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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睾望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李宸翰好不容易从她的唇移到肩擦拭血渍,长指小心拨开她的乱发,只见污血也掩不住香肩对男人的诱惑,嘴里忍不住念叨起来,黝黑俊朗的五官蒙上一层不易被察觉的烦躁。
我去,开始吟诗啦!俗话说饱后思淫欲,这下准没好事啦!
文晓篆感觉肩头的湿巾正移向胸部,吓得猛坐起来,胸前的小山丘却撞在李宸翰的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瞬间将她反弹回地上。
“哎哟!好疼!”微弱的声音从喉间发出,文晓篆再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需要补充能量,这个时候连塌陷的肚子都懒得向她抗议了。
意外碰触了异性的隐私部位,李宸翰也尴尬不已,但他立马又换上严肃的表情:“既然醒了,速速招出逃犯下落!”
“逃犯啊……你仔细想想,你们个个动不动就拔刀砍人,能从你们眼皮底下逃走的,肯定得有过人的胆识,敏捷的身体,而且很有头脑,根据你队友的描述……”文晓篆刻意放慢语速,脑子里却焦急地想对策。
这个暴脾气的杀手一不高兴就拔刀,她才不会出卖同胞,能活一个是一个啦!
“无用之词勿再多言,否则此刀……”李宸翰没有耐心听她扯下去,作势又要拔刀,不料地上的玉手突然按住他黝黑的手背,柔软的触感令他不禁一颤。
“我好饿啊……”文晓篆使劲浑身解数软软地撒娇道:“总得先让我填饱肚子才有能量提供给脑细胞思考问题嘛!”
“脑细胞为何物?你究竟来自何地,为何言语如此古怪?”李宸翰盯着她摸自己的手,竟觉身体的血液异常燥热。
文晓篆隐隐察觉到他的怪异,悄悄收回手,赶紧催促道:“哎,我跟你讲不清楚啦,先给点吃的祭我的五脏庙嘛!”
李宸翰无声地看了她几秒,才起身将她虚软无力的身子捞起来,径直往外面的大街走去。
“这是要带我下馆子吗?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吧?”她微弱的声音在喉间嘀咕,小幅度张合的嘴唇苍白无血色,却不知这景象在他心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他对女人的身体有感觉了,就在今晨,就是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虽然此刻只是捏着她的后颈,他却好想拥她入怀……
“翰大人……”
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意淫时,煎饼铺的老板已经唤了他好几次,等他回过神来,只听得一个小女孩童稚的声音:“翰大人目不转睛地看长发姐姐,何来空闲回应阿爷?”
“嘘……小儿休妄言!翰大人,请入店就座。”煎饼铺老板打发完孩子,战战兢兢地盯着李宸翰,又偷偷多看了两眼被他抓着脖子的女子。
这就是大清早在整个岛传得沸沸扬扬的女子,一个令成年以来十多年不举的李宸翰昂然挺立的入侵者。
李宸翰微微点头,一不留神,眼皮底下的女人已经窜出去,直奔那一锅美美的小米粥去了。
“嗯嗯……老板再来个煎饼,他给钱!”文晓篆一边抓起锅里的大木勺往嘴里倒,还一边急切地提出含糊不清的要求。
煎饼铺老板憨憨地望着她笑,但李宸翰即刻朝他投来一个凌厉的眼神,他赶紧收起笑,拿着个碗凑过去。
“久饥不宜过饱。”李宸翰一手捏住她的后颈,一手夺走她的木勺递给老板。
“什么?我现在肚皮都裹着脊梁骨啦,你别跟我说什么久饥不……咦?你干什么?”文晓篆才喝了一口就被打断,自然是饥愤交加,但对方捏着她后颈硬生生把她转过去直面他的黑脸,吓得她一口小米粥卡在喉咙里不知该咽还是该吐。
这时,一个充满好奇的童声又响起来:“阿爷,钱是何物?可食乎?”
“呃……钱……”
见老板一脸蒙逼,且眼前的冷面杀手又那么凶悍,文晓篆赶紧把喉咙里的粥咽下去,蹲下身顺便逃离李宸翰的爪子,借机拉过小女孩解释道:“钱啊,是个好东西,可以买各种各样的东西。”
“买,又为甚?”
