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裙下(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卜鸣
“你不是看不上我吗?”
本以为上一步已经将军,谢应知没想到尹童竟然真的探索起可能性。
说实话,他被问住了。
以他给自己定的标准来说,尹童一开始确实不在考虑范围内。
可如今他为她改头换面,除了身材稍逊颐思韵,倒也并非那么不堪入目……
谢应知恍神片刻,又很快阻断了这个想法。这女孩心思敏锐,倘若被她洞见自己的罅隙,很难说不被她反将一军。
“泄欲还管什么良妇娼妓。”
谢应知掩住险些暴露的松懈,慌乱到忘了笑,于是锐利的回击只剩下羞辱的味道。
尹童被他激怒,抬手将刚刚接过的热茶回敬到了他脸上。
谢应知一瞬间被泼醒了,才意识到自己的话的确过了。
想要道歉却来不及了,沉城已经挡在了他和尹童之间。
他抹掉脸上的水,无喜无怒,仿佛刚才不过是尹童无心失手的意外。
“我回房间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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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裙下(NPH) 你别看他
沉城回来时只看到尹童泼茶这一幕。
偏心不用多问,一定是谢应知的错!
如果不是尹童及时拉住他,恐怕谢应知已经躺在地上了。
等谢应知离开视野,沉城才回头问尹童:“怎么回事?”
尹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他口臭,我帮他洗洗罢了。”
她不想激化两人的矛盾,于是小事化了转移了话题。
“你妈叫你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大事。”
沉城刚想含混过去,就见尹童眯起了眼,不禁生出一个激灵。
差点忘了,不能对她有秘密。
他忙清了清喉咙,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了。
其实沉黎说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在感叹尹童怎么就成了苏韵的女儿。
沉城没办法解答,只好在一旁干听,听烦了要走,沉黎才说了重点。
“你可给我争点气,把人家哄好了。”
尹童哑然失笑,说道:“我忽然觉得,你妈也挺好的。”
至少做人原则还挺统一的,就是趋炎附势。
其实沉城活这么大,也第一次觉得他妈还不错。
大概六点多的时候,谢景仁回来了,比他先到一步的是颐思韵。应该说她一直等在门外,见主人回来了才不得不进来。
尹童和沉城只看了她一眼,颐思韵的脸就瞬间爆红。直到谢应知进来她才从僵硬中回神,又公事公办地跟谢景仁重新介绍了一次尹童。
谢景仁回来的路上已经听沉黎讲了,所以颐思韵说的时候,面上并没有太多情绪。
“以后都是一家人,别客气。”
这话又把颐思韵说的不好意思了,悄悄躲到了谢应知身边。
尹童眼观鼻鼻观心,没有领情,毕竟“以后”对她来说充满了不确定。
圆桌七个座位,尹童坐在客席,正对着谢景仁和沉黎。右手边是沉城,左边与谢应知隔了一个位置。
她原以为这个位置是给谢应知母亲留的,但直到开餐都没有再添上一副碗筷。
她看了一眼坐在谢景仁旁边的沉黎,笑语盈盈地为丈夫添菜。想起佛前苦坐的妇人,尹童不禁感叹,这就是“输家”的下场吗——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她不禁看向谢应知,后者神色平静,只是话少了许多,比学校里见到时要显得沉默。
谢应知感受到尹童的目光,也向她看了过来。
很神奇,他竟然看懂了她眼里的同情。
下午他去看他母亲时,就听说她碰到一个迷路的女孩子。不用想,一定是尹童。
他母亲住在谢家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可如果他不愿提起,那么颐思韵就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
虽然他把左手边的女孩视为未来的妻子,但有趣的是,她却不是最了解他的人。反而是这个距离他一个位置,此时向他看来的女孩,知道他所有的野心和不甘,虚伪和狠毒。
都不是些好东西,见笑了。
谢应知抿起嘴角,对尹童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
尹童眯了眯眼,又在卖惨求关注?
