难度的技巧及华丽优美的步调,但却充满了原始的风情,
颇令人赏心悦目。
「哦,太美了」。
索菲惊讚道。
阳明笑着点点头,深表赞同,其实他来非洲虽然也有好些年了,但像这样较
为原始的部落他也很少来,碰上这种很隆重的祭祀大典更是第一回遇到,所以此
刻他不比索菲知道的多,就像现在土着少女所跳的草裙舞,他也是第一次看,尽
管他的文艺细胞不是很足,但同样觉得土着少女们跳的不错,很耐看,举手投足
间有一种特有的草原热情。
过了一会,索菲忽然又发出惊声:「天啊!阳,你看,这些女孩都没穿内裤
,哦,太不可思议了」。
阳明哭笑不得,这裡是几近原始的部落,哪有什么内裤这个概念啊?这裡的
男男女女一般就是将敏感部位围一块破布了事,就算是赤裸那也稀鬆平常,何况
这些土着少女还穿着还算严密的草裙,裡面真空无一物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有
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于是摇头道:「你看看,这裡的男男女女有谁穿内裤的?你
以为这裡是现代文明的城市啊?这裡是部落,几乎原始的部落」。
「好吧,算我没说」。
索菲耸了耸肩道。
颇令人赏心悦目的草裙舞足足跳了有半个小时才结束,过后又涌上来一群手
拿木棍,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油漆的土着男人在场地上手舞足蹈,嘴裡还哼哼哈
哈的不知唱着什么,有点甚至就在场地上打起滚来。
相较于刚才土着少女的草裙舞,现在这个是既没有美感又没有节奏,完全像
是胡跳乱动一气,看的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就这样,土着男人女人轮番上阵,载歌载舞,持续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左右方
才渐渐退散。
这时候,酋长老头站了起来,步入场中,其他人也跟着出来,簇拥着酋长来
到场地中央。
一直不曾停歇的鼓声这时终于停了下来,周围近千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出声
响,四周除了沙沙的风声外再无其他声音了,只见酋长双手指天,叽裡呱啦的说
了好一通话,然后双膝跪地,跟在他身后及周围近千人,除了阳明和索菲这两个
外人外其馀全部跟着跪下,举目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形势颇为壮观。
近千人中只有阳明和索菲站在那,显得尤为突兀,就在他俩犹豫着要不要遵
从人家的习俗也跪下时那个酋长老头开始起身了,其他人也自然跟着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鼓声再度响起,酋长等人返回桌子后面重新坐下,而场地中间则
被放上了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木床,床板是暗灰色的,但在床板中央则显出一大
块深紫色,颇显几分诡异!「哦,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啊?」。
索菲一脸不解的问。
阳明没有说话,他隐隐猜出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不过也不敢十分确定,只好
对索菲摊摊手,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大清楚。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裡冒出一群七八岁左右的土着黑人小孩,他们分成两排
,男孩一排,女孩一排,鱼贯进入了中间的场地站定,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哦
,难道这些小孩也准备跳舞吗?」。
索菲满脸期待的说。
「恐怕不是……」。
阳明神色凝重道。
「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这些小孩要做什么了吗?」。
阳明没有直接回答索菲的话,而是凑上前去低声道:「索菲小姐,我想你也
看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回去?为什么?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回去也是无聊的待在那裡,况且现
在天还早呢」。
阳明想了想,索性道:「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
他们要给那些小孩做割礼,很残忍,很血腥的,我怕你看了会受不了」。
「什么?割礼?就是割去他们的那个……」。
索菲发出惊呼,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之前她也看过一些关于非洲的风土人情
及习俗的资料,知道在非洲的某些部落还存在割礼这么一说。
所谓割礼,就是在小孩到了七八岁年龄时给他们的生殖器做的一种外科手术
,男孩就是割掉包皮,女孩割去小阴唇及阴蒂。
对于前者,索菲还有那么一丝理解,她知道在阿拉伯世界好像也有这么一风
俗,在男孩长大到一定岁数的时候就要割包皮,事实上割掉包皮对人的身体也是
有好处的;而割去女孩的小阴唇与阴蒂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对女性身体的摧残了。
阳明点点头,索菲蓦然站起身道:「不行,这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我要
阻止他们……」。
「拜託,你想害死我们吗?」。
阳明吓了一跳,忙拉住索菲的手,将她拽坐下来。
旁边的几个土着人,包括酋长老头在内都对索菲突然起身并大声嚷嚷感到不
满,个个都瞪视着她,阳明赶紧摆出一副笑脸,对着他们连说带比划,做出一副
道歉的姿态,总是让他们脸色稍缓。
这时候,索菲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了,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道
:「可是……」。
阳明一下打断她的话:「没什么可是!不错,这是残忍,这是不人道,但这
是人家的传统,我们不能,也没这个权力阻止人家,知道吗?如果你不忍心看,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当然,如果你执意要看那我也不反对,但你必须只是看,不
