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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的性半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通路
林佩一脸的正气,可以打开一看是维密品牌的内衣,眼神立刻就亮了,怒目
变成上眩月,「你个家伙怎么就知道我想试试这个牌子有些日子了,其他的先不
谈,来帮我看看合适不合适,好看不」。
林佩在宾的帮助和注视下换上维密胸罩和内裤,在穿衣镜前前后后左左右右
转着身体,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胸罩里并在一起高耸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被内
裤提起来的翘臀,满意的点点头。「尺码刚合适,正好」。
又从衣柜里找出衣物,穿上合体的薄外衣,收身衣裙看着整体效果,看着宾
问:「怎么样?」。
「嗯,效果真好,比你以前的牌子更合适」。
「真的假的,那也是名牌耶」。
林佩眼里有了春意,红霞开始染上白皙精致的脸。看见宾配合的开始解皮带
夸张的说,「你不至于吧」。
「呃,你等等,让我把这些脱了,别把它们扯坏了,」宾一把把林佩按在穿
衣镜前,「就要这样的效果,这么漂亮成熟的老婆等什么」。
林佩手扶着衣柜门站着弯腰晃动翘臀,看着宾的动作眼里泛出期待,「还这
么漂亮成熟的老婆!那你还一天出去捻花惹草」。
宾并没有脱去林佩身上的柔软垂感贴身的连衣裙,只是撩起裙子露出细腰密
臀,拉下维密提臀内裤,在从后面插入阴道的同时,一手拍在撩起的裙子下光洁
圆润的臀肉上,在「啪,」的一声中文,「我有吗?」。
「呜,没有!只要没人传闲话就没有」。这种时候林佩更是没有哪怕一丝的
不悦,「咿呀呀,我他妈现在就是贱。你给我买上件合适的内衣,就感动的不行」。
林佩及时的忍住没有漏出后面半句,但还是在呻吟中不出声的在心里念了一
遍,想到你又把其他的女人怎么样了就不能忍了,我现在可真的有点变态了。
「呃哟哟,记住千万别让我下不来台」。
宾虽然没有承认,可面对林佩的质疑和她低到卑微的请求,还是坚决的斩断
了与章爱莲和曲妩星的关系。无论如何不能由于这样的事影响到公司的业务和在
家里脆弱的平衡。万一那天某件事把林佩惹毛了,那可就是真的万劫不复了,孰
轻孰重还是掂量的来。东边日出西边雨,又不是什么割舍不得的。
宾开始刻意安排行程避免长时间与曲妩星和章爱莲单独相处。委婉的态度变
化,立刻就被曲妩星的感觉到了,现在家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不能继续了也就
无所谓停止。章爱莲则表现得不能忍,这样好的机会刚来就要失去,心情十分不
爽,她立刻猜到肯定是虞敏从中传话作梗。既然被猜到又背后挑唆,也就不怕面
对,找机会就会在人不多,虞敏又能听见的时候说出,「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
坊。又不是什么好鸟,做的什么事还当别人不知道,去传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闲话,
当心闪了舌头」。等一系列恶毒的话。当以后虞敏出事,落井下石跑在前面章爱
莲就是之一,更阴的还是曲妩星。
第127章。
蚕丝制品又是中国的另一个大宗出口货物,中国的丝织产品在世界上是数得
着的。与羊绒刚好相反,国家不允许出口低等级原料,野生短钎维丝作为原料和
他的制成品,质量和价格远没有长钎维的桑蚕丝和柞蚕丝好,也是专业出口公司
不噱的产品,每年就是一些专业出口公司特许出口一些一级许可证的长丝线。
国外厂家对丝线的需求很大,某些产品并不是一定要用到价格高昂的长丝,
只要价格合理,短钎维丝线也很有市场。同样有出口许可证的限制,市场也面临
相互竞争。宾想法不在加工上浪费人力成本,利用公司可以拿到的二级许可证,
出口一些粗糙的短丝线编织品,结构很松散进口商可以轻易的分拆成细丝线用于
别的制品,象是丝织地毯上。
羊绒和丝绸的次生品这两项业务在法规不健全,监督不明确的灰色地带只要
悄悄的变通,利用时间差短期可以产生不少业务。关键是研究透市场,货源,在
许可证制度上找出漏洞,在被堵上和人们蜂拥而至之前建立起渠道。宾并不十分
频繁的悄悄做着,从不同的口岸出口。
宾联系的短丝线,经理们设想以手编工艺品出口,为求低调进货都通过公司
的商店,这下胡经理又是高兴的不行,安排会计晓玲全程配合。晓玲三十多岁,
个子不高,宾只是知道她离婚后带着和第一任丈夫生的男孩又结婚了。
宾把联系好的货品并不急着入库占压资金,而是等待商人的合同。胡经理是
个见面三分熟吃喝我最大的人,公司送到手的业务自然十分上心。知道宾的老婆
出差了,中午一定要拉着宾在办公室喝酒拉关系,宾以跟老婆发过誓戒酒了,抿
了两口就不再喝酒,胡经理颇为不爽,和商店的业务员把打开的酒喝光,胡经理
喝高了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晓玲没有参与但一直坐在门口的办公桌旁深情款款的看着。业务员起身去上
厕所,没意思的宾也起身准备离开,晓玲低声嗲嗲的叫一句,「王科长,」抓住
宾的手按在脖子下方已解开扣子的皮肤上,宾的手指一片滑腻,应该是抹了粉!
