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香国竞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抱香
是血花。
秦笛深深出了一口气,心中顿时觉得敞快了不少,他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
却不料这一擦不但没让他变得干净一些,反倒抹的更花了,让他的形象看起来更
加狰狞。
秦笛向蒋方秋云走去,还没走两步,就被荆棘雁一脸紧张的用枪指着:「你
想干什么?难道杀死两条咬你的狗还不够么?你还想对她们动手?」。
荆棘雁的紧张,让秦笛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就算他想动手,也不会这样动
手吧?训练营的那些暗杀手段,随便拿出一条来,也能让蒋家一些人消失的无影
无踪。他刚刚痛宰藏獒的手段固然有几分发泄的意思,但是同样也有一些杀鸡儆
猴的意思。
「二少奶,我秦笛有几句话忠告你,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什么野心,只
要能和身边的朋友平平安安的活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当然,我的忍耐是有限
度的,不要逼我不顾朋友,那样的我,会很可怕!」。
秦笛低沉的声音,配上他一脸血腥的狰狞面目,其威摄力不亚于某大国举着
原子弹叫嚣着说要丢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
蒋方秋云连忙点头,聪明如她,如何不知道秦笛的潜台词?只要不挑战秦笛
的底线,只要不去招惹他的朋友,他就还是那个和蔼的香氛指导。
第三集第149章熟妇的妥协。
金钱与权力,或许能增加一个人的魅力,但这些外在的东西,好比附加属性
道具,一旦他处于险境,这些属性道具的附加作用,甚至不如一句软弱的求饶来
的有用。
被激起杀念的秦笛,撕去了面上的伪装,暴露出冷血、暴虐的一面,吓坏了
几个女人,始终主导局面的蒋方秋云已经有些崩溃、一直对秦笛抱有莫名敌意的
蒋文静更是吓得不轻,把头缩在蒋方秋云的怀里,怎么都不肯抬起头。
只有荆棘雁还算好些,勉强还能保持镇定,还能站在自己的岗位,只是她略
略发抖的右手,已经无声的告诉了秦笛:她也在害怕。
秦笛咧嘴笑了笑,对付这些人,就不能一味的忍让,更不能太过客气,给鼻
子上脸是他们一贯的作为,给颜色就敢开染坊更是他们的天赋秉性。
荆棘雁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秦笛的笑容比恶声恶气的怒喝更让她感到害怕,
那张已经被血水模糊了的面孔挤出的表情……也能算是笑容么?。
「二少奶,比试已经完了,你觉得……我是不是还要向蒋小姐道个歉?」。
秦笛意味深长地盯了蒋方秋云一眼,顺势还望了望她怀里的蒋文静。
不等蒋方秋云说不,蒋文静就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哭喊着对秦笛道:「你走!
你走!我不要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再也
不要让我在蒋家看到你!呜呜呜……我的大黑、二黑……你们死的好惨啊!」。
秦笛眉头一皱,心中暗怒: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棍子不打她身
上她不知道痛!玛勒戈彼得,不要逼老子发飙。
蒋方秋云一见秦笛皱眉,脸色立时大变,一把捂着蒋文静的嘴巴,勉强挤出
一丝笑脸对秦笛道:「秦先生您别见怪!小女年纪小,不懂事。童言无忌,大风
吹去,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不要怪她,好不好?」。
秦笛对蒋方秋云的做法很满意,这种识趣的行为。让秦笛感到了一丝身具强
势位置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显露出来的实力让人害怕,只怕蒋家的人不会那么
好相与!金钱和权力算个屁!一旦没了这些东西,这些所谓高高在上之人。甚至
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为了一点食物,还有拼死地勇气。
「算了啦,我不和她计较。反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一步!」。
秦笛对蒋方秋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离开。
「等……等一等……」。
蒋方秋云巴不得秦笛早点离开,留着这个一个危险人物在府上,实在是让人
提心吊胆。可她又不能不出言留人,就这么放秦笛出去。且不说别人怎么看,单
是蒋府那些下人,就够蒋家喝一壶的。
蒋方秋云此时之所以表现的低声下气,几乎是秦笛说什么,她就是什么、实
在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仰仗的武力,单单依靠一个荆棘雁,她实在没有太多的信
心。也怪蒋家家大业大,几十年没什么人敢冒犯。有些大意了,府内外紧内松的
保卫方式,显然不适合应对秦笛这种打入内部地狠人。
「怎么?你们还准备留我吃饭?」。
秦笛半开玩笑似的道。
秦笛这个自以为是的玩笑,显然一点都不好笑,可蒋方秋云偏偏不能不强笑
着道:「饭肯定是要吃的,只是……我府上地畜生弄脏了秦先生的衣物,自然要
让下人们服侍秦先生洗个澡。换身衣物才是正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身上得t恤衫已经被狗血
浸透,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就连裤子都沾满了狗血,粘乎乎的贴在身上,很是难
