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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谁跟你说文人体力就不好了?我们也是习武的,只是没有专业练武的那么通而已。我自小每日晨起都要跟着二爹爹练剑,一日都未曾停过,嗯,只今早,因为情况特殊才停了一日。”
肖白马上想到今早的特殊情况,脸上一红,今早他是没练剑,他是好好地将她练了一通。而现在……是要继续练吗……?
柳如烟看着面色微红的肖白低低一笑,玩着她头发的手指滑到她的后脑将她固定住,然后开始蜻蜓点水般地啄她。亲了几下,他又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唇缝,她被他弄得唇肉酥麻,低低轻嗯了一声,张嘴放他进来。
他这次却不再像以前一样暴风骤雨,而是温柔地缠住她,慢慢试探她的所有敏感点。
本来刚才就被阿刃彻底开发了一通,身体的热度还没散去,而现在虽然只是亲吻,却时时被他搔到了正处,肖白只觉得自己又要软绵成一团了。
等柳如烟放开她时,她已是仰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而柳如烟则支在她上方向下看着。
他看得那么仔细,好像要把她的每一个毫毛都观察明白,记在心底一样,好像这就是和她见的最后一面一样。
他异样的目光很快就将肖白从迷蒙里拉了回来。她眨眨眼,抬起双手将他的脸左右包住,问他:“怎么了?”
“今日交指缱绻,明日就能视如陌路,是天下女子都是如此,还是只有你的心能冷漠如斯呢?”
肖白闻言皱眉问道:“从刚刚开始你就说的奇怪,你要离开?去哪?”
“聪明如你怎会不知?父上大人派人将青藤送来,其意思就很明显了:他允许我们最后一夜的疯狂。”
听了他的话,肖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才对她起了疑心,也是,明明表现得憨傻天真的女孩子,却在与他们离别的前夜还能语气镇定地讲着故事,细想来,确实让人脊背生寒。
“可是我完全不知君父送青藤一事,直到刚才苏离拿出来我才知道,而且他拿出那个时,我、我都不认得那是什么……”
“你不认得?”柳如烟有些诧异,“你的教养阿公没教过你吗?”
教养阿公又是什么?肖白现在有种夺舍穿越女要被戳穿画皮的危机感。这个披着爱情外皮的啪啪啪游戏有必要搞得如此高难度吗?以前的游戏都是:说完我爱你就啪啪啪,然后就可以扔开转攻下一个人物了,直到所有目标人物都啪到,也就大结局了,难道不应该是这种无脑流程吗?
现在不但同一个人物她都啪了好几次了,而且这些角色竟然像人一样,只要她稍有破绽,就会对她疑神疑鬼。最重要的是,这种np游戏绝对不会设定的妒忌心,竟然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或者说太过淋漓尽致了,一点点妒忌就直接开启黑化模式,简直鬼畜到爆表),她难道在进入游戏时误选了地狱难度吗?对只想无脑玩的她来说,太过强人所难了吧?!
尽管吐槽了一堆,可是大概要陷在这个鬼游戏里一辈子的肖白,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疑似能开启男主黑化模式的大坑。肖白只觉得自己太难了,现在的正常模式,肖白已经应付乏力,时时有种要被做到死的恐惧,她不敢想像开启了黑化的各路男主会怎么折磨她,大概他们在啪啪时说的‘操死’什么的会变成真的,而且肖白有种不知从何处来的诡异预感,就算她死了,他们也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们会将她进行最好的防腐,会时时修补她,然后,奸尸。
肖白被脑中莫名出现的场景吓得打了个哆嗦,无论他们黑化后会不会真如她想像的那么可怕,肖白也是不想试探的,所以,避坑宗旨是……爱?
肖白回想了和这两人之间短暂的相处,好像她对他们在乎、为他们伤心,或者因他们情欲翻涌时,他们就会像只被顺毛舒服了的大猫,憨萌地在那打着呼噜。可只要她表现出对他们冷漠不在乎、欺骗他们,或者想离开他们时,他们就会像被激怒的雄狮一样,怒吼着张开獠牙,好像要一口咬断她脖子的恐怖样子。
好吧,她算是摸到规律了。
这时,肖白心下不知怎么就忽然有了底,好像她对这种爱情游戏一直很拿手一样。
肖白揣摩了一下柳如烟的智商和性格,知道在他面前撒谎几乎是不可能的,不如实话实说,就算这实话有多么的不合理,凭柳如烟迥异于常人的思维模式,也会自行推导出一个他自认为合理的解释,并立即做出正确的应对。
就像你跟一个人说街上有老虎,普通人会大笑你开玩笑。而柳如烟会第一时间判断你说话的真实性,然后询问详情之后让你迅速回家去,接着他就会拨打相关部门电话,通知专业人士来处理。
所以当他问出一个肖白不理解的单词,肖白不如就承认完全不知好了,不合理处让他自行脑补。
“教养阿公?我并没有什么教养阿公啊?”
