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亞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靛蓝莉莉
「亲爱的,你这个人,总是这么爱勉强自己。」
佐藤低头,给牧一个深情的晚安吻,将他的大衣掛好。悄声离开了房间。
隔天一早,牧醒来,伴随着酒醒后的晕眩。他觉得自己的头好像快要炸了般。随后发现到,自己正好好的躺在床上,连身大衣已经被掛放在以往放掛的位置。
牧迟疑了一下。这是昨天晚上他掛的吗?因为喝醉了酒,他有些记不得了。但他依稀觉得,昨晚他好像没有掛大衣,就这样躺在床上睡了。
牧起身到浴室冲澡,洗去身上的一身酒气与醉意,洗完以后终于觉得意识变得比较清楚了。
牧整理一下头发,换了外出的衣服,用手机叫了计程车,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早上八点半就要出门啊?」西川看见并问道。
「是啊,很快就回来。」
如同以往,牧笔直走出宿舍,但这次,牧拿起太阳眼镜戴着,好遮盖住他那略显疲倦的眼神。
到甜点店的路程需要四十五分鐘。牧靠在计程车上补眠休息,直到计程车伺机告诉他店家到了。牧下车拿了甜点,在重新休息四十五分鐘回来。这段休息时间,让牧清醒不少。下车以前,牧给了伺机很多额外的小。
牧拿着甜点到关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两叁个人在聊天,见到牧进来,大家马上停止谈话望向他。
「这个给你,请你跟同学们分着吃吧!不用留给我。」
将甜点摆在桌上,随后手机铃声一响,牧说:「不好意思,接个电话,失陪。」
关打开甜点袋子,开心的说道:「哇!这是我最喜欢的甜点!」
但在房外接通电话的牧,却露出一脸错愕惊恐的表情。
「亚蓝,是我。」
牧认得这个声音,是他从小听到大的声音,是一个会让他浑身颤抖,让他的全身充满着恐惧的声音。
「我回来了。」
「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
「要你的电话还不简单?你有那么多红顏知己,随便找一个下手就可以拿到手机号码了。啊!对了!听说有个红顏知己拿刀刺了你?那个名字叫做美里子的。」
「你怎么会知道关于美里子小姐的事?」
牧心中感受到极大的不安…,这个人,会不会又要做出甚么事?
「这个嘛,我只是发现她在你的店外面犹豫不前,就去跟她聊聊天、说说话,我跟她说我是你哥哥,她就甚么都说了。现在她啊,正跟我在一起。美里子,你要跟我的宝贝弟弟说话吗?」
牧感觉眼前一黑,确实,透过手机,他听到了美里子说话的声音,并在喊着他的名字。
「…你想要怎么样?」
「没有怎么样,就是因为这女人伤了我最疼爱宝贝的弟弟,她要因此付出一些代价。你听听,她呻吟的声音是不是很好听?我用了些有趣的玩具,美里子小姐似乎很享受着这些玩具…。」
「你够了!」
「现在,我要你叁十分鐘内到我指定的地点来,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地方,每晚一分鐘,我就多用其他手法来虐她,就像是当初我对你做的一样。啊!想必你也已经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你已经用了吧?你看,只有你的哥哥,才知道你真正需要的是甚么。」
牧快速的衝到关的房间拿起关的重型机车的钥匙说:「关,车借我一下。」
牧改成使用外掛耳机,用近乎狂奔的衝到停车场。
「这段过程你可不能掛断电话啊!」
「吵死了!从我这边到你那,叁十分鐘根本不够用!」
「这不关我的事,你自己想办法。我留在这只是继续享受乐趣而已。」
牧借用了关的重型机车,近乎狂奔的在道路上行驶。
「如果你伤了美里子小姐,我绝对饶不了你!」
「会不会伤害美里子小姐并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最疼爱宝贝的弟弟,而是你。现在,你还有二十五分鐘。」
牧快速的将车骑到他养母家旁边后山的一间近乎废弃的小屋,这是以前他们让他拍片的地方。
牧很快地衝了进去,却只见到牧亨树,牧的哥哥,正悠间的坐在屋内,旁边一台电脑,电脑上正播放着av女优做爱时所发出的欢愉声。
「美里子小姐呢?」
牧朝着牧亨树的指示方向望去,美里子被绑在一张木头椅子上,被布绑住了嘴巴。
「你真的以为我性虐待了她?很可惜她不是你,面对女人,我没有甚么兴趣。」
牧亨树起身朝牧逼近说:「但我却很有兴趣,在你的红粉知己面前,让她看见你对男人充满情慾的模样。让她看看心中所爱着的头牌男公关,却在男人底下射求饶的样子。」
一道重拳碰的一声击中了牧亨树的左脸,将他打倒在地。
