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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的美母教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胥
要是被旧情人这么看着还能吃的下去的话,那还真的是挺有鬼的。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又一条来自李澈的短信。
“等会我早点过来接你。”
……
还要等晚上啊!
我皱了皱眉头,谁让这是人家的婚宴上,这闹洞房环节不参与,也不能提前很早就走。
算了算了,如果我没吃多少就走,那还会被人家当做是心虚,落荒而逃呢,都出了厚厚的红包了,当然得吃完再走。
我原本还想回复李澈让他尽量早点来,但是看看这短信模式,这么就感觉我们像是情侣一样?
新郎的伴郎除去靳骐其实还有几个,在婚礼场上,伴郎的功效不是别的,而是挡酒。靳骐身为伴郎也被灌了不少的酒,整张脸红彤彤的,而靳骐基本上是来杯不拒,别人塞过来的酒,基本上都是照喝不误。
喝那么多,早晚得酒j肝酒j中毒!我在心底哼了一声,更加专注地吃着自己这一桌上的菜色。
我除了当年拼饭的时候,我还真的没有吃过这么撑的晚饭,酒席吃到后来,基本上大家都是在聊天了。
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李澈的。
我接了起来。
“我到了,你要走了么?”
我看了一眼还在拼酒的中心点,靳骐还在那边摆着“千杯不醉”的架势,在那边狠狠地喝着,在我看过去的时候,靳骐的视线也刚好转到了我这边,他的眸子黝黑黝黑的,看的我一愣。
“好,我出来。”
我应了一声,挂上了李澈的电话,拿上自己的包出了喜宴场。
李澈的车就在酒店外头,还没熄火。
我一坐进去之后就狠狠地瞪着他。
“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干嘛,你应该看阿骐去,当年又不是我抛弃你的。”李澈像是好无所觉一样,油门一踩,开了出去。
“你早就知道靳骐今天会参加婚礼是吧?”我不怨恨他,我鄙视他。
“知道。”李澈老实点头,“所以我不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了么!你自己从来都没听我的话。”
果然!
“我还以为你是冰山男,其实你g本就是一个腹黑男,而且还是最邪恶的那种!”我大声抱怨着,坏银啊坏银!
“要我真邪恶,哪天晚上我就不会停止。”李澈哼了哼。
被戳中弱点,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有让我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怎么了,还在介意见到阿骐的事情?”李澈见我不说话,开口问着,“这种事情,如果你要是对他不介意,你也不用摆出这种神情来给我看,要是你还真介意,就上前给他一巴掌,事情不就结了。”
我斜视着李澈。
“他是你表弟吧,是你表弟吧,还是你表弟吧。”我说,居然教唆我上前给自家表弟一巴掌,“他以前泡了你的妞是吧?还是泡了你的妞吧?”
“你复读机呢,还是卡带的那种?!”李澈轻哼了一声,轻松回击。
“……”
我趴在窗上看着外头的风景,表示,这个男人我真的战胜不了,他手段太强悍了!
“要不要和我说说你现在的感受?”李澈伸手撩拨了一下我的头发,微微皱了皱眉头,“又打结了,去烫直算了。”
我坚决反对,当初为什么烫卷发,不就贪图早上扒拉两把就能出门么,卷发那玩意原本就是越乱越有型。
“你就那么想知道,你就不怕知道,我见到靳骐的时候,我又小鹿乱撞,恨不能直接死灰复燃么?”
我有些疑惑地问着,看不出来李澈也是一八卦份子。
“你的尊严没那么掉价吧!”李澈看着前方,“你就打算效仿阿骐,把我给扔了?”
“……”
“你吃了我那么多顿饭,坐了我那么多次车,每次丢三落四都要我去帮忙,就算你不以为,别人都觉得我是你男友了,你就打算这么的不负责任了?”
我原本想说的话被李澈堵在了嗓子眼,果然这个男人是腹黑男,吃饭坐车都是别有居心的,而且我也请回他吃饭了啊,坐车的话,我每车,除非他跟我一起坐公交车,我愿意帮他出那两块钱。
最郁闷的,我找他帮忙十次有九次都是掉了钱包或者是没带钱包,最后我还是把钱还给他的,他每次拿的还特别坦然。
“你……”我哑口无言。
“我是个商人。”李澈说的特别的坦然,“不然我怎么肯帮你那么多次?”
