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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天3000/幻想即日
拱了起来,高高挺翘起来的美臀在夜色之中闪着耀眼的白芒。
在开始最后攻击之前,有个问题困扰着司徒空,白无瑕尚是完壁之身吗?她
的身体似刚刚成熟的果实,并无处子青涩之感,但身体有些部位却有明显的处女
的特征。比如从她身后看去,胯部与大腿浑然一体,结合紧密,如果花穴被男人
大力砍伐杀戮过,盆骨就会自然张开,不可能有如此美妙诱人的曲线;还有,刚
才在噬咬雪股之时,司徒空闻到从花穴传来的淡淡的幽香,这是处女特有的体香,
被男人精液洗礼过后,花穴是不会再有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息。
司徒空一手紧扣股肉,一手沿着雪白的深沟探入胯间,粗壮的食指灵巧地拨
开鲜艳的花唇,猛然刺进闭合着的花穴洞门之中。蓦然之间,白无瑕猛星眸圆睁,
丰盈的雪臀如风中花枝剧烈地晃颤起来,在蓝星月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中,司徒
空手指触到一道柔软的阻隔,顿时他如触电般抖动起来,神情更是似癫若狂。
「哈哈哈……」司徒空狂笑起来,他将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亢奋之极道:「好
个白无瑕,果然是白壁无瑕!话音未落,他大喝一声,强横的真气猛然爆发,身
上的所有衣物如纸片般被震得粉碎。巴掌大的黑色碎片被罡气卷着满天飞舞,象
无数只黑色乌鸦团团包围住了赤裸着下体、高高翘起雪臀的白无瑕,象随时就要
扑向她、撕碎她,但真正的致命进攻却来自她身后,一根粗若儿臂、头如流金般
赤红、身若百练之钢般闪着黑芒的恐怖巨物凶猛无比地刺向白无瑕纯洁的处女之
地,那巨物尚未触到花穴,遮掩守护着圣洁之所的娇嫩花瓣象是察觉到凶险的来
临,在巨物掀起的狂风之中瑟瑟地晃颤摇曳起来。
赤金色、如蟒蛇之首的巨物头部凶残地攻击、践踏、蹂躏着那紧紧闭合着的
小花,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两片细长纤巧的花瓣东倒西歪,被守护着的花蕊暴露
在蛇首面前。比花瓣更嫩更艳的花蕊顿时激起了蛇首的凶性,它张开大嘴,闪电
般地向花蕊猛地扑了过去,虽然实际是巨大无比的蛇首钻进了极小极狭窄的洞中,
但却让人有那小小的花蕊被巨蟒整个吞噬的错觉。
在巨蟒的头部钻入花穴的瞬间,白无瑕先是感到极度的胀,下体象是胀得要
爆炸一般;马上随之而来是痛,撕裂般的痛,下体象被刀劈开一样;紧接接又感
到烫,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东西象是燃红的烙铁,下体象是被火燃炙着一般。
深沉的绝望如摧城乌云笼罩在白无瑕心头,刹那间,她象是回到了过去,回
到了八年之前,回到在最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时躺在那个大人物为她准备的那张
简陋的木床上。这八年来,侵犯过她男人不止一个,但只有那个大人物曾把阳具
插入过她的阴道之中。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而且因为颍浵突然出现,进入的时
间也极短暂,但在白无瑕的记忆之中,那一刻的绝望无助、痛苦屈辱比之前、之
后的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种种侵犯污辱都要强烈得多。
或许当年白无瑕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无良摄影师钱日朗的魔掌慢慢伸向自己从
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时,也是一般的痛苦绝望,但当她的乳房被第二个、第
三个男人肆意揉搓过后,那第一次刻骨铭心的伤痛会慢慢地淡一些。但是,最能
代表女人贞洁的阴道,在被那个大人物进入过后就再也没被男人侵犯过了,所以
时隔八年,司徒空的阴茎再次刺入了她的阴道之中,白无瑕心中的痛苦超越了过
