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棒土匪香穴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鱼
刘二狗被妻子张牡丹淫荡的呻吟声勾的双眼尽赤,在感到屈辱的同时,张牡丹放荡的样子,让他的情欲也爆发到了极点,下体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铁棍,虽然不大,但跳动的节奏却十分欢快、有力。
“大小姐,你可真骚,真浪,下面的小穴都被我搞翻了,你就别再装什麽贞洁烈女,还是从了我,咱两放开手脚打上一炮,让你试试俺老黑的大鸡巴,好好享受一下。”蒙面大汉说著,已经把下身的灯笼裤退下,一条犹如儿臂的黑色大肉棍垂在两腿之间,硕大的龟头如同鸭蛋,肉棍上阴毛丛生,整体看起来就像一隻带毛的大玉米棒子。
刘二狗看著蒙面大汉的鸡巴,心裡有些自卑,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张牡丹今晚要受罪了,但心中又有些渴望看到自己媳妇儿被大汉抽插时的模样,这真是一个变态的想法。
“你摸也摸过了,看也看够了,好汉爷,你就行行好放过奴家吧,奴家真是有夫之妇,不能坏了名节,只要你不用下面插奴家的穴穴,奴家什麽都依你便是。”张牡丹有气无力的说道,被吊了这麽久,她早就站累了,加之刚才又丢了身子,现在双腿酸软,站都站不稳。
“嘿嘿,好,咱们一言为定,只要今晚你不同意,我绝不强行操你的水穴儿,就怕你一会儿求著我干,我现在就把你放下来,但你不许把眼罩摘下来,如果你敢不听话,老子立马就弄死你,听到了吗?”蒙面大汉恶狠狠的威胁道。
绳子被解开之后,张牡丹无力的滑倒在蒙面大汉的怀中,双手竟然顺势环住了大汉的脖子。大汉一猫腰,将张牡丹雪白的身子横抱在胸前,张牡丹嘤咛一声,羞涩的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大汉看著张牡丹娇羞的模样,放声大笑,之后对张牡丹说道:“大小姐就不要难为情了,你的身子我已经全部端详过了,还有什麽秘密可言,来,自己把胸衣打开,让我尝尝大小姐的香乳。”
刘二狗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妻子顺从的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心中乞求道:“牡丹啊,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不要把奶子给他吃。”
男人就是这样,也许他能接受妻子被别人强姦的事实,但绝不允许妻子在心裡背叛自己。
可惜张牡丹接下来的动作并不如刘二狗所愿,她活动了一下手腕,轻轻的解开了胸衣上的纽扣,将自己那对雪白绵软的乳房暴露了出来。
蒙面大汉嘴裡发出胜利的笑声,低头一口将张牡丹的半个乳房含入口中,用舌尖快速的拨弄起她的乳头。张牡丹轻声的呻吟著,虽然看似心有不甘,但双手却又牢牢的将蒙面大汉的头抱住,两条美腿也情不自禁的相互摩擦起来。
蒙面大汉一边吃著张牡丹的乳房,一边冲二狗得意的眨眨眼睛。二狗看的分明,此时自己的妻子正轻咬著自己的下唇,努力克制著情欲,那种表情竟然十分受用的样子。
大汉转头将张牡丹放到地上的一块油毡布之上,接著又把毡布往刘二狗的椅子旁挪了一下,这才重新爬回张牡丹丰润的身子旁,在她平滑的肚皮上拍了一下,对张牡丹说道:“行了骚货,起来活动活动,给爷吃吃鸡巴,要是吃的好,一会儿我就考虑放了你。”
张牡丹闻言,摸索著起身,最终跪在蒙面大汉的两腿之间,双手顺著大汉毛茸茸的大腿,一下触碰到了大汉那条粗壮的鸡巴,吓得张牡丹迅速缩回双手,口中小声说道:“你的鸡巴好……”
可惜话说到一半,张牡丹又嚥了回去,刘二狗在躺椅上恶狠狠的盯著妻子张牡丹,他似乎已经明白媳妇儿想要说什麽了。
“浪货,说呀,我的鸡巴好什麽?”大汉催促道。
