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淡玥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怕她想起来。
……曾几何时,他竟然也有了害怕的事物。
想支配她,却不小心给予过多的关注,与她越是亲近深入,他便越察觉到自己深藏的软弱。
他不该如此。
不可以再投入更多的感情了。
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他神情一凝,抽开她的腰带,遮住了她的眼。
“花花……?”察觉他拉开与她的距离,姜澈无措的挠着被褥。
“别动。”他开口。
她一顿,果真一动也不动。
她的胸口因呼吸而起伏,水润绛唇微张,松乱的衣衫与红纱掩不住白里透红的肌肤与曼妙身材,光是躺在那儿就是秀色可餐的模样。
他的指尖隔着空气描摹她的轮廓,再次感觉到对她的心怜与宠爱已经超乎自己的想像。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她不顾生死、展臂迎他的时候?还是在她苏醒时,毫无保留的信任他的时候?
不。
也许早在更久之前,他第一次带她来魔界,她说要和他当朋友……或是在『絮锦』初遇,她双颊绯红的轻唤……
花幻锦想了各种可能,但始终不愿承认脑海中有关于她的、最为清晰的画面,是她还在虚渊派,尚未结丹之前──
他知道她的存在好久了。
自方映弦为她使戮原剑出鞘后,观察她这件事已然成为排遣时间的例行公事。
他看她眼光极差的爱上方映弦那座不解风情的冰山,看她死皮赖脸的情缠十年,有时因她的举动或怒或笑,也为她的执着和毅力感到不值。
……姜澈阿。
简直过分温婉、过分笨拙。乖软到让人心急。
“花花,你摸摸我……”
“……”
花幻锦的沉默让姜澈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花花,你出声阿……”她声音微颤,像是哀求。
花幻锦看她身上的汗毛因冷空气而竖起,就像是用尽全力去感觉他一样,被人索求使他满足,稍稍弥补了心灵的空虚。
他悬在半空中的手先是一缩,而后轻轻的抚上她的颊。
他的碰触让她眉宇一松,荡出颊边两弯梨涡。
“……”花幻锦皱眉,随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予她爱抚,他就越想向她发脾气。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从摩娑到挤按,再到用指甲划出红痕。她的笑意变得浅淡,换成了压抑的闷哼,比胭脂还要红艳的唇开始发白,上头也留下了她忍痛时咬出的齿印。
他没有问她痛不痛?因为他就是要让她痛。
他们之间本就该是臣服的关系,哪怕愿意向她敞开心扉、相信她不离不弃,既有的形式也不该有任何变化。
“阿、等……”姜澈还在适应他忽柔忽狠的对待,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意贴上,穴口被撑开时的紧胀让她忍不住抬臀闪躲。
“我说过了,让你别动!”他压住她的腿,没有以指扩张她的花穴,而是以性器直接撑开肉壁,直冲而入。
“哈恩!恩……!”痛意和被填满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逼出了姜澈生理性的泪水,也使她浑身大颤,肌肉绷紧。
他操控她的欲望,让她频频泄身,却又坏心的不让汁水流出,刻意堵着让她难受。
敏感的前端被温热的淫液包围,全方位的容纳感使人着迷,花幻锦将细滑的手覆在她鼓胀的腹部,予以忽重忽轻的按压,感受水波搅动时带来的快感。
姜澈像是一团吸饱水的棉花。宫颈里的水早已超过她的负荷,又受到毫不怜惜的捣弄,她只能借着他抽出的空档,一点一点的解出超收的液体,在极限的边缘游走。
“呜阿……!”
