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ltat
种项目,简直都算不上是虐待。
吴小涵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蜡烛,将其点燃后,便移到了我那惨烈的阳
物的上方。
虽然这并不是低温蜡烛,但是她似乎把蜡烛和我身体的距离控制得较远,因
此,痛感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相反,这带着刺激的温热,让我很是舒服,甚至微微呻吟起来。
吴小涵似乎很乐意看到我的性欲一点点燃起,问我说:「很舒服吗,小贱货?」。
「嗯,」我回答:「舒服」。
「你觉得我虐你是为了让你舒服吗?」。
「不……不是……」。
「那,你觉得你应该说什么呢?」。
「我……」。我想了想,说道:「请学姐滴得烫一点,烫到我疼吧」。
我简直怀疑,她刚才故意减少我的疼痛,把我挑逗到性奋,就是为了让我失
去理智,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吧。
「不怕烫伤吗?小废物?」。
「不怕……小涵学姐……我是你的,你随便玩吧」。
「嗯,小贱货,真乖」。说完,她没有任何过渡,立刻就把蜡烛移到了我的
皮肤表面——蜡炷的侧面甚至都碰到了我的肉上。
如此一来,蜡根本就不是滴到我身上的,而是直接流到了我的皮肤上。
「啊!烫……烫……疼……疼……」。剧痛瞬间清空了我的大脑和其中所有的
情欲——一切知觉都被这强烈的痛觉覆盖。
吴小涵微微移动蜡烛,让滚烫的蜡直接从烛头流到我冠状沟的位置。
「贱货,既然是你主动要求的,就不要怪我了噢,好好享受吧」。
「嗯……啊?……」。我只呜呜叫着,疼得说不出话。
我这种惨叫显然让吴小涵更加兴奋,她语气欢快地说道:「怎么样,你喜欢
我这么烫你的废鸡巴吗?」。
「啊……我……」。我看着眼前吴小涵漂亮的靴子,还是不想打断她的欢喜:
「喜欢,学姐,我喜欢」。
「小贱货,你其实想让我把你的鸡巴直接烤焦,对不对?」。
这话虽然让我有些惊讶,但也不算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毕竟她曾经烧焦过魏麒的龟头,她也绝不可能只是想玩滴蜡这么轻度的项目。
可是,此刻光是蜡液的温度就让我足够煎熬了,已经体力透支的我,难以再
招架更剧烈的疼痛了,于是,我便呻吟着说:「可不可以……以后……再……」。
「你就回答我是对,还是不对。别废话」。
我知道,此刻我如果坚持拒绝她,她也许会放过我;可是,我也知道,那样
我会让她失望,我会失去宣称自己爱她的资格。
于是,我只能颤抖着回答:「对」。
「那你就求我啊,小废物」。大约是看了到我的臣服,吴小涵的声音也变得
越来越兴奋。
「求求你……小涵学姐……虐待我……」。
「求我怎么虐待你?」。
我知道没有退路,只得带着哭腔说出:「求求你……把我的……鸡巴……烧
焦……」。
「诚恳一点嘛,小废物」。她竟然还嗔怪道:「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我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更诚恳了,只能编着:「我……我的鸡巴……只配被
你烧焦,烧烂。小涵学姐,我求求你,一直烧,把我这没用的烂鸡巴烧黑,烧成
焦炭……求求你满足我,烧焦我……我会感谢你,报答你的……」。
「这才像个话嘛,」吴小涵满意地说道:「就知道你这个小贱货会好好求我
的」。
