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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纯牛奶还纯
“嗯。”
“大哥,你为了推迟订婚把整个y省都搅了,可你刚上飞机我就听说你爷爷和李常委通了电话,推迟到二月。这也就缓了两个月不到,最后结果还是一样,值得么?”
正在迈步的男人眉眼不动,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着越来越近的家的大门,心里微微雀跃起来,连回答的话语也心不在焉了许多:“我自有安排。”
“好,那暂时就这样,我再给你盯两天就回美。我们小喻要去法国发展,我要回去帮她好好安排一番。”那头的周牧归一提到心爱的人,语气都温柔了下来。
主楼的楼里灯光昏暗,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也对,这已深夜两点,那人早就睡觉了吧。
梁易在大门站定,手心搓了搓自己的温度,眉头微皱,一身寒意靠近她,等下又要被嫌弃。
分隔了近十日的大门在眼前大开,男人探身走了进屋。
屋内空旷没有墙面挡住视线,一览无遗,到处安安静静。
只有开放式的厨房边上的一盏小灯开着,一个佣人正在打盹。
梁易眉心更皱,没管佣人直接迈步进了卧室——他和她的卧室。
一丝人的气息都没有。
他按了墙上一个全屋所有灯打开的按钮,原本昏暗的主楼一瞬间变得灯火通明。
看得更加真切,床上整整齐齐收拾好的。
没有人在。
浴室和小偏厅也没有任何声音。
男人瞳孔一阵猛缩,脸上如寒冰结上。
他快步走出卧室,到了厨房,那个打盹的佣人已经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低着头。
“她人呢?”
佣人被他语气里的危险吓得声音都抖了起来:“先,先生,安小姐还没有到家。她前几日一直都是住在她自己的住所,昨日才回到这边来住的。安小姐,没、没有通知几点到家,管家便让我在这里守着等候。”
男人面无表情,却不怒而威,像惊雷打落前的那种宁静。
轻轻瞟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另一栋小楼,声音如暗夜的兽一般危险:“主人还没到家,佣人却休息了?全部起床,到威廉斯处领罚,年终所有奖金取消。”
在此处做佣人比在外头一些做律师和医生的收入还要高,现在处罚不止,还没了奖金,她们却什么都不敢怨——
先生财多势大,不乖乖听话,威廉斯有的是办法治她们。
佣人震得一抬头,家里上下四十多个人,凌晨两点多,全部都要弄起来么?
一见男人的脸色,身上微微抖着二话不说就往大门走。
这时的门口传来响动,刚刚被人讨论的女人出现了。
她似乎本来还迷迷糊糊的模样,一看这灯火通明的架势立马多了几分清明——
原来是这个宅子的主人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安子兮边脱鞋子边歪过头问了声佣人。
佣人没敢说别的话,只是停在门口恭敬鞠躬,“您回来了。需要用餐吗?”
“哦,不需要,你们快去休息吧。”一边走一边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先生回来了?”
梁易凝住眼前的人。
明明分开时日子那么的想念。
总是会在入睡时记起,她那个让他等待了许久的不舍的眼神。
恨不得能马上见到她。
可现在,为什么那样的神情如昙花一现,又不见了?





