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ltat
象,再次羞辱起我:「你的鸡鸡现在要是能硬得起来,我就准你上了我,怎么样?」。
吴小涵心里很清楚,就算是以往我能硬得和铁一样的时候,她允许我碰她,
我也绝不会舍得玷污她的——我甚至不太能接受对一直高高在上的她用出「上」
这样的动词。
但她现在说出这番话,显然只是为了羞辱我而已:「怎么了,这都硬不起来
吗?就这么不想要学姐吗?学姐这么没有魅力吗?」。
「不……不是的,」我连忙辩解。
吴小涵明知故问:「那为什么你一点也不硬呢?」。
「因……因为被学姐你踩坏了呀……」
「哦?」。吴小涵用责问的语气说道:「你的意思是学姐对你很坏吗?」。
「没……没有……」我连连否认。
「那是?」。
「是我……我本来就是个废物,耐不住虐。学姐你轻轻踩了几下,我就硬不
起来了,是我没用……」此刻,我说出这番话来,没有半点故意讨好的成分,而
全是发自内心的自卑。
「小废物,」吴小涵说:「既然你这块赘肉都没用了,学姐就帮你掐下来好
了,怎么样?」。
「嗯」。我应允道。
吴小涵便用她锋利的指甲尖掐住我可怜的阴茎,两个手指的指甲尖用力嵌入
了我的肉里,让我猛然一下疼得叫了出来。
「怎么了?」。吴小涵装作无辜地问道:「疼吗?不想了吗?」。
「没……没有……」我赶忙说:「学姐你不用管我」。
她狠狠加力,指甲尖刺破了我的皮肉:「学姐这么掐你,你不舒服吗?」。
「舒……舒服」。我从咬紧的牙关间挤出这句话来。
「舒服那你叫什么呀?」。她继续责问。
「我……我没有……」
「又说谎了?」。吴小涵这只手还没放开,另一只手的指甲狠狠掐入我的龟头:
「明明你就叫了,还说没有?」。
「我……对不起……学姐……我……」
吴小涵稍稍松开手指,然后再次用力猛掐:「你说,是我这么掐你舒服,还
是刚才像打飞机一样握着揉你舒服呢?」。
「都……都舒服」。
「必须选一个」。
疼痛十分难忍,我自然只能呻吟着回答:「刚才那样舒服」。
「哦?」。吴小涵说完,竟狠狠用指尖掐了我残存的那个蛋蛋一下,让我肚子
里猛然一痛,几乎吐出来。
她坏坏地说道:「回答错误。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掐我舒服」。我已经疼得全身都开始出汗了,难以忍受。
「那,你要不要来求我让你更舒服呀?」。吴小涵问道。
虽是问句,但其实就是命令;我只好配合道:「求求你,小涵学姐,狠狠掐
我吧」。
「真乖,」吴小涵说完,用力一掐:「让学姐好好让你舒服一会儿」。
我疼得猛吸一口气,咬紧牙坚持,但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
没想到,她赤手也能这么大的杀伤力。
她依然是如此令人难以捉摸——上一秒钟还对我无限温柔,立刻便又开始狠
狠虐待我。
还好,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巨大的反差。
而可怕的疼痛没持续多久,吴小涵自己主动放弃了——因为我的下身已经开
始流血了,而她显然不希望弄脏她的床,连忙找了纸巾裹住我的下体,就此放弃
继续虐待。
肉体虐待停下来,精神羞辱却没有放下。
吴小涵说道:「被学姐的手指掐,可能就是你的废物鸡鸡,在床上能享受到
的唯一的性生活的方式了呢。怎么样,喜欢么?」。
「喜欢,」我说道:「你不怕弄脏了你的手指就好」。
「这倒是不怕,」吴小涵说:「不过,话说,你记不记得我刚刚说的——我
绝不可能嫁给你这个性无能。现在想想,其实也不可能有任何女生愿意嫁给你这
个性无能了,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吴小涵不可能嫁给我——娶自己的女神这种事情,是我想象都从
没敢想象过的;就算不讨论「性无能」这一点,我本来也不可能配得上吴小涵;
而就算吴小涵不介意我配不上她,她的父母也不会允许吴小涵和我在一起。
我也当然知道我不会有和别的女生终老的可能性——从决定做吴小涵的m那
一刻起,我就确认自己要把一切都给吴小涵,此生都不可能背叛她。
于是,我回答:「嗯,我知道,小涵学姐。我一开始就想清楚了这样的结局
的,我一辈子做你的奴,做你的玩具就好了」。
也许是「一辈子」三个字刺激到了吴小涵,她竟忽然没有了羞辱的兴致,反
而深情地抱紧了我,把嘴唇贴紧到了我的额头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我问道。
「你真的要一辈子做我的奴吗?」。吴小涵问。
「不然呢?」。我有些诧异吴小涵到现在了还要问这个问题,说道:「你不都
说了吗?不可能有别人会要我了呀,而我也不可能娶你呀」。
「可是……」吴小涵欲言又止:「我家里真的要我重新找男朋友呀。如果我
到时候真的要嫁给别人呢?」。
「没事的呀,」我安慰吴小涵:「你可以去找男朋友呀。你肯定要结婚的呀,
不可能陪着我这个残废过一辈子」。
「那你怎么办?」。吴小涵又问。
