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ltat
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
是怕自己的这番话可能让吴小涵失望、难过?还是怕吴小涵拒绝我?又或者
是怕吴小涵真的再也不理我?
似乎都有。
我把手机甩朝一边,长叹一口气,躺倒在草坪上,仰望着一颗星星也看不见
的浑浊夜空。
就像是此刻我的心情——看不到方向,看不到亮光,看不到心里牵挂着的远
方。
第1。3章。
我回到宿舍时,已经很晚了。
魏麒还躺在凉席上——他见我一脸丧样回到宿舍,似乎猜到一点我的心思,
问我:「你还是想做她的m?」。
「嗯」。我老老实实承认。
「其实我能理解你。毕竟我也算是她的m。我知道,做她的m是一件很幸福
的事情。而且,做她的m,比起真正跟她交往要轻松得多,没有那么多的重担」。
「谢谢你能理解」。
他接着说:「其实我的理智也知道,你跟吴小涵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要
平等地在一起的话,真的很难长久。只是,理智归理智,她是我的主人,我不敢
随意地去质疑她的感情」。
「是呀,」听到魏麒这么坦诚,我也一股脑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我和
她平等地交往,肯定长久不了的。毕竟,德不配位,必有余殃。而且那样的话,
恐怕还会浪费她的青春,给她留下伤痛的吧。我没有勇气去承担这样的风险、这
样的罪责」。
「东哥,我懂你,」魏麒摆出一脸正经的神情,说道:「你永远都是一如既
往地怂逼」。
「去你妈的」。
我知道,我不可能配得上吴小涵;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发现吴小涵是个s的
话,我可能确实不会再妄图和她有任何交集。
毕竟,如果对自己倾慕的女神莫名其妙来一句「我想舔你的鞋底」,只会被
当作一个恶心的变态,从此远远躲开。
可是,我现在已经知道,吴小涵是一个s——还并不只是「有一点s」,而
是玩得如此之深、投入如此之多的一个彻彻底底的抖s。
这其实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因为,这就使得我有了机会,可以以m的
身份陪在她的身边。
既然她都愿意让别人舔舐她的鞋底,那么,我为什么不争取这个机会呢?
我又拿出手机,打开短信页面,看着自己拟好的草稿,开口问魏麒:「我写
了条短信想发给吴小涵,可是我不敢发,怎么办?」。
二十四岁的我,竟然还问着这种情窦初开的初中生才会问的问题。
魏麒此刻终于像个男人了,给我鼓气说:「别他妈怂了。她对你有好感,你
发什么内容,她都不会讨厌你的,赶快发吧。你不发就把手机拿给我,我帮你发」。
他的鼓励还是给了我些勇气——我深吸了口气,手指有点颤抖地按下了发送
键,发出了之前在操场上拟好的那条短信。
手机上闪过「已发送」三个字后,我竟然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我终于算是
迈出了一步。
「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发短信,也真是有意思。都不加个微信啥的吗?」。
魏麒语气里略带嘲笑。
「我可不敢主动找她要微信号,那样显得太像那种妄图和她交往的搭讪男啦。
手机号我也不敢要的,只是前些天她让我早上到她门外打电话叫她起床,所以我
才有的她的号码」。
「就你这怂逼样,还成天说我没救了,我看你他妈才是真没救了」。魏麒撂
下这一句,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我爬到床上,忐忑不安地等待吴小涵回复我的短信。
我就这么一直盯着手机的屏幕看,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大约是吴小涵已经睡了吧」,我只好这么安慰自己,并关灯睡觉。
可躺在床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每隔几分钟,都从枕头边拿过手机,生怕
自己错过吴小涵的短信。
每一次,手机上都并没有任何信息;我辗转反侧一夜,也没有等到半个字的
回复。
周三的早晨被闹钟唤醒后,我立刻拿过手机赶紧检查短信——可依然没有半
点消息。
于是,我只好按部就班地起床、去实验室。
前一天晚上没能睡好的结果,便是一整天的困倦。
在实验室里,我头昏脑胀,还每隔一两分钟就看向自己的手机,依然随时害
怕自己错过吴小涵的短信。
可直到晚上,我也没收到任何回复。
我是不是该发一条短信请求她回复我呢?
