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抱香
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地下室之类的?」。
苗雨菲和况天涯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相互点了点头,两人俱都同意秦笛的
观点。
商议了一下,况天涯决定留在现场,指挥特战队员进行进一步的搜查工作,
而苗雨菲则负责送秦笛离开。看他两手伤的那么重,怕是需要到医院去接受治疗。
秦笛和苗雨菲一起上车之后,当即拒绝了她带自己去医院检查的提议。
「你伤这么重,不去医院怎么能行?」。
苗雨菲发动汽车,忍不住又劝了秦笛一句。
秦笛笑笑,提醒苗雨菲道:「你该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吧?我手里面,现
在可是还有一个和军方合作的项目呢!有那么好的生肌良药,我用得着跑到医院
里躺几天么?再说……我担心她们的安全,我想回去看看!」。
苗雨菲一阵默然,在她看来,「生肌散」的效果好过在医院治疗,显然只是
秦笛的藉口,他之所以执意要回去,就是因为他不放心家里面的那些女人和女孩
们!即便是受了那么重的伤。他的心,仍然牵挂着她们,看来。他还真是喜爱她
们呢。
想起白兰香和她的几个女儿,苗雨菲心中不禁一阵妒忌。身为特勤人员,她
必须把自己的感情很好地隐藏起来,为了完成任务,她也没有什么时间去谈恋爱,
就算认识陌生男孩子,在她都是非常奢侈的事情。执行任务期间,她必须认识指
定男性目标。而不是去认识自己喜欢的人,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收拾起自己的少女情怀,苗雨菲默默的开着车子上路。
一路无话,秦笛靠在车座上,闭目打盹。手臂的麻木感逐渐退却,阵阵剧烈
的疼痛,仿佛要钻到心里去似的。极大地刺激着秦笛的神经。开始秦笛还能勉强
忍受,可到了后面,他实在无法继续和那刮骨般的剧痛相抗衡,不得已,他只好
请求苗雨菲帮忙。
「雨菲,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秦笛对专心开车的苗雨菲道。
「唔……什么事啊?」。
装作很专心开车的苗雨菲,并不扭头,只是随口说道。
秦笛干咳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运动裤口袋道:「能不能麻烦你先把车停下
来,然后帮我把左边口袋里的黑色瓶子取出来?」。
苗雨菲应了一声,缓缓放慢车速,靠边停了下来,然后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勾身到秦笛那边,按照秦笛的指示,苗雨菲摸进秦笛运动裤的左口袋。
秦笛口袋里的小东西比较杂,不多,却都是一些小巧但很结实的小瓶。苗雨
菲掏出一个小瓶。对着车灯照一下,不是黑色,只好又放了回去。再掏一个出来,
对着车灯照一下,不是黑色,只好又放了回去。第三次掏的时候,苗雨菲干脆掏
出来第一次摸出来的那个小瓶。一气之下,她不再放进秦笛的口袋,干脆先摆在
副驾前面的挡板上面。
几次找不到正主儿,苗雨菲的情绪不免有些急躁起来,她一下一下的摸进秦
笛口袋,每一次都插的很深。
有一次,苗雨菲再度伸手探进秦笛裤兜里的时候,摸到了一个很大的瓶子。
开始的时候,她觉得有些奇怪,心道:「摸了那么多次,怎么一直没发觉里面还
有那么大一个瓶子啊?」。
再一想,苗雨菲不禁一喜:对呀!其他颜色的瓶子都是小瓶子,这个大瓶子,
肯定就是秦笛要找的黑色瓶子。
用力握了一下,感觉那瓶子的确很大,苗雨菲益发地肯定自己的判断。于是,
她像先前那样,抓住大瓶子向外一掏,却没能掏出来。
秦笛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轻咳了一声,对苗雨菲道:「雨菲,我跟你说
的黑色瓶子,是个小瓶子。你小心点,别抓错了里面的大瓶子,大瓶子里的东西
很重要,不好碰的」。
苗雨菲「哦」了一声,却并不撒手,秦笛不说那里面的东西很重要也就罢了,
