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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妃筵-图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ngsd(黑手)
难免让人遗憾」。
秦娥眼神忧郁地道:「雅集人多事杂,我一个人待惯了,性子平淡又不善交
际,若是去了,怕会给相公和府上丢人」。
「呵呵呵,陆夫人的雅集每三年一次,每每都会邀请到东土字画琴棋的高手,
居士性子淡泊,除了花草之外,最爱的也就是书画了。若是去了,和同道之人交
流也是一桩幸事。那里只论文,不谈交际,若有幸遇见个文人知己,对于居士来
说,岂不美哉?
宁静致远固然重要,但一个人若待久了,更容易郁结,还是应对放开心胸,
直面人和事。青萍居士出身书香门第,居士之才,贫尼也仰慕已久,居士技艺超
绝,书画造诣在东土闻名。谁人会笑话居士?青萍居士你多虑了」。
秦娥听她一番话,细细想来,暗道也是。自己虽然不善于交际,性格怯懦,
怕交际应酬,但雅集相对于其他宴会来说更清淡一些,大都是一些文人雅士的喝
些酒,谈些文艺。自己怎么说,对文艺还是很有把握的。陆夫人的丈夫是京城红
顶海商,和西土联合商会以及朝廷来往密切。自己若是拒绝不去,可能会使相公
在官场难堪,自己于情于理,还都要参加。
「师太所言有理,倒是我太过拘泥了」。秦娥心中有了打算,她脸上露出了
不好意思的笑。
流云师太敲了敲棋子,微笑道:「青萍居士能克服心中软肋自是最好。南园
雅集有居士参加」。
「咯咯……师太看棋」。秦娥走了一子,面露欣喜。
二人又走了几步棋,流云师太的黑子该吃不吃,该进不进。分明是有意谦让,
而秦娥却并没有看出来。一路高歌猛进,最后却又渐渐落于下风,一盘棋下完,
她赞道:「师太的棋艺真是一绝」。
「呵呵呵,居士还是心急了,不过人各有所长。居士书法和绘画更让贫尼望
尘莫及」。
「师太不必安慰我了,说到书画,我这里倒有近日得到的一幅画,请师太鉴
赏」。
秦娥收起棋盘,从怀里拿出一卷画轴出来,铺放在石桌上,一张花鸟图展现
开来。正是前几日斛律鹰送她的那副画。
流云师太一下子就被画所吸引,画中那锦鸟怅然地站在寒枝上的金丝笼里,
仰望着天上孤高的明月,树下则是一簇红艳如火的牡丹花,美丽的花丛里,一直
雏鸟落在地上,旁边则是一只吐着信子毒蛇。
流云师太的表情由淡然变成疑惑,由疑惑变成欣喜,由欣喜变成悲伤,由悲
伤变成痴迷。她的表情千变万化,喜怒哀乐在脸上各走了一遍。
「师太以为此画如何?」秦娥敲出她眼中的惊喜,问道。
流云师太站起身,伏在桌前,又仔仔细细看了几遍,良久,才说了两个字:
「好画」。
秦娥也站起来,她痴迷地望着画,道:「这上面有落款香非二字,我却从未
听过此名。师太广交各国文人,可知此画出自何人之手?」。
饶是流云师太是出家人,眼中不不禁流出几丝喜爱,她轻轻地抚摸着画轴,
道:「笔法精美灵动,字体素雅娟秀,画工每个线条都真情流露,有明月那高高
在上的冰冷,有牡丹开放的如火热情,有目视雏鸟的似水柔情,整幅画雍容大气,
端庄典雅。柔中带刚,从容有度。
想必作者至少是个家教很好的人。不过从画中表达的意思看,作者像是在诉
说着自己就是那一只笼中鸟。你看这落款上的牡丹花纹,还有一些水渍,应该是