她冲谢应知做了个鬼脸,表示自己的不屑。没想到不仅没把后者气到,反而把他逗笑了。
谢应知笑得太明显,连谢景仁都注意到了。毕竟这个儿子已经很久没在餐桌上笑过了。
“说什么呢,这么有趣?”谢景仁问道。
谢应知敛去笑容,摇了摇头,继续埋头吃饭。
餐桌顿时陷入沉默,沉黎见状忙笑着圆场。
“思韵你别客气啊。”沉黎左边张罗完,又关心起右边,“童童多吃点,看你瘦的。”
尹童一听,差点被嘴里的饭呛住,忙端起水润了几口。
这一百八十度大变脸,她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谢应知抬眼看了尹童一眼,眼底都是揶揄的笑意。
“哎,沉城,别光顾着自己吃啊,多给童童夹点菜。”
沉黎一个劲儿给沉城递眼色,就差一筷子把他戳过去了。
沉城并非没有关注尹童,正因为一直在看她,才把她和谢应知的“眉来眼去”都看进了眼里。
短短几分钟,他已经在心里问了自己上百个问题——
为什么没有说话就忽然笑了起来?
刚才不是才泼了他茶吗,现在这是和好了?
为什么还在看,到底在看什么?
难道谢应知比他好看吗?
……
答案没想到,怒火倒是积攒了不少。
如果手里是木筷子,恐怕现在已经被沉城掰折了。
可因为一个眼神就在餐桌上打人,别说谢景仁会暴怒,尹童也一定会不高兴。
沉城一直在忍,一直在忍,一直!
终于沉黎给了他一个顺理成章打断尹童的机会。
沉城二话不说抬手越过尹童,直接将自己的碗筷放在了她和谢应知之间的位置。
不等尹童反应,沉城已经起身坐到了她左手边,刚刚好将她和谢应知的视线阻断。
“你干什么?”尹童小声问道。
沉城埋头扒饭闷声不响。
“又不理我?”
尹童戳了沉城一下,硬要他回应。
沉城无奈,在她的固执中败下阵来。
他夹了一块鸡翅送到她碗中,借着前倾的姿势靠近她的耳边,孩子气地小声说了一句——
“你别看他,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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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裙下(NPH) 不速之客许宣哲
这种争风吃醋的话,以前打死沉城也不会说。
毕竟一个大男人跟女人“撒娇争宠”,实在太丢人了。
可当他看见尹童眼底都是亮晶晶的笑意时,又觉得脸面没那么重要。
只要能逗她开心,把脸放地下给她踩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他又破天荒做了件无耻的事,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住了尹童的手。
也不干什么,就这么将两人的手贴在一起,有时十指相扣,有时覆住轻抚。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快乐可以这么简单。
女孩的手纤细柔软,被他捂着才会变得温热,皮肤由冷白变成透红的淡粉。一如她清淡的眉眼,只有迷醉在情欲之中,才会出现热烈的妩媚。
沉城觉得自己骨子里可能是个变态,竟然握着尹童的手就兴奋了起来。
对面是他的父母,身旁是谢应知,可他却这么不管不顾,拉着她的手覆在了他的腿间。
隔着裤子感受到下面的热物,尹童愣了一下。
她无奈看沉城一眼,却没有把手收回去,甚至用了些力,将那里揉得更加鼓胀。
沉城的呼吸重了,看尹童的眼神带火。偏偏后者笑得似水,妩媚又无情,只点火不灭火。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想现在就拽着她离席,找个合适的地方操她。
四目相对,他用眼神征询着她,或者说,请求着她。
尹童笑着摇了摇头,手下却更加放肆。
就在沉城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谢应知忽然开了口。
“时间不早了,吃好了就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
这话本该是对颐思韵说的,可他的目光却死死锁着尹童。
她和沉城在桌子底下做的事,他看得一清二楚。
尹童明知道他看到了,却也没有收敛,甚至挑衅一般地对他笑了一下。
谢应知觉得她是在炫耀,却又不确定在炫耀什么。
暗示沉城行,他不行吗?