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承受时,花幻锦的指却探向了更下方的菊穴,惹的她浪叫出声,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要、花花……不可以……”
花幻锦扬眉,为她难得的反抗感到兴奋。
对阿。
这样才对。
做着让人讨厌的行为、让人露出困扰的表情并以此为乐,这才是他。
……就这样让她讨厌他好了。
一旦她想逃,他就不用再舍不得现在和平相处的假象,能名正言顺地将她锁起来。
“你这里,没有任何人碰过呢。”
他推开层层褶皱,用力的插入一个指节。
“阿……求你、不要……”她又是一缩,声音开始带着鼻音。
花幻锦冷笑,咬破她的唇,在她瑟瑟发抖时汲取她鲜甜的血液。
……她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真好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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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 妥协退让,缔结血契*
花幻锦紧盯着在他身下频频啜泣的姜澈,她肌肤上被蹂躏的痕迹使他心头五味杂陈。
她只在初期发出细弱的求饶,到后来都是死死咬着唇,不再反抗。
他触碰了她那处没被人深入过的地方,感受到与花径截然不同的紧致感和热度。
扩张、等她适应、再扩张,看她一边痉挛一边抽泣。覆在她眼皮上的衣带已经湿透,她浑身都热,连向来冰凉的脚趾都泛着红晕。
她被他开发的很诱人。
他没有硬性限制她的动作,但她因为他一句「别动」,一直死命地压抑着。
姜澈任他摆弄,雪白的胴体香汗淋漓。虽然被弄得一蹋糊涂,却没有生出厌恶的情绪。
她越是忍耐,他就越刻意;她以温柔容忍,他便强势攻占。
花幻锦挺动腰部,感觉到她将他吸含进去,紧接着腹部一抽一抽的,流出黏滑的清液。
……他的本能让他享受着使她痛苦的感觉,但他的心感到了愧疚与罪恶感。他在情与欲之间徘徊不定,由于不想屈服于任何一方,所以希望从她的反应来做出选择。
可是姜澈总是出乎他的预料,她所携的微光迟迟未灭。
……往前一步是苦,退让后又是层层束缚。
他知道自己对她而言很危险,但于他而言,她又何尝不是对他造成了威胁。
“哼……”他又用力一撞,以折辱的方式将快感带给她。
姜澈咬牙。
然而她的隐忍激怒了一直想给她机会的花幻锦。
“你可知道你的不挣扎会带给我多大的困扰?!”他摇晃她,更不留情的桩送。 “你不是不想被弄这里吗?为什么不反抗?!”
他不懂她,真的完全不懂。
“我、阿……!”前后都被攻占的快感让她震颤,都没来的及说完话就到达了高潮。
花幻锦跟着被她夹射,神情却满是不甘。
“呼、呼……”体内的热流让她知道这场较劲已经结束,她喘息着,抬手将眼上的衣带揭开。
他看清她的表情,凤眸睁大。
……看过了人们的千言千面,花幻锦自认对人性了若指掌。
比起幸福感,人们更常在不安的时候寻找可以依附的对象。可是姜澈此刻泛着泪光、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表情,让他一时无法肯定自己的观察是正确的了。
……明明蹙起眉头,但她脸上却洋溢着满足与幸福。
他费尽心思要让她反感,她却能从中感到幸福……?
“你傻吗……到底在开心什么……”他扶额,像是脱力般,语气苍白无力。
“你才傻……”她搂住他,拉下他桃花似的俊颜,献上一吻。 “你的所有问题,我都能用同一个答案回答──”
她对他甜笑,天真无畏。
“我爱你啊。”
花幻锦错愕的望着她,都忘了要退出她体内。
“怎么这么惊讶?我们难道不是这种关系吗?”姜澈疑惑,随即又想起这里不似她之前所待的世界,怕是鲜少将情感挂在嘴上。 “是不是太肉麻啦?”
凤眸揉进了水光,他紧紧捉住她的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万年的岁月这么漫长,他独自乘风沐雨、历经风霜。宿命消磨他卑微的希望,换来让人望闻生畏的癫狂与倔强。
手染人命与鲜血,天性狂戾的他,值得被爱吗?
