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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的美母教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胥
,滚出我的学校,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第二,把下午那个黄毛叫出来,
再叫多少人都没关系,我们约个地点。」
秦树有点懵:「哪个黄毛?」
「别给我装傻。」李欣扇了一巴掌。
「啊!」秦树吃了痛,这情形又仿佛回到了还没认识林易的时候,他也是这
样被一群混混追着到处打(详见第零章上),秦树下意识想跑。他使出全身的力
气挣脱了李欣,使出了猛劲往外冲,但这些年的纵欲令他的身体早已经不比那个
时候了。
他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
李欣怒了,所有人一拥而上,把秦树放翻在地。所有人伸出了脚往秦树身上
招呼,秦树只有抱头挨打的份。
小巷的两边人家听到动静,纷纷在窗户口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
李欣的人大声吼:「你们少管闲事。」
询问的声音停了下来,但已经有人报警了。
本来还在地上打滚的秦树已经渐渐没了力气,李欣打爽了,让大家停了下来。
李欣往秦树身上吐了一口口水,「我这个人就有一个好处,吃软不吃硬。不
骗你,以后在学校见你一次打一次,什么时候打死你为止。」
秦树趴在地上呻吟着,现在怕是连站起来都没力气。
李欣招呼所有人离开,等他们都走了,我戴上课口罩,帽子,还有手套,捡
起了一块板砖,该我上了。
秦树见他们走远了,艰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我一路跑过来,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像使出了一个大摆拳一样,握着板砖的
手往他脑袋砸了过去。
「彭」的一声闷响,板砖都碎成了两半,秦树的头重重地又砸到了地板上,
倒在地上彻底无法动弹。
我还没有泄气,我把他摆成平躺的姿势,用剩下的一截板砖,朝他的下体砸
了过去。
看着他流出来的血,我把板砖一扔,去搜他的身,果然找到了一部手机,我
于是走出了小巷,顺手把那部手机扔到了下水道里面。
回到了家,我马上回到房间翻秦树的书包,又找到了张小艺的那部手机。但
解不开密码,只能去手机店里走一遭了。
警车这个时候到了,很快就在小巷发现了秦树。
当晚警察还不能确定秦树的身份,直到第二天妈妈才被通知到。
我没有跟着去医院,我知道我昨天下了很重的手,但我也不确定秦树到底会
受多重的伤。后来我听姐姐说,小姨也赶到医院了,她很奇怪,小姨不是在北方
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虽然小巷没有监控,但警方还是通过其他地方的监控锁定了李欣一等人。
李欣得知秦树头部和下体遭受重创后也懵了,他一直喊不可能。
李欣被以故意伤害罪提起了公诉,虽然他爸在后面到处疏通,但对于小姨来
说,给再多的钱都没有用。被害人这一环打不通,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瞎判,
李欣要入刑基本是铁板钉钉了,只是多少年的区别。
秦树也还没到植物人的地步,但下体确实彻底废了,小姨把他转到了首都的
大医院,听说足足过了一个月才醒来。
秦树终于走了,转院那天,爸爸不停地叹气:「没想到啊,是我们没照顾好
啊。」
妈妈没说话,表情很平静,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情,是怜悯,还是庆幸,
还是舍不得?我不知道。但她应该不会像爸爸一样觉得抱歉,她知道她的妹妹欺
骗了她,她也知道秦树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那之后,我破解了张小艺的手机,将手机里李欣和苏老师的照片打印了出
来,寄给了李欣他爸。他爸一定会觉得他儿子这样全是被这个女人害的。
果然,没多久,学校就受到了压力,不得不把苏老师辞退。
当然,苏老师的男朋友也收到了一份,很快就分手了。
正如我所计划的一样,所有人都受到了惩罚,除了我的妈妈。
我曾考虑过要不要向妈妈摊牌,告诉她我知道一切,秦树的伤也都是我做的。
但最后我做不到,我选择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一切。我只是希望我的妈妈能回
