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救赎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先生
她在想事情,奈何连逸又扑了过来。
他抱着她的腰:
“不行,姐姐又要去哪里,姐姐不要走!”
歘。
降魔剑亮出了它的利刃,宋菀淡淡道:
“你还要挡我的路吗?连逸?”
连逸瞥了眼她的那把剑,他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姐姐是要杀掉我吗?”
她没有耐心再和他周旋,手一挥便把他打在了案板上:
“连逸,回头是岸。”
“姐姐在说什么,连逸怎么不明白。”
少年的唇红似血,带着一种诡异的妖冶。他真是一个极漂亮的少年,白净的皮肤,看似纯净的眼。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入了魔道。”宋菀道:
“我真是错看你这么多年。”
她刚才感受到了那禁锢她的咒术,绝非什么正道。
若不是宋菀忽然想起了昔日之事,她定会在今日给连逸一个教训。
“我说过,今日之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你年纪还轻,不懂什么是喜欢。”
“别缠着我了。”
连逸揉着撞得发疼的腰:
“姐姐是因为我是小孩所以不喜欢我吗?”
他问道:
“如果我其实不是小孩,姐姐会多看我一眼吗?”
宋菀觉得他有病,她没再理会他,出了客栈,向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杀了我,救赎我 负心汉
夜晚的竹山城寂静凄凉。
她顺着红砖铺成的道路,走到了十年前她和净陶的故居,里面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她走上前去,径直推开门。
那男人在案子上仿佛睡着了。
她垂头看他,仇恨在心中滋长。
是,她的记忆被卜擅抹去了,但是她十年来始终觉得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原来那件事就是杀他。
她从前多爱他,可是他却从来都不看一眼,从来都不把她放在心上。
他为何要那样待她,她是他的妻,恨不得整颗心都给他。
可是她再看他的模样的时候,却下不去手。
毕竟是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可就在这时,他的眼睛睁开了。
十年过去,他的身手依然矫健,几乎在同时,宋菀握住剑柄,一剑向他刺去!
南宫净陶清醒过来,他一个旋身踢倒了案桌,堪堪躲避了她的袭击,长发飘逸,露出了现在的一张脸。
比十年前更加成熟、更加英俊的一张脸。
宋菀来杀他,也不想隐藏身份,所以南宫净陶看见宋菀的时候明显愣住了。
“菀菀……”
他以为自己在梦里。
“你不配这么叫我!”她尖声道:
“你该死!”
“对不起,对不起,菀菀……”
南宫颖回来不久就夭亡了,他应该听她的,不去鬼界那样的地方,生死各有命,人本不应干预。
“你要害死我!”她道:
“今天我要让你死!”
南宫净陶忽然不动了。
“你想杀我,那就来吧。”他说:
“我这些年没睡过一次安稳觉,梦里都是大片大片的血花,这是我欠你的。”
他亦没有娶妻纳妾,虽然南宫颖死了,他以为的宋菀也死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女人道。
她太恨他了。修炼也避不开心底对他的怨念——凭什么?
他就那么想要别的女人,他就那么厌恶她?
宋菀在哭。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净陶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他的大脑快要裂成两半。
又来了。
这些年,南宫净陶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住着两个灵魂,似乎是一夜之间,很多事情自己都控制不了。
他其实并不想虐待宋菀,但是另一个灵魂却逼迫自己说出最残忍的话。
很多次他都在用刀割自己的手腕,看着鲜血涌出,脑子里才逐渐清明。
可是当他下定决心去找宋菀时,另外一个灵魂却逼迫得他生不如死。
南宫净陶不忍心看到她这么为难,许是良心发现,他的身子向前一顶,剑鞘刺进他的身体里。
“菀菀莫哭……”
他似乎想要用指腹拭去她的泪,但是宋菀下意识的闪躲亦让他心碎:
“我不碰你了,是我不配。”
宋菀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样对她,她是想要他死的。
可是他突然的温柔,却使她无所适从。
“你不该这样的……”宋菀哭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呜呜呜……净陶,我明明那么爱你——”
他的胸口溢出了血,似乎终于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啪嗒。
血滴到了地上。
“菀菀……”他想解释,但是目光忽然看向她的身后。
少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和男人的目光相对。
宋菀依然握着剑柄,看到男人倒在她的面前。
他说:
“对不起,对不起。菀菀,莫哭,莫哭。”
他叹道:“终究还是我负了你。”
杀了我,救赎我 渊鸣
宋菀想过让南宫净陶死,但是当他真的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割舍。
宋菀流了两行泪,她说:
“不行——你未经我的允许,怎么可以死?!”
