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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ltat
[1]根据论文combined intracavernous vasoactive drugs and sildenaf
il citrate in treatment of severe erectile dysfunction not responding
to on-demand monotherapy所指出,对于严重阳痿患者,在trimix注射的同时辅
以口服枸橼酸西地那非,效果比单纯注射trimix的效果要更好。





偏偏要做你的M 偏偏要做你的m(4.22)
作者:deltat。
字数:5478。
第4.22章。
说完后,吴小涵又走出了调教室,竟然又拿了一瓶红酒进来。
「这是?」我问道。
「庆祝你破处啊」。
说完,吴小涵把酒倒入冠军杯后,自己喝了几口,又竟然把剩下的酒含到嘴
里,然后让我张嘴,她喂给我。
还好,这过程中她保持了几厘米的距离,并没有嘴唇的直接接触——不然我
今天可就真是以死都无法谢罪了。
大约是因为trimix的药效太强的缘故,我原先射精后也没有完全疲软下去。
此番喝到吴小涵嘴对嘴喂给我的美酒,我便更加兴奋了,再一次一柱擎天。
吴小涵看到后,随意地用靴子蹭了蹭我的下体:「怎么了?还想肏我呀?」。
「我……没有……而且——小涵学姐,你能不要用『肏』这个字吗?别那么
说你自己的身体……」。
「可是……我看你很兴奋的样子哎」。
「有……有吗?」。
「不要辩解啦。来,帮学姐舔湿了,学姐来满足你」。
「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吴小涵就已经又一次骑到了我的脸上。
我拿她完全没有办法,只好老老实实舔起来。
这一次,吴小涵甚至没有让我舔多久,就起身了——我甚至怀疑她的蜜穴都
仅仅是被我的口水弄湿而已。
她起身显然是为了坐到我的竖起的肉棒上,再一次把她的身体献给我。
这一次,不再惊慌失措的我,在她坐下来的一瞬,也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仙
境一样。
甚至,我真的有一丝舍不得这种美妙得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觉了。
我心里偷偷感叹着,小涵学姐的小穴是真的好紧啊;可又因为自己对自己的
女神有如此淫亵的想法而有些羞愧。
「啊……」她叫着:「小冬瓜……你怎么还是这么长啊……我完全坐下来都
会被顶得难受呢……」。
「啊?小涵学姐……我……我这样,是不是……」。
没等我说完,她捂住了我的嘴:「你不用多想,躺好了,好好享受就好了呀」。
「我?享受?学姐……我……」。
吴小涵却趴下身子,将她看上去仿佛有些稚嫩的乳房贴到了我的胸前,笑吟
吟地开玩笑道:「小涵今天为你服务,希望能让你满意噢」。
这一次,为了避免我再早泄,吴小涵的动作慢了一些,幅度也不再每次都那
么大。
她慢慢地微微变换着姿势,直至似乎寻到了一个让她最为舒服的角度——我
似乎也觉得我的肉棒开始用力地抵着她小穴靠近腹部的一侧肉壁。
在她充满节奏的摩擦下,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两人接触的皮肤越来越炙热起来。
吴小涵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看起来着实很是享受。
她开口问我道:「是不是很喜欢……和学姐……啊……这么……做爱呀?」。
「我……喜欢,可……可是真的觉得我不配的」。
「再说这样的话,我要把你的嘴堵起来了噢。别管什么配不配的,我要你把
我弄舒服,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小涵学姐」。
吴小涵的动作越来越快,那肉穴紧紧包裹着我粗壮的肉茎往复抽动着,肌肤
相互击打,不停发出「啪啪」的声音。
而她的汁水简直像是让活塞达到了完美的气密性,因而,她每一次向上运动
时,都像是在用真空泵吸着我的肉棒一样。
在这一瞬间,我才忽然发现,真正的性爱似乎比受虐还要美好,还要令我兴
奋。
似乎,我真的都不舍得自己就准备被阉掉了。
但我很快又告诉自己,我是不配得到现在的一切的——我怎么可以妄图长久
地占有女神的身体呢?
