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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的天体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真真走过去,笑着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男孩回答:「我叫明明,他是我表姐莹莹」。
真真看到明明的小内裤有点松,此刻湿了水,更是在往下堕,都快看到小鸡
鸡了。
于是笑着说:「小明明,你看你的小裤裤,都快掉下来啦」。
明明往下瞧了瞧,用手往上提了提,但由于小裤裤湿了水变得更重,还是往
下坠的感觉。
真真笑着说:「小明明,告诉姐姐,你穿着小裤裤,在水里玩得舒服吗?」。
明明回答:「很不舒服,小裤裤老是往下掉,很讨厌」。
真真笑道:「那为什么不脱掉,这样更舒服呢」。
明明楞了一下,说道:「大人说这个不能脱的」。
真真笑着问:「莹莹、明明,那你们心里,是不是想像哥哥姐姐那样,把小
裤裤也脱掉,光着身子去玩水,更痛快呢?」。
莹莹和明明,居然异口同声的回答:「是」。
说完,两人有点犹豫,明明又说道:「妈妈说过在外面不能脱掉裤裤,露出
小鸡鸡的」。
旁边的莹莹也接着说:「是的,今天没带泳衣出来,我脱了裙子和表弟玩,
妈妈本来不同意,还是表姨帮着说话才同意的呢」。
真真笑道:「为什么不行呢,你看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身上无牵无挂,
多么自然,多么舒服呀」。
两个小孩看着光溜溜的我们,眼中已经充满渴望,两人满是期待地,一起转
头看着大人。
何老师没回应小孩们,却向着我问到:「你是二班的圆圆吗?」。
到底还是被认出来了,我脑子「轰」的一声。
但很奇怪,一开始见到何老师,我心里很紧张,很担心被认出来,现在终于
被认出来了,心里反而变得很轻松。
因为,我看到何老师的眼里,开始是疑惑的目光,后来慢慢变成了赞赏,甚
至有点点佩服,但从头到尾,并没有一丝责备的目光。
我擡起头,回答道:「是的,何老师,我是圆圆」。
然后神态自若的向何老师简单介绍了一下同行的众人。
当然,我不会说出真真是程老师女儿的身份,也不会说出霞姐仆人的身份,
只是说她们是我的好朋友。
(真真后来告诉我,何老师是一年前刚调过来的,而她恰好已经毕业去了外
地读书,所以彼此不认识。)
听到阿成也是同校学生,何老师不禁多打量了他几眼,弄得阿成反而有点不
好意思。
只见阿成硬着头皮,走上一步,向何老师问好,心中不知该不该稍为遮挡一
下自己裸露的阴茎,双手下意识的移到裆部前面,似乎又觉得不妥,竟有点不知
所措,我心中暗暗发笑。
反而何老师,表现得很大方,很自然,微笑着和众人点头致意,甚至dai
sytin摇着布袋般的大乳房,走过来和她拥抱了一下,她也并没有任何的抗
拒,非常友善地迎接回应。
何老师微笑着也向我们介绍了她的同伴,原来她是何老师表妹,叫阿美,是
市人民医院的护士。
明明是她的小孩,莹莹是何老师的小孩。
俩小孩年纪相仿,可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阿美姐微笑着和身无寸缕的我们打招呼,居然一点都不扭捏,好像是司空见
惯一样。
这令我很惊喜,又有点意外,看到何老师和阿美姐的态度,我心里甚至做了
一个大胆的盘算,这令得自己心中满是兴奋和期待。
这时,两个小孩已经等得不耐烦,莹莹问道:「妈妈,我能像哥哥姐姐那样,
脱掉小裤裤,和表弟玩吗?」。
何老师还没回答,明明接着说道:「妈妈,我们在家里不也经常像哥哥姐姐
们这样子,光着屁股吃饭看电视的呀,为什么在外面就不能了呢?」。
童言无忌,一下子,大家知道了阿美姐的「秘密」,原来阿美姐在家也是经
常过天体生活的,换句话说,原来阿美姐根本上也是一个天体主义者!大家都惊
讶的看着阿妹姐,尤其何老师,眼中充满了惊奇。
阿美姐被孩子无意中揭破这么秘密,但看起来她一点也不生气,咯咯的笑着
说:「早就不想遮遮掩掩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正大家都是熟悉的人
了」。
阿美姐的话,显然把刚刚还是陌生人的我们几个,也包括了进去。
大家听了,都觉得非常高兴,呵呵的笑起来。
两个小孩年纪小,还没领悟大人说话的意思,但看到大人们笑得这么开心,
猜想应该是同意了吧。
明明追问道:「妈妈,那你是同意啦?」。
阿美姐笑着说:「明明,你我是没意见的,但莹莹你是女孩子,还要问问你
妈妈呢?」。
说完,转头向何老师眨着眼睛。
何老师看得出来,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佯作无奈的样子,笑着说:「既然大
家的意见都这样一致,我怎能不同意呢。
你们玩归玩,要注意安全,小心石子弄破皮肤呀」。