“买……就是用钱交换别人有而你没有的东西。”文晓篆绞尽脑汁,有点接不住小女孩的问题了,令她意外的是这个朝代竟没有钱这种东西,货币的使用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他们有削铁如泥的刀,没理由不认识钱啊。
小女孩对她的回答似懂非懂,又抛出另一个疑问:“吾见翰大人与汝搂抱甚密,戏汝耶,爱汝耶?”
“啥?这可真是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文晓篆惶恐地偷看了李宸翰一眼,接触到他一瞬不眨的注视,吓得立马回头搂住小女孩,小声问道:“你可不可以小声地告诉我,你们现在是哪个朝代,皇帝是谁?”
“朝代为甚?皇帝又为甚?”
“呃……”天呐,没有字典,我怎么诠释?文晓篆抚额苦思的样子在旁人看来实在有趣,煎饼铺里吃早餐的人们一时间都忘了吃,只顾盯着这个外来入侵者,听她从嘴里说出古怪新奇的话。
李宸翰也意识到这个瘦弱的女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便弯身把她拎起来,直接带出去。
“我岛但留有用之人,虽无钱币流通,但各人皆以一技之长谋生于此,如无谋略又无技能,唯僻野做苦力,自生自灭耳。”他莫名其妙地生气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怎么觉得我就是你说的最后一种人,一无计谋,二无特长……”说到这里,文晓篆接收到灼灼的视线,李宸翰正盯着她黑色瀑布般的长发看得入神,看得她有些不自在:“头发当然不能算特长啦……哎哟,我肚子疼!”
她手捂腹部挤出疼痛的表情,眼角的余光也瞅见煎饼铺里的客人们探出脑袋偷看,他们似乎相信了她的表演,一个个都皱着眉头,很担忧关切的样子,可惜跟前的冷面杀手似乎还是识破了她的小伎俩。
这回他没有给她按摩风池穴了,而是直接捧住她的后脑勺:“留汝性命至今,只因……“只因她令他的身体起反应,可这样的理由他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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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睾望众 惊腥洞迫
“听闻翰大人亲了一个女子!”
“小女子亲见翰大人将其舌纳于口中!”
“翰大人非不近女色,实隐藏本质也。”
“缘何?”
“不如访而问之?”
一群丰满的女人从海岛各处聚集而来,只为同一个目的,她们心目中最受意淫的男子原来也食人间烟火,最让她们好奇又恨得牙痒痒的是怎样一个陌生女子竟能令她们的翰大人变化如此巨大。
此时,李宸翰虽然已经把惹他失控的女子带回家并且暂时和自己隔离开来,他的心仍为方才的不理智而狂跳。
他素来对女子避之唯恐不及,为何此女子令他欲近身而占有之?莫非只因其摸过他隐秘之处?
正烦扰间,外面娇软的议论声传进来,李宸翰不得不出去看。
一个女人刚瞥见他的影子就软软地扑上来:“翰大人,小女子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退后!”李宸翰自己退了一步,握刀拔出一寸,警示的眼神凌厉地盯住来人,拔刀的声响顿时吓得那女人不敢动,其他满心欢喜前来拜访的女人也花容失色,纷纷退开。
哼,那家伙在应付一群花痴,应该够他忙的了。
文晓篆听见外面的动静,赶紧跳起来翻箱倒柜,无奈纯实木的家具太沉,她只好趴到地上从各处缝隙里摸索查看。
来到这座岛也有半天了,这里的建筑都很古朴,再加上岛民说话的方式,真是不得不让人相信穿越了,但她还是抱着一点点奢望,祈祷能在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一两个现代的插座或者……
脑子里思索着现代有而古代没有的东西,眼皮底下就出现一条可疑的黑线,文晓篆即刻欣喜地扑过去:“哇!有发现!就知道哪有什么穿越的鬼事,让我看看这——电线?”
