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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白,”楚天阔一点点的将肖白紧紧抓住他衣襟的手拽了下来,“果然,你认识我,你还知道我的名字,你记得一切,却不但不和我相认,还趁我昏厥过去的时候逃走了;而我呢?明明不记得你,却仅仅只看了你一眼,就拼命的调动手头能调动的人手去寻找你!肖白啊……我似乎不用寻找回记忆,就已经知道你……应该有很多亏欠我的地方吧?”
他轻声细语的说着,可是身上隐隐透露出的躁狂气质却与游戏中的楚天阔越来越吻合,只是习惯了各种爱炸毛变态的肖白并不害怕,她怕的是变态伤心,她走近一步还想试图阻止他,可是他却只是深深的看了肖白一眼,便决绝的转身向游戏仓走去。
柳严从后搂住了肖白的腰,阻止她跟着楚天阔跑过去:“他这个样子,你就算瞒得了他一时,难道还能瞒得了他一世吗?该来的总会来的,就让他去吧。”
肖白知道他说的不错,她停住了脚步,抬起手捂住了脸,半晌,一声压抑不住的抽噎声溢出:“如烟啊……咱们……该怎么办呢?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呢?”
她下意识的叫着他游戏中的名字,或许相较于现在,她反而开始怀念游戏中那种不用背负责任的轻松环境了吧。
而站在她身后的柳严没有再开口,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双眸更加的荒寂,那是一种已经放弃挣扎的、没有了希望的死寂。
两个人保持着一开始的动作僵立在房间中央,可是很快,从游戏仓里突然传出的凄惨叫声让肖白整个人触电般的一颤,紧接着她就挣开柳严的手,向楚天阔所在的游戏仓扑去!
躺在游戏仓里的楚天阔,似乎是在经历着什么十分痛苦的酷刑一样:额头的青筋高高的隆起,豆大的汗珠如雨一般纷纷而落,他死死的咬着唇,眼瞅着那排整齐漂亮的牙齿就要咬破了他的嘴唇!
肖白担心的拍着游戏仓的舱盖,可是肖白的这个游戏仓和她的智能门一样,都是全智脑控制,依然是没有从外部开启的手动按钮。
楚天阔在持续的惨叫,他的手和腿都开始向不自然的方向扭曲着,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到最后,他原本高大的身躯,以一种肌肉萎缩抽紧的不正常状态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被烧死的人焦黑佝偻的尸体。
看着游戏仓里楚天阔那凄惨的样子,肖白汹涌而出的泪水已经完全糊住了她的眼睛,她的脑子又开始眩晕了,她想晕过去,她想死过去,她招谁惹谁了?还是杀谁全家了?为什么她要受这种痛苦?这种恨不得把撕裂的一颗心生生扯出来的痛苦?!
就在肖白趴在舱盖上哭的伤心的时候,游戏仓盖突然弹开将她推落到地上,肖白抹了一把眼泪,愣愣的看着从游戏仓里坐起来的人:他满脸苍白,看起来就像是毫无血色的吸血鬼一样。
他的脖子仿佛是生锈的机械,动作滞涩的慢慢转过头来,他的眼睛毫无生机,就如同饱含铜毒的废水,蓝汪汪的瞪着肖白。
肖白被他吓到了,她看过他癫狂的样子,却没见过他像是个无感情的机器的样子。她可以接受他的歇斯底里,却无法接受他的一片空白,这让肖白忽然想起在游戏里凌青云和苏离当机时的样子,那种完全是无机物一般的冷漠,让她的心布满了恐惧。
突然,楚天阔高大的身躯从游戏仓里弹跳出来,就像一只嗜血的豹子,瞬间扑倒了瘫坐在地上发愣的肖白。他的两只大手,就如铁钳一样,死死的掐住了肖白的咽喉,然后,一点点的紧。
肖白从呆愣到痛苦到放弃抵抗,也不过是几秒的时间,肖白就选择放弃了,向痛苦的爱和操蛋的命运妥协了,他想要她的命?那就给他吧,谁知道害惨了他的那一世是不是她,就当是她吧,就当是她欠了他的吧,她全还给他,整个都还给他,只要不要让她这么痛苦下去,让她死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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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窒息
肖白的脸开始呈现不自然的紫红色,她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喉骨被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她被掐得仰起了头,而她视线模糊的眼睛,却正好对上了一双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件摆设家具的冷漠眸子。他在她的视线里是倒着的,他的感情也是倒着的,从浓到化不开的深情,到现在比陌生人还要冷漠麻木。
一个在慢慢的掐死她,一个在一旁麻木无情的看着她死去,肖白笑了。
她隐隐约约好像感觉这一幕有点眼熟,可是在这濒死的时刻,她不想耗心神去细想了,她忽然特别的释然,爱也好,恨也罢,到最后,至少有这两人陪在她旁边,她已经知足了,虽然一个人疯如野兽,一个人冷若冰霜。
经历了几年的痛苦折磨,她竟然扭曲的觉得死亡也是一件有些温馨的体验了。
人这一生啊,因为执着才生痛苦,放下了反得喜乐,所以…她想放下了。
可是他能容她就此轻松逃脱吗?他们能容她再次逃进虚无吗?!