宾的心一动转到椅子背后,手顺着细滑的皮肤从胸口伸进衣服和胸着,捏在同样
滑爽柔软的乳房上,晓玲的脸向后靠在宾的身上,侧仰的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
「我一直盼着有一天能和你在一起」。
晓玲的目光里一片妩媚期待,宾点点头说,「来个快餐」。
晓玲并不十分明白快餐的意思,从宾的眼神中她猜到宾是要在这里马上就来,
在办公室还有人在侧!寻求如此远远超出她想像的刺激,晓玲的眼神明亮起来全
无惊慌,起身拉着宾来到走廊旁边的小房间锁上门,没有窗户的小房间一片黑暗,
只有地面门缝透进一丝光线。晓玲脱掉裤子手扶墙撅起屁股,宾从后面没作任何
预热就直接插进颇为干涩的阴道,两人都感到疼痛,勉为其难的抽送,刚有了水
声走廊里传来走动的声音。
「去我家吧,就我一个人,」晓玲声音颤抖地说,「好,我在公司外面等你」。
宾勉强把坚硬的阴茎塞回裤子,晓玲听听外面的动静,悄悄打开门出去看了
一下回来给宾打个手势,还不忘再亲一下宾。
晓玲领着宾来到她在市邮局对面的一栋二层老楼,面对楼梯的一套两室房,
进门是厕所和厨房,走廊的两边一边一间。关上门来到房间,晓玲娇涩得像个小
姑娘,红着脸在宾面前缓慢的脱衣服,宾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留下许多岁月痕迹的
熟女身体,软软的乳房没有下垂,可表面已开始不再光滑饱满,大腿上也是有些
小的凹陷,平滑没有赘肉的腹部显现在窄小的裤衩之上。
「你有锻炼保持身材」。
「是啊,从你进公司开始,我就坚持着为这一天」。
晓玲转了一圈,脸蛋白净,目光纯净,眼角眉梢还带着些知性沉静的风韵,
白色裤衩里肉肉的宽臀和细窄裤腰上的细腰。宾喘气变粗想动手去脱衣服,晓玲
说:「别动让我来」。跪在跟前缓慢的帮宾脱衣服,任由宾亲着嘴和抚摸着柔软
的乳房,揉捏乳头。帮宾脱光衣服,晓玲蹲下拉下宾的短裤,宾的阴茎弹出立在
眼前向她致敬,「呀」刚才已体会过那种粗长,可还是吃惊那个大脑袋的巨大长
相。
晓玲张开嘴用舌头舔着龟头,断续的说:「从你进了公司后,我就没有过」。
仰起眼睛看着宾怀疑的眼神继续说,「我生完孩子后,就发现我的第一任丈
夫有跟别人,一气之下就离婚了。熬了几年,再婚后发现我现在的丈夫根本不行,
一碰还没进去就完了。现在他为躲我长年住在外地的办事处,那个苦啊,你说我
离婚干吗,应该各玩各的两不相欠」。
「可打我看见你进了公司,我就觉得有盼头不苦了」。
晓玲一只手柔软的握住阴茎上下轻轻套弄,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后面的蛋
囊,宾「嘶嘶」地吸气起身躺在旁边的单人床上一柱擎天。晓玲羞涩地脱下白色
的裤衩,分开双腿跨坐在宾身上,用手扶着宾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湿淋淋
的包住慢慢地坐了下去,「嘶」晓玲倒吸了口气,用手扶着宾的肩膀不动,这种
龟头直顶花心的感觉还是无法承受。
「你的也太粗长了,受不了,真值」。等蜜穴稍微适应了点之后,晓玲轻抬
丰臀,并不熟练地开始前后摇晃上下套弄起来。宾享受着,欣赏着乳房柔软飞舞,
握住那对跳动的玉兔大力揉捏起来。蜜穴传来的快感让晓玲浑身炽热无比,白皙
