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窈窈虽不习惯这种热闹的气氛,到也不是个缩在卫枢后面的人,显得特别的大方,与众人也能说得上话,颇有几分游刃有余的样子。
卫枢还替她挡了酒,揽着她坐在众人中间,同身边的人说道,“前儿我拍下的那块地,到有些意思,还有人找我,想让我出让呢。”
听见的人到是觉得这个话有些意思,“反手就挣了,要不要真卖了?”
卫枢摇头,目光扫过众人,“你们看,我难得拍块地,到像是抢了谁的地盘似的,不依不挠地追着我,到叫我有些好奇了,这些人后面都有谁呢。”
“也是奇怪呢,”自小就跟卫枢打混一起的何二少端着酒杯,没沾一滴酒,也就是端着酒杯,他长相那是男生女相,眯起眼睛时,却让他更加耀眼,“好像突然的就钻出了人来,也不对,秦明生也不算是突然钻出来的,先前也不知道是惹了谁的,差点儿就歇菜……”
张窈窈不懂这些事,也就是听着,可听了一会儿,她察觉到这事儿好像跟她有点关系,不由得便悄悄绷直了腰,耳朵也悄悄地听着。
何二少还在那里讲着,“要不是他后头还有吴表哥,也不知道吴表哥吃了什么个迷魂药,非得替秦明生出个头,这事呀还真叫人觉着稀奇。”
他就跟说书似的,把话一说,“真当是稀奇的,秦明生还有个私菜馆,前两天还被消防查了,都不合格,还得停业整顿。真个稀奇的,消防这块上,你们看看自个儿的,有做到查不着一点儿的瑕疵了?”
他这一说,边上的人都朝他喝倒彩。
“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家的消防还干得能有瑕疵了?”
你一句我一句的,反正都是不服气,都说自个儿干得好的。
何二少也不急,就指指他们中间的人,“你吧,这处是你的,你瞧瞧这装修,瞧瞧你们从门口进来到这里,安全通道是有,但连个指示牌都没有,万一出了事,叫人顶着个浓烟要往哪里跑?七弯八拐的才寻着路,还不得……”
这话还没说完,就让那人给捂了嘴巴。
那人嘴上还喃喃道,“佛祖保佑,也就他胡说,我这儿可得您老关照着,什么事儿也别出,不然我这边才投的钱,本都没弄回来,还真的说不过去。”
何二少拽开他的手,“我就举个例,你急什么呢,我同我卫哥说正经事的当头,你闹什么呢。”
窈窈听说过何二少,她爷爷提起这何家的二少,都是要摇头的——当然,让她爷爷摇头的人还真多,反正之前在她眼里,她爷爷为了教育事业奋斗终身,如今怎么说呢,到也不是否认爷爷这辈子为教育事奋斗的心,而是她觉得人都有两面性,冷不防地将另一面露出来,的确叫她心惊,甚至将自己这个孙女都……
她不免有些心寒倒是真的,现在听着何二少在那里跟侃大山似的说起秦明生,又见谢被何二少点名的那人赶紧笑嘻嘻地同卫枢点头哈腰,又朝她笑笑。
临了,那人就一个倒了酒一饮而尽,“我还听说呀那秦明生有个啥影视公司的,要搞什么选秀呢,也真是有意思,综艺到时以上,全是他公司的小姑娘在掰头,也挺有意思。”
何二少可惊讶了,“怎么你还看综艺,这都得笑掉咱们大牙,怎么的,是要从那里头……”
他的话才起个头,惊觉今儿不一样,窈窈可在这里呢,不能将辛勤园丁的耳朵给污染了,“得,咋不说这事,就说那秦明生的事,最近可了不得,张狂的要命,吴表哥这是干嘛呢,人都不见跟失踪一个样,我们哥几个都奇怪了,吴表哥不至于这般窝囊的就叫秦明生这么个得意?”
窈窈听着呢,虽说吴晟要辞职,爷爷这里竟然没一次见过,上门探望都没有,着实有点奇怪。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对吴晟还是有点抵触的,就悄悄的将这点怀疑给忽略了,但老卫说的,其实吴晟跟卫枢是亲兄弟,她就有点儿不好了。
卫枢自打上回后,就对吴晟有些反感,甚至觉得一个有点给背叛的那么个意思,这吴晟不光知晓窈窈同她舅舅的事,还乐见其成的架势,都叫卫枢对他冷淡了许多,听人提起吴晟,他只是眉眼稍一挑,“个人有个人活法,谁知道他干嘛了呢。”
这话这态度,都叫何二少等人颇为惊讶,到也晓得今儿这个话题可不能再提了,再怎么说,人家是亲表兄弟,有些事他们自个关起门来就能解决的事,他们到不必枉做小人了。
“也对,”他立即改了口气,转而对着张窈窈,“窈窈妹妹呀,我有个问题想问。”
颇有几分正经的样子,到叫一众人都嗤笑起来。
偏他还正经着脸,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窈窈妹妹呀,看在你如今是辛勤园丁的份上,就给我说说曾娇这丫头如今躲哪里?”