说完,她先把我肉棒上附着的蜡块都清理掉以后,开口宣布:「来,让学姐
来好好满足你这个想被烧焦的贱东西」。
说完,她便挪动蜡烛到我的肉茎下方,让火苗直直灼烧到我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火苗灼烧的剧痛让我疼得大声叫出来。
大约是我的惨叫太过凄厉,吴小涵直接把她的靴尖粗暴地插到了我的嘴里,
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再也叫喊不出声。
剧痛本来应该是让我咬紧牙关的;可是此刻,我一咬牙就必定会弄疼女神的
脚;于是,我只好用力把嘴张到最大,迎着她的靴子。
我的声音被这么堵住,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而吴小涵并没有把火苗集中在龟头上一直烧——那样会太快地毁坏我龟头。
若是把神经都烧焦了,我也就会因而失去痛觉,她的乐趣也就丧失了。
所以,她的策略是拿着蜡烛左右挪移,在我阴茎的各个位置轮流灼烧,不把
任何地方真正烧焦,却让我时时刻刻都处于疼痛的巅峰状态。
我浑身不停颤抖,痛得用鼻子发出呜呜的求助声;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火焰的温度仿佛沿着血管弥漫到了全身,让我不停抽搐着,不停在地狱的岩
浆中穿梭。
她的声音依然兴奋:「小贱货,我知道你想要我把你整个鸡巴都烧得焦黑,
对不对?你是不是幻想了好久了?」。
我嘴巴被她的靴子堵住,只好拼命摇头。
「脑袋不要乱动嘛,」她说:「坚持一会儿喔,已经有一半都已经是黑色的
了」。
我听了这话后一阵彻骨的绝望,只是身体还是因剧痛而本能地挣扎着。
光是一个部位被烧,都疼得根本无法忍受——我简直再也都不相信课本里
「烈士被烧死都一动不动」这样的设定了。
我甚至能够想象我的每一个细胞是如何被那火焰迅速地烤干所有水分、立即
碳化,并在死前最后一刻传递出这种直扎我的大脑的痛感。
不过,女恶魔终于还是移开了她的蜡烛,也抽出了我嘴里的靴子。
只是,我的哭泣根本无法就此止住,眼泪还在不停涌出。
她看到我脸上的泪流,用靴底帮我稍微擦了一擦:「又哭了呀?」。
靴底轻轻地抚过我的眼前,既是温柔的抚慰,又是终极的羞辱——她是宠爱
我的,所以才会轻轻地帮我擦掉眼泪;可我那么下贱的东西,只配被用鞋底来才
是眼泪。
「眼睛都哭红了呢……一个大男人整天就知道哭,真是没用」。
「啊?」。我没想到连哭都变成了罪过。
可她竟然把靴尖轻轻地伸到了我的眼睛里,抵住了我的眼角膜:「整天就只
会哭的眼睛,是不是要了也没什么用了呀?」。
我害怕极了——难道她要用靴子把我弄瞎吗?
我此刻连说话都不敢了,生怕自己动弹的幅度大了,都会伤及自己的眼睛。
还好,她终究没那么做——她理智地抽开了靴子:「算啦,眼睛还是留给你
用来欣赏我吧。不过……你就好好欣赏欣赏我的靴底就好了」。
虽然她的靴子就这么抽开了,可我心里因此收到的又一次冲击还无法平复。
连眼睛这种最脆弱最重要的部位都被吴小涵随意地用靴子玩弄——我似乎真
的已经被当作一块毫无价值的肉在被玩弄了。
虽然……这种被蔑视的感觉,似乎确实是我想要的。
此刻,她倒是忽然又瞥见了了我那刚刚被烧过的肉棒:「对了,你的鸡鸡真
的已经全都黑了呢。现在真是又肿又黑,看上去跟一大个煤块一样——来,我拍
张照给你看看」。
吴小涵从上往下拍了一张我胯部照片之后,弯下身把手机屏幕给我看。
照片里,我的阴茎果然已经肿得快有手肘粗,而通体已经成了焦黑的颜色。
我绝望地咽了咽口水——难道,我真的要失去自己的性器了?