随着黑线被扯出来,手指也摸到一些毛躁潮湿的细丝,不祥的预感随着疑惑解开越来越深,最后她从椅子底下扯出一束一米多长的湿发,头发另一端压在一块松动的砖头下,她刚想伸手去搬,背后就传来阴沉的质问。
“汝于椅下做甚?”李宸翰怒瞪着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人,原先被他无意扯烂的裙子已经遮不住她的隐私部位,如若站在此处的是其他男子,他无法想象即将发生何等污浊之事。
“啊?哎哟!”文晓篆一惊,猛抬头却撞在椅子上,顿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只觉头顶上一个影子晃过,角落里忽然变得亮堂,椅子已经抬走,她所有的动作也完全呈现在来人眼里。
“汝所寻觅为何物?”李宸翰放下椅子,利眼一转,盯住她搬砖的手,又下意识地摸向刀柄。
“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拽,什么也没拿……”文晓篆见他又要拔刀,惊得脸都白了,握住砖头的手一时忘了松开,随着她把手缩回来,砖头也被拿起来。
一股腥臭顿时弥漫开来,文晓篆乍见砖头底下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如雨滴般落下来,即刻尖叫着扔掉砖头,只见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沾满了污血。
“何物直如此污秽?”李宸翰也忍不住捂住鼻子,只见角落的地板有一小坑,隐约可见血和毛发,忽然想起前几日一个手下说的房中术秘方,便冷着脸朝外面怒喊:“唤郭小德来!”
“咦,没想到你这么变态!杀了人还割人家的头发泡在人血里,简直是变态中的王炸!”
“汝胡言乱语作甚?逃犯尚无音信,汝却有心在此胡为?”趁他专心说教掩饰心虚的时候,文晓篆猫着腰从他身边钻过去想往外跑,他一伸手就捞住她的腰:“汝欲何往?”
“洗手啊,大哥!谁知道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血,又臭又骚的!”文晓篆将双手掌心亮给他看,还有些污血从她指尖落下,吓得她把手伸得远远的,不敢挨近自己身体。
在院子的井边洗手时,大门外远远就传来一个熟悉的男性嗓音:“忽闻兄长近女色,原来依旧冷漠待人,无数女子倾心于兄长,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甚是可怜!”
“你不是早上那个……”文晓篆抬头看到一个阳光帅气的小鲜肉大摇大摆走进来,刚想站起来跟他说话,肩头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令她起不了身,只见紧跟小鲜肉进来的是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还没看到后面的女人就被李宸翰挡住,只听到他冷漠地质问来人:“你为何事而来?”
“原来兄长金屋藏娇呀!独食非善行,美人应共享……”说着,李宸焕将手移到身边的女人背后,在她的肥臀上轻轻捏了一把。
“焕哥哥好坏啊!”女人娇嗔一声,肉臀扭向李宸焕,紧紧贴在他的大腿外侧。
这声音不是那个妇女公敌的吗?在快艇上经常听她厚颜无耻地描述自己如何从各种类型的女人身边抢走她们的男人,简直就是百发百中、招招致命的职业小叁,没想到半天不到,她就已经在这座岛上找着靠山了。
“吾有要事在身,汝请便。”李宸翰冷冷地说道。
文晓篆想偷看一眼,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拎出去,从那两个人身边经过时,她终于有机会偷瞄一眼,只见那女人光裸着一对大白腿,一只脚的脚踝内侧还有一个粉色的蝴蝶纹身。
那个女人好像说过自己的名字叫lara,虽然与她同岁,但社会经历和对男人的经验,却比她多得多。
诱惑男人,应该也算穿越的生存技能之一,而她,只会在大学里教人画人脸画花草,要靠什么才能在这个岛上生存呢?
正想着,李宸翰已经把她带到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前。
“啊?这是哪儿?”文晓篆刚发问就被推进黑暗中,隐约记得刚才他们还身处人来人往的集市中,怎么一眨眼就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这个冷面杀手该不会是想杀她灭口吧?
不不不,如果只是想杀她,这家伙根本不需要挑地方,他向来就是拔刀就咔,难道他想对她……
“若午时仍无捉拿逃犯之策,此刀唯汝是问!”李宸翰冷酷丢出命令,挥刀往洞口周围一阵乱砍,顿时无数碎石滚下来,在他们中间堆起一道半人多高的墙,最后只留一个足球那么大的小洞让外面透进去一丝光线。
“什么午时啊?那现在是几点了?这是非法禁锢你知道吗?你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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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睾望众 臀激菊骑
“焕哥哥好粗啊!罗妹妹真有幸能遇上你,啊啊啊……”
“来,待吾速速送汝上云端!”