只是,渐渐向上泛起的快感,还是让我也渐渐放下了那些束缚,越来越投入
地享受着。
这样的快感对吴小涵来说显然也是久违了的——她越来越兴奋时,主动喊出
声来:「……啊……学姐要被你肏到高潮了……你好棒呀,小骚货……啊……学
姐好爱你的大鸡巴……坚持住……」。
「嗯,」我回答道:「学姐,我也感觉……好棒呀……」。
实在想不出什么下流词汇的我,只能如此单薄地说着。
可是,玷污了自己的女神,我终究还是无法这么原谅自己。
于是我开口问道:「学姐……你……你还是阉了我吧……」。
吴小涵并没有反驳,只是说道:「在高潮的时候把你割掉吗?哈哈,那倒是
最常见的幻想呢……」。
「那……可以吗?」。
吴小涵没有回答,只是说道:「我知道,你是觉得你不配和我做爱,所以想
要接受阉割来作为赎罪,对不对?」。
我有些吃惊——在这种时候,吴小涵还能如此清晰精准地洞悉到我的想法。
看到我点了点头,她继续对我说道:「你要是能把学姐伺候到高潮,我就答
应你把你割掉。不然的话,你就背负着罪责永世不得超生吧,哈哈」。
显然,她只是针对我的心态,说出鼓励我的话我而已——不过,我却真的在
这样的鼓励下越来越兴奋了。
在绵延的呻吟中,吴小涵的下身抖动地抽缩起来——她终于到了性高潮。
「啊啊啊……」她拿着刀子对准了我肉棒的根部:「小废物,学姐就要割了
你了噢」。
在这猛烈的挤压和她连续的吟叫下,我本就几乎到了高潮,此番在她的言语
挑逗之下,立刻射了出来。
而吴小涵已经把刀子牢牢抵在了我阴茎的根部,开始割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刀锋那冷冰冰的刺痛——那刺痛和尚未结束的高潮时快
感混合在一起,简直要让我的大脑都因知觉过载而崩溃。
吴小涵的高潮不一会儿便结束了,她也终于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在自己的下身看到了一丝血色——但仅仅是一丝血色;我的阳物还完好地
留在原处,只是根部被刀子划开一个浅浅的口子。
那伤口着实很浅,连包皮都没贯穿,海绵体都没有接触到;因此,流出的血
也实在不多。
「小涵学姐?」我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只拿刀划了一下呀?」。
「既然你想被阉,就配合你玩玩咯。」她说道:「又不可能真的阉了你」。
「噢噢……」我倒是并不意外——其实我的理智刚才就判断出了她只是开玩
笑;只是,我刚才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的这种判断。
「不过,幻想着把你阉掉,我自己倒是也更兴奋了呢。」她凑到我的耳畔说。
我一瞬间红了脸。
又一次意料之外的性爱,更加加深了我的自责。
于是,当冷静下来后,我开口向吴小涵提议:「你想不想试试视频里那种蜡
烛插到尿道里的玩法呀?」。
「你就这么想满足我呀?」吴小涵趴在我的身上,温柔地笑着。
「你今天都为我牺牲这么多了,」我说道:「也该是我满足你了呀,小涵学
姐。我毕竟是你的m,不是吗?」。
「你有没有好好看那个视频呀?」吴小涵问道:「视频里那个m的整个龟头
都被烧焦了的,估计和割掉已经没区别的了呀」。
「那没事的呀。」我回答。
此刻,我真的更愿意让吴小涵真的割掉或是毁掉我的肉棒。
一方面是射精以后的堕入了极度的自责,让我宁愿自己受到应有的惩处;另
一方面,更是因为吴小涵对我这么好,我很想给她一些回报。
「小涵学姐,」我坚持说道:「我真的很想很想被你废掉,那才是我本来该
得到的。你……你烧我吧。真的」。
吴小涵无奈地摇摇头:「你还是想让我犯错吗?」。
「这怎么是犯错呢?」我坚持:「我就该是一块被你用来虐待的废肉的,这
也是你说过的,不是吗?」。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向我确认:「真的想玩吗?」。
我点点头:「我该享受、不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真的还是好想被你玩废,
小涵学姐……我真的真的好想被你彻底把我的鸡鸡虐残、切掉……」。
「你……」。