他气得胃血不畅,阵阵绞痛。不让他好过,沉城也别想好过,憋着吧!
另一边颐思韵如获大赦,她其实早就想走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她起身向谢景仁和沉黎告别,“尹童身体也确实还没好,我妈特别嘱咐要早点休息。”
谢景仁也没多再挽留,沉黎忙招呼沉城。
“别坐着啦,快去送送人家。”
可沉城却起不了身,他下面硬的太明显了。
尹童善解人意地说道:“不用了送,车就在外面。”
沉城拉住她的手不愿放开,依依不舍地看着她。
那腻歪劲儿,谢景仁都看不下去了,转身就上了楼。
沉黎倒是挺满意,没想到自己儿子追女孩子还挺上道。
她正一脸姨母笑,忽然被尹童打断。
“阿姨,能把手机还给沉城吗?”
沉黎愣了一下,忙说道:“我现在就去拿给他。”
尹童见沉黎上了楼,才抬手摸了摸沉城的脸。
“每天都要主动联系我,知道了吗?”
沉城点了点头,却依旧握着她的手不放,狗狗一样侧脸蹭着尹童的手,像是想留住她的味道。
一旁围观的颐思韵都肉麻了,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我去车上等你。”
最后只剩下谢应知,冷眼看着两个人。
“差不多行了。”
尹童故意跟他作对,不仅没停下,反而凑到了沉城耳边。
“今天还答应了你一个吻呢。”
沉城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先欠着,今天时间太短了。”
尹童哑然失笑,时间不够?这是要把她吃了吗?
“行吧,那我走了。”
回到颐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尹童下车时看到门外还停着一辆车,猜想应该是有“客人”在等她们。
苏音说她下午去找了周珏,想必这应该是周家来的车。
尹童跟着颐思韵进了门,果不其然看到了等在客厅里的周珏和苏音。
意外的是,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人。
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角落,自尹童一进门,眼神就没离开过她。
“许宣哲你怎么来了?”颐思韵惊讶道。
校服裙下(NPH) 把周婵赔给我
许宣哲从随身带的书包里拿出两个笔记本。
“我给同学送笔记。”
虽然是在回答颐思韵,但眼睛却一直看着尹童。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在场能够共用一份笔记的同班同学只有一个。
颐思韵知道不是自己,没再接话,只是看了尹童一眼。
尹童知道许宣哲一定会主动找她,因为她早就收到过他的信息,只是没有回复罢了。
最初问她什么时候回国,被晾的时间久了又会问她在忙什么。
自从加回微信好友后,许宣哲的语气比之前温和了许多,她不回也不会一直逼问。
所以见到许宣哲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会在颐家见到他。
“谁跟你说我在这儿的?”
许宣哲如实答道:“我问的温凌。”
尹童莫名其妙,这两个人不是水火不容吗?
温凌也是,自从她被苏音接管后都没有联络过她,却与许宣哲暗通款曲?
这是救回了沉城,又去接济许宣哲?还嫌自己绿帽不够多吗?
她现在顾不上再次跟许宣哲“说清楚”,只能接了笔记,说道:“谢谢,你回去吧。”
许宣哲都等了一下午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离开。
“笔记我写的比较简略,有些地方你可能看不懂,我需要给你讲一下。”
“我现在没时间。”尹童指了指一旁的周珏和苏音,“没看到有人等着吗?”
许宣哲不认识周珏,只把他当做占用尹童时间的“对手”。
“他比我来的晚。”言下之意,他就该等着。
见尹童不高兴地抿起嘴,许宣哲又忙改了口。
“我可以等。”
随便,爱等就等着吧。
尹童就当许宣哲不存在,向周珏问了好。
一旁的苏音这才插进来话:“那你们聊吧,我带思韵和小许出去逛逛。”
许宣哲一点儿也不领情:“我就在这儿等。”
苏音都笑不出来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别扭?