李宸翰从山洞回来,见李宸焕仍在他家院子里,而且正和之前的入侵者之一干得火热,虽已习惯弟弟的风流作为,但这次风流的对象是对岛民可能产生潜在威胁的入侵者,他实在无法容忍,当下就抽刀大步走过去。
lara骑坐在李宸焕身上放荡扭动,为了更方便下半身的运动,她把超短裙卷到腰部,整个丰满的肥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眼角忽然闪过一束刀光,吓得她下体一缩,狠狠夹住埋在体内的男性生殖器。
此时,李宸焕正躺在下面享受着观音坐莲的逍遥快感,被她猛地一夹,差点提前射了,赶紧搂紧身上的娇躯往旁边滚去,一边喊着:“兄长息怒,为弟马上滚便是,息怒息怒!”
“汝可滚,此女留下!”李宸翰绑着脸下令,让人琢磨不透他的用意。
“哦——兄长欲……甚好甚好!为弟明了,即刻滚!”李宸焕坏坏地看了lara一眼,丝毫没有羞耻心,当着他哥哥的面将自己的生殖器从女子下体抽出来,起身笑嘻嘻地退出去。
lara见状,直接踢开套在一只脚踝上的内裤,摆着肥臀扭向李宸翰,但见他一直没有将刀收起,也不敢靠太近。
“总听焕哥哥提起他威武霸气的哥哥,现在一见真是……啊?”lara说到一半,见他那刀突然指向自己,顿时吓得发出一声酥软的尖叫。
过去,只要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拟声词都能叫男人听了就想马上带她去开房间,可惜她不知道现在面对的是这座岛上出了名的性功能障碍者。
“未知汝以何妖术近李宸焕身,但劝汝洁身自好!”李宸翰冷冷看了她一眼,不屑地扭头转向别处。
尽管lara使尽浑身解数扭着肥臀想引起他注意,结果还是遭了冷眼,但她还是不依不挠地说道:“听焕哥哥说今早有人逃跑了,其实那个女人我认识,如果你想重新抓她回来,跟我走就是了。”
“口出狂言!只恐汝性命不保!”李宸翰冷声发出警告,刀锋直指她的喉咙,吓得她即刻尖声嚷嚷:“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焕哥哥说我屁股大好生养,你们岛上现在正缺我这种没有任何血亲关系又有生育能力的女性,如果杀了我,你们就少了一个繁衍的机会!”
李宸翰沉思了一会儿,收起刀,吼出一个字:“滚!”
lara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但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又扭摆了一下肥臀,嗲声嗲气说道:“听说翰大人不喜欢女人,不知是一直没有遇到钟意的对象,还是那方面……”
“汝欲做我刀下鬼乎?”李宸翰浓眉竖起,握着刀柄就要拔出来,这才吓得她连连退向大门,他斜了一眼地上被扯得不成形的内裤斥道:“污浊衣物一并带走!”
lara不敢耽搁,赶紧走回来,抓起内裤灰溜溜地退出去。
李宸翰仰头望天,心里回想放荡女子刚才说的话,他是尚未遇到中意之人,抑或是……不,那名古怪的女子清晨已为他验证了。
此时太阳由西南往西移去,已过了正午,不知那女子所言之找回逃犯是否为权宜之计,她不似为非作歹之徒,却也并非善良实诚之辈,数次亮刀仅是威吓,并无伤她之意,如若她再诓他,将如何是好?
李宸翰困扰不已,大步走出去,决定先去山洞看看她。
“翰大人召小人来有何要事?”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街对面传来,望过去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一手拎着一个女人走过来。
想起家里头地板下那个污秽恶臭的小坑,李宸翰好想抽刀削去他头顶上仅剩的几根毛发,但见他手里两个女人有气无力的样子,身上还沾了些沙子,他便压下怒气。
“改日与汝细算!”他可没脸在大街上冲手下嚷嚷为了给他招桃花搞的那些独门秘方,而且他急着去找被他困在山洞里的女人。
囚禁文晓篆的山洞在岛的南边,由于洞口朝南,洞内并不潮湿,蚊虫也无处繁殖,只是氧气较外面稀薄了些。
李宸翰来到洞口,张口打算冲里边喊人,才发现他竟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他无奈地合上嘴,半晌才开口喊道:“过来答话!”
洞里无人回应。
“出来!”他靠近一步,冲人脸般大的小洞又喊了一声,仍没有动静。
“莫非逃往他处去了?”