不行,那样太多余,反而会显得很缠人,让她对我好感尽失。
也许,她只是也想考虑几天吧,我应该给她这个空间。
晚上,魏麒问起我:「吴小涵还是没有回你短信吗?」。
「没有」。
「你到底发没发给她啊?」。
「当然发了啊。我拿给你看」。
我把手机递给给魏麒看;魏麒看完,只是低头沉吟:「你说的也没啥问题啦,
可能她是真的下不了决心吧,或者就是真的不想理你。我也不知道啦」。
于是,我便耐着性子继续等待着。
周三、周四、周五、最六。四天过去了,吴小涵依然没有回复我。
魏麒已经能穿上衣服,不再需要我给他带饭了——虽然脚底和胯间的疼痛让
他依然不愿走去食堂,但他至少可以走到宿舍楼下去取外卖了。
他头上的淤肿渐渐淡去,手掌虎口钉子穿过的痕迹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只
剩手心那处疤痕还在,但也应该没几天就会消失。
唯独他身上的鞭伤还很明显,在两三个月里,恐怕还得穿着长袖长裤,以免
让人见到。
但穿长袖长裤也没什么不正常的——魏麒已经能完全正常地生活了。
难道,一切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之前在吴小涵家的一切,都只是黄粱大梦一场?
我不愿接受。
每天,我都忍不住从手机里翻出那个周日在山顶给吴小涵拍的照片。
照片里,高高瘦瘦的她,打扮得那么朴素近人——白色的tee被汗水浸湿,
浅蓝色的牛仔裤看起来有一点点旧,脚上那双登山靴也沾了些泥。
照片里的她看上去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她的头发随风飘动;她那纯真而温
暖的微笑里透着登上山顶的喜悦。
大约,任何人看到这张照片,都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任
何异于常人之处——甚至神情间缺少着所谓「女神气质」。
她没有很多男生所喜欢的大胸——她的胸部大约只是介于acup和bcu
p之间的大小;可这却让她显得更加清纯、更加可爱,让人有着说不出的爱怜。
她没有很多男生所喜欢的及腰长发——纵使她的头发比大学时的齐肩短发略
长了一点,也才刚刚到胸口的高度;但她的头发那么柔滑而有光泽,在风中映射
着阳光的颜色,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一样。
在我的眼里,她是那样地发着光呀。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想象不出还能有什
么人比那天山顶上站着的这个女生更加配得上「女神」这个词。
可惜,我只有寥寥二十七张照片可以来回翻看,我只能沉湎在这二十七张照
片里,幻想着吴小涵还能出现在我面前,风还能再一次穿过她的头发、带着她的
气息,吹到我的脸庞上;幻想着我还能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一直欣赏着她夕阳下
的背影;幻想着我还能在伸出手托住她的鞋底,在短暂的几秒钟内捧起整个世界。
何其可悲。
对于吴小涵回我短信,我已经失去了希望;我几乎接受了她不想再理我这个
事实。
就像是我今年真的没有见过她一样。
魏麒说,我整个人都已经彻底「神经质」了。
在周六的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整个校园空空荡荡,看不到半个人影;阳光安静地投下斑驳的树影,
连半点风的声音都没有。
我站在校园里,看到吴小涵从楼里出来,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深蓝色的帆布
鞋,左臂夹着一本书,在校园里一个人走着,似乎是要去校园的另一端。
她没有看见我。
我便不近不远地跟在她的身后,安静地欣赏着她的背影,并再一次地妄图时
间静止下来。
我一直在她身后走着,她却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可不知为什么,她开始
越走越快。
我也加快脚步试图追上她,可却渐渐赶不上她的步伐,被她越抛越远。
终于,她在一个教学楼的转角处转出了我的视线。
我赶忙跑步追上,转过转角,却看不到她的踪影。
整个梦境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校园里。
我从梦中醒来,感到无比难受。
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想打电话给吴小涵倾诉思念,却发现自己连再发一条
短信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打电话了。
难道,真的要像梦境里昭示的那样,好不容易寻回吴小涵,却毫无办法,只
能看着她再次离开,追都追不上?
