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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为人师表(高干) 085
张窈窈稍迟疑了一下就走过去,车门已经有人替她开了,她坐了进去,坐在卫雷身边,到保持着距离,到底是有点不好意思,“爸,真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送我。”
“我还有个聚会,”卫雷缓缓说道,“正好没个女伴,你要早些儿回去吗?”
张窈窈一下子就听懂了,当下就表示自己有空。
卫雷还十分满意,“跟个老朋友见个面打个招呼的事。”
张窈窈“哦”了一声,算是了解了。
车子开了很长一段路才进入地下停车场里,停车场有直达电梯,且安装在隐秘位置,并不是开放的,而是有保安守着,轻易不让人使用这电梯。车子刚停好,车门就两边儿打开,她见卫雷下了车,自己也自然跟着下车——卫雷站在原地,微曲了手臂,她也知道要怎么样,纤手一伸,就勾在他臂弯里。
电梯非常隐秘,空间到并不小,两个人站在里面,并不会显得有些拥挤。电梯里装着监控,能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令里面的人比较愕然的是勾着卫雷臂弯的年轻面孔,这是一张瞧着乖巧的面容,说乖巧,到人让人觉得隐隐有些不至于——也就是瞧着乖巧的样儿。
况且还陌生。
秦明生是这里的主人,还以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话头儿认了秦艳秋为干姐姐,也恰恰地进了卫雷的眼里,到如今有了他这个福气,还能在这里招待起卫雷的客人来——他这边儿极重私隐,不会叫会所里的任何一个人坏了规矩,规矩坏了,他的生意也就没了,金客更是没有了。
他是个做生意的,不缺的是钱,最缺的是人脉。
他这边同秦艳秋要好,也晓得秦艳秋那需求,到是不自个亲自上,而是给秦艳秋寻了人——他还有一点节操,不会亲自去伺候人,不管男女都好,他这边儿只论钱,只论利益。“这是谁,你们见过?”他瞧着那年轻姑娘,最多也不过二十几岁,瞧着生嫩得很,就连挽着人走也走不好,瞧得还有些土气。
秦明生这一问,跟着他的人都摇头,表明就是生面孔。
“没见过,生面孔,”有人回答道,话才说完,他许是想起了什么,再补了一句,“约莫着可能远远地见过人。”
秦明生想揪着他问个清楚明白,可电梯都到了,他还得亲自去迎人。
他过去迎人,卫雷就淡淡地瞧他一眼,“客人们都到齐了没有?”
“到了,全到了,”秦明生巴不得别人都知道这事儿,“菜也上桌了,就等您了。”
是呀,那边饭局刚结束,这边嘛就还有个饭局等着他。
秦明生本来还想多嘴地问问他,这身边的姑娘是谁——还没待他问出口,这边主人都要落座了,他再凑上去到显得不知情识趣了,索性就当甚么事都没有,只他的视线再一次掠过那年轻的姑娘,只见着姑娘跟在卫雷身边,就做个“花瓶”的样子,连个开口都没有的。
秦明生不了脑补,卫先生难不成是喜欢上了这种口味的?
他一直注意着这饭桌上的动静,也没有什么动静,惟一叫人觉得意外的便是卫雷这位卫家的当家人时时都顾着身边的年轻姑娘,令他不由得猜想是不是他干姐姐的秦艳秋的卫太太之日已经走到尽头了?
他对于认干姐姐这种事毫无压力,实打实的利益为先。
吃了半轮后,那姑娘站了起来,秦明生瞧着卫雷似乎还跟她说了什么话,离得远,他这边听也听不到。
他见着张窈窈过来,连忙就从隔壁房间出来,恰恰地就迎上那姑娘,“还要加什么吗?”
张窈窈稍眯下眼睛,“我想透透气。”
一桌子人围在一起,她到不排斥,到是受不得这个烟味,才坐了这么个半轮,全身上都有种味儿。
秦明生亲自引她去了阳台,阳台高高在上,能将这城市的夜景都入眼底——她支着手,似有些吃醉了,眼神还有些迷蒙。他到看出来这姑娘的优点了,瞧着乖巧,到看她的身段儿,瞧她的眼儿,真个是染上过风情的,“你认识先生多久了?”
