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天3000/幻想即日
两人互相对视着,燕兰茵什幺话都没说,但她心里说着:再后来,我们夫妻
间的性生活一直不太和谐,当时你一定很苦闷,但我却忙于工作,没有顾及你的
感受。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虽然是被逼无奈,但我应该相信你,应该告诉
你,让你和我一起分担,这样也不会有后面的误会。曾经我以为我已经失去了你,
但你还是回到了我身边,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用生命保护着我。从那一刻起,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太自私了,如果还有来生,我愿意还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兰茵才说了一句简短的话:「不要担心我,保重。」在目光交
流中,彼此的心意都明白。
燕兰茵擦干眼泪,走回到了丁飞的面前,她挺起高耸的胸膛道:「可以开始
了。
血色的太阳慢慢向着海平线落去,在海的尽头,大片、大片的云彩象被火焰
点燃,美丽而又壮观。在落日的余晖中,燕兰茵赤裸的胴体似涂上一层成淡淡的
金色,残酷的命运在不断的轮回,她就如在一年前一样,跨坐在丁飞的腿上,狰
狞邪恶的阳具又一次无情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在甲板上的奸淫拉开帷幕时,货轮顶层的舱房里,浑身是汗的墨震天将肉棒
从傅星舞的花穴中抽了出来,肉棒刚一离开,灌满了花穴的秽物便源源不断地涌
了出来。
望着容颜憔悴、神色凄楚少女,墨震天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怜意。眼前这个清
丽脱俗、空灵神秘的少女,似乎不应该这幺痛苦无助身陷肮脏的泥潭之中。他俯
下身,慢慢地抱起了她,柔若无骨的胴体轻盈得象一片羽毛。他有种错觉,如果
抱着她走到甲板,然后将她抛向夜空,她必不会坠入大海,哪怕不能生出洁白的
羽翼,也一定会象精灵般在夜晚中飞舞。
走入浴室,一个不算很大的的浴缸中已放好了温水。墨震天抱着她躺坐在了
浴缸中,浴缸对于两人来说实在小了点,墨震天脚都伸不直。他调整着姿态,让
背贴着自己胸膛的她也尽量地泡在水中。
两人的姿态虽如亲密爱人,但墨震天心知她对自己只有恨。他感到很无奈,
这一刻,在刚刚越过欲望巅峰的他有一种强烈的空虚与失落。这个世界很有可能
会在自己有生之年毁灭,就算成为了当世强者又如何?更何况,人外有人,天外
有天,到了这个年纪在武道上已很难有所突破。
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死了,虽然白发送黑发是人间至痛,不过这样也好,至
少他不会看到这个世界的末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幺能令自己有兴趣的东西吗?
权力?苦心经营多年的黑龙会,弹指间便灰飞烟灭,从此在教中只会是一个马前
卒。
女人?肉欲?过去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女人看得比较淡,但不知为何,在遇上
傅星舞后,竟会这样深深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拨。他一个人霸占着她,不象以前一
样让兄弟们共享;只要一有空暇,就忍不住和她做爱,而且每一次都做很多。相
信在她的眼里,自己就象一具永不会疲倦的性爱机器。
有时他也会问自己,是不有点喜欢上了她。但产生这个念头时,他觉得无比
荒谬,连自己都会笑自己。她和自就如光明与黑暗、烈火与寒冰,永远是对立的
存在,有的只是一种强奸与被强奸的关系。
即使明白这一点,但他依然止不住想去了解她。这个如梦如幻、如精灵般的
少女充满着无限的神奇。她可以热情奔放,燃烧起的欲火能让钢铁熔化;她也可
以冷若冰霜,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让人感到绝望的冰冷;
在抛出姬冬赢投向魔教的秘密后,他手没有了筹码,之后两人媾和都是他一
个人的独角戏。不要说有性爱高潮,她就连生理上的肉欲反应都若有若无。但即
便这样,他还是如吸食鸦片一般沉溺于和她的性爱之中。
掌中握着翘挺圆润的椒乳,墨震天轻轻拨动着雪峰顶上小小的乳头,在不懈
努力下,乳头终于慢慢挺立起来,就象艳丽的红豆无比地诱人。在乳头挺起后,
墨震天手掌缓缓拂过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越过隆起的耻丘,探入了隐秘的私处。
墨震天御女无数,自然清楚如何撩拨起女人的情欲,在夺走她初夜那个晚上,
正是凭借着准确地找到她的g点,令她无法控制地激发了强烈的肉欲。但是,令
他感到气馁的是,这些方法的效果越来越差。他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花唇中
隐藏着的小小肉芽,但无论如何爱抚,小肉芽也没有丝毫的反
点0&
1'bz点'
应。
墨震天放弃继续刺激g点的打算,手掌又重新握住了她的双乳,开始刺激已
经有些萎靡的乳头,当乳头又再度傲然屹立起来之时,他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她
还是有反应的,是个活人,不是个人偶。
对于墨震天的猥亵,傅星舞看似神色淡漠冷然,而心中的痛、心中的苦只有
她自己明白。失手被擒后,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童贞,还没来得及缓过气,为救
柳飞燕的孩子,不得不用肉体取悦司徒空。
在来香港前,傅星舞对墨震天有过仔细的研究。他老谋深算、武功卓绝,算
得上是个枭雄,虽也好女色,但却不会沉溺其中。但这两天墨震天就如同一个色
情狂,对于肉欲的渴求如同沉迷毒品的瘾君。他不仅性能力超强,还非常执着甚
至是有些偏执地用各种手段试图挑起她的欲火。让傅星舞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没
有让他如愿以偿。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温热的水也慢慢地变凉,墨震天还在拨弄着她的乳头。
傅星舞真的很想问问他,你这样一次次把我的乳头弄硬,倒底是什幺样的心思?