闻言,两个小孩子高举着双手,叫道:「知道啦!好咧」。
一边叫,一边互相脱下了对方的小裤裤,手拉手又跑回湖边去戏水。
现在,两个小孩身上光溜溜,再无任何衣物束缚,毋须再照顾不断往下坠的
小裤裤。
两个小孩无忧无虑,玩得更痛快,更自在了。
我们几个刚才走了很远的山路,山上都是火热热的,需要先歇息片刻。
于是,我们坐在何老师和阿美姐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天来。
何老师和阿美姐性格都十分开朗,很快和大家熟络起来。
真真笑着问:「何老师,告诉我们,你刚才见到我们,第一时间是什么想法?」。
何老师笑着说:「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人赤身裸体的,说真的一时还真没反应
过来,以为你们是被打劫,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阿美姐接着说:「但我们看到你们身上毫无损伤,大家又神态自若,我马上
明白过来啦」。
真真笑道:「刚才我们在台阶上,还在担心会不会惊扰你们,搞不好会被骂
变态之类的呢」。
阿美姐笑道:「哪会呢,我平时的工作是护理病人,经常帮病人换衣服,备
皮之类的,对男女的身体早就司空见惯啦」。
阿成好奇的问:「什么叫备皮?」。
阿美姐道:「就是手术前将身上的毛剃光,既利于手术操作,也利于皮肤消
毒」。
阿成又问道:「所有的毛?」。
阿美姐瞄了一眼阿成的大阴茎和阴茎根部黑丛丛的阴毛,咯咯的笑道:「是
呀,包括这里,也要剃光哟。
帅哥,要不要我免费帮你备一次皮呢?「
阿成赶紧摆手,连声说:「不用,不用」。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阿美姐又瞄着kelvin光洁的阴茎,笑问:「kelvin先生,你是
不是刚做完手术不久呀?」。
kelvin说道:「不是的。
我们白人的汗毛都较多较长,出了汗容易积聚细菌,所以很多人都有经常剃
毛的习惯,包括阴毛,这更卫生,也方便清洁,跟这位小姐说的备皮目的是一样
的」。
我好奇的问道:「出汗剃汗毛就可以了,为何还要刮阴毛,难道那里也出汗
吗?」。
kelvin呵呵的笑道:「那里不是出汗,是会出那个……那个东西,更
容易积聚细菌」。
我还是没有明白,追问道:「那个,那个什么东西?」。
kelvin呵呵的笑了下,没有回答。
霞姐笑着说:「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每个人都应该知道的。
kelvin先生说的是精液」。
kelvin接着说道:「是的,刚才是我不对,说的就是精液。
因为我们不主张压制自己的想法,现实中或荧幕里看到漂亮的女子,有时会
情不自禁的想像某些事情,甚至用手帮助解决。
这种情况一般都会射出精液,但由于时间、地点等原因,很多时候不一定有
时间立即洗澡。
这样就容易积聚细菌造成感染,但像我这样剃掉了阴毛,只需到卫生间用湿
巾清理一下,就很干净卫生」。
听了kelvin如此详细的解释,我才恍然大悟,笑着说道:「明白了,
谢谢你」。
真真瞄了一眼阿成,笑道:「喂。
看来你那里最好也去备一下皮,免得万一以后发炎,却来怪我们呢」。
阿成挠着后脑勺,讪讪的笑着,想了半响,又笑道:「还是先别了,国情不
同,习惯也不同,咱们中国人,尤其男人,一向不习惯剃阴毛的,万一被同学们
发现了,会笑话」。
kelvin呵呵的笑道:「这是个人的喜好,没必要盲目跟从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气氛是如此的融洽,似乎大家都忽略了彼此的状
态,我们六人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而何老师和阿美姐却是穿戴整齐。
聊了一会,大家已经非常熟络,真真笑道:「阿美姐。
我们已经知道你和我们一样,也喜欢过天体生活。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美姐笑道:「我是护士。
我的工作每天都是面对病人的身体,备皮是小意思,还要经常帮病人插尿管,
吸大便,或者肛门清理等等。
世人眼中的人体隐私部位,在我们眼中却司空见惯,早已免疫。
还有,很多时候,我们服务病人时,病人会不小心将汙物弄到身上来,所以,
我们经常需要在护士休息室换衣服,洗澡,大家习惯了,都不怎么介意旁人进出
见到。
到了夏天,因天气热,而很多病人又不能吹空调,很多同事值班时,除了护
士服,里面根本什么都不穿,一来凉快些,又方便随时换衣服或清洗。
到了值夜班,楼道没什么人走动,很多人甚至在值班室裸体休息,有病人呼
叫,才随便披一件衣服出去」。
我问到:「晚上也有医生值夜班的呀,万一医生随时经过或进来,怎么办?」。
阿美姐笑道:「其实这都是医院内半公开的事情,医生一般不会突然闯进护
士休息室的」。