子兮 (1v2, H) 166.抱我一下好不好(h)
“为什么这么晚回家?”他声线低沉危险,像极力压抑着什么。
女人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墙上越来越接近叁点的时钟。
她在研究所工作完已经很晚,便洗了澡才回来,如今只想倒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睡上一觉。
这男人也不知道谁惹他不顺心了,还冷着脸和她讨论几点回家的问题,她便也语气不佳道:“先生不也才刚回来么?我可从来没问你为什么。”
话说完便迈步掠过他径直进卧室。
复杂强烈的情绪一下覆盖了梁易。
他和她在一起这么多的日子,分毫偏差都瞒不过他——
有什么突然变化了。
心绪周密的男人又在脑里清晰地过了一遍他安排的细细密密的人手和消息控制,并无纰漏。
除了周牧归和王小喻。
按王小喻的性格,肯定是一知道便瞒不住地要往安子兮面前跑的——到现在,所有人的反应都是诡异的平静。
无纰漏才像埋下未知的炸弹。
之前这座宅中空气里流淌的蜜消散无遗,仿佛只剩窗外冬日冷冽的风。
梁易注视那道进了卧室房门的纤细的背影,眼底复杂而狂乱的情绪搅腾,是隆冬里的暴风雪。
他快步跟上去,从女人背后一把紧紧抱住——就像一只凶猛的兽扑向它虎视眈眈已久的猎物,一击即中,牢牢包裹压制。
女人忍不住惊呼一声,便被人抛入床中。
结实矫健的男性身体压了上来。
麝香味极度浓郁,无处不在,连味道都带上了强烈的侵略性。
“你这是作甚!”安子兮立马伸手推他。
梁易没管,一低头咬上了女人薄弱的唇。
他如行军打仗般攻城略地,女人上下唇瓣被狠狠4虐舔咬,拖进了男人的口中便是不知轻重的蹂躏,很快便肿麻起来。
微微生锈的血腥味从口中传来,也不知道是谁咬伤了谁。
男人大手熟悉地摸索着女人的身体,却失了平日的耐性和温情,用上了力道,衣物的扣子马上被崩坏撕开。
“梁易,我明天还要上班,今晚不做好不好?”女人被他咬的生理盐水从眼里流了出来,声音模模糊糊。
男人趁她说话张嘴,又把舌伸入她的口中满满地搅动纠缠,连一丝空隙都不放过。
她的呼吸愈发地急促——她从不知人类看似柔软的舌会有如此强的攻击性。
呜呜咽咽地,张着嘴久了,口水他也不让她吞,全卷进了自己的口中。
再因为疼痛分泌出来的唾液,便沿着两人唇部相交的缝隙往外丝丝地流出。
“不好。”似是终于吻到他满意的时长了,梁易才高抬贵手般地停了动作,身体却依然牢牢实实压住她。“你见了我不开心么?”
说罢又张嘴将女人的唇瓣含入口中。
这唇如软糖般,又绵又糯。
万般亲吻,终是不够,有点像犯毒瘾,连唇上和手上的力道都再难以自控。
安子兮无奈,声音也被含进了他嘴里,“开心啊,只是梁易我好累…今天工作超过16个小时了…”
“我动,你睡。”说罢又伸手把阻碍的小内裤给脱下。
男人拉下自己的裤链,扶住那兴奋至极、又粗又长的性器,长驱直入。
没有任何停留地一插到底,完整地占据。
女人被顶的急急喘了口气,这头巨大的性器没有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地捣桩似地捣弄起来。
身上强壮的身体动作凶狠急促,阴茎撑得底下的小穴饱饱满满,强硬地迫使那个小洞装下与其尺寸不符的物件。
这人今日甚至连脱光衣服的时间都等不了,有这么饿么?
说是让她睡,但急速的动作和身下愈涨愈高的情潮让她只能半睡半醒,速度和力度都不是平日的那样让她能抵抗一阵,没一会儿就颤着娇嫩的臀高潮泄身了。
以前但凡她高潮,梁易总是会对她温软一些,让她挺过了那令人眩目的时间才继续。
如今他却罔顾了正在剧烈收缩的蜜穴,趁着她里头汁水丰润、软绵好插,臀上一挺身用力,便将硕大的龟头死死压进那小小的子宫里。
原本还在山巅上的安子兮立马被弄得哭叫了出来。
她艰难睁开眼,望着男人眼里搅动的疯狂的漩涡,断断续续地低声问他:“梁易你弄痛我了…太深了啊…”
“——你到底怎么了?”
梁易此刻也低下头,看进她的眼中。
里面湿润微红,黑色的眼珠子里只有他一人清晰的倒影。
身下的巨物又开始胀痛难耐起来——都已经在她身体里面了,还要如何才能真正地解渴呢?