「喜欢吗,贱货?」。她问道。
「嗯」。我违心地说道。
此刻我真的不可能再去发自内心地欢喜了——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笑得
出来。
只是,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我还能做的,就是哄吴小涵开心了吧。
吴小涵倒是察觉到了我反应的不合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性器官都被我
烧焦了,你还说喜欢?你就这么下贱吗?」。
「嗯。我下贱」。一边说着,我感觉自己已经委屈到了极点。
可是,这种羞辱的话竟然让我又兴奋起来——大约,这倒吊的姿势让精虫全
都灌进了我的脑子吧。
看着眼前那崇高的皮靴,我忽然地很想破罐破摔地作贱我自己的身体:「我
……我不是男人……我只是你的m而已,小涵学姐……我……我对你来说,只是
块肉而已的……」。
「有这样的觉悟,很不错嘛。那么,我的小烂肉,你还想被我接着虐待吗?」。
我心里想,既然如此,干脆彻底地把自己奉献给吴小涵吧,于是回答:「想
……」。
「居然还想呀……你身上都已经没什么好肉了,还想被学姐虐吗?」。
「想……」。在她的折磨下,我早已气若游丝,没力气再长篇大论。
「你要真的这么下贱的话,就继续求我吧」。
「求求学姐,虐我吧……」。
「继续说」。
「求求您虐死我这个废物吧。像我这样的贱货,就应该被你虐成肉末……」。
吴小涵摇摇头:「果真是天生的贱畜呢。不虐死你就真是满足不了你了,对
不对?」。
「嗯……」。
「那你就好好挨着吧」。她冷冷地笑道。
于是吴小涵她了一步,捡起鞭子,又狠狠抽到我已经快失去知觉的阳具上。
「啊啊!啊……一……谢谢学姐……」。我艰难地报出数来。
第二鞭又抽打到了我的胸口。
「二——谢谢学姐」。我继续报数。
第三鞭回到了胯下——那鞭子像是要直接把我的阴囊直接撕裂开来。
「啊啊……三……谢谢学姐……」。
看着我剧烈晃动的身体,吴小涵又轻轻踢了踢我的脑袋:「还要继续吗,贱
货?」。
「嗯……学姐快打死我这个小贱货吧……把我打碎……」。
「果真已经下贱到没救了呢,我之前居然还心疼你,现在看来真是多余的」。
吴小涵说着,竟然放下了鞭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球棒来。
那是一根标准的棒球球棒,又长又粗,闪着金属光泽,十分吓人。
「真的要我把你打碎吗?一会儿你可能真的被我打成肉酱噢」。
听到「打碎」、「肉酱」,我竟然更加兴奋了,连忙答应:「嗯」。
「继续数好数吧」。吴小涵命令道。
女神双手握住球棒,举过头顶,随即往下一挥,重重用球棒击打到我的会阴
处。
「啊啊啊……呜……嗯……四……谢谢学姐……」。我全身抽搐着艰难地报出
数来。
那坚硬的球棒,仅仅这一击,简直就快把我的耻骨给击碎了。
吴小涵没有给我多少休息的时间,很快又是重重地将球棒砸到我残破的下体
上。
「啊啊……疼……疼……五……谢谢学姐……求求你放过我吧,学姐。这个
太疼了」。
「刚才是谁求我把它他打死打碎的呀?」。她语调上扬。
「我……我没想到会这么疼……」。
「很疼吗?」。说完,球棒又一次砸到我的胯间。
我全身抽动着求饶:「疼……真的受不了……」。
「刚才有人听到『肉酱』,好像很兴奋呢」。她说完,又是一棒直击上我的
下体。
「啊……六……呜呜呜……谢谢学姐……呜呜呜……」。
「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的状态,离『肉酱』还差得远噢」。
「啊?」。我这个字刚吐出,就又挨了她狠狠的一棒。
「啊啊啊……七……谢谢学姐……求求你……小涵学姐……求求你……我会
死的……我……」。
「现在都敢拿死来威胁我了吗?」。她说完,又是一棒下来。
「啊啊……八……」。我的声音不停颤抖着:「谢谢学姐……求求你……小涵
学姐……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放过我……」。