「我肯定就再也不像这样和你睡一张床上了呀。你和他可以过你们的二人世
界,而当你想虐我的时候,我就来伺候你们两个,就行了呀」。
这个答案,很久以前我就在心里想好了,而之前也和她说过不止一次;可是,
每次说出口的一瞬,心里似乎还是隐隐地痛了一下。
吴小涵温柔得几乎令人心碎:「不,我不要。现在,我只是你的。只要你不
离开我,我不会找别的男生的」。
「小涵学姐,你也是个正常的女生,你会需要一个男朋友的。遇到合适的,
你就接受吧。不用为了我而怎么样的」。
吴小涵听了我的话,只哽咽地说了句「傻」,又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把
钥匙,竟打开了我身后的十字背铐。
我想起第一次在她的床上过夜时,她绑住我时的借口「免得你半夜对我动手
动脚」,便开玩笑地问她说:「怎么了,你不怕我乱摸你了吗?」。
「那,我就命令你,抱紧我,不准乱动」。
我也大胆地将吴小涵温软的身体拥入了怀中。
从没这样过——我虽然和她同床共枕过几次,可从没有她愿意赤身裸体的情
况,从没有我不用带贞操锁的情况,从没有我不用绑住手脚的情况。
可今天全都凑齐了。
此刻,我和她真真像是相拥入眠的情侣一般了。
沉默半晌,她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介意我有男朋友吗?」。
「不啊,」我说:「你这样条件这么好的女生,为什么要单身呢?真的,不
要为了我搭上你的一辈子,那才是真的不值。遇到好的男生,你就当我没存在过,
都可以的」。
吴小涵摇摇头:「不,我现在没有喜欢的男生——除了你」。
「也许以后会有呢,一辈子那么长」。我说:「你把我当作m来喜欢,把别
人当作男朋友去喜欢嘛」。
「好了,别说了」。吴小涵说:「现在还是让我好好陪着你吧。以后的事情,
以后再说吧」。
说完,她把我抱得更紧了。
而我也紧紧抱住她——我的心里总有种隐隐的预感,有朝一日等她真的有了
男友,我就再也没可能像这样抱住她了。
偏偏要做你的M 偏偏要做你的m(4.17)
作者:deltat。
字数:5478。
第 4.17 章。
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我很快就完全接受了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这个事实。
而事实上,一根仅仅用来给吴小涵玩弄的虐待的肉棒,阳痿与否,也全然不
重要。
现在,吴小涵有时仍然会往我的肉棒上滴蜡,或是用针刺穿它——而在承担
这些最主要的功能的时候,那根可怜的东西也确实不需要勃起呢。
我甚至都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似乎,一个 m 就应该是这样毫无侵略性、
只能疲软地任凭摆布的。
而吴小涵发现了我这种顺从的接受后,开始习惯性地用我的阳痿来羞辱我。
她常常命令我把胯下那块已经没有任何功能的赘肉放到桌子上、凳子上,让
她踩在鞋底轻轻揉搓,说着各种羞辱的话,例如「要你还算个人的话就硬起来给
我看看啊」、「果然就是块除了被踩什么功能都没有的烂肉」、「你这块赘肉留
着有什么用」,甚至「果然不配做个男人」。
对于这样的羞辱,起初我的心里还会微微刺痛,到了后来,竟然也就完全习
惯和接受了。
在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羞辱中,我甚至越来越深刻地从心里接受了,我不配做
一个男人——我的余生,恐怕就是让吴小涵一点一点把我全身都虐坏吧。
每一次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抬起头,看见女神那迷人的面容,便更加有了
这种献身的冲动。
谷雨过后的几天,发生了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情:吴小涵的家里竟然直接给我
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说,他们知道吴小涵还和我在一起,但是他们不可能同意吴小涵和我
走下去。
他们说,如果我真的希望吴小涵好,就应该离开吴小涵,不要再耽误她——
毕竟她已经二十八岁了,耽误不起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不可能让她的父母知道任何有关 sm 的事情,也
无法否认我每天在吴小涵的身边——毕竟他们已经说了吴小涵的同事都仍然经常
见到我和她在一起。
我只能说,我会和小涵商量,如果可以的话就和平分手。
大约天生怯懦,我实在没有勇气说出「我会给小涵一个幸福的未来」这样的
话——毕竟,我知道我现在只是个阳痿的废物,我的经济条件也远达不到她家里
的期望,我甚至都算不上是吴小涵名正言顺的男友。
电话里他们还对我提到,他们最近也打过电话给吴小涵专门谈这件事,但是
吴小涵只是敷衍了事。