柳如烟闻言愣了一下,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将头埋进她颈侧开始呵呵低笑起来,笑了有一会儿,才又抬起头,一手支着床,一手抚摸着肖白的脸颊喃喃道:“原来是因为如此你才会如此与众不同么?父上大人还真是……会养女儿啊。不知这辈子遇到这样的你,男人们是万幸还是不幸呢?”
肖白有些时候会怕柳如烟,就是因为他总是隐隐透出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气质,就好像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该爱她还是该杀死她。这种爱恨界限模糊不清的人最是可怕,或许上一秒还在为你寻死觅活,下一秒就可能就让你九死一生。
对这样的人不能敬而远之(主动离开就会开启黑化模式),只能拼命顺毛了,可是太虚假的顺毛还会被他一眼看穿,真是……难煞我也……!!
或许……对这种玲珑七窍的,耍出万千花样还不如道出本心。
“到底何为幸?何为不幸呢?我觉得幸福这种感觉是不能仰赖他人给予的,有些人家财万贯同样会痛哭流涕,有些人只是吃个肉包也会展颜而笑。”
“不以人喜悲,只要守住本心,时时都可以是幸福的,看春花会笑,看如花美眷会笑;看皑皑白雪会笑,看华发满头也会笑。”
“而且我是好是坏又与他人何干?他人遇见我而感到幸或不幸,难道不是他们自己的感情引起的?要是他们有‘得之吾幸,失之吾命’这样的气魄与胸怀,如何会不幸?”
“如果世间感情都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那么简单,又如何会有如此多的痴男怨女?我心悦之人投我以木瓜,我当然会高高兴兴地用美玉回礼;可是我不喜之人向我扔木瓜,我没向他扔臭鸡蛋已经算是我有教养了。”
肖白看他脸色越来越差,赶快把跑过头的火车往回拉了拉:“不过我自小在君父大人身边长大,也没见过什么男人,不懂心悦人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刚才苏离碰我,我只感到恶心,而你、而你……那个、就……”
柳如烟只因她一句话,心情就由阴转晴,这时看她满面通红、磕磕巴巴的样子,刚刚还硬得像刀子的心又软了下来。
他亲了她鼻子一下,打趣她道:“刚刚还振振有词,现在说到关键处,怎么就像被猫叼去了舌头?”
“就怎么样?是不是就像这样?”他说着向她身下摸去,插葱玉指在她的洞口处缓缓地画着圈。
可是肖白却看着他的眼睛,瘪了瘪嘴,又瘪了瘪嘴,泪珠晃啊晃的,就滑了下来。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柳如烟只觉得遇见她后,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就离家出走了,上一刻还爱她爱的要死,这一刻又会恨她恨得要死。
肖白刚刚眨落了几大颗泪珠,瞬间又盈了满眶:“你们到底要去哪?你还没有回答我啊?是君父要将你们送走吗?为什么?你们做什么惹怒他了吗?我去求他,他会不会就不送你们走了?”
柳如烟想:原来她是为这事而哭,不是因为我碰她而感到委屈。(心情又重新变好)
肖白想:情人要走,一句不问,只知道做做做,说爱他鬼都不信。就算刚才柳如烟有些虫上脑,事后他一恢复理智,马上就会品出其中问题,然后又会引发黑化了。呼,刚刚好险,真要为自己的急智点赞。
“我们并没有犯什么明显的错误,所以父上大人要送我们走的理由一定是因为你。”
“我?我没有跟君父大人说你们不好啊?不过……嗯,也没夸过就是了……我就是觉得,好像君父大人有些讨厌我对你们好……”
“这不奇怪,这里的女子作为一家之主,最忌专宠,专宠则家乱,这是父上大人以让我们短暂离开的方式告诫你呢。”
“短暂离开?真的吗?不会再不让你们回来了吧?”
