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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ltat
「啊……啊……呜呜……」嫩肉被撕扯到极限,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哎呀,小学弟,你哭的样子好可爱啊。学姐让你哭得更惨一点好不好?」。
「别……学姐……我……求求你……我……」。
她抬起了另一只脚,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那只脚上——此时她的鞋底已经是
稳稳地压在我的贞操锁上了——可她还是又狠狠扭动了一下。
我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终于,吴小涵抬起了她的脚。
我抽泣着、颤抖着,低头去看我的下体。
果然,针都已经彻底被踩弯了,缩到了贞操锁里面;而我的龟头已经被这些
变形的针撕扯得血肉模糊。
她脚下的小桌板上,全部都是我流出的血。
吴小涵低头看了看,说:「小废物,你的龟头被踩得差不多了,学姐踩踩你
鸡巴别的地方好不好啊?」。
「学姐,求求你,别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她把细细的鞋跟从贞操锁的缝隙了里插了进去,踩到了我的阴茎根部的正中
央。
因为穿过海绵体的针都是从左侧插进入而从右侧穿出来的,鞋跟从正上方踩
进入,并不会直接碰到金属的针头。
可随着她渐渐加力,鞋跟上的重量,还是把横穿过我阴茎体的针从内部压弯
了。
我疼得又呜呜叫起来,眼泪也越流越多。
我从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吴小涵竟然这么重。
不——吴小涵这么可能那么重呢?她的身材明明这么好……。
大约,唯一的解释就是,高跟鞋的细根带来的压强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疼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在被鞋底碾压
坏、研磨碎。
「学姐……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要死了……」。
「小废物,这就不行了?你还好着呢,死不了。」吴小涵说着,把体重压到
那只鞋跟上,狠狠扭动。
剧痛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手扶住桌板乱晃——我感觉整个世界都
已经被我摇得晃起来了。
吴小涵终于抬起了脚。
鲜红的血液从受力点附近的针孔中瞬间溢出,也从尿道口径直喷流出来。
我疼得真的一秒也忍受不了了,向后一倒,躺到了地上。
吴小涵终于走下桌子,蹲到我身边说道:「好了,小废物,不踩你了。再踩
我都怕你真的失血过多呢」。
我无力地点点头。
而她也地蹲在我两腿之间,帮我把下身的针一根一根拔下来。
好多针已经被她踩弯了,或者被踩得全部躲到贞操锁里面去了,没法直接用
手拔出来。
于是,她拿了一把手术钳过来,把那些没法用手拔的针一枚一枚夹了出来。
每拔一根针,都还有鲜血涌出;拔针时的刺痛也还是很强烈,我的身体一直
在微微颤抖。
还好,吴小涵没有再折磨我,拔针的动作都很快,每一下的刺痛都很短暂。
随着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她眼神里那残暴的锋芒也渐渐消失。
终于,我下身的所有针都拔完了,吴小涵拿来纱布,裹住我那已经让人不忍
直视的下体。
她蹲在我身边,拿过面巾纸轻轻擦去我的眼泪,又用手温柔地抚摸我的额头,
软软地说:「刚才你一定很疼吧?」。
本来就一点儿不喜欢疼痛的我,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猛烈的剧痛,实在难以
克制自己的情绪,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也知道啊!我都要疼死了好吧。你太可
怕了」。
吴小涵听了我的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说:「对不起,徐洋东,
对不起……我……我是有点过分了」。
听到她这么楚楚可怜的声音,我也不忍心再责怪她半点,只能把责任都揽回
来:「小涵学姐,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我知道我是m,被你虐是应该的,你别
怪自己」。
她继续认错,声音低得像要哭出来一样:「我之前调教的m都是喜欢刑虐的,
我就习惯了,对不起……我应该想到你怕疼的。我本来没想对你太狠,只是,可
能我以前习惯了,一看到你求饶的样子,真的就突然更兴奋,忍不住更狠地折磨