真真啧啧的笑道:「想不到,医院的护士室,竟是如此的春色无限呀」。
阿美姐笑了笑,接着说:「所以,我们做护士的,一般都慢慢的习惯了少穿
衣服,回到家就更放松,干脆直接裸体,自由自在,都觉得衣服是负累,懒得穿
上」。
真真拍起手来,大声附和道:「同感,同感,衣服真的是人体最大的负累」。
想了一下,又笑着问:「阿美姐,你经常值夜班时在休息室裸体,那有没有
试过,有时匆忙起来,直接裸体照顾病人呢?」。
阿美姐听了,扑哧一笑,说道:「反正今天都跟大家说了这么多,就跟你们
说到底吧。
有一次,夜里我眯着了,有个病人呼叫,我迷迷糊糊中惊醒,赶紧跑过去,
竟然忘了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到了病房,看到病人瞪大眼睛看着我,我才意识到。
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光着身子,帮病人换药和清理汙物。
那病人,一直盯着我的身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呢。
嘻嘻」。
真真笑着说:「那病人真有眼福啊,你当时有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呢?」。
阿美姐接着说:「说也奇怪,一开始我发现自己赤身露体,确实有点慌乱,
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后来,病人一直用赞美的目光盯着我的身体,我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
觉得很兴奋,很刺激。
自从那次后,我在值夜班时,经常裸体给病人做护理呢」。
真真听了,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合都合不拢。
何老师也很吃惊,问到:「你这人,居然这么放肆,难道就不怕医院有监控
吗?」。
阿美姐呵呵的笑着回答:「医院的监控都是出了事才会调出来看的,而且定
期会自动删掉。
再说了,就算被看到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其实我心里一点也不介意别人
看到我的身体呢」。
何老师听了,若有所思,微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
真真继续问道:「阿美姐,那你有没有遇到过意外的情况?」。
阿美姐想了想,笑着说:「有一次,我半夜给一个病人换药,那病人由于药
物的副作用,一直就很不舒服。
那晚,我还没给他换完药,他居然忍不住,没来得及转头,一下子往我身上
呕了过来,弄得我一身都是呕吐物,乳房上,小腹上,连阴毛上都沾满了。
当时我很恼火,但那病人比我更慌乱,赶紧伸出手想帮我拭擦髒物,谁知双
手刚碰到我的乳房,又发觉不妥,缩了回去,口中不住的道歉,满脸通红,不知
所措。
我看他那样子,怒气一下子全消了,反过来笑着安慰他说没关系。
接着,我随便用纸巾擦了擦,粘着一身的髒物,硬是帮他换完药,还做完清
理,再回到休息室去洗澡清洁。
事后,那病人每次见到我,都不住的道歉,又不住地向旁人夸赞我,弄得我
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其实内心又非常的开心」。
真真听了,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赞道:「阿美姐,你真是名副其实的白衣天
使呢」。
阿美姐听了,甜甜的笑了起来。
我听了阿美姐的话,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对天体生活的方式有了更深
的了解,这令得我后来的天体生活体验更加的丰富多彩,乐趣无穷。
这是后话,暂不提。
我接上话头,问道:「阿美姐,那你先生呢,他是做什么的?」。
阿美姐笑着说:「他和我是同一间医院的,是妇科医生。
他每天对着都是女人的身体,比我更免疫。
呵呵」。
接着又说:「据他说,他从小就喜欢裸睡,单身汉的时候,一个人在宿舍,
基本上就是裸体生活。
当我们结婚后,大家很合拍的就过起了天体生活。
我们觉得这样很放松,很自在,甚至小明明出生长大,我们还仍然保持这样
的习惯」。
我好奇的问到:「那小明明在家,是不是也和你们一样,过天体生活呢?」。
阿美姐呵呵的笑道:「那当然了,但我们叮嘱明明,我们的生活习惯,不许
对外人说。
他一直很乖很听话,所以别人都不知道,包括表姐你。
但今天,小明明看到你们几个,和我们平时在家的状况一模一样,居然就毫
无机心的说了出来。
呵呵」。
说着,向何老师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何老师一直在饶有兴趣的听着我们说话,不住的微笑点头。