来,我不想她背上一个淫妇的负担来面对我,那样就不再是我原来的妈妈了。
没有了秦树的日子,时间过得很快,很快我就到了寒假。在过年的时候,我
闲来无事,用刘安的账号在论坛上自己写起文章来。
就写我的亲身经历,只不过结局我改了一下,写成我把秦树打成了植物人,
然后上了小姨,就在秦树身边的操他妈妈。
虽然现实里我绝对不会这么做,但是写成文字,我确实意淫爽了一把。
刚发表完最后一章,我很快就收到了一封站内信,发信人id叫liny,写着:
「你没有操到你的小姨,不是吗?」
我回复:「你怎么知道没有?」
liny回复:「当然知道。我还知道被你打残废的那秦树最后无法忍受自己成
为了废人而想着自杀,被你的小姨拦住了。似乎你也有点膨胀呢,我承认你最后
打废秦树的手段有一点儿高明,不过你应该也会喜欢我的手段。」
我写的文是用的化名,而他直接说出了秦树的名字,我马上打开了他的主页,
只见他主页上写着:「下一个目标:人妻老师张红玉」而下面是所有人的欢呼:
「大神出马,必定手到擒来。」
我颤抖地回复他:「你到底是谁?」
liny回复:「不用急,我们会见面的。」
(全文完)
真的,非常感谢你们,也想对你们说抱歉。
所以,新作再见!





小西的美母教师 第十九章
“凌墨,你还笑的出来?”
李澈看着我,那一双眸子漆黑,像是玛瑙一样,特别的好看,那种眼神特别的犀利,像是能够看透别人的心思一样。
“行了啊,我知道你肯定不乐意被人笑,不需要这么介意吧!”
我敛了敛神色,把嘴角扯开的弧度收回来,一个二十岁还是在室男这件事情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当然我不是鼓励他把贞c给捐献出去了。
“恩哼!”
李澈哼了一声,他走上了前,把房间里面的落地窗给开了,这窗一开,外头的冷气只往房间里面冒,清新却有寒冷。
李澈站在落地窗前,大雨过后天气一直放晴,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有点怏怏的,不算是特别的暖和,但是却拉长了他的身影。
我抖了抖,把脑袋往着被窝里面缩了缩,这人不厚道啊不厚道,我都感冒了呢,他还给我开窗。
“凌墨,你是在想这件事情呢,还是在想靳骐呢?”
明明都已经钻进了被窝里面,李澈的声音还是清晰无比,敲动着我每一个神经,有一种痛觉慢慢地从神经末梢上传上来,心脏像是一下子被揪紧了,有点喘不过来气。
听一个念大大专的高中同学说,如果年轻的时候就有这种情况的话,等待以后老了之后,有可能就会像是这样,心肌梗死。
听上去真的有点可怕。
我从被子里面伸出了手,直指向门口。
“请直走出门,顺带把门窗关上,谢谢。”
我杜绝任何人窥探我的伤口,想什么是我的事情,说不说得看我的心情。
李澈似乎终于离开了,我听到了他关门关窗的动作,然后整个房间里面又再度陷入了静谧的氛围,静的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血管里面血y流动的声音。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原本就因为鼻子堵的慌而难受,现在更加难受了。
我从枕头下面m出了自己的手机,原本淋了雨这大学第四号手机又要报销了,可相比较感情,还是它更加□□的多。
果然崇洋媚外是没有用的,只有支持国产才是王道。
想了想之后,我拨打了自家小饭馆的电话号码。
家里面的电话已经不常用了,下午两点半爸妈都是在店里面的,也许还有零散的客人正在用餐,或者一个抽着烟一个磕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搭着话。
爸妈节省,所以也不会给电话定彩铃,所以电话那头永远都是平平常常的“嘟嘟”声,平常的时候听着觉得无比的乏味,但是现在听听,却觉得很让人安心,就像是我爸一样,平实的外表,木讷的个,老实的只会赚点蝇头小利。
我直到现在才明白,老娘其实还有一点没有对我说,其实她会选择老爸还有一个方面,因为爸太老实,不会搞浪漫,也不会搞其他动作,可以安心地过一辈子而不担心。
“喂?谁呀……”
接电话的人是老爸,明明才刚开学没有多久,但是听到老爸的声音的时候,总觉得特别的亲切。
突然之间,我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
“老爸……”我开口,明明想要撒娇的,但是除了叫唤一声之后,其他的原本想说的话却是一点也说不出来了。
“墨墨,怎么了?听声音像是感冒了?”老爸的声音里面透着担心,他絮叨开了,“女孩子爱俏,但是也不能穿太少冻着,你去医院看了没,有没有吃药?”