你……」。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对她说:「求求你了,小涵学姐,别怪你自己了,
我做你的m,应该我迁就你的。都是我的错」。
就算之前我再怎么痛苦难忍,此刻,我也必须把所有的责任担下来;绝不能
让吴小涵感到自责。
她伸手轻轻抚过我脸上的泪痕,说道:「可是,你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虐法,
对吗?要不,以后我就不把你弄疼了?」。
「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说过,你虐我的时候不
用考虑我的感受,你也答应过我,就算把我虐伤虐残,你也不手软的。疼嘛,我
会习惯的」。
她沉默了半响,声音里的那种低落还没消散:「徐洋东,你为什么这么好呀?」。
「我哪里好了,小涵学姐。我恐怕是你最糟糕最差的一个m了吧,这么耐不
住虐」。
「好啦,又不是每个m都要多耐虐,你快躺下休息吧」。
她起身接了一杯水,递到我的嘴旁:「你渴了吧。我扶你坐起来,喝点水吧」。
此刻的她充满疼爱的看着我,没有半点高傲的样子,反倒像是把自己放到了
服侍我的角色上一样。
我喝完水躺下后,她又蹲在我身旁,静静地帮我按住纱布来止血。
她这么恬静,这么温柔,这么体贴;先前那个暴虐的她,竟一点影子也寻不
到了。
我休息了一阵子,血也止住了,吴小涵又准备清理地上的血迹。
我赶紧打断她:「学姐,我来吧。擦地应该让我来,这本来就是我弄脏的」。
「你还疼着的吧?我来吧」。
「学姐,我现在还是你的m呢。你再心疼我,也要把我当m使啊」。
「好吧……」她轻轻地说:「那你擦完地就出来吧,我在沙发上等你」。
「嗯嗯。学姐,你可别受刚才的影响。还要好好调教我喔」。
「知道啦,小贱狗」。
听到她这么叫我,我才放下心来——看来她已经从刚才的低落里走出来了。
我幸福地擦起地板来。????????。
擦完地,我爬回客厅,跪到吴小涵的面前。
她问我:「你还有什么想要玩的吗?」。
严酷的刑虐都已经过去了,我便试探性地索取回报:「我……可以喝你的圣
水吗?」。
她想了想:「不行。你还在考验期,还没资格喝。不过,你可以在一边看着,
就像魏麒刚开始那样」。
「噢……那,好吧」。
我爬进厕所,躺在她的身下。
在黑色的小短裙里,她穿着一条灰白条纹的棉质小内裤,边缘还有着白色的
蕾丝花边——和她别的内裤一样,看起来还像是青春期的女孩子才穿的款式。
她把她可爱的小内裤脱下,露出腿间的圣地来。
如此近距离地从下面仰望吴小涵那粉嫩的圣穴,才显得是这么震撼。
她未经修剪的毛发里,隐藏着那个永远不可接近的宝藏——真的一尘不染、
毫无瑕疵,完美地对称着,虽然颜色比我想象得要深很多,但也丝毫不显淫靡,
依然只给人圣洁的感觉。
那花蕾上面的尿道口微微一张,一股细细的清泉便直落下来。
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却才意识到,圣水根本没有朝我而来,而只是直直落入
便坑。
我直瞪瞪地看着,直至水流干涸了,最后滴下的几滴,也与我无缘。
吴小涵拿纸擦干自己的身体后,把厕纸伸到了我嘴边。
我兴奋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吴小涵才装作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说:「噢,
对了,现在你连厕纸都没资格舔噢。没事,你继续好好努力,要是你以后表现好
了,就可以准你舔厕纸了呢」。
她把厕纸丢进便坑,提起裤子,按下冲水按钮,就走出了厕所。
我只得悻悻地跟着爬了出去。????????。
吴小涵坐在沙发上,把双腿自然地搭在我的身上,问我说:「你今晚还要回
学校吧?」。
「都听你的,小涵学姐」。
「那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会儿也还有事得出去一下」。
「噢,好吧。」我有一丝失落,问她说:「那……我现在就走?」。
「我给你叫个车吧。时间不早了」。
「不用了,学姐,我自己打车就好……」。
「好啦,我知道你生活费不多,听我的吧」。
「那,谢谢学姐了……」我跪在学姐面前,心里蛮感动的。
我穿上了衣服后,便又一次跪在她家门口跟她道别。
「怎么老盯着我的鞋子看,是不是还是想亲我的鞋底呀?」。
「我……我不敢。」我还牢牢记住吴小涵今天进门时对我的教诲——我是不
配碰到她的鞋底的,我连她鞋底的灰尘都配不上。
「知道不敢就好。但你还是喜欢的吧?」。
我弱弱地点点头。
吴小涵看到后说:「你要真那么喜欢的话,就赏你亲一下我踩过的地吧」。
她抬起脚跟,用黑色高跟鞋的鞋底,在地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在地上留下了
微微和黑色痕迹,然后示意我:「呐,这可是我的鞋底碰过的」。
我想都没想,趴低在地上,认认真真地吻了她踩过的那一块地面。
也许,对于连她的鞋底都不配碰的我来说,她穿着鞋踩过的地面,真的已经
