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ltat
吴小涵的眼角似乎也滑过一丝得意,但为了安抚她的好姐妹,她还是对我说:
「你只是我的奴而已,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
谁,明白了吗?哪那么多挑三拣四?尤其我别的m,我让他们伺候男人的都有;
没让你伺候男人,算是便宜了你了」。
我想起来,她命令魏麒伺候我的时候,魏麒也确实一声不敢吭。
我于是伸出舌头,准备从命——靠近陆雪的脚的时候,我也闻到了她脚上的
微微的脚汗味——那臭味并不浓烈,反而有些性感。
按理讲,这种汗味应该让我感到兴奋才对——可那一瞬间,我对这气味,竟
只感到有一点恶心。
我抬头看向吴小涵,委屈地求道:「小涵学姐,我下不了嘴……」。
吴小涵不高兴地说了句:「怎么那么多废话呀」。
说完,吴小涵用她的鞋蹭了蹭陆雪那双高跟鞋的侧边,对我说道:「好了,
现在,这是我的鞋子蹭过的东西了,你有理由舔了吧?」。
我看到吴小涵这么坚决,这才伸出舌头,舔舐起陆雪那双黑色高跟鞋的鞋面
来。
那双黑色的鱼嘴高跟鞋其实很精致,也很干净,没有什么灰尘。
但是,我只是机械地舔舐着那光滑的黑色鞋面,还是忍住去没有舔陆雪那双
漂亮的小脚。
我终究想把自己舔脚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主人吴小涵——如果,真的能有
那么一天,吴小涵愿意破例允许我舔她的脚的话。
陆雪坐着享受了我的服务后,终于笑逐颜开,和吴小涵嬉笑道:「原来,有
人在脚下给自己舔鞋的感觉这么好啊」。
吴小涵有一点点骄傲地说道:「是啊,但你知道吗?我已经一个多月不准他
舔我的鞋了,这一个多月里,他要是想舔,最多也只准舔我踩过的地面」。
「为什么不给他舔啊?」陆雪不解地问。
吴小涵终究是个女生,虚荣之心被挑起,借机炫耀起来:「舔我的鞋底是他
的荣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舔的,我心情好了才奖励他舔」。
陆雪这回彻底服了:「小涵你太厉害了,竟然有个对你这么服帖的奴隶」。
她们一边坐着唱着歌,我一边跪在她们脚下,舔着陆雪的高跟鞋。
等我把陆雪的鞋面舔得差不多了,吴小涵又才允许我继续处理她的鞋底。
我终于回到了自己该在的地方——我自己的女神的鞋底;心里也因此踏实了
许多。
这是我女神的鞋,我自然就不该碰到鞋面了。
于是,我一直小心地把舌头局限在她的鞋底——连舔到鞋底的边缘的时候,
都特别留意收紧舌头,避免不小心沾污了她那洁白的鞋面。
她脚上两只白色小皮鞋的鞋底,在我舌头一遍一遍的摩擦下,终于干干净净,
一尘不染。
可我并没有就此停下,还是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鞋底,妄图能吸到一点点属于
吴小涵的气息,也妄图能把她鞋底那些磨得发灰的地方都给舔到洁白。
吴小涵唱完一首歌后,也抬起脚看了看鞋底,做出不太满意的样子对我说:
「还没舔干净呢。我要你把我的鞋底完全舔出原本的白色来。要是这次给你机会
你舔不好,你以后就再也别想碰我的鞋底」。
然后,她没再看我一眼,又和陆雪喝起啤酒来。
其实我知道,吴小涵心底里根本不在意我是否真的将鞋底舔干净了。
毕竟,鞋底本来就不是需要干净的地方;毕竟,一会儿起身离开,她就会把
鞋底再次踩脏,我此刻舔得不管多么干净,都毫无意义。
可吴小涵却故意做出她好像真的在意我有没有把鞋底给舔干净的表现。
只是因为,我很想把她的鞋底舔干净。
因为我这样的废物,其实从不能为她做点什么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只能用这
种徒劳的仪式,来欺骗着、安慰着自己,让自己以为仿佛真的在为吴小涵付出。
