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卫雷没接她的话,径直从卫枢身侧走过。
从头至尾,张窈窈没说半句话,就一直缩在卫枢怀里,卫雷经过身边的时候,她身子就跟着紧绷起来——明明就扫过来的一眼,让她莫名地觉得有点心虚,像是被看穿一样。
“我还得去学校,”张窈窈自认是个很尽职的老师,“总不能才上班就请假的。”
卫枢到不劝她,直截了当地拿了套衣服给她,“你要不走走,要是能走的话,就走两步试试?”
张窈窈微张了嘴,真的一走,还真要疼得眼泪快掉下来——还没这么疼过,稍一动,布料就摩挲着她私密处,疼得她就迈不开腿,不光这点儿,还有胸前,明明只着内衣,可她时时刻刻总觉得有两只手还扣在她胸前,叫她一时胀痛难忍。更别那乳尖,抵着内衣,更疼。
她一时有些变脸,脸色微白,“那请假吧,你帮我请假吧。”
卫枢揉揉她的脑袋——她下意识地就想躲,还是叫他给亲了亲脸。
为人师表(高干) 138受这身苦4
她有些纠结,难免的,头低得快垂到胸前。
卫枢手抬起她的脸,见她泪儿汪汪的,“怎么呢,心里头不好受?”
她当然是难受的,这种事,是个人都会觉得匪夷所思,“你怎么能……”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来,实在是话难以出口,真的是难以出口。身上的痕迹都在,即使身子都被洗干净了,可她的记忆还在,哪里就能当作没有发生的事呢?
卫枢哪里能不知道她的想法,摸摸她的脑袋,带着怜惜,“他找过我。”
她顿时愣了,抬头傻傻地瞧着他,“什么?”
“是的,他寻过我,”卫枢勾起嘴角,迎向她错愕的眼神,“他叫我离开你。”
“舅舅他?”张窈窈有些怔愣,“他怎么、怎么能?”
“是呀,他怎么能……”卫枢的手落在她光洁的额头,缓缓地往下滑,落在她小巧可爱的鼻尖上,又来到她娇艳的唇瓣间,指腹抵着她的唇瓣摩挲,“你看他脸皮多厚呀,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说他脸皮厚不厚?”
张窈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些年,她一直躲着舅舅,好像她躲着了,事情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可她能怎么样呢,真把事情记挂在心里嘛?她还不如当个鸵鸟呢,就这么着当作没发生过就是了。
她张了张嘴,困难地对上他含笑的视线,不得不吐出字来,“他是、是厚脸皮。”
“对呀,”卫枢纵着她,“脸皮到厚得很呢,我到佩服他的勇气,还敢说出来。”
她“啊”了一声,觉得这个有点不合常理。
“觉得我应该打他一顿?”他笑问道。
她面上难免有些尴尬,“不、不是……”
“我也不想叫别人踏入我们之间,”卫枢微叹一声,紧紧地将她搂住,“昨晚你中了药,我也是没的办法,就遂了他。”
这么说来,到让张窈窈面上烧得慌,“我不想的……”
“有你这句话就好,可不能转身儿就投他的怀里了,不能光记着你舅舅的好,也要记着我的好,”卫枢替她脱衣服,穿的是连衣裙,将她的腰肢掐得不盈一握,到显得胸脯越挺,洁白的胸衣包着她饱满的奶儿,柔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掐弄过的指痕,令他的眼神一暗,“可记得了?”