宫颈的狭窄夹得他腰间发麻,身下挺弄缓了下来,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仿佛要撞进她的心脏他才满意。
男人伸手给两人慢慢地把身下的衣服脱下,赤裸的两具身体终于体温重迭,毫无阻碍地贴在了一起,让他舒谓地低喘一声。
沙哑又性感。
这样才感到她还在他的怀中啊。
梁易见她又闭上了眼,看不见里面的水光神色,心中不觉再一次焦躁起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侧过头细细舔咬她的敏感的耳朵,身下原本紧圈着他性器的穴儿又缩了一分,才温声哄她道:“子兮,抱一下我好不好?”
“抱着我,让我射出来。”
“我想把你里面都射满。”
凌晨四点了,累了一天的女人的双手终是无力。
没有能抱住他。




子兮 (1v2, H) 167.普通人的婚姻
今天天气继续阴沉,没有下雨,风却很大,吹得树枝摇摇晃晃。
叶子落了一地。
一切风寒都被挡在了窗外。
屋子里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整个空间都暖融融的。
最近一段时间整天不见人的男人现在只要她不工作的时间,都在家里守着她。
“你这几天回到那边去住了?”在书房里,坐在沙发一边的梁易状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沙发另一边的安子兮停下手中的书,放了个书签,合起放回桌面上,随口回答,“嗯,我爸爸妈妈来了。”
“怎么不和我说?下次带到这边住也可以,地方大些。”男人还在翻着一份公司工作报告。
女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里的客房在另一栋楼里。不用麻烦了。”
停顿片刻,梁易才清清淡淡地开口,“威廉斯去市中心办事,看见你们在咖啡厅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这时,安子兮才察觉有些不对劲。
这是在查岗还是在聊天?
时间上对得上,但还是确信只是威廉斯的碰巧看见。
咬咬下唇,说是jacob总比穆非的好吧。
想了好几秒才说,“那间咖啡厅的老板是我的瑜伽老师。以前好像追过我——现在没有了。我爸爸妈妈之前知道了,这次非要去看看,”
“看看而已,二十分钟就出来了。”
男人端坐在书房里的深驼皮沙发上,明明是坐着,却气势迫人,高高在上。
他向来高雅贵气,做不来一般人的夸张表情。
似乎不知道用什么面部肌肉去冷笑,也似乎不知道人类可以有这么复杂难懂的情绪。
勾起的一边唇角更显得阴沉危险。
“呵。不肯回家这里住,还带父母去见另外的男人——”
停了一秒,才笑着说:“怎么,安子兮你这是嫌弃我,嫌弃到连给你爸妈知道也不愿意?”
安子兮不敢点头说是,也不想昧着良心说不是,侧过脸不同他说话。
梁易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妥妥地就是“嫌弃”两字在脸上。
从来高傲的心不容人如此对待,气笑一声,“哼,什么眼光。”
不说还好,一说安子兮就气的要上头,转头回来瞪着他,“什么什么眼光?我看梁先生您才是。您说您这样的身份地位,和我这样耗着有什么好处呢?”
她气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爸爸妈妈希望找个普通人,能过得安稳快乐,有什么不对了?我把你介绍他们知道,不是徒让他们担心么?您事业上收购什么公司、合并什么集团我一点都帮不上忙;至于我的工作,您真要参与进来,除了砸钱买人脉买设备还有什么?——这些说了您可能也不能理解,”
她深吸一口气,因为从来没有和梁易说过这些话,身体一直在抖,不停的抖,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造成的。
但今天她必须要把话说完:“普通人的婚姻和生活,是两个人的共同努力。工作赚钱,每个月计算着存一点钱,为了孩子的将来买一套好的学区房或者一起去哪里旅个游;或许还要发信息打电话,商量着今日晚上谁去接送小孩——有那么多的事将两个人紧紧捆绑在一起,成为不可分割的家庭。梁先生,请问您可以吗?您是缺一套学区房还是你会去接孩子放学?嫌弃您有什么不对了?”