心里一生出不好的预兆,李宸翰即刻挥刀劈开挡在洞口的碎石子,随着洞口扩大,里头的黑暗渐渐被射进来的光线取代,远远望见一个身着白色吊带裙的女子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他顿时松了口气,将刀插回刀鞘里,嘴角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竟扬起一道欣慰的弧线。
她低着头似乎在画着什么,那不大不小的美臀在薄短裙下微微扭动,竟令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回想起在院子里看到弟弟和另一名女子的欢爱姿势,不自觉将眼前的女子和自己代入,甚至自行添加了对白——
“翰哥哥,你在妾身体内甚是充实,妾身甚是喜爱,啊……”
“汝若归顺于我,日日快活赛神仙,自不在话下!”
他想要她,就在这个山洞里,反正没有第叁个人知道,他大可以在这里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光是想一想,就令他热血沸腾,难以抑制下腹的汹涌澎湃。
可他不是风流浪荡的李宸焕,而她显然也不同于那浪女,清晨在岸边对他所做之羞耻举止从这半日相处看来,似为无意之举。
他慢慢走近,只见她仍旁若无人地拿着一块木炭娴熟地在地面一片平坦的岩石上涂抹一张人脸,那儒雅俊美的五官随着她每添加几画显得越来越立体,最后他认出来那张脸时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泄气。
石上画像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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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睾望众 言诗卫友
“汝如何认得此人?”
闻声,文晓篆吓得瘫到一边,一看是李宸翰便张口叫骂:“哎哟去你的!吓死我了!”
“去你的?是何意?”李宸翰不禁疑问,从她口中蹦出来的词总是出乎意料。
“呃……就是见到你很高兴的意思。”文晓篆张口就来,顿时佩服自己的临时反应。
“汝勿戏言。”
“嗯,还有很惊喜很激动的意思。”她继续胡说八道,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素描画像,忽然想起他刚才问话时的语气似乎不太友善,不由得警惕起来。
“汝与此人相识?”李宸翰又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
“当然不认识,他不是你们岛上的人吗?我今天早上才到你们这儿,怎么可能认识他?”文晓篆很认真地解释道,却发现他好像一点儿都不相信的样子,赶紧补充道:“而且我一直被你软禁着,也没有认识其他人的机会好吧!”
“只此一面,画像俨然如真人,汝何以将其容貌牢记于心?”李宸翰仍有些怀疑。
“那当然,我可是素描老师,这是赚钱的本事!”提到自己的专业,文晓篆掩不住心中的骄傲,不料对方却立马提出要求——
“速将女贼像与我画来!”
“这……”当然不行!她怎么可能出卖女警?要是换成小叁还好说,女警可是快艇上她最崇拜最可依赖的正义化身,以后逃离这座岛说不定还得靠她呢,想到种种利害得失,文晓篆无意间又瞄到墙上刻的诗句,便赶紧转移话题:“话说回来,你们应该是唐朝……”之后的人吧?
后面的话刚要从声带滑出,就被李宸翰抽刀的动作吓回肚子里,她连连后退,离他有两米多远时才不满地嚷嚷:“有话好好说,你干嘛又拔刀?”
“何人遣汝来此?”李宸翰拿刀指向她,正色问道。
文晓篆被他叁番四次拔刀的举动吓得不轻,火气突然上来,压都压不住:“你是不是有病啊?人家想跟你聊聊这墙壁上的淫诗,除了拔刀你能不能换个别的动作啊?真是扫兴!”
第一次被人吼,而且对方还是个柔弱女子,李宸翰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才发问:“汝知此诗乎?”
“呃,《长恨歌》嘛,上学时被老师逼着背过啦,白居易那家伙也是闲的……”
“汝亦知白居易乎?”见她不像说谎,李宸翰又不动声色把刀插回刀鞘里。
“不过这首诗太长了,我只记得里面比较经典的诗句,比如: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还有这儿,华清池,洗凝脂啊,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啧啧啧,可惜了……”
“何以可惜?”问话的同时,李宸翰的身体也无意识地靠近她,仿佛有一股奇妙的气息从她的身体散发出来,吸引着他。
“这些什么情啊爱啊的,也就是在和平时期才能纵情享受,遇到国难当头、生死攸关的时刻,当然是江山重于一切啦!要不然你看唐玄宗有十几个儿子,如果他真的想要跟杨玉环白头偕老的话,他直接培养个能担当重任的儿子接替他的位置不就好了吗?可见他还是放不下权势和奢华的生活,可笑这白居易居然还啰啰嗦嗦几百字写他们的爱情故事……”文晓篆一边发牢骚,一边痴迷地欣赏墙上一行行饱满端庄的颜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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