“好大,好吓人。”张牡丹说完,已经用双手握住了大汉的鸡巴,搓动几下之后,小嘴一张将大汉的龟头含进口中,脑袋开始前后耸动,吞吐起大汉的肉棒来。
“呵呵,好娘们儿,小嘴真紧,还挺会吃鸡巴,以前在家没少给你男人吃吧?”蒙面大汉坐在毡布上,一手撑地,一手伸到张牡丹的胸前,把玩著她那两隻沉甸甸的大奶子。
“没,我没给我当家的吃过,你是第一个。”张牡丹说完,又将大汉的鸡巴含入口中,吃的有滋有味,表情看起来十分惬意。
“少他娘的扯谎,没吃过你咋吃的这麽香?”大汉还是不相信张牡丹的话。
刘二狗在一边都跟著著急,他和张牡丹结婚快二十多年,何曾让张牡丹为自己吃过鸡巴,想不到自己媳妇儿的小嘴竟然让眼前这个该死的蒙面大汉拔了头筹。
“爱信不信,哼!”张牡丹竟然开始对面前的陌生男人撒起娇来。
“那你说为啥现在吃的这麽带劲儿?”蒙面大汉不依不饶。
“问啥问,再问我就不吃了。”张牡丹说道。
“说不说?说不说?”蒙面大汉将张牡丹一个奶头用手指钳住,用力捏了几下。
“哎咬,疼,轻点,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的大,你的好,你的香,行了吧。”张牡丹委屈的说道。
“呵呵,比起你男人的,我的鸡巴咋样?”蒙面大汉又问道。
“你怎麽这样,人家都为你吃鸡巴了,你就别再折磨我,奶头都被你捏坏了。”张牡丹说话的时候,表情有些难过。
“好了,我不问了,来,美人儿,我让你舒服舒服。”蒙面大汉说完,翻身将张牡丹压到身下,一手抓住自己的肉棒,在张牡丹早已湿淋淋的穴门上研磨起来。
张牡丹现在也不像刚才那样恐惧,竟也不躲闪,把两条美腿顺从的叉开,小嘴咬著自己的手指,开始默默的忍受著大汉的折磨。
大汉轻轻用龟头从张牡丹的后庭往上拱,先是将她两片泥泞的阴唇拱开,鸡巴头在她的阴道口一闪而过,只进去了几毫米,但随即龟头上移,又顶在张牡丹情口上方的穴珠上,如此反覆了几个来回之后,张牡丹已经开始呼吸急促,整个脸蛋一直红到胸口,口中的纤纤红指都快被自己咬断了。这种被鸡巴磨穴的感觉让张牡丹感到生不如死,很快便已经使让她进入痴狂的状态,开始尝试著找准时机,偷偷用阴道去套一下那条在自己下体前上下移动的龟头,但每次都差之毫釐,这让牡丹对穴门前的鸡巴变得更加渴望,最后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小声说了一句:“放进来。”
大汉瞬时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淫笑著问道:“美人儿,你说啥,我没听到。”
“好人儿,求你放进来吧。”张牡丹说完,已经娇羞万分,双手把脸摀住。
“什麽放进来,我听不懂,你得说明白啊。”大汉说完,又开始了龟头磨穴的动作。
张牡丹浑身颤抖著,断断续续的乞求道:“求你把鸡巴插入我的穴中,求你了,我现在好难受。当家的,对不起,我真的太想要这条大鸡巴了,你的好媳妇儿要被别的男人操了,对不起。”
牡丹最后几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一种无奈的忏悔。
“咋了,你觉得被我操是被逼的吗?我说过了,不会强行操你的。”蒙面大汉故意吊张牡丹的胃口,也像是在告诉一旁的刘二狗:你媳妇可是自愿让我入的。
“不是,我是心甘情愿被你捅,被你插,牡丹的穴就是为你生的,求你,快操牡丹的美穴吧,奴家受不了了。”张牡丹不知廉耻的说道。
刘二狗想不到自己平时一本正经傲慢无比的妻子,此刻竟然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语,并且,妻子的厚颜无耻,竟然让自己情欲大盛,下体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
“那我就遂你的愿,不过你得自己坐上来,要想舒服就得自己努力。”大汉说完,大刺刺的躺在毡布上,那条已经蘸满张牡丹淫水的大鸡巴仰天而立。