受,在看自己地手臂,上面更是血痕四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刚刚杀了多
少人呢。
「也好!」。
秦笛笑了笑,然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二少奶,你们蒋府财雄势大,想必
是调查过我的,自然也知道我身边不乏美女。我想知道,二少奶准备派什么样的
美人儿伺候我沐浴?」。
蒋方秋云差点没被自己地口水给呛着,她怎么也没想到,秦笛居然会提出这
么过分的要求!虽然他没有明说,把问题推给了自己,可自己真就敢派几个下人
去服侍?若是没有见过秦笛残暴的其面目,或许蒋方秋云敢那么做,可现在,她
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眼见蒋方秋云一脸的委屈和为难,荆棘雁胸中热血一阵鼓胀,她忍不住大声
道:「我来服侍你怎么样,秦笛先生?」。
秦笛刚刚那句话调笑的意味,远远大过威胁的意味,他并不知道他的资料现
在已经被特勤组对外封锁,蒋府没有查到什么实质内容。听到荆棘雁这番话,他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荆小姐,不是我挑剔,以我的审美观点来看,你实在算
不上什么美女!」。
也是秦笛被身边燕瘦环肥的一群大美妞养刁了胃口,审美观点已经超出普通
人太多。其实,若是以普通人地标准来看,荆棘雁三围比例均匀,腿长且直,肌
肉弹力十足,配上一副冷峻的皎好面孔,怎么着也能算是百里挑一的冰雪佳人。
荆棘雁脸色一变再变,秦笛这番话可够伤她自尊的,当年她在廷卫营里,那
可是远近闻名的廷卫一枝花,不知道有多少军人、高官子弟打过她的主意,都被
一直维护她的那人给赶走了。现如今,她居然被人用很不屑地语气如此贬低,这
叫她如何能够受得了?。
「那依着秦先生地标准,怎么样才算是美女?」。
荆棘雁强忍住掏枪猛射的冲动,勉强问了秦笛一句。
秦笛的目光从演武厅里的三人身上溜过,左看看,右看看,把三人全身上下
打量了遍。若是真依着秦笛的眼光,也只有蒋方秋云这貌美熟妇能够入眼,蒋文
静虽然继承了她父母的优良基因,可惜心脉有问题,万一伺候自己的时候来个心
脏病突发什么的,那还不够扫兴的。
至于荆棘雁,更是提都不用提,要说冷,她不如韩妈,要说腿直,她不如许
丹莹,要说胸大,不管是白兰香还是齐云露,都比她大了不止一圈!也就是综合
起来看,荆棘雁还算有些味道,可秦笛又不是饿慌了,没理由逮着什么东西都往
自己嘴里塞。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单单是眼神的交流,就能说明很多问题。明白了秦笛的
心思,荆棘雁脸色大变,蒋方秋云脸色更是大变!只有懵懵懂懂的蒋文静被蒋方
秋云接在怀里,没注意到秦笛的神色,因而不明其中究竟。
蒋方秋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再平复,她是谁?将家
的二少奶!是掌控蒋家经济大权的女强人!是蒋家摆在外面的脸面!她能够做出
这种耻辱的事么?不!当然不能。
蒋方秋云的坚定,没能维持多久,当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三具狗尸,尤其是
那句(具)血糊拉拉,一变为二的死狗尸体,她的坚定便不由自主的软化了。推
己度人,蒋方秋云几乎可以肯定秦笛不会轻易的放自己三人离开演武厅,就算想
去叫人,也没办法。
若是等到自己被逼伺候秦笛沫浴的时候,再让那些保卫冲进来,蒋家丢人只
怕就要丢到娃娃家去了!蒋方秋云的嗓子突然觉得有些发苦,这种滋味,她已经
很久没尝过了,也就是在蒋文静的父亲蒋仲元去死的时候有过……。
「棘雁、你先带静儿去休息一下,再给她吃一剂药,我怕这孩子受惊过度,
出什么问题」。
蒋方秋云面对荆棘雁苦涩地笑笑,她已经下了一个耻辱的决定,若是被人知
道,就算蒋家人不拿她怎么样,她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荆棘雁拼命地摇头,一脸的惶恐:「云姐,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不可以
什么,她没有说,也不能说,只要她知道,蒋方秋云知道就好,这事她们必须埋
在心里,永远都不让蒋文静知道。
秦笛心中一阵讶然,他万万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被她们给当了真!秦
笛觉得,自己越发搞不懂这些所谓豪门贵族的心理了。
「棘雁,你出去吧,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搅秦笛先生了」。
蒋方秋云隐晦地提醒荆棘雁,千万不要去叫警卫,自己落在秦笛手里,受辱
已是难免,若是逼得秦笛狗急跳墙,那局面很有可能会变得无法收拾。
荆棘雁走到蒋方秋云面前,搂过蒋文静,咬着牙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秦
笛,今日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耻辱,我荆棘雁来日一定加倍还给你!」。
秦笛笑而不答,他惹在身上的祸事又不是一件两件,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
子多了不咬头,他哪里会在乎荆棘雁的这么点色厉内荏的威胁?。
第三集第150章草丛中的罪恶。
「棘雁,不要让人靠近演武厅,一会儿这里你亲自处理一下吧,见荆棘雁要
离开,蒋方秋云临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吩咐了她几句。
荆棘雁点点头,步履蹒珊地带着蒋文静离开,她走的很失落,一向对容貌的
自信,被秦笛的不屑一顾击穿了一个窟窿,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秦笛所谓的身