“没关系的,姨妈。”尹童忙叫住苏音,“反正这些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虽然这么说,苏音还是带着颐思韵上了楼。毕竟周珏登门是来向尹童道歉和解的,苏音也不好将颐家牵扯进去,还是要空出一些立场给周珏面子。
母女两人离开后,周珏也没再做多余的寒暄。
“你父亲的事情我很抱歉。”周珏开门见山,直接向尹童道了歉,“当初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委托了不合适的人,才酿成了最后不愉快的结果。所以你想要什么赔偿,只要我做得到都会尽力满足。”
周珏的话说的很委婉,但尹童却听得很刺耳。
也就是说,当初的责任推诿、暴力威胁是小人作怪,她家和君诚都是受害者。
“那想必已经归咎到人,做出相应的惩罚了吧?”
“当然。”周珏拿出人事处分函交给了尹童,“如果你觉得不够,我还可以让律师继续追责。”
尹童拿着那薄薄一张纸,看到涉事叁人全都被开除了。
可她却不觉得大快人心,反而感到非常无力,就像当初猥亵她的人被判入狱时一样。
“不过当初事故主要是因为你叔叔操作失误造成的。”周珏又拿出一份事故报告递了过去,“但他曾经是你的监护人,所以要怎么处理,需要尊重你的意见。”
尹童其实不算意外。当初叔婶极力隐瞒她爸受伤的实情,她多半猜到了这个结果。
“该开除的开除,该赔钱的赔钱,你们按照规定处理就好了。”
她爸受伤后,两人其实也在出钱出力努力救人,可惜她那个愚蠢的叔叔并不是技术人员,不懂致使父亲烫伤的并非热水,而是一种化学药剂。盲目听从领导的吩咐,瞒报实情,导致医院按照传统烫伤处理,才没有把人及时救回来。
尹童对叔婶虽然厌恶,但也不至于杀父之恨。她清楚的知道,恶果不是一个人酿成的。最根本的原因,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对外承认自己的错误。
尹童哑然失笑,越是肮脏糜烂的伤口,越是要涂抹上昂贵的胭脂水粉遮掩。
这一刻,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要什么。
就像谢应知说的,她不甘心。
不甘心这些规则内的人用权力掩盖真相,歪曲这个世界的正义。
她所理解的正义,应该像父亲教她的棋一样——有着一眼可以看清的经纬、黑白,没有人可以颠覆胜利,也没有人可以遮掩失败。
“我信任你们的调查处理结果。”尹童将人事处分、事故报告交还给周珏,“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将这些内容毫无隐瞒地公之于众。”
周珏愣了一下,委婉地说道:“有些细节如果公开的话可能会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
“你是说我遭贵公司报复,被几个流氓猥亵的事吗?”
看到周珏意料之中的沉默,尹童蓦地笑了。
“我愿意公开,你不必‘为我着想’。”
“可是你现在是苏韵的女儿,关系到苏家颐家……”
“那又如何?”尹童打断周珏,“苏韵的女儿就不能受到伤害吗?”
周珏知道她态度坚决,并不是轻易可以劝服的。就算他篡改细节公开原委,尹童也有能力将他篡改的部分重新填补修正上去,届时舆论可能会对君诚更加不利。
“这个要求我没办法答应你。”周珏如实说道,“这件事关系到君诚和周家的声誉,我希望你能理解,名声对一个老牌企业来说无异于第二条生命。”
说什么深感抱歉,说什么尊重她的意见,到头来还是在粉饰太平罢了。
“第二条生命?那就是还死不了啊。”尹童失笑,尽是苦涩,“可我父亲死了,活不过来了,你们一命偿一命不是应该的吗?”
