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这话也不是假的,是真的难受,人被紧搂着,胸脯被紧紧压在他胸前,紧绷绷的好似叫她透不气来,她稍挣扎,反而叫他搂得更紧,更叫她搂上了他的双腿,臀下就抵了个坚硬的物事——她哪里受得住,身子敏感的不像话,被这么个火辣辣的东西抵着,便有些虚软。
齐培盛到装作不知,反而低头问她,“哪里难受了?”
她被问得羞恼,双手就要推他,反而叫他制住双手在身后,笑意在他脸上渐深,“怎么呢,窈窈,这就跟我恼上了?”
她是恼了,但不承认的,觉得自己到是越活越回去,这反而跟个孩子似的置气,“也没恼,没恼,我恼你做什么呀。”嘴上说没恼,这边儿说起来,声音到是越来越高,到最后可近乎尖声了。
齐培盛就喜欢她这身体诚实,嘴上到不老实的样儿,指指他自个的薄唇,笑着同她要求道,“那不恼我,就亲我?”
她一怔,美眸里漾着一丝迟疑,睫毛轻颤,到真是仰起脸来,将个娇艳如花的脸蛋对上他的下巴处亲吻上去,也就蜻蜓点水一样的,她就吹皱一池春水,这便躲开了,将脸蛋儿躲在他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
这心跳声,叫她着实的安心。
但齐培盛哪里能叫她这般就蒙混过关,抚抚自个的下巴,也就是下巴得了她青睐——都叫他羡慕起这下巴了,依旧不放过她,以手抬起她的脸,深沉的眼睛一直就盯着她,薄唇就堵住了她娇艳的唇瓣。
男人灵活的舌尖似蛇信子一般,以手箝住她的下巴,手上劲道并不重,怀中娇人儿的香软气息,叫她惦记了许久,下体立即就高耸起来,似要往她的娇臀缝隙中挤进去,另一手则箍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唇舌侵占她、攻占她的娇软——
她无助地被迫仰起脸,美眸里还带着一丝水意,粉嫩的舌尖被他深入的舌尖纠缠住,让她逃也无处可逃——但她有种深入骨髓的快意,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腿儿也微微地张了张,似要将底下的坚硬阳物夹入腿间,“唔唔……”
她难耐地溢出破碎的呻吟来,纤手困难地揪着他的衣襟,任由他在唇齿间亲吻吮吸,眼前只有他的脸,深刻的脸映入她的眼里,眼底深沉的欲念既叫她害怕,又叫她欢喜——她一时竟不知是害怕多些还是欢喜多些。
但约莫是欢喜多些,上回在车里到是……她想起来,腰酸背疼的,这会儿,她到不想在车里了,察觉舅舅的手来到她胸前,隔着她薄薄的衣料托起她的娇乳——她的身子就哆嗦了起来,被他抵着的硬物给硌得慌,早就识得了情欲滋味的私处也跟着悄悄地蠕动起来,吐出一口粘粘的液体来,湿了她的底裤。
齐培盛终于放过她的唇瓣,瞧着被他吸吮过的唇瓣更加娇艳,叫他的眼睛微眯了眯,又要低头再吻上去,这次,薄唇却是叫她微颤的双手给挡了——当下他便有着不悦,就逼问她,“怎么,不叫舅舅碰了?”
“没、没有,”她晓得拒绝了他,就得有说服他的理由,“舅舅你待会儿没事?”
大忙人一个,怎么可能没事儿,到同她在这里歪腻,万一误了正事可如何是好?
她眼里有着担忧,都是为着他好的,真叫齐培盛也对她摆不起脸来,他呼吸声渐浓,到将她放开,算是同意了她的话——还真是有事儿,也不过是许久未见着她,是过来见她的。
正事到底是重要,他将她放在边上,自个则解开裤子,将个肿胀的阳物给释放出来,粗壮且长,且紫黑的巨物,还朝着瞧过来的窈窈颇有示威意味儿的昂扬了脑袋——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儿,到落在他自个手中,上下便捋动起来。
可他才捋动了一下,就叫她的纤手给掰住了。
他停了手中的动作,侧眼看向她,眼底全是笑意,甚至是鼓励的,“嗯?”