往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污辱。
与八年前相比,白无瑕的身体成熟多了,但司徒空的阳具却要比那个大人物
粗壮数倍不止,白无瑕花穴的洞门扩张到了极限,但赤红色的龟头却仍有近半还
在外面。当然,只要司徒空愿意,哪怕她的花穴再紧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这
样做的结果,洞口毫无悬念地会被撕裂,到时鲜血淋漓的,再无观赏处子落红点
点的可能了。他没用眼睛去看,却以超人的直觉把握着花穴洞口的扩张极限,片
刻之后,在洞口柔软的肉壁开始慢慢适应扩张的状态,赤红色的蟒首缓缓向前挺
进了半分,然后又象被紧紧卡住一般僵直不动。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六节 目迷五色5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六节 目迷五色5
在狭窄无比的洞口被撑开时,跪伏着的白无瑕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撑地,企
图躲避巨蟒的攻击。
在这一刻,她是那么不甘心,心中痛苦的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八年之前。
八年前,她一无所有,是一个失去了母亲,只能靠着自己一点点微薄之力在
这残酷世界苦苦挣扎求生的小女孩。
那时她才十六岁,心智、阅历无根本法与现在的她相提并论,但在爬上大人
物准备攫夺她处子童贞的那张木床、在他阳具进入到圣洁无比的处女地之时,她
是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的。
她整整化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少女的贞操很宝贵,但比起颍
浵的性命,比起能救出母亲,即使舍弃掉却也是值得的。
但是八年后的今天,白无瑕自认为已经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可以掌控一切,
她不再是那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而是手握权柄、站在了金字塔顶端的王者。
但现实就是现实,在转瞬之间,她从高高云端跌落到了地上,屈辱地趴在冰
冷的甲板上,噘起雪白丰盈的屁股,等待着残酷命运的降临。
白无瑕感到后悔,早知这样的结局,那真不如就象她对蓝星月所做的一样,
让她获得粉碎那道薄薄肉膜的权力。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白无瑕其实并不珍惜那所谓代表处女的那一道屏障,甚
至有想毁去它的冲动,但长老告诫她,如果她不再是处女,那么就将失去圣女的
资格,不仅会失去组织的支持,还要接受「寂灭之门」
的裁决。
她靠近过那道门,一种带着永恒死亡的气息的令她毛骨悚然,当时她转身就
逃,从此再没有接近过那恐怖之地。
先不说「寂灭之门」
的裁决,没有这个神秘组织的支持,靠极道天使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有千百年
传承的魔教相抗衡。
所以此时此刻,刺入白无瑕花穴之中的凶器不仅将夺走她最后的纯洁,还将
剥夺她所有的力量,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在犹如拳头般大小的赤红色龟头消失在撑开到极限的花穴中,白无瑕突然身
体勐地向前扑倒,人脱离了司徒空的掌控。
因为花毒,她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但白无瑕还是手足并用,向蓝星月落
在甲板上的那把手枪爬去。
还没爬出半步,司徒空手掌闪电般扣住她足踝,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
以白无瑕此时的虚弱状态,精神力只能控制他极短的时间,而且也无法连续
使用。
看到白无瑕的雪白的美臀再次高高噘起,雷破突然转身从船上跃回到了海滩
,刚站定便拿出对讲机道:「魔僧大人,您什么时候到?能不能快点。」
「大概还有五分钟,怎么了?」