张牡丹自始至终没有扯下脸上的眼罩,她摸索著跪坐在大汉的小腹上,一手扶著那条可恨的肉棍,一手撑开自己的蜜穴,身体慢慢往下坐去,等小穴吃进了大半个龟头后,牡丹索性银牙一咬,阴道瞬间吞没了大汉的整条鸡巴。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使张牡丹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瞬间趴倒在大汉的身上,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了大汉的肩膀。
“呵呵,你咋不动呢?好家伙,大小姐,你下面可真紧,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大汉调笑的说道。
“好汉爷,你的鸡巴实在太大了,牡丹不敢动了,也没劲儿动了,你就行行好,送牡丹一程,以后牡丹就是做鬼也记得大爷的好。”张牡丹说的倒是实情。
“我又不是你的男人,你说让我日我就日啊,你得叫声好听的才行。”大汉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当家的,亲汉子,我的好男人,你就疼疼你的嫩媳妇儿,快点动一下吧。”张牡丹当真是无比听话。
在一旁的刘二狗此时感觉自己就是张牡丹身下的那个男人,他幻想著接下来蒙面大汉会如何折磨自己那个淫荡的妻子。
“好媳妇儿,我现在就送你一程,驾,驾,驾!”大汉说话,连续用宽大的手掌抽在张牡丹白皙的大屁股上,张牡丹吃疼接连往前纵了三次身子,但阴道始终没有离开大汉的鸡巴。
紧接著,大汉双手将张牡丹的雪臀抱住,下体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会伴随著张牡丹的一声惊呼:“呜呜呜……好痛……好舒服……亲汉子……亲爹……亲爷……牡丹的小穴……奴家的肉洞都要被你插穿了……夫君……媳妇儿要被你日死了……”
“贱货,快说,跟你当家的比,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大汉一边快速抽插,一边问道。
“是你……你厉害……别再问了……你已经操了人家的媳妇儿……还要让我说他的坏话吗……”张牡丹说完,她的正牌相公刘二狗心裡终于有了一些安慰,到底是自己媳妇儿,让别的男人插著,还知道为自己著想。
“行,你不说是吧,看我怎麽收拾你,你个烂货,还他妈装贤妻良母,让你装,让你装。”大汉说完,直接把张牡丹从地上抱了起来,双手托著她的大屁股,每一下都把鸡巴头操进张牡丹肉洞的最深处。
张牡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点,整个人全部挂在蒙面大汉的身上,双臂紧紧环住大汉的脖颈,双腿也夹在大汉的腰间,自己的下体也因此与大汉的鸡巴结合的紧密无间,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动作。
如果是换了普通人,这个动作能保持一两分钟就不错了,而蒙面大汉显然练过,马步扎稳之后,双手托定张牡丹的肥臀,鸡巴急速在她的阴道内进进出出,连续十分钟,反而越战越勇,直把张牡丹下体流出的淫液干的四处纷飞,有一些甚至溅到了刘二狗的脸上。
“说不说,说不说,是我厉害,还是你当家的厉害?”大汉随著抽插的节奏,不停问著同样的问题。
“呜呜……人家都被你玩成这样了……你还问……他跟你比起来……根本不算男人……这麽多年了……他都没把人家搞丢过身子……而你……奴家的亲汉子……奴家已经连续为你丢了两次了……你还想要奴家怎麽样……亲爹……你就疼疼你的好女儿……轻点插吧……别把奴家的美穴儿捅烂了……”张牡丹说完,刘二狗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下体也几乎要爆炸开来,而且二狗同时感到脑袋越来越疼,几乎要碎裂开来。