到没把话说出来,只看她。
她手中的那物光滑似丝绒,一手握不过来,两手围拢才堪堪地罩在手心间,在齐培盛期待的目光下,她闭上双眼,人也跟着凑向他腿间,被他深吻过的红唇一张,就将他的欲物含住了嘴里。
她嘴小,将这么个巨物含入嘴里,还因含得太急,差点才一入嘴儿,就将这巨物吐出来——
紧窒的包裹感便涌上来,齐培盛自然不容她逃开,是她自个儿送上来的,自然他得享受这过程中——大手按在她后脑勺不叫她抬头逃开,硬是将阳物送入她嘴里。
她吞吐困难,被堵的小嘴撑到极致,口水控制不住地自她嘴角溢出来,沿着嘴里的巨物滑落,湿了他腿间的深重毛发。
齐培盛命根子被她含在嘴里,即使她傻的不知道怎么动,反而叫他自个儿往她嘴里耸弄,即使是这样子,也叫他舒爽,还教起她来,“窈窈,棒棒糖吃过没有?你小时候舅舅可买过给你吃的,把舅舅当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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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叫窈窈真是不晓得怎么才好了,嘴里含着的东西太大,顶得她嘴里发酸,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就那么愣愣地含着嘴里的硕大阳物不知所措——
是的,是不知所措,还在脑袋里想着到底小时候舅舅有没有买过棒棒糖给她吃过。
这么一想,就走神了。
齐培盛见她动也不动,就那么怔愣地抬眼瞧着自己,眼神儿发直,到是叫他看出来了,是走神了——这叫他好气又好笑,索性就箍着她的下巴,自个儿耸弄起来,胯部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脸, 手也不消停,隔着薄薄的衣料去用指尖去刮弄她的娇乳,刮得她几乎含不住嘴里的硕大巨物,嘴里的津液涌了出来,不止湿了他小腹下的毛发,还湿了他的裤子。
她的小嘴被迫张到极致,红艳的唇瓣将个硕大的紫黑巨物含住——他的胯部抵着她的脸,几乎将她弄得不能呼吸,呼吸渐渐急促,脸色更是娇红,鼻间全是他的气息,嘴里的耸弄,她受不住地呜咽起来,更让她难受的是腿间的空虚,腿间湿淋淋一片,难免受不住地夹紧了双腿,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腿间,破碎的呜咽声,倾泻在狭小的空间里,听得齐培盛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到最后,他的大手还是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按住,喷射在她嘴里——他并没有立即放开手,而是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平息着粗喘,好一会儿,他的手才放开她。
这手一放开,硕大的紫黑阳物自她唇瓣脱落出来,粗大的柱身湿淋淋的,似经了暴雨一般,即使已经发作过一回,依旧不见丝毫颓势,颇有些张牙舞爪之势,挺立在他湿漉漉的腿间,贴着他紧实的小腹——
她不敢看了,嘴里酸得厉害,一时阖不拢,白浊的液体自她嘴里溢出来,蔓延在她娇红的唇瓣上,刹时,娇红与白浊,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副淫糜不堪的画面——她急促地喘着,身子哆嗦着夹紧了腿儿,黏腻的液体自体内汹涌而出,底裤全湿了。
明明受累的是嘴儿,却连带着叫她下边这张小嘴儿也跟着……
她没敢抬头,不敢去看他被弄湿的裤子,也不敢看自己。
齐培盛晓得自己叫她吃,着实是为难他,他也是晓得自个的本钱,这会儿一时得了舒爽,到也是能稍稍弥补她在海南同老卫独处的醋意,也不先收拾自个儿,到是替她先收拾起来,拿了纸巾替她擦嘴儿,一手掰着她下巴,一手上心地擦着,瞧着她眼睛红红的,又泛着泪光,这副可怜的样儿,到叫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嘴里疼了?”
被他这么一问,她有些恼意,眼里便含了几分含嗔带怒的意味。
齐培盛将她的脑袋按入怀里,好一顿揉搓——
只他这一搂,她那娇臀儿便稍离了后座一点儿,上头残留的湿意明明白白,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大手悄悄地自她腰间往下移到她腿间,隔着那一片薄薄的布料,他的指间瞬间就察觉到了湿意,手指迅速地自底裤边缘探了进来,稍往她私处一揉弄,就听得她微微的闷哼声。
他了然,又惊喜于这身子的敏感,将手指抽了出来,将她的脸抬起来,当着她的面,让她看清楚指间的水意,在她瞪大的美眸前,他将手指含入嘴里——
她愣了,不由道,“脏……”
只这一声,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好像在沙漠中行走多日嗓子冒烟的旅人。
“不脏的,”齐培盛吐出了手指,将手指抵于她的唇间,轻轻地诱哄她,“你也来尝尝?”