就在肖白眼前一片片发黑,嘴角带着笑意,渐渐合上双眼时,她只听见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她胸前一凉,一只大手粗暴的抓向她裸露出来的圆润嫩乳,而一个薄唇重重覆盖在她的嘴上,就着她因为窒息而无法合拢的嘴,向里边强行的度气。
“我忘记了,我怎么能将你杀了呢?呵呵哈哈哈哈……我们可是等了好久好久,才等到你进入这个躯壳里,进入到能让我好好操、好好爱的躯壳里,我怎么能再将你杀了呢?杀了你,就又会让你逃了,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然后再勾引一帮男人颠鸾倒凤、你侬我侬,肖白啊,你别做梦了!!”
他骑在肖白的腰上,面目狰狞扭曲,又是狂笑又是语焉不详的喊叫着,已经窒息的肖白因为他刚刚的强行度气而在不停的呛咳,咳得眼前还是一片片的眩晕黑影。
已经进入癫狂状态的楚天阔根本不管还在咳嗽的肖白,他俯下身,重重的压在肖白身上,像是一只要吞吃了肖白血肉的野兽一样,撕咬、吮吸,在肖白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齿痕和抓痕。
可是肖白却像个病态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一样,在他的暴行下,下身湿了一片。
一切的疯狂,止于他的大手从肖白宽松的家居服裤腰里伸进去,抚上那个湿润的肉缝之时。
好像那粘腻的淫水可以让他神智清明似的,他的动作轻缓起来,小心的用中指上下抚弄着那个肉乎乎、湿漉漉的肉缝。
“是啊,你和以前不同了,你是那个小小的、肉肉的小肖白,是动不动就被我操得快断了气的小肖白,是我爱死了的小肖白……”
“天阔……唔……”
他吻上了她,不再粗暴,而是像以前一样,全是爱和欲,他的大舌搅拌着她的,长指一勾,就想插入那个令他迷醉的肉洞里去。
只是,就在这时,他的身体忽然一僵,紧接着就毫无预兆的砸落在肖白身上。
而肖白看见,倒下的楚天阔身后站着的是拿着一个小巧注射器的柳严。
柳严还是像刚才看着她死时的那张冷漠的脸,他静静的看着她,看得她全身冰冷,心里发慌。
她避开他冰冷的视线,抖着手摸向楚天阔的鼻子,直到摸到了微热的气息才松了口气。
他没有死,他没有杀了他,他们还没开始她最怕的互相屠杀。
这已经够了,只要他们不会再死去,楚天阔的疯和柳严的冷,她都能接受了。遇见了他们之后,她的底线还真是一降再降啊……
肖白沉默着爬起来,想扶起昏晕过去的楚天阔去床上躺着,可是他一米九几的个头对娇小的她来说太庞大了,她喘着粗气也只能勉强拖拽着他往床的方向一点点的挪。
柳严依然静静的看着肖白忙活,只是肖白裸露在外的上身却让他的眸色越来越深暗。
不是肖白想做一个暴露狂,实在是她的上衣已经被楚天阔撕成了碎片,她又怕她出去找衣服的功夫,柳严一个不顺心就把楚天阔杀了。她太了解他们了,楚天阔发疯时是惊天动地,可柳严却恰恰相反,他越疯狂时外表反倒越是一片平静,平静的就像是装在黑色瓶子里的浓硫酸。
肖白慢慢拖着楚天阔吃力的挪动,可就在她快要大功告成的前一刻,柳严忽然动了,他大跨步的走过来,抓过肖白的一只手腕就往外走,肖白被他拽得差点踉跄倒地,只能放下楚天阔,随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间。
柳严把肖白带到了医疗舱旁边,伸手就开始给肖白脱裤子,直到把内裤也扔到一边后,他垂着眼眸语气淡淡的说:“进去。”
肖白坐在医疗舱边上,抬头看看他的脸,他的脸是无懈可击的,也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可是这不代表他现在就是可以随便招惹的,因为肖白知道,他在游戏中杀人时,就是眼前这样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
可是肖白就是想招惹他,他们是疯的,她就不是了吗?