刚五十出头的爸已经有了更年期的征兆,只要有发挥的时候,一定会念啊念的,念到你乖乖听话为止,以前听到他这么念着的时候多少会有点不耐烦,可现在却觉得特别的想念,这样子被念着的感觉,真舒服。
“爸,我想回家。”
趁着老爸念叨到中途,我开口说着,我想回家,特别想回家。
“怎么了?想家了就星期天回来,反正也近,来回的车票钱咱们还是出的起的。”老爸应着。
我想回家,现在就回。
我不知道是怎么和老爸结束通话的,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讲了些什么话,只记得自己重复了好几遍想要回家。
我想要回家,这里太寂寞,不管文雅和依依怎么关心我,心理面总觉得有点空落。
我起了床,穿毛衣,穿厚外套,直到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了之后,我才觉得有点温暖。
拿了钱包和钱,我决定回家一趟。
感冒的缘故,我请了病假,所以就算是名目张大地回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我一直就说过了,我家其实离杭州不远,班次又多,在车站里面基本上每隔十分钟就会有一班车到我家,然后再坐一班公交车大约十五分钟就能到我家,如果用走路的方式,大概需要半小时左右。
春运高峰期虽然已经过了,但是在车站还是有不少的旅客。
人倒霉的时候,真的喝冷水都会塞牙缝,所以自己的钱包再度被偷掉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偷钱包了。
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在杭州车站被偷的,还是在自己的车站里面被偷的。
因为有过之前被偷的经验,所以我钱包里面现金从来不超过一百块钱,□□和身份证也不会放在钱包里面,损失不算太严重。
只是我拿了钱包,没有带□□。
掏遍了身上的口袋,我发现至少还不算特别的倒霉,身上还有两块五毛钱,可以坐一趟公交车回家还有多五毛钱。
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毫不犹豫地选择坐公交车,但是现在我却想慢慢地走回家,我已经很久没有像是现在这样走回家了。
以前小的时候,交通还没有这么的发达,所以经常和家人用11路公交车走路,说是走路,基本上都是我走一小段,其他的不是爸爸抱着就是妈妈背着,等到再大一点,经常使用的交通工具是老爸的自行车,再后来,则是自己的自行车……
时代的发展,促进了我们的偷懒,人生之中也少了很多乐趣,也少看了很多的风景。
这么慢慢地走着时光,我已经很久体会过了。
很多地方也还没有变,老的房屋很多被拆掉了,或者一边是老房屋,一边是新屋。
但是老房屋哪里,还有很多没有改变的东西,屋檐,青石板……
新街上开了一家麦当劳,成了学生一族比较喜欢去的地方。
看着那麦当劳的标志,我m了m自己口袋里面的两块五毛钱,刚刚好够买了一个甜筒。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吃甜筒了,怕胖,又觉得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已经不适合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尝试了。
背着书包的学生站在卖甜筒的窗口,排了长长的一个队伍。现在的孩子真幸福,像是我小时候,冰欺凌都是一个很奢侈的东西,而且也不像是现在,到处都有卖。
那个时候卖b冰的都是推着自行车,车后座上绑着一个木箱子,箱子周围缠着棉袄,卖b冰的小贩一边用类似惊堂木一样的木板拍着木箱子,然后叫嚷着“卖b冰咯~卖b冰咯~”
那声音拉的长长的,长的像是河面上的机器船发出的汽笛声,引的一群小孩围着他转,然后回家缠着爸妈要买b冰吃。
那种记忆,现在很多人都没有体验过。
窗口里面的店员是个男生,长的很是清秀。
我把两块五毛钱递上去,“给我一个甜筒。”
那男生看我了一眼,没有动作。
“给我一个甜筒。”我重复了一次,暗想着这店员的动作怎么会这么的磨叽,一点都不麻利。
“三块钱。”店员开了口,“现在甜筒三块钱了。”
……
三块钱?什么时候涨价的,我之前吃的时候明明才两块五的。
“什么时候涨价的,为什么没有通知我?”我站在窗口不动,“怎么可以随便涨价,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人很困扰?”