作者的泪水所留。她在外表展现着高傲端庄,内心却藏着热情和柔情,如火又如
水。作者身心纠结,举步维艰,生活得并不如意。
香非兴许随意而起的代名,贫尼也只能看出她是个出身显贵的妇人,至于她
的名字贫尼也没有听过」。
「你看,这下面的雏鸟应该是笼中鸟的孩子,被毒蛇窥视,这应该也预示着
作者四面楚歌的困境,这是一幅以画传情的作品啊」。流云师太指了指那那枚明
艳的牡丹花纹。
「究竟是谁呢?如此高深的功底,却鲜有人知。若能与此人交谈,娥今生无
憾了」。秦娥叹道。
流云师太侧头看到她眼里的愁绪,安慰道:「青萍居士既然对这幅画的作者
感兴趣,不如过几日的雅集上,找些雅士问一问,兴许有人可以解惑」。
秦娥眼睛一亮,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安排了流云师太在府上住下,秦娥又想到了去南园雅集的事情,她打算先问
问姚姬夫人去不去。姚姬唱歌一绝,陆夫人必然会邀请她前去。若是二人一起去,
姚姬还能帮自己周旋一些场面事。
下午的时候,寐生刚刚收完九阳木香,秦娥又差管家找到寐生。让他送几盆
花到林将军府,顺便递一封信给姚姬夫人。寐生藏好九阳木香,便抱着花来到了
林将军府。一个仆人接待了他。
仆人将其引进偏厅,喝了杯茶。他道:「夫人在午休,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下,
把信交给我就行了」。





食妃筵-图卷 【驯妃筵图卷】第二卷 魅影重重18章
第十八章 青萍居士。
就在寐生夜探斛律府一天后,斛律鹰就离开府邸去陇梁赴任。这对寐生来说,
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这意味着他拿下秦娥的计划会少去极大的阻力。
不过斛律鹰的离开,却似乎对斛律府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只是卫士变得更多
了。秦娥出行的时候,身边多了两名高手。这自然是斛律鹰的安排,起初秦娥还
明言拒绝,但斛律鹰一提到危险,秦娥吓得立马便接受了。从家丁们口中了解到,
这个女人的胆小是府内皆知,尤其是怕鬼。
寐生就在想,若是真的怕鬼,那血尸也许可以派上用场了那两名高手的实力,
寐生偷偷观察过,至少也是炼气位的高手,也许已经达到了巅峰!甚至更高境界。
他虽然有把握应对二人,但对付他们对于拿下秦娥来说,没有太大关系。真要快
速拿下秦娥,直接趁个时机无人暴奸,但目前对其了解不是很多,万一无法掌控,
则后患无穷。
所以智取和硬来要两手兼用。而寐生诱使秦娥每天吸收谷灵花就是智取之一。
寐生曾看过一部神农古籍,上面明确记载着:谷灵花乃是世间稀有花草,阴
性之花,花朵所散发出来的灵气对女人有很大帮助。但若是在人吸收几天以后,
再混入九阳树皮制作成的香。(这种香,无色无味,释放于无形,非高修为者难
以发觉,安全至极。)那么,二者交融将会慢慢转化成慢性媚药。
这种媚药初期很药性很平淡,但随着女人阴门大开之后,药效会渐渐变本加
厉,对于常人,可若跗骨之蛆。当然,这种合成药在东土并不为人所知,也只是
在这神农古籍中出现过。
寐生家中藏书很多,所以有幸一见。他相信,这种药方,几乎无人可知。而