是啊,这种乱糟糟的关系,干脆大家一起疯掉算了。
肖白低头瞅瞅他高高坟起的西装裤,大咧咧的就伸手覆了上去。
她抬头看着他依然平静无波的眼睛说:“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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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鬼手
肖白都感觉到他的坚硬在她说出那两个字后,轻微的跳动了一下,可是他的气息还是没有乱,语气还是那么平静:“肖白,你不是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了吗?所以进去吧。”
肖白最恨的就是他们这种打哑迷的说话方式,好像他们知道所有的一切,却唯独不告诉她这个他们眼中的傻子一样,他们那种‘别闹,你不懂’的俯视语气让她焦躁。
“我做什么选择了?!”
肖白口气有些冲,可是说完,她就想到他所说的选择,难道是他认为她选了楚天阔?
她选了楚天阔?
不。
她会思念他,她会心疼他,她放不下他,可是却无法把他当成唯一。
她太渣了,她知道自己太渣了。
他们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让她迷醉之处,如果他们没有同时出现在这个世上,她相信,无论是他们中的谁,她都会心甘情愿的和他共度一生。
可是偏偏他们同时出现了,她无法做到和其中一人缠绵缱绻,然后眼瞅着剩下的人走向和她完全不相干的幸福人生。
与其眼看着他们和别的女人甜美幸福,她宁可他们不幸福,宁可看着他们在炼狱里挣扎!
是的,她就是这样的卑鄙龌龊,她就是个让人唾弃的双标狗!
可是那又如何,只要能让自己这颗心好受一点,她宁可亲手将他们送入地狱!
只是玩火总会有代价的,更何况她玩火的技术实在是太差,总是没玩两下,就滚到火堆中间,与火共焚去了。
要么你渣就别动情,要么你动情就别渣,还想享受齐人之美,还想感情生活一片坦途,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其实,她根本就打算寡廉鲜耻的不做选择了。
她既不想选择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又受不了和他们在一起的搓磨煎熬,她其实总幻想着去哪弄个记忆橡皮擦,擦掉这五年的记忆,然后回到自己一无负担的过去,回到那种对社会毫无贡献、对自己也毫无意义的混吃等死的生活中去。
可是这一切终将只是幻想,以他们那强势的性格,肖白知道自己以后恐怕连独处的机会都很难,他们更不可能会放她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去过一个人的神仙日子。
肖白垂下头,神情有些萎靡,她没有再追问什么,乖乖的进入医疗舱,很快,在麻醉气体的作用下,陷入了深眠。
柳严又最后看了一眼躺着肖白的医疗舱,转身就走了出去,他走了,顺便带走了昏迷在地板上的楚天阔。
肖白又做梦了,梦里的主角是一只手。
是一只鬼手,灰白色、瘦骨嶙峋,有着长长的、乌黑的尖利指甲。
这只手看起来有些眼熟。
肖白坐在旁边看着那手有些懒懒的想着。
忽然那手动了起来,手心翻转向上,然后,那手心竟然裂开,长出一个带着獠牙的血腥巨口出来!
肖白感觉有些恶心,拿出红斧就想把眼前这个怪物剁碎了,谁知长着巨口的那只鬼手竟然开始说话了!
“肖白……肖白…………”
呵,这叫魂的声音,好像是在游戏里出现过的那个奇怪的半身男,就是浑身长满鬼手的那个,没想到他还剩下一块没被灭干净。
“肖白啊……差点被他们掐死的滋味如何?你这是第几次被杀了?你选择了一个最狂暴的种族,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啊……”
被杀?种族?不但他们个个高深莫测、语焉不详,连一个在梦里出现的怪物也上她这猜谜来了,真是让人郁闷!