她毕竟习修过武功,她要运气到南宫净陶的嘴里时忽然有人道:
“姐姐。”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后:
“你救不了他。”
……
宋菀没说话,就在她的唇快要盖在他唇上的时候,连逸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她拉开:
“姐姐。”他冷漠地看着那个男人:
“他已经死了。”
宋菀恨极:
“滚开。”
“姐姐几年前被他抛弃过,现在怎么还喜欢他呢?”连逸眼里有一丝迷惑不解:
“姐姐不是忘了他了吗?”
宋菀没理他,连逸却走了过来,他看着南宫净陶逐渐流逝的生命,眼底却很深沉:
“姐姐,他已经死了。死了知道吗?就是不能复活。”
连逸注视着她:
“姐姐不是要寻亲?我们走了。”
宋菀不知道是什么能让一个才十五岁的少年这么冷漠,对待生死无动于衷。
“他就是我的亲人。”她道:
“他是我要找的丈夫。”
宋菀的手放在南宫净陶的脸上,她的手描绘着他的轮廓,哭道:
“净陶,你怎么能死?你还记得我说过我们会生一个孩子的,我怎么能忘了你?这十年,我竟然忘了你?!”
她的泪看得他刺眼。
“师姐。”连逸拉住她:
“孩子会有的,我们再生一个孩子,他已经死了——”
没想到宋菀却道:
“他是我的丈夫,你又算什么?”
“我算什么?”
连逸站在原地摇晃了一下:
“姐姐不知道那些道士们怀着怎样龌龊的心思,姐姐,只有连逸是最爱你的。”
宋菀的眼泪滴到了南宫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复苏了。
南宫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连逸的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
宋菀不知道她的泪为何有那么大的功效,但是南宫净陶确是复苏了。
他的眼神逐渐清明:
“菀菀?!”
菀菀,是从前的南宫净陶经常会叫她的话,自从她嫁给他后,他再也没叫过她菀菀。
宋菀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瞬间她确信,南宫净陶回来了。
他不是那个抛弃她的南宫,而是爱着她的南宫。
宋菀扑在他的身上,就在这时,连逸的眼底忽然变得漆黑无比,一阵风吹了过来,他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连逸打量着宋菀,薄薄的嘴唇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他走上前,看着这一对情意甚笃的夫妻,道:
“姐姐既然已经找到了家,为何不留我呢?”
宋菀回过头瞧他,忽然间,连逸扶着她的腰,一刹那间,她的佩剑被他拆解下来扔到了地上。
“宋菀,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为了照顾我,付出什么都愿意。”
宋菀不记得自己对连逸说过这句话,可是连逸却没有解释。
他的手落在她的脑后,把她击昏,而后忽然间,二人消失在南宫净陶的眼前。
*
凡人南宫净陶当然不知道怎么去寻找自己的妻子,他当然也不知道,自己的灵魂曾短暂地被魔道太子当成了灵魂宿主,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连逸带她来到了魔界。
他的魂魄归位,自然也想起了一切。
他还是南宫净陶的时候,宋菀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天冷的时候给他暖床,饿了的时候会端上来一口热汤。
现在想来,这都是这具身体得不到的待遇,她真的并不喜欢他。
连逸冷笑一声。
他很小的时候被迫编造了一个假身份,堂堂魔界太子竟要在一群道士中苟活。
那是父亲对他的惩罚。
连逸本名渊鸣。他是魔尊唯一的儿子,但是小的时候贪玩,拿着父亲的裂魂镜不小心把自己的灵魂分成了两半——一半纯洁,一半邪恶。
恶的那面附着在当时上山采药的南宫净陶身上,而纯洁的一半留在原身。
魔尊本人回来被渊鸣气得颤栗,他把儿子扔了出去,化名连逸,并封存了他的记忆。
他喜欢捉弄宋菀,喜欢看宋菀伤心吃醋,那使他作为南宫净陶时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魔界的一天等于人间的六年,魔尊过了两天后悔了,想要把渊鸣找回来,却发现他自己回来了。
不仅如此,渊鸣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女人。
——
我也太喜欢渊鸣这个名字了,忽如其来的灵感。甚至想把我王者id改了,却发现有人已经取了……
杀了我,救赎我 装睡
连逸,现在是渊鸣了。
他盯着宋菀如花一样的脸,苍白修长的手指在触碰她肌肤的瞬间缩了回来。
她的触感真好。
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菀菀。”他看着她,方才为了方便把她带走,他把她击昏了,现在却温柔地、也是可怕地盯着她的脸:
“你要快点醒来。”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魔界的喽啰们看着太子回来,自然是欢迎的,对于魔人们来说,只是过了不到两天而已。渊鸣现在虽然还是凡人之躯,可是随着记忆的复苏,魔力亦与日俱增。
但他并不想换回原身。
按照魔的原身来算,他不过仍然是个五岁的孩童。
渊鸣没有理会其他的魔,他带一个女子回来的消息自然也在宫中传遍。渊鸣的父亲,名为渊望,他也听说了这等奇葩之事,要去渊鸣的魔殿时却被他的人拦在了门外:
“太子说,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渊望蹙眉,罢了,渊鸣小的时候就是个双重性格的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我听说,他带了个凡人回来?”