这一提,她反倒更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于是,苗雨菲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重要东西,怎么不好碰啦?你是不是
不想给我看?」。
秦笛暗自苦笑,心道:里面装的都是我的千万子孙,当然重要!若是拿这东
西给你看,你不说我耍流氓才怪。
秦笛只是摇头,怎么也不肯答应。
苗雨菲本就有几分倔脾气,越是不让她做的事,她越是想做,不但要做,还
非要做好!秦笛这一番推辞,不但没有打消她的念头,反倒更加勾起她的好奇心,
她也不再去找那个小瓶子,只是用力握紧那个大瓶子,指着秦笛道:「就一句话,
你到底肯不肯给我看?」。
碰到苗雨菲这种死活要看的,秦笛也没有办法,只能叹了口气道:「纵然你
要看,能不能先帮我把迷幻药找出来,我的手臂痛的要死,都快要断掉啦!」。
苗雨菲这才想起,刚刚一番打岔,自己居然把正事给搞忘了。她有些不好意
思地对秦笛道:「秦笛,刚刚真是对不起哦!我忘了你手有伤……我……我马上
给你找!」。
说罢,她赶紧松开了那个大瓶子,继续找起了小瓶子。
秦笛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些奇怪的暗道:「明明手臂痛的要死,小小笛怎么
可能还那么有精神?就算是接连被碰到几次,也不应该那么快就昂扬吧?」。
就在秦笛费心思量的时候,苗雨菲终于找到了秦笛装着「致幻剂」的黑色小
瓶子。当她拿着那个小瓶子在秦笛面前献宝的时候,秦笛告诉她用法,让她挑出
一些粉末,然后用自己的军刺划开自己的手臂,再把粉末涂抹进去。
对于这种比较恐怖的办法,苗雨菲很是有几分不以为然。她撇着嘴道:「要
说你这人也真是有够奇怪的!明明去医院治一下,很快就好,偏是你要受这份罪!
居然还要我用刀子帮你挑开皮肤,你当我是杀猪的啊?」。
秦笛无奈地一笑,苗雨菲不是一个很会说笑话的人,她开的玩笑,都是很冷
的笑话,还是那种能让人冻成冰砣的极品。
苗雨菲说归说,她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很快挑开秦笛两臂的表面皮肤,小心
的把「致幻剂」药粉涂抹进去。做完之后,她还不忘从自己车子抽屉里面抽出止
血绷带,在秦笛手臂上缠了几圈,撕下打个结。
忙完这一切,苗雨菲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然后满意的拍了拍手道:
「好啦!顺利完工!怎么样,你的手臂还痛不痛?」。
秦笛摇了摇头,道谢道:「不痛了!那种药效果很好,可惜一不小心就会使
用过量,所以我才要你尽量少挑一些。搞多一些的话,我会昏倒的!」。
苗雨菲又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吹吧你!我才不相信,你那什么破玩意儿,
有那么好的效果呢!好啦,我已经帮你弄完药啦,现在,你是不是可以给我看看,
你的宝贝药瓶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宝贝药瓶?」。
秦笛又是一阵无言的苦笑。现在小小笛的外号可真是多了去了!什么「糖葫
芦」、「巧克力筒」、「果仁朱古力雪糕」这些食品类称呼就不说了,至少,它
们还能让人联想到愉快的东西,至少那些东西可以吃。「宝贝药瓶」这外号,一
听可就不是什么讨喜欢的名字。
秦笛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道:「雨菲,不是我不让你看,是这东西你
真的不能看,看了之后,你会怪我的!一般,我只能给我老婆看!你要是看了,
肯定要说我在耍流氓!」。
苗雨菲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秦笛说的是什么东西。一想到
自己居然握着秦笛那羞人的东西那么久,一直舍不得放开不说,还死命的握紧…