肖白站起身,提脚就向地上的鬼手踩下去,就像踩死一只蟑螂一样。
“嗯啊!好软……哦!好舒服……肖白的小脚脚就像棉花糖一样,肉嘟嘟的,又香又甜。再来踩啊,真舒服,再加把劲……哦……啊……”
我擦!哪来的恶心玩意!
那鬼手发出男人掐细了嗓门呻吟哼叫的声音,让肖白浑身汗毛直竖,肖白不怕凶的、不怕渣的、不怕缺德加变态的,就怕这种娘不唧唧的男人,见到了就好想砍,往死里砍的那种!
可是也不怪那怪物鬼叫,她怎么没穿鞋?
嗯?这个小脚也太小了吧?还有小手,胖乎乎的,手背上还带着一个个小坑坑是肿么回事?
就在肖白还在打量自己的小手手时,那地上的鬼手却悄然起了变化:先是那个嘴大大的裂开,从里面湿淋淋、粘腻腻的钻出一个男子的头颅出来,然后是男子的一只手,接着是另一只手,随后,男子两手支地,一使劲向上一蹿,竟然出来了大半个身躯!只是这身体全身赤裸,还呈现诡异的灰白色,就如同刚从停尸房爬出来的一样!
其实,如果忽略男子腥红瘆人的眼眸,和死人一样的肤色,他其实长得还算不错,至少比那些基因改造人还要好,只是……
回头想找个镜子看看自己脸的肖白,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一个湿腻冰凉的东西缠住,低头看去,肖白就想骂娘,那僵尸男竟然抱住了她的一条腿,又舔又闻,还有逐渐向她腿间发展的趋势!
泥马!!给我滚!!!
肖白抬腿甩飞了男人,忍着恶心,追上去抡起斧子就是一顿怒砍,还越砍越生气:尼玛啊,做个梦还能遇见不穿衣服的变态鬼,那灰黑色的一大嘟噜简直恶心死她了,我砍砍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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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妈妈
肖白这边砍得欢乐,身后忽然响起咔哒一声,似乎是门开的声音。
“小白啊,你又在胡闹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肖白回头,那女人背着光,看不清面容,可是肖白还是欢快的跑了过去,抱住那女人的大腿,仰起头娇声唤道:“妈妈!”
那女人看了看被砍成肉酱的可怜鬼,叹口气拍了拍肖白毛绒绒的小脑袋说道:“我放鬼族的另一个小王子进来陪你玩,你怎么又把人给砍死了?”
“妈妈,他太难看了,长得太恶心了,肖白不要跟他玩!”肖白瘪着小嘴,拽着女人的裙角就开始撒娇。
“傻孩子,长得越好看的,就越厉害啊,到时候,你要是镇不住,我看你怎么办!”那女人刮着肖白的小鼻子说着,虽然好像是在对肖白说着教训的话,可是女人的语气却是宠溺的不行。
“镇不住就不要他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切!”肖白一张小小的脸上都是满不在乎的神色,一看就是自小就很有渣的潜质了。
“可是太厉害的,可不是你不想要就能甩得掉的,别到时候惹怒了他,被咬上一口,那小白白可是要哭鼻子了。”
“咬主人的狗不是好狗,要是他咬我,我就把他杀了!”小女孩仰着粉嘟嘟的小脸,奶声奶气的声音却说着最狠的话,这一幕怎么看都很违和诡异。
可是那女人却笑着蹲下来,满眼溺爱地看着小女孩又大又圆的眼睛夸奖道:“不愧是妈妈的小白白,记住哦,以后要是有谁敢欺负小白白,就把他杀掉好了,凡是喜欢小白白的有那么那么多,杀掉一个还有好多好多都抢着要做小白白的狗狗,小白白可不要忘记妈妈的话哦!”
“嗯!我记住了妈妈!”肖白郑重的点着小脑袋,然后上前一步,抱住女人的脖子,娇声说道,“我知道妈妈担心肖白,妈妈放心吧,就算以后妈妈不在身边,肖白也会好好的,不会让人随便欺负了去!”
“真是妈妈的乖宝宝。”女人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拍了拍肖白又小又软的身子,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
那女人回头向门的方向看了看,沉默了半晌,然后又低下身子对小肖白说:“妈妈今天要带你见一个人,他……其实早就到了,只是妈妈不知道他适不适合你,你今天见见他,小白白要是不满意,妈妈就替小白白杀了他!”