张窈窈身上一凉,连衣裙已经被脱了,只着一身内衣裤,身上斑斑驳驳,俱是痕迹。别提那对可怜颤颤的奶 儿,纤细的双腿紧紧并拢着,还是能瞧得出来一片青紫,还有齿印跟指印,清清楚楚地落入卫枢的视线里,令他喉间一动,艰难地收回视线,“我给你上点药。”
她被他瞧得脸上一热,可身上还疼着呢——心里头到想着阿枢哥都是为着她呢,她可不能辜负了阿枢哥待她的心意,舅舅那里,她会、会断得一干二净的,总不能叫阿枢哥受委屈的,“好疼的。”
确实是好疼。
被使用过度的疼。
卫枢叫她坐在床里,亲自从床头柜里取出管药来,“乖,我给你上点药就好了。”他嘴上说着,手便挤了药膏出来,膏药是透明的,落在他指腹上,伸手就要替她抹,见她还穿着内衣,就哄着她道,“把身上的全脱了?&
看着那药膏,张窈窈缓慢地解开内衣,露出被吸吮过度的乳尖儿,此刻依旧挺立着,红艳艳的,顶端还破了皮,瞧着可怜兮兮,又有种想要被蹂躏的娇艳感。
被他一瞧着,仿佛又挺立了些——奶儿还胀着,胀得她都有点疼。
卫枢瞧着这对可怜见的奶儿,回头得同齐培盛说说,可别再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得疼着。他轻轻地吹了口气,见她立即绷直了身体如临大敌般,不由哄道,“别怕,我会很轻的。”说着,他就以指腹将药膏抹上去,指腹还未见碰上去,就肉眼可见地见她的身子微颤了,就连这对奶儿也跟着颤了颤。
更何况,她还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卫枢瞧着这可怜又羞怯的样儿,手上更轻了,将药膏抹了上去——指腹一碰到挺立的乳尖儿,就察觉到她的颤抖,他稍一狠心,就将药膏全抹了上去,就听得她发出闷哼声,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眼角还渗出泪水来。
这药膏凉凉的,让她确实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疼了,微微张开水润的眼睛来,刚对上他含笑的双眸,不由得涨红了脸。
见她这副模样,卫枢立即给另一边的奶儿也上了药,再挤出点药膏往下——这下子,张窈窈不肯了,夹着腿儿,就不肯叫他的手往里弄,涨红着脸拒绝道,“我、我自己抹。”
卫枢缩回手,瞧了瞧她快要滴血的脸,把软膏递给她。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药膏接了过来,人也跟着站起身来,一站起来扯动大腿内侧,疼得她脸色都白了,连带着光洁的额头也渗出细细的汗来——卫枢连忙就将她给扶住了,“要不,还是我给你抹药?”
她连忙摇头,跟被触了电一样,“我自己来……”语气还些坚定。
卫枢还是扶着她到卫浴间门口,吩咐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她几乎是拖着腿进了卫浴间,卫枢就在她身后替她关上门,给她留一个单独的空间。
张窈窈隔着卫浴间的门,长长地叹口气,也声儿都在喉咙底,不敢叫外头的卫枢听见。她手上扶着墙,挪动着步子,每一步都疼,疼得她表情扭曲——此时她没空注意这些,往浴缸边缘上一坐,坐得太快了,疼得她迅速地站起来,站得太急,还是疼。
眼泪往下掉,热烫的感觉,让她捂了脸哭,有委屈,也有愧疚——她跟舅舅不清白,如今更不清白了。一时也想不通,可疼是真的疼,疼得她哭的重点都模糊了。她稍站起来,将内裤褪了下来,瞧着腿窝处一片青肿,瞧着不免有些抽气,腿心处更是红肿,两片大阴唇还充着血似的红肿着,顽固地将花穴口给遮挡住。
她屏着呼吸,用手指去挤了点药膏抹上,沁凉的舒服感就让她舒坦了好多——连带着她身子也不那么紧绷了,更低着头去看被自己掰开的私密处,红艳艳的一片,稍碰到就疼得她嘴里呼疼。她深呼吸一口气,再往指腹上挤了药膏,往紧密的花穴口抹了一点,自尾椎骨涌上来的疼意,让她呼疼出了声,“唔……”
可真疼,疼得她眼泪又挤了几滴出来,落在自己手上,像是被烧灼似的,还是咬了咬牙齿,心一狠,就将药膏再往手指上挤了挤,将自己的食指上都抹了药膏——食指对着花穴口,手指头稍稍入了点,就让她背脊跟着挺起来,闭上眼,她自个将手探了进去,一瞬间,竟是寸步难行。
还有更多的羞耻感,令她实在是做不了——
“阿枢哥……”
她哀哀地唤着。
卫枢就在外头守着呢,一听见她在叫唤,立即就推了门进来,瞧着她眼泪儿汪汪的,到是一副可怜样儿,内裤挂在两条纤细的腿间,手指还在腿心处——那姿态,叫透支了一夜的卫枢还真是立即不急气地挺立了起来,但此时,他又怕将人吓着了,摆出一副坦然自若之态走到她跟前,“弄疼了?”