吴小涵倒是从没和我提过她家里后来还有对她施压的这件事情;大约,吴小
涵是不想让我感到更加自卑吧。
而此番她家里打电话给我,我实在也不知道我要不要告诉吴小涵——如果告
诉她的话,大约会让她和她家里的关系更僵吧;而那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这是,这一通电话,让初夏的天气猛然变得无比闷热,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是如此地对不起吴小涵——为了我,吴小涵不惜和她的父母闹僵,这让我
有很深的负罪感。
甚至正如吴小涵的父母所说,我留在吴小涵的身边就是在耽误着她的青春;
这让我本来就已经很愧疚。
而这一切的压力,我却无法对任何人诉说。
我不能向吴小涵说——这件事她本就在漩涡中心,压力应该也很大;况且,
我和她提及这些,必定让她这个乖乖女和家里闹得更不愉快。
我不能向我的家人和朋友们说——他们都不知道我是吴小涵的 m,我也不可
能向他们从头解释 sm、解释我不受理解的感情。
唯一知道我是吴小涵的 m 的,就是魏麒了吧——可那个富二代,怎么会懂
因为物质条件而被嫌弃的这种枣闷得找不到出口的感觉呢?
虽然答应她的父母说和吴小涵「商量和平分手」,可是,如果我不和她提起
她家里的态度的话,我又如何开口说分开呢?。
说出来,也只会伤到她的吧——现在的吴小涵对我是那么依赖,我知道她无
法接受我有半点主动离开她的想法。
再况且,我也知道,她对 sm 的瘾不比任何人小;我知道,她需要一个 m
来满足她,一个她可以完全信任的 m,而那个人现在只能是我。
我只能傻傻地沉默着,把这一切都压在心里。
希望,这样能够让吴小涵少受到一些压力吧——至于别人怎么骂我,我已经
不在乎了。
每一天,我依然和吴小涵一起上班,回到家,也依然定期接受她的鞭打,来
确保我的身上随时都被尚未愈合的伤痕覆盖着。
我开始满满喜欢起这样的设定,甚至有些沉溺其中——对我来说,这已经成
为了归属感的一部分。
似乎,作为一个 m,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本就应该是时时刻刻伤痕累累的。
而吴小涵似乎也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在我的劝慰下,她渐渐放下了自
己的负罪感,彻底轻松地享受起对我的刑虐。
每次,她用手抚摸过我身上斑驳层叠的伤痕时,眼里都很是满足。
也许,这种满足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作品,她便有了成就感;但或许更主
要的原因在于,对于我能这么心甘情愿地任由她毁坏我的身体,让她实实在在地
感到了我是完全属于她的,真真切切地证明着,有着这样的一个我,如此爱着她、
崇拜着她。
可到了夏天的时候,吴小涵却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再鞭打我。
我发现自己果然被调教得变得「贱」了——明明起初并不喜欢刑虐的我,这
么久没有经受她的鞭打,竟然不太适应。
于是,在某一个周六的午后,跪在沙发前时,我便弯下身去,用自己的脸去
轻轻地蹭着她的拖鞋,做出一副撒娇的样子,问她:「小涵学姐,你怎么好久没
鞭打我了呀?」。
吴小涵听到后没惊异,只是笑笑:「从前你不是不喜欢这种纯粹是肉体的疼
痛的项目吗?怎么现在还主动想被我打了呀?」。
「我……没有呀……」我还是试图辩解。
「不要说谎啦,」吴小涵说:「你想被我鞭打,就求我就行了呀。我又不是
不会满足你」。
或许是看到我在她脚下蹭来蹭去的样子实在乖巧得像是小狗一般,她并没有
变得凶狠起来,说话的声音依然是温柔甜美。
「那……」我犹豫了一下,磕下了自己的头:「那就求求你鞭打我吧。我想
要了」。
「真是被调教得越来越可爱了呢,」吴小涵随意地踩在了我的头上,说道:
「每次你都被我打到血肉模糊,居然现在还主动请求鞭打。其实,我本来是有意
要暂时不打你的几个星期的呢」。
「啊?为什么?」。我不解。
「等真正鞭打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啦」。吴小涵说。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那……今晚可以鞭打我吗?」。
「今晚?可以是可以,不过……如果是你求我来打你的话,和我主动想打你
的待遇可就不一样了。你自己犯贱求我,那我可是不会心疼的,会让你疼到后悔
的噢」。她说出最后几个字时语调上扬,却不是在恐吓,反而像是在勾引一般。
不过,我还是被她话里的内容吓得有点想打退堂鼓。
可她此时却把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用脚趾尖轻轻蹭了
蹭我的嘴唇,柔声问道:「怎么样?还想求我打你吗?」。
那丝滑的触感、暧昧的温度和令人心醉的芬芳,显然是她的阳谋——把我拖