对讲机中传来阿难陀的声音。
「大人,白无瑕还是处女,司徒空正在干那事,等您到了,估计……」
雷破话音未落,对讲机里传来阿难陀急燥更带着怒意的声音:「阻止他!听
到没有!」
「我刚才已经试过了,差点……」
雷破没说完,阿难陀斩钉截铁地道:「哪怕是动手,快去!」
「是!」
雷破不再犹豫,双臂一振向船上跃去。
人还在半空,他大声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有令,在他到之前,不得伤
到白无瑕。」
此时司徒空阳具又一次刺入了白无瑕的花穴,巨大的龟头已触到那一层薄薄
的肉壁,他正想一鼓作气冲破阻隔,夺走她的处子童贞,耳边突然传来雷破的声
音。
在这个时候,天子老子也不能令他停下,他大喝一声,正准备一举突然最后
防线,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流袭来,他暗骂一声,又是那诡异之极的精神力。
虽然只有短暂一瞬失去行动力,但白无瑕的身体脱离他的掌控,肉棒极不甘
心地从花穴里抽离出来。
这瞬间,司徒空突然有一种预感,自己将没有机会破掉白无瑕处女之身。
大凡强者,心志都极其坚毅,司徒空清楚,雷破敢于这么做,当是奉了阿难
陀的命令。
等阿难陀到了,这是本是他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自己是争不过他的。
司徒空在恢复行动能力的瞬间,手掌闪电扣住白无瑕小腿,他双臂一振,雪
白的大长腿如剪刀一般向两侧分了开来,剥落在足踝上的长裤顿时被撕成两片。
刚跃上船的雷破看到白无瑕又突然扑到在甲板上,光洁娇嫩的私处并无血迹
,心中暗暗松了一气,如果白无瑕的处子之身被司徒空破了,自己就两边都讨不
到好了。
他刚想说什么,看到司徒空抓起白无瑕的双腿,根本无视他的存在,又一次
发起更加凶勐无比的进攻。
「司徒大人!」
雷破厉声喝道。
司徒空双手勐然后扯,白无瑕修长无比的玉腿从他身体两侧掠过,直直向前
矗立的肉棒就象一根巨大的长矛,凶勐无比刺向白无瑕双腿交汇的中心点。
这一次的攻击,司徒空已不去考虑是否会撕裂她的花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必须一击成功。
◇◇◇不知过了多久,在如虎啸狼嚎般的吼叫声中,惊心动魄、令人发止的
狂暴终于暂告结束。
「浮云,你去给她洗洗,我去吃点东西。」
刚才一直在开作战会议,方臣没吃晚饭,连番酣畅淋漓的鏖战后,他感到有
些饥肠辘辘。
「好的。」
浮云脸上浮现亢奋饥渴之色,在方臣准备离开时,他忍不住有些结巴地道:
「师傅,您看,是不是,哪个、哪个……」
「什么这个哪个的,不就是想干她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了。」
方臣自然清楚自己徒弟心里想些什么。
「不是,师傅,这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是、是个难得宝贝,所以,所以要
师傅您同意才行。」
浮云道。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当我是墨震天呀!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把女人当宝贝过
了?」
「是,是,师傅,我知道了错了。」
浮云嘴上认着错,但眉飞色舞象是捡到宝一样的喜出望外。
「好了,我先走了。」
方臣转身离开,在快走到门口时回头道:「对了,她现在状态不是太好,干
可以,别太过了。」
「是,师傅!」
浮云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没离开过傅星舞,一脸的焦急之色。
方臣刚走,浮云打了个唿哨,从地上一把抄起傅星舞,冲向边上的一个水池。
「你站得住吗?」
浮云将她放在池水中,解开了她的捆绑,但胸前挂的铃铛和手腕上的绳子没
解开。
他扶起傅星舞,刚一松手,她人摇晃着膝盖一软倒了下去,浮云连忙一把抓
住她的胳膊。
「能。」
傅星舞感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别逞强了,你这个样子哪还站得住。算了,我帮你洗吧,就当一起洗个鸳
鸯浴好了。」
浮云搂着傅星舞的腰肢,打开水阀。