地肌肤开始泛红。阴道里淫水犹如洪水爆发一样不断流出,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
狼藉。晓玲喘着粗气没多久已经累的快不行了,但是这种感觉又让她实在无法自
拔,不舍得停下来。宾也往上顶着,晓玲浑身哆嗦的高潮了,闭住眼睛趴在宾身
上疲惫的说,「不行了,让我先歇会。抱我去卧室吧,这里你使展不开」。
一个颇为好笑的理由。「好啊,我来」。
宾抱起晓玲往另一间房间走去,晓玲的唇在宾的脸上摩挲。宾把晓玲放在大
床上,翻身抚住晓玲的腿压在身下用力捅进阴道,然后缓慢的一次次深入浅出,
她的面部表情丰富颇为滑稽的表现出这缓慢的快乐进程。当宾尽根没入时晓玲的
身体里像被打进了个楔子,气憋得两眼圆睁凸出,腹部充气平滑,随着宾的拔出
又似抽干了体内的灵气,双眼无光,两颊收紧,肚皮凹陷,周而复始,有意思!
宾继续大力加快冲刺,一会晓玲面色涨红又高潮了,她已到了极限,开始面露恐
惧,两手推在宾的身体上想借着力量往床头退,减轻宾冲击的力度。宾这时候也
到了高潮,没有理会晓玲的躲避几次狂顶,也在热流中喷出,晓玲翻着白眼倒嗤
着出的气。待晓玲恢复过来,更夸张的感动的流着眼泪说,「我要是能碰上像你
这样的人结婚该多好,嗨,千不该万不该离什么婚嘛」。
就像要把肠子都悔青了一样,三十多岁的女人没了渴望的性生活的痛苦溢于
言表。





宾的性半生 【宾的性半生】(128-131)新版
【宾的性半生】(128 - 131)。
作者:通路。
2018-04-23。
128。
繁忙的生活中难得赶上节假日连着周末,所有人都有了呆在家里的理由。一
家人呆在家里哪都没去,林佩和宾上午起来就来到岳父母家早饭中饭一起吃,岳
母自然是高兴得准备了一番。午饭过后就在岳母的提议下支起牌桌开始打麻将。
原本一家人打麻将就是娱乐一下,联络一下情感,休息中打发时间。
可宾觉得卫生麻将没意思,打的人不认真,开始鼓动玩真的,后来越玩越大,
一天下来动辄成百上千。林佩觉得有点过了,可被吊起胃口的家人这时再退回小
打小闹又都觉得没意思了。
宾的解释是肉烂了在锅里,一家人散场了再均分,可每次赢钱的人还真不愿
意把钱吐出来,理由一样怕把手气分没了,下次就没机会了。
宾是个做什么事都认真的人,玩着玩着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其中,由于认真水
平还好,经常是满桌通吃在岳母的抱怨声中散场。林佩有时就不得不在其中打圆
场,或者不时提醒宾别太认真,搞的宾也没多大的兴趣陪着玩。后来实在不行了,
林佩就开始来我玩不过你就卡死你,办法就是只要五个人全在家就不让宾上牌桌。
多数时间宾就在房间里看报读书,偶尔被林佩喊出来坐在旁边端茶倒水,切个水
果落得个轻闲,到了饭点再给大家露一手做顿好吃的靠赏一下。
林怡上班后每天多是接触时事政治,改革开放的话题,慢慢的变得投入话也
多了,有时会变得比较偏激。经常聊政治性的话题,最能对上版的就是姐夫,宾
平时虽然低调刻意避免卷入时事,可对时局的看法客观不带偏见,就事论事多数
时候分析得头头是道,是林怡辩论得来的搭档。
大家一座上牌桌就开始认真对待面前这副宾淘来的古董象牙麻将,说是大有
传承和灵气,任谁都想多占点灵气。宾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回到房间去,而是不多
见的在大家身后转悠,多是站在岳母和林怡的后面饶有兴致的观看。