她说爱他,未免眼光太差。
“你会后悔……”他眼中充斥着血丝。
“后悔什么?”她柔声问,轻轻抹去他眼角的润意。 “你这么好,我炫耀都来不及了。”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很不堪,跟你想像的完全不同……”
“不堪吗?”姜澈想到了自己,苦笑道:“我也是阿,我也有你想像不到的一面。”
“你根本不了解我,凭什么说爱我……?”他推开她,她却又缠了上来。
“人本来就不可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她拉着他的手,触碰自己的心。 “我们连自己都不了解了。”
“……你别这样……”若桃瓣的脸忽红忽白,他在心中做着天人交战。
不要对他这么宽容,明明他罪不可赦。
不要一直说他有多好,仿佛他真的是个不错的人一样。
不要让他觉得能被救赎,这样只会把一切搞得更乱。
“花花,我不敢说自己完全懂你。因为以为自己对一个人了若指掌,是相当傲慢的想法。” 姜澈垂眸,低低说着:“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有时候,我真的可以懂你。”
严格说来,她也骗了他阿。
“既然我们都有错,那就这么相伴而行,彼此赎罪……”她轻咬他的手掌,留下浅浅齿印。 “你看,我也很坏,我们很相配。”
花幻锦摊开掌心,面前的她如此温暖,显得其他坚持都毫无意义。
他抬眸,终是退让妥协。 “……想与我相伴而行,那还得缔结血契。”
“血契?”她偏头,没有半点害怕。
“我能以魔君之血,赐你不伤不灭。”这回,他咬破了自己的唇,缓缓接近她。 “永恒的寿命是祝福,也是诅咒。你可得想好了……”
“是阿……”她附和他,阖上了眼。 “得好好想想以后要怎么和你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在她没有睁眼,什么都看不见的现在,花幻锦总算笑了。他卸下所有武装,细长的丹凤眼满是柔情。 “恩,好好过日子。”
他吻她,把血往她舌面微微凹陷之处喂去。姜澈感觉到一阵仿佛要将舌头化掉的灼烫,吃痛的蹙了下柳眉。
血契缔成,她额心处多了一枚形状似花瓣的印记。小小的,但色泽鲜红,十分醒目。
花幻锦轻啄那朵花瓣,真心又虔诚。
……他说不出口的心动,便以这个连神君都无法逆转的术式传达吧。
意难平 偶然之获,渐生疑心
因为血契的关系,姜澈的时间按下了停止键。
她每天都和花幻锦腻在一起,只要有他在,不远处必定也有她。
叁年来,星魁将他们的相处看在眼里,喜忧参半。
因为重心转移,花幻锦越来越温柔,魔气也收敛了不少,但也因为这样,有些魔物开始蠢蠢欲动,试图争夺魔君的地位。
魔界的子民都知道魔君的强大,也知道他唯一的弱点就是与他形影不离的那个女人。是以,稍有野心的魔物皆对姜澈生出了歹心。
叁年了,星魁在花幻锦无暇陪伴姜澈时,担起了保护她的职责,既是她的哥哥,也是称职的保镳。
“哥,花花这次要去人界几天?”姜澈拿起桌上的茶点端详,又默默地放了回去。明明是素来爱吃的东西,但身边少了花幻锦,她就忽然没了胃口。
早上才道别,她现在就想他了。
“后天傍晚即回。”星魁观察周遭,警惕图谋不轨之徒。
姜澈颔首,这意味着她今晚得自己睡。
……多久了呢?距离上次一人独睡的日子,算算也有好几年。
她想起了刚到魔界时自己用来充当小夜灯的萤光戒指。
“哥,你记不记得我之前有个会发光的戒指啊?”她搔搔脸,一时忘了自己把它丢去哪里。
星魁不晓得,只好护送姜澈回以前住的房间寻找。
“自从搬去花花房里,好久没来这了。”推开房门,她看着熟悉的摆设,怀念道。
“我在外面等你,你慢慢找。”他自动自发的站定,守着房门,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姜澈笑笑的拍了下他的肩,而后入内翻箱倒柜。
她翻了半天,房内所有的抽屉、首饰盒、梳妆台的暗格都找过好几遍,却一无所获。
“呼。”弯腰弯久了,她轻捶后腰,坐到床铺上小憩。
时间已是傍晚,没有燃烛的室内变得昏暗,她又四处张望了下,终于在床板与墙壁的夹缝中发现那抹萤光。
“有了!这下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她喜滋滋的捡起那枚萤绿,意外发现不远处还躺着一枚雪貂形状的戒指。
她想起那里头有一把琴。
……那这个呢?这枚在黑夜中散发萤绿色光芒的戒指里,是不是也藏了什么?