能再像刚才那样大声嚷嚷了,否则被他们赶走事小,要是被他们扣押甚至是以扰
乱神灵的名义把我们俩都宰了那就事大了」。
索菲一脸不可思议,怔怔半晌无语,过了好一会才耸了一下肩道:「好吧,
你说的对,这是人家的传统,就算不人道,我们也不能干涉,不过我还是想看看」。





暴力之王 【暴力之王】第十一章
书名:【暴力之王】第11章(7694字)。
作者:閒庭信步。
伴随着快节奏的鼓声在场中响起,一个土着黑人老头摇头晃脑的迈着八字步
走进了场中,与其他土着人仅围着一块兽皮破布遮挡住敏感部位相比,这个土着
老头身上的装扮就明显複杂而又隆重的多,只见他身披一袭花纹繁杂,颜色偏暗
的红色长袍,脸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涂上了红白相间的油漆,配上他那污浊昏暗
的眼珠,显得颇有几分阴暗诡异。
更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土着老头的嘴唇,准确说是下唇,长度不
过三四厘米的下唇居然穿着五个铁环,成人拳头大小的铁环就这么生生穿过下唇
的皮肉,挂在鄂下,由于铁环重量的拉扯,下唇皮肉被拉的向下垂伸,露出下面
的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及牙龈,显得十分可怖。
阳明小声的介绍着:「看这个人的打扮应该是他们部落的祭司,等会应该就
是他给那些小孩做割礼」。
「这个人看上去太可怕了」。
索菲小声道。
「呵呵,你是指他嘴唇下面的铁环吗?」。
阳明低声道,「其实在你我看来的确是可怕乃至残忍的,可是对他们来说,
这是代表荣誉和地位的,其他人想这样还不成呢」。
「哦,真是难以理解」。
祭司进入场中后先是对酋长施了个礼,然后嘴裡唸唸有词的手舞足蹈了一番
,接着便冲着旁边挥了挥手,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两个土着男人,一个手拎着黑色
滕柳编织的箱子径直走到祭司前,而另一个则指挥着两边的小孩退出场中,只留
最前面的一个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们这是要开始了吗?」。
索菲小声问。
「嗯」。
阳明点点头,「好像是的,那个小孩应该就是第一个被实施割礼」。
「哦」。
索菲似乎显得有点紧张,一手捏成拳头,一手紧捂在胸口上,眼睛一眨不眨
的注视着场中央的那个小男孩。
祭司从土着男子手裡接过箱子,而那个土着男子则转身将那个小男孩抱上木
床,然后一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赤裸裸的下身。
小男孩显得很惊恐,四肢不停颤抖,但很快就被那两个土着男人一边一个按
住了手脚,而祭司这时也打开了箱子,从裡面取出一把用石头打磨的刀片以及几
个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摆了一小片。
祭司将这些东西准备好之后便俯身面向木床,一隻手搭在小男孩的额头上,
一隻手指着天空,嘴裡唸唸有词。
「嗨,阳,他在说什么?」。
索菲问。
阳明耸耸肩道:「我也不懂他们的土着语,不过我想无非就是安慰那个小男
孩,说什么神灵保佑,不用害怕,你会成为最勇敢的战士等等之类的话吧」。
索菲双手一摊道:「哦,真是毫无新意的安慰」。
正说着,场中突然传出一阵尖锐而又惨厉的叫声,吓得索菲浑身一抖,忙举
目望去,只见祭司在她对着阳明说话的时候已经手起刀落,割开了小男孩小肉茎
上的包皮,顿时血流如注,迅速染红了他那稚嫩的胯部以及祭司的双手。
「哦,天啊……」。
儘管有所预料,但索菲还是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痛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四肢拚命挣扎,可惜被两个土
着壮汉按着,他是难动分毫,整个弱小的身躯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祭司
丝毫不为小男孩的惨叫声所动,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只见他一手捏着被割开包
皮的一角,另一隻手握着并不锋利的石刀,一点一点的割开包皮,彷若在菜市场
切割猪肉的屠夫。
这个时候,小男孩已经痛晕过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一半,血淋淋的皮肉
就这么生生被连割带拽的扯离龟头,一点点的剥落,造成那个地方一片血肉模煳
,令人不忍目睹。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包裹在龟头周围的一圈包皮终于全部被割掉,露出了被
鲜血染红,圆头圆脑的龟头,祭司绽开满意的笑容,将石刀放在一边,打开旁边
的一个布包,裡面是一个小小的陶罐,他将盖子打开,从裡面倒出一些绿色粉末
在手心裡,然后冲手心吐了几口唾沫,用手指搅拌了一下,呈煳状之后慢慢涂抹
到小男孩胯下肉茎的伤口处。
做完这一切后,祭司又双手指天,嘴裡不断的念叨着,而周围的人也发出了
一阵欢呼,就连酋长老头脸上也绽现笑容,很显然,这个小男孩的割礼做的很成
功。
强迫自己看完这一切后的索菲是面色发白,浑身微颤,彷彿大病初癒一般,
阳明看在眼裡,不无担忧道:「嗨,索菲小姐,你没事吧?」。
「哇」。
索菲没有回答,却一手捂着嘴巴,发出一声乾呕。
阳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后背,关切道:「你不要紧吧?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要再看了」。
「我……我没事……」。
索菲摆摆手道,「过,过一会就好了……」。
「怎么?你还想继续看啊?」。
「当然」。
索菲笑笑,极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
阳明知道她的执拗脾气,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劝阻的话了,只澹澹一笑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可以告诉我,我这裡有一些宁神醒脑的药片」。
「谢谢」。
索菲碧蓝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阳明一眼,眼神温柔而又複杂。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经被抬了下去,在床板中央留有一摊血迹,索菲终于明白