小肖白有些不服气的挥舞着手里迷你版的小红斧:“肖白现在可厉害了,不用妈妈杀他,肖白自己也可以!我的小斧头可是很厉害的哦!”
女人摸着小肖白的头,笑着解释道:“小白白现在虽然很厉害,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才能杀得了他哦,所以暂时还是需要妈妈帮忙的。”
肖白歪着小脑袋好奇的问:“可是为什么要杀了他呀,难道他还能比刚才灰不溜秋还黏糊糊的家伙更丑吗?”
女人忍俊不禁的道:“他倒是不丑,就是……有点太厉害了,妈妈怕肖白降不住啊……”
小肖白摇着妈妈的手说:“妈妈别担心,现在肖白还小,等肖白长大了就降得住了。”
那女人听见肖白的话叹了口气,拍拍肖白的小脑袋感慨的说:“但愿可以吧……不过妈妈会一直默默保护肖白的,呐,把这个戴上。”
女人说着拿出一个项链给肖白戴上,那个项链金闪闪的,镶着各色的宝石,项链坠是个张牙舞爪似在捕食的金色老鹰的图案。
肖白很喜欢这个项链,她将那个项链小心的藏到衣服里,这才牵着妈妈的手走到外边,去见妈妈说的那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哇,这个人真的好美好美啊……小肖白心里想着,可是就像那个总也看不清面目的女人一样,肖白还是看不清对面走来的男人的样子,只看到他如银似雪的发丝长长的垂落于地,如世上最美的丝线一样随风微微飘荡,仅仅是他的头发就已经美得令人窒息了。
“肖白啊,喜欢他吗?“女人毫不顾忌对面的男人还在场,就直白的问小肖白。
“喜欢!”小肖白很肯定的点着头,然后又很不留情面的抬头望着女人问道,“不过他是不是有些老啊?”
女人很想喷笑,可还是勉强忍住了,她摸着肖白的头问道:“怎么?小白白嫌他老吗?嫌他老,妈妈就给小白白找别人。”
小肖白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而是走上前去,伸手捉住了男人长长的袖角,仰起头看着他,看了他一会,小肖白突然开口问道:“叔叔,听妈妈说,你在我没出生前就等着我了,那是不是因为你特别特别特别的喜欢老牛吃嫩草啊?”
“噗……”那女人实在忍不住只能捂着嘴走出了房间。
那男人好像并没有生气,反而是蹲了下来,和小小的肖白视线平行,他话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我不是喜欢老牛吃嫩草,我是因为只喜欢吃你这棵小嫩草。”
“是这样啊,可是告诉你个秘密哦,我是一株小毒草,你吃了有可能会死翘翘的哦!”
那男人的笑意逐渐扩大:“没关系,那时候我已经将你嚼的碎碎的了,咱们俩一起死翘翘也挺有趣的。”
小肖白伸出两只小胖手,捧着他的脸颊歪头瞅了瞅,好像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那也行,你这么漂亮,就算是和你死一块也不亏。”
男人的笑意愈加扩大,那么冰冷的人,不知有多长的岁月没这么笑过了,他无声的笑了一会,忽然又开口问道:“我可以抱抱你吗?小肖白?”
小肖白听他这么说,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才开口说道:“妈妈说,和我抱过了,就是我的人了,永远都跑不了哦。”
小女孩先抱住再宣示主权的小心机让他发笑,不过他在小女孩毛绒绒的发间闪烁的眼神却是深邃的如同无底的深渊:“是啊,抱过了就跑不了了,这可是你说的啊,肖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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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红袖
“清……”
肖白皱着眉头梦呓着,结果叫了几声,把自己叫醒了。
肖白坐起身,她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她揉着脑袋,想着刚才的梦,可是明明刚醒来,再回忆梦里的情景时,却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看东西,似是能看见一些影子,可要是细看,却发现什么都看不清。
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可能就是以前游戏里‘某一世’的片段罢了,算了,现实都是一团糟,哪有力细想梦里的事。
肖白转头看看医疗舱透明盖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中午了啊,今天是……亨利的班,他没来吗?
肖白站起身,迈出医疗舱,稍微清理了一下找出一身便装穿上,昨天被楚天阔撕碎的那套睡衣已经被管家清理干净了。肖白又揉了揉脑袋,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忽然,她的房门发出一声巨响,吓得正喝着水的肖白差点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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