而吴小涵却愿意做出她在乎的样子——只是为了安慰我,让我觉得自己做的
事情有意义。
这一切,都是吴小涵对我的宠溺呀。
我这么想着,又充满感激地在吴小涵的脚下沉湎了许久。
终于,等她们唱得差不多了,便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我这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告别吴小涵的鞋底,爬起身来,尾随着她们下楼。
陆雪自己打车回酒店了,而吴小涵则叫来了代驾,开着她的车,把我俩载回
她家。
回她家的路上,吴小涵对我说道:「对不起,陆雪她这人就这样,直来直往,
尤其一喝多了,简直没脑子。我也和她相处好多年了,她一直都改不掉」。
我说:「没事的,你开心最重要。你说得对,我只是你的奴而已,我做什么,
都是你说得算」。
吴小涵微笑着对我说:「其实,你说不愿意舔她的鞋的时候,我嘴上虽然不
开心,但心里挺甜的。我知道,很多m都巴不得多舔点美女的鞋,见到美女的鞋
就想扑上去舔;但你,竟然说你只愿意伺候我一个人」。
「毕竟我是你私有的m呀,小涵学姐」。
她笑开了花:「今天,你倒是彻彻底底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呢。陆雪恐怕都在
心里嫉妒死我了吧。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一下啊?」。
「不用啊,小涵学姐。能让你开心,就够了」。
吴小涵顿了顿,说道:「不过,我自己也感觉到,你对于我来说这真的很特
别。以前别的m,真的是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得伺候谁,比如让魏麒伺候你——
毕竟m嘛,就得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伺候谁,才能体现他比所有人都卑贱,体
现他对我有多服从,体现我调教得多彻底。可是,你不一样。今天,我真的感觉,
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给别人用。要不是她真的和我那么要好,我才不会满
足她的要求,让你舔她的鞋呢」。
我听得有些害羞,说道:「我以后都听您的就好,学姐」。
「说认真的,以前,我总觉得,要把m调教得比所有人都低贱,才算成功。
可你不一样,我希望你在其它所有人面前都保持高傲——这样,你在我面前的低
贱,才有含金量,才是有意义的」。
「谢谢你这么在意我,小涵学姐。谢谢」。
她喃喃:「哎,你怎么还总是谢谢我呀。徐洋东,傻瓜东」。
我听到这话,装出生气的样子:「这都什么叫法啊,什么『傻瓜东』,听着
跟『傻冬瓜』似的」。
「好吧,那以后就叫你『冬瓜』啦」。
「喂,就算是自己的奴,也不带这么随意起外号的吧」。
「好啦,冬瓜,看在你今晚让我开心的份上,我一会儿回去还是给你个奖励
吧」。
「什么奖励呀?」。
「给你开锁」。
「真的?」。
「嗯呐。我保证。」吴小涵认真地说。
我实在不敢想象,代驾司机在驾驶座上听到这番对话,是怎样忍住一言不发,
甚至都不笑一声的。
看来,做代驾司机,对于职业素养的要求也很高啊。
偏偏要做你的M 偏偏要做你的m(2.9)
第2。9章。
到了她家以后,吴小涵也终于允许我给她换鞋。
这是我第一次给她换鞋,不过,之前看过魏麒的操作,我已经知道已经该怎
么做了。
我趴在地上,用嘴靠近那双白色小皮鞋的后跟,小心地把下面的牙齿咬到她
的鞋底,上面的牙齿也只咬到鞋底和鞋面交界的边缘——这样,便不会弄脏她的
鞋面了。
叼住她的后跟,轻轻把皮鞋脱下来后,我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这气息带着皮革的味道,也依稀有着吴小涵脚上酸酸的汗味,但还有着一丝
清新的甜香。