牧亨树摀着脸说:「那么多年不见,你的力气变大了呢!」
牧走去解开綑绑里美子的魔鬼毡,并解开她嘴上的布。
「对不起,美里子小姐,让你经歷了那么恐怖的事情。请你先出去,走的越远越好,找人求救。」
美里子夺门而出,剩下牧跟他的哥哥牧亨树,留在这狭小的室内。
「从一开始,你就打算利用美里子小姐将我引到这的吧!用电脑的av影片骗我正在虐待美里子小姐。在绑人时,你用魔鬼毡,而不是用绳子。我知道你是很擅长用绳子绑东西的,尤其是绑人。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真正想要绑住美里子小姐。」
牧亨树听完,喝喝笑道:「我绑人的功力,还是从你身上练来的。」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你不需要牵扯到无辜的人。」
「如果我不那么做,你会来见我吗?」
牧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过了一会儿,回头望向牧亨树说道:「我知道的!你对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因为,你爱我。」
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牧亨树独自一人。
美里子还在房外,看见牧出来,很快的跟上去。
牧紧抱住美里子,让她颤抖害怕的身子感受到安全感。
牧打电话给警察及学园,报告目前的状况。没多久,警察来了,学园也来了人。
牧亨树,再度被警察带走,美里子也在警察的护送下平安的离开。
回到宿舍,牧进到了关的房间,将钥匙掛回到原处说:「我帮你加满油了,谢了!」
牧内在有很多的愤怒、愤怒、愤怒,但他不想在别人面前展现出来。
「牧,发生甚么事情了吗?」
叁浦靠近牧想关心及询问,却被牧一手推开说:「不要囉嗦,吵死了!」
见到叁浦跌坐在地上,牧发现自己行为的失控,伸手将叁浦扶起说:「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非常的抱歉,请给我时间一个人静静。」
牧近乎狂奔的衝到自己的房间,灯也不开,就这样坐在地上,无法控制情绪的大哭起来,伴随着一道道无法抑制的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轻轻敲门,佐藤开门进来说:「牧,你还好吗?大家都很担心你。」
牧就坐在门旁的地上,小声说:「酒,你有酒吗?高一点的那种。」
佐藤沉默了一会儿,说:「好,我现在帮你拿。」
牧亞藍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牧连续喝了两瓶的酒,现在喝到第叁瓶,但内心的痛苦与鬱闷依然还在,而且更加的深沉。
痛苦,好痛苦,他想要求救,但在这个时候,他却不知道要向谁吶喊,要向谁求救。
过去那些忘却的回忆,又一点又滴打击刺痛他的心,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他觉得自己快要走到了极限。
他那么努力的想要活下去,但如今,他的每一口呼吸,却又那么沉重与艰难。
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那股痛苦与鬱闷,逼着他的身体变得动弹不得。
再度传来敲门的声音,这次进来的是前田医师。
前田医师轻声坐在牧的旁边,柔声说道:「你喝多了。」
「医师…,救我…。」
前田医师将他抱在怀里说:「没事,我在这,甚么事也没有,没有人会伤害你。」
「我,当我见到我的哥哥,我却发现,我完全没有办法恨他。」
「当初我以为,我恨他们,恨他们对我做的一切事情。但是,当我再次见到他,却完全恨不起来。」
「我好痛苦。我朋友的死,我没有办法替他报仇。他就这样死在我的面前,我却没有办法替他报仇!他死后会不会恨我?恨我代替我死了,却没能替他报仇?」
前田医师拿走了酒瓶,小声说道:「你的朋友死前并没有叫你帮他报仇,这也不是他的希望跟意愿。」
随后,前田医师说道:「你的哥哥被警察带走了,他不会来找你,你是安全的。」
「而且,你的哥哥跟警察承认了,七年前他所犯下的案件。现在,他这辈子应该永远也没有办法出来了。」
牧听完,身体一震,颤声说:「你的意思是,我的哥哥,会死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看判决结果。」
牧挣扎着想从医师怀中爬起来衝到外面,被医师紧紧抓住。
「放开我,我要去找哥哥,他是我哥哥!」
「你不可能永远保护你的哥哥,牧。」
「他是我哥哥!」牧大吼道!