这床板为什么其他地方是暗灰色,只有中间那一块呈深紫色,原来都是被血浸染
的,这让她震惊了,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床板那一块浸成深紫色啊?接下来要
被做割礼的是一个小女孩,年龄比刚才那个小男孩大概要大一点,估计有十岁左
右,皮肤黝黑但却非常粉嫩,尤其是她那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
有神,头上扎着几条小辫子,被一个像是她妈妈的中年妇女牵进场内。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妇女双手合什,对着他不停的躬身作揖,显得十分恭敬
,而他却表现的十分不耐烦,大声的呵斥着什么,中年妇女非但不恼,反而陪着
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后退,只留下那个小女孩留在场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双大眼满是惊恐不安,但还是看得出她
强自忍住这种内心的恐惧,两隻小手抖抖索索的脱掉身上仅有的那件小短裙,现
出光熘熘,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边的男人动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动的分开细瘦的双腿,
看似非常坚定,对于割礼一事。
可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紧握的双手还是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祭司照例对小女孩又是一阵唸唸叨叨,然后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刚才那个小男
孩一样被两边的土着男人给死死按住了,不过祭司没有立马动刀,而是东张西望
,寻了一块长形方石垫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一下向上挺起了
不少,显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阴部十分稚嫩,几乎未曾发育,乍一看,只有一条黑中泛红的细缝
,根本分不出什么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之类的组织,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
怜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还是一个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发
育,怎么割?又割什么?太残忍了,太不人道,太没有人权了……」。
阳明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你跟这些原始部落的土着人谈人权不就等
于对牛弹琴吗?唉」。
祭司伸出两指,小心缓慢的分开小女孩的那条缝隙,接着从布包裡拿出两支
锈迹斑斑的铁夹,一边一个,分别将幼嫩的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的皮肤夹在一起,
如此就生生掰开了那道幼小的缝隙,露出了裡面更为鲜嫩幼细的小阴唇及布着丝
丝褶皱的阴蒂包皮。
随后,祭司拿出一根丝线,打出一个活动的结,然后慢慢翻开褶皱的包皮,
使粉嫩润泽的阴蒂渐渐暴露出来,直至彻底现出,圆圆嫩嫩,犹如探头探脑的小
精灵,可爱而又让人心动。
索菲张大着嘴巴,紧张的注视着场中那个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举一动,只见
他将丝线绕成的活结套到阴蒂根部,然后慢慢收紧,随着阴蒂根部被越勒越细,
整个阴蒂也慢慢鼓凸起来,活像一粒黄豆。
小女孩面上渐现痛苦之色,白的发亮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显然是在强忍这
种剧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然而随着祭司手裡的那把并不锋利的石刀刀锋抵
在被勒住的阴蒂根部时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祭司对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闻,手裡勐然使上一把力,刀锋生生的剜下阴蒂
,与此同时,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小脑袋一偏,人直接昏死过去。
由于石刀不够锋利,黄豆般大的阴蒂并没有被完全割下来,还有一点皮肉连
接着,祭司继续挥动着石刀,一边切割一边拽,动作粗暴而又毫无章法,彷彿他
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而且还是动物的尸体。
鲜血已经将小女孩的阴部染红一片,使得到处都是血肉模煳,根本分不清哪
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噜」
灌下一口,然后「噗」
的一声喷在小女孩阴部,两手胡乱拨拉一下,稍稍现出皮肉便又继续挥刀。
待阴蒂全部割掉之后,祭司又开始继续割小阴唇,在这样接连不断的摧残下
,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张,发出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眼裡的泪水更是泉
涌而出,将脑袋下的床板都打湿一片。
两片稍未发育成熟的小阴唇娇嫩无比,经不得半点摧残,更遑论这粗製鄙劣
的石刀?没一会工夫,那裡便一片血肉模煳,两片薄薄的嫩唇被搅割的稀烂,碎
肉被一点一点的剔除……这时候,小女孩惨叫声是一声比一声弱,直至只看见她
嘴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个身子也由刚才的紧绷
挣扎变成了现在瘫软,一动不动,彷彿死过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会要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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