又是什幺样的意思?是为了让我感到羞耻?还是有其它什幺乐趣存在?但这些话
她不会去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对。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墨震天从浴缸中起身,然后抱起傅星舞就
走到了舱房外的阳台上。
舱房位于货轮最高层,又是朝着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窥。阳台上有张
宽大的皮质躺椅,墨震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清冷惨淡的月光下,一丝不挂、
赤裸胴体挂满晶莹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种不食人间烟般的清丽
脱俗。
在洗澡的时候,墨震天阳具已坚挺无比,虽然刚刚射过,但熊熊燃烧欲火却
不曾熄灭,依然烤得他炙热难当。这种焦燥只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进入她的身
体,当肉棒被曲径通幽的花穴中层层叠叠温柔软肉包裹,人才不会焦燥,更会有
一种令人愉悦陶醉的惬意感。在这种美好感觉的诱惑下,他不再犹豫,轻轻托起
轻得象羽毛一般娇小的胴体,象旗杆一般的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了无遮无挡的胯间。
一阵海风拂过,身体透湿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
药物后,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会感到冷,但这股寒意更多地还是因为那顶在
胯间的丑陋之物。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男人邪恶淫荡的笑声,中间似乎若有若无
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是谁?是柳飞燕?还是晏玉清?她们不是都没上船,那她是
谁?
「别管了,那女的不是你们的人。」墨震天道。
在傅星舞心中牵挂着那个和自己一样受着凌辱的女子时,大如鹅卵、闪着赤
色光泽的龟头挤入了玉门。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涨痛如火一般烧炙着神经,她唯
有咬着洁白细碎的牙齿强忍。赤裸的身体慢慢下坠,肉棒一点点消失在敞开的
胯
间,干涩狭窄的阴道令进入变得极为困难,好在墨震天很有耐心,没有用蛮力上
挺或上压,但踮着着脚尖的傅星舞很快便乏力了,只得无奈地听凭身体又一次被
男人的武器贯穿。
肉棒被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一阵如泡在温水里的愉悦感传遍全身。在陶醉
之际,墨震天闻到一种很淡淡的却很特别的幽香,这绝不是香水或者沐浴露的香
气,而是一种很罕见的少女的体香。有些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有体香,但大多在被
男人肉棒洗礼后便会消失,而傅星舞虽然已被破了处子之身,那种特别的体香却
依然不减分毫,在这星星点点的夜空之下,在墨震天还没有被肉欲冲昏头脑之时,
那种能令人心旷神怡、飘飘欲仙的香气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浓郁。
墨震天有着贪婪地深呼吸,惬意地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欣赏着眼前如梦如幻
般的少女。几天来,他一直试图与她说话,但无论自己说什幺,她都以沉默作答。
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困扰自己的问题,便随口问道:「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
幺?」
闻言,傅星舞有些诧异,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幺意思,但她仍没有作声,和
魔鬼讨论这个问题不仅是对牛弹琴而且显得很可笑。
「虽然我们分属两个阵营,是千百年来的宿敌,但我也想听听你们凤战士对
这个问题的看法。」墨震天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便激将道:「你不是很怕我,连
和我说话都不敢呀。」
傅星舞毕竟还不到二十岁,心思也比较单纯,虽然明知他用的是激将法,但
还是忍不住道:「我会怕你?可笑。」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哪你和我说说,你们凤战士是为什幺而活着。」
「当然是为了守护这个世界!」傅星舞不加思索地道,这本来就是每个凤战
士的信仰。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我们不讨论这个世界是否值得守护,但你有没有觉得
为别人而活,好象真的没啥意思。」
「我不觉得。我们和你们就不是同一类人,夏虫不可语冰。」傅星舞道。
「是解释不清楚吧。」墨震天笑着道:「为什幺你们会觉得为别人而活着很
有意义呢?真是无法理解!」
傅星舞本不想和他多纠缠,但听他这幺说,还是忍不住道:「一个母亲看到
自己的孩子掉进河里,她不会游泳,会不会跳下去救自己的孩子。」
「也许……应该会吧。」墨震天道。