“虽然离开这事已让父上大人敲定了,但是这离开多长时间却是由你做主的,你想让它短暂它就短暂,你想让它长久它就长久。”
“啊?那就让你们明早出去,明晚回来好了。”
“呵,哪有那么简单,最低时间限度,父上大人应该还是有限定的。我猜测短则几个月,长则可能要几年。”
“几年?那也太长了!”
“是啊,很长……长到我怀疑你还会不会记得我……”
肖白含着泪,盈盈地看着他半晌,伸出手臂去,环住他的脖子抱住他,在他耳边用最轻微的声音说:
“恋君若狂,怎敢或忘。”
柳如烟的身子一僵,随即回抱肖白,越来越紧:“无论真假,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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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剧情,明天双更肉章,都是肉太腻了,搭配菜一起食用营养又健康!(其实我也不愿意写剧情,一写剧情满脸菜色)





沉溺(NPH) 对联(H、SM:漏尿)
柳如烟将肖白放下,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覆在肖白身上。亲肖白的唇,亲肖白的耳廓,亲肖白的颈侧,亲肖白的乳,亲肖白的小腹,还想向下时,肖白阻止了他:
“我……不想委屈你……”
柳如烟顿了一下,开口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说得肖白一噎,这圣人言用在这里真的好吗?
不过很快,肖白就没心力考虑柳如烟言语失当的问题,因为柳如烟的舌头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舔、勾、挑,绕圈、震动,以至吸吮、轻噬。肖白快被他弄死了,难道学霸在各方面都是学霸吗?
“不要了……已经够了……”
当肖白说出这种话时,他就停下来,等肖白气息刚刚缓和一点,他又继续。
他不会像阿刃一样,虽激烈倒也能给她个痛快,他坏得多,他让她的欲望一点点累积,也让她的不满一点点累积。她的洞口因为寂寞已经逆流成河,可他一下不碰。
肖白已经求过饶了,可是一点都没用。直到他满意了才抬头,用指尖拨弄着那处说:“它像你羞红的脸,粉粉嫩嫩的,很可爱。”
我的亲哥!要死命了,不要在那磨磨唧唧了!
肖白心底的女汉子都快压不住了,他再磨蹭,她就会骂骂咧咧地反压回去了。
终于等他抬起身,扶着他那根,状似要进来了,谁知落处又是那被蹂躏得涨红的珠子。
那地方已经敏感至极,就是他没什么动作,她都能感到他前头的小眼在吸吮她。
肖白被他吸的直倒气,堆积成摩天塔一般的渴求,在此时摇摇欲坠,几欲崩塌。
肖白心底恨极,也不管什么廉耻了,只在心底发狠:再吸,再吸我就尿到你的小眼里去。
可是这边肖白被他逼得污浊淫秽,柳如烟却在那忽然形而上起来。
他竟然在出上联!
“苦相思恨相思未曾离别已相思。”
一边念着,他还拿他胖胖大大的肉头,将那可怜通红的小球按扁了,合着韵律在那碾着圈。
“嗯啊——!不!我、我对。”
“长相思、嗯啊,短、嗯、短相思,啊——!只盼重聚,嗯嗯、我要尿,不要堵住啊……不要使劲啦!球球要被你怼爆啦!!我说,我说!长相思短相思只盼重聚说相思!嗯啊啊啊啊————!!!”
等她刚说完最后一个字,他那长大之物便一贯到底,本已濒临爆发临界点的肖白,就像一个被他插爆的水球,里外一齐开始喷水,喷得肖白直翻白眼。
我太难了,玩个h游戏上个床还要对对子,对完了还不体恤我,那根长棍子心里一点逼数没有,不管不顾一插到底,差点将我送走。
肖白事后如是想。可是那是事后,现在哪得空?