“物价上涨……”店员的声音弱弱的,“你要是不买,请下一位……”
“突然之间就涨价,你知不知道我会很难过,真的会很难过?”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想当然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心情能不能承受的起,想要涨价就涨价,想要走就走,一个理由都不给,连事前通知都没有。
莫名其妙的就被撇了下来,莫名其妙的就被甩了,连个理由都不给,就算是一个宠物,要被丢弃的时候总是要给一个理由的吧,要搬家,或者养不起……
我难道连一只宠物都不如么?喜欢的时候就哄哄,不喜欢的时候就丢掉不算。
“男人是最不靠谱的东西,在你们心目之中,我们女人算个毛啊,随随便便就能被丢下,什么都能比我们重要,好听的时候说什么为了事业为了前途,不好听的时候就来一句我们格不合,这种都是借口,都是借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心情啊……”
“但是为什么现在连一个好听的难听的借口都不给我?”
其实,我真的是很在意的,只要给我一个理由就好,给一个理由伤心完了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了,为什么现在一个理由都不给我。
明明之前都还很好的,一下子从天堂到地狱,谁能享受得了这种云霄飞车一样的刺激。
“给她一个甜筒。”
一只修长的手伸进了窗口,放下了三枚硬币。
我抬眼看去,泪眼朦胧之中,我看到李澈站在我的身边,他的眉头皱成了一座山。
“凌墨,不就是一个甜筒么,你至于哭成这样么?”
李澈看着我,有些不耐烦地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块手帕,递给了我。




小西的美母教师 第二十章
舔着手上的冰欺凌,冰冰凉凉的感觉从喉咙一直到了胃里面,冷和热的交辉,双重感觉果然是不大一样的。
突然觉得自己还真的有点丢脸,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真是掉脸到家了,也不知道当时那一群人里面有没有认识的,要是有认识的人,顺带的连爸妈的脸也掉了。
我不知道李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同样的也不想问,怕问了之后得到的结论还是失望。
失望过后,不是对什么都无所谓,而是更怕失望。
我不想在悲伤被甩的命运之后还带着一个自作多情的名声,做人还是要给自己留有余地,至少给自己保留点尊严。
我和李澈坐在老街河边的长廊上,这几年流行农家乐,我家这边也不例外,有钱的老板搞了一个渔庄,休闲娱乐为一体,经常会有一些在城市里面生活的累了,跑来这边过个周末,钓钓鱼,在葡萄园下荡荡秋千什么的。
老街这边也稍稍整顿了一下,在临河边加上了可以供人休息的长椅,下午时候的老街基本上行人很少,有的只有一些捧着茶杯晒太阳的老人。
我和李澈选了最偏远的一个小角落,
我慢慢地吃着手上的甜筒,下午不算特别温暖的阳光下,冰欺凌融化的也挺快的,一不留神就会成了y体,顺着手指往着往下滴。
就想感情一样,只要一个不留神,有一丝的松懈就会消失不见。
李澈侧坐在一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河面。
“不哭了?”