一见他来,她眼泪掉得更凶了,手指也跟着抽了出来,可怜巴巴地瞧着他,“我不敢、我不敢往里头……”
卫枢叹口气,微蹲了身在她跟前,将她双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肩头,凑近了去瞧她的私处,经过昨夜里的开拓,娇花一样的阴部更添了几分艳色,红肿的姿态到显得有些个楚楚可怜,外层被她抹过药膏,晶亮亮的,糊在花穴入口处,将个紧闭的小嘴儿给糊得几乎看不见缝隙。
他手指轻触,就感觉她身子一哆嗦,连带着叫他亲眼瞧着本都瞧不见缝隙的花穴口蠕动了一下,自里面溢出一丝清澈的汁液来——这身子的敏感度他是知道的。
被他盯着看,张窈窈吃受不住,腿心处的瑟缩,她是晓得的,在他的目光下,她不光瑟缩,还收缩得厉害,一挤一吐似的,腿间都湿了——让她脸上似烧红一般,“阿枢哥,你别看了,别看了……”
她的抗拒软弱无力,卫枢的手坚定地将她的腿稍微拉开些,将手指抹满了药膏,坚定地推开花穴口,将手指塞了进去。“唔……”张窈窈闷哼出声,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背,花穴里的肉壁紧紧地将他的手指头裹住,叫他寸步难行。
卫枢哄着她,“放轻松些,窈窈,乖,放轻松些……”
窈窈试着放轻松,可体内杵着这么个异物,哪里能轻易放松?眼里挂着泪,她吸吸鼻子,试图让自己放轻松,也得亏这药膏微凉,到不会有火辣辣之感,才叫她稍微能放松些,终于给他的手指放了行。
卫枢的手指进了里头,就感受到了她的“妥协”,却愈发地叫他更为疼痛起来,肿胀的性器顶着裤子似乎要冲出来——他鼻尖渗出细汗,几乎半跪在她跟前,掩饰着身体的勃发,将手指在她肉壁内细细地抹了一遍。
终于,他的手指撤了出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若不是他还有几分自制力,这会子恐怕就已经将她压在身下抽插了,抽插得她哀哀直叫唤——
人站起来,他才惊觉后背湿了一片。
随着他手指的撤出,她娇嫩的贝肉立时将绽开过的小口给遮掩起来,也试图将要涌出来的蜜液给阻挡在里面——还是没用,她的身子敏感的厉害,似水一样,从里面湿到外面,湿得她有苦难言。
可到底比先前要好受多了。
隐隐地,像是听见粗喘声——她惊觉地抬头瞧去,见到卫枢解开皮带,裤子脱落在地,露出令她惊惧的粗壮性器来。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舔着干燥的唇瓣,却见着他用双手握住肿胀的性器捋动起来,这画面叫她看傻了眼,也看热了身子,竟也是空虚地想要被填满——
她立时就低了头,还捂了耳朵,想装作没看见,装作没听见。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卫枢的闷哼声,好像是个开关一样,她立时就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试图去拿毛巾——手还未碰到毛巾,就让大手截住了毛巾,手就在她鼻前,她还清楚地闻到石楠花的香味。
卫枢还未套上裤子,腿间那根东西现下儿疲软地挂在那里,像是没有半点儿攻击性,可只有她晓得,他的破坏力有多少的强——
他蹲在她身前,用毛巾轻轻地按着她腿心,将溢出来的湿意都轻轻地用毛巾吸收掉,“放轻松,窈窈,放轻松,别叫药膏没了用处。”
她咬着唇瓣,没办法替自己圆场,摆在那里呢,娇穴又一个收缩,既让她空虚又让她羞愧难当。
“我不、我不想的,”她抽抽答答道,于这事上挺为难情,“我也不想的,就这么、这么湿了。”