那一夜,我再也没睡着。
我下定决心,不能就这么放着机会溜走,必须再做点什么来争取。
早晨,魏麒刚刚起床,我便问他:「吴小涵好像和我讲过,她第一次和你见
面之前,先发信息给你布置了几个任务,作为对你的考验,让你做了以后发视频
给她。是这样吗?」。
魏麒还睡眼惺忪,有点懵逼:「是啊。怎么了?」。
我继续:「她好像跟我说过,所有的m她都会先布置这几个任务,做完任务
后再见面」。
「嗯啊,她是这么跟我说的。怎么了嘛?」。
「你还记得那几个任务是什么吗?告诉我」。
魏麒一脸狐疑:「东哥,你发什么疯啊……你该不会是想自己做一遍吧?」。
我坚定地回答:「我当然要自己做一遍!我必须向吴小涵证明我做她的m的
决心和能力」。
「你他妈脑子坏了吧?」。魏麒以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她那是为了避免
遇到坏人,比如骗炮的什么的,才布置那几个任务作为筛选。你跟她那么熟,你
做了干什么?就没听说过有研究生还去考中考的」。
「不管了,你先告诉我吧」。我很坚决。
魏麒于是拿出手机,在微信的聊天记录里找出了吴小涵当时发给他的任务列
表,转发给我。
第1。4章。
我看了看那任务列表,是这样的:
一:自己抽自己五十下耳光,越重越好二:用小刀在自己身上刻一个「m」
三:脱光身子,跪着磕三个头
我问魏麒:「刻一个『m』?你刻在哪里了?我怎么没见到呀」。
他答道:「刻在大腿根部啊。刻得很浅的,就是划到刚刚出血而已,其实两
星期就基本痊愈了,两个月后就一点痕迹都没看不出来了」。
「谢谢你啦,魏麒。啥时候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免啦,你前几天给我打得饭也不少了。不过,你磕头的时候可以考
虑对着我磕嘛,我给你录像」。
魏麒这孙子,才几天时间,就恢复了以前那副损样。
不过,虽然嘴上很损,魏麒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兄弟。
他主动离开宿舍,说是去图书馆呆上几个小时,给我留出拍视频的时间。
我于是准备完成这三个任务。
我先去学校的超市里买了美工刀、酒精和纱布,准备刻字用,然后一个人回
到宿舍里,准备开工。
首先,我把吴小涵的照片放在我的面前,算是激励自己,便开始进入第一个
任务——五十个耳光。
我抬起右手,狠狠扇向自己的右脸,然后又换左手打自己的左脸,如此交替。
吴小涵说了「越重越好」,于是我便把所有的感情都集中为手上的力量,狠
狠地抽自己的脸。
没打几下,我的脸便觉得火辣辣地疼,耳朵也震得发鸣。
我一边想着「要用力才能争取到做吴小涵的m的机会」,一边继续加力;很
快,脸上越来越滚烫,也越来越酸痛;甚至,我的手也开始疼了。
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到了第四十三下的时候,我的嘴角都被自己打出了血。
我很满足——有了这丝血迹,应该能够证明自己足够用力了。
这种成就感竟然让我有些痴迷;剩下的几下,我抽得竟有些欢脱——嘴边流
出的血,都被手掌扇得飞溅到了桌面上。
抽到第四十八下时,我决定再多抽五十下再停;我要证明,我对吴小涵的崇
拜,是加倍的。
一共狠狠抽了自己一百个耳光后,我才停下。
此刻,我的衣服上都已经沾上了血滴。
我自己放了一遍刚刚拍的视频给自己看,很是满意——看了视频我才知道,
我的脸都抽得肿得不行,跟被打肿了的猴屁股一样。
我关上视频,嘴里默念:「小涵学姐,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跪在你面前,让
你亲自扇我的脸」。
说完,我心里又想:那样,岂不是会弄脏她的手呢?如果她嫌那样会弄脏手
的话,那我就跪在她的面前,让她亲自下令命令我抽自己的脸好了,她亲眼看着
我把脸抽肿好了。
心里这样作践着自己,我反而感到好受一点。
下一个任务是刻字。
大腿确实是最合适的选择;于是我拿出刀子对准自己左边的大腿,先开始刻
「m」最左边的那一竖。
起初,我只是用出拿刀子裁纸时的力气;刀尖在我的皮肤上反复划过,却只
是把皮肤划得红肿起来,并没有流出半点血。
我于是深吸一口气,加大力气,用力按着刀子在自己的皮肉上切割。
这一下,疼痛的感觉明显强烈了很多,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刀尖完全划破了我的皮肤,进到肉里了;我拖动着刀子,让刀尖切出线来—
—此时我竟感到到挺大的阻力,且阻力还并不均匀,时大时小,像是肉里面有一
条条丝线需要割断一样。
划完这一竖,鲜血开始从刀尖的伤口里流出,我拿来纸把血擦干后,又开始
划竖右边的那一捺。
皮肉的刺痛让我指尖开始颤抖。实话说,这种疼痛并不是让人一刻也无法忍
受——但忍受几秒钟甚至十几秒钟尚可,连续几分钟的痛苦,还是让我难以招架。
我停下来休息片刻,又拿起刀,咬紧牙一鼓作气,把接下来两笔也刻完了。
刻完这几笔,我拿来的那张面巾纸已经全是血了。
我看了看腿上鲜红的「m」字,似乎还挺漂亮。
但还是应该把伤痕再刻深一点,才能证明自己吧——我于是又用力地将刀尖
按在伤口的最深处拖跩,试图把伤口划得更深。
手一直颤抖着加力,又一直小心地把控刀子的角度,竟然累得都有些酸了。
但整个「m」都重新描了一遍后,似乎只是多流出来不少血而已,伤痕并没
有肉眼可见的加深——难道说,是我买的美工刀太钝了?