话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转身就出了房门。
女人美丽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里,只有男人一个人还坐在同一个位置上,动也没有动。
良久,他才垂下眼眸,浓密的睫轻轻颤了一下。
梁易觉得自己病了,生病得非常严重——
就算和安子兮第一次这般闹了不快,他心中仍隐秘地感到了莫名的满足。
她和他吵架了呢。
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吵架了。
那么的真实。
女人刚才说的每一句他全部都知道。
其实根本不用她说出口,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她想的到的、没想到的一切,他什么都知道。
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强求。
男人垂眸看手指上细细的纹路,睫毛下掩盖住是浓烈的怒和不容侵犯的傲,却仍被陌生的满足感给一下强压了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想要的不再是只是她的这个人。
他还在渴望别的东西——
深深地,渴望着。
他想要和她能有正常一点的关系。
像这样。
吵架就很好。




子兮 (1v2, H) 168.为什么是我
管家威廉斯敲门进入,手上拿了两份文件夹。
书房内的气氛明显不对,凝重而危险,就像埋了一颗定时炸弹。
敬业的管家先生还是按照规矩,鞠躬出声:“先生,有两份加急的文件需要您批阅盖章。”
梁易面无表情,接过文件,才看了一眼,眉头微皱,细细地浏览起来。
书房内无人说话,只有纸张一页一页翻过的声音。
等男人检阅完毕已经是十多分钟之后的事。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宽阔的书桌前,在侧面的暗格输了指纹、瞳纹和密码,取出其中一个公章,在两份文件的最后一页都按上了繁复的章纹。
“交给那边之后,做两份备份,一份给财务部,一份给周牧归。”
“是,先生。”
将文件随手递回给威廉斯,男人在书桌前的大班椅坐下。
本从来都是君临天下的气势,今日的他却闭眼,抬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沉默片刻,梁易开口,“威廉斯,之前让你统算的资产出来了没有?”
“先生,您的个人固定资产已经统算完毕。至于流动资产,还有几处需要您的会计师和私人财务顾问清算。您急用的话,我可以联系多几个会计师所。”
梁易一皱眉,思考片刻,“春节之前要全部给我。”
“是,先生。”
两人又陷入无言的沉默。
威廉斯凭着直觉,感觉到事情还没完,并没有退下,而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守着。
果然,男人又闭上了眼,像是极艰难地,没头没尾,突然问了句:
“为什么我要妥协?”
其实梁易更想说的是——
为什么是我,妥协。
年少的时候连母亲病逝都没有过的犹豫和疑问。
他心有大志,宽阔如海。
家族的前程最终握在他的手里,责任千斤重,他必须高瞻远瞩。
必要时放弃自己的意愿。
在京城里住在数百年历史的亲王府中,别人进来看见的是荣华富贵,作为主人的梁易却心如明镜地以此提醒鞭策自己——
以史为鉴,再繁华刚盛的家族要没落,不过一夜之间;要再次站到重权之巅,需几代人不断的费尽心血。
一步也不能错。
然而,和安子兮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在妥协。
资深的老管家七窍玲珑心。
他从很久之前就跟在了这位主人身边,但仍不敢妄自猜测——听说去年在京城办事的明氏几人自以为是,除了明慧如今被调到美国,其他几兄弟到现在都没有好结果。
为主人解忧其实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威廉斯想了两秒,低下头轻轻地说道:“先生,安小姐刚刚把车开出去了。”
这个女人,哼,还真和他置气了。
吐出一口浊气,大班椅上的男人心中暗叹,吩咐道,“派人跟着。”
似不放心又交代一句,“跟远一点。她反感常平常安跟着也是对的。两个男人跟着她成何体统?让明慧多些上手,以后换她来办事。”
管家灰白的发梳得油亮,点头的动作也分毫不乱。