斛律府的人,更不可能知晓。
早晨,寐生在院子里打扫的时候,管家带着秦娥的话来通知他,说夫人昨日
定的采桑安排暂时中止。因为她的老友,流云师太前来拜府。
寐生想,这中止的也太不是时候了。不过反过来看现在的话,对于秦娥,他
更应该再观察几天。所谓观其性,察其行,才能明其心,对症下药!他便随口问
管家,采桑地在哪。
管家道:「采桑地叫罗梦坡,位于安京南郊,紧挨着龙渊山脉,那边种有大
片瓜果蔬菜和果林,林木茂密,百年来一直是一片养桑之地」。
「挨着龙渊山脉?那倒是个不错的地方」寐生脑子里灵光闪现。
打扫完院子,他便借口出去,在外面找了点九阳树的树皮回来。将树皮磨成
粉,糅合水,搓成棒棍棒状,放于屋顶暴晒,这样,等九阳木粉凝固,香也就制
成了。
斛律府一处园林里,一条弯曲的小河溪正延伸到一口浮着零星青萍的碧潭里,
而潭边则是一个凉亭。亭中,秦娥一身青衣和一名灰衣尼姑对坐于棋桌两端,二
人正在对弈。
尼姑的脸有些消瘦,些许的皱纹间还带着老年斑,看起来年纪有六十左右了。
不过虽然有些老迈,但眼中却不时露出精烁的光芒。她走了一步棋,看了秦
娥一眼,淡淡地道:「青萍居士,这半年日子睡眠好些了?」。
秦娥正低头沉思,听她问话,便抬头,温婉一笑道:「年前听师太讲经后,
心里的确宁静了不少,噩梦也没有再出现过,倒是要谢过师太的经义了」。说着
她还低首以示谢意。
师太道:「青萍居士客气了,贫尼的经义也只是引导作用,真正去除杂念的
还是取决于居士个人」。
秦娥左手拎起右手袖口,走了一步棋,赞道:「师太还是这么淡泊」。
「呵呵呵」。青云师太道:「青萍居士谬赞,居士出身显贵,不陷于衣食奢
侈,不陷于名利远扬,却能谦逊对待贫尼这等山野之人,对佛法不耻下问。若论
淡泊,居士更是当得」。
「佛法博大精深,为世人解忧是不分富贵贫穷的。我区区一介妇人,在至圣
的佛法面前,哪里不能拜服它呢?显贵浮名只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
富贵张扬一生,不如平静一生。守一院花草,好过那满城珠宝」。秦娥道。
她的声音无喜无悲,那杏眼桃腮的娇媚中带着丝丝禅意。
她不贪恋荣华富贵,她追求的就是精神上静远,就像是她自取的号;青萍,
像一朵青萍一样在水面任凭风吹雨打,静静地守候着那一圈圈岁月的涟漪。
流云师太颔首,由衷地道:「青萍居士所言甚是。
现在是九月天气,中午的阳光依然炙热,不知为何,亭旁的潭水却冒着阵阵
寒气,不时有微风吹过,将凉气吹进凉亭,二人在亭中对弈倒也悠闲,没流什么
汗水。
流云师太拿下秦娥的一颗白子后,微笑道:「贫尼听戴夫人说过几日要办南
园雅集,居士也欲参加。饶是贫尼习惯了常伴于青灯古佛,却也对居士的才情望
眼欲穿了」。
「呵呵,师太哪里话。还不知道去不去呢」。秦娥低头走了一步子,她的眼
神有些羞赧。
流云师太眼神有些疑惑,道:「居士才情无双,贫尼早已领教,若是不去,
难免让人遗憾」。
秦娥眼神忧郁地道:「雅集人多事杂,我一个人待惯了,性子平淡又不善交
际,若是去了,怕会给相公和府上丢人」。
「呵呵呵,陆夫人的雅集每三年一次,每每都会邀请到东土字画琴棋的高手,
居士性子淡泊,除了花草之外,最爱的也就是书画了。若是去了,和同道之人交
流也是一桩幸事。那里只论文,不谈交际,若有幸遇见个文人知己,对于居士来
说,岂不美哉?