边美女如云,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最后的那声嘶吼,仿佛已经释放完了蒋文静全身的力气,她眼神呆滞地任凭
荆棘雁牵引着离开,脚下虚浮的甚至立足不稳,还是依靠着荆棘雁半扶半抱才能
勉强走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仿佛都稀薄了起来,蒋方秋云坐立难
安,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有三分害怕,三分局促,三分不安,还有一分隐隐的羞
涩。自从嫁入蒋府,蒋方秋云就算是和丈夫蒋仲元独自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更
不要说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了。
「走……走吧,秦先生,我……我伺候你沐浴!」。
蒋方秋云无比艰难地,把这句让人羞涩到能钻进地缝里的话说出来,红晕已
经布满整个面孔。
秦笛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暗道:你他妈不
是拽的要死么?怎么也会向我低头?啧啧……蒋家二少奶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服
服帖帖的样子,怕是从没有人见过吧?可惜!这种事只能暗爽,却不能和人分享。
蒋方秋云在前面带路,秦笛缓缓跟在她身后,蒋方秋云显然是有心避开别人,
专拣一些冷僻的小径前行,有时甚至根本就不走平整的正道,而是从草丛中穿越。
秦笛倒是无可无不可,都面带路的蒋方秋云一身白色绣花旗袍,开衩开的恰
到好处。刚刚把一双白生生的嫩腿,以及那滴溜滚圆的臀部露出些许,随着她的
步伐移动,白生生的地方若隐若现,说不出有多诱人。
想到眼前的熟妇是蒋文静那臭丫头地妈妈,秦笛没来由心中又生出一丝火气。
又想到马上这熟妇人母就要乖乖的伺候自己沐浴,心中火起之余,又感到一丝暗
爽,火气与舒爽的心情交织。一时倒是让秦笛觉得心情复杂之极。
旗袍的修身效果很好,可是也要身材极好之人穿起来才有效果,既要有胸,
又要有臀。还要身材够高。蒋方秋云虽然望之有如三十许人,其实秦笛估计她早
已过了四十,可入眼看到的那乳波臀浪,那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地地方小。又
让秦笛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猜测。
从身后看蒋方秋云,入眼春光无限,秦笛恨不得把双手盖上那对丰翘的臀部,
也好一试手感。若非担心蒋方秋云是找人对付自己,秦笛早就把全部精神集中在
上面了,可惜现在不得不留点心思注意四周,实在是今人感到有些遗憾。
穿越草丛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蒋府实在太大,下人们偷
懒。蒋方秋云穿越地小路,一条比一条难走,尤其是目前的这堆草丛,居然还有
一些拌人的藤蔓和刺人的荆棘,这让蒋方秋云不得不加倍小心。
蒋方秋云一时提臀跳过藤蔓,一时又要缩腰小心倒挂地荆棘生物,累得实在
够呛。若不是为了避开那些下人,不让他们看到秦笛这番样子,她原也不需要这
么劳心费力。越走蒋方秋云越是心头不爽,对秦笛的畏惧,已经一点点被这些不
爽代替,对脚下的那些东西,也渐渐有些漫不经心起来。
秦笛走在后面,日子也不好过,不管是蒋方秋云跳藤蔓,还是躲避什么,都
把那对丰满圆润的翘臀挺的老高,这让欲求不满地秦笛加倍感到难过,若不是担
心蒋方秋云还有什么阴谋,他早就扑上去发泄一番了。
「啊……」。
蒋方秋云尖叫一声扑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丛中分心,显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蒋方秋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
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先是被一根突出来的木桩绊倒,倒地的过程中拉到
一根藤蔓,本已(以)为可以接一下力,谁知那藤蔓一荡,竟然又把她甩向一边
的荆棘丛,蒋方秋云险险的没有整个人甩进去,可身上地旗袍却被划破好几道口
子。
蒋方秋云明知现在情况不妙,却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个人摔进
荆棘从(丛)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单单是看上一眼,便会觉得,心头发麻,
更不要说摔下去了。不得已,蒋方秋云只好向秦笛求助:「秦先生……能不能帮
个忙?」。
秦笛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阵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个段落,他
看到的蒋方秋云已经是衣衫褴褛,衣服上满是扯开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泄,
多处肌肤裸露在外,更让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蒋方秋云刚刚拉着藤蔓的那一甩,
恰好让她转了一个方向,面朝着秦笛这边。
蒋方秋云面朝秦笛,原也没什么,可偏偏她地旗袍下摆被一丛荆棘挂住,这
样一来,她面对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么威严了,反倒显得有几分淫亵!