对上他的眸光,她似受了盅惑一样的用微张的嘴儿去含住他的手指,他的手指不比他那物,叫她轻轻松松地就含住了——神情还有些懵然,却叫齐培盛爱怜,只这会他得抽身,还有要紧的事等着她,当然,这身上的衣物也得换换。
她换了身样式简洁的连衣裙,裙子并不短,就在膝盖处;而齐培盛,一身正装,微曲起胳膊肘,就示意她挽上——她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到晓得要用手勾在他的胳膊肘里,车子同刚才也不一样了,刚才的是私车,显示的是低调,不欲于人之。
但现在,车队就在她前面,她到不紧张,到是有点儿疑惑,等真上了车,她才问道,“舅舅,我们去哪里?”
齐培盛笑笑地用手指轻刮她鼻尖,“带你看大场面去。”
她一愣,当下就明白了,“我能去?”
“就瞧瞧,也不是叫你参加,”齐培盛搂了搂她,“到时给老卫恭喜就行了。”
当着她的面提起老卫,她还是有点不自在的,便故作打量起这车子来——
就她的道行,他看得清清楚楚,“到不能站在老卫身边,老卫说委屈你。”
她眼睛一眨,泪意便汹涌而上,“我晓得的。”声音难免带了点哭腔,细弱的肩膀微颤起来。
“站在我身边也是一样的,”他依旧替她探眼泪,手上很轻柔,“高兴吗?”
她眼泪还挂在眼睫上,想笑,可情绪还没过来,到弄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还得了齐培盛“嫌弃”的评价,“还真难看……”
他的手还帮她揉脸。
她真是带哭而笑,“舅舅,你真坏!”
“只有坏?”他还问她。
她这会儿心情放松了,含嗔带怒地瞪他一眼,“对。”
他不免笑得大声了。
笑完之后,对着面前这张含嗔带怒的脸,他轻轻地贴了上去,与她的脸贴在一起,“记得好,记得坏都行,就不许把不记着。”
这话呢,她心里涌过一股热流,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点点头,仿佛最慎重的决定,迎上他的深遂的眸光,张了张还有酸的嘴,吐出令人心颤的话来,“只要舅舅记着,我就记着的。”
这是她的坚定,你不放开,我也不放开。
车子此时到了,直接进了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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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她还是头次来,心跳得极快,以前都是在电视上见过,真正的进了里面,她真觉得这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可身边有着齐培盛,才叫她稍稍安了心,同着他一起进了里边儿,一路进来,惟有叫她感觉到的是庄严,仿佛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推着她往里走。
是激动,是为着老卫激动,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的激动。
齐培盛领着到她一个小间,虽是小间,里面装修近乎简洁,还有个电视,此刻电视上展开的是直播画面,且是投票的画面,她一眼就看到了跟在现任领导人后面的老卫,他身着黑色西装,系着红色领带,人站得笔挺,精神头极好。
“你在这里等着,待会儿我来接你。”齐培盛见她一进来,就乖乖地坐在桌前,眼神似乎都胶在电视屏幕上了,晓得她的心思,到也不会现在就为了这个争锋,把话与她说了,“有事找我的大秘,听到没?”
她没回答,眼神一直贪婪地看着电视上的老卫,她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老卫的脚步,看着老卫第二个投票的人,他双手将票投了进去,再回到主席台落座,动作落落大方。
齐培盛虽说不要争这会儿的光芒,可见她都不回自己的话,这眉头便拧起了,“窈窈?”
还是没回答。
齐培盛眉头拧得更紧,不免提高了声音,“窈窈?”
这会儿,她终于听见了,转头错愕地看向还站着的齐培盛,不免后知后觉地问道,“舅舅,你还不去投票的吗?”
回应她的是关上的门。
窈窈微微张大了眼睛,瞧着关闭的门,有些想不明白怎么舅舅就生气了,肯定是有人催他呢——她耳里听着电视上那会场响起的音乐,这音乐,她耳熟,学校里课间操时集合就播的这音乐,看着一排排的人都起来有秩序地投票,她瞬间就将齐培盛的这段插曲给忘到一边去了,全身心地看着这投票流程。
甚至她还看到了老爷子,她的爷爷,几天没见,他的神色肉眼可见的不好了,脸色极黑,是那种从里面黑到外面的颜色,她心里头颇有些不是滋味,到是喝了口茶。
入了夜,近八点,终于结果出来了。
她听到了票数,是老卫!是老卫!