卫枢哄着她道,“湿了才是好事呢,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别怕什么难为情,这是好事。”
“真是好事?”她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卫枢连忙点头,“当然是好事。”
张窈窈并不是真信了他的鬼话,可他愿意哄她,她也是乐意听的,再怎么样的鬼话她也听着的,谁让她跟舅舅不清白,虽说有药的缘故,可事实上她是真的跟舅舅不清白,还有……
她不敢想那个人,也就拿舅舅当了挡箭牌。
“我想再睡会儿。”
“嗯,就睡会。”卫枢亲自替她拉上内裤,又将她从卫浴间抱出来,“你睡会儿,晚上我回来。”
她躺在床里,眼睛眨巴眨巴地瞧着他,“晚上一定要回来。”
“那肯定的。”卫枢亲了亲她被咬红的唇瓣,还吩咐她一句,“别再咬嘴唇了,别把嘴唇咬破了。”
她到乖觉,也听话。
“那你记得替我请假,别忘记了。”
为人师表(高干) 139受这身苦5
卫枢哄着她道,“嗯,会给你请假的,先睡上一睡,要是中午醒了,就叫人把吃食送到房里?”
她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卫枢忍不住摸摸她的脸,末了,他又低头往她脸上亲了亲,很轻,似蜻蜓点水一样,“晚上我一定回来的,到时候你也不疼了。”
这话叫张窈窈“噗嗤”一声笑,将个面容衬得灿烂无比,一扫先前的颓丧。
这也让卫枢开怀起来,捏了捏她的手后才出了门。
张窈窈目送着他关上门,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到显得有点儿空荡,只不一会儿,她就沉入了梦乡。
卫枢下了楼,见着卫雷已经换掉了居家服,见他下来,还朝他看了一眼。
“你出门?”卫雷问他。
卫枢脚步稍停,抬眼对上卫雷,淡淡应了声,“嗯。”
卫雷对着长子难免心里有些复杂,“也别太过了。”
卫枢疑惑地看向他。
卫雷的手轻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你多疼着些人才是。”
卫枢方才是觉得奇怪,奇怪才涌起的疑惑,而现儿他才算是明白了,顿时脸色就沉了,连带着眉头都染了丝嘲讽,“到是新鲜,还能听到你这样的话,难道太阳今儿打从西边出来了?”
卫雷神情淡淡,到不愿意跟长子争执起来,人便走了出去。
卫枢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还想跟卫雷论个明白,可事实呢,他走了,都没给个论理的机会——人都是这样,就跟吵架一样,一时吵输,事后细细回想,不由捶胸顿足,原因不就是为着自个有了能应对的话,可怎么也不能来第二遍的。
秦艳丽今儿在家,也无需跟卫雷一道儿出门,毕竟她只是个门面,需要她出面的时候,她就配合着,也就这么点面子了——她还是挺享受这种日子,在公众面前众星拱月一样的存在。她瞧了眼卫枢,装作亲切地问道,“今儿没事吗?”
卫枢直接漠视,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问了窈窈学校校长的电话,很快地就给校打了个电话,将窈窈交给他的事利落办好。
秦艳丽被无视,到是没同卫枢生气,她这个人也想得明白,不指望着讨好卫枢,就卫枢这个人,根本就讨好不了——人家架子高着呢,哪里理她?她嘴角微扯,还翻了个白眼,往沙发上一坐,双腿自然地交迭在一起,打开手机看了看,到是笑意深了些,免不了跟人聊了起来。
“姐,怎么不出来,昨晚伺候你得可好?”