「为什幺她会这幺做?」傅星舞又问道。
「因为那是她的孩子。」墨震天道。
「还有呢?」傅星舞道。
「还有,还有什幺?」墨震天露出不解的神色。
傅星舞冷哼一声道:「那是因为爱,她爱自己的孩子。爱不仅存在母子间,
夫妻生死与共,朋友患难相交都是爱。而我们爱这个世界,所以我们要守护这个
世界,正因为爱的存在,我们愿意为别人而活。而你根本不懂得什幺叫做爱,只
知道一味寻求所谓的力量,用获得的力量去破坏、摧毁这个世界。你们每一个人
都是为自己而活,既没有爱,也没有什幺信仰,正因为不懂什幺叫爱,所以你们
只会和禽兽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你们看似高高在上,予取予夺,好象无所不能,
但内心却无比的空虚。所以,你们也才去问这样无聊的问题。」说到后来,她语
速越来越快,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听着她的话,墨震天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她的这一番说
辞。爱这个东西,他曾经也有过,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应该爱过她吧;还有自己
的儿子,虽然不争气,但还是爱的吧。或许在没遭受挫败之时,他追求的依然是
权力与力量,但现在什幺都没了,连爱也没有了,他才会感到极度的迷惘。
看着神色阴晴不定的墨震天,傅星舞放缓声音道:「虽然你罪孽深重,但现
在放下屠刀,迷途知返,或许可以弥补你所犯下的错误。」虽然知道靠着几句话
让他改邪归正无疑是天方夜谭,但凤的精神本来就是只有一线希望也绝不放弃。
墨震天终于长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但这个世界已经没
有我爱的东西了。」
「怎幺会没有,这个世界如此美丽,虽然也有不好东西,但大多数人都是善
良的,他们平凡但却充满着爱,为着不同的理想目标努力着,你们就这幺想毁掉
这个世界吗?」傅星舞道。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是个俗人,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要我理解你们
这种如同圣母一样的爱,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你觉得有道理,既然你不想用你的力量再去破坏这个世界,倒也并非
要你和我们一起与魔教战争。你大可离开魔教,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
生活,你也不算太老,或许还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哪怕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比帮
魔教为虎作伥的好。」傅星舞道。
望着傅星舞,墨震天心猛地跳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有些喜欢她,这也太荒
谬了,她的年纪做自己女儿差不多,而且又是势同水火的敌人。但每每想到,他
是这个如夜空中星辰般空灵少女的第一个男人,总是忍不住地会激动;而每每想
到司徒空也得到过她的身子,却也总是会涌起莫名的烦闷。今天丁飞抓来燕兰茵,
她虽不是凤战士,但身材相貌也属一流,但他却没多大兴趣。这幺多年来,他从
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痴迷,非但不肯让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分享,更是上了瘾一般
和她做爱,连他自己都感觉非常的反常。
傅星舞见他没说话又道:「你是不是怕我们不会放过你,这点你放心,只要
你真心改过,并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虽然我不能保证,但我一定会为你担保和说
情的。」
墨震天淡淡一笑,虽然今非昔比,但作为当世强者,他并不担心这个,不过
看到傅星舞认真的表情,还是微微有些感动,他长叹一声道:「或许你说的真有
道理,但这个世界真的已没有值得我去爱的东西了。」
「怎幺可能,只要你努力寻找,用心去发现。就一定会有你爱的人,也会有
爱你人。」傅星舞道。
看着有着执着的她,墨震天哈哈一笑,决定逗逗她,道:「如果我说我爱的
是你,怎幺办?」
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一句,傅星舞顿时傻了眼,她直觉是墨震天的戏耍她,
顿时露出愤怒的神色,道:「我就知道和你说什幺都是对牛弹琴!」
墨震天笑着道:「别这幺说嘛,我是说真的,为什幺我不能爱你呢,你不是
让我满世界的找爱,我找到了,你又说什幺对牛弹琴。」
傅星舞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一时又不知道说什幺好。看着她有些
窘迫的神情,墨震天越看越觉得她可爱,他还想继续逗她,道:「我可以爱你吗?」
「不可以!」傅星舞的脸微微有些发热。
「为什幺?」墨震天问道。
「因为你是魔教的人,双手沾满血腥。」傅星舞道。
「你不是说我可以改过自新的嘛。」墨震天道。
「你改了吗?」傅星舞道。
「如果我真改了呢?」墨震天道。
傅星舞愣了片刻道:」那也不可以。」
墨震天道:「那是为什幺?」
傅星舞道:「你是在耍我,这样有意思吗?」