…自己居然做出了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那还不得羞死自己啊。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短暂的失神之后,苗雨菲有些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指着秦笛大呼小叫。
秦笛望着苗雨菲的表情,不禁失声而笑,这时的苗雨菲,极像季玉容,已经
许久不见的那个俏丽的马虎小警察,说起来,还真有几分想念她呢。
苗雨菲见秦笛笑容古怪,以为他在想什么不干净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更是羞
愤,她仍住捏紧小拳头,对着秦笛肩头就是一拳道:「我让你一脑子脏东西!」。
第四集第202章为君担忧夜难眠。
秦笛被捶得一阵莫明其妙,自己只是想起季玉容笑了一下,怎么就满脑子脏
东西了?。
女人有时候会莫明其妙的不讲理,这一点秦笛早有体会,换作以前,或许他
脾气早就上来了,可现在,他早已明白,那是女人撒娇的一种表现方式,是在向
自己表示亲近,所以秦笛也只是笑笑道:「就算是嘛!麻烦你快点开车,我还要
早点回去敷衍呢!多谢!多谢!」。
苗雨菲动作缓慢的退回自己的驾驶座位,脸上有几分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只好按照秦笛的吩咐,开车将秦笛送回他的寓所。
来到秦笛小区楼下之后,秦笛一直被苗雨菲送到寓所大门外,秦笛本待不要,
怎奈苗雨菲执意要送,她的话说的也很有道理:「你手臂肿成这样,影响到手指
都有些无法弯曲,就算你一个人回去,你能把房门打开么?还是你打算吵醒白兰
香,让她帮你开门?」。
秦笛被苗雨菲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只好答应让她送自己上来。
秦笛的钥匙放在裤子右边口袋里,他的手指由于血流不畅,也已经肿了起来,
自然是无法取出钥匙,不得已,还是只有请苗雨菲帮忙。
苗雨菲很爽快的答应下来,伸手摸进秦笛裤兜,拿出一串钥匙,问明用途之
后,找出开大门的那根四瓣钥匙,扭开了房门。
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一个人靠在沙发上,一手支着沙发扶手,她的头靠在
手上。身上披着一件衣服,显然极是困倦,头一点一点的。随时都像是要摔倒在
地上。可她偏是还能勉强支持,让自己没有倒下去。
秦笛一眼就看出,坐在那里的是白兰香,她显然是在等自己回来。由于任务
需要,秦笛并没有事先同白兰香打招呼,这个温柔体贴的好女人,居然傻傻的一
直等着自己回来!她实在是太好!太好了!好到秦笛怀疑,她简直就是上天恩赐
给自己。最最珍贵的宝物。
在秦笛凝视白兰香的时候,苗雨菲随手关上了门,她已经尽量放轻力道,可
还是惊醒了白兰香。
只是在打盹的白兰香,随时都处于警觉状态,一点点的动静,就已经足以把
她叫醒。她首先闭了一下眼睛。然后让自己适应屋内的灯光,然后就发现,秦笛
就站在自己不远的地方,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
秦笛的眼神,白兰香早已熟悉,熟悉到她知道他的哪一个眼神是喜,哪一个
眼神是悲!她知道,此时。他的眼里只有爱!对自己浓烈无比的爱!这浓烈的爱
意,让白兰香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融化掉,她恨不得现在就投进秦笛的怀抱,和他
疯狂的做爱。
这种疯狂的念头,在白兰香还是第一次。就在她还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更主
动一些的时候,她看到了站在秦笛身旁的苗雨菲,一个穿着浅棕色紧身衣的长发
女人,她长得很漂亮,和以前经常来自己家。现在不太过来的苏柔一样漂亮。
重新把视线挪回秦笛身上,还没来得及询问苗雨菲是谁,白兰香赫然发现了
一件大事!她发现,秦笛的手臂居然肿的老高,一个足有以前两个那么粗,这一
发现,让她揪心不已。
白兰香猛地扑到秦笛面前,在即将碰到他的时候。又生生止住步伐,控制住
身子,这才用两手捧上秦笛的手臂,一脸忧心地道:「阿笛,你的手这时怎么啦?
