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没有在此事上多做纠缠,只是问道:“白姐姐和白国公似乎矛盾颇深,白姐姐甚至让我对她的身份保密,唉,要是回了京城,遇到了那可如何是好。”
欧阳醉真想把岳晨的脑袋撬开,看看她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怎么半分不操身边人的心,倒一天到晚想着别人,不禁冷哼一声,禁锢的手也不由得用了些力道,“这便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插手便好。”
“主——欧阳大人!”
岳晨原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听得容五在远处呼唤他们的名字,不禁回头,冲着容五笑道:“今日之事,多谢容五相助。”
容五不敢走的太近,只是远远地看着笑得嫣然的女子,不由得愣了愣,垂下头,低声说道:“这是本分。”
岳晨摇了摇头,说道:“哪有什么本分,如今你与夫君早无主仆之分,啊,对了,容五,你现在用回了自己本家的名字吗?”
说完,岳晨看着容五,笑着问道。
“没有。”容五苦笑,“我原本就没有什么过去,爹娘为了活命把我卖到暗阁,记事的时候就已经叫容五了。”
岳晨道:“容五,你能帮我们的忙,真是太感激了,夫君,此事,定要好好奖赏容五一番。”
欧阳醉没有说话,只是看到岳晨使唤起自己来似乎越来越得心应手,心绪不有些繁杂,再看着垂头不语的容五,沉默良久,才道:“姑且答应你一个请求罢。”
容五没有抬头,但是身形明显一震,随后脑袋便垂得更下了,低声哽咽道:“谢,谢,谢——主——欧阳大人,谢夫人!容小人带二位到寒舍休息,如蒙不弃,不胜感激……”
欧阳醉哂笑:“这就是你的请求吗?”
岳晨连忙说道:“这算什么请求,夫君,少贫嘴了,这些天我都没睡过床,快累死了,容五,快带我去休息休息吧!”
欧阳醉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岳晨,见她满脸高兴,情不自禁地掰过她的身子,低头噙住她有些干枯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侵占她每一寸的土地。
容五没有抬头,只是静默地数着两人亲热交缠的时辰,等了许久,才听到男人清冷的声线地说道:“还不快带路。”
岳晨见到容五自然是高兴万分,言语交谈之中,话也多了起来,欧阳醉虽然不豫,但看在岳晨的笑容上,也没有主动说什么,只是那副脸色,实在阴沉的可怕。
“你现在是带着容九一起生活吗?”聊着聊着,岳晨终究聊到那个话题。
容九遭受那般罪过,她自己的性子确实有关,但是那个时候的岳晨,何尝不是推她进深渊的帮手呢?
更何况,身边那个闲庭信步的男人,更是让她堕入深渊的主谋,唔……
“唉。”容五叹了口气,说道,“她忘了在那处的事,只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岳晨愣了愣,说道:“也好。”
容五所言也确实不假,他们所住的草庐就在这片丛林边上,叁人远远便能看到一个少女打扮的女子坐在院子里晒谷子,虽然身处乡野,但是少女穿戴皆是时下上等的料子,头上也簪了支金簪串了串流苏,看起来十分致。
容五见到容九,原本苦闷的神情一晃而散,眼睛闪烁着亮光,朝着少女喊去:“丫头!”
只听着弓着身子的少女连忙抬起头,明媚的小脸上闪着兴奋的笑容,见到来者,眼睛弯成两道月儿,大声笑道:“五哥哥,你回来了!”
岳晨看着笑得明媚如阳光的少女,眼睛也忍不住湿润了些,容九曾经确实就是这般性格,只是在暗阁长年累月的磨砺之下,慢慢迷失了自己的本性罢了。
少女将簸箕放在一旁,连忙起身推开草芦的门,一路小跑迎了上来,满脸笑意地说:“五哥哥,今天你带了客人呀!”