林佩瞥了丈夫几眼后有点无语的咧咧嘴笑了,一家人起床后都穿得和休闲舒
适,不光是粉颈和锁骨,以宾的身高和角度应该能从扣的不紧的宽松领口看到两
人半个白花花的胸脯和宽窄深浅的乳沟。妈妈睡衣里晃动的突点应该是没戴胸罩,
林怡更是喜欢裸睡的人,如果她们俯身摸牌也许还可以看见漂亮的大小乳头。
林佩结婚后妈对女婿像儿子一样,妹妹更是有事没事缠着姐夫。当着我的面
都敢吃岳母和小姨子的豆腐,我这花心丈夫不定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林佩麻
木的心里并没有反感愤怒,他看过撩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无非就是这两个与我有
血缘关系,就当没看见随他去吧,只要别动静太大就好,不要尴尬的打搅了大家
的牌兴。
林佩当然有对付的办法,宾这么久都没传出什么大的绯闻,主要是十分小心
地满足于不停的偷情的快乐和刺激中,明火执仗还真没有。林佩早就发现一旦被
她猜到或者可能被发现,宾立刻就会收手,因为偷不成了,还不能撕破脸,也就
失去了偷情的原动力。
林佩自认为做到了一些防患于未然,阻止于现行的成功案例。
林佩找机会趁着码牌也回房间换了一身宽松衣服,宾转到老婆身后,立刻就
看见了老婆睡衣里染上微红的白皙乳房和挺立的乳头,心里明白被发现了,刚才
偷窥的兴奋感荡然全无,有了一种失落。林佩扭扭头对身后的宾说,“我有点落
枕,你帮我捏捏”。
宾站在林佩身后用手有力捏掐着老婆的肩头和脖子掩饰被抓了现行的尴尬,
林佩舒服的仰头嘲讽地看着宾的眼睛,头来回在宾坚硬的裤裆上戏孽的蹭着,提
醒宾停止你的罪恶行径吧。
林怡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宾聊起最为关心的时事话题。聊着聊着一走神出错
了牌,再看见姐姐和姐夫的亲密样。
“呃呀,不行!你们那样影响我打牌,我要是输了姐夫你得赔。我打不好,
姐夫你坐到我这里来帮我看着,一天在家还没有腻歪够吗”。
林佩不想让骄横的妹妹影响大家就轻轻的拍拍宾的手,宾转过来坐在小姨子
的右后边帮林怡看着手上的牌和桌子上废牌。林怡发现了扰乱姐姐心智的办法,
开始对姐夫表现的十分亲昵,时不时转头靠近宾耳语,有意无意的用手和身体碰
触宾。
岳父岳母都在全神贯注的注意着手里的牌,并没有也不关心姐妹俩从小到大
的各种斗法,谁都不愿意在牌桌上输钱。
没几把林怡运气转好开胡了,高兴的拉着宾的手晃晃说,“有姐夫帮着就是
好”。
宾站起来挣脱手退后一步喝口茶,“码你的牌吧,赢一把就高兴成这样,本
都还没回来呢,再输我可不包赔了”。
说话间再一开牌林怡就有一手好牌,换了几手牌后宾知趣的说,
“我去给你们切瓜果”。转身去了厨房,这么好的牌不胡一把大的就没天理
了,别无端给自己找麻烦,成了出气筒。
突然林怡尖声的叫到,“亲爱的姐夫快来呀!你们都不要动桌子上的牌”。
宾快步来到林怡身后,一手清一色一条龙单吊三条还没有吃碰,刚好上手的
岳母打了一张三条。宾也跟着为这难得的一手好牌兴奋起来手扶林怡的椅背,躬
身认真地看着牌桌上仅有的一张三条和长长的牌龙,坚决的说,“不要!来个自
摸通吃加倍”。
林怡双手扶脸小女人撒娇的说,“亲哥哥,你手气好帮帮我”。
宾伸手摸起牌用手指一抹,又把牌放好对着林怡期盼的眼睛点点头。林怡伸