“是。”
渊望更加不快,但转念一想,一个凡人罢了,凡人的生命又能陪伴魔多久?想来想去,他也决定暂时不干涉儿子的事情。
魔殿里,渊鸣把宋菀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他把头凑在她的脸上,薄唇轻吻她的嘴唇:
“宝贝儿,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可是同时,渊鸣又是一个极度怪异暴戾的人,他想起自己是南宫净陶时对宋菀的折磨,其实更多的是对她喜欢南宫净陶原身的忌妒。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锁骨,向下,伸进衣内,慢慢地似是要抚她的乳。
一只手突然阻挡了他的进攻。
渊鸣笑了:
“阿菀醒了,却装睡了这么久。”
没错,宋菀早就醒了。但是她不敢睁眼,怕她醒了看到的会是她最不想看到的,怕他对她继续做些苟且之事。
“连逸。”她微闭着眼帘,似是认命道:
“你到底是谁?”
他一袭紫黑色的袍子散发着邪气,黑发如锦缎一般束在脑后,他的靴子镶着她不识得的鎏金,可是开了口的时候却说着谎:
“我是连逸啊。”
宋菀其实心底有个猜测,不是所有魔人都有这么豪华的宫殿居住,眼前这人一定是魔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可是她不敢去猜。
她想道,若是降魔剑在手,在他面前亦不知自己有几分胜算。
渊鸣抬起她的下巴:
“不如阿菀猜猜,我是谁?”
宋菀没说话。
他的脸却贴在了她的附近,又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阿菀生得真是美,我恨不得告诉所有人,阿菀是我的。”
宋菀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束腰带被他一抽,听见他道:
“阿菀的这儿也美。”
杀了我,救赎我 她的内壁流下了粘液(微H)
他说的是宋菀的乳。
宋菀的手放在胸口,她自是不想让他看见胸前的春光,但渊鸣意识到了她的动作,他的神色忽然变得阴冷了起来:
“阿菀不太乖呢。”
宋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简直让他没了尊严。
“小阿菀。”他不再叫她师姐,而是慢条斯理道:
“最好乖乖让我操,不然南宫净陶的性命可不保。”
他说的话这么粗俗,宋菀颇为惊愕。这不是她识得的连逸。
渊鸣当然不只是连逸。他带着连逸的天纯和南宫的邪佞。
“阿菀不是还对我说,想照顾我一辈子?”
她摇摇头,不,这些话她是对南宫净陶说的,他不是。
渊鸣勾了下嘴唇,褪去自己的衣物:
“既然阿菀不乖,就要惩罚。”他在她耳边吐气:
“不然阿菀识人不清怎么办?南宫净陶,”他想,不让她知道那个她恨的人其实是他:
“根本不爱你,抛弃你,利用你,你都能原谅,为什么阿菀不能接受我?”
渊鸣对自己南宫的身份颇为憎恶,他不喜欢附身到别人体内的感觉,相比较南宫,连逸更适合做他的挡箭牌。连逸有他原本的身体,原本的相貌,原本的头脑。
然而连逸,不是宋菀的心上人。
渊鸣闭了闭眼,他如何不知,宋菀对他没有任何的爱慕之情。可是他又如何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衣物褪去,露出了他漂亮的肌理。
“我只把你当弟弟。”她说:
“放了我吧,阿逸。你在我这得不到什么。”
渊鸣听到她唤他的名字,心中不由得一动。
但是她说的是连逸,不是渊鸣。
他把她的脸扶到自己的面前:
“叫我阿渊。我的名字是渊鸣。”
她闭着眼。
倔强如她,他该知道的,她不会轻易就范。
他朝她压了过来。
“阿菀……”他问道:
“阿菀喜欢我现在的这具身体吗?”
“阿菀认识我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小孩。阿菀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吗?”
宋菀没看他,她发觉自己在他面前竟然使不上练的功力。
“别白力气了,”他道:
“如果阿菀也对长生感兴趣,那你变成魔,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强盗逻辑。
她没看他,渊鸣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不是连逸,可以任宋菀自由来去。
他是渊鸣,魔族唯一的太子也是野心占有欲最强的魔子,他的女人,只能被他困在身边,心里不能有其他任何人。
渊鸣的脑袋沉到了宋菀的身下。
“阿菀知道吗?”他似是想到了修学的那段日子:
“我从前常常看到阿菀洗澡。”
宋菀的眼倏然睁开了,她的眼神像刀,恨不得剜掉他的眼:
“阿菀的窗户关着,可是在后门总有一小块是空着的,阿菀的身体真美,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不知道阿菀曾经是谁的女人,不管是谁的,我都会夺过来。”
宋菀终于忍不住了,她不停在他身下扭动挣扎:
“连逸,你放了我。”
渊鸣没出声,整张脸埋在她的下体。
“连逸。”她咬着嘴唇,可是他好像没听见她说什么:
“你放了我,我回去不会说我们之间的事儿——啊!”