我还是不愿放弃,拿起刀子,放在最左边那一竖里,咬紧牙,用上最大的力
气,不停反复切拉。
我加大压力,刀尖行进的阻力也自然地增大,而我感觉到的刺痛也越来越深
入;在我都疼得眼泪都要出来的时候,终于,那一竖画看起来是变深了些。
我缓了一会儿,又咬紧牙,把剩下几笔也都描深。
大腿上不停流出的鲜血,竟让我感到格外的轻松和舒畅。
看着桌上的电脑壁纸里吴小涵的笑容,我忍不住喃喃自语:「小涵学姐,我
为了你流血了呢。你会为我感到骄傲吗?」。
我他妈真是个恶心的变态。
刻完这个m字,我也就放心地进入最后一个任务——磕头。
我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到了宿舍的地上。
这一次,我没再敢对着吴小涵的照片来磕头——那样实在太像是在祭祖了;
我只是在心里想象着吴小涵就在自己的面前,很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磕完头,我还跪着对着摄像头说了一段话:「小涵学姐,我知道,这样你会
瞧不起我,你会失落。可是,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真的想做你的m。我只想做你的
m,是因为我只配做你的m。请你给我一个作为你的m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吧」。
拍完这视频,我自己看了一遍,很是满意。
我用纱布把腿上那个「m」小心地盖住,以免伤口粘连到裤子上;然后又才
穿上裤子。
我丝毫没有耽搁,就把这三个视频拷到电脑里,用premierepro
稍作剪辑后,准备发给吴小涵。
这时我才尴尬地发现——除了手机号码,我竟然没有任何联系吴小涵的方式,
因此,竟没有办法发送文件给她。
好在这样的事情难不倒我,我先把视频传到网盘上,然后又把网盘的链接用
短信发给了给吴小涵。
短信里,我写道:「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对于每个想做你的m的人都会先有
几个考验,我都做完了,视频就在上面那个链接里。只求你能至少先看一下,给
我一个表现和证明的机会,好吗?」。
鼓起勇气发完短信后,我又进入了忐忑不安的等待,强迫症一样地不停检查
手机。
只是,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复。
我想:能做的我都做了,再等等看吧。
因为夜里没怎么睡好,我已经困得快不行了;爬回床上,我很快就昏睡了过
去。
快到日落的时候,我才醒来。
魏麒已经回到宿舍,坐在了桌前;他见我醒来便问我:「怎么样?视频拍完
了?」。
「嗯。拍完了,发给她了」。
「她回复了吗?」。
「没有啊。你说,她会不会是直接把我屏蔽了呀?」。
话一出口,我才发现,我心思脆弱得像个小女生。
「不会吧,她没必要那么干。可能单纯就是无视你而已」。魏麒现在竟然还
嘲笑起我来了。
人艰不拆啊。
周一、周二,我又在实验室呆了两整天。
只是,吴小涵依然没有给我半个字的回应。
从她家离开已经一星期多了,连我腿上的那个「m」字都已经结痂,不须再
用纱布遮盖了。
想来想去,我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做的。
终于,在周二的晚上魏麒先开口了:「东哥……要不,我帮你把视频再发一
遍给我主人吧?」。
这提议不太靠谱,我反驳说:「我发给她她不理我,你发就有用吗?搞不好
把她惹生气了,以后连你都不理了,我可承担不起」。
「她也许只是换手机号了,没收到你的短信,或者就是,她也许压根不看短
信」。
「这……可能性也太小了吧」。
「还是试试吧」。
「你就这么想帮我呀?」。我有一点点感动。
魏麒没好气地说:「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你这样神经质下去了,天天都跟热锅
上的蚂蚁似的,你再这样,我都会被你弄疯的」。
「好吧,那多谢啦。我把我的短信截图给你,你帮我改改措辞吧。我这人是
确实不懂该怎么跟女生说话」。
魏麒把我自拍的视频地址用微信发给了吴小涵——还加上了他写的一段话,
大意就是说我真的很想要这个机会,他也觉得我情真意切,斗胆支持我一次。
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还是没用啊」。我嘴上那么说着,可潜意识里还是期盼奇迹的发生。
半小时过去了,我悬着的心又一次渐渐放下,脑子也渐渐冷却了下来。
可意想不到的是,忽然,魏麒在我身后大喊了一声:「东哥!她回复我了!
她说让你去找她」。
连他的声音中都带着莫大的喜悦。
我激动得不行,赶紧跑到他的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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