少女清澈明亮的眼睛扫过岳晨,见到岳晨也在看着她,笑得更加开心,甚至冲着岳晨点了点头,随后目光又扫过黏在岳晨身边的男人,目光触及,却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虽然那个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
“准备些吃食吧。”欧阳醉绕开少女,搂着心爱的娇儿便往里进,岳晨小声呵止,却得不到他的回应,只好叹了口气,抱歉地冲着二人笑了笑。
“五哥哥,那个少爷好凶呀。”岳晨听到身后女子小声的抱怨,语气虽然没有怨怼,但是言语间似乎充满了疑惑。
岳晨不更加尴尬了些。甚至用手肘抵了抵男人的腰腹,小声说道:“我们是来访者。”
欧阳醉神情如常道:“我们不是客人吗?晨儿,若是怕打扰了别人,那便还是回京吧。”
“不打扰不打扰。”容五此时已经拉着容九赶了上来,拾拾屋子,满脸笑道,“丫头,将我的卧房拾一下,给两位贵客住下。”
没想到容九却说:“五哥哥,你的卧房太小了,要不将我的卧房也腾出来,也干净敞亮些,也让贵客住的自在点。”
欧阳醉环顾了一下,却道:“随便拾哪间,晚上只要夫人陪着我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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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三百一十章:终结(三)(3K字,有肉有肉
原本以为只是个偏院山野的小山村,没想到等他们进了屋子,才发现里面的别有洞天,美的装饰,上等的家具,房间内还散发着椒兰的香味。
岳晨有些诧异,欧阳醉看了看,倒也无可置否,只是吩咐容五烧水沐浴。
见到欧阳醉分明像是使唤下人似的叫二人忙前忙后,岳晨皱了皱鼻,开口便是阻止,但身为主人家的二人的却热情异常,听到男人下达的命令后,便立即动了身。
而欧阳醉只是揽着岳晨坐在主席上,一张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吸取着她甜美的香气。
“现在的容九倒有几分小时候的样子。”岳晨柔顺着欧阳醉的长发说道。眼睛里浮现起小时候的场景。
耳珠果不其然传来阵阵啮痛,身边的男人果然醋意大发,容不得她去想别人。
“小奴儿记忆力可真好。”欧阳醉凉道,“若不是为夫抓得紧,小奴儿怕不是被那些贱奴给掳走了。”
岳晨愣了愣,下意识想着反驳,但男人的唇早已袭上来,攻城略地,那条滑嫩霸道的舌头很快就将她想要说的话尽数吞进自己的嘴里。
横竖什么话都让这个坏男人说了,还偏偏不让自己说,岳晨皱着眉想着,心下一坏,贝齿用劲,想要措措他的锐气。
可哪想到男人似乎早就意识到什么,温暖的掌覆上她敏感的腰绊,手指轻柔,轻轻揉抚着她的纤腰。
暖暖的真气从她的腰间传来,温暖舒服的热流扩散在四肢,舒服得让人直叹气,岳晨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牙关松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在男人的怀里任人汲取。
“啊,你们在做什么?”房门被推开,一个女声差异惊呼。
两人都停了下来。
欧阳醉没有离开她的唇舌,只是冷眸扫过惊讶好奇的女人,那眼神几乎可以将人一刀刀的心口剜开,可是门口的女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委委屈屈得咬了咬唇,眸光时不时朝着门外望去,低声说道:“我是来给你们送水的。”
岳晨都能感觉到男人的杀气在空气中浓郁得快要把人窒息了,不由得推了推他,但他没有没有动,只是回了舌头,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用只有两人的语气说道:“是不是感觉全身的肌肉都舒服了些。”
岳晨眨了眨眼,稍微动了动身子,发现源源不断的真气从丹田涌出,不由得眼睛一亮,这些天她一直在外边,又得打跑那些宵小,又要警惕那些虎辈,身体早就疲惫不堪,能撑到现在无非是多年来的苦难磨炼出来的意志罢了。
“谢谢夫君。”岳晨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眶都有些湿润,也顾不得外人再次,羞涩地回了句。
“哼,待会别累得睡着了让为夫无法尽兴就好。”欧阳醉嘴角牵起一抹笑,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啄了一下,“我们多久未见面,你就忍心让为夫孤枕难眠?”
这话的声音男人说的中气十足,恐怕不仅是门口的容九,就连外门的容五也听得一清二楚,只见容五又问道:“你们是夫妻吗?”