是我能碰到的离她的脚最亲近的东西了吧。
我于是认真地亲吻着,向吴小涵证明着,我有多么地崇拜她。
只是,吴小涵似乎只是轻蔑地俯视着我。
舔完地面后,我抬起头,看着她冷冷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做的
了;于是又在门槛上磕了三个头,就带着隐隐作痛的睾丸转身离开。





偏偏要做你的M 偏偏要做你的m(2.4)
作者:deltat。
字数:4078。
第2。4章。
回到宿舍,我才去清洗贞操锁里凝结的血迹。
我的鸡鸡肿得很厉害,即使不勃起,也都把贞操锁里面牢牢撑满,几乎挤不
出空隙来清洗。
此刻若是把鸡鸡从贞操锁里拿出来的话,想必是怎么也不可能塞得回去的吧。
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悲惨——本来以为今天去找吴小涵,可以让她打开我的
贞操锁,让从那可怕的尖刺中获得一会儿解脱。
可是,我非但没能解脱半秒钟,反而被虐成了这样,现在下体还在酸痛。
肿成这个样子,今晚恐怕只会被贞操锁折磨得更疼吧。
关灯后躺到了床上,我想起今天的残虐,还是心有余悸。
我忍不住问魏麒:「魏麒,我问你个问题」。
「啥?」。
「你……是真的很喜欢刑虐吗?就是那种很疼的」。
「算是吧……怎么了?」。
「我不太能理解。吴小涵虐我的时候,我真的只感觉疼得要死,一秒钟也不
想忍受,完全只有痛苦。你为什么还喜欢那种虐法啊?」。
「呃……我可能是恋痛系的m吧。如果你不是的话,也挺正常的」。
「恋痛系?还有这种说法?」。
「差不多就是喜欢疼痛的意思吧。专门有个术语就叫做algolagni
a。就是说,能从疼痛中得到身体的快感,尤其是性器官的疼痛。据说是因为疼
痛是身体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内啡肽一类东西的缘故」。
「那……为什么我几乎感觉不到快感啊,就是只有疼呢?」。
「这个机制应该因人而异吧,据说algolagnia还是和基因相关的,
可能是先天性的」。
我有点失落:「噢。这么说,看来我没有做m的天分……」。
他宽慰我说:「又不是所有m都恋痛啦,只恋足、或者只当厕奴的m也蛮多
的啊,本来就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刑虐」。
「可是,我看吴小涵好像就是喜欢刑虐啊……以前她虐你的时候也跟我说过,
她还是喜欢看m被折磨得痛苦挣扎,而对羞辱之类的项目没那么感兴趣[ 1].」
「好吧。那……也许你和她本就不是很合适吧……可能,你还是更适合别的
s」。
「可是,我本来对sm没什么兴趣的……对我来说,跪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
前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见到了吴小涵之后,才有了想做她的m的感觉,因为……
我真的配不上她。所以……别的s什么的,对我完全没意义,你知道吗?」。
魏麒似乎理解了:「所以说,你其实不是喜欢sm,而只是喜欢吴小涵而已」。
「可能吧……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或许,你不适合做她的m;可以试试以别的角色和她相处?」。
「不可能的了,」我说:「我已经下决心做她的m了,该做的承诺也都做过
了」。
我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意识到——如果不想让吴小涵失望,唯一的办法,就
是硬挨过去,慢慢习惯接受吴小涵的残虐。
贞操锁的折磨让我夜里依然睡不好——又一个星期里,我的精力依然很差。
吴小涵一直没再联系我——她可能有她的工作要忙吧;而我毕竟只是她的m,
不可能去打扰她,奢求她花时间来陪我。
一直没再联系的情况就这么持续到了九月份。
新的学期已经开始了,所以我除了去实验室外,平日还得去上课,修满剩下
的学分。
因为担心生活费紧缺,我还兼任了系里一门本科课的助教,来挣一些工资—
—做助教的话,每周就得抽出时间去讲习题课,还得批改学生的作业。
这样,我的生活也忽然忙碌起来,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吴小涵了。
好在,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贞操锁,晨勃已经完全消失了;因此,我终于可以
睡好一些,不再每天都困倦不堪。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念吴小涵——她毕竟是我的主人;就算她不主动联系我,
我应该做点什么。
直接开口问「可不可以来找你」?似乎有点突兀;何况我还在经受她考验的
期间,显得这么急不可耐,恐怕会让她觉得我太饥渴的吧。
当时魏麒锁了将近四个月,中途也只去找过吴小涵一次;我太急于去找她调
教,会不会显得很受不住考验呢?