一股清澈的水流从石壁上方倾泻而下,这不是自来水,而从山体中泉眼引出
的地下水。
水温很低,被水一淋,傅星舞人清醒了些,但却冻得瑟瑟发抖。
「冷吧,没事,冲一会儿就不冷了,来,我抱抱你。」
浮云紧紧搂住了傅星舞,他衣服都没脱,也被水完全浸湿。
「怎么样,感觉暖和点了吗?刚才我都看得都担心死了,生怕你被弄死掉。
人有三急,想撒尿、拉屎地就大声说嘛,干嘛硬憋着呢?你说了,师傅肯定会让
你拉的,硬憋真的会死人的。前几天有个女的,憋尿憋得太久了,『嘭』一声,
膀胱涨破了,尿流了一肚子,还不死翘翘。
我知道,你们凤战士都不怕死,如果刚才你死了,以后说起来,你,对了,
你叫傅星舞吧,名字真好听。
以后说起来,傅星舞是怎么死的呀?被枪毙,还是砍头?都不是,是给尿给
活活憋死的。
哈哈,你说你冤不冤,说出去别人都会笑死的。」
师傅在,浮云不敢造次,几个小时没说几句话,人都快给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来清醒了些,但听着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头晕
目眩,胸闷气喘。
「来,亲一个,亲了我再帮你洗。」
浮云低下头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住她的小嘴,突然浮云抬头痛呼起来
:「啊哟,你别咬我呀,我都没用真气,你看,都把我咬出血来了。好吧,连师
傅都说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随便你了。」
说着又低头吻去,这一次他用了一、二分真气,嘴唇、舌头就象是弹性十足
的橡胶,任傅星舞怎么用力咬,却也伤不了分毫。
半天,浮云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道:「好了,我帮你洗了。」
他关上了水阀,从边在拿了块毛巾,「现在站得住吗?」
浮云一手仍抓着她的胳膊,因为要往毛巾上倒淋浴液,单手似乎很难做。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可以的喽。」
浮云松开手,拿起瓶子往毛巾里倒淋浴液。
傅星舞赤裸的胴体顿时象风中残柳般晃动起来,膝盖又是一软,在快要摔倒
时,她弯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喘息了片刻,才慢慢地挺直了腰板。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刚才我都想来扶你了。」
浮云用沾满淋浴液的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体,「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洗得
干……」
没等话唠继续开始,傅星舞打断他道:「我自己来。」
「没事的,你别客气,我浮云很少亲自动手帮人洗澡的,上一次帮女人洗澡
好象、好象是一年多前,也是一个凤战士,叫,叫……对,我想来了,叫习蕾,
也是个大美人,身材好得没话说,特别是奶子很大,比你大多了。师傅也是这样
把她折腾了个半死,是我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说实话,虽然我也喜欢把女人绑
起干,但屎啊尿呀的,我真没啥感觉。那次师傅到没往她屁眼尿道里塞东西,就
灌了她一肚子水,再往她屁眼里灌了辣椒水,然后让她当着很多的人面撒尿拉屎
的。那女人也真能忍,叫得象杀猪一样,就是不肯拉。当然,最后还是憋不住拉
出来了。你不知道,这人呀,憋得时间越长,拉屎拉尿的时候就会象消防笼头一
样,喷得老远老无。你今天尿的时候也一样,要不是师傅人挡着,喷个三、五米
远肯定是有的……唉、唉!你怎么站不住了,还好我抓着你,这里都是石头,撞
一下会头破血流的。」
浮云一边用毛巾擦着她身体,嘴一刻都没停过,突然他看到傅星舞身体一阵
晃颤,差点摔倒。
「你不要说了!」
傅星舞忍无可忍地道。
「唉,我是为你好,听听别人的事,你也好有个准备。你知不知道后来师傅
怎么对那个女的吗?她后来死了没有?她现在哪里?想知道吗?想不想知道?」
浮云突然卖起关子来。
傅星舞默然没有作声,听到他讲同伴被凌辱,她心里特别难过,但习蕾后来