“主人!容五心智不全,轻容属下将她带走。”这时,容五从外面急忙本来,低声告罪道,随后将女人拖走。
当一切准备妥当时,昏黄的夕晒从窗花的缝中透过,洒在地上,而岳晨替男人脱下一身染上灰尘血渍的袍子。
看着眼前的女子为自己更衣打扮,不由想起,上一次,已然是多日以前了。
说起来都快一年了。
欧阳醉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的柔情却不像从前那样藏得极深,而是像瀑布一般,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这次可别像新婚之夜那般睡着了。”欧阳醉低声笑道,说着便开始轻柔地仿佛对待解开珍贵纱衣一般,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襟。
这幅胴体,不知看了多少年,上面的每一处细节只是细细地摸上,就能知道是奴儿的哪一处肌肤。
这一次,他没有让岳晨扶着自己进了澡盆,只是一把将女人横抱在身前,也不顾她的惊呼,一把将她带进了木桶之中,一时水花四溅。
这木桶也分外小了些。欧阳醉看着窄小的木桶装下他们两人后,分明不差多少空闲,果然是个寒酸人,待会如何玩的尽兴,想到此他不不豫地皱起了眉。
“夫君。”岳晨此时已经背朝着男人,白嫩的臀间摩擦着男人已然挺立的下体,不知道他的意图,只得失声娇唤:“容我替夫君清洗再……”
欧阳醉没有理会女人的声音,只是轻轻托着她的椒乳,这些天没有好生包养,感觉都小了些呢,不过还好乳肉在水中显得温软滑嫩,润泽如脂。
欧阳醉一边一只手皆伸出两指夹起早已经挺立的乳尖,轻轻揉捏着代表着娇儿动情的乳果。而身下,男人的硕大的巨蟒也坚挺昂然,连带着周围的水温也升高了些,欧阳醉吸了口气,向上一挺,巨大的肉柱钻入娇儿温润潮湿的蜜穴之中。
岳晨拧紧眉头,忍不住轻吟一声,而那巨大的肉柱动作柔缓,轻轻挺弄,穴口柔柔地颤抖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抽送。
伴随着肉柱摩擦到花径深处的敏感,欧阳醉分明能感受到怀中娇儿的悸动和娇羞。
“别忍住,叫出来。”欧阳醉松开一手,埋入水中,对准那一颗璀璨的珍珠就是一捏,顿时穴口涌出大量的花液,搅乱原本涌动的暗潮。
“外面,外面有人……”岳晨咬着唇,外面是他同甘同苦多年的伙伴,若是让他们听到自己在他们的屋内淫乐,无论如何,都没脸见人。
“容五既然把房子贡献出来,就是做好让你服侍我的准备。”欧阳醉冷哼一声,声音并不算小,“你是我的夫人,他们自然愿意看到我们夫妻和睦永结同心。”
说完,他又狠狠地刺了一击,重重地刺到花心深处,一击撞开了幽宫口,岳晨被强大的刺激激得倒吸了一口气,随后依靠在男人的怀里,气喘吁吁:“夫君,我都泄了,还闯得这么深。”
似嗔似怨地话宛如一记春药,欧阳醉猛地抓过她娇软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娇软的花心,一边捣弄着一边说道:“我的小奴儿,我的小奴儿,你这是想让为夫死在你身体里啊,莫慌,为夫这边来。”
一下,两下,叁下,小小的木桶里,伴随着两人激烈的碰撞,里面的水也与木桶擦除激列的波涛,男人就像不知疲惫的巨兽,啃食着等待多年的猎物,蚕食殆尽。
到最后,岳晨终于忍不住吟哦出声,虽然依旧那般低沉,却还是让欧阳醉思绪万千。
这次,没有误会,没有怨怼,也没有心结,小奴儿总算能永远成为他的禁脔,以后再也不能分开了罢!