“没错!还是个奸商!”
我应和,再也找不到比这个家伙更加奸商的人了,难怪每次电台里面的人都问“阿墨,你男朋友没来接你么”,就算我再解释李澈只是一个朋友都没有用,难怪连林淼淼都这么说,我还以为是他们想太多,原来一切都是我自己太迟钝。
李澈嘴边的笑容显得有点愉悦。
我从来都没有遇上这么奸商的人,以前遇过比较奸诈的人物也就顶多是趁着人多找给我假钱一类的,这个人就像是水滴石穿一样,用不慌不忙的姿态慢慢地渗入到了我的生活之中,完全毫无声息。
nn的,我这个电白玩游戏也没有输的这么惨过!
李澈送我到楼下。
“晚安。”
他动作迅速地在我脸上留下一吻。
“现在想通了没有?”他问。
通,很通!你个大奸商!
我用力地用手背擦了擦被他亲到的地方,然后开了车门,再用力地甩上车门,接着狠狠地踹了他车一脚。
“奸商!”
我愤怒地嘟哝完,然后像是一只暴走的恐龙一样上了楼,还像是泄愤一样把楼梯踩的咚咚直响。
有些愤怒地开了房门,然后又甩上,我开始打电话向人投诉我所受到的不公待遇,顺带地宣扬一下李澈的奸诈小人行径,得到如下回复。
沈依依:“你确定你不是来炫耀甜蜜的?”
干文雅:“这个世界是黑暗的,不是你黑他,就是他黑你,很显然,对方是黑客。”
林淼淼:“恭喜,神马时候办喜酒?我能不包红包么?”
果然,她们都不懂我的心。
我愤怒地暴走。
在我在房间里面暴走地三十次的时候,门口穿来了按门铃的声音。
我透过猫眼去看,从猫眼里面看出去,外面什么都没有。
不会吧,似乎离7月14很久了啊,我小心翼翼地开了一条缝,不敢全开,
在门缝一开的时候,我就看到那个蹲在门口的人。
“阿墨……”
靳骐蹲在我门口,抬着眼朝着我看着,一如多年前在街上产生争执了之后他耍赖不肯走的模样。





小西的美母教师 第二十九章
看见靳骐蹲在我房门外的时候,我真的吓到了,大半夜的按响了门铃之后又蹲了下来,还好我开了门还能见到人,要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的话,那不是存心要吓死我么!
靳骐依旧蹲在原点,抬着眼看着我,脸色绯红,典型地酒气上了脸,眸子也没有清醒的时候看起来晶亮。
几乎是条件反s一样,我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阿墨……”靳骐的声音有点不依不饶,门板上有着他手指扒拉而过的声音,“阿墨,你开门。”
“阿墨,你开门好不好?”靳骐的声音隔着房门听起来有点含糊。
开门,我傻了才会在这个时候开门!
我走进了卧室,从床头柜上的抓过了手机,拨打了李澈的电话,靳骐这家伙会来这里,这一定是这个混蛋搞的鬼,不然他哪能知道地址。
嘟了两声之后,李澈接通了电话。
“赶紧把你表弟给我弄走。”我不等李澈开口,直接对着电话低咆,老娘我受够了,这个世界怎么一天清闲都不给我,姐难道长了一张人品呈负值的脸么?
“恩?”李澈的声音里面有些困惑,“你说阿骐现在在你那?”
话说到后来的时候,李澈的声音有点冷,他的声音像是咬着嘴唇说的那样,有点含糊。
“他果然还是过去了!”
“反正我不管他是怎么来的,你赶紧过来把人带走!”
我对李澈加重了语气,我听见靳骐在门外一个劲地喊着我的名字,让我放他进去,这叫的让人也寒碜,再这么下去,估计楼上楼下都要找我来抗议了。
“你还以为你会心软呢!”