「好啦好啦,」她不耐烦道:「你真的很烦人呢。又受不住虐,话又多。看
你这么可怜,我就换个地方打吧」。
于是,绕到我的身后,用球棒狠狠挥向我的屁股。
屁股上的皮肉毕竟很厚,还算以剧痛的代价吸收了大部分的冲击,没有让我
的筋骨受到什么伤害。
只是,每打几下我的屁股,吴小涵还是会毫无预兆地再重击到我破碎的性器
上一次,让我毫无防备地瞬间惨叫。
在这种无休止的地狱式折磨中,我感觉我的全身几近分崩离析——体力真的
再也无法支撑,整个人脑子渐渐迷糊起来,报数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
用球棒打了仅仅二十几下之后,我就已经几乎昏过去了。
「怎么不报数了?」。吴小涵责问道。
这一声责问让我稍稍清醒,可是我忽然想不起来报到了多少,便一时语塞。
吴小涵不满:「怎么了?不说话?」。
我的大脑早已一片迷糊,嘴唇也重得难以挪动,此刻实在无力开口回答。
而吴小涵的靴子已经正正踢到了我的脸上——她训斥道:「你还真装死?」。
面部的暴击让我一下子清醒起来,连连求饶:「没……」。
可是,我倒吊着的姿势简直就是把脑袋凑到吴小涵的脚边让她踢踹。
「那怎么不报数?敢装死了?」。吴小涵似乎生气了,用力踹到了我可怜的脑
袋上。
「没有……我没有……」。我喃喃低语,可换回的不过是又一下的踢踹——大
概我的声音真的太小,她已经听不清楚了吧。
而此刻我的这个姿势,的确会让她忍不住想踢的吧——我没有什么可以责怪
她的。
于是,我的脑袋被吴小涵的靴子像个皮球一样踢着,不停地摇晃,没过几下,
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偏偏要做你的M 偏偏要做你的m(4.06)
作者:deltat。
字数:4078。
第4。6章。
醒来时,我正躺在调教室里的空床板上。
睁开眼,我看到的竟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我想了一会儿,才回想起来,他是王奕彬。
王奕彬——也就是那个同样在这张床上为魏麒处理过下身的伤的医生。
看我醒来,王奕彬对着外面唤道:「小涵,他醒啦」。
吴小涵从客厅里跑了进来,说道:「谢天谢地。奕彬,这次多亏了你了」。
王奕彬对他说道:「你这次真的太危险了。下次有这样的情况真的别喊我了,
直接打120吧,好吗?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吴小涵微微撒了个娇:「对不起嘛,奕彬。这次看上去太明显是蓄意伤害了,
又是在这么隐私的部位,我不敢带他去医院,只好叫你。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了,好吗?」。
王奕彬严肃地说:「倒吊太久本来就有危险的[ 1] ,而你还让他在倒吊期
间体力透支、脱水、失血,要不是你发现他昏迷了及时把他放下来,真的会有生
命危险的」。
吴小涵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认错:「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那,奕
彬,我们现在做什么?」。
王奕彬说道:「我刚才看了,这次应该又是睾丸破裂的情况。估计你之前踢
的时候力气就太大了,直接踢破了,后面有用球棒去打,造成二次伤害,所以…
…哎。不过,他现在脱水的情况还没缓解过来,先补充水分吧。我让你准备的糖
盐水怎么样了?」。
「快好了,这就拿来」。吴小涵说完就独自跑出了调教室。
王奕彬看着我说:「上次来的时候你还不是小涵的m呀,怎么现在就做了她
的m,还被她虐得这么惨呀。哎,上次就已经是我见过最惨烈的sm导致的伤了,
这次几乎更惨」。
「医生,我……我究竟怎么样?我是不是废了?」我有些关注这个问题。
「你的两侧睾丸都有破裂迹象,这里也没有什么检查的设备,一会儿直接切
开阴囊看吧。阴茎的话,倒是没那么可怕,表面的黑色有些只是蜡烛留下的碳黑,