「答应我,把我的鸡鸡虐到不复存在,一点点都不要剩给我,好吗?」。
她看着我真挚的眼神,犹豫地点了点头。
她于是拿来了两个小小的鱼钩。
鱼钩并没有从我的龟头最尖端穿过,而是分别从冠状沟左右两端穿过了我的
龟头。
而鱼钩上也没有用鱼线,而是直接拴上了更耐热的铜丝。
两根铜丝被拴到了一根绳子上,而绳子则被挂到了天花板上的钩子上。
在她这一番灵巧的操作后,我的鸡鸡此刻就被绳子拉起,时时刻刻处于竖直
状态,而不会垂落下来了。
这部分工作就绪后,吴小涵拿来了一截普通的蜡烛。
她把手指轻轻塞到我龟头上那个原先的尿道口里面,问着:「你原先的尿道
口好像一直都什么用也没有了哎,对吧?」。
「嗯嗯」。
「那……你这截好久没用过的尿道可以最后发挥一次作用了呢,嘻嘻?」。
「嗯嗯,谢谢学姐」。
吴小涵于是拿起蜡烛,径直从我龟头上那个先前的尿道口插了进去,直至蜡
烛几乎完全没入我那截废弃的尿道里,只留着半厘米左右的长度还在外面。
为了避免蜡烛往外面滑动,吴小涵还拿了一枚别针,从我阴茎的下侧穿进去,
穿过尿道里的那截蜡烛后,又穿了出来,然后扣起来。
她解说道:「一会儿我把蜡烛点燃以后呢,蜡烛烧得越来越短,然后就会烧
到你的龟头了[1]。然后,蜡烛每往下烧一点,都会把你的龟头也一起烧短一
截。我保证你会很痛苦的噢。怎么样?」。
我连连点头:「嗯嗯,谢谢学姐」。
这个设定竟然让我也很兴奋——被彻底绑住,在烈火带来的极度痛苦中,一
点一点看着自己那自豪的阳物被一点一点烧短却无能为力,这样的场景确实足以
让一个m憧憬到颅内高潮的程度了。
吴小涵已经拿来了打火机,点燃了火光,将打火机举在我的眼前:「准备好
了吗,小可爱?」。
「嗯嗯」。
「真的想好了吗?这次学姐可不会心软了,只要点燃蜡烛,然后什么也不用
做,就可以看着你的龟头一点一点地燃烧成灰烬了噢,再也回不来了噢」。
「嗯。小涵学姐,你点吧」。
她把打火机移到了蜡烛边,眼睛直视着我,仿佛在寻求最后的确认。
我点了点头。
我尿道里的蜡烛就这么被点燃了——那炽红的火光仿佛像是在庆祝着什么一
样。
不过,火焰暂时还没有接触到我的身体,我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
吴小涵坐到了床尾,用她双脚上的靴子轻轻夹住我的肉棒搓弄起来:「来,
乖乖,学姐都没怎么好好给你足交过呢。现在趁这最后的时间,来满足你一下吧
……」。
的确,根据吴小涵对待m的原则,她是不会允许m获得足交的快感的——不过,
现在我都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了,所以足交也不算什么了吧。
我倒是恍然想起了做她的m之前,在她车库里面她主动为我足交的那一次—
—那一次的体验让我对她愧疚至极,可也彻底征服了我的整个灵魂,让我彻彻底
底地坚信自己的一切都是吴小涵的,让我的生命里除了吴小涵之外的一切都显得
黯淡。
比起那时的茫然来说;此刻,吴小涵已经是我的主人,我的幸福是那么安稳
——做了那么久的主人,她依然对我那么体贴、那么认真,尽职地赏赐着我这最
后的快感。
「要不要我脱了靴子来用脚满足你呀,小乖乖?」吴小涵问道。
「不……别了,会弄脏你的脚的」。
「这可是你的最后一次了。我满足一下你,不怕的」。
「可……可是蜡滴到你的脚上怎么办?现在蜡都滴下来一些了呢」。
吴小涵这才同意下来:「也是……那就委屈你了」。
「没有啦,小涵学姐,我很满足……」。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下体都传来了烧灼的剧痛。
我一看,蜡烛果然已经没入了我的旧尿道口里。
烧灼的剧痛没有半点减轻,反而越来越剧烈。
也许此刻我自己用力一吹,就可以灭掉蜡烛吧——可是,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呀。
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实在让我难以忍受——我的双脚忍不住抽搐挣扎了起来。
剧痛让我握紧了双拳,指甲几乎要把手心抠破了。
咬紧牙坚持——可是,这种疼痛怎么是这么容易坚持的呢?