也许,那就是吴小涵的体香吧——女神的体香,就应该是这么甜美的。
这气味让我彻底迷醉,一瞬间竟都忘了自己在为吴小涵换鞋。
怪不得魏麒会被吴小涵的袜子迷醉得像被催眠了一样——这气味真的诱人到
让人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深深地吸嗅,贪婪地占有。
让我有一丝遗憾的是,吴小涵脚上的因出汗而带来的酸臭其实并没有我想象
的那么强烈;好在,有了那一丝只属于少女的馨香,和脚汗的味道混在一起后,
气味被调和得美好到让人不能自拔。
虽说之前就料到女神脚上的气味应该很棒,但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沁人
心脾的香蕴这么令我痴狂。
还好,我剩下的理智及时地提醒自己,吴小涵还在等待我给她换鞋。
我于是赶紧为她叼过拖鞋,让她把她的丝袜的小脚踩进去。
穿上拖鞋后,吴小涵自顾自地走进了卧室,甚至没有低头看我一眼。
我脱完衣服堆好,还是无法克制地又一次趴到吴小涵的鞋边。
她鞋子里白色的皮质鞋垫已经被她穿得有些脏了,甚至在脚跟的位置有一点
点磨破,露出了里面的灰色。
那里面,该积攒了多少属于女神的芳香呀。
我把鼻子对准鞋口,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鞋子,企图再享受一会儿那令人
心醉的气味。
只可惜,那气味似乎消散得很快,皮鞋里那种皮革本身的气味渐渐占据了上
风。
我听到吴小涵从卧室里走出来的脚步,才赶紧离开她的皮鞋,往沙发的方向
跪爬。
她拿着贞操锁的钥匙出来了:「呐,答应你的,给你开锁」。
我跪在沙发面前之后,她轻轻握住我的贞操笼:「咦,你怎么又硬了?」。
「可……可能是刚才给你换鞋的缘故吧」。
「好吧。就知道你还是这么喜欢我的脚」。
她打开了锁,又用穿着拖鞋的脚夹住贞操锁的笼子,试图把它取下来。
只是,已经勃起了的我,被她拖鞋的鞋底这么一接近,更是硬到了一点,笼
子和卡环于是把我的肉棒卡得死死的,吴小涵花了不小的力气才算把贞操锁硬拽
下来;防脱环上的那尖刺在这过程中都划得我生疼。
我终于从牢笼中解脱了的阳根,一瞬间弹了起来,高高翘起。
今天实在是太过幸福了——自从做了吴小涵的m后,今天不仅第一次舔到她
的鞋底,还第一次解开了贞操锁。
「知道学姐为什么要给你开锁吗?」大约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吴小涵说话
时,脸还红着。
「因为,我今天表现好,可以释放?」。
「释放?就你也配?做什么白日梦呢?」吴小涵哂笑道:「又不是没说过,
作为我的m,你永远没资格高潮的」。
「那就是因为……学姐你要想要虐它?」。
「真聪明!」吴小涵夸赞完,紧接着又说:「那么,小冬瓜,带着你的大鸡
鸡爬到调教室里等我,好不好?」。
我只好点点头,忐忑不安地爬进调教室。
而吴小涵慢慢走了进来,打开柜子,拿出一盒钉子和一把锤子来。
看着那盒闪着寒光的铁钉,我知道,我的鸡鸡今晚惨了。
她让我跪好到小桌子前,把鸡鸡搭到桌子上。
自然,我依旧只能乖乖从命。
而她没有磨蹭,很快就把钉子放到了我的龟头上面。
钉尖轻轻压着我的龟头,让我又痒又疼,颇有点难受。
这种难受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很快抄起锤子,重重地把钉子敲进了我的龟
头。
那钝痛比针刺的那种局部的疼痛感强烈许多;我咬紧牙没有惨叫出声,但还
是猛吸了一口凉气。
吴小涵又重重敲击了两下锤子,让钉子长驱直入,撕扯开我最敏感的部位,
让我疼得猛烈颤抖起来。
而最后几下击出龟头击入木板的敲击,似乎比之前钉子刚刚进入龟头时的敲
击还要疼,我终于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她呵斥道:「别乱叫。大晚上的,惊动到邻居多不好」。