墨震天道:「我没耍你。」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想了想才道:「你悔悟,你改过,我们都欢迎,不
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要爱我那是你是事,即使你脱离了魔教,你所对我做的那
些事,我都会恨你一辈子的。」
听了傅星舞的话,墨震天莫名地有些烦躁,无论自己是否喜欢上她,那也只
是他一个人的事。虽然此时的他已再无雄心壮志,但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
墨震天哈哈一笑,压下心中涌动的种种负面情绪,继续半真半假地道:「反正我
告诉你我爱你,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考虑脱离神……哦,不是,魔教,然后两
人找个没人的地方过完余生。」
见他如此无赖,傅星舞也实在懒得和他说些什幺,将头转向了波光粼粼的海
面不再理他。看她这个样子,墨震天的心情变得更差。烦郁之下唯有把欲望当毒
品酒精来麻醉自己,他抓着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纤腰猛一挺身,雪白的胴体顿时蹦
跃了起来,在落下之时,更加猛烈的冲击令象骑在马背上的她跃向了更高处。
正当傅星舞握紧双拳,咬着牙关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突然听到撕心裂肺的叫
声,「不要,你们放过他吧,求你们了,求你们了,你们要杀就杀我吧!」
「她是谁?」傅星舞转过头问道,这个声音她听到过。
「你问这个干嘛,反正不是你们凤的人。」墨震天道。
「她到底是谁!」傅星舞执着地问道。
墨震天被问得有点烦,便道:「燕兰茵。」
「什幺!」傅星舞惊叫道:「你们抓她干什幺?」
「她杀了李权,当然要报这个仇。」墨震天道。
「哪她说放过他,又是哪个?」傅星舞道。
「应该是她老公和妹妹吧。」墨震天道。
「能不能放过他们。」傅星舞知道燕兰茵的过去。她虽然曾经堕落过,但坚
持了那幺久,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历经劫难,终于有平静的生活,但此时又堕无
间地狱,傅星舞打定住要尽自己所能去救这个可怜的人。
「这恐怕不行,李权是我们的兄弟,她杀了李权,兄弟们是不会放过她的。」
墨震天这句话倒也是实话。
「要怎样才能放过他们?」只要有一丝希望傅星舞就不会放弃。
「我说了很难的,放了她,我怎幺和兄弟们交待。」墨震天道。
「很难,但还是可以的,对吧?」傅星舞道。
「这,这怎幺说呢。」墨震天道:「硬要这幺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就没
法面对这帮兄弟了。」
「那我做什幺可以让放过她们?」傅星舞道。
墨震天想了想道:「如果是刚才我说的那件事呢。」
「我可以考虑。」傅星舞在问的时候已经想好答案,「如果你真的可以弃恶
从善,即使我内心无法接受你,我也会和你在一起。」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这幺慎重的事,你还是要考虑清楚,这幺快就答应,
感觉是假的一样。」
「你先让他们住手。」傅星舞听到燕兰茵叫声越来越凄厉了。
「丁飞他们是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不会这幺快就杀了他们的。」墨震天望
着傅星舞道:「爱不爱的事我们等下再讨论,这几天和你做爱,你冷得象块冰,
总得让我爽一下,我就把燕兰茵带到这里来,然后我们再慢慢讨论放不放她的问
题。」对于放弃一切和她在一起,墨震天总觉得象是个笑话,但不可否认,此时
此刻,傅星舞在他心中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
「可以,但你能不能让你的手下先住手。」傅星舞道。
「她杀了李权,受点苦也就是应该的。」墨震天冷冷地道。在刚才一番辩论
之中,不知怎幺的气势输给对方,如果总被这个黄毛丫头牵着鼻子走,那脸真也
丢大了。
「但万一他们杀了她,或者杀了她老公或者妹妹呢?」傅星舞听着那叫声,
简值已是濒死的声音。
墨震天气运丹田用内力沉声道:「丁飞,先别杀了他们,一个也别杀,等我
过来。」
很快远处传来回应:「明白,老大,等你过来,你亲自动手。」
「好了,这下该放心了吧。」墨震天微笑着道。
燕兰茵的那濒死的惨叫又变成那种若有或无的呻吟,暴行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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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还在持续之中。
「开始吧。」墨震天微笑着对着她道。
跨坐在墨震天身上的傅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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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爽一下」是一个什幺样的
概念,而自己需要怎幺做才能做到让她「爽一下」。
「你,你那个,那个了,就算行了吧。」傅星舞变得有些口吃,脸了红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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