在岳晨泄了有五次时,欧阳醉才将积蓄多日的子孙尽数撒进她的子宫内,就着还尚未软去的肉柱,狠狠地堵在肉穴之中,不让里面流失分毫。
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不男不女淡然嘲讽的笑,欧阳醉仿佛失了神似的,将怀中的小人搂得更紧,薄唇微张,势要在她的身上确认什么。
“夫,夫君?”岳晨原本因为清潮撞击得丢失了几分理智,这次被男人的嘴不由得带了回来,忍不住问道。
“无事。”欧阳醉抱着怀里的娇儿,想到她的身子因为药丸摧残得无法生育,眼睛再次闪过几分狠厉。
“不,你定是有事!”岳晨蹙着眉,哑着嗓子责问道,“若是有事瞒着我,我,我,我……”
“你要吸干为夫吗?”欧阳醉笑道,“不急不急,夜色才刚起,今夜还有时辰让夫人吃个够。”
“你,你,你这样没个正经,我就去找白姐姐了。”岳晨突然真气大发,竟生出千万种力道,一把将欧阳醉推开,猛地站起身,奈何双腿在刚刚的余韵中早就酸软无力,仅刹那间,便跌落在男人的怀里。
“你这是把那粗鄙妇人当娘家了吗,还去找她。”欧阳醉的脸色仿佛变成当初那个残酷冷漠的暗阁魁首,只是身子却很老实地将娇儿抱在怀里,出了水。
那不男不女的妖人说岳晨胞体阴寒,想来不能洗的太久。欧阳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取过一羊毛编制的毛毡,擦拭着岳晨洁白的胴体,虽然很轻柔但是又漫长地擦着她身体的每一处,不让一滴水珠还残留在她的身上。
待到毛毡擦拭到岳晨的小腹时,欧阳醉忍不住将大掌盖在她的小腹上,一股暖暖的真气顺着他的手,透过她的皮,包裹着她娇嫩狭小的子宫。
“原来夫君是在乎,我能否生育呀。”岳晨看着男人专注的眼神,不禁脱口而出。没有什么情感,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男人的手一顿,源源不断的真气也戛然而止,欧阳醉叹了口气,说道:“我……”
“这是身为暗阁内卫的命数。”岳晨笑了笑,“当初进暗阁的女子多半也是下了这些药的。”
看着眼前的小人,谈笑自若地说着自己的残缺,欧阳醉心中蓦地生出一股暗火,仿佛眼前这人,在用自己的方式在报复。
报复他,对,就是在报复。
“夫君在气什么?”见到欧阳醉这般,岳晨不有些忧虑,“若是害怕欧阳家——”
“够了!”欧阳醉抢声断了她即将说的话,生怕她将那句话说出口来,剜他的心,而后随手将擦拭好的打湿的毛毡扔开,又寻了条厚厚的狐皮毯子,狠狠地将她裹了进去,“生得了就生,生不了就让这血脉断了也罢。”
其实还是有小小的虐到狗子的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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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三百一十一:相处(一)
这屋子是住不了人了,满屋潮湿,对母体有碍,欧阳醉将岳晨裹得紧紧的,才给自己披上一件大袍抱着她走了出去。
此时他才后悔应该早些带晨儿回府里,这种小地方如何睡得安稳?
岳晨的脑袋只露了个头,看着眉头紧锁的男人,张了张嘴,又想说些什么,只见到男人冷眸一剜,便闭上了嘴。
“这里潮湿,对你身子有碍,就像在绿泉山庄那边疼痛难忍。”
岳晨听到男人极为耐心地给自己解释着,心中的血液仿佛都跳动了起来,眼前一黑,便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门外。
“主人,你们这是要去哪。”此时,守在一旁的容五见到从房里冲出来的人,连忙迎上,急切道:“外面更深露重,夫人,夫人这,这打扮……”
见到裹成一团粽子的岳晨,容五只是扫过一眼,便将头低得死死地,继续说道:“这身行动不便,此地离城里路途遥远,还是等属下来接夫人吧。”
“此屋已不能住人。”欧阳醉皱了皱眉。
“无事,属下已经将隔壁拾妥当,自然是能住的,只期望主人莫嫌弃。”
虽然欧阳醉万分不情愿,但是岳晨装作打了个哈欠,欧阳醉看在眼里,还是没有离开,只是抱着她换了间屋子,才入睡。
这一间比不上容九的屋子,但也拾的极为干净,床榻上还换上了新的褥子。两人相拥而眠,床榻不算软,可岳晨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睡意来袭,强撑着倦意枕在欧阳醉的肩上,小声说:“容五当年对你可称得上忠心耿耿的。若不是容九……哎,其实也怪我。”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冷哼。
岳晨又道:“其实容九曾经就是这个性子,天真浪漫,小时候见到她,就会想到我的夜儿……不禁对她照顾了些……也不知夜儿现在怎么样了,夫人,夜儿回京了吗?”