怎么样了?她却想知道。
浮云将毛巾扔到一边,傅星舞赤裸的胴体沾满了白色淋浴露的泡沫,他手掌
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重点部位重点照顾,角角落落也不拉下。
浮云见傅星舞没作声便自顾自地又说起来:「师傅现在去吃东西了,等下他
就会回来,今晚你是别想睡了。你绑也绑过了,拉屎拉尿也搞过了,我估计等下
最多来个滴蜡剃毛什么的。你的阴毛也不多,我看其实剃不剃也不重要,没必然
一定弄得和外国人一样光熘熘的。」
说话间,浮云手掌伸到她胯下,傅星舞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但却无法阻
止他在私处肆意地揉搓。
「唉,老做这种没用的事,随你了。还是说习蕾的事吧,她和你不一样,你
看上去清清纯纯的,就象个大学生,你要真扮嫩,穿件高中生的校服,说是高中
生肯定信。但习蕾不一样,比你成熟多了,但没想到师傅无论怎么搞,都不能把
她搞出高潮来。男人嘛,一是喜欢处女,二是喜欢将女人搞出高潮来,这样会很
有成就感。所以,我估计,把你搞出高潮来是师傅下一个目标。对了,还是说习
蕾吧,师傅不能把她搞兴奋了,没办法只有用春药,后来嫌春药药性不够强烈,
给她打了空孕针。什么是空孕针你知道吗?打了那针,女人就变奶牛一样了,轻
轻挤下,奶水哗哗流得就象关不住的水笼头,人也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操几下
就来高潮。所以,等下师傅搞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去学那个习蕾,性欲嘛,和
拉屎拉尿都一个样,都是人正常生理反应,所以别去忍着憋着,该叫就叫,该兴
奋就兴奋,偶尔来个一、两高潮也不会死人的对吧。我在想,如果你被打了那针
,奶子会比现在大好多倍,奶子大是好事,但现在你的奶子刚刚好,你人不高,
骨架也不大,奶子一手能握住正好不大不小,到时候变得象足球、篮球一样,不
会好看的,给你打空孕催乳的东西那是暴殄天珍、是煮鹤焚琴、是人神共愤、是
……反正你放心啦,别怕,人别抖嘛,如果师傅真要这么做,我浮云拚了给师傅
责骂也会去阻止的……」
傅星舞身体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敌人将这种残酷的手段用在战
友的身上,如何不令她义愤填膺。
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浮云的话:「我问你,你准备洗到什么时候!」
不知什么时候,流风站在了水池边上,黑黑的脸上写了三个大字「不耐烦」。
浮云抬起头道:「好啦,你别催啦,总要洗干净一点的嘛。别用那么凶恶眼
神看着我,你是大师兄,我怎么敢和你争呢,哪次不是你先来的……」
流风双眉一皱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道:「别废话,冲水。」
浮云伸手拧开阀门,嘴里继续说道:「冲水就冲水,你凶什么凶,放心啦,
师傅不会这么快回来,我估计今天师傅心情好得很,说不定还会喝点小酒什么的
,不过师傅说了,别太狠了,等下你悠着点……」
倾泻而下的清泉冲走了傅星舞身上白色泡沫,污垢汗渍被洗得干干净净,站
在水中的她如出水芙蓉,显得清丽脱俗、空灵飘逸。
「师哥,你说都是女人,咋会差别哪么大呢?那边关着可都是黄花大闺女,
虽说是师傅的女人,但真问师傅要个一、两个、两、三个玩玩,师傅想必也会答
应。可你说我们为什么那么随便、哪么无所谓呢?不都是肉洞嘛……。」
浮云在说这话的时候,揉搓着两片粉嫩花瓣的手掌勐地一提,粗壮的食指捅
进了傅星后花穴。
「刚才我不是开过一个苞了,老子鸡巴插在她屄里,满脑子想的却她的屄,
喂喂,你别动呀,有哪么难受吗?手指比鸡巴小多了好吧,两根手指都没鸡巴一
半大……」
浮云正想把中指也捅进花穴,突然一阵狂风掠过,手中抓着的雪白的胴体被
流风拉出了水池。
「我还想给她洗个头呢。」
浮云双手仍保持着虚虚搂抱地姿势喃喃地道。
流风将傅星舞放在一张行军床上,急不可待地脱着衣服。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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