张窈窈也回答得一本正经,“她嘛,我还真不知道,你也知道的,她就是个随性的,今儿在这边,明儿就要换地方的,我哪里能晓得她个确切的地方呢。”
何二少长叹口气,还是将酒一口闷了,有几分牛嚼牡丹的意味儿,他一手按在自己胸口,到是做了个颓丧的表情,“也是呀,咱们曾娇妹妹可真是断了线的风筝,哪里能追得回来。”
这话把整桌的人都弄乐了,个个的都给何二少敬酒。
无非就是打趣他,这么多年,还没谋得佳人归。
何二少来者不拒,全都喝了了事,到叫张窈窈开了眼界,嘴上还同卫枢念叨道,“阿枢哥,你可不许这么着的喝酒,人又不是酒缸的,哪里能经得起这么喝?非把身体喝坏了不可。”
卫枢到喜欢她这份念叨,“嗯,听你的。”
张窈窈没喝酒,等整个宴儿都散了,桌上的菜呀,几乎还整桌儿的摆着的,也就没喝酒的张窈窈挑着自个欢喜吃的菜吃过些,到是酒喝了许多,酒瓶子立了好许多——
今儿是卫枢请的客,专门带窈窈出个门的,自然是得他请客,他这是喜事。
这回家,窈窈也没让司机过来,她亲自开的车,开得贼小心。
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卫枢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不像那些个男人,对于新手上路,非得要指点个江山,他系着安全带,还开了窗子,让酒味儿稍微散发出去——“秦明生恐怕是你爷爷的亲孙子。”
这句话,就跟炸雷一样,也得亏近儿她的承受力稍微有点加强,并没有在路上闹出车祸来。她深呼吸一下,视线还是看着前面,“哦,原来还有亲孙子呀,难怪不叫我给家里头祭祖,一个孙女而已,嫁出去泼出去的水,是没资格替他们老张家祭祖的。”
“张利国进去了,”卫枢嗓音有些漫不经心,更是有几分懒散,“恐怕叫老爷子心里急呢。”
窈窈有些憋气,可这会儿她又能如何?难不成她要去拼一拼自个在老爷子眼里的地位?都不用拼的,她有什么资本值得老爷子同她低头的?无非是拿捏着她的事,想同老卫还有舅舅提条件呢——
舅舅同老卫想她出国避避呢,无非是不想叫她为难。
她也不是那等非得求个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随便呢,我管不了的。”
卫枢失笑,“要不要真扶了你爷爷上位,好叫别人也看看谁是第一孙女?”
窈窈无语,“……”
ps:回来了,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最近我吃的清淡了,好像有些结果都比原来好了哈哈,继续清淡
为人师表(高干) 185
窈窈的手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还是同卫枢直白地说开了,“说来也是挺好的想法,阿枢哥,你觉得我合适吗?”她仰起脖子,冷眼睨着他,颇有一副不把人瞧在眼里的姿态。
卫枢瞧她一眼,摇摇头,还尽心地指点她,“这不行,还得把头再抬高点,要眼里瞧不见别人的样子,对了,就是这样子,对的,这样才有点样子……”
窈窈这脖子抑得太高,没一会儿就酸了,她一撇嘴,“酸死了,不来了。”
她说着,就用手捏捏脖子,没捏到要紧处,捏了也是白捏的。
卫枢晓得她是个娇气的,就提议道,“现儿晚了,要不明早我让人来给你松快松快?”
窈窈眉开眼笑的,但没一会儿,她就蔫了,身子往后一靠,颇有些泄气,“我身上这样儿,哪里能叫人看见?再说了,叫人看见,岂不是要被人说嘴?”
卫枢小心和意地哄她,“谁敢那么不张眼?还敢说你的是非?”
窈窈可不信,“谁能那么个嘴严实的?”