听到阿美姐说到这里,她微笑着说道:「其实关于天体,从国内外的杂志,
我也略知一二,但想不到离我这么近的你,居然也是天体爱好者。
呵呵」。
阿美姐说道:「其实人生下来就是赤身裸体的,天体生活本来就是最自然的
生活方式。
只是一些世俗之人按照自己肮髒的思维,替他加上了道德枷锁,让我们这些
崇尚最自然生活方式生活的人,反而成了异类」。
何老师笑着说:「也不是完全错的。
因为现在大多数人,还做不到像你们一样,用自然的态度面对异性裸体。
所以目前来说,必要的衣物遮盖,暂时还是有存在的必要」。
阿美姐轻轻的歎了口气,说:「这个我们当然明白,所以才一直只在自己家
里或医院作有限度的天体,而且一再叮嘱明明不要往外说呢」。
真真笑着说:「阿美姐,以前是以前,现在你看到了,享受天体其实不一定
只限于室内的,户外也同样可以的」。
阿美姐与赤身裸体的我们六个聊了这么久的天,看到我们是那么的自由、自
在、自然,心中其实早就按捺不住,只是差最后推一把。
听了真真这么一说,笑着顺势说道:「你说得对,只要自己心中无杂念,又
不影响他人,又何必拘泥室内室外呢」。
说完,侧过身,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部脱了下来,叠好放进
背包,转过身来。
大家打量着阿美姐的裸体,不约而同发出了赞美的声音。
阿美姐的身材非常好,体形不胖不瘦,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恰到好处,雪白
滑嫩的肌肤,两个乳房像两只木瓜,高高的耸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疤
痕,显然小明明是顺产生下来的。
阴毛被精心修剪过,呈倒三角非常整齐,虽然生了小明明,但两片晶莹细嫩
的阴唇依然很紧密的闭在一起,形成一条迷人的细线,整个人站在那里,真是娉
婷婀娜,艳若桃李。
真真啧啧的赞歎说:「阿美姐这身段和脸蛋,不参加环球小姐,那是大赛的
损失」。
又接着说:「平时能得到阿美姐照顾的病人,真不知是几生修来的福气,就
是一直病着不出院,也是心甘情愿呀」。
阿美姐笑着说:「瞧你这张嘴,肯定是每天用蜜糖漱口的」。
想了想,又甜甜的笑着说:「不过说起来,那些病人,确实是非常喜欢我的
照顾,很多人都舍不得出院哩」。
众人哈哈大笑,一边观赏着这具风姿绰约的胴体,一边用各人自己想得到的
所有赞美词彙不断赞美着。
我观察到,何老师在一旁微笑着,眼中居然有点朦胧。
我心里不禁暗暗盘算着。
这时,两个小孩湿漉漉的跑了上来,在我们身边追逐。
小明明的小阴茎,像一条小蛇,随着小明明的奔跑自由自在的跳动,小明明
显然觉得这很有趣,故意上下跳跃,让小阴茎跳得更欢。
小莹莹洁净白嫩的少女胴体,粉红色的小乳头,微微鼓起白嫩的阴阜,充满
青春的气息,小莹莹光着身子,一点都不害羞,大方地扭着自己寸褛未挂的身体,
和小明明嬉戏。
两个小孩一下子互相追到了,就搂抱在一起,扭打,翻滚,一下又分开了,
继续追逐打闹。
我们众人看着两个充满朝气的小孩光溜溜的,赤身裸体的追逐耍闹,既觉得
赏心悦目,又觉得非常有趣,都暂时停下了说话,看着他们。
我看着两个小孩光着身子打闹的情形,不禁又想起来自己的童年,想起了和
小夥伴们在村里面追逐,在后山水塘嬉戏,在草地上翻滚……而这一切,其实离
现在并不遥远,就在一年多前,我还和小夥伴们和眼前两个小孩子一样,在水塘
里嬉戏打闹。
但就在不久前,阿军不理智的举动,已经把我们的关系彻底的结束,想着想
着,居然想出了神。
真真很善解人意,她了解我的过去,看到我的模样,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走
到我后面,用双手环绕过来,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和真真赤裸的肌肤紧紧的互相接触,虽然真真并没说任何话语,但我已经
完全感受到了真真无言的安慰和鼓励。
我回过手,轻轻的拍了拍真真肉嘟嘟的屁股示意。
真真知道我已经明白和接受到了她传递的信息,轻轻的放开了我,我们互相
看了一眼,微笑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个小孩追逐了一会,大概有点累了,停下来,坐到大人们身边休息,但两
人实在是玩性十足,就算坐下来休息,还是你来我往动个不停。
刚才是追逐打闹,现在坐下来,因为两人刚才还穿着小裤裤,现在脱掉了,
小明明的小鸡鸡和小莹莹的小妹妹,都毫不保留的裸露出来,离彼此又近在咫尺,
两人居然互相彼此玩弄起来。
只见小莹莹用手指弹了几下小明明的小鸡鸡,笑道:「几年不见,小鸡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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