回答他的还是只有一声冷哼。
岳晨嘟着嘴,眼神看向男人,只见他双眸微阖,面容冷峻,若不是那两声准时的哼声,岳晨还以为他睡着了呢。
岳晨赤裸的双臂横过男人的胸膛,小脸也朝着男人的脸上凑过去,对准男人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说道:“夫君,夫君……”
岳晨的声音原本较为低哑,可是这次,她却用辗转婀娜的声线对着自己的夫君撒着娇,间男人还是不理,岳晨伸出小舌头,又在男人的喉结处轻轻舔舐着。
若不是男人的胸膛起伏得更加澎湃,岳晨还以为男人对自己无动于衷。
“哼,算了,明日我自己找人问去。”岳晨突然泄了气,猛地松开了手,想着直起身子,背对着男人而眠。
等找到了白姐姐,也不愁查不到妹妹的下落了。
而女人的身子还没彻底翻转,男人就猛地翻身,整个人覆压了上来,将赤裸的女人牢牢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欧阳醉的手还搂在岳晨的腰上,身子却不偏不倚,刚刚好贴在女人的身上,不会压到她,也不会留有很大的缝隙,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只见她已经嘟着嘴侧过头看着床外,像极了撒着娇的小狸奴。
“你的心里便只有他人,没有你的夫君吗?”
男人这般说着,脸找准女人的方向,轻轻地啄了一下。心里却腹诽。
还是以前好,小奴儿心心念念地便是自己,哪像现在,心都飞到不知道哪里的远方,还是不是洒落几片在别人那里。
“夜儿不是其他人!”岳晨嘀咕着,“容字科也不是其他人,当初也是出生入死过了。”
说罢,想到最后容字科分崩离析,死的死,残的残,岳晨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锤击了一番。
像是被封存已久泉水一般,如今回想那些记忆,那些刻意压抑多年的情绪便像是开了闸泄洪一般,生离死别,悲恸的情绪猛地在她的胸腔里炸开,眼眶也红了起来。
“怎么了?”欧阳醉见到身下的小人猛地一下深入哀痛之中,一时也有些无措,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可是转瞬也便知道奴儿的想法,只能将她压在胸膛处,低声说道,“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调教十年,原本想把她调教成只有自己的欲奴,没想到放飞了不久,当年的所作所为竟全都打回了原型。
生死有命,那些人命在欧阳醉看来本就与草芥无异,可是明白他们在岳晨心中的分量,轻轻叹了口气,道:“追溯死人没有意义,只要活着的人过得好,不就成了?”
“当真?”
岳晨身体因为哭泣还一抽一抽地,而她两颗红红的大眼睛正闪闪地看着眼前柔情的男人,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子一般,乞求主人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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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武侠H,1v1) 第三百一十二章:相处(二)
“哎,当真。”欧阳醉叹了口气,吻了吻岳晨的嘴角,低声说道。
“暗阁的人,虽然最后只剩一个代号,但是他们生前的父母,死前的名字,皆一一记录在暗阁的档案里,如果是父母不得已送入暗阁的,必将归还于父母,若是孤儿,则陵墓前留下他们的姓名,以便后人供奉。”欧阳醉看着一脸可怜的岳晨,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你是说……”岳晨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男人凝重的模样,不可思议道。
“只要你开心,就算是解散暗阁,我也愿意。”欧阳醉将岳晨搂紧,让她可怜的蓓蕾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然后又说道,“你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开心。”
岳晨眨了眨眼,一时不太能理解男人言语里的意思。
欧阳醉看着小奴儿傻乎乎地模样,反而更加兴奋,狠狠地咬了一口她胸前的蓓蕾,说道:“你想要什么,为夫都愿为你一一实现。”
欧阳醉原以为说了这话,小奴儿定会羞涩万分地展露出自己最娇羞的一面,一点点地舒缓他膨胀已久的欲望,可是没想到岳晨听到这话,只是心满意足地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转瞬便进入了梦想。
欧阳醉看着心心念念的奴儿,她没有陪着自己颠鸾倒凤,只是立马失去意识地进入甜甜地梦境,只是不知梦到何事,还在心满意足地砸吧小巧的嘴唇。
欧阳醉一时也无可奈何,只能趁着小奴儿累到极致,而一点点地侵占她虽然饱经沧桑却依旧娇嫩的肌肤,不管怎么舔舐,他都完全无法腻味。
欧阳醉在小奴儿的胸前辗转地吞吐着娇嫩的蓓蕾,却听得门外不远处一对男女的对话声。
“五哥,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呀!”一个故作稚嫩的女声说道。
“九儿,他们是夫妻,夫妻自然是要做夫妻的事。”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女声似乎更加兴奋,“他们是不是很恩爱!”
“也许吧!”男声似乎有些犹豫,“不管如何,只要主人开心就好了。”
“嗯嗯,只要公子开心就好了。”女声兴奋地同时,似乎还带着异样的情绪,欧阳醉记在心里,只是露出残酷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