“这年头也得讲个职业道德的,”卫枢笑道,“我敢打包票。”他哪里还舍得她被人给议论,别说一句了就是半句都不行。
这晚上睡了吧,张窈窈到真觉得是酸疼,也得亏今儿还是礼拜天,她也不用去学校,这脸色够难看的,她想嘛,真是过头了——有些事就不能过头,所以她看了舅舅给她的消息,她都没回,回什么呀,她能说什么嘛,就坐在床沿还发个呆。
卫枢这会儿没在家,她一动都觉得酸疼,特别是隐密的那处,更叫她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没有,总让她有种错觉,似里头还含着个东西——她双手支在床沿站起来,就觉得更酸疼了,像是里头被什么搅过一样。
她还真是难受,又卫枢不在,她就觉得有点儿孤单,这人难受的时候就会把孤单给放大,明明昨夜里卫枢还在她身边,也就早上他出门了——她就觉得有点不适了,拿起手机颇有些犹豫,到底还是给舅舅回了消息,“舅舅,我难受呢……”
是诉苦,也是撒娇呢。
“怎么就难受了?”
齐培盛还真是难得被撒娇,自然是格外的看重。
“就全身儿都难受。”她将话输入又删了,输入又录了,来回好几次才终于将话发出去。
“我叫人过来接你?”
她一看就有点儿晓得事了,“舅舅那边有事?”
“嗯,有点事,你过来叫我看看?”
她还有点不好意思,“那舅舅有事,我就不过去了。”
“不是全身儿都酸疼嘛,过来叫人给你全身身按按,也好叫你舒坦些。”
这也是卫枢的意思,可她昨晚上觉得太晚就没做,又不想让人上门来,还记着身上的痕迹,怕叫人多嘴。她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回道,“不好吧,舅舅你在公干,我到是去麻烦你,到不好吧?”
听听,明明她起的头,人家说要让人来接她,她还矫情起来了。
“要不我同卫枢通个电话,叫他送你过来?”
这是齐培盛的作风。
一下子就让张窈窈软了腰儿,也就齐培盛不在跟前,要在她跟前,她指定还跺个脚什么的,只这会儿只两颊飞红,颇有一丝羞意,到底是被齐培盛的心意给弄得心里头似塞满了东西似的舒坦。
“那还是你让人来接吧,”她压低了声音,明明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是跟偷情似的怕叫人听见,声音压得极低,“你别、别同阿枢哥说话,阿枢哥他、他心里头不舒坦……”
“你怕他心里头不舒坦,就不怕我不舒坦?”
一句话压过来,压得她嘴儿张了张,似缺水的鱼一样。
但她一贯儿有人投喂,自不必担心真渴死了——都说要旱涝保收,她这边是涝死了,明明自个挑起的话题,听得别人那逼到门前的话,她就跟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着实没有什么能耐。她隐隐地觉得这个事非得有个说法不可,期期艾艾地回了句,“我跟阿枢哥都登记过了。”
“那行,你们登记过。”
也就这么几个字,她就不知道要怎么回,隐隐地发现自己像是说错了——但她也觉得自个没说错,事情都摆在台面上的,她跟阿枢哥确实是登记过的,又没说假话。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舅舅一个字再没有发过来。
她打电话过去,电话还没有信号。
这让她急了,也不去想办法寻人,就开电视,转了频道,还真是看见她舅舅呢,眼看着是个什么论坛的,以各国为代表的代表团过来人——她一眼就见着她舅舅了,坐在那上头的主位,从他的面容看不出来他的喜怒,显得有些严肃。
这样的舅舅,她看过多次的,到也没觉得有距离感,反而是觉得舅舅这样子非常有排面。
她将电视关了,再自个儿去开车,卫枢的车可不止一辆,车库里好几辆跑车,跑车太炫,她才是开车的新手,虽喜欢那种迎着风的快速,还是并没有选这跑车,太高调了真不好——她也从电视上得知了,舅舅如今在那个国宾馆,一贯用来招待外宾的国宾馆。
难怪舅舅说让人来接她。
这等规矩的要地,自然不是她能轻易出入的,但她也不过在脑袋里过了两秒,也不给舅舅再留言了,就寻了她舅舅的大秘——这联系方式还是她舅舅给的,但凡有什么事,都可以寻这个大秘。
她选了一辆车,比起跑车来稍微有点儿不起眼,但看那流线型的外观还有他车前头的标志,就慢悠悠开出车库,要去寻了舅舅——这人嘛,就是这么个奇怪,刚才还在说不去的,没一会儿功夫她就改变主意要去了。
真个开车到了国宾馆。
也得亏她事先联系过舅舅的大秘,才能顺利地出入,因着这论坛的缘故,国宾馆此时进出都是管制的,这都是安保程度早就上升的。
“先生让我带你去房间?”