「牧,你的哥哥必须为自己的一切行为付出代价,这才是他的道路,是他自己选择的救赎。你不能去阻挡他!」
牧听完,崩溃的放声大哭起来。
这两天,牧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佐藤都会替他带上食堂的午餐跟晚餐,但都被放在桌上没有动过。
牧就这样,一直昏睡在床上。
第叁天,关敲了门走了进来,替牧带了午餐。
「女神…」
关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努力的表达:「谢谢你,你之前帮我带的蛋糕很好吃。谢谢你记得,我喜欢吃这家店的蛋糕。」
关停顿了一下说:「我希望,你也可以让我们来帮助你跟支持你。可以请你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吗?我们想要试着靠近你,但你总是防备着我们。我们都是你的同学,也是你的朋友。当朋友有困难需要帮助时,我们都很希望可以帮助你。可以请你,接受大家的心意与帮助吗?」
牧闻言,努力动了动沉重的身体,说道:「谢谢你,关,抱歉让大家担心了。」
关,退了出去。
大家的心意。
这是牧最在乎的。他很在乎身边的人,尤其不希望伤害他们对他的真情与实意。
努力从床上爬起来,到浴室洗澡跟头发。
重新面对镜子,鬍子也应该要刮了。牧刮了鬍子,给自己化了妆,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气色点。换上外出的衣服,拿起了手机。现在,他知道自己有非做不可的事。
「喂,远子小姐,我是牧。请问你现在有空听电话吗?」
「是这样的,我现在需要一位辩护律师,可以请您帮忙介绍适合的辩护律师吗?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地点见面,我会跟您描述详情。」
牧在远子小姐的推荐下,找到一位专业的刑事辩护律师松井亚斗。
过几天,牧跟着松井律师,到警察局探望被关押的牧亨树。
「这是我替你请来的辩护律师。哥哥,这是你求生的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在这之后,我们恩断义绝,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跟你没有关係。」
「牧先生,我是辩护律师松井。为了要帮你进行辩护,希望你可以提供正确并真实的案件资料,我会想办法替您辩护,以诚实主动投案并内心有所悔改的名义,让您的刑罚减轻。」
「你就跟律师好好谈吧!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牧说完转身要走,牧亨树突然说:「亚蓝,我爱你,一直都是。」
牧停下脚步,颤声说道:「我知道。」
牧回想起小时候,他刚被认养,从孤儿院进到一个陌生的家。
他的养父跟养母都是工作繁忙的上班族,尤其是养父,长年外地工作,几乎不回家。
他的养母,则是工作时间不定,时早时晚。在当时,就是两位年长十岁的双胞胎哥哥,每天陪伴在一起。
两位哥哥都很宠溺牧,总是喜欢跟牧玩,有好吃的东西也是第一个分享给他,甚至会因为牧导致两位哥哥意见不合而吵架。
当时牧年纪小,只有四岁,也总是跟着哥哥们玩在一起。
在牧七岁的一个夏天,他跟哥哥们正准备要出门去学游泳。
牧亨祐出于好玩,想帮牧脱掉上衣并给他呵痒,没想到换来的是牧敏感的呻吟。
牧亨祐感觉到很有趣,就继续抚摸着牧的身体,带给牧越来越多的感觉。
牧亨祐将这件事情告诉牧亨树,两位哥哥开始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开始在父母不在家时,对牧进行着各种爱抚、玩弄生殖器跟口交。
每次牧被哥哥们刺激到情慾充满,哥哥们总是这样跟他说:
"亚蓝,这是我们之间的祕密,是哥哥们喜欢你的方式。除了哥哥们以外,你不可以让其他人这样做,知道吗?你喜欢哥哥们吗?"