秦笛眼中只看到一个熟妇人妻两手用力扯着藤蔓,尽力想要站起来,偏偏下
坠过多,身体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夹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绿色的植物相映
衬,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诱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蒋方秋云两腿张开,被情趣内衣包裹住的私处,更
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内衣,系着腰部的部分很细,中间部分还挂着两朵咖啡色的小花,
内衣的中间是镂空的花纹,那大片的花纹,刚好覆盖住蒋方秋云丛生的蜷曲毛发。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镂空内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蒋方秋云的关键
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
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况根本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无法分辨
蒋方秋云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就那么倒霉。
蒋方秋云求救的声音没发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个羞人的问题!一直孤枕难
眠的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邪恶嗜好,虽然还没有不穿内裤那么变态,可也相差
不到多远,顶多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距离,那就是……穿中空情趣内衣。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那里……好羞耻……」。
蒋方秋云几乎要哭出来,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惹上秦笛这个霉星,也
恨荆棘雁,要不是那臭丫头非要和秦笛比试,自己也不用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
她更恨蒋文静,要不是那个不听话的女儿,她哪里需要亲自带秦笛去洗澡?。
秦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高高在上的将方秋云用这么委屈,这么卑贱的
声音求自己,这还用怀疑么?如果这都是有预谋的,都是伪装的,秦笛就算上当,
也只有认了。
「二少奶,我不仔细看清楚你的处境,怎么帮你啊?」。
秦笛又走进了一些,口中假惺惺地说道。
「不!不!你不要过来……我求你了……」。
蒋方秋云拼命地摇着头,眼中满是惶恐,她试图收紧两腿的动作失败,更是
加剧了她内心的害怕,天知道她的两脚为什么无巧不巧的卡在两个陷坑里,动弹
一下都很困难,更不用说收回来了。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面前蹲下,吹了声口哨道:「这是你说的,那我就不过去
好了!」。
蒋方秋云看到秦笛的动作,几乎要昏过去,他那样蹲在那里,还不如直接过
来!他蹲在那个位置,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半个脑袋,谁知道他想干些什么?未知
永远要比已知可怕,蒋方秋云忍不住开始幻想,秦笛会用怎样变态的方法来对付
自己。
「上帝啊!就这么让我死了吧!」。
蒋方秋云蜷曲了一下双腿,仍然没能抽回双腿分毫,又一次的尝试失败,让
她的心跌到了谷地。
「二少奶,你说这个小豆豆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呢?」。
秦笛对着蒋方秋云的某处吹了口热气,激得蒋方秋云浑身一阵颤栗。
「呀……不要……不要看那里……不要吹气!我求求你了……呜呜……我求
求你放过我吧!」。
蒋方秋云一边摇头,一边向秦笛求饶,她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除了求饶,
除了羞耻,她已经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秦笛耸了耸肩,可惜蒋方秋云看不到,就听他又道:「好吧,既然你不让我
吹,那我就不吹了!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蛇啊,老鼠之类的!也不知道,它们
对鲜嫩的洞口,有没有特别的兴趣!」。
蒋方秋云多么希望自己就此昏过去,秦笛居然用那么恶心,那么恐怖的东西
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
第三集第151章绳缚与嘴的关系。
「你看都不想让我看一眼、怕是更不愿意伺候我洗澡吧?好吧,我也觉得呆
在这里挺无聊的,不如我先去洗澡,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着老鼠和蛇来光顾你吧!」。
秦笛作势欲起,口中却很卑鄙的继读渲染着恐怖气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蒋方秋云的声音要多凄厉,有多凄厉,几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吓人女高
音。
秦笛摊开两手,无奈地道:「我留在这里又没什么好处,我干嘛不走?」。
蒋方秋云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这么说,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头道:「你……
你别走,你想要什么好处?」。
秦笛打了个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么能吸引我留下来的好处么?」。
蒋方秋云羞愤到了极点,她几曾被人如此羞辱过?想占自己便宜不算,还要
自己亲口把那种羞耻的话说出来,若是论到无耻,他秦笛自称第二,绝对没人敢
1...4849505152...1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