宁静致远固然重要,但一个人若待久了,更容易郁结,还是应对放开心胸,
直面人和事。青萍居士出身书香门第,居士之才,贫尼也仰慕已久,居士技艺超
绝,书画造诣在东土闻名。谁人会笑话居士?青萍居士你多虑了」。
秦娥听她一番话,细细想来,暗道也是。自己虽然不善于交际,性格怯懦,
怕交际应酬,但雅集相对于其他宴会来说更清淡一些,大都是一些文人雅士的喝
些酒,谈些文艺。自己怎么说,对文艺还是很有把握的。陆夫人的丈夫是京城红
顶海商,和西土联合商会以及朝廷来往密切。自己若是拒绝不去,可能会使相公
在官场难堪,自己于情于理,还都要参加。
「师太所言有理,倒是我太过拘泥了」。秦娥心中有了打算,她脸上露出了
不好意思的笑。
流云师太敲了敲棋子,微笑道:「青萍居士能克服心中软肋自是最好。南园
雅集有居士参加」。
「咯咯……师太看棋」。秦娥走了一子,面露欣喜。
二人又走了几步棋,流云师太的黑子该吃不吃,该进不进。分明是有意谦让,
而秦娥却并没有看出来。一路高歌猛进,最后却又渐渐落于下风,一盘棋下完,
她赞道:「师太的棋艺真是一绝」。
「呵呵呵,居士还是心急了,不过人各有所长。居士书法和绘画更让贫尼望
尘莫及」。
「师太不必安慰我了,说到书画,我这里倒有近日得到的一幅画,请师太鉴
赏」。
秦娥收起棋盘,从怀里拿出一卷画轴出来,铺放在石桌上,一张花鸟图展现
开来。正是前几日斛律鹰送她的那副画。
流云师太一下子就被画所吸引,画中那锦鸟怅然地站在寒枝上的金丝笼里,
仰望着天上孤高的明月,树下则是一簇红艳如火的牡丹花,美丽的花丛里,一直
雏鸟落在地上,旁边则是一只吐着信子毒蛇。
流云师太的表情由淡然变成疑惑,由疑惑变成欣喜,由欣喜变成悲伤,由悲
伤变成痴迷。她的表情千变万化,喜怒哀乐在脸上各走了一遍。
「师太以为此画如何?」秦娥敲出她眼中的惊喜,问道。
流云师太站起身,伏在桌前,又仔仔细细看了几遍,良久,才说了两个字:
「好画」。
秦娥也站起来,她痴迷地望着画,道:「这上面有落款香非二字,我却从未
听过此名。师太广交各国文人,可知此画出自何人之手?」。
饶是流云师太是出家人,眼中不不禁流出几丝喜爱,她轻轻地抚摸着画轴,
道:「笔法精美灵动,字体素雅娟秀,画工每个线条都真情流露,有明月那高高
在上的冰冷,有牡丹开放的如火热情,有目视雏鸟的似水柔情,整幅画雍容大气,
端庄典雅。柔中带刚,从容有度。
想必作者至少是个家教很好的人。不过从画中表达的意思看,作者像是在诉
说着自己就是那一只笼中鸟。你看这落款上的牡丹花纹,还有一些水渍,应该是
作者的泪水所留。她在外表展现着高傲端庄,内心却藏着热情和柔情,如火又如
水。作者身心纠结,举步维艰,生活得并不如意。
香非兴许随意而起的代名,贫尼也只能看出她是个出身显贵的妇人,至于她
的名字贫尼也没有听过」。
「你看,这下面的雏鸟应该是笼中鸟的孩子,被毒蛇窥视,这应该也预示着
作者四面楚歌的困境,这是一幅以画传情的作品啊」。流云师太指了指那那枚明
艳的牡丹花纹。
「究竟是谁呢?如此高深的功底,却鲜有人知。若能与此人交谈,娥今生无
憾了」。秦娥叹道。
流云师太侧头看到她眼里的愁绪,安慰道:「青萍居士既然对这幅画的作者
感兴趣,不如过几日的雅集上,找些雅士问一问,兴许有人可以解惑」。
秦娥眼睛一亮,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安排了流云师太在府上住下,秦娥又想到了去南园雅集的事情,她打算先问
问姚姬夫人去不去。姚姬唱歌一绝,陆夫人必然会邀请她前去。若是二人一起去,
姚姬还能帮自己周旋一些场面事。
下午的时候,寐生刚刚收完九阳木香,秦娥又差管家找到寐生。让他送几盆
花到林将军府,顺便递一封信给姚姬夫人。寐生藏好九阳木香,便抱着花来到了
林将军府。一个仆人接待了他。
仆人将其引进偏厅,喝了杯茶。他道:「夫人在午休,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下,
把信交给我就行了」。