"喜…喜欢。"
然后,哥哥们就让牧在情慾中解放。
牧痛苦的坐在警局的地板,靠着墙,眼泪珠子一直不停的掉落。
是的,他喜欢两位哥哥们,他们小时候总是玩在一起。两位哥哥从不曾因为他是认养的孩子,就排斥他或欺负他。
相反的,两位哥哥总是努力的要让他安心,讨好他,让他觉得这是一个美好的家,让他觉得自己受到很多关怀与照顾。
是他,是他这敏感的身体,以及他内在的性慾,诱使哥哥们犯罪,诱使了一切悲剧的发生。
如果不是因为他敏感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他容易被激起的性慾,他的两位哥哥也不会因此而沦落为等死之人,毁掉自己的一生。
痛苦,好多的痛苦重压在牧的身上。
"我喜欢你。"七年前坠楼的朋友死前的一句话。
"我爱你。"哥哥将自己最后的人生,关进牢里。
好痛苦。
好想消失。
好想消失。
过去的牧,总有自信可以淹盖过内在所有的黑暗与痛苦,并将温柔与欢笑带给别人。
但如今,已经再也淹盖不下去了。
牧亞藍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到了法庭出庭的日子,牧被作为证人与被害人的身分,要求出席法庭。
法官敲响了桌面上的木槌说:「大家安静。现在开始。」
检察官首先发问。
「我想请问证人,第一次被性侵的时间是甚么时候?」
「…我不记得。」
「我想请问证人,是否曾经在七年前被犯人用武力强迫、言语威胁,要求你录製性爱影片?请你回答是,或不是。」
牧迟疑了一会儿,望着松井律师,见到他点了点头。
「是。」
「我想请问证人,录製性爱影片持续了多长时间?」
「我记不太清楚,差不多半年。」
「我想请问证人,录製发生频率呢?」
「…几乎每天。」
「我想请问证人,每次录製持续时间是几个小时?」
被问到这里,牧身体已经开始发抖,脸色发白了。
「抗议!这是对证人过度刺激性的问题,要求拒绝回答。」松井律师说。
法官敲了一下木槌说:「同意。」
「我想请问证人,请问你记得第一次肛交是甚么时候吗?」
第一次肛交是甚么时候?
牧感觉到脑袋一片空白…,双腿开始发软。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在一旁安静听着的牧亨树突然插话说道:「是在他12岁的时候。」
「可以请问,从那时候起,你们肛交发生频率是多少?」
「一开始一个礼拜一到两次,到后来四到五次,或更多。当时为了让他可以扩张他的肛门,我们要求他睡觉时要戴着扩张肛门的玩具。」
牧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失去的记忆突然间一幕又一幕的冒了出来。
在陪审团席的前田医师,察觉到牧的状况,开始面露出不安的神色。
"亚蓝,这个姿势摆好,让两个哥哥一起服务你。"
牧亨树在牧底下咬着他的阴茎,牧亨祐在他肛门插入了他的生殖器。
"痛!好痛!"