大秘没在齐培盛身边,此时齐培盛身边没有大秘在是行的,身边还有个同声传译。
为人师表(高干) 186都是舅舅逼你的
是张窈窈还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莫名地觉得有种紧张感,低头跟着那大秘就进了国宾馆。这地方,她并不陌生,也是来过的,只后面来得少了,毕竟她后来年纪长了,也不好跟着老爷子出来,小时候还行,也是老爷子带着她过来,所以她对这里印象也挺深刻。
惟一的印象就是装修有些变动,就是新了,早些年这里还有些沉旧,似沉立在此处,无处诉说着百来年的光景,如今是焕然一新,历史的沉重感依旧摆在那里,却让人觉得鲜活。
大秘引着她就走了专用电梯,直接去了齐培盛的休息处,与众人都隔断开的,与平时的不在意不一样,如今他代表官方面出,自然是谨慎又谨慎的,便是房间外也是24小时守着人,最高规格的安保。
对于她的到来,毕竟是齐培盛的外甥女,也是有人认得她的,只工作在身,到没同她打招呼。窈窈没想到这么个阵仗,人进了房间差点儿没腿软,但她还有一根筋儿,到觉得有些事儿不好——舅舅虽让她过来,无非是她先向舅舅撒的娇,万一叫别人……
她不由得想起老爷子来,这两天她没回去,也不知道老爷子那头有没有使人盯着她,这算是后知后觉,才想起这一遭来,不由得揉揉额头,到也是觉得自个瞎想没用,反正人都来了,索性就等着舅舅吧。
坐在房间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可做的,无非是坐着等舅舅那边儿事结束了,听着就有点无聊的事。但她殷勤呀,还是等着舅舅,毕竟她是个听话的呀,舅舅说了让她等着她就等着——论起来,她是个乖巧的,自小就听话,可这么个听话的样子,到有些令人觉得有些个奇怪了。
但她就是这么个样子,会给自己找理由,让事情看上去理所当然一点,所以等齐培盛过来时,她就迎了上去,笑弯了眉眼,朝着齐培盛甜甜地喊了一声:“舅舅……”
这态度好像也没有那么怕了,至少是不像先前那么样避着了,前头还是他逼着人见面的,这下子到是她自个来撒娇了——齐培盛是个什么人呀,哪里还看不清她个小主意?这都近中午了,他还没吃个饭,抽出来的吃饭点儿,时间上非常赶,“嗯?”
她看着摆上的饭菜来,也就是四菜一汤的标准,瞧着都是按他的习惯摆的,口胃比较清淡。她用手去牵他的手,反复地摸他的大手,刚才他这只右手拿着笔,“舅舅,你给我揉揉,我全身儿都疼着呢。”
这人,说着话,羞红了脸,就这么当头,她舅舅在处理大事,外头还有人等着他这边用完饭,这要紧的关头,她竟跟个祸国的妖精似的非得揪着他——拿水盈盈的美眸瞧他,像是受了惊一样的不敢对他的深遂眼神,似雪的脸颊这会儿染上了红晕,还拉着他的手,往她自个腰间。
表情羞涩,动作到大胆。
这架式,到叫齐培盛有些奇怪,可到口的肉儿,他也不能不占,将个大手就揉她的腰,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都叫他揉了个遍,“还有哪里疼?”他嘴上问道,嘴角微扬,足见好心情——都一直逼着,虽有种说不出来的情趣,但最好还是投怀送抱,别人的投怀送抱,他连个眼神都没有,她这边儿投怀送抱,到叫他十分欢喜。
窈窈这个人吧,主意没个定,没几下就让他给揉得娇喘连连的,对上舅舅含着促狭意味的眼神,她颇有些难为情,“舅舅,我全身儿都疼……”
这人,别看难为情,到是做的事根本没有丁点儿的难为情,还表现的特别胆大,还晓得自个送上门——齐培盛将人搂了进怀里,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平息着微重的呼吸,“昨儿才上了老卫的车,叫老卫好一通伺候,这会儿是来跟我赔罪的?”
“啊?”