在我把最后把脆皮塞进嘴巴里面的时候,李澈终于开了口。
我愣了愣,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已经丢脸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如果还要哭的话,那可真是……
“听说低血压的时候,脾气通常都不是很好。”
李澈转过了身体,但是却没有看我一眼,他的手伸进了自己身上那烟灰色的绒毛外套口袋里面。
“吃点甜食什么的,应该会情况改善一点。”
李澈伸出了手,手掌心在我面前摊开,在他的手掌心里面躺着两颗大白兔n糖。
我恍然了。
我从李澈的手上拿了一颗大白兔n糖,剥了糖纸,把糖塞进了嘴里面,而李澈也是同样的动作。
“看在你去年拿了我的卡买了一包大白兔n糖的份上,借我五十块钱吧,回学校还你。”我对李澈说。
我不想回家了,因为我不想让爸妈看到现在的我,脆弱的像是不堪一击。
李澈点了点头,应允了。
我拍了拍屁股站起了身,沿着来时的路走着,最晚的一班车在晚上七点,所以不用担心在这个时间点会没有班车回杭州。
靳骐从来不吃甜食,在一起的时候从未见他碰过甜食一类的东西,倒是李澈,经常看他一个大男人吃着甜食,甚至有时候还被我嗤之以鼻过。
原来那这点记忆,也不是独属于靳骐的,嘴巴里面的糖在那一瞬间,变得苦涩无比。
重新回到了车站,李澈买了两张票,在候车室里面和我一起等着大巴的到来。
如果是在之前,我还真的没有想到我能够和李澈放下针锋相对,坐在这车站里面,看着人来人往,等着同一班车。
这种感觉,有点神奇,也有点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临近晚上八点了,文雅和依依都在房间里面,见到我回来的时候,她们松了一口气,露出如释重负的模样。
“去哪里?”文雅摆出了寝室老大的架势,看着我,恶声恶气地问着,“不知道自己病着呢,还给我到处乱跑!”
“唔,”我腻上去,抱着文雅的脖子撒娇,“这不是躺了好几天么,见今天j神不错,我就出去走了走……”
“出去走走也不知道留一个信息!”文雅白了我一眼。
“下不为例。”
我举手保证,因为我知道,这真的是我最后一次了。
文雅和依依互看了一眼,叫唤了一下眼神,表示暂时地相信了我的话。
我笑,我想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吃一堑长一智,难道还会学不乖么?
如果本文是琼瑶小说的话,那么在日后的故事里面,一定是这样的——在靳骐离开的第一天,想他……
靳骐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靳骐走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
可惜生活不是琼瑶剧,靳骐的离开也不是一天了,生活离了谁还是得过下去,地球原本就不是为了一个人在转动,而我,也没有那么的煽情。
不过,还是偶尔会想起靳骐来,比如说在某些特定的节日里面,或者是看到一对一对的情侣手牵手在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来,曾经我也曾这样在太阳底下大咧咧地晒过jq。
现在想想,满是讽刺。
文雅表示很欣慰,因为我和她一样光荣地成为了“情侣去死去死团”的一员,为了天下情侣无不散之筵席而努力奋斗。
我不置可否,大三的课程很吃紧了,为了下学期的实习还有找工作的事情开始做准备了,甚至已经开始提前思考论文方面的东西了,我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去想那些东西。
依依和陈亮的爱情应该算是我们寝室最长久的一段恋情,但现在也开始在接受考验了,因为陈亮开始成了一家公司里面的小职员,开始朝九晚五的工作,已经没有像是大学时代一样陪伴的时间那么长。
偶尔见到和陈亮打电话的依依,从她的语气之中,可以很明显地感到她的心浮气躁,以前很细小的方面,现在也被无限放大了,偶尔一点**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够争吵的面红耳赤。
在大学里面都有一句话,大四是一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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