终究,我还是按捺不住对她的思念和爱恋。
于是,我联系上魏麒买项圈的那家定制不锈钢sm器具的店,准备给自己也
定制一个项圈戴上。
我惊奇地发现,他们的商品列表里,竟然还有「永久性项圈」,声称「一旦
戴上再也无法取下」。
我问他们,那个永久性项圈是怎么做到一旦戴上就取不下的。
对方回答说,原理就和门锁一样,扣上后就有个锁销会被弹簧推出来,然后
从此就卡死再也打不开了;这样的好处就是整个项圈看上去也就浑然一体,不会
突兀地有个挂锁在外面;只不过,这个永久性项圈还只有设计,没真正生产过,
因为他们估计也没人会买。
我问:「那,意思是戴上就真的再取不下来?」。
「对呀,如果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把项圈的铰链和锁头等关键位置都用钨
铬钢来做,那样就绝对够硬,到时候连消防队都没法切开」。
我听得竟然有点兴奋——一辈子都取不下来的话,我就真的永远都是一个m
了。
我又问:「那这款也可以加电击器的吗?」。
「可以呀,这款项圈本身和另一款自带锁芯的项圈的模具是一样的;那一款
就带着电击锁的槽位,所以直接用那个模具做就行。不过那款自带锁的项圈也是
比较贵的一款,所以槽位的设计也只能搭配比较贵的一款电击器」。
「噢噢,那没问题」。我回答说。
「嗯,那款电击器质量很好的,可以充电,而且支持蓝牙4。0,可以从手
机app上控制电击或者查看电量」。
「太棒了」。我说:「那项圈上可以刻字吗?」。
「可以呀,给你送个激光刻字吧,不另收钱了。你是要在外侧、里侧还是上
下侧刻呢?」。
我想了想,刻在外侧实在太明显招摇,在里侧又根本没机会看见,于是就说:
「下侧吧」。
「下侧的话比较窄,就只能刻一排字了」。
「没问题。一排就够了」。
定制的项圈并不便宜,要将近两千块钱。
已经没钱的我,只好找魏麒借了些钱,才凑够这笔钱。
好在,这笔钱我不久以后就还清了——因为十月初时,我很意外地得了一笔
奖学金。
过了一周,在9月10日的时候,我便收到我定制的项圈。
项圈寄来的时候有意用塑料套把卡销套了起来,以免还没戴上就不小心把项
圈给扣起来。
不锈钢的项圈制作非常精美,拉丝的表面很有质感,边缘的地方切出5毫米
的圆角,正好不致磨破皮肤。
项圈的下方如我所愿,印着一排字「吴小涵私有贱奴」,用的也是我特意选
定的一款精致的刻本字体;阴刻的文字凹进表面一两毫米,看起来几十年都不会
被磨掉。
为了长期日常佩戴考虑,项圈设计得并不是特别重,约莫只有三公分高,不
到两公分厚;但拿在手里,也够沉甸甸的了。
项圈上最可怕的内侧镶嵌紧的电击器:项圈内侧挖了一个凹槽,把塑料外壳
的电击器固定于其中,留出两个电极直直对着脖子,用来传导电流。
电击器的固定螺丝也同样在项圈内侧,于是,只要戴上项圈后,电击器就绝
无可能单独取下。
电击器的做工看起来确实很好,结实的工程塑料外壳密闭得严丝合缝,大抵
也不会出现用了几年后就坏在项圈里的情况。
电击器的下方还露出了一个充电插口,可以从外面接上电源线充电。
尽管电击器还是有配遥控器,但我想试试用手机操作它。
于是,我便拿出手机,下载了电击器的官方app,输入了电击器的蓝牙配
对码连接上它,准备按一下试试,体验一下究竟有多疼。
我把项圈小心地套上自己的脖子,但并不把它扣起来——我要等吴小涵亲手
为我扣上项圈。
不过,当初看过魏麒被电的惨状后,我心里就留下了深深的恐惧;所以,此
刻我的手指颤抖着在手机上晃了许久,也始终不敢按下电击的按键。
我只好接受自己太怂的这个事实,把项圈给取下来了——电击也还是留给吴
小涵亲手来试吧。
突然想到,三天后就正好是我和吴小涵确认关系的一个月纪念日——这是一
个绝好的把项圈亲手送给她的机会。
于是,我提前就发信息给吴小涵:「后天正好是我们一个月的纪念,我来找
你可以吗?有个惊喜要给你」。
她没几分钟便回复我:「好啊。后天晚上行吗?对不起,最近太忙了,一直
没时间陪你」。
「没事的,学姐。后天晚上什么时候?」。
「你方便的话就八点左右来我公司附近吧,我把位置发给你。我们可以一起
吃个晚饭,再去我家」。
「嗯嗯好的,谢谢学姐」。
周二的晚上,我把定制的项圈用礼盒装好,背到背包里,然后如约去找吴小
涵吃饭。
她工作的地方的确繁华;在林立的高楼间,远远就能见到她们公司的log
o竖立在楼顶。
我七点五十分就到了楼下,只是,一直焦躁地等到了八点二十多,吴小涵才
匆匆地小跑出来。
「对不起,整个部门都在加班,我不好提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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