柳如烟双手钳住她的腰,别的地方一概不管,只把她那洞口当成了飞机杯,举到和自己肿胀巨物平齐的位置,就是一顿挺腰猛操。
肖白脑袋被倒吊着,肩也垂吊着,手脚也是半拖着,全身只一处挨到了硬实地儿,却是被他不断贯进贯出的那处。
总怕被摔到的不安全感,让肖白将那软绵道,绞成了邦邦硬,压得他直吼。
可是他不退反进,用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去撞她,好像打算把她的心也撞飞掉一样。
可就在她的声音愈发尖厉的那刻,他却突然抽了出来,将她像翻布娃娃一样轻松地翻了个个儿,然后将她折叠起来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又冲了进去。
“嗯……我都说了……这、这姿势不行……”
什么时候说的?对谁说的?浆糊脑肖白忽然又福至心灵了,这不是刚才对阿刃说的吗?这两个姿势……不是也跟阿刃刚才一样的吗?还说不妒忌,暗地里不还是憋着气地比着?
这两人较上劲不要紧,可苦了肖白,在这游戏里一加一永远大于二。
肖白已经被他操得无水可喷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最后挤了几滴勉强应付。可是柳如烟却不满起来,他一用力,就着现在的姿势,就这么将她抱下床去,然后走到厕间,一脚踢开门。
他将她抱到整理衣冠的大镜子面前对她说:“尿。”
大镜子映照着她和他紧密连接的那处,清晰无比,也让肖白羞赧无比,她试着想拢被他大大分开的双腿,可是完全纹丝不动,他的手臂如铁一样焊住了她。
“放开我……”声音嘶哑的肖白只能小声乞求道。
“你尿出来我就放了你,肖白。”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可是肖白一点都不高兴,她觉得似要陷入进这里后的最大危机了。
“可是……已经没有了,都被你、都被你榨干了……”
“不对……”柳如烟粗喘着自后咬了咬她的耳廓说,“我让你真的尿、小便、排泄,懂吗?”
“不!!”肖白坚决拒绝道,并认真地开始挣扎起来。
“看来到底还是得操漏了你才会听话!”
话没说完,柳如烟已经开始了,准确快速有力地撞击着肖白膀胱的位置,让没有痛感的肖白似乎都能感觉出一种尖锐的疼痛来。
“啊啊啊啊啊————!!!!”
被两人连番征伐,瘫软的肌肉根本就没有了阻碍的力气,被他看不清动作的撞击之下,没一会就缴械投降。
被逼出的水流,柳如烟也没有给它好好流下的机会,他像乱甩水枪一样将它呲得到处都是,然后他在这淫乱至极的场景里低吼着射了出来。
过多的白色液瞬间就争先恐后地从细小的缝隙里满溢而出,他一射完就果断地拔了出来,灌里的液如同决堤的山洪般向外狂喷,甚至还带着吐水的噗噗声。浓白色的液流,淋洒在他尤自半挺立的巨根上,又顺着他累垂硕大的囊袋滴落到地上。
镜子里映得很清楚,她那里已经被操成了一个血红色的圆洞,痉挛地张着口,已然无法自行闭合。
这种场景本来毫无美感可言,可是柳如烟却看得眼底如血,只想着下一秒还操进去,把她彻底操废掉,那样就不会有男人再找她,他不会嫌她松的,她松他也要操她,操她到死。
柳如烟抱着她回味着自出生以来的最高潮,可肖白早已魂飞天外。
今天破了做为人的下限,肖白只想点重新开始,然后到这场景前再重新开始,宁可就这么耗一辈子了。
可是柳如烟又开始不按常理出牌了。
柳如烟将她转过来抱紧再抱紧,肖白只觉得肋骨都要被他勒折了,他却在她发间哭了。
一开始肖白是不知道的,直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出来:“不要离开我,我会死掉的,真的会死掉的,心口疼,我抓紧它还是疼,我就是这么被活活疼死的。可是……我又抓住你了,你那么软,那么暖,你又将我融化了,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这次要么让你死在我怀里,要么让我死在你怀里。不,死了以后我也会抱着你,你就算是死了,也是我的,我在棺材里也要抱着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可是这些话肖白只听到了‘不要离开’四个字,就全被系统清除了,只剩下柳如烟如同压在喉咙底部的低泣声。
本来怒气冲冲的肖白被他这压抑的哭声彻底搞没了脾气,她是了解柳如烟这个人的,骨头硬得像块钢铁,就算是有人当着他面,一根根地掰断了他的手指,他都不会哭一声的。可是现在他却哭了,可见真是到了极为伤心之处,可是这才不过两天时间,怎么可能就情深如斯?肖白自认她可不是个,会让人短时间就深恋如此的人。
哦,对了,看来还是游戏设定,也是,按柳如烟的这种智商和性格,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深爱上她?不,如果现实世界真有柳如烟这样的人,他压根就不会深爱什么人吧。云淡风轻,如云而过,不留一丝痕迹,才应该是他真实的生活。