李澈说着,从电话里头我可以听到他关门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关了门往我这边赶还是关门睡觉。
心软,那当然还是有的,尤其是在看到靳骐蹲在我房间门口抬着眼往着我看的时候,我真的很心软。
但是问题,心太软总是要吃亏的,我都已经吃了那么多年的亏,总得让我心理平衡一下。
“烦不烦烦不烦……”我暴走,这种类似的问题都问了多少次,有必要这么一次又一次地提,怎么就不能顾一下我的心情呢。
“你真不想和阿骐坐下来谈谈?”李澈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带了一点蛊惑的味道,“阿墨,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去。”
我长嘘了一口气,靳骐在外面的喊声已经不是纯粹地喊我开门了,而是喊的时候还带了点恳求。
“阿墨,你如果不想和我说话的话,能借个厕所给我用用么……”靳骐的声音透着隐忍,其中还夹杂着其他住户的斥责声,这下子想不开门都不行了。
“你爱来不来。”
我说完这一句果断地把电话给挂断了,然后把门给开了一条缝,从门缝里头果然看到对面房间的一门开了,一个光着膀子穿着裤衩的彪型大汉站在门口,一脸的怒容。
“有没有搞错,大晚上的吵什么架,要吵回家吵去,算个什么事。”
那大汉扯着嗓门对着我我嚷嚷,嚷完之后砰的一声顺手甩上了门,那力度震天价响。
我侧过身让靳骐进来。
靳骐也不含糊,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没醉,进门的动作倒是迅速。
“卫生间在那边。”我指了一个方向,不去对上他的脸也不去对上的他的眸子。
靳骐也像是要印证他用的理由真的不假一样,往着厕所去了,一会之后卫生间传来冲水的声音。
我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开了电视机在那边看电视,天知道我现在到底是有多心不在焉。
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也不知道李澈到底有没有答应要来,不过就算是他要过来,估计这一时半会的,也不能赶到,除非他身上c着翅膀用飞的。
我觉得手脚有点冰凉,尤其在想到等会可能会和靳骐独自相处的画面,体温忍不住又下降了些。
靳骐从卫生间出来,手还有点湿,他走到我跟前,从茶几上摆着纸巾盒里面抽了两张,慢慢地擦着手,擦完了之后把团成一团的纸巾往着一边的垃圾桶里面丢。
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是该开口让他滚蛋呢还是其他的。
“阿墨……”靳骐悠悠地开口。
“借完厕所了要是没事就回去吧,我明天还要上班,而且,孤男寡女的,容易留人诟病。”我摆摆手,摆出当他纯粹只是来借厕所的那样。
“阿墨,我……”靳骐踟蹰着,欲言又止之中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姿态,这个样子的靳骐还真的是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的。
我不知道在我没有遇上靳骐之前他有没有出现过这种姿态,也不知道在我之后他有没有做出过这种姿态来,可在和我当年那一段情的时候,他可绝对没有摆出过这种姿态来的。
那个时候的他,腹黑地掌控着主导权,在他的手上我讨不到一点好处。人家总说先告白的人处于一种不利的地位,这一点在我身上体现无疑,曾几何时,咱也成了一个爱情教材,可惜就是反面的。
“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抬头看着靳骐,这样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像他的个,他不是一向都喜欢有话就说的么,怎么现在像是被猫咬掉了舌头一样,犹豫无比。
“怎么不像你当年离开我的时候一样干净利索地说给我听?”我问。
其实他们说的都没有错,我还是很在意的。
我看着他,呼吸有点快,全身有点不可抑制的颤抖。这么多年,这个靳骐就像梗在我喉间的刺一样,让人彻夜难眠。
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唯一让自己感到欣慰的,大体上还算是平静,没有双手叉腰茶壶状地谩骂,也没有化身咆哮教主在那边大声咆哮,这也算是我能够做到的最大极限吧。
也亏的靳骐这么多年之后才出现,要是早些年,赶上姐冲动而又伪愤青的时候,指不定就喷死他或者直接c起一块板砖往他头上招呼而去了。
算他时间挑的好啊!