怎么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呢?」。
一看到白兰香一脸忧心和着急的模样,秦笛就一下子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
应该带着伤口回来,后悔自己不该不带着一些「生肌散」应急!要是他自己早早
地在外面把伤口给处理了,那香姐自然就不会这么忧心,也就不会这么着急了。
自己还说自己一定要给香姐幸福,一定不让任何人欺负她,可现在,自己让
她那么担心,让她那么着急,难道就不是欺负她么?秦笛暗暗责备着自己。
「没事的,香姐!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秦笛故作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然后又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是想试试
『生肌散』的极限,所以和柱子较量了一下。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把柱子弄断
了,那就说明我的手臂比柱子要坚硬,若是柱子把我的手给弄断了,我就可以顺
便验证一下咱们的『生肌散』,看看它能在多长时间内,让我的手臂恢复如初?」。
白兰香脸上微露笑意,她知道秦笛是为了让自己宽心,故意在讲笑话逗自己,
他讲的笑话很多时候不怎么好笑,可自己明白他的心意,不就够了么?有这么一
个心里始终装着自己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已经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咳!」。
苗雨菲干咳了一下,提醒你侬我侬的两人,客厅里还有一个外人,等到两人
一起望向自己的时候,苗雨菲赶紧道:「时间已经不早啦,我还有事要办,我先
走一步!秦笛,你就慢慢在家休息,公司那边的事,我会看着」。
白兰香走过去要送她,却被苗雨菲给婉拒了:「想必您就是香姐,我叫苗雨
菲,是秦笛公司的同事。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真是可惜,今天时间太晚,我们
没什么时间继续聊下去。等以后有空了,咱们再好好聊聊!您就不要送了,我车
子就在下面,两步路就到!」。
送走了苗雨菲,白兰香想起秦笛还需要「生肌散」缓解伤势,赶紧跑到秦笛
的房间,找来「生肌散」和药棉。
现在,秦笛的房间,基本上已经是白兰香在收拾,所以,他的什么东西,放
在什么地方,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有时候,甚至比秦笛本人还要清楚一些。
白兰香沿着秦笛先前被挑开的表皮,又重新把那里挑开,然后迅速把干粉
「生肌散」撒进去,然后用药棉一点点把两边的血渍蘸干净。等到秦笛伤口渐渐
收口,她又把另一个小碗装着的,调了酒的「生肌散」洒了一些在上面,然后用
药棉一点点的推开,在秦笛手臂上缓缓划圈,让更多的药物成分发挥功效。
作为济夏医药的拳头产品,同时也是暂时唯一的产品,白兰香对其知之甚详,
其了解程度,几乎不亚于秦笛。
这段时间以来,白兰香一手抓生产,一手抓研发,亲自观察了所有机器的安
装和调试,也亲眼目睹了第一支济夏医药的产品在流水线上诞生!而明天,就是
济夏医药的正式开业庆典,辛苦了这么久,眼看白兰香就要可以松上一口气,她
一心想要把这个好消息亲自告诉秦笛,苦苦忍着没有给秦笛打电话。
谁知……白兰香下班回来,一直不见秦笛回来,好容易等到他回来,却看到
他身受重伤!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
如果苗雨菲不提自己的名字,或许白兰香还不会想太多,可苗雨菲这个名字,
白兰香可是在电话里听秦笛提到过的,而且,有一次他还丢下自己和女儿,一个
人跑去救那个女人!现在阿笛又受伤回来,那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一次,
阿笛是不是又为了去救她?。
一边帮秦笛擦拭伤口,白兰香一边想着心事,精神不免有一些不太集中,有
些地方不免有稍微重了一些。
在「生肌散」的活血作用下,「致幻剂」的麻醉效果,很快就被驱散了。白