她激动起来,又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完了,眼睛还是巴巴地瞧着电视上的老卫,仿佛是永远看不完,权力真是最好的春药,此刻她觉得老卫真是又迷人又勾人。
“窈窈?”
齐培盛等了结果才从会场出来,到底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推了门进来又反锁上,见她还是盯着电视上的人看着,那眼神晶亮亮的,仿佛老卫才是她眼里永远的神。
这眼神刺伤了他,叫他着实有些不服。
她沉浸于老卫的荣光里,良久才转过身看向齐培盛,下意识地就绽开笑脸来,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朝他走过去,也就两步的距离,她仰起娇艳的笑脸,乖巧地叫了一声,“舅舅。”
是带着气进来的齐培盛,到是叫她一声唤给消了心头的气,面还是绷着不肯和软,由着她扑过来,双手不去搂她,“还晓得叫我呢?当你就只注意着那上头的人。”
她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也不是傻的,自然就晓得舅舅的意思,无非是觉得着她的注意力都放在老卫身上——她这下子才算是回过味来,当下便要描补的,“舅舅,我也是顾着您的。”她扯着他的手晃了晃,眼神巴巴的。
齐培盛也是好哄,也就叫她这么简单的话给哄住了,“哪里就把嘴学得这么甜了?”
她听出他话里的揶揄味儿,自是脸红的,脑袋往他怀里扑,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舅舅,我待您一直、一直是……”
对上他绷着脸,她终于鼓足勇气,“舅舅是不一样的。”
可齐培盛哪里肯到叫她这么就蒙混过去,到底是他不一样,还是她待他不一样?这两者之间听着差不多,可真论起来还是有点儿区别的,“什么个不一样法?”
他的逼问吼咄咄逼人,叫她只得无奈回答,“我待舅舅是不一样的。”
瞧她那副无奈的小模样,他哪里看不出来她的意思,分明都是一样儿的,也指不定老卫也不一样——可这会儿,他也没那个心思同谁争锋呢,虽嘴里有点酸味儿,都老陈醋了,还都是嘬着的。“可不能光嘴上说说,窈窈,你要是就嘴上说说,可不行的。”
她到想拍拍胸脯说自己定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头还微微埋怨他们起来,怎么就非得硬得着头皮叫她回答这样的问题——她回答什么样他们都不爱听,真是太难了。“那我、我得做什么?”
齐培盛得了她的首肯,还利用了她想找补的心思,“待会儿有宴,你就同我一道儿。”
“宴?”她有些糊涂,“不是那些代表们还没走,不是大宴吗?”
“还有小宴,”齐培盛打消她的疑惑。
她眼睛特别的闪,闪得像挂在天际的星星,“老卫也在吗?”
“今晚不行,你不能在老卫身边祝贺他,”齐培盛“好心”的提醒她,“只能跟着我去,里头还有老卫的忠臣良将们,都是为着祝贺老卫来的。”
她点头,“我晓得的。”
“不能站在老卫身边不觉得难受吗?”齐培盛还问她,“你应该站在老卫的身边。”
她漾开大大的笑脸,“我不能离开阿枢哥的,老卫也不能、不能……”她说到这里就好像特别的有主意了,“反正我也不清白,老卫虽想得开,我也不能叫他为难的。”
齐培盛听着她这话,又看她似涂上一层圣光的模样,牙齿又酸了起来,明明早知道的,还免不了酸一下自己,“这么为着他着想?”
窈窈立即就警觉起来,“我也是会为着舅舅着想的。”
“哈!”齐培盛晓得她狡黠,真把这手段用到他身上,还真是没招架得住,“就看以后你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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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看表现?她一脸的苦瓜状,“舅舅……”
齐培盛将她的脸扳正,又用手将她皱成一团的脸给抚平,“怎么不许我给你弄个留待观察的?”
她也是乖觉的,眼见着撒娇这路子走不通,立即立军令状了,“那舅舅说的是,我一定做到!”
齐培盛也不戳穿她的小心思,有些事说得太明白了也不好,只要一点就清楚明白就成了,反正不能叫她翻了天就是了,不能眼里没他这个舅舅就行,“你自个悠着点。”
窈窈虽听得这话没好气,但她看出来她舅舅的意思了,这是打算纵着她了,当下笑得娇花,纤手攀着他胳膊不肯放手,真跟着舅舅走向宴会厅,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可越走,她这脚步就越重了,便有些没底气了,悄声地同舅舅说道,“舅舅,我这样儿进去没事吗?”