而另一边,蒙面大汉没有丝毫射精的意思,他把张牡丹抱到二狗面前的方桌上,让张牡丹如同一条母狗一样爬在上面,而大汉站直之后,鸡巴正好在张牡丹水穴的位置,轻而易举的就捅了进去。
这个如同两条狗交配的姿势,让张牡丹更加骚浪,两隻手撑著桌面,一对香奶随著大汉的抽插左摇右晃,场景分外淫荡。而张牡丹此时已经完全进入到忘我的状态,一心只想著肉体上的需要,不管身后的男人如何折磨她的身子,她都欣然接受,就算身后的男人用手抽她的屁股,捏她的奶头,她都娇滴滴的忍耐著,甚至还主动回头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送与蒙面大汉品嚐。
又是连续的几百抽之后,张牡丹突然直起身子,反手将蒙面大汉的脑袋搂住,大声穿著粗气说道:“相公……奴家又要到了……你也射了吧……再来奴家定是要死在你手裡了。”
蒙面大汉听到这裡,将张牡丹脸上的眼罩除去,指著眼前正瘫坐在椅子上的刘二狗说道:“你是对我说的,还是对他说的。”
张牡丹慢慢挣开眼睛,几秒钟后,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男人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与别的男人插穴,一时间表情呆滞,整个人僵在当下。
蒙面大汉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抱著牡丹的肚皮,又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动作的幅度比先前更大,每次两人的下体合併时,都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张牡丹双手捂在脸上,大声对刘二狗说道:“当家的,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我是被逼的,被逼的。”
蒙面大汉听到这裡,一下抄起她的大腿,将她从桌上抱起,就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张牡丹抱到刘二狗的近前,两人的下体就在刘二狗眼前几厘米的地方停下。二狗清晰的看到,妻子张牡丹的下阴因为刚才猛烈的抽插已经变得通红,此刻她的阴道中夹著那个男人的大肉棒,淫水已经顺著男人的春袋淌到了地上,而她的外阴犹在在不停的收缩,娇羞的模样亦是淫荡至极。二狗看到这裡,脑袋越来越疼,下体也越来越涨。
“看看,你媳妇儿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她可真是一个多情的女人,下面水真多,你仔细瞧瞧,现在她的骚逼还在不停夹我的鸡巴呢。”大汉得意洋洋对二狗说道,同时把鸡巴挺动了几下,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句句真实。
“不要说了……我……我没有……我没有……”张牡丹一边哭泣,一边狡辩道。
“没有!没有!贱货快说,你现在爽不爽!下面舒不舒服!”大汉双手把张牡丹的身体往上一举,胯下的肉棒从她的后面又一次猛烈的抽插起来。
“我……呜呜呜……我……我不行了……当家的快不要看了……你媳妇儿是自愿的……我就是个浪女人……谁让你下面不行呢……现在他真的把我干的好舒服……我又要丢了……我是个荡妇……不知廉耻的荡妇……我不行了……亲汉子……使劲插……从今之后我不给他当媳妇了……我给你当媳妇儿……天天给你吃鸡巴……天天用水穴给你洗鸡巴……哦哦哦……不行了……丢了……丢了……”张牡丹最后的理智还是败给了情欲,她放肆的淫叫著,终于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于此同时,刘二狗双眼充血,下体竟然激射出数十股精液,射完之后,脸色变得煞白,接著双目恢复了自然的形态,慢慢合上了眼皮,整个人像是睡著了一般。
巨棒土匪香穴娘 第三章、虎子用计得香兰