我这才稍稍忍住叫喊。
而吴小涵像是对我没有半点同情一样,又拿来第二枚钉子。
此刻,我的龟头还在撕裂地般剧痛着;充满恐慌的我用手遮住自己的龟头,
乞求吴小涵:「能等一会儿再钉吗?我有点受不了」。
吴小涵问我:「怎么了?太疼了受不了了呀?」。
「嗯嗯」。
她低下头温柔地看着我:「那你是想让我停下来吗?」。
闻到她头发上的香气,我的心又被撩动,不想就这样认怂。
可是,只是身体上的疼痛真的让我无法立刻接受下一枚钉子。
我知道,就这样,我根本撑不下去。
不如断了自己的退路。
「小涵学姐,我知道我是个很糟糕的刑奴,忍不住疼。对不起」。
她眼神里有点失落,有有一点点责怪:「所以呢?」。
我看到她的表情,下定决心不能辜负她:「所以,你绑住我或者把我手钉起
来吧。那样,你就可以好好虐我了」。
「啊?确定吗?钉起来,你就真的没法反抗了」。
「嗯。小涵学姐,你钉吧。」我说完,自己把双手平放到了桌上。
她没有客气,抄起钉子,钉尖对准我左手的虎口处,猛然一击。
随着手上酸酸的一阵刺痛,钉子直接穿过我的手心,钉入了桌板。
我疼得本能地想抽回那只手,可钉子已经将它牢牢钉住。
吴小涵不理会我的呻吟,把另一只手也用同样的方式钉好。
她摸摸我被钉住的手:「谢谢你咯,小冬瓜。那么,现在你就是学姐的盘中
餐了喔」。
于是,下一枚钉子就又瞄准了我的龟头。
锤子在她手中轻盈地挥舞着——之所以说「轻盈」,是因为它带给我的剧痛
实在太过沉重,相比之下,她施虐的双手是那么轻巧。
猛击之下,钉子径直进入我的龟头,几乎连带着把我的泪腺都击垮,只是我
强迫自己忍住,才没有哭出来。
吴小涵重重敲了几下,让这枚钉子也直直钉穿龟头,牢牢钉到了木板上。
在我粗重的喘气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吴小涵很快又拿来第三枚钉子。
剧痛中的我难以再接受这样连续的摧残,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很快,听到锤尖碰到钉子的清脆敲击声后,剧痛很快传来,让我咬着牙不敢
喘气。
穿入木板前的最后的一下敲击,大约是击打到了尿道——那一瞬的疼痛,像
是抽击了我全身的神经的神经一样,我从头顶到脚尖都感到一阵冰冷的酸痛抽过,
连膝盖也不由自主地弯下;而我的嗓子已经丝毫不听大脑的使唤,兀自发出尖利
的惨叫,震动着整间调教室。
「你有点吵哎,之前都喊你闭嘴了,你还不闭嘴,看来,学姐只能把你的嘴
堵起来了」。
说完,她开始用手脱下自己腿上那诱人的肉色丝袜。
她用那勾人的纤指,将丝袜的最上端勾下来——那一点点的蕾丝边从她的裙
子里露了出来,进而又呈露出她雪白的大腿。
可是刚脱到一半,她又停下来,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自语道:「哎,对噢,
我忘了,你还没资格用我的袜子堵嘴呢。那就只好委屈你一下了,用抹布吧」。
她捡起地上抹布,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便粗暴地将抹布塞到了我的嘴里。
「好好表现吧,」她说道:「今天要是让我满意了,以后就给你用我的袜子
堵嘴的资格噢」。
然后,她拿过胶带,在我头上缠了好几圈,将我的嘴牢牢封住。
放下胶带,吴小涵摸摸了我的脸,用一脸嘲讽的表情问我:「小冬瓜,现在
你反抗不了,甚至连求饶都求不了了,喜欢吗?」。
我弱弱地点点头。
「可是,学姐这么恶毒,一会儿忍不住,把你鸡鸡彻底虐废了,怎么办呀?」。
我想说:「学姐,求求你别。」可是我发不出声,只能摇摇头。
「你是说你不怕吗?还是说你无所谓?不管了。既然这样,那学姐就继续了」。
她抄起锤子,继续残虐我的龟头。
很快,在我不止的呻吟和颤栗中,吴小涵用十四枚钉子将我的龟头钉得满满
当当。
大约是钉子还没有拔下,我并没有出多少血,仅仅是因为击穿了尿道的缘故,