她探了探内部空间,这才发现里头的东西个个都是宝贝。就连看惯各类宝物的她,都没几样物品能叫得出名字。
“好险有回来找。”她欢快地翻着里面的物件,却在这些稀有的珍宝里发现了十几个映像贝。
映像贝,顾名思义就是留存影像的一种珍贝,这东西虽然昂贵,但并不稀少。所以在这堆宝物中出现,着实是有些突兀。
她随意点开一枚映像贝查看,里头投射出来的人却很面生。
那人看上去很机灵,气质温煦有朝气,他带着大大的笑容道:“宝宝,祝你十四岁生辰愉快,今年的生辰礼怕也是要过一阵才能交给你了。哥哥现在在赭南边境,刚看完了难得一见的花海瀑布,正准备返程回虚渊派找你和映弦。”
“以你的造诣应该快要结丹,哥哥已经等不及要看到你御剑的模样。映弦很小气,总是不和我分享你的事情……”
姜澈眨眼,对这名男子越看越觉熟悉。
……跟原主长得好像。
她又点开别的,这回背景换了,但还是同一个人。
“宝宝,恭喜你十六岁,可以下山接任务了。哥哥在公会的完成任务名单里看见你的名字时,真是吓了好大一跳!那可不是简单就能达成的事项,你实在太棒了!”男子眉飞色舞的说完,语气突然一转。 “但你是怎么结识潜影派首席弟子离卿的?还一起做任务……这事儿等过几天哥哥回虚渊派时,你可得一五一十的招来阿!话说映弦也真是的,对你就这么放心吗……”
外头传来星魁的声音,姜澈收起了戒指。
这个人是原主以前认识的人吧?他说他是哥哥。
……但为什么花花从来没提起过这个人?
“找到了?那就回去吧。”星魁倚在门边催促道。
姜澈起身,想了一阵后还是决定将两枚戒指都带走。
一路上,她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哥你好像没帮我过过生辰。”
星魁一顿,迟疑道:“魔的生命都是君上给的,没有在过生辰。”
“……是吗?”姜澈摩娑着戴在食指上的戒指,感觉违和感像污渍一样扩大,无法忽视。 “哥,我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星魁停下脚步,金眸满是惊愕。 “……你什么意思?”
……他在心虚。
而且试图掩饰什么。
姜澈把他的反应收进眼底,连忙打哈哈道:“我是说我们的爹娘啦!难道没有吗?”
“当然没有……硬要说的话,君上勉强算是吧……”星魁别过脸,步伐不自觉地加快。
……真是要吓坏他了。
若是她恢复了记忆,那可真是最坏的状况。
意难平 此琴留澈,偶忆弦音
回到房里后,姜澈将其余映像贝一一点开来。
只是内容多是男子分享所见所闻,再没有提到其他人名。
汇整得到的线索后,她知道这个称呼原主为宝宝的男子,似乎与原主关系亲昵,不仅以兄妹相称,十几年来还会精心准备礼物,从不间断。十几条录像中,男子反覆的提到了映弦这个人,还有虚渊派这个地方。
至于另一个提到的对象,就是潜影派的离卿,在所有录像里出现过两次。
十六岁与十七岁。这时候的原主似乎在躲避他们,和那个名为离卿的男人一起。
十七岁的录像内容除了这名与原主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外,还有一抹白色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出现在角落。
“宝宝,哥哥和映弦离开虚渊派已经半年,却到处寻不着你。你现在和离公子一起过着十七岁生辰吗?祝安好……”男子说完,转头对身旁的人道:“映弦,你有没有话想对宝宝说?诶,别挡阿──”
再次重放录像,姜澈的目光始终锁在最后那个往镜头遮挡的美手上。
……这是为什么呢?内心突然好悲伤。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寂寞感窜了上来,侵蚀她的四肢百骸。
恍然间,她想到了那把伤过花幻锦的琴。
印象中,琴尾的地方是有刻几个小字的,只是当时她没有认真查看……
时隔多年,她再次将琴取出,这回她细品了琴身传来的气韵,只觉与录像中的白色身影极像,都是那么端庄干净。
定睛查看,琴尾上的字是为──此琴留澈。映弦。
留澈。
这个叫做映弦的人,想要留住原主吗?