牧因剧烈的疼痛而哭喊着,喊叫声中伴随着因性慾所带来的欢愉。
当牧亨祐在他体内射了,拔了出来,牧亨树紧接着贴了上去,又是一次努力的衝刺。
牧亨祐,继续咬着他的阴茎,让他射以后继续勃起,感受到性爱的欢愉。
那一夜,是牧人生中所经歷到的,最大的梦靨。
「请问,从你们第一次性侵被害人,到最后一次的性侵,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十年。」
碰的一声,牧在证人席晕了过去。
慌乱中,因为证人晕倒,法官宣告暂时休庭,让医护人员将证人快速送到医院。
在救护车上的牧,因为呼吸困难而被戴上了氧气罩,前田医师在旁边陪他,用最快速赶往附近的医院。
不知道了多久,牧从医院中醒来,前田医师陪伴在他旁边。
「你醒了。」
「医师,法庭呢?后来法庭的状况怎么样了?」
「你哥哥承认了所有的罪刑,也将事情讲给法官听了。你不用去作证,没事了。」
前田医师轻轻摸着牧的头发,让他安定下来,给他喝了一杯镇定剂,又再度沉沉的睡去。
"请问,七年前未成年少年跳楼的案件,请描述详细案发的过程。"
"我们当时想要让亚蓝在顶楼拍性爱影片,但亚蓝拒绝。亚蓝站在顶楼围墙上,威胁说如果继续让他拍片,他就要跳楼。结果,他的举动被别人看到,跑过来想要阻止,却不小心掉了下去。当时,我们只能拉住亚蓝,却没能拉住另一位。"
前田医师想起不久前,牧恢復记忆时的情绪失控,不停大声喊着:
"该死的应该是我,是我害死了他。当初坠楼的应该是我!我不明白,为什么坠楼的会是他而不是我。该死的应该是我!去死的应该是我!"
前田医师感到心头一阵绞痛。
出院回到宿舍,前田医师到房间去看望牧。
「牧,你该起来吃点东西了,不然,喝点水也好。」
所有消失残酷的回忆突然短时间内返回到意识,牧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医师,我好痛苦,怎么办?我好痛苦,我要承受不住了!有谁能救我?」
牧紧抓着医师的手说:「求求你,做甚么都好。我不要这种痛苦,我不要!」
看来,需要加重镇定剂的份量了。
「抱我!强暴我也好!虐待我也好!只要我能摆脱这痛苦!抱我!有谁可以抱我?」
佐藤默默走到前田医师身边说:「让我来吧!」
前田医师指着旁边的杯子轻声说:「这是镇定剂,等一会儿想办法让他喝下去。」
佐藤朝前田医师点点头,前田医师走了出去,关上了门,留下佐藤陪着正在痛苦中挣扎的牧。
佐藤马上扑到牧身上,粗鲁的吻及猛烈的爱抚马上换来牧伴随着痛苦与兴奋欢愉的尖叫。
原本就已经坚挺的阴茎在佐藤用手猛烈戳动几下后马上就射了,换来牧椎心力竭的嘶吼般兴奋的惨叫。
佐藤重新刺激着牧身上的敏感带,原本就已经很敏感的牧,现在比以往敏感了两倍到叁倍。每一次的爱抚都换来牧的抵抗和接近狂喜般欢愉的呻吟。
「我还要!」
兴奋的牧在几次爱抚过后又重新硬了起来。
佐藤拿起了润滑剂,挤进牧的肛门里,让牧摆好姿势,噗的一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换来牧一声充满情慾喘息与呻吟。
这一下,差不多叁分之二的阴茎进入到牧的体内。
这把佐藤吓了一跳。
他以为自己是不是没控制住力道,不小心进去了太多?但当他重新插了进去,又是这个深度。
他来回抽插自己的阴茎,牧呻吟的节奏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兴奋,不停发出愉悦的啊啊啊的叫声。
佐藤将牧的身体压了下来,因为他要摆好姿势做最后一回衝刺了。
在最后一次高速剧烈而不停顿的抽插当中,佐藤和牧两人都在最后一刻得到了解放。
射以后,佐藤让牧在床上躺好。
佐藤伸手拿起镇定剂的杯子,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低头深吻着牧的双唇,将镇定剂给他喝下去,直到喂完了整杯。
确定牧睡去以后,佐藤穿上衣服,关门走到外面。
前田医师还在外面等着,见到他后说:「我想牧现在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你愿不愿意暂时搬到牧的房间照顾他一阵子?」
佐藤望着医师说:「我会照顾他的。」
佐藤将东西搬进到牧的房间,随后进到牧的浴室洗澡。
洗完澡正在擦乾头发的佐藤,见到一个奇怪的东西?
一个金属物品,样子像是一根长条状的圆形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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