即使他心中不停腹诽着:“是是是在您的眼中安小姐做什么都不会错”和“原来和安小姐吵架是您先服软啊”,口头上还是回答得十分恭谦顺从:
“主人请放心。”
“出去吧。”
男人坐在大班椅上一直没有睁眼,眉头紧锁,说了几个字便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威廉斯又一鞠躬,正面退身而行。
就在快要出到门口时,他停了下来,也垂下眼眸,恭敬有礼地低声轻轻说道:“相爱和相处是两回事。相爱是吸引;相处,”
“是妥协和改变。”
然后退出房门。
宽敞复古的大书房又恢复了平静。
大班椅上的男人身影被埋在了阴影之中,窗外橘色的阳光晒不到他身上半分。
坐了许久,他缓缓睁开眼,看着高高的楼顶,不知在和谁说话——
“你说,有那么多的共同生活事件可以将两个人绑在一起,成为亲密的一家人——”
“可真正能将两个人紧紧绑在一起的,不应该是...么。”
“因为平凡琐事而捆绑起来的婚姻,她就觉得有意义?那和因利益而联姻组成的婚姻,又有什么不同。”
“哼,什么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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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空题:
梁易说不出口的那个是什么?
或者更应该问,他为什么说不出口。




子兮 (1v2, H) 169.订婚
时间到了春节。
按照每年雷打不动的传统,梁易回了华国。
今年的大年过的有些不同,有人欢喜有人愁。
就在节前的一周,全国上下春运潮进入高峰,各家各户出门买着年货期待去旧迎新,一个惊雷般的新闻又爆了出来——
薇娜国际化妆品公司被曝漏税一亿叁千万,已彻查涉案者十七人,叁人被捕。
要说近年来最火爆的国货化妆护肤系列,叁甲里肯定有薇娜的产品,播主、红人不少都一年到头强势种草,大城市的妹子化妆桌上谁没一两个薇娜家的产品?
这新闻一出,可以说是全国哗然。
b市某私人院所。
一个平日爱穿艳色衣装的女人今天难得穿了一套黑色稳重的套装,正坐在大厅里,神色不明。
大门口传来响声,一个双鬓花白的男人走入,气度沉稳,威严庄重,一看就是久居高位。
李薇薇见男人进屋,马上站了起来,声音委屈:“爸爸,您这次一定要帮我。”
男人平日人前似笑非笑,难以猜测他的喜怒,此刻也是一股怒容:“哼!”
便坐上了大厅的主位。
“爸——”
“薇薇,你先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任x大常委一职的李晟语气平静,不怒自威。
“举报的是公司一个经理和一个财务,都是做了多年的老人了。可能是我年前提了另一个经理上来做副总,那副总多有打压,她们受不了了就出言举报。至于漏税——都是业内‘安全’的款额内的数字——怎么,”
“只要被曝光了的漏税就不是你说安不安全的问题!人民安安分分的交着自己辛苦做工的那份税,你们说什么就可以随意增减?你真真糊涂!”主位上的长辈一针见血,眉头微皱。
“我昨日已经联系人去补齐税款了。”
李晟再次打断女儿的话:“这已经太迟。你要知道这件事对我、对我们李家上下,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还有两年,x大就要重选席位,我要怎么给你兜这件事情?既然是你旗下的子公司,马上换法人,然后声明与你无关。”
李薇薇脸色微白,显然不愿意父亲的安排。
但是家族才是他们最大的靠山和本钱,她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
见女儿答应,李晟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爷爷出院不久,不能再折腾。我们和梁家的订婚就在一周后,你惹了这么大一滩污水,要梁家怎么想你?梁易怎么想你?”
“爸爸说的是,这件事的确是我处理不当。”提起梁易,李薇薇心中一阵慌乱。
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和梁易两人之间有什么感情基础,最大的依靠就是联姻,失了这样的机遇,不止是家族,更是她个人无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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