入痛苦的深渊的阳谋。
我如她所愿,乖乖上钩:「想」。
「那倒是诚恳一点,好好求我啊」。
确实,吴小涵很喜欢让我主动求她虐我,她很享受这种在我万般哀求之后,
她才轻巧而不屑地开始残虐我的感觉。
大抵,这才是女王应有的待遇吧。
每一次这种乞求,确实是对她的极端崇拜——就连被她残虐,我都得诚恳地
乞求,才能得到。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是对我的极端羞辱和嘲讽——这种乞求在证明着,我是
何其地下贱,竟然会主动求着她虐我。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都在构建一种心理暗示,让我潜移默化地从心底里相信,
我是连被她虐的资格都没有的,就连现在的一切,都是在我的乞怜之下,她才赏
赐给我的。
也许,最后的这一个效果,是她故意想要造成的吧。
但我想更有可能的是,这只是她为了进行羞辱而故意说出来的,或者是她作
为一个 s 的习惯。
只是我自己心里太过敏感,总忍不住把这种为了性挑逗而进行的羞辱投射到
现实生活的人格里。
不过,无论如何,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有一点是肯定的——每一次,我都会
老老实实地求她虐我。
这次也不例外——她软绵绵的声音早已让我放下了最后一丝纠结。
我跪在地上开口:「求求你,小涵学姐,鞭打我吧。把我绑起来好好打,你
想打成什么样子都可以的,根本不用心疼。我这样下贱的畜生,就应该被你打烂,
能被你打烂是我的荣幸」。
吴小涵很满意——长期的调教下,我的乞求果然已经一次性包含了所有应有
的要素。
她把脚从我脑袋上移开,翘起了二郎腿,很是得意地指令道:「爬到调教室
里,做好被绑到刑架上的准备吧」。
我乖乖听命,一个人先爬进了调教室里,准备好了用来把我的手脚绑到刑架
上的绳子,又把凳子搬到刑架下并自己站了上去,准备让吴小涵把我绑好吊起。
而吴小涵慢悠悠地才走了进来——似乎她是有意这样,来装出不屑的样子。
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快递的箱子——这是前两天回家时她收到的一个快递,
但一直没有打开。
「小涵学姐,这里面是?」。我问道。
「这里面就是这些天一直先不打你的原因。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有一丝害怕,可还是老老实实配合好她,让她把我牢牢实
实地绑到了刑架上,手脚分开,成一个 x 的形状吊在空中。
实话说,我到现在是不那么喜欢肉体的痛苦。
可是,我却深深地爱上了这种被她牢牢绑住,明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地痛不欲
生,却完全无法挣脱,只能任她宰割的感觉。
毫无抵抗之力地任凭自己的女神折磨自己,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呀。
开始鞭打之前,吴小涵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又问道:「要不要我换双鞋去
呀?穿着拖鞋来打你,是不是太随便了点啦?」。
「没……没事的,小涵学姐。你知道我不在乎的」。
「好吧,那我开始了」。她说道。
她没有打开那个纸箱,而是像往常一样用起了熟悉的藤条。
那柔韧的藤条划过空气,呼啸着挥向我的脊背。
「一——谢谢学姐」……「二——谢谢学姐」……我咬牙忍住剧痛,乖乖报
出数字来。
我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只好挨着那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我的胸前、我的
背后、我的屁股上和大腿上。
吴小涵的力气比大多数女生都大,于是,到了第七十多鞭的时候,鲜血就再
一次从我的身上流了出来。
出人意料地,吴小涵却在此时早早停下了鞭打,放下了藤条。
以往,她开场后都会至少连续打上一百鞭甚至两百鞭,才会停下。
这次是?
只听吴小涵说道:「好了,热身完了哦」。
原来……刚才这残暴的笞挞仅仅只是热身?
我没敢开口问,她却评论道:「才七十六鞭而已嘛,你看你现在就一身都是
汗,光亮得跟一只烤乳猪一样呢。看来你是缺乏锻炼了呢,一个月不打,身体都
要退化了哟」。
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应付道:「我……我会努力的」。
「没事,今天有的是你努力的机会。热身完了,该进入正题了呢」。她一边
说着,一边打开了先前拿进来的那个快递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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