在尿道口有一点点血流出。
我已经疼得眼前泛花,头脑也不太清楚了,可吴小涵依然没有放过我,又往
我的的阴茎体里面开始钉钉子。
粗粗的铁钉将我的海绵体生生穿透,钉在她的桌板上」。
海绵体被钉穿的刺痛虽然不如龟头那么强烈,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每一枚钉子又都将我的肉向下扯拽,于是入钉的地方都稍稍凹陷下去。
我可怜的鸡鸡,在它从贞操锁里解放的一小时内,就被当作一块烂肉一样,
放在案板上,被钉子虐得千疮百孔。
也许,和吴小涵再在一起几个月,它就要变成一坨真正意义的烂肉、甚至是
肉酱了吧。
我的海绵体又挨了十二枚钉子后,吴小涵才终于觉得有些疲累。
她站起身,看着眼泪汪汪的我,说道:「好累呀,要不今天就给你钉这么多
吧。我看你也是真的受不了了」。
我感激地点点头——比起她之前虐魏麒的时候,这次钉的钉子确实不算多。
要是吴小涵此刻愿意解开我被堵住的嘴,我一定会用尽所有感谢的词语。
吴小涵满意地欣赏了一番后,说道:「我出去休息一会儿,再进来跟你拔钉
子哈,你乖乖的」。
我只能乖乖地点点头,目送着吴小涵走出调教室。
偏偏要做你的M 偏偏要做你的m(2.10)
第2。10章。
吴小涵走出调教室后,就剩我一个人留在调教室里。
下体还在传来止不住的疼痛,让我一直牙关紧咬,连脸上的肌肉都酸得不行。
可是,就这么挨了好一阵子后,吴小涵却并没有回来。
我想,她可能是有意要让我多煎熬一会儿吧;于是,只好又老老实实等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吴小涵的影子。
下身被钉子钉满,我实在疼得不行,已经快要虚脱了。
于是,我试图叫喊出声,让吴小涵进来解救我。
只是,我的嘴被堵住,根本喊不出声,只能呜呜地发出沉闷的鼻音。
我绝望了——吴小涵是假装听不到,还是睡着了呢?。
可穿满我阴茎的钉子还不停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痛苦难忍。
难道吴小涵是有意这么残忍,要让我经受一整夜的煎熬吗?。
我试着爬出调教室去找她,可是,我的下体被钉住,根本站不起来;我的手
也被钉在桌板上,没法抬起桌子。
我只好小心翼翼地跪行着,用膝盖一点点轻轻推动着桌子,反复地交替左膝
和右膝向前挪动,控制着桌子的方向。
终于到了调教室的门口,我却傻眼了——桌子太宽,平放着根本无法出调教
室的门。
而把桌子侧倒过来,对我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我的下体和手掌都还在桌
子上。
我只好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除了在调教室里煎熬一整夜,我别无出路了。
只是,下体的疼痛让我根本没法睡着,而膝盖跪的时间久了,于是也愈发酸
痛。
我只好试着躺在地上,把钉着我鸡鸡的桌子压在我的身上;这样我才稍微舒
服一点,只是,被桌子压着,身体会有些酸疼。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约是先前出汗太多的缘故,我竟没有尿急的感觉。
我就这样在痛苦中煎熬了一整夜,迷糊了一整夜。
每次迷糊得终于快要睡着,身体无意间稍稍一动,身上的桌子一歪,就会把
我的肉棒拉扯得一阵猛疼,让我睡意全无。
直到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我还是没有睡着,吴小涵也还是没有出现。
直到天已经全亮,阳光已经照进客厅里了,吴小涵依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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