他脱下了她下身的衣物,微微粗粝的手指轻抚她的嫩肉。
“后来我知道阿菀从头到脚只属于过我,就在刚才。”他抬起头:
“可是我没有好好表现,阿菀是因为这件事生气吗,这次不会了。”
他在说什么?如果他说——
她的那处刚经人事,可是渊鸣却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里似乎也可以容纳他的东西,渊鸣表面镇定,内心却十分兴奋。
她的穴真软,旁边有稀疏的毛发,可是渊鸣的两只手却不停爱抚她的下身,宋菀想跑,被他一把抓了回来。
渊鸣的上身赤裸,下身还穿着裤子。他压在她的身上:
“阿菀,你出不去的。”
宋菀的内心仿若坠入无底深渊。
她仿佛也知道,他是魔,她是人。无论她再怎么反抗,一物降一物都是不可抗力之事。
宋菀只祈求他不会伤害自己,不会伤害南宫净陶。
渊鸣的眼底带着沉重的欲。他察觉到了宋菀的顺从,喜滋滋地亲了她的脸颊。
“这才乖。”
她的余光瞥向他,渊鸣的脸有着显而易见的欣喜,甚至泛着红晕。
他的手试探地剐蹭着她的两壁,他的鼻子甚至在嗅她那处散发出来的味道。她的那处在他的手下变得红艳,他显然是很满意。
她的内壁流下了粘液,渊鸣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宋菀闭上了眼。
杀了我,救赎我 乳头被他咬得嫣红如血(H)
渊鸣把放在自己口中的手指放在她的面前,让她舔。
宋菀自是不愿的,渊鸣恶的那一面显而易见地表露出来。
他抠住了她的牙关,迫她张嘴:
“自己的东西,还嫌?”
宋菀胃里一阵恶心,渊鸣似乎轻笑一声。
“阿菀,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拿你做什么好。”
忽然之间,一种鲁莽的欲望战胜了他,他原本不想告诉她自己其实就是她所恨的南宫净陶,但是此刻,他很想知道她得知这件事时的表情。
小兽该被他关在牢笼里,玩弄,肆虐,崩溃却高潮。
渊鸣爱极她无法反抗的模样,他贴近她的脸,磨蹭着:
“阿菀,阿菀,我真的好爱你。”
宋菀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渊鸣这时胡乱地吻着她,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
是一种侵略的气息。宋菀不得不睁开眼,看到他使人沉溺的双眼。
若他是魔,一切的因果都可以解开。魔的欲望本盛,可她怕承受这种欲望。
宋菀以前从未想到有天会害怕连逸。
他带有情欲地吻着她的嘴角,一边吻一边抚摸她的胸:
“阿菀,我好舒服,你给我好不好。”
宋菀不想出声。
渊鸣想看她沉沦,他不想强迫自己的女人。
她感到一处硬物抵着她的身体,宋菀不住扭动,却被他高超的吻技折服。
他把她的唇含在自己的嘴里,舌头在她的口里翻搅,口水交融,他终于忍不住了:
“阿菀,阿菀,你帮帮我。”
他的裤子被他褪去,露出粗壮的器物。
宋菀白天没细看,此刻他抵在她的面前,脸色兴奋地甚至发光:
“阿菀,你帮我舔舔。”
宋菀无法,张开眼,此刻看着他巨大的肉棒,甚至想翻白眼。
怪不得白天她会那么疼。
他的那物真的太大了。
简直像个粗壮得不能再粗壮的肥菇,她推开了他。
没想到她的推拒让他更兴奋:
“阿菀,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是强盗,你是民女。”
宋菀很想骂他,但数十年良好的修养使自己还是恶狠狠地咽下了这口气:
“我真是看错了你。”
渊鸣似乎却不急。她没了功力,就没了要挟他的东西。
他扯开她的衣襟:
“今天没有和阿菀做的尽兴,我想阿菀也是吧!”
她的玉体横陈,看得他血脉贲张:
“阿菀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你。”
他的手温柔地碾磨她的乳尖,眼里欲火汹涌。
他用牙齿啮咬着她,像某种兽类一般,宋菀的胸口被他磨得发疼:
“疼。”
“就要你疼。”他眼里绽开了兴奋的奇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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