张窈窈眯了眼儿,“很多年了,小时候就认得了。”
秦明生给吓了一跳,“那你跟先生几多年了了。”
张窈窈脑袋里空空的,都叫酒给占了地方,只吃力地摆摆手。
她也回答不出,就趴在那里。
秦明生失笑,觉着这姑娘还真不会伺候人,好端端的她自个一个跑阳台歇着,就一贯将她当成卫雷的情妇——卫雷真有情妇养着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况他都旷了这么多久,定会……他一拍脑门子就想了个办法,这姑娘不是会伺候人嘛,他就将人教教 。”
他不光开会所,还兼职当皮条客。
偏还不以为耻,而是以此为荣——他就是这么想的,“要不要喝点水?”他不把话往明面上急着。
张窈窈是真渴,这人能吃得下两餐嘛,肯定不是的,这是接受赏赐的意思。
秦明生亲自端着水来给张窈窈,还在她耳边说道,“是不是才刚出来?还不会伺候人?”
张窈窈一听这话就来劲了,一扫刚才的疲累样儿,“我是老师,你们都叫我老师……”
这劲头,那酒的劲头就上来了,她都控制不住自己。
秦明生一听这话就觉得有意思了,敢情这卫先生喜欢的是角色扮演,到是更贴心了,还寻思是不是给他挑个什么似的,“卫先生也叫你老师?”
张窈窈脑壳重重的,瞪他一眼,“怎么了?”
秦明生心说卫先生原来喜好这一口的,到为着干姐姐秦艳秋打抱不平起来——也就是个由头,他要真为秦艳秋打抱不平,还不得先给卫先生打抱不平,毕竟他那干姐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在家里省了油,在外头照样油。他就为着讨好卫先生,这位才是他要心思巴结讨好的人,“没什么。”
回去他还给这位换了一杯水,里面放了片白色小药丸,还特特儿地将药丸融化在水里,水色今日瞧着正常,跟没事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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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086
秦明生这摆明就是为着搞事,要把事搞得大大的,当然,他不晓得这陪着过来的是卫雷的儿媳,只晓得卫雷在桌上一直顾着她,连酒都不叫别人多敬她,就这看着就得知道卫雷有多护着人——他也没介绍人,谁也没多问,也怪张窈窈反感这些个应酬,在圈子里也没多少人认得她,圈子里到显出她的低调来,到不知道她最不喜欢这种场合,真到了这种场合,她也不会怯场,得了卫雷的同意,她也是喝了点酒的。
可她那酒量不太好的,回回都容易出事,十八岁时出过一次,最近儿也出过一次,所以,她也挺克制,也就喝了一点点,但前头说了她酒量不太行的,这喝了酒便容易脑袋不清醒——她更是不知道别人还想算计她,人家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她嘴里干着呢,这会儿子桌上退下来歇着,她整个人懒懒的,被夜风一吹,脑袋更沉了,就连跟前的人看起来都跟长了叁脑袋一样。
她“吃吃”地笑起来,脸颊红通通的,似染了最好看的胭脂,到还指正着他,“要叫老师您喝茶。”
秦明生还真的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人儿,平素里他见过的女人多得很,各种风情的都有,就没见过这样儿的,连带着他拿捏杯子的手劲都有点重。男人最知男人,他看得出来卫雷那眼神,别管隐藏得多深——他经营这会所多年,见过的人多,见过的事更多,哪里就不晓得这位眼里的意味呢,像是挣扎。
他一直自诩是上位者的知音,秦家一直充当着上位者的知音,以至于这么多年秦家还好好儿的,就连这会所经营了快百年,也从来都是握在他们秦家手里,他们天生的与上位者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甚至他还想更进一步,“张老师,您喝茶?”
没有人比他更晓得这茶里的药劲,便是烈女也能成荡妇——他从来都是替人安排好事的,再有难度的事也办得下来,说句难听点,他就一拉皮条的,当然,他更乐意称自个儿为知音者,上位者得了下面孝敬,他这边儿牵线搭桥,自然也少了不好处。所以,他看出了卫雷眼里隐藏的一丝纠结与挣扎,就能对症下药。
卫雷的前景光明着呢,他最为看好卫雷,这看人的眼光也是要紧的事,当然,他还有更深沉的野望,要把将来的一把手给牢牢地拽在他手心里,他的手头从来不缺把柄。
张窈窈听得他这一声很满意,真就坐了起来,把自个坐得笔挺,伸出双手,那姿态就是要接茶的架式——秦明生从善如流地将茶奉上去,“老师您喝菜。”他说得格外慎重。
她接过来,就着嘴唇就浅抿了一口,“嗯,乖。”
她还要摸摸他的脑袋。
秦明生躲开了,心里还猜着卫雷这是打哪里弄来的人儿,还看着她再度喝了小半杯。他心下大喜,药性虽强,没喝多少进去也是没得甚么效果,这下子喝得多了,那药性自然就起效。
“老师,我有点困了,你带我去隔壁房间可以吗?”他看准了她这般样子,定是喝醉了与平时不大一样,莫非那位就喜欢这一款的?