姜澈在心里又默念了一次这个名字。
映弦。
……啪搭。
一声、两声,泪珠打在琴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她怔然,没想到眼泪会猝不及防的落下。
随意抹去湿意,姜澈意识到,这个人对原主的影响力绝对非同凡响。
她想了解原主,想了解这个身体的过往。
可是要从何查起?
光看星魁的反应,她知道这些事大概是不能提及的秘密。
究竟原主经历了什么,这些人又是谁……
外头月影偏斜,姜澈拿起油灯,推门往书库走去。
去翻翻资料吧。
虚渊派、潜影派,她有必要知道原主与他们的关系。
*
姜澈才走没几步,星魁的声音便从身后传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不睡,要做什么?”
“花花不在,我怎么睡得着。”她说出想好的说词,转身勾住他的手臂。 “哥,你陪我去书库吧?我想翻翻有没有什么食谱,等花花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书库都是陈旧的典籍,怎么可能会有食谱……”
“没有也没关系啊,说不定看着看着,我就能入睡了呢。”她嘻笑,拉着他继续走。
星魁拗不过她,只能不情愿地跟着。
到达书库后,姜澈又神秘兮兮的覆在他耳边道:“哥,你说这儿会不会有春宫图啊?”
星魁睨她,一时无语。
“花花的花样太多了,我想找正常点的给他参考……”她轻咳一声,遮掩不自然。
星魁看见她颈侧的咬痕,又想到她时常下不了床的凄惨模样,认为这也许是不错的决定。
“……我去拿。”说完,他往隔壁柜走去。
“还真有啊?”不愧是重视欲望的魔界,馆藏都这么与众不同。姜澈拍拍脸颊,捉紧机会翻找是否有记载各派的书。
皇天不负苦心人,约莫一刻钟后,总算让她找到了关于这两派的记载。
“姜澈,你在哪?”
“在这!”她急急忙忙将书本收进戒指的空间里,又随意取了几本书跑向他。
在见到星魁后,她忍不住捧腹大笑。 “哈、哈哈……哥,你有病啊?”
只见他左右手各提一捆书,份量惊人,根本不是几天能看完的量。
难怪能给她这么久的时间找书,原来就是在弄这些东西。
星魁似乎没觉得有何不妥,他瞥向她手上介绍魔界的书,语气淡淡。 “那回房吧。”
“看来你也觉得花花缺乏常识,才给他找了这么多参考书。”姜澈边笑边拍他的肩,频频颔首。 “好!等他回来,我会和他一起研究!”
被她这么一说,星魁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拿得太多本了。 “……那再挑拣一下吧。”
她忍笑应声,又花一段时间挑出几本,这才乐呵呵的回房去。
意难平 命运之引,曰不可说
姜澈赶在花幻锦回来之前,把关于虚渊派和潜影派的书翻看了数遍。
她知道了虚渊双杰,也知道姜元与方映弦是为双掌门,但却没有关于离卿的消息。相较于前者的纪录,后者的情报可说是少之又少。她只知道潜影派是擅长匿踪及暗杀的门派,除了历届掌门的资料外,其他都一无所获。
她隐隐猜到了姜元与姜澈是亲兄妹,也明白花幻锦和星魁恐怕一直在欺骗她,但她并不是很在意。
……再怎么说,这些都是原主以前发生的事。现在她感受到的善意与爱意都是真的,没有必要纠结这些。
只是这下子,很多事情都变得可以解释了。
她与星魁不是兄妹,所以相貌上才会如此不同;她不是魔物,所以才无法使用魔力……以及那把琴能伤到魔君的原因、她不能离开魔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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