古城县又出了一件大事儿:新上任还不到三个月的保安团长刘二狗死在了自家的床上。日本宪兵队大队长金桥一郎为痛失一个忠诚的盟友感到难过,连夜带人检查了刘二狗的死因,但验尸官的回答是:性欲过分衝动,长时间做爱猝死。
金桥一郎听罢,阴狠的看了一眼此时正哭哭啼啼,身穿一身孝衣的张牡丹,最后却也只能无奈的歎了一口气,愤然离开了张家大院。
三天后,刘二狗黯然下葬,古城县的百姓却一片欢呼,不过没有人知道此时棺材裡的刘二狗已经没了脑袋,也没有人知道刘二狗是被他的妻子张牡丹伙同张家商号的小伙计虎子害死,她们先是给刘二狗喝下男用催情春药,又上演了一出极其淫秽的春宫戏,使得二狗生生被自己的情欲折磨致死。
张牡丹人前梨花带泪,万分难过,到了晚上却脱掉孝衣换红妆,打扮的香艳可人,与小虎纵情嬉戏,犹如新婚。二狗下葬的当天夜裡,虎子和张牡丹格外兴奋,一直做到天亮方才罢休,牡丹依依不捨的抱著虎子说道:“只要郎君不嫌弃奴家人老珠黄,我便将身子和张家的家业一併托付给你。”
虎子听了欲言又止,轻轻吻了一口张牡丹的额头,爱恋的轻抚著她光滑的身子,直到张牡丹疲惫的睡去,虎子才离开床榻,找来纸笔,看著睡梦中依旧带著甜蜜笑容的张牡丹,依依不捨的写道:
牡丹吾妻:
夫乃卧牛山匪王龙向天的义子龙胜虎,只因要报杀父之仇才混进妻家商号,本想找个机会将大汉奸刘二狗除去便走,又恐连累商号中无辜的伙计,迟迟未下手。机缘巧合下,夫有幸与妻结露水之缘,此乃夫今生幸事,后与妻联手诛恶,实为人生快事。怎奈卧牛山不可一日群龙无首,夫身为卧牛山少寨主,定是要抗山中大旗,领众家兄弟图奔一个前程。今,为夫离去,万望吾妻保重身体,若有贤良人家,也可再觅归宿,夫定于百里外深切祝福。
勿念!
临近中午,牡丹方才醒来,找寻不见虎子的踪影,心中甚是焦急,在书桌上看过虎子的留书之后,牡丹不由呆立当场,眼泪已经如同决堤的湖水,再也控制不住奔流而出,当下趴在秀榻之上,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这一次与她先前哭丈夫刘二狗不同,在与虎子欢好的十几天裡,张牡丹已经彻底被虎子征服,此刻虎子的离开,使得张牡丹芳心大乱,顿觉天塌地陷。
之后几日,牡丹终日鬱鬱寡欢,旁人只道是牡丹丧夫之痛,却不知其中真实的原委。
龙胜虎走后,牡丹为他产下一男婴,后因小虎带人前来攻打县城,终于夫妻团聚,父子相见,不过这都是后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龙胜虎与张牡丹分别后,带著刘二狗的人头,一路策马狂奔至卧牛山大寨。将刘二狗的人头供于老寨主龙向天的坟前,又添三牲供礼,风风光光的为龙向天又发了一次丧。山中兄弟无不佩服虎子的孝义无双,忠肝义胆,虎子理所应当的坐了卧牛山第一把交椅。
虎子虽然顺利的做了寨主,但心裡常念及张牡丹那一身白肉,夜晚的时候不免感觉有些寂寞,无聊时就翻看牡丹赠与他的《春宫相术》,越看越是想念牡丹成熟美艳的身子,却不知此时张牡丹已经身怀有孕。
入秋之后,虎子带领寨中兄弟连续砸了几个响窑,将所抢的物资部分散给山下百姓,部分拉到山寨,山中过冬的储备是不愁了,只是武器装备却损失不少。晚间,虎子心情烦乱,又想起远在古城县的张牡丹,顿觉浑身炙热难耐,当下提了一罈酒走出房间,纵身越上房顶,对月狂饮起来。
正酒酣耳热之时,忽的一阵凉风掠过,夹杂山中的尘沙,急卷而来,虎子把头一低,却在隐隐约约中瞥见一条黑影,掠过寨中的演武场,直奔大娘林香兰的房中。
卧牛山大寨已经屹立江湖数十年之久,虽然也被山下的保安团、宪兵队围剿过多次,但都坚强的挺了过来。事到如今,卧牛山大寨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土匪的安乐窝,内有许多女眷,大多是寨中的兄弟从山下抢来,生儿育女之后,再不愿回到山下,自愿当了土匪婆子。寨主龙向天在世的时候,就抢了三房压寨夫人,且个个生的如花似玉。但在卧牛山寨极少发生寨中兄弟勾引嫂子的事情,因为这是土匪的大忌,谁要触犯这条律例,定是要受千刀万剐的,所以寨中兄弟宁肯自己下山去逛窑子,也不敢随意在寨中寻欢。