靳骐的表情在听到我突然这么问的时候,还是有点震惊的,但是更多的是理所当然。
“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出口了,阿墨……”靳骐声音里面透着一点苦涩,“其实那个时候在我遇见你之前,我已经办好了签证。”
靳骐站在我的面前背对着光线,在不算很明亮的节能下,我看不清楚他现在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他的声音有点含糊,但是还不至于不可闻的地步,我静静地听着,或许他是编的,或许他用了文艺的修辞手法对整个故事进行了润色。
在很多时候没有亲身经历过的时候,也许我们会怒不可遏,会火冒三丈,会你所想象的种种,当事实真正地剖开在你面前的时,反倒觉得有些淡定了,其实也就不过是那么一回事而已。
“阿墨,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会遇上你……”
靳骐长叹了一口气,语调轻柔。
“后悔了么?”我问,很自然而然的。
“那么你呢,你后悔了么?”
靳骐问我。
后悔么?
我想还是有过的吧,自然可能是有后悔过的吧,被人甩的那么的难堪,不,连分手也是我最后一次才知道的,所有的一切像是笑话一场一样,怎么可能没有后悔过的。
只是这个问题突然觉得也并不是那么重要而已。
相顾无言,这词还挺真实的,我和靳骐之间还真的没有很多年前那样有很多话要说的感觉了。
“算了,挺晚的了。我去睡了,你自己回去路上注意一点吧。”我起身,反正答案他都已经给了,“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女人啊,和男人的前途一比,只有靠边站的份,什么都是要淡定的。
“阿墨……”
靳骐从身后抱住,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硌的我有点疼,他的呼吸有点灼热,喷在我的脖颈上,酥酥麻麻。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然后再给你一次不告而别的机会么?我想。
“我们重新开始吧!”
靳骐重复了一声,手上的力度多加上了几分,我觉得如果我没有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的话,也许他会直接这么抠死我算了。
我用力地掰开他的手,转身直视他的眼睛,像是要把他此时此刻的样子尽入眼底一样。
“你不觉得,这句话说的太晚了一点么?”
我问。
那么多年过去了,如果他早些年回来,对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姐也许头脑一热,眼一发黑,也就这么从了也不一定。
可惜,他晚了,我也足够清醒了,谁都回不去以前了。
门口传来的按门铃的声音。
我想应该是李澈来了,才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他居然就赶到了,估计是飞车来的吧。
我去开了门,李澈果然站在门外,额头上有薄汗,他看了我和靳骐一眼。
“您一路飙过来的吧!”我损他。
“没,”李澈摇头,“也就不过七十码而已。”




小西的美母教师 第三十章
七十码个妹呀,七十码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到我这里么,这种劣质的谎言说出来谁能够相信,你以为自己是舒马赫么!
我不反驳,只是侧过了身,让李澈进门。
李澈走进了屋来。
“阿骐,我送你回去。”李澈开口,伸手去拉靳骐。
李澈拉了拉靳骐的胳膊,靳骐不为所动,好像一点都没有觉察到李澈的动作,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感觉,该死的让人觉得这两兄弟好像有点什么一样,怎么瞧都像是小受和小攻在闹别扭。
“阿骐,你还想怎么样?”
李澈见靳骐这个样子,他也恼怒了,他冷着声看着靳骐,然后用力地把他往着我的方向用力一推。
“这个女人因为你的不告而别,你知道她怎么样,以为自己是电视小说的悲惨女主,搞什么淋雨,蹲在麦当劳哪里痛哭,整整六七年,她都等着你的回来,不敢和别的男人交往。你还想要她怎么样,就因为你回来,然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重新和你在一起?”
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那样的李澈,横眉冷目对自家兄弟,言辞又很犀利哥,真爷们!
可是这爷们为毛要把我的囧事记得那么清楚,都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还要往事重提,这种情况下,又面对当事人,这种感觉真的是……
我扯了扯李澈的衣袖。
“我哪里不敢和别的男人交往了?”