秦艳丽自然被伺候得好,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连她自己都觉得不一样,皮肤可好多了,她终于明白采阳补阴这么个事了,到了年岁份上,确实得补补——老卫守着他自个儿,她呢,可没兴趣,人活着嘛,总得叫自己高兴才好,她都这个份上了,寻个几回艳色不是正常的需求嘛
她立时回了话,“胡说八道,哪里有这样的事。”
那人不服气,“昨晚你还说我舔得好呢,姐,这会儿你不认了,我好伤心。”
秦艳丽看着这话,就心里一跳,昨晚被两根性器入过的私密处顿时就湿了个透——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跟了老卫这么久,她才晓得世上的快乐事,也不明白老卫怎么就跟禁欲徒一样的日子。“乖呀,回头再叫你弟弟,再给你们吃上一回。”
“那我得谢姐呢……晚上更得好好伺候姐……”
这话惹得秦艳丽笑得花枝乱颤。
卫庄才回的家,西装外套还挂在手臂间,见着秦艳丽笑得那模样,眼神微微幽深,“您怎么了,爸不在?”
秦艳丽见着心爱的儿子回来,自然是高兴的,可刚才她还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岁、甚至可能比她儿子都要小的年轻男孩们撩骚,也不是撩骚了,是给干得被翻红浪、肉穴吐精……这些话一闪过脑袋,都让她面对儿子有点尴尬,连忙问道:“可怎么说的,我什么怎么了,我不在家里还能在家里?”
她的声音有点重,让卫庄听得微皱眉,“我也没说什么。”
秦艳丽晓得是自己神经过敏,人一旦神经过敏,就免不了露出痕迹,她也一样的,连忙稍稍深呼吸一下才算是缓过来,“你昨晚儿没回来,我不是着急嘛。”
“还怕我在外头么了不成?”卫庄随口应了一句,“谁还敢这么不长眼睛的动卫家的人?”
秦艳丽生平最得意的事有二:一是老卫这样的丈夫;二是有卫庄这样的儿子。论起来,最重要的还是老卫,没了老卫,她什么都不是的,更何况以她的出身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老卫身边,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事——但儿子也是重要的,这是她将来的保障,当年同她一样的小姐妹,谁有她过得风光?如今她在外头,谁不奉承她一句?曾经于她而言是高高在上的官夫人们,谁不是都想到她跟前凑趣呢。
“胡说八道,”秦艳丽忍不住笑嗔道,“你说咱家要不要也弄个家宴?”
卫庄一怔,“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秦艳丽示意卫庄坐在身边,仔细打量着她儿子的面容,还真是继承了她同老卫的优点,“好歹都这个年岁了,还是找个人结婚?”
卫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你知道我的毛病……”
“那有什么的,”秦艳丽也想通了,语气里透着股霸道,“无非就是个娶个人进来,能进咱们家是她天大的福分了,还要指手划脚不成?”
卫庄实在不想同她说这个,“你别管这个事,我心里头有主意。”
秦艳丽晓得这个儿子主意大,还是免不了要说一句,“别人给了我好多照片,你要有空的话先看看照片。”照片是真事儿,有好些个,也
卫庄已经转身了。
“儿女都是债呀,”秦艳丽不由叹息,好像真是个为着儿子婚事而操心的,但卫庄一离开,她就立即看手机,这不才几句话的时间,已经收了四五十条消息了——她将手机的声音按轻了,就贴着耳朵听,耳朵里传来年轻男孩儿的粗喘声,叫她的脸都跟着红起来,不免下了个评论,“还真是惹人疼。”
前一句说的是她儿子,后一句说的是那些个惹她疼的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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