她一时表情愣在那里,双眼瞠大。
被戳穿做的事,一时让她压力挺大,还不知道怎么个为自个挽尊。
额头被他的手指一戳,她眼神还有闪躲,“我、我……舅舅……”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她怯怯地又对上他的眼神,不得不承认自己做的事,都说乖巧嘛,那自然能承认的,自个做的事就会自个认下来的,“您别提这个事了。”
别提,那就是有了,没否认。
齐培盛双手去捏她的肩头,大手有力,捏得她僵硬的肩胛肉又疼又酸的,就连表情都皱成一团,嘴上娇声道,“疼,您轻点儿,您轻点儿……”
他都没怎么用力,就听着她个娇声,他都叫她给弄得兴起——本这个时候,像也不应该,但她这里实在是控制不住,到也是有几分甜蜜的,非得来这里寻他给她揉,到也是个进步。“本想寻个师傅给你按一下,想着你怕难为情,回去记得让卫枢也揉揉,总不能半点都不晓得疼人的。”
张窈窈听到“卫枢”两个字,这身子难免一僵,突然地就有了种给卫枢戴绿帽子的念头,脸颊不再是飞上两朵红晕,而是涨红了脸。
好像身体被揉得酸爽的滋味儿瞬间都成了扫向她脸上的巴掌,好像一下子就把事情都想明白了,她这事做的不对,没有一桩儿是对的——她双手推了他,颤抖着的双手,还晓得要推开他,双眼里噙着泪儿,“我不对,我不对,我做的都不对……”
颤崴崴地站在那里,跟个浪尖上的小船似的,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入茫茫无际的大海里,从此倾覆,再没有一丝的生还机会。
齐培盛见她突然变了脸色,他吃过的盐都可以说比她吃过的饭都多,哪里能不明白她这会儿是在怕什么了——无非是卫枢,真当让他叹口气,再怎么说,他也得认呀,那是她丈夫,原来他心里头竟是这么惦记着呢,好像平时并不介意,可现下里,他知道的,他是介意的,谁能不介意呢?
老卫怕也是介意的吧?
他想,可面前的这个娇人儿,他还得哄着的,“没有呢,窈窈,这事上你没有不对,是我的错。”
齐培盛,还从没在谁的面前低过头,在她的面前,他真个是低了头,半屈了身子,几乎就半蹲在她跟前,从下往上看,非常坚定,“窈窈,是舅舅的错,不是你的错,都是舅舅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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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师表(高干) 187
刚才还在电视上侃侃而谈、胸有成竹的男人,此时半蹲在她跟前,同她一字一句地说着话——她的手都是颤抖的,看向他的目光慢慢地迷蒙了起来,是泪呀,将她的眼睛给迷蒙了,眨一下眼睛,“吧嗒”一声,眼泪滑落在脸颊上,热度惊人。
他慢慢地起身,以拇指抿去她的热泪,“窈窈,乖,不哭啊?”
他一哄,她的泪落得更凶,就跟断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
齐培盛真拿她没办法了,抽了纸巾出来替她抹泪,到不再叫她别哭了,他心知有时候哭一哭也是释放压力的方式,况她呢,小脑袋里大概是积得久了,这会子才想到哭——他嘴上还逗她,“可你在外头等着老卫,可不是我逼的。”
她顿时就止了哭,眼神儿添了丝仓惶,眼泪还挂在她睫毛上,还打了个嗝。这便缩着个双肩抽抽着。
齐培盛叹口气,“我到想着呢,你什么时候像等老卫那样等我一次?”
窈窈双眸挂着晶莹的泪珠儿,被问得又羞又窘又仓惶,半天,她才哼哼唧唧地挤出一句话来,“我、我今、今儿不是来了嘛……”
话才说完,她又想起刚才来,顿时又纠结了,跟打自个的脸一样。
齐培盛瞧她纠结的小样,到也不去戳穿她,戳穿了也没的意思,就叫她这样儿的当个缩头乌龟也是行的,也是刚才没忍住才戳了她,现下儿叫齐培盛到有些后悔,缩头乌龟有什么不好的,非得叫她承认事实呢,有时候缩头乌龟也是种美好呢,至少不会叫她哭——
“嗯,好乖呀,”他伸手去扯她的裤子,今儿她穿得是条裤子,裤腿儿细细的将她双腿衬得跟铅笔一样直长,修长的双手就解开扣子,一共竖排的叁粒扣子,全解开,露出她平坦的小腹,被包在黑色蕾丝内裤里的私处,“窈窈,来都来了,就让舅舅吃一吃可好?”
他仰着脸,眼里充斥着男性的欲望,似乎要要将她牢牢地钉住。
她低头看向他,见他眼神热烈而不掩饰,且当着她的面,他的脸慢慢地靠近她的腿间,白皙的玉腿就暴露地在空气里,而他的鼻子就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呼出热气的男性气息来,叫她无所遁藏——热烫的气息一醺上来,她便深切地感觉到身子的空虚及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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