虎子揉了揉眼睛,心裡揣测:难道自己喝多了酒,看花了眼睛,怎的怀疑起自己的继母来。
要说龙向天的这三房压寨夫人,就属大娘林香兰对虎子最好,感情真的比亲娘还亲。虎子有些担心,最近他带领寨中兄弟接连下山砸窑,别再是山下的地主们联合出钱,找了江湖上的杀手来行刺自己,万一误伤了大娘,自己岂不是不孝麽?
当下,虎子把酒罈放到房顶上,猫腰提气,施展轻身术,几个起落就窜到了大娘的绣房前,这时就听得房中传来林香兰的声音:“二哥,你倒是说话啊,咱们啥时候能下山?我可受够这样的日子了,天天和做贼是的,老东西活著的时候,咱们怕他,现在他都死了,你咋就不能男人一次,直接带我走呢?”
一个尖锐的声音回道:“香兰,你小点声,不是我不想走,只是胜虎把寨裡的钱财都交到了林自序(卧牛山寨的军师)的手裡,没有胜虎的命令,那个老东西就是死了也不会把钱给我,咱俩空身到了山下,还是没有活路不是?”
小虎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心中吃了一惊,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就是卧牛山的二寨主马全福,也算是卧牛山的老人了,想不到义父龙向天一死,这个老杂毛,竟然惦记上了义父的压寨夫人。小虎强忍著满腹的怒气,接著附耳听到。
林香兰彷彿有点生气,接著说道:“谁说没有活路,只要你把大烟戒了,我的钱够咱们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了。”
“就你那点儿钱,根本不够在奉天城买套房子的,还是我把胜虎这个小崽子做了,等我当上了卧牛山的大当家,以后就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到时候谁敢说个不字!”想不到马全福竟然图谋大寨主的位置。
“别,你最好别碰虎子,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可也是我看大的,跟我亲儿差不多,如果这山裡还有什麽人让我林香兰留恋的,就是我的虎儿,我虽想跟你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我不能让你伤害虎儿。”大娘说话的时候有些著急,小虎却听得十分感动。
“你别不知好歹,如果胜虎这个兔崽子知道是咱们出卖了‘龙老鬼’的行踪,致使他被刘二狗打死,这个小兔崽子能轻易饶了你吗?你没见他杀起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吗!”马全福说话的时候,声音更加尖锐,就像一个太监的叫声。
“可是,可是,他毕竟叫我大娘。”香兰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显然马全福的话让她心裡起了波澜。
“别可是了,你不想咱俩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吗?你都苦了这麽些年,也该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了,以后我成了大寨主,你就是寨主夫人,你这个屋今后就是咱俩的安乐窝了,来香兰妹子,让俺先吃个香奶子,好家伙,越来越大了,我两隻手都快握不过来了。”接著房裡传出木床吱吱嘎嘎的响声,其中还夹杂著大娘林香兰妩媚的呻吟声。
“唉,随你吧,可惜了我苦命的虎儿!算了,奴家也不想了,好二哥,咱俩都快十天没在一起了,今天你可得多卖卖力气,让奴家好好舒服舒服!”大娘说完,屋裡便只有轻微的喘息声和木床的叫声,听起来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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