我抗议,明明这几年之中姐情感虽然没有特别丰功伟业,但是也没有怎么空窗吧,姐还是有交往过人的,不要用自己的主观意识来形容我这几年,顺带地把所有的过往都抹杀了,那群男人虽然是酱油男,但是至少还是存在过的。
“闭嘴!”
李澈瞪了我一眼,十足的恼羞成怒样。
靳骐动了动,转身看着李澈。
“你就那么希望我远离她,是么?”靳骐问,声音也森冷了下来,“表哥!”
他重重地咬着“表哥”两个字。
姐突然觉得鸭梨很大,因为姐让两兄弟反目了。
李澈用沉默以对,这种无声的沉默让姐觉得鸭梨更加大了,这三方对峙神马的,又不是拍三国演义来个三分天下。
“那个,我先去睡了。你们两个随意,走的时候给我带上门!”
我抓了抓头发,打算不争气地率先逃逸,直接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利索地上锁。如此剑拔弩张的情节,实在不适合吾等小白出场,一个不利索就会瞬间被秒。
我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到我听不到外面有半点声响了之后,我才把房门给开了一条缝。
客厅里头静悄悄的,不知道谁比较细心,连灯也顺带地关上了,一室的黑暗,突然之间有点寂寞来袭的味道。
我回房趴在床上,以前的时候我一度认为这个动作能够让我的发育过甚的给压下去一点,有一段时间我天天用这个姿势,直到有一天有人提出这样压下去会不会压成荷包蛋的形状的时候,我才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动作。
这么趴着的时候总有一种闷气虚的感觉,果然是一个寂寞的夜晚。
大约半小时之后,李澈打了电话过来。
“睡了?”李澈低声问着。
“睡了。”
我回答,心里面却忍不住吐槽,明知道都已经这么晚了还要打电话过来,这不是扰人清梦么。
“那就好好睡吧,我挂电话了……”
“别……”我阻止李澈。
“有问题要问?”李澈像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对我的一举一动似乎都了如指掌一样。
我还真的是有问题要问的,可是在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反倒觉得没有什么可说了的。
“睡不着,陪我聊一会吧。”
我说,在这么寂静的夜晚,城市的夜晚除了车鸣都没有剩下什么,就连夏天也听不到蝉鸣,都市化的让人觉得寂寞。
“我还真不知道我的声音还有催眠的功效。”
李澈的声音总是那么略带不屑味道,如果在他现在在我面前的话,我想我一定会瞧见配合这声音的表情一定是鄙视至极的,这也是电话的好处,看不到那张脸也少一分烦躁。
虽然李澈是这么说的,但是他还是没有把电话给挂断,就像以前很多个夜晚一样,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等着时间慢慢而过。
“你今天干嘛那么说,好像把我说的有多痴情一样,明明就不是这样的。”我指责李澈,他还对我吼“闭嘴”,我说的也是实情。
“怎么的,难道还要我编你这几年多姿多彩的生活,裙下之臣无数,风光无限?”李澈说,“如果你觉得这么说有意义的话,那等改天我就对阿骐这么说好了。”
为毛这个男人总是喜欢曲解自己的话,然后借机踩我两脚抬高自己也好,这到底对他有神马好处啊有神马好处?
我远目,很想对这个男人说一长串家乡骂人的土话,保证他绝对会听不懂。
这种模式每次都不少见,我也觉得自己挺贱的,明知道这个男人的嘴巴不饶人,但是每次还总会打电话给他,找骂。
对于这一点,姐有觉悟,贱骨头作祟不解释。
“你心愿了解了没有?”李澈问我。
“什么心愿?”我问,扯了扯身上的被子伸手关了灯。
“阿骐都在你那呆了不少的时间了,估计你要问的也问了吧,比如说当年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抛弃你一类的。”李澈对我的装蒜嗤之以鼻。
有时候,我都要怀疑李澈哥是不是在我家装了监听器材了,怎么就能够那么了解呢。
“你早就知道靳骐会来找我的吧,老实交代,我的地址是不是你提供过的?”我问,这一点我早就觉得有点怀疑了,你想一个刚从国外回来不久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一切,绝对是有人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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