并不全是皮肤烧焦,烧伤的程度应该就是深二度,应该没有太多地破坏到里面的
组织,所以不需要切除也不需要植皮;保持清洁,等着它自己愈合就好了,就是
肯定会留下癜痕。不过,我看到除了烧伤外,还有利器损伤的痕迹,那个可能比
较严重,海绵体白膜有比较严重的破坏,可能会影响勃起」。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只少还能勉强保住自己的鸡鸡。
喝下吴小涵准备好的糖盐水之后,王奕彬和吴小涵便坐在一边,准备给我打
局部麻醉。
然后,他就切开了我的阴囊——刚打开的一瞬,他便摇了摇头,对吴小涵说:
「你到底踢得有多狠啊?他两个睾丸都被你踢裂了。而且都明明已经裂了,你还
要用球棒打。你自己看看,左侧的睾丸已经完全碎掉了,白膜都已经完全破开了,
附睾也脱落了,根本不可能修复。你跟他有那么大仇吗?不把他玩废不甘心吗?」。
可能王奕彬说话的语气有点重,吴小涵听了,竟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赶紧安慰吴小涵:「没事啦,小涵学姐,我不会怪你的。你别这样」。
只是,吴小涵还是捂着自己的脸啼哭着。
王奕彬也不好再责怪吴小涵,只是对她说:「好啦好啦,别哭了,先帮我一
起处理他的伤口,好吗?再不处理就真的来不及了」。
吴小涵听到王奕彬如此冷静而坚决,才赶紧点点头,收起了眼泪。
我右侧睾丸的白膜大体形状还在,流出的组织也可以塞回去一大半,所以问
题还不算特别严重——无非就是会损失三分之一的体积,变小一些。
而左侧睾丸就要糟糕一些——完全破碎的睾丸和附睾已经完全不可能修复了;
因此,王奕彬不得不把已经流出并被破坏了的那些乳白色的精密的组织一点点地
切除掉,丢到垃圾桶里。
看着自己最重要的珍宝就这么一点一点被丢掉,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
毫无办法。
最终,我的两颗睾丸,还是只保住了那三分之二颗。
然后便是我的阴茎——王奕彬用酒精棉球仔细地擦拭掉上面的碳黑后,不得
不先把阴茎的表皮从中间完全切开来,以暴露出海绵体来进行修补。
他一边做着还一边感叹:「我真是第一次在条件这么简陋的地方做这种手术,
以前看他们乡村医生的条件差不多就是这样。我都担心会有什么问题」。
无论如何,他还是先修补了我破裂的海绵体白膜,然后又才把我的阴茎表皮
重新缝合起来——最后,又把整个烫伤的阴茎全部用油纱布包了起来。
王奕彬说,一方面订书钉留下的伤痕可能造成海绵体受损,勃起硬度会打折
扣;一方面,因为表皮烧伤愈合后变短,勃起后的长度可能会稍微变短。
不过,他总结说:「性功能应该不会完全丧失[ 2] ,但是会受一些影响」。
我的伤势大致已经处理完,吴小涵便没有再让王奕彬辛苦,而让他早些回去
了——当然,大半夜地把王奕彬喊来,吴小涵还是给了好几千块钱块钱作为酬劳。
他接过钱,还没忘记又强调上一遍:「下次这样的情况还是别叫我了」。
当然,作为一个尽职的医生,王奕彬还是告诉吴小涵说,我可能需要一些防
止伤口感染的抗生素,还需要每天吃用于起到抑制勃起的药[ 3] ,以免我伤口
还没愈合,就因为勃起而又被拉开。
只是,他今天没有随身带这些东西,就得吴小涵明早去他那里取了。
王奕彬走了以后,吴小涵坐在我的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我。
她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艰难地开口:「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啦,」我说:「怎么样,我这个出气筒还合格吗?」。
吴小涵听到我的话,立刻哭了出来:「不合格。你这个出气筒怎么都不知道
保护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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