“我明白你的痛苦,但感情用事解决不了问题,还希望你能理智一些。”
“我没有拿着刀子对着周家人就已经非常理智了。”尹童咬牙说道,“我认它是事故,也认自己遭遇的不幸是遇人不淑,但你们没有错吗?我要你们公开承认自己的错,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周珏当然知道,犯错认错不过分,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应当。可这种恶劣的错误,对于一个企业来说会造成不可估量的经济损失。情感上他同情尹童,但理智上他无法认可。
“你还年轻,我不会跟你争执这些东西,没有意义,你长大之后就会明白我这是顾全大局。”
周珏看到尹童讽刺的笑意,无奈叹了口气。
“总之,公开这件事我做不到,你可以换一个等价的‘赔偿’。”
这个结果在尹童意料之中,但她不会放弃。既然周珏舍不得名誉,那她就找一样比名誉更重要的东西,逼他放手。
“赔偿?”尹童笑了笑,“那至少要赔我个人吧。”
周珏以为她又在“无理取闹”,像教育小朋友那样强调道:“杀人是犯法的。”
“杀人哪比诛心来得有趣啊。”
尹童笑得更明媚了,周珏的眉目却锁在了一起。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要周婵。”尹童的脸色冷了下来,“你把周婵赔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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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裙下(NPH) 如果我后悔了呢
见周珏的脸色瞬间变了,尹童由衷佩服起谢应知。
像是早就预料到事情会僵持在这里,于是他提前给了她破局的关键。
周珏漫长的沉默足以证明周婵对他的重要性。
“周婵不是我的下属,我没办法控制他,而‘赔给你一个人’这种说法也非常荒谬,这是现代社会,不是奴隶时代。”
尹童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你是没办法控制周婵,但你可以帮我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珏不想再绕弯子了,眼前这个女孩的心智比他想得要成熟的多,根本不是好糊弄的对象。
“周婵长得好看又有才华,我一个小女孩,还能有什么其他心思吗?”
尹童故作纯真地看着周珏,却没能轻易骗过他。
“周婵不可能入赘苏家。”
尹童笑了笑:“你刚说你没办法控制周婵,怎么现在又替他做起了决定?”
这女孩心思敏锐,头脑清晰,周珏稍不注意就会被她抓到漏洞。
可在词句上争个输赢根本无法解决问题,倒不如让她自己知难而退。
毕竟对周婵抱有这种心思的男女可不止她一个,这么些年却没有一个人能跟他相处超过一夜。
周婵的心理异于常人,对物品的痴迷,远超过对人类的关注度。
其实不止父母,连他这个兄长,都在为周婵的终身大事发愁。
他们想过各种方法,为他介绍过各种人,其中不乏有资质优越、性格又好的对象,可却都落得同样的结果。
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外表平平又涉世未深的女孩?背靠着苏家颐家又如何,周婵根本不看重这些东西。
想到这里,周珏反而轻松了许多。既然这个女孩想碰壁,他又何必执意“为她着想”?
“好,既然你喜欢周婵,我也不可能拦着。年轻人自由恋爱,我们做长辈的肯定会支持。”
尹童才不会被这么轻易打发,一句“支持”有什么用?
“那就麻烦你安排一下,我下周要住进周婵家。”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不方便的话,让他搬出来跟我同居也可以。”
周珏愣了一下,没想到尹童会这么“直接”。
“你一个女孩跟一个单身男性同居就不怕……”
他还没说完就被尹童打断了。
“我连自己被猥亵的事情都敢对外说,还会在乎别人嚼舌根吗?”
她用这身皮囊豪赌,被揭穿时必然坐稳骗子的骂名,哪里还会在意所谓的“清誉”。
周珏根本摸不到她的软肋,只能妥协。
“好吧,我问一下周婵的意见。”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尹童强调道,“我是在要求你让我住进周婵家。否则,你不愿意公开的东西,我可以借着苏家的名义帮你公开。”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竟然被一个还没长开的小女孩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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