张窈窈好为人师,自然就应承了——只她人一起来,脚下就微跄,还是秦明生将她给扶住了,就扶住手臂。
她还夸他,“真机灵。”
秦明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又觉着自个这招真是缺德带冒烟的,做出个困觉的模样,还真让她扶着出了这里。
卫雷那边注意到这边的事,眉头稍皱,到起了来同大家告辞。
他这一告辞,自然就没有人拦。
出了门,他就看到秦明生站在外头,“人呢?”
秦明生朝隔壁房间一抬下巴,示意人就在那里,“许是喝了酒,那位有些儿不舒服。”
卫雷就要进房里,又被秦明生叫住,他难得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有事?”
秦明生仿佛天生就会点头哈腰这一招,把头迭得低低的,压低声儿道,“那位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卫雷懒得理他,刚要推门进去,这手上的动作就止了,回头看向秦明生,“不用我提醒吧?”
“您放心,”秦明生立马道,“您方才就回去了,早就离开了这会所了。”
卫雷很满意他的识趣,“秦老板还真是和气。”
秦明生心惊肉跳的,就生怕自己嘴里奔出叫人不喜的字眼来,“多谢先生夸奖,我实在是当不起。”
卫雷这才进了房,随手就关了门,房间里头没有人,至少这总统套房的卧室里没见着她的身影——他转了转,还是没找着她的身影,就连衣帽间都找了,生怕她醉在里面了。
可还是没有人,可把他给急的。
他唤了一声,“窈窈?”
成熟男性的嗓音透着经历时间的质感,能令人有种头发麻的感觉——张窈窈听见了这声音,这会儿羞愤得要死,到不是她想死,而是这种感觉太叫她想把自个儿人道毁灭了。
可她现下儿呢,人躲在沙发后面,她身体里似燃烧着一股子莫名的邪火,叫她的心没由来地突突跳,进了这房间,她便控制不住,还没走到沙发前,人就已经软了,身体里的邪火闹得她蜷缩在沙发后,脑袋有种声音在命令着她抓住什么——可她又不知道要抓住什么东西,空虚的难受,又好像是抓住什么都不行。
卫雷听见那微弱的声音,朝着沙发走过去——他开了灯,这会儿灯光大亮,她绑着的长发有些凌乱,娇嫩的面容渗着汗意,他看清了她此刻的模样,腿儿微张着,纤白的手、手则在她自个腿间弄着,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底裤已经被褪了下来,还挂在她的脚踝上。
“窈窈?”他唤了一声,声音绵长。
她似听见了,微眯着水漾的眸儿,朝他看过来——
许是羞的,她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手也从腿间颤抖地拿了出来,手指间能瞧见晶莹的水意,那是她难捺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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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不至于全迷失了自己,这会儿,她难受得像是发了怔一样,身体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着,咬得她像是要牢牢地抓住什么东西,偏又抓不着——可对上卫雷的视线,她还有点理智的脑袋就命令着她躲起来,这种时候被他所看见,让她脑袋里的那根弦都要断了。
她又惊惶又害怕,在这样的时刻里,她的身体因他不经意的眼神而颤抖,试图站起来——双腿却是软的,她站不起来,裸露在外的肌肤染着一层粉色,叫她看上去如同枝头刚成熟的蜜桃,极为诱人。
“你出去。”
她躲在沙发后面,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明明是想装出冷静的声音,落在卫雷耳朵里却是扑面而来的甜腻嗓音,天生的能勾人魂。
他并未走向前,而是蹲了身子,朝她温和地笑着,“窈窈,你怎么了?”