食妃筵-图卷 【驯妃筵图卷】第二卷 魅影重重19-20章
【驯妃筵图卷】第二卷;魅影重重 19-20章:嫖母。
(长篇玄幻:人妻熟女,乱伦绿帽,调教凌辱,驯化母畜)。
作者;sangsd黑手(李肃)。
2018年4月8日。
第十九章 嫖母(上)。
仆人拿着信便往姚姬夫人所在阁楼里赶,路上正碰到迎面而来二公子;林森。
「急急忙忙地做什么?成何体统?」。
林森那稚嫩的脸上满是傲慢。
仆人道:「斛律府的秦夫人差人给夫人送了封信」。
「秦夫人?」。
林森把手一伸,道:「把信给我,我亲自交给娘亲」。
接过信封,林森却往反方向而去,那里是他祖父所住的阁楼。
仆人喊道:「二公子,你走错了,夫人的阁楼在右边,那里是您祖父……」。
他望着林森一往无前的身影,他的表情充满疑惑。
一炷香后,林檎父亲所居住的三层阁楼里。
临窗的位置,阳光隔着纱窗洒进来,落在席子上,也落在一具丰腴雪白的肉
体上。
原来,一个丰腴的美妇人双手正撑地,弯着腰,噘着屁股趴在地上。
她穿得一身织金襦裙,此时已经撩至肩背部,露出羊脂美玉般的胴体。
那如杨柳一般的腰上,被毛笔画了一张楚河魏界的棋盘,上面放着数十颗棋
子,正是一具正在对弈的棋局。
她的前面是一个头发皆白的瘦小老者,正跪坐在绒毯上,胯间的肉棒正插在
美妇的檀口中,左手里还握着一根细链子,右手里拿着一枚棋子,愁眉紧锁,正
想着怎么落子呢?而他的对面,一个少年在美妇的屁股后面,扶着她的腰,卖力
地耸动着,小腹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细细看来,美妇人脸色潮红,玉鼻急喘,胸脯起伏,那目光带水又含情,那
红唇轻启间,嘴角正露着浅浅的媚笑,娇似花瓣初开,可是却不停地吞吐着一根
细小肮脏的肉棒,那软软的舌头绕着龟头不停地打着旋,唾液直流。
美妇打扮得真是花枝招展,高椎髻上系着左珠翠,右步摇;眉心贴着枚璀璨
的红宝石,显得高贵而耀眼。
脖子上带着一串南海珍珠项链,一根细铁链穿在上面,另一头正在老者的手
里。
让人眼花缭乱的是,美妇全身上下纹满了彩纹身!显得妖艳诡异。
妖艳胸前的两只肥乳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左胸纹着红色的彼岸花,右胸上纹
着红色锦鲤。
白的就像一片积雪,熟的就像一样吊在树枝上的瓜果,那粉色的乳头尖尖地
翘起来,像是被人可以拉直过一般。
两圈乳晕很大,就像是碗底那般,一看就是经常哺乳的女人。
再往下看,平滑的肚皮上,以肚脐为中心,纹着一只五彩的大蜘蛛,甚至还
纹着蜘蛛网。
美妇穿着肉色的连裤袜,屁股那一块是镂空的。
从少年的角度看,能清楚地看见那一对白皙圆润的大长腿同样也纹着纹身。
左腿外侧纹着几根青色的藤蔓,内侧纹着一只飞舞的彩蝶,而右腿外侧则纹
着一丛鲜花,内侧也纹着蝴蝶。
两只蝴蝶的形状和动作呈对称状,两腿颤动间,像是在翩翩起舞。
同样,美妇那肥美如脸盆大的屁股上各纹着一只鸳鸯。
少年用手对着屁股啪啪啪抽打时,那两只鸳鸯像是在吸水一样,生动妖冶极
了。
「母亲,那个秦夫人竟然问你要不要去什么南园雅集,那里满是文人的穷酸
气,亏你拿她当知己呢?她不知道你只会在床上唱歌吗?」。
少年愤愤不平。
原来和美妇正是大将军林檎的夫人,姚姬夫人。
「森儿,那秦娥是个尊礼守德的女人,和娘想的不一样。娘觉得那些礼法丢
掉,反而能获得很多快乐!娘这样不也尊老爱幼嘛嘻嘻」
「母亲,这就是你给我嫖的理由嘛?」。
少年坏坏地一笑,用力一插!「哎哟!好儿子,好狠的心,捅到娘心坎上啦」。
姚姬前侍林父,后侍儿子,不知羞耻,反而笑盈盈娇嗔起来。
「森儿,这一盘棋你必输无疑」。
老者的左手将狗链子系到旁边的桉几脚上,用手对着姚姬的两只大吊奶用力
一拽。
「父亲!轻点,奶子都要被你拽坏啦!以后还要不要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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