再这样下去,我会求饶的吧。
「小涵学姐……」我艰难地喊出声来。
「怎么了?想放弃了?」。
「你……堵住我的嘴,好不好?」。
「好啊。」吴小涵说完,站起了身子,然后朝着我的脸坐下来。
她用她的屁股,牢牢实实堵住了我的口鼻。
我依然挣扎着——不过,现在她已经看不到我在她的屁股下面的那痛苦狰狞
的表情了。
「小坏蛋,你知道吗?你的龟头上面的一小截已经被烧黑了呢……你应该很
喜欢吧,嗯?……怎么不说话呢?不过,一边把你的鸡巴完全烧毁,一边你还被
我的屁股坐死,你应该很幸福吧?」。
她接着又说:「哎……好像你被堵住嘴巴,说不出话来了呢。不过,你要是
喜欢,就把左手的拳头松开一下;要是不喜欢,就把右手的拳头松开一下吧」。
我听到她的话,用几乎停摆的大脑指挥我的左手松开了拳头。
「真是好贱呢,哈哈」。
下体被慢慢灼烧掉的剧痛既然将我的大脑几乎晕厥,而窒息更是加速夺去着
我的意识……。
可是,在我不停的挣扎下,蜡烛终于还是熄灭了。
大约是烛头已经缩到我的尿道里,所以氧气并不充足了吧——我的挣扎真真
切切地让蜡烛熄灭了。




偏偏要做你的M 偏偏要做你的m(5a.1-5a.6)
作者:deltat。
第 5 部分(a 线): le exilé[1]。
玩具会随着时间会慢慢磨损;而主人也会有新的玩具来替代。
        
[1] 「被放逐者」。化用自名著《追忆似水年华》第五卷标题《la fugitiv
e》(逃亡者)。
第 5a.1 章。
吴小涵终于从我的脸上起来了——我喘了好几口气缓了一会儿,才看向我还
在剧痛着的下体。
我的龟头只剩下下面的三分之二还是完好的了——上面的三分之一都已经完
全成了焦黑的颜色,并萎缩成了一小截。
其中最尖端的那里,甚至已经成了灰色——就像是木炭燃尽后的灰一样。
吴小涵没说话,把我龟头上的两个鱼钩解了下来——还好那两个鱼钩是挂在
龟头的根部——要不然应该早就脱落了吧。
那个横穿过尿道固定蜡烛用的别针也被取了下来;不过,蜡烛已经不会自己
往外面滑动了。
「小可怜,你的龟头已经没了一半了呢。喜欢吗?」。
我的声音还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嗯……喜欢。谢谢你,小涵学姐……」。
吴小涵此刻站在了床板上,那令我心生敬畏的皮靴,已经踩到了我的耻骨上:
「你真的那么想被我彻底虐废掉呀?」。
「嗯嗯,」内心因负罪感而渐渐积攒起来的偏执,已经让我放弃了理智:
「我真的想被你阉掉,小涵学姐。不然,我真的会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的……」。
「你又没做错什么,谈什么原谅呀?」。吴小涵说道。
「我……我的身体玷污了你呀,小涵学姐。而且……你不是本来就喜欢阉割
吗?你……你真的阉了我吧,不用再心疼我的。我这样的垃圾,不配被怜惜的…
…」。
她的靴底渐渐滑移到了我的阴茎上:「你……你确定吗?」。
我点点头:「嗯,小涵学姐,求求你了……把我废掉吧」。
吴小涵把她的靴底踩到了我可怜的肉棒上,用力揉搓起来。
在她的揉弄下,已经碳化的组织被轻易碾成了碎屑。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我甚至在想要是我整个人都能被吴
小涵的靴子碾成碎屑,该多好呀。
她靴底伸向我的脚边:「呐,看见没,你的龟头,现在已经变成我鞋底的灰
尘了呢」。
「鞋底的灰尘」——啊,这个词是多么让我兴奋呀。
我本来不就该是吴小涵鞋底的灰尘吗?
看到我如此兴奋,她也更加残忍地羞辱起我来:「你看看你那恶心的东西,
都被烧焦踩碎了,还要弄脏我的鞋底。不觉得你很对不起我的靴子吗?」。
已经早已进入受虐状态的我,仿佛被好好教育了一番,立刻感到更加愧疚。
我那罪该万死的肉棒,能成为她靴底的灰尘,都是玷污了她的靴子呀。
于是我伸出舌头,舔舐起女神靴底那沾着血污的黑灰色碎屑来。
那每一个碳原子,都曾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可是现在,它们却只是毫无生
命力的垃圾,是沾染在吴小涵靴底的污物。
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如同将其它污物从主人的靴底清理干净一样,把这些东
西舔舐干净。
在我把吴小涵的靴子完全舔干净之后,吴小涵便又一次跨坐到了我的胸前。
「我是不是真的对你太狠了?」。她问道:「用蜡烛烧完之后,你的龟头都只
剩一半了呢」。
「没有……」。我摇头:「小涵学姐,我们还是像今天一开始说好的那样,把
我阉掉,好吗?」。
「你就这么想被我阉掉呀?」。
我点点头:「嗯。我真的想清楚了。你今天对我这么好,我只有被你阉掉,
才能报答你了」。
吴小涵摇摇头:「好啦,我今天已经够过分的了。你不要想太多啦,而且…
…」。她转过头,看向我的下体:「你怎么还硬着啊?」。
「啊?是吗?这个药效也太强了吧[1]」。
「你是不是还想肏学姐呀,小坏蛋?」。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敢……」。我连忙否认。
「就是嘛,连龟头都没了,还对学姐有非分之想,真是过分呢」。
「我……我没有的……」。
「可是……学姐想被你肏呢……」。
「啊?」。我感到一丝惊讶。
根本来不及反应,吴小涵已经又一次骑到我的身上强奸了我。
这是今晚我和她的第三次性爱了——可是,那种极度愉悦却又充满愧疚的感
觉,似乎和第一次时没有任何区别。
这一次,吴小涵自己动了几下以后,就拿起了手铐的钥匙,把我的手铐和脚
镣都解开了。
「主动一点来肏学姐嘛,好不好?」。
我呆呆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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