手拿起牌看都不看往桌面上一拍,“胡了,清一色一条龙自摸。哈哈,快给钱”。
坐对面的林佩早已不悦的翻倒手里的牌,甩过大张钞票,胳膊肘子往外拐,
如果妹妹扳倒胡她就不用赔钱了,可这花心家伙非要出主意让小姨子自摸。再看
着妹妹兴奋的把头靠在宾身上,沉着脸训斥道,“坐好了,那是你姐夫”。
林怡在宾知趣的转身离开后看一眼姐姐嘟囔道,“小气,好不容易一手大牌,
高兴了拉拉手你至于嘛,有本事你再赢回去”。
宾端着插好牙签的果盘回来,暖心的分放在人们身后的茶几上,“来吃西瓜,”
拿起牙签把西瓜递到人们的手上。
只有林怡手里码着牌没有接,“姐夫我要你喂我,”挑衅的看着姐姐张开嘴
咬住宾手里的西瓜吃掉。
岳母马上训斥道,“小怡不要高兴得没谱,不是小孩子了”。
宾化解尴尬的说,“我去做饭,你们想吃什么?”
“简单的来点就行了,别累着”。
岳母刚说完,林怡插话到,“不,我要吃姐夫做的红烧肉,松鼠鱼,还有还
有”。
林佩不高兴的打断妹妹,“吃吃,不是谈论政治就是吃,吃死你”。
“哼,你今天就是针对我,跟姐夫生气找我的茬,对别人怎么不这么较真”。
看到姐姐的脸色变得不对赶紧说,“我还就跟你杠上了,不服气再来,我要
赢的你输掉底裤”。
“林怡,你现在怎么什么话都敢张嘴就来,”岳父也开始加入战局。
129。
宾躲在厨房忙,其他人开始安静的专心打牌,结果是独独林佩输的多,大家
皆大欢喜的收场。众人早已忘掉牌桌上的斗嘴,很晚才高高兴兴阖家吃完饭。收
拾完在岳母的挽留下林佩和宾没有回家,进屋坐在床上。林怡穿着吊带白色短睡
裙来到房门口对着坐在床上的林佩眨眨眼,在腿间比划一下内裤的形状,“晚安,
睡个好觉”。
“唉,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林佩待妹妹走到身边,恶作剧的用手一掀林怡的短睡裙,露出底下粉色小内
裤紧包着的屁股,大笑的看着妹妹慌张的在宾的目光下逃回房间。
林佩关上房门有些忧心的对丈夫说,“这个林怡到那么个研究室后,太过热
衷于政治。你看现在干什么都爱偏激,没个女孩子的样,得想个办法劝劝她,不
然会碰得头破血流的”。
“应该不至于,现在政治环境好多了,再说她的工作就是这些,也许只是喊
喊而已,建议采纳了是观点,没有就是牢骚”。
宾想起其他几个上过床同样是二十出头的女人,人真是不同呀。
林佩接着说,“得让她找个对象结婚,床头床尾的也许就好了”。
“有了吗?”
“有什么,挑这个捡那个,毛病多了”。
“正常,不急多挑挑”。
“谁像我,傻傻的就知道你”。
林佩说着又想起了牌桌上宾被阻止的偷窥,
“怎么样,偷看了那么半天,更喜欢哪一款?是饱满肉感沉甸甸的,还是成
熟挺拔有弹力的,或者是年轻新鲜有活力的”。语气倒像是在帮丈夫挑选一件心
爱之物。
“你又想挖什么坑”。
“怯,有心做,没胆认”。
林佩说着环顾一下她有点陌生的曾经睡房,“亲爱的,这还是我们几年来第
一次在这里睡吧。噢,我不能等了,我先来帮你,”
说话间嘴已经套住宾硬了一天的鸡巴,“呜呜,一会用劲整”。
“小点声!你个神经病”。
“怕什么,都听见了才正常呢,要不不成了太监了。我忍着你把她们撩了一
天了,我让你下午跟小姨子调情,咿呀,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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