兰香一下轻,一下重的,不免会碰到秦笛的痛处。以为白兰香是瞌睡难耐,秦笛
一直苦苦忍着,知道白兰香一下没注意,力气多大不说,还压在了秦笛伤口的中
心,也就是他手臂受伤最重的部位。
就听秦笛闷哼一声,浑身一阵乱颤。就算白兰香再怎么想心事,也被秦笛这
一声闷哼给惊醒了,她还没来得及去问秦笛发生了什么事,便先看到了秦笛手臂
上分布并不均匀的涂抹痕迹,她当下脸上一红,低声道歉道:「对不起,阿笛,
我刚刚不该分心乱想!」。
秦笛擦了一下额头冒出的冷汗,强自淡笑道:「没事!没事!不碍事的。你
再帮我揉揉,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呢!」。
白兰香抽出一张纸巾,爱怜的在秦笛额头上轻轻擦了几下,然后轻嗔道:
「什么没事!我能不知道我手头的轻重?刚刚我在想那个苗雨菲,一时走了神,
这才让你吃了苦头!对了,那个苗雨菲,是不是就是你上次去救的那个朋友?」。
「上次?」。
秦笛一阵迷糊,随后想起了白兰香说的是在东夷人酒吧的那一次!他没想到,
白兰香的记忆力居然那么好,已经过去了好一阵的事,她居然还清清楚楚的记着,
这还不算,她居然还记得那个被救的女人叫苗雨菲。
第四集第203章官人我要。
吃醋,是女人天生的权力。即便是白兰香这般温柔贤淑的女人,也不免会有
小小吃上一点醋的时候。
秦笛在外面如何,白兰香不会去管,她知道秦笛有分寸,她也知道,想要拴
住一个男人的心,堵并不是办法。男人好色,就如同洪水决提,堵固然能好一时,
却不能好一世,最恰当的办法,不是堵,而是疏。
疏导男人的色性,又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房事上拼命索求,让他穷于应付,
让他没有精力再去外面采野花。另一种则是采用放养策略,放任,甚至鼓励男人
去采野花,知道他疲了,倦了,他还会回到家里来。
白兰香深知个中三昧,所以她不会在男人好色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开门见
山的道:「阿笛,我要吃醋了哦!也不知道这个苗雨菲是什么人,怎么经常需要
你去救她?上一次还好,这一次干脆重伤而归!而且……你还不给家里打一个电
话……」。
适可而止,见秦笛一脸悔意,白兰香适时收口,收拾好帮秦笛擦拭「生肌散」
的各项用具,把它们放在茶几上,然后静静地望着秦笛。
秦笛的确有几分后悔,只不过他后悔的是自己忘记给家里打电话,在他心里,
自然没有想到,白兰香居然也会吃醋。他还以为,白兰香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
为了别人而受伤。
实际情况,秦笛自然不能告诉白兰香,所以,他只能避重就轻地道:「对不
起,香姐!我不该让你担心的,我以后不会不打电话回来啦!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心疼我。我会记住的!」。
白兰香含笑带嗔地剜了秦笛一眼,她看出秦笛避重就轻的企图,忍不住有些
酸酸地道:「阿笛,那个苗雨菲在你心里。地位就那么重要?」。
每一只野兽,都有自己的领界。一旦其他野兽侵入自己的领界,它们都会奋
起抵抗。人类也一样。为了自己需要捍卫的东西,他们也会像野兽一样奋发图强。
白兰香褪去拖鞋,用光着的白脚丫,一下一下的在秦笛腿上磨蹭。
白兰香这一手玩的漂亮,一方面用语言告诉秦笛,自己在吃醋。另一方面则
用色诱挑逗秦笛,让他明白孰轻孰重。这一软一硬的两手功夫同时施展,当真让
人难以抵御。
秦笛这才知道,白兰香是在吃醋了。吃醋,而又不撒泼的女人,最让男人眼
馋。那时候的女人,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白兰香一再提及苗雨菲,秦笛自然知道她吃的是谁的醋。他正想解释清楚两
人的关系。可谁知后面白兰香跟着就用光洁的小脚丫挑逗自己,秦笛从未见过白
兰香如此主动,初尝异味的他,便开始故意装傻。
「也没有啦,她不如你在我心里重要!」。
秦笛用一句相当含糊的话,吊起了白兰香更多的醋意。
白兰香脚上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大一些,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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