“你怕了?”齐培盛顺着她的脚步停下,嘴角噙着笑意,不时地同周边的人打招呼,还能分神接她的话,“要不就不去看了?”
不去看,她也是舍不得的,拿个美眸嗔怪地瞪了她舅舅一眼,“哪里有您这样儿的,到是吓起我来了。”
“吓你做什么?”齐培盛到是一脸的无辜,“我吓谁也不会吓你。瞧你个胆子小的,这也不敢往里走?将来你还敢往别人跟前站?不如就趁早就歇了吧。”
她顿时就纠结了,“那、那不是我,我不想给人造困拢嘛。”里头秦艳丽定是在的,人家是光明正大地站在老卫身边,她呢就跟着舅舅,论起来也忒没气势了一点,她同秦艳丽这关系,同老卫这关系真是……
别人有耳朵听,她是没嘴说的,先前她是老卫的准儿媳,也是秦艳丽的准儿媳,后来卫庄那事不成了,她就成了老卫的假儿媳,最后嘛,她同老卫好上了。这些事儿怎么说得清呢,她干出了这样的事,到是脸皮薄,经不起别人说。
这往里走呢,她还是有点心理压力的。也就有这么一出的纠结,齐培盛就笑迎迎地看她纠结,不劝她,还给她怂恿的话,“要不就不去了,反正也就那么个过场,你也站不到人家边上去。”
窈窈哪里舍得不去,今儿是老卫的高光时刻,她能不去看着?以前还想着在电视前看着就好,现儿自个真能进去到他跟前看着他往更高的位置上去,还能不看着去?她一咬牙,就想象着自己跟个女壮士一样的手攀着舅舅的胳膊,还深呼吸一回,“走吧,舅舅。”
齐培盛也不意外她的决定,为着她的决定而稍有些醋意,“还是老卫重要?”
这是个坑,她晓得的,当下便回道,“舅舅你也一样儿重要的。”
齐培盛听在耳朵里,到也心头舒爽,事情是摆在面前了,但论重要这个事是争分夺秒的,他可不想落于人后,不想叫这没心没肝的就给蒙混过去,“可得把话记住了?”他的手指往她额头上一点,“别今儿说了,明儿就忘记了。”
她立即点头如捣蒜。
还真的是大场面,不对外开放的大场面,能出席的人的身份,那自是不用说。
老卫今儿是主人,他身边就是刚卸任的那位,论起来是老卫的老领导,当然这位论起来是每个人的老领导了,就算是今儿退了,也是众人景仰。老卫正陪着他说话,说的也不是场面上的话,也不是将来的宏图大志,说的也就是些家常,能说家常的人,这才算是关系好,真落得只能打官腔的地步上,那便是另外一个事了。
秦艳丽就跟她的名字一样艳丽,今儿她化着淡妆,尽力让这妆容看得特别自然,挽着老卫的胳膊,笑意掩饰不住,看向老领导的目光就含了一丝隐隐的高高在上,先前她在老领导的妻子跟前,总是要矮人一截,现下儿风水轮流转,她终于杨眉吐气了,到是还问上一句,“嫂子呢,怎么没见着嫂子?”
“她呀,妇联有活动呢,”老领导慢条斯理地说道,“她呢,就不爱这个,我厚着这张老脸请她来,她都不来。她还比我有理了,十年前她没来,今儿还一样儿没来,这叫有始有终。”
秦艳丽颇有丝遗憾,许是出身的缘故,那位儿就看不上她,她也试着奉承过,到被那位给奚落了一回,还说老卫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人到家里——可险没把她给气着了,一直惦记着呢,这会儿就想着报一话之仇,到没想着人家根本没出现,让她白瞎想一回,真是更气了,嘴上还得说,“嫂子一向看得开,我是极为佩服嫂子的。”
老领导微微一笑,转而看向刚进来的人,“哦,小齐来了,他呀这是赖皮呀,我是奈何不得你嫂子,他呢,这打了多年光棍的,就拉着外甥女就来的,可真是赖皮。”
秦艳丽到没想过张窈窈还能出现在这里,卫枢都没的资格来,到是跟着齐培盛来了,“可不是嘛,这还得舅舅打光棍呢,不然别人都问怎么舅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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