她没有哄哭泣男人的经验,只能笨拙又小心翼翼地,僵硬着手臂回抱住他,轻轻拍了一下他后脑的发。
可是就是她这一小小的动作就让他了声,他一下将她抱起来,把脸埋进她胸口闷闷地说:“我带你去清理身体。”
可是让他就这么闷头向前走,肖白怕被他摔断了脖子,只能拍拍他头顶说:“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这次柳如烟很听话,将她放了下来,可是她刚一沾地,两个脚就像橡皮泥捏的一样,栽栽歪歪地就要打结到一块。
柳如烟的手臂根本就没离开过她的腰部,看她瘫软的样子,干脆一个公主抱就默声向外走去。
柳如烟刚帮她洗了一小会,肖白就累得沉睡了过去,一晚上接连被两个怪物吃了个彻底,能撑到现在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柳如烟将干干净净的她放进被子里裹好,又静静地看了一会她的睡颜,才下床走了出来。
门口有一个黑影,柳如烟走到他旁边,无声询问他有什么事。
“不要再说漏嘴了,如果被他们知道,会联合起来排挤你的,忍了这么久,吃了那么多苦,不要因小失大,错失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柳如烟默了一会开口答道:“我知道了。”
那黑影伸头向里张望了一下,灯光映照在他脸上,原来是一直没睡的阿刃。
“她怎么样?你刚才做得太过了。她要是真跟你生气,不理你怎么办?”阿刃又开始像个老管家一样唠叨。
“……没受伤,就是累了,不过里外都让我抹了大瓶红药,还喂了她点,明天应该没什么感觉了。”
“喂,还有一个问题你没回答呢,刚才那哭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忽然发现自己玩大了,向她哭着撒娇呢吧??”
“……闭嘴!”关门。
“喂!说好了今天三人一起睡的!我擦!”阿刃小声地叫骂着,不过他几个闪身就从窗户进了屋,脱吧脱吧就上了床。
柳如烟抱着裹着肖白的被卷,阿刃一上床自然也去抱那圆滚滚的一卷,可是两人腿长臂长差点隔着肖白就抱到了一起。
两人直犯恶心地迅速单手对了几招,然后又同时觉得这样太幼稚,只能双双低哼一声,将肖白的被卷打开,一人揪着个被角,背对背地睡下。
可怜肖白被两座肌肉背山夹得满头大汗,做了一晚上被五指山压着的孙猴子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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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还有一更,也是大肉




沉溺(NPH) 夹击(H、指交)
肖白很疲累很疲累,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孙猴子被压在沉重的五指山下,还没有唐僧来救,只能靠自己一次次地爬出来,又被五指山拖拽回去再次压住。
肖白睁开眼时还有些懵,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让肖白一瞬间以为自己这次被五指山连头都压住了。
肖白蹭蹭脑袋,扬起了头,一对形状美好的锁骨出现在她视线上方,再往上就是凸起的性感喉结。
能不能别一睁眼就这么要命,暂时还没记起昨日惨状的肖白,虽然是个战五渣的小猫,好歹也算是肉食系的,所以她还在半迷糊着,就仰头用唇肉裹住那处美味凸起,还伸舌舔了两下。
“嗯……”随着慵懒的低吟声传出,一直圈着她肩膀的胳膊一使力将她压进怀里,“不知道男人早上很神吗?嗯?”
他的一个紧抱就让肖白彻底神了起来,主要是顶在她肚子的铁棍让人没法不神。
“看来宝宝今天是不想下床了。”忽然又一个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更为粗实的铁棍自后贴上来,隔着衣服缓缓磨压着她的臀部。
两、两个人?!
肖白忽然想起了昨晚的全部,吓得她蹦了起来,跳到床角,卷了一坨被,挡在身前当掩体。她自以为警觉性满满,可是在他们看来活像一只被干果勾引出洞口的肥圆仓鼠。
“哈哈……”阿刃很不给面子地直接笑她,还问她要不要吃瓜子。
柳如烟唇角也弯起了淡淡的笑容,很温柔地说:“别怕,今天我们不会闹你了。”说着还向她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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