他问她,问得很诚恳,视线落在她紧闭的双腿间,方才的画面又闪过眼前,她私密处都落在他的眼底,完全是不设防的,她的手还覆在上边儿——此般情状,竟让他的脚步都是沉重的。来之前,他是担心的,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这是他的儿媳,他清楚地知道。
“你出去……”她声音迷迷蒙蒙,透着一股子倔强。
他看着她,见她面色潮红,眉头微蹙,眼神还有些迷乱,甚至湿了眼眶——他上前,“窈窈,你难受?”
他问着她,声音极轻,落在她耳里似最动听的声音——她身体热得几乎连呼吸都困难,困难得都起不来,人躲在沙发后,颤颤的,瞧着还有些可怜,对,她就是这样子的可怜又脆弱,甚至是羞耻。
她在他的面前,他不是别人,是卫雷,是卫枢的爸爸。
这让她更觉得羞耻了,可这一想法刚涌上来,她躁热的身体竟比方才还要激动起来,甚至还有个可怕的念头,这可怕的念头在她脑袋一闪而过,将她给吓得那点上头的酒意都消散了——更多的是药效,她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也许就在那个人递过来的水里头,“我、我喝了水……”
她说得磕磕巴巴,实在是羞愧难当,自己这般样子叫他在看在眼里。
卫雷眼神一沉,上前一步,半蹲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脚踝上的那丁点布料——可怜的她刚才给吓得都没空给自己拉上底裤,这会儿,她只晓得要紧闭着双腿,被他的视线扫过,她窘迫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纤手就要去扯。
手还没碰到脚踝间,她的手就碰到了他的手,他的手似带着一股凉意——她莫名地就低哼出声。
瞬间她又缩回自己的手,为着自己的举动而羞耻,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好像耳朵里全是“砰砰”的声音——她蓦然地瞪大了眼睛,只晓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自己脚踝上的底裤给扒拉起来,手指沿着她的细腿往上走,好似行走般的低温,令她羞耻地闭上了双眼,甚至脑子也有种自自欺欺人的想法,只要她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是的,他不会知道的,她这么安慰自己。
卫雷还没伺候过女人,头一回伺候的人竟是她,心地要替她将底裤穿上——她闭着眼睛,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到惹得卫雷微摇头,轻叹了一声,将人揽起来,使得她离开了地面,人在他怀里,一手托着她浑圆的小屁股,一手扒拉着她的底裤,替她穿好。
他将她放好,放在沙发上,人刚要起身,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骨节分明的手指自她身上移开。“睡一会儿。”他这边柔声,几乎贴着她的脸说的,“醒来就好了。”
他呼出的热气,就在她脸上,令张窈窈身子里那股邪火“蹭”的就窜上来,哪里还听得他的轻喃低语,完全凭着本能贴上他的身体,毫无章法地噌着他,在她的感觉里,他就似人行冷气机一样,似要将她身体的热底降下来——令她舒服地眯起双眼,似小猫儿一样,从微张的红唇间逸出轻叹声来,“好舒服……”
卫雷不了红了老脸,身体的反应他自然知道——连带着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更让人要命的是她在他身上扭着身子,令他多年清心寡欲的身体不可避地暴露出他的本性来,他微眯了眼睛,“窈窈?”
张窈窈这会儿失了理智,早就沉在药效里,整个人都沉在药效里,一扫方才的可怜脆弱,这会儿她人在他怀里,到还眯了美眸,面上就跟着严肃起来,平时爱摆的老师派头也跟着就摆了出来,“叫什么叫?”
这一转变,叫卫雷也不愣住。
他怔怔地看着她转变的模样,颇有些不解。
反而是张窈窈受不得他这个温吞样儿,脑袋里哪里还能分心去这跟前的人是谁,明明人在他怀里,到还扬手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跟你说多少次了,要说叫老师,要尊重人!”
巴掌虽不重,可落在男人的脸上,都说除了那方面之外最为重要之外,最为重要的便是这张脸,打什么也不能打脸,打一个男人的脸足以令人绝交——但她这一巴掌又不同,虽有些手劲儿,到不至于那么重,也就是一碰。
他回味着头回被打巴掌的滋味,瞧着怀里这张红扑扑的脸蛋儿,一时间还有些怔。
到是张窈窈到还嫌弃他起来,“真个不机灵,哪里有你这样不机灵的学生,我们班上都叫你拖后腿。”
“对不起,老师。”
这是卫雷说的话,稍沉寂了会儿,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足以石破惊天。
但张窈窈不知道这意义,她叫人喂了药,脑子里跟浆糊似的,哪里还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个虎狼之词,她拍拍他的肩膀,像个真正的老师一样,还打量了他一眼,“我这儿难受着呢,你别走开,叫我凉一凉就好了。”
说话听着还是条理分明的,偏她此刻跟卫雷在一处的样子不对,虽说她身上衣裙整齐,到是皱巴得不像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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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贴着他,贪恋这难得的凉意,嘴上还命令着他。
卫雷还有些无奈,自他这个份上,谁还能命令他?也就她敢了,而他到还纵着,由着她,嘴上还轻问着她,“还好吗?”
张窈窈不知危险,况她这样的情况儿,哪里还会怕什么个危险?人歪在他怀里,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可不够,她觉得不够,仅贴着还不够,她不舒服地在他怀里噌着——越噌越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有种得不到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嘤嘤哭出了声。
像个小知事的小孩子,得不到就要哭就要闹。
卫雷给她闹得轻叹气,瞧着这张憋红的小脸,眼神略沉,已经染着欲念。
他似慈悲地低下头,凑近她的脸蛋儿,鼻间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更加速了他的欲念,他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欲望,被她小屁股噌过之处都似着火一样,着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老房子着火,尤其是早已经清心寡欲多年的卫雷,竟是一发不可拾。
张窈窈被他一问,立时就瞪了眼,眼里还泛着泪,瞧着又有些可怜无助的小模样,还要装出强硬来,到有些虚张声势。“别多嘴,听话!”
真是叫卫雷又好气又好笑,还真的弄起老师的派头来了,低头就吻上她嫣红的唇瓣,对上她迷蒙的眼神,坚定地吻了上去,眉间、发际、鼻间再迂回到唇瓣,狠狠地将她的唇瓣吸吮了好几回,才慢慢地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滑落,落在她致的锁骨上——
引得她身体颤栗,就在湿润的薄唇落在她因呼吸急促起来而起伏的胸脯上,她娇嫩的肌肤,顿时泛起一丝迷人的嫣红来,将她身体里的药效都引发了出来,身子已经坐不住,似水蛇一样软在他怀里,美眸水汪汪的,似含着一汪春水。
然而,她却是愈发地难受,身体从里到外,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在嘶吼着——她纤细的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袖子,像是要从他身上揪出些什么来似的,明明想要什么,她又说不出来,只知道在哪里没头脑地嘤嘤着。
这样的娇怜姿态,哪里还能叫卫雷扛得住?
他将她揽在怀里,顿觉着她娇小的不像话,这么个娇人儿,此刻就在他怀里,便是柳下惠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是他,不过是尘世间一俗人——他吻着她,剥开她身上的衣物,露出她娇软的身段来,方才他给她心穿上的底裤,已经湿了,她坐在他腿上,连带着都将他的裤子都沾了点湿意,他完全都可以想象她那娇弱处湿得怎么个的一塌糊涂。
他早年风流名头在外,虽这些年清心寡欲过来,也不至于断了那些个手段,手指在她腿间拨弄了几下,就亲眼瞧着她那处在他手指间绽放开来,娇弱的、粉嫩的、颤颤的,别有一种风情——“好受些了吗?”
这会儿,他还体贴地问她。
张窈窈还能有什么个理智?被手指拨弄的几乎没了魂儿一样,微张着小嘴儿,简直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竟连老师的派头都摆不出来了——好像又晓得不是这个理儿,隐隐地察觉到好像有一点不对,竟是落了泪儿下来,迷蒙着美眸儿,还有些个委屈,“我、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卫雷轻声诱哄着她,手指往她娇嫩处又拨弄了几下,指间都染上了丰沛的蜜液,“是不要这样儿吗?”
她被他弄得身子一哆嗦,竟是话也上不来了,只晓得攀着他肩头了。好像那点儿隐隐的坚持就消失了,她被药效所支配,哪里还能分得清事态的紧急?更别说此刻她面对的人竟是卫枢的父亲,是她的公公。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背靠着沙发,偏他稍一个放手,早就软了身子的娇人儿就要从沙发上滑落——他索性跪在沙发上,以腿顶着她,正好顶着她的腿间,叫她合不拢腿,却不敢将她给弄疼了,一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疼痛不已的性器解放了出来——紫黑的